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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历史系举行“陈国康文革报刊资料捐赠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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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8 09:36: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历史系举行“陈国康文革报刊资料捐赠仪式”

作者:  来源:  点击数:288  发布时间:2010-2-5

24日上午,历史系在光华西楼20楼会议室举行“陈国康文革报刊资料捐赠仪式”。出席仪式的有捐赠者陈国康、上海党史研究室副主任徐建刚、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金大陆、文革史研究学者李逊,复旦大学文科科研处处长杨志刚、历史系系主任章清、历史系党委书记金光耀、历史系资料室主任于翠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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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康先生自“文革”期间开始搜集报刊、传单,经四十多年努力,形成了以上海地区的群众组织发行的报刊和传单为主的特色。此次捐赠的资料有一千多种,二千余件,其中部分资料极为珍贵罕见,具有很高的史料及文物价值,如1967年创刊至1971年停刊的全套445期《工人造反报》,以及不太完整的《红卫战报》、《文艺战报》、《新复旦》等,还有许多传单、小册子。陈国康对这批珍藏多年的资料能最终落户复旦深感欣慰,并希望这批资料在复旦能发挥更大的作用,供更多的学者尤其是年轻学生使用,以推进对“文革”史的研究。
与会学者高度赞扬陈国康的善举,并充分肯定该批资料的史料价值。历史系主任章清教授表示,复旦大学历史系将以此为起点,进一步搜集、保存、整理以上海地区为主的“文革”资料,力争建成一个有特色的资料中心,也希望这一计划得到各方支持,共襄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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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刚教授向陈国康先生颁发复旦大学捐赠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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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康先生手持捐赠牌
杨志刚教授向陈国康先生颁发了复旦大学捐赠证书,章清教授向陈国康先生颁发了捐赠纪念牌。仪式由金光耀教授主持。
(历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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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2 11:17:37 | 显示全部楼层
集报八巧

文/陈国康


     我收藏有文革初期报纸和资料300多种、1千多份(册),还有一大包油印传单。其中绝大部分是当时的“群众组织”的报纸。而且,除了近期化了大价钱收集的几份补缺报外,全部是“原装”,是四十年前亲手收集的。
   05年9月在北京举办个人“精品报展”时,有报友说:这么早就有收藏“文革小报”的意识,绝对“超前”。因为“文革小报”已成了集报界的“热门”。
   其实,这些文革初期报纸、资料,我能收集并能保存至今,全靠“八巧”。所谓“七巧”,就是七种巧合,若缺一“巧”,这些报纸就成了纸浆。
   一“巧”:身逢其事。
文革大革命被称之为“史无前例的浩劫”,这空前绝后的整整十年,有幸正巧被我遇上了。否则,无法接触到这些报纸。
这是第一巧。
   二“巧”:先天不足。
本人出身“资本家”家庭,从小就戴上“家庭成份”这顶无形小帽子。“文革”初期是属于“混蛋”一类(出自对联:老子革命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后来讲究政策,被称之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心里爽快了不少。但是想要加入神气又光荣的“红卫兵”,就象阿Q遇到假洋鬼子要求革命一样,是万万不可能的。 记得66年8月底9月初。家被抄、母被批斗,我冲动地拿出马路 上“抢”来的油印传单作凭据,提出抗议:最高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据然真的使批斗方式“客气”一点。
在当时正规报纸通篇官样文章的情况下,这些应运而生“群众组织”传单、小报中的最新指示、首长讲话、各地动态…大量地透露出“内部消息”。我收集这些报纸能了解“文革”的各阶段的进程和各类政策,以求保平安和探测前途。凡事投入即成爱好,我不知不觉进入了“文革小报”收集群体中。
所以,正巧因为“先天不足”,使我开始收集“文革小报”。
这是第二巧。
   三“巧”:社会青年。
“文革”起始1966年,而我从65年底至68年初没有工作,在家吃闲饭,这种人当时称之为“社会青年”,以后改称“知识青年”,相似现在的“待业青年”。没工作,无收入,没有任何文化消费,除了看报。
好在“文革”初期,传单满天飞,以后又出现各种名目的铅印报纸。当时反对经济主义,传单、报纸只散发或张贴,不卖钱,这正合我“胃口”(几个月后,报纸要卖钱了,一般四开报2分,对开报3分)。于是,空中抓、地上捡、开口讨、求人换,收获可观。记得66年底,有几个戴“造反队”红袖章的人在张贴《工人造反报》,这张报纸从未见到过,讨一张,不肯。一张报纸要贴正反二面,很费时费力,我就主动帮忙拎浆糊桶、刷浆糊。大冷天,头冒汗,就这样建立起了“阶级感情”,他们把最后一张报纸送给我,这一张《工人造反报》创刊号,保存到现在。
68年之前的二年,正是“文革”最动乱时期,各种小报多如牛毛,正巧也是我失业时期,否则那有时间收集报纸。
这是第三巧。
   四“巧”:地理优势。
上海南京路,是上海的中心,而我的家居,处于这个中心的中心。若以我的居处为中心,100米为半径,这个圈子内,有上海四大公司,几十家有名气的商店,近十家剧场电影院,离人民广场,步行八分钟(我试过)。人口密度可能在全世界也可名列前茅。
由于有这么优越的“市口”,这块原先的商业中心,在“文革”中演变成了政治活动中心。当时的南京路是各派系 “红卫兵”、“造反派”的必争之地、必经之地。为宣扬自己观点。二边橱窗和墙面,贴满了大字报,中百公司外墙的大幅标语,高达几十米,高音喇叭不停播放“语录歌”、批斗会实况,各种游行队伍川流不息。外地的“红卫兵”串联加旅游,在南京路总要留下些“革命”印记。于是,这里成了我收集传单、报纸的风水宝地。我只要从浙江路转到南京路,再转到西藏路回家,总共大约500米,总有所收获。
正巧我有如此的地理优势,否则想亲手收集到这些“现代文物”,是不可能的。
这是第四巧,
   五“巧”:记性不好。
记性不好是我能保存这些报纸的又一巧。68年我开始工作,基本停止了集报兴趣。住房太小,这些“破纸头”常成夫妻争吵的导火线。于是抽空挑选一些自认为“好”的报纸,用塑料薄膜包扎后,放在过道堆存杂物的阁板上,余下部分准备以后有空再整理。后发现未经整理的报纸、传单都被老婆大扫除后卖给了废品回收站,当时我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倒也没感到心痛。而放在阁板上的报纸,却在我记忆中基本消失,从没放在心上。一放三十多年,得以保存。若我记性好,偶尔拿出翻阅整理,被老婆发现,根据老婆对废品“敏感”和同回收站的“情结”,必被她送废品回收站换钱不可。
直到退休后闲来无事,记起所藏报纸,找出翻阅,真象老友重逢,激动不已。所以,正巧我记性不好,使我保存下了这些报纸。同时对失去的那批报纸,也从不心痛转为有点心痛了。
这是第五巧。
   六“巧”:逢凶化吉。
68年工作后,工作单位中的二派斗争激烈,多次发生武斗。我有自知之明:“先天不足”,二派都敬而远之。口号跟着喊,游行跟着游,武斗停产,我回家休息(工资照发)。我的不冷不热方针,使我安然度过文革。
记得好象69年,厂“革委会”通知:所有非正规出版的报纸,包括《参考消息》,都要主动上缴。我吓了一跳:我的这些报纸若上缴,因数量较多,其中还有些刺眼的“通令”“通告”“布告”“内部文件”,还可能有“革委会”对立派系的报纸。根据当时“阶段斗争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的腔势,若追究起我收集的这些报纸的动机、目的、企图,那真是有口也说不清,搞得不好,弄个“现行反革命”当当,那才冤枉了,所以没敢上缴。好在我平时人缘不错,也就不了了之,躲过一劫。
之后的一连串运动:“一打三反”、“清查516”,“清理阶级队伍队”及各派都想借运动置对立派于死地,不时能挖出阶级敌人,使许多文革中“出头露面”人物难逃清查。清查内容之一,就是收缴各种书面文件材料,当然包括文革传单和各种“小报”,使这些东西的存世量大为减少,不过这些都同我和我的报纸无关。
同我有关而最惊险的一次发生在1976年,当时周总理逝世,社会上流传“陈毅诗词”,相互传抄,相当公开。后来追查“政治谣言”,我因参与抄写“陈毅诗词”被牵连,抄写的东西统统上缴。同事“老广东”因另有“海外关系”,家被“整理”,凡可疑书面东西、印刷品(包括文革报纸)都收缴了。我倒没什么,谈了几次话就风平浪静。不久,打倒“四人帮”后,保卫科找我谈话,有公安人员在场。公安人员严肃地宣布,大意是:我因抄写、传播“陈毅诗词”,按四人帮××号文件立案,现根据中央××号文件撤销等等。原来我早已在公安局立案。正巧及时打倒了四人帮,我和报纸才逢凶化吉。
这是第六巧。
   七“巧”:整理适时。
时隔四十年,这些报纸幸运保存下来。细细翻阅,往事历历在目,感慨万端。 回头看历史,其中不少资料有极大价值,无论从存世量、文史研究、收藏均是珍品。
退休后,少了钞票多了时间,加紧对所存报纸着手整理,若不整理,这些报纸等于一堆废纸。于是分类,编目,摘内容提要,逐张拍照,化了二年多时间。
经整理,我的收藏中有全国(主要是上海、北京66年~67年)“群众组织”小报三百多种、一千多份,另有油印传单无数。其中创刊号、第一期三十多种,号外、特刊、专刊近三十种。反映上海文革初期的“大会专刊”、“大会特刊”、“传单汇编”基本收齐,对上海发生的“安亭事件”、“上柴联司事件”、“新民晚报夺权事件”、“上海人民公社成立”等均有专题收藏。从创刊至50期内的上海“红卫战报”,“工人造反报”基本收齐。还有反映文革初期社会动态的通令、通告、传单、海报、讲话等,都是不可多得的历史资料。
为保存好报纸,设计了一种厚度20丝的全透明塑料薄膜报夹,逐张收藏,使报纸能全张平埔保存,防折叠损坏老化,全部内容一目了然,查阅方便。
当这项工作基本完成后,还想搞一些以报纸照片加介绍的“图说上海文革小报”的小记。但是,渐渐地感到眼花了,腰痛了,脑力减退了,思维迟钝了,手脚也不“活络”了,我知道这是“老年痴呆”的先兆。假如现在开始整理这些报纸,已力不从心,肯定无法完成。
可幸,我已把我的藏报整理完成。早几年,没精力;晚几年,没能力。正巧趁在这“二力”之间,我做好了。
八“巧”:进入集报圈
个人集报、翻报总感到闷气。于是找集报圈子,想以报会友。七找八找,加入了“中国报业协会集报分会”。作为会员,去年在北京办了个人《(文革小报)精品报展》。尽管条件简陋,据说这个专题报展,全国第一例,不少报死友从各地赶来,交了朋友,通了信息。面对众集报大家,我羞得无地自容。但自慰,在文革初期的小报收藏中,我也不差。
更巧的是:在目前小报被炒得火热时,通过这个圈子,我陆续配齐了上海的《工人造反报》(还缺几份)。这套报纸,当时赫赫有名,因为出版时间最长(1966年11月28日至1971年4月15日),记录了“大乱”过程,可能全国也没几套。这些弃之可惜,藏之无用的东西,是我的宝贝。它使我得以重温那段“史无前例”故事,体味“和谐社会”得之如何不易。
人说“无功不成书”,我是“八巧集成报”,你说巧不巧。


来源:
中国文物之门论坛
http://www.m6789.com/mbbs/dispbb ... ;page=71&sta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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