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宪均等：与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 (66.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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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 (即二十二个问题)

    六月十八日晚，我们带着本院运动中的一些问题，请示了新市委，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接见了我们，现将当时谈话的记录整理出来，供全院师生参考。如有不符者，由我们负责。

(1)问：这次运动，有人害怕会不会象57年那样，写了对党委的大字报就会被划成右派？
    答：57年的右派不是因为写大字报划成的，他们骨子里就是反党，写不写都是右派，从来没有一个右派是因为写大字报划成的。
    又说：怎样不出修正主义呢？我们要及时的和产生的修正主义进行斗争。要学会明辨是非。钻进党内的修正主义者，他们有权力，打着红旗反红旗。我们现在搞了他们，将来还会出现，我们还要搞。因此这次运动，我们必须提高辨别能力，这样将来我们发现了修正主义才能及时铲除。假如这次不很好的提高，将来还是发现不了。前北京市委推行了一整套修正主义路线，许多单位都有他们的爪牙，忠实地推行他们的路线，例如范瑾。我们要坚决拔掉这条黑线。
(2)问：这次运动有没有所谓的主攻方向？
    答：我们只知道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当前首先要搞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3)问：有些党委委员发现对待前阶段运动的态度不对了，正在写检查，应该怎样
看待这个问题？
答：现在没有让他们写检查，要的是让他们起来揭发问题。中央的八条指示指出：党
委要加强领导，带头革命，谁不革命都不行。党委可以了解情况，但监视同学提意见是不对的，发动群众是可以的，压制群众是不行的。哪一个牛鬼蛇神都没有公开宣布自己是牛鬼蛇神，因此必须先揭发。说你是牛鬼蛇神，你也不要表白，群众会根据事实给你下结论的。
(4)问：怎样对待运动中的一些要求和纪律？
    答：我们要解放思想，要出现生动、活泼、主动的政治局面，过去搞运动有人不愿意开会，可是现在很多人随便抓着人就想开会，不是不愿意开会，而是不愿睡觉了。而且大家都是心情舒畅，这不是很好吗？规定一些纪律不是束缚大家的思想，而是保证运动健康的发展。比如不许上街是为了不让外国人知道，准备不好也不要开大会。
(5)问：怎样对待《人民日报》社论？
答：毛主席最了解革命群众的心里，一个个的社论说出了革命群众的心里话。这几篇
社论都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发表的，你们痛快不痛快？(我们齐声答：痛快！)痛快就表明你们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因为主席说出了你们的心里话，那些牛鬼蛇神才不痛快呢！16日(六月份)发表的那篇社论还不痛快吗？(我们笑着说：痛快！痛快！)
(6)问：关于扣“保皇党”帽子问题？
答：先不要给扣帽子。我们要通过写大字报，揭发问题，摆事实，讲道理，在事实面
前，让他们自己给自己扣上，让他们真正认罪，心服口服。不能光扣帽子，他心里不服，气焰仍很嚣张。我们抓住他们的罪状，开声讨会，斗争会，控诉会，把他们斗倒，斗臭，我们主要的矛头是挖修正主义和修正主义分子。
(7)问：目前运动和教改有何关系？
答：现在运动刚刚开始，还没深入下去，关于教改问题，中央正在拟定方案，学校暂
不要考虑教改不教改的问题，而是首先要夺权，要挖修正主义。现在院党委，系总支的委员们，党团支部的书记们还没有全部起来揭发问题，这还不能算深入发动了群众，他们都起来揭发问题，才能算发动深入了呢！
(8)问：我们不知道党委的内情怎么办？
答：你们看见什么就揭什么，就象打枪一样，打不着远的打近的，你们院系班都有当
权派，你们可以先揭发最了解的当权派，揭得他们没办法就去揭上面了，这样一层一层上去，问题就揭开了。有些很坏的人，你们不揪出来，大家也看得清，这些人不可怕。最阴险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人，才是最费劲的呢！我们要下功夫才能揪出来。过去旧市委是坏人的根子，现在他们找不到根子了，到新市委，新市委不支持他们，到中央，中央更不支持他们。新市委是革命派的根子。
(9)问：如果揭了半天，党委是马列主义的怎么办？
答：是也没关系。任何一个党委都要接受群众的考验。如果他们不是修正主义的，但
他们从前起码也贯彻了修正主义路线，这也应该揭。谁说没有贯彻，让他们到新市委来报名，到现在还没有来报名的。
(10)问：运动的矛头应该指向谁？
答：当然是一切牛鬼蛇神和资产阶级“权威”。到底谁是牛鬼蛇神和资产阶级“权威”
呢？有的党委说教授是，有的教授说党委是。我们当前首先应指向党委。如果把党委搞好了，则一切大大小小的牛鬼蛇神都可扫透。如不揭透党委，牛鬼蛇神被漏下来，其他牛鬼蛇神也打不倒。也可能他们找几个替死鬼，自己滑过去。
(11)问：学校之间能不能互相支持？
答：支援是可以的。但要结合自己学校情况。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校内。别校的情况，
部里的事情，他们那里还有群众，我们相信自己革命，也要相信别人革命，我们相信，全国人民在毛主席的领导下，会挖出一切牛鬼蛇神。别的单位只是迟早的问题。
(12)问：对待运动的态度是立场问题还是认识问题？
答：这是立场问题。这个立场怎么站，得依靠主席思想和(人民日报)社论精神来站，
别人拉也不行，即使拉过去了，心里也不服。这个运动中，没有先进和落后之分，只有革命和不革命，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有人说，因为自己有私心杂念，认识赶不上，我们说不能这么看，这是二个阶级斗争的问题，没有第三条道路可走，假若你不是反复辟的，就是复辟的。
(13)问：怎样对待工作组？
答：现在衡量工作组有三个标准：
1、大胆地揭盖子；2、大提意见，大贴大字报；3、放手发动群众。
做到这三点就符合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对牛鬼蛇神谁包庇也不行，谁有问题也跑不
了，你们不要过多地纠缠到部里和工作组里的问题，连院里的还没有闹清，部里的怎么能弄清呢？你们要相信群众，相信部里95%以上的群众要起来闹革命的。闹革命的不仅有你们、而且还有别人，别人也能起来揭发问题，只是快慢不同，这也是允许的。部里的群众发动起来，一切牛鬼蛇神都跑不了。这次运动由毛主席亲自领导的，到处都有群众，有问题的人也可以当工作组，只要他现在干革命就行，真有问题还是假有问题，总有一天会揭发出来的。如果真有问题，你们说他好，部里的群众也不会放过他的。只要是牛鬼蛇神，一个也跑不了，但有极狡猾的，也可能漏网，但是他现在绝不敢出来抵制运动，而是装得很“积极”。这是一次触及人们灵魂深处的大革命，每个单位都给领导提了好多意见，如果看见给谁贴了大字报，就不信任谁了，那么就找不到工作组了。
(14)有人扬言，一些出身不好，平常运动也不积极的人，这时为什么这么积极？他们抱
着什么企图？就是想借机会发泄对党的不满。您对此有何看法？
答：为了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牛鬼蛇神也可容许他们揭发问题，坏人知道的问
题更多。不管他们抱有什么企图，出身不好，大胆揭发问题，这正是响应了党和毛主席的号召，连有问题的人都可以起来革命，那么对这些出身不好的人就更欢迎他们揭发问题，欢迎他们起来革命。我不知道什么叫抱有企图，他在运动中积极，就是响应了党和毛主席的号召。
(15)问：有人说：“现在让他们揭，运动以后再算账”您怎么看？
答：这纯粹是威胁。
(16)问：有人说：“现在见一个党员就抓一个党员，围起来，说他是保皇派”。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答：对党员不要围攻，但是要辩论，要让他们说出自己的观点，假若他们辩输了，没有什么理由可讲，但仍然不改变自己的态度，那么他就是保皇派。你采取什么态度，只能由你自己选择，强加是不行的，谁都有发言权，仍然可以坚持自己的意见。
    有的人盲目地拥护院党委，以为通过运动可以入上党或当个好党员，那就倒霉了，你们党委如果真是马列主义的，那么你现在不起来提意见，不起来揭发，那起码是不听党的话。假如新市委确定你们党委是烂掉了，那你就更倒霉了，他们是牛鬼蛇神，你就是牛鬼蛇神的小卒子。
(17)问：什么是党的机密？
答：凡是中央和毛主席布置下来的，不让往外说的，那就是党的机密。有些单位搞些
阴谋，这不能算是机密。假如他们说是机密，你们就问：是不是毛主席和中央布置下来不让往外说的，假如是就是党的机密。如果不是，那就不是党的机密，揭发他们的阴谋，就是很好的。不能算是党的叛徒，不能算是泄露党的机密。
(18)问：有人说：“要分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你的看法怎样？
答：目前运动中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都有，但先不要去分，揭出来以后再去分，否则分也分不清，那些坏人就是想把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混淆在一起，你说谁是敌我矛盾谁也不干，一定要强调揭发，强调发动群众，谁也不能阻拦。
(19)问：有人揭发些党委的阴谋，用了“起义“的字眼，于是有人说他背叛中国共产党，扬言要开除他们党籍，你有什么看法？
答：如果他们揭发的不是党中央和毛主席布置下来不让往外说的，那么他们是完全正确的，至于是否叛党，还不能定性，还要看以后，“起义”也不一定坏，假若他们背叛保皇党，起来揭发牛鬼蛇神，那不是很好吗？假若你是牛鬼蛇神，为什么不可以起义呢？
    (又说)：我们要团结起来，共同战斗，有些人行动不明显，有的人专抠字眼，分散大家精力，希望大家不要上当。
(20)问：怎样对待运动中的缺点？
答：出现缺点是难免的，对领导来说不要过多的责怪同学，我们应该相信群众是会自觉遵守的，有人用主席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因此出现过左的行动，做错了点事没关系，这是不对的。主席什么时候也没叫我们自觉去犯错误。例如戴高帽子的问题，我们是不主张戴的，但是群众一定要给戴，那戴就戴了吧，也不算违犯政策。
(21)问：运动主要依靠谁？
答：谁革命就依靠谁，谁也没规定依靠党、团支部，你知道他们是不是革命的呢？
(22)问：听说市委正在开各院党委书记参加的会议，我院副书记许静也参加了，根据揭发她是一个反党黑帮分子，她不能代表我院，我们要求把他揪回去进行说理斗争。
答：这个会正在开。林学院的许静也参加了，但是她给你们带回去指示了吗？(我们回答说没有)对啦！她永远也不会带回去什么指示了。宋硕点名把他们叫来开会，我们就罢了宋硕的官，他们这一伙就留下学习啦！我估计再最多过一星期就可以回去了，你们不揪她也得回去。跑是跑不了的。不过以后你们的担子就更重了。
最后，许克敏同志对我们说：怎么样，满意了吗？该让我走了吧！以后有问题再来吧！我们欢迎你们来反映情况，新市委永远为革命派撑腰。
                  
                                                                        
北京林学院林六二──四班
                              
曾宪均、陈建新、宛吉全、蒋书铭、孔昭瑛
                                                         
1966·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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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6月19日，北京林学院学生曾宪均、蒋书铭、孔昭瑛、宛吉全、陈建新贴出了《与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的大字报。曾等曾在18日访问了新市委接待站大学组，询问了运动的有关问题，新市委文教系统文化革命委员会接待办公室工作人员许克敏作了回答。曾与蒋连夜将谈话内容组织为二十二个问题，写成大字报公开张贴。大字报贴出之后，被广事传抄，六月底，已广泛流传至全国十五个省和自治区、三十几个城市。
23日，接待办公室大学组的江维、李慎、许克敏发表声明：这张大字报是“根据他们自己的记录，按照他们自己的需要编写出来的。”“许克敏表示这张大字报的观点不是他的，他不能对这张大字报负责。”
28日，蒋书铭、曾宪均等被打成反革命分子，受到批斗。传抄这份大字报的清华李文藏、甘小杰、吴文忠被打成“小三家村”反革命，教师史明远被迫服毒自杀。薄一波把林学院定为“反干扰”的重点学院之一。
7月9日，林学院工作组召开有12所院校四千余人参加的“批判反动的二十二个问题大会”，工作组长贺仁駰宣布取消蒋书铭等人预备党员资格。

工作组垮台后，7月28日，摘去了曾宪均等的反革命帽子及对蒋书铭的党纪处分。
10月25日新市委丁国钰明确承认“二十二个问题的处理是错误路线的表现。”“这张大字报是正确的大字报。”其基本内容与16条是接近的。作为接待人员的许克敏，他答问的内容，当是严格地按上级指示为根据的；而薄一波的“反干扰”是与此一精神相违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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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平这个反不可

　　《首都红卫兵》记者

　　《红旗》十三期社论发表一个多月以来，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展开了一场群众性的大批判。其规模之大，遍及全国，来势之猛，所向披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宣告破产，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凯歌向前。

　　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大批判斗争中，被某些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代表人物在运动初期打成“反革命黑纲领”的《与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也叫“二十二个问题”）得以昭雪，就因为写这份大字报而被打成“反革命”的北京林学院蒋书铭、曾宪均等同志得以平反。平得好，非平不可！

　　毛主席亲自点起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燎原大火直逼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直逼一小撮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六月十九日晚，北京林学院蒋书铭、曾宪均等人在走访了北京市委大学接待组许克敏同志以后，满怀革命激情，根据许克敏同志谈话的基本内容，整理贴出了一张大字报《与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也叫二十二个问题）。革命的文字，不胫而走。“二十二个问题”被校内校外的革命群众争相转抄。革命派看罢，人人摩拳擦掌，拍手称快。“二十二个问题”在全国之内转抄的速度之快，范围之广，充分反映了全国广大革命师生不可遏止的高昂的革命热情，表达了广大革命师生誓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决心，大长了全国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志气。这是一张主张放手发动群众，重点打击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革命大字报。

　　但是，一些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代表人物却对这张大字报怕得要死，恨得入骨。他们对这张大字报和蒋书铭，曾宪均等人进行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围攻和迫害。他们向全国拍电报，寄材料，发声明，画框框，定调调，耍阴谋，造谣言，把“二十二个问题”打成“反革命黑纲领”、“大毒草”，把蒋书铭、曾宪均等人打成什么“反革命”、“右派”、“反党反社会主义”、“小‘三家村’”、“小牛鬼蛇神”等等，等等，无中生有的罪名、千奇百怪的“帽子”，应有尽有，荒唐透顶！蛮横至极！以贺××为首的北京林学院工作组还对他们实行了赤裸裸的资产阶级专政，进行了一连串非法的迫害：蒋书铭等人预备党员的资格被取消，言谈行动的自由被限制，公民权利被剥夺，甚至连助学金也被无理扣除。蒋书铭等人被监视、被盯梢、被训斥。工作组还三天两头地开大会小会斗争，对他们进行逼、供、信。

　　事情远不只一个林学院，在清华大学，在北京地质学院，在北京的许多院校，在全国广大地区，某些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代表人物利用对“二十二个问题”的所谓“批判”，在无锡市，在全国范围挑起了一系列群众斗争群众，学生斗争学生的严重事件。许多真正的革命闯将，仅仅因为转抄或支持、同情这张大字报的观点就遭到“批判”，围攻，甚至被打成“反革命”。在无锡就因为对“二十二个问题”的“批判”，围攻，无锡市的学生运动被压了下去。群众的革命首创精神横遭扼杀。全国无产阶级革命派经历着严酷的考验，他们在斗争中摸索，在动乱中摔打，在围攻中锻炼。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航船被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引入歧途，革命处在紧急关头……

　　七月二十五日，毛主席畅游长江的消息象一阵春风吹遍全国各地，我们敬爱的毛主席回到北京。八月八号，一声春雷响彻万里山河，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十六条公布了！在革命的关键时刻，又是我们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拂开层层迷雾，拨正船头，升起风帆，领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向前！

　　八月中旬，清华大学赵锋、马建武等二十多名革命学生组成“平反小组”，贴出大字报《学习十六条，为（与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翻案》。九月一日，被打成“反革命”的北京林学院蒋书铭、曾宪均二人发表联合声明，阐明态度和事实真相。然面，随之而来的是大字报的围攻，是“只许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诸如此类口号标语的满天飞。“平反”斗争阻力大得很！

　　在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中，在困难的环境里，革命同志刻苦学习毛主席著作，默诵着毛主席的教导，坚持斗争。“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毛主席的话鼓舞着他们斗争前进！

　　在这场艰苦的斗争中，北京林学院受迫害的革命同志和清华大学的赵锋、马建武等同志成立了“北京林学院、清华大学‘二十二个问题’串连小组”他们紧密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在这期间，全国各地革命群众纷纷来信来访，给他们提供大量的情况。他们从五百多名革命战友反映的情况中认真分析，认真思考。为“二十二个问题”平反的斗争，不只是几个人和几个学校的问题，这是关系到“国家大事”的问题。“二十二个问题 ”一定要平反，非平这个反不可！

　　十月三日，《红旗》十三期社论发表，吹响了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发动总进攻的冲锋号。广大革命群众奋起参加大批判，宣布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死刑。就在十月四日，蒋书铭、曾宪均二人贴出《事实胜于雄辩》大字报，十月二十二日蒋书铭同志在林学院愤怒控诉揭发了贺XX工作组的滔天罪行，受蒙蔽的群众逐渐觉悟，同反动路线划清界线，起来造这条反动路线的反。坚决支持蒋书铭等人彻底平反的呼声响彻林院。

　　共同的斗争，共同的革命目标，把来自五湖四海的革命造反者紧紧联系在一起。北京林学院、清华大学、北京外国语学院、长春地质学院等革命学生在来自全国十几个省三十多个市六百多革命师生的支持下，乘着《红旗》十三期社论发表后的大好形势，发挥无产阶级专政下大民主的巨大威力，勇敢斗争，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了强大、连续的斗争。迫使北京林学院原工作组组长贺XX承认错误，北京市委对错误处理“二十二个问题”作了公开检讨（已印发传单），收抄回一部分“黑材料”，给蒋书铭等同志恢复和补发了助学金。越来越多的群众支持他们，同情他们。平反取得初步胜利。

　　“二十二个问题”在北京平反了，但是，时至今日，在其它许多地区，在其它许多单位，革命的“二十二个问题”仍然没有彻底翻案，受迫害、受打击的许多革命群众仍然没有彻底平反解放，仍有一小撮人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耍花招，玩手腕，对抗中央军委的指示，对抗十六条，对抗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对于这一小撮人，革命的同志们，革命的红卫兵闯将们就是要坚决造他们的反，把他们全都踏倒在地！

　　最近，北京林学院“八·一八”毛泽东思想红卫兵，北京林学院、清华大学“二十二个问题”串连小组以及清华大学“井冈山”红卫兵，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东方红公社，红教联等革命组织发起，在北京成立了“彻底为（与新市委大学部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全国翻案联络总站”（暂定林学院），联合全国革命力量为革命的“二十二个问题”彻底平反，肃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恶劣影响，捍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从以上报道，我们清楚地看到，对“二十二个问题”在全国范围的“批判”、围攻、迫害，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某些代表人物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犯下的一个滔天大罪，是猖狂地对抗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正确路线。我们要彻底批判这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彻底肃清它的恶劣影响，就必须为被打成“反革命黑纲领”的“二十二个问题”进行坚决彻底的平反，就必须为过去被打成“反革命”的革命群众彻底平反，非平这个反不可，这个“反”我们是平定了！否则，说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便只是空话。中央军委指示的重大政治意义也就在于此。

　　革命的同志们，红卫兵战士们，让我们坚决站在毛主席这一边，高举起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大旗，坚决、彻底、不折不扣地贯彻十六条和中央军委紧急指示，彻底肃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恶劣影响，争取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彻底胜利，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载《首都红卫兵》第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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