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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景刚:沉痛悼念人民作家曹征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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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3 05: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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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在人民教师群里看到了老田先生发布的曹征路老师逝世的消息。我感到十分悲伤,回忆跟曹征路老师的过往,决定写下一点文字,以为悼念,告慰先生。

  结识曹征路先生,是从读他的文学作品开始的。我大学毕业后很少关注文学了,因为流行的文学作品大多是讲述少数人的风花雪月或者是描述虚假盛世的花样官腔等等远离劳动人民真实命运的东西了。但是,偶尔看到《那儿》,讲述国企改革过程中工人群众的命运变迁和思想觉醒的故事,一下子吸引了我。并且,利用在乌有之乡工作的机会,组织了专场讨论。此后,知晓并结识了作者曹征路老师,开始关注他的一些作品。

  《那儿》被一些人称为“工人阶级的伤痕文学”,揭露了私有化改制将国有资产变成少数人的盛宴的过程同时也是蜕化变质的反动势力将人民共和国的领导阶级工人阶级推入社会底层沦为弱势群体承受资本剥削压榨的痛苦过程,私有化改制激发了工人阶级劳动人民的抵抗,正是在这个抵抗的斗争中,共产党的红色基因在激活和传承,工人群众在觉醒,他们重新认识思考,意识到先锋队变质了,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在“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他们过去跟着主流曾经否定过的历史预言成为了现实,他们开始理解伟大领袖的谆谆教导——“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那儿”,是《国际歌》“英特纳雄耐尔”的尾音“耐尔”的方言发声,表达了工人阶级劳动人民自身的命运仍在对共产主义的追求之中。至今,关于国有企业改革的争论仍然在进行中,今年司马南揭露联想改制中国有资产流失的事情引发的大讨论仍然值得关注,从工人阶级角度看待这个重大问题的声音,可以阅读曹征路先生的文学作品《那儿》。今天仍然健在的下岗工人年龄大约在六十至九十岁之间,社会公众舆论场上应该补上他们的声音。

  如果说《那儿》讲述的工人群众的自发抵抗斗争以失败结局换来了一部分人的觉醒而告终,曹征路先生后来讲述农民群众斗争的文学作品《豆选事件》则更进了一步。《豆选事件》发表后,我们曾在乌有之乡举办专场讨论,围绕作品与现实问题展开。《豆选事件》讲述了农民群众从一盘散沙状态下自身利益受到官权侵害之后由自发走向自觉进行斗争并取得胜利的故事,共产党人的红色基因和社会主义时期的集体主义精神得到激活和发扬传承,农民群众在斗争中克服了一盘散沙的局面,团结起来改变了自己的精神意志,取得了斗争胜利,斗争精神和集体主义精神预示了人民主体的形成和人民掌握自己命运的未来。

  这两部文学作品实际上讲述了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在新中国社会主义事业曲折时期的觉醒和斗争,是为中国开辟新时代的先声,是人民文学光荣传统的传承。基于此,我深深地敬佩曹征路先生,以为他是当代人民作家的优秀代表。他的《那儿》和《豆选事件》是跟《白毛女》和《金光大道》等一样伟大的人民文学的优秀作品。

  今年初,我跟他联系,在乌有之乡网站连载了《民主课》这部反映十年文革的历史小说,我也完整地读了这部作品,并跟曹老师进行了一些交流。这部作品给我们呈现了观察历史的多个角度,让我们摈弃简单化地违反辩证法的错误结论。小说里有很多富有哲理的精彩的语言,对于历史,对于民主,对于社会主义事业,乃至于对于我们做人的品格和精气神,都有很多的启发。

  比如“其实人还是那些人,原则还是那些原则,为什么才隔几天时间结果就不同了?我相信人人心中都有疑惑,会觉得挺滑稽。这也许从反面证明了,选举只是个形式,实质是谁占了舆论上风,谁的意志占统治地位。民主,谁都想要,谁都是以民主的名义,那么谁是民,谁是主?”

  又如“他要让全体人民认识到,革命不是改朝换代的工具,革命不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舞台,革命要的是,彻底改变中国社会的基本制度,让人民在精神上真正站立起来,成为国家的主人。这才是共产党人真正的历史使命。

  经历了苏联党的变化,经历了四清运动的反反复复,毛主席看到了蜕化变质的危险性。这个危险不在于外部,而在于党内存在着一个“官僚主义阶级”,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记得看到过一份传单,是关于毛主席和湖南省委书记张平化的一次谈话。大意也是: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在外部封锁的条件下实现工业化,我们没有资本,只有靠革命精神,走集体化道路。他还说,如果搞单干,三自一包,三和一少,依靠资本,中国只能成为帝国主义的附庸,重新成为人家的经济殖民地。

  可见,他思考的是中国的前途问题道路问题。所以才要继续革命,才会有两条路线的斗争,才需要在文化精神上来一次革命。这是自1840年以来,中国人痛定思痛,流血牺牲,几经沉浮,在苦难中摸索出来的基本道理。这也是“文化”革命的意义所在,人民的历史要求所在。

  不能让革命成果得而复失,不能换一批人来当老爷,这才是文化大革命真正要解决的大问题。”

  还有很多精彩精辟的语言,从读他的作品中,可以获取思想的营养。

  最后一次见到曹征路老师,还是2018年的夏天在深圳,我跟他一起共进午餐。他对共产主义的信仰之坚定,对社会主义事业面临的严峻现实形势认识之清醒,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曹征路先生在21世纪初期的文坛和思想界耕耘奋斗,留下了启发人民觉醒和进步斗争的光辉作品,为中国的社会主义进步事业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他的不幸病逝,是我们的极大损失。

  曹老师,请安息吧!祝您一路走好!您的作品将启发和鼓舞更多人投入人民解放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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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 05: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沉痛悼念长者、学者和战士曹征路老师

来源: 星火游   作者:xinghuoly

  惊闻曹征路老师12月28日因癌症不治离世,深感心痛。几年来三次邀请曹老师为我们旅行社团友讲座的场景,历历在目。对我而言,他是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者、一位立场坚定的战士、一位学识渊博的学者。

  第一次邀请曹老师讲座,是2017年冬天的广州之行,他为团友讲了第一次国共合作的问题。这也是我第一次和曹老师见面。那时的曹老师身体清瘦,头发已经全白,是一位儒雅又朴实的长者,说话语气略显微弱,但整个人很精神。90分钟的讲座,他对历史问题的独到见解、逻辑严谨的思维、精炼的语言风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次邀请曹老师,是2018年9月的重走长征路活动。曹老师参加了从泸定桥到松潘这一段8天的行程。这一期长征团人数多达100余人,分3个大巴车乘坐,曹老师每天在不同的车上。一路上,曹老师不辞辛劳,车厢里随时、随机开展讲座,或就团友关心的话题作答。曹老师毫无学者的刻板、架子,而是和团友打成一片,服务区休息、餐厅用餐等处总是被团友围着。记得在泸定时一位团友总结到,曹老师的讲座信息密度大、质量高,需要认真听、仔细想,才能更好的理解它深刻的思想内容。这个总结,深得大家赞许。

  第三次邀请曹老师讲座,是2019年秋天那一期的长征团。由于曹老师的时间关系,就只安排了在遵义的讲座,他没有随团旅行。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阵奇怪的风,视曹老师的讲座为异类,有关人员找他谈话横加阻拦。曹老师严辞拒绝了劝阻,坚持到了遵义讲长征历史,让我们深受感动。

  没有想到,这次讲座竟然是和曹老师的最后一面。

  邀请曹老师做的所有讲座,只是给他提供往返交通、食宿,不仅奔波劳累,而且没有一分钱课酬。若曹老师因故不能前来,我们是完全理解和尊重的。然而,曹老师为了不让听者失望,为了把歪风邪气顶回去,他毅然顶住压力、坚持讲座。这种淡薄名利、坚持正气的精神,让人感佩。

  这就是我印象中的曹老师。

  讲台之外、工作之中的曹老师,是深圳大学中文系教授,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协会员,著名的工农群众的作家,红色文化学者,战斗在反击历史虚无主义第一线的战士。他1949年生于江苏盐城,插过队,曾随支援全国建设的大军到安徽,后来又参.军做过通信兵,又在矿上当工人,还在机关单位当过干部,最后当作家、当老师,阅历丰富。

  他的小说《那儿》、《问苍茫》、《民主课》这三部小说,是曹征路老师开启当代无产阶级文学的三部曲,是留给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他是文化界的一名战士。

  曹征路老师的最后几年,最重要的作品就是他在网络上连载的“重访革命史”系列文章,这一次他作为一位历史学者,回到了革命的现场,为我们解读毛泽东思想的精髓。这一系列的文章聚焦中国革命史,深度、广度为同类文章罕见。他的文章驳斥各种歪曲党史、淡化毛泽东历史贡献的错误观点,用严谨的学术语言和战斗的风格,正本清源,拨云见日,为我们准备导游讲解词经常参照的文章。

  如今斯人已去,但他留下的作品、文章,却会继续影响着中国文化界、思想界;他的风范、精神,会继续影响着一切和他相识的人们。

  曹征路老师是因癌症去世的,再次引起我对癌症治疗的反思。今天的中国,每一分钟都有7人患癌症、5人因癌症去世,中国每一年300多万人死于癌症,癌症已成为威胁国人生命的第一大死因。今天的中国医学界,被癌症不可治论牢牢的统治着。

  然而,我从毛泽东时代研究和治疗癌症的实践中看到,癌症并非完全不可治愈。1958开始,上海纺织工业局为下属41家企业的女工,连续进行了14年的子宫癌预防、筛查和治疗,让子宫癌发病率下降了85%以上。他们用毛泽东思想指导科研和治疗,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方式,让子宫癌五年生存率和十年生存率分别保持在了95.7%和92.4%(今天中国子宫癌5年生存率只有60%,已属于恶性肿瘤中治愈率最高的种类)。

  只是,这样惊人的、铁的实践成果,因为不符合市场利润的规则,不符合主流医学界的迷信思想,而被医学家打入另册。我衷心的希望,我们的国家应当好好重视中医,医学界要克服洋教条思想,早日攻克癌症治疗。当然比这更重要的,是要消除导致癌症和各种致命疾病高发的因素。

  不如此,你、我、他,我们的亲友,无数人都可能像曹老师那样,被癌症无情的夺取生命!

http://www.szhgh.com/Article/red ... 1-12-30/2889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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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 05: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冬日的炸裂——回忆曹征路先生
2022-01-01 16:06:14  来源: 激流1921   作者:疯子

  据中国作家网12月30日消息——《作家曹征路去世,享年72岁》:作家曹征路于2021年12月28日去世,享年72岁。

  曹征路籍贯江苏盐城阜宁,他出生于1949年9月30日的上海,后随支援全国建设的大军到安徵。年少参军做过通信兵,后在矿山工厂及宣传文化口工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大学师范学院中文系教授。

  曹征路先生去世的那一天,广东的天气异常寒冷,天气预报说广东北面的气降到了零下。

  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站在阳台上抽了几支烟,回忆他的作品以及跟他唯一的一次见面的情景。这个时候,家里的地板由于当时施工的师傅没按我的要求留够空间,最后一个没有炸裂的房间在冷空气的袭击下炸裂了。促使我想起《问苍茫》中描写常来临说“既然一定要爆炸,那就一定要让他炸得轰轰烈烈”的文字,翻出来再读了一遍,发现曹征路老师在他的文字中一直如他描述的常来临这个人物一样。极力保持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平静。

  “红云就是酸雨?也许是,也许不是。

  红树飞到广西去了?也许是,也许不是。

  讲不清楚啊。不好讲啊。

  没得讲啊。”

  上面这一段是《问苍茫》中结尾的文字,在这里你能看出他极力保持的平静的叙述其实已经不平静了。但也只有从这种不平静中,才能体会到他澎湃的热血和激情,而又是一种被压抑着的激情。

  翻开我在《问苍茫》这本书上的记录,发现在广州军山酒店见到曹老师的那天是2017年12月28日,距离曹老师逝世的这天刚好4年。那一天,曹老师在广州军山酒店作了一个题为《广州与中国民主革命》的报告。他说是为了说清楚民主革命为什么在广州发生,反驳当下告别革命的说法。

  会前,一个与会者借酒在台上发疯捣乱,被我们哄下了台。但他对这样的捣乱依然非常平静,似乎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整个发言从容而冷静,丝毫没感觉到受到任何影响,体现了一个38军铁军军人的气质。

  在提问的过程中,很多参加者跟我有同感:表示最感兴趣的是听他谈文学,于是剩下的时间我们几乎在提文学的相关问题。我们感兴趣的作品创作背景、他个人的一些经历等都提到了。他也是非常高兴地与我们进行了交流。

  部队战士、工厂文化工作者、特区打工杂志编缉的这些经历和见闻,成了他作品中接地气的元素。对工农大众天然的感情和对艺术执著的追求,构成了他作品中的情感倾向站在工农大众一边的同时,也不失为一个个上乘的艺术品。《那儿》、《问苍茫》出版之后,批评他的声音很多,但无论如何批评者无法从文学艺术的的角度来否定他的作品。就是单从文学艺术的角度来说,当代要达到他水平的作品也是为数不多的。

  《那儿》这部中篇小说,他最初的题目是《英特纳雄耐尔》。他说写这个中篇小说的源起也不是什么反腐,有些事正是他所经历过的,写的时候,也始终没有忘记作为一篇小说的艺术规律。《当代》的编缉在审稿的时候,感觉到发表会有些压力,但其中一个编缉看到当时反腐的大环境,只好借这个东风将其发了出来。我们现在看到的《那儿》经过是经过多次修改的,和他的初稿是有一定差距的。

  《那儿》发表过后,深圳的相关部门跑到了深圳大学找学院的某领导。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趣的对话。领导说:“你们要曹征路的个人资料,我可以给你们,但说到怎样评价曹征路的作品,我想我都没有这个水平,你们更没有这个水平。”领导的意思很明确,端茶送客,要曹征路个人资料没有问题,要根据他的作品来给他定个什么罪名没门。记得他说到此处时,会场上暴发了热烈的掌声。那时,我们不仅是因为有曹征路这样的作家欣慰,也为当时的杂志社有这样的编缉和学校有这样的领导而欣慰吧。是这些人的坚守,才有《那儿》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说起《问苍茫》,他回忆了当初在特区编缉打工刊物的经历,耳闻目睹,在他的这部作品中有很好的呈现。后来的《民主课》是在台湾出版的,印数极小,只有1000册左右吧。

  家里的地板我早就知道他有一天是要爆裂的,工人师傅没有尊重热胀冷缩的规律,把磁砖顶着两面的墙,提醒了他,他还是我行我素要那样干,在这个冬天,它终于爆裂了。

  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曹老师去世了。他知道某种东西要爆裂,因为有人同样也没有尊重该尊重的规律。或许他甚至于像《问苍茫》中常来临一样,希望它爆炸得轰轰烈烈。曹老师没有看到它轰轰烈烈的爆炸就去世了。但也并不是什么遗憾的事了,因为他看轻自己,燃烧自己的生命,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同样炸出了绚烂夺目的火花,熔入了“满街红绿走旌旗”的工农大众的队伍里。让我们用他在《问苍茫》中文字作为结尾来纪念他吧:

  “万花筒中一缕纸屑能有什么作为?能改变什么?无论你是什么色彩什么形状,都是渺小的无足轻重的。甚至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谁,站在什么位置。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唯一能做的,就是跟上,快速跟上,参加到那些奇形怪状的无比绚烂的组合中间去。”

http://www.szhgh.com/Article/red ... 2-01-01/28913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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