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王友琴:《文革受难者》卞仲耘篇,香港:开放出版社,2004年。
(2)金钟:《访问文革研究者王友琴》,《开放》杂志,2014年2月份号。
(3)李红云:《师大女附中红卫兵是何时成立的》,《记忆》第102期,2013年9月号。
(4)见《开放》杂志,2014年2月号。
(5)王年一:《大动荡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 第9 页。
(6)2002年春在杭州的一次与于光远先生的接触中,我亲耳听到他的这个说法,给我以深刻印象。
(7) 胡志涛:《“八五”祭》。见胡志涛、丁丁:《生活教育论》,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139页。
(8)李红云认为,成立于1966年7月12号的“革委会”此后取代了师生代表会。代表会主席刘进本人则多年来对“革委会”没有印象,只记得“师生代表会”,特别是其中的“学生代表会”。(作为一个普通学生,我也对“革委会”没有印象,只记得有“师生代表会”。 ) 刘进的解释是,之所以对“革委会”没有印象,可能与“革委会”成立后没有组织过重大的全校性活动,特别是7月20号之后,学生被分散到各处(包括去外地军训),不再有举行全校性活动的机会有关。我对是否由革委会取代了师生代表会,还是两个机构同时并存,在这里存疑。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工作组撤离后,工作组期间成立的机构都存在合法性问题。
(9)文革开始后的1966年6月17号,女附中出现第一张由高三某班十几个学生写的“反对工作组 ”大字报。此后高中其它若干班级陆续有学生反对工作组,使“反工作组”在女附中成为一股不可小视的“潮流”。工作组对这些学生采取了“批判教育”的态度(以全校“辩论”或与家长联系等形式进行。
(10)该对联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它首先出现于1966年7月底北京海淀区某些中学,与撤销工作组的时间几乎同时。对联对这一时期北京市中学生心理的冲击和影响巨大,对北京市文革的走向也有巨大影响,并由北京波及全国。
(11)启之编:《故事不是历史》,台湾,秀威出版,2013年,第29页。
(12)见冯翔:《我们是那个时代污点证人》,南方周末,2014年3月13日。并参见我的文章,《由女附中“八五事件”谈起》,《记忆》第80期,2012年1月31日。
(13)这两篇文章是:《好故事未必是好历史——我看卞仲耘之死》,载《记忆》47期,《从女附中“八五事件”谈起》,载《记忆》80期。
(14)柯文的著作已经译成中文的有《在中国发现历史》 (Discovery History in China )和《历史三调 》(History in Three Keys)。最近柯文教授给我看了他为《历史三调》在国内再版所写的前言(未定稿)(“Preface to Reissue of History in Three Keys”)。我这里引用的一些柯文的观点来自该前言。他最新的一本书为History and Popular Memory: the Power of Story in Moments of Crisis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14),他关于“卧薪尝胆”的书名为Speaking to History: The Story of King Goujian in 20th Century Chin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9)。
(15)见冯翔:《我们是那个时代污点证人》,南方周末,2014年3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