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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蓬一1967年4月12日在北京大学全校大会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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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 11:01: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孙蓬一是北京大学校文革副主任,聂元梓的助手。1967年4月发生4.8民族宫事件和4.11六个学校来北大闹事以后。4月12日在全校大会上,孙蓬一发表讲话,这是北大文革历史中是一次重要的讲话。他主要指出斗争的形势和矛盾的焦点:“我有必要再一次阐明我的观点:在我看来,这一股势力的代表,这一股势力的核心不在学校,而是一些机关,是真正的摘桃派,那是一些什么人?如学部以吴传启为首的一帮子人,如高教部的延安公社中央统战部红色联络站。”
“摘桃派”孙蓬一给出特定的含义,不像《北京大学纪事》所云:并指责对方(地派)是“真正的摘桃派”(《北京大学纪事》659页)。
讲话也有不正确的地方,说吴传启是“陶保派”,当时并不知道陶铸是反对吴传启的,现在许多文章说明了陶铸当时的态度。再有是对樊立勤的评价和态度,把一些问题过份上纲,按敌我矛盾处理。
讲话登在1957年4月13日《新北大》上。我把这个讲话变成电子版,用的是照相资料,有些地方看不清,和报纸原件略有区别。公布此讲话的目的,是使文革研究者看到原始情况,尽量保持原貌。1967年4月13日晚上,孙蓬一发表一个煽动性演说,引发炮打谢富治。讲话的一部分内容在12日已有。13日讲话没有正式发表,即4月13日发表的是12日的讲话。


孙蓬一1967年4月12日在全校大会上的讲话(摘自“新北大”1967.4.13)


新北大公社红卫兵战友们,新北大公社社员同志们,革命师生员工同志们:

我代表校文化革命委员会、新北大公社、新北大公社红卫兵总部,向你们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战斗敬礼!我们年轻的新北大红色政权面临着一场新的严峻考验!我们已经投入一场新的战斗!(群情激昂,高声朗诵:“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昨天,今天,从我们新北大上上下下,一切革命同志,万众一心,斗志昂扬的气概就可以给企图搞垮新北大的那些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热烈鼓掌,呼口号)请那些打着如意算盘、做着永远不可实现的美梦的人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们北京大学从来有像这样斗志昂扬吗?!(热烈鼓掌)我们要感谢一些人,你们从反面给我们上了一堂很好的课,给我们创造了一个积极的克服“温”字老毛病的一个良好条件。(长时间热烈鼓掌)我们今天的精神是什么精神?就是北京大学无产阶级革命造反光荣传统的发扬和光大,就是“五·二五”“六·一”“六·一八”“七·一九”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的发扬和光大!(长时间热烈鼓掌)如果有人怀疑北京大学有一支过得硬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队伍,那么,我们欢迎他们参加我们的大会,听听我们战斗的声音!(热烈鼓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是很高兴的;但是,也有那么一小撮人,他们从另一个角度高兴。据说像樊立勤之流他们也在窃窃作喜,他们在蠢蠢欲动。同志们,我们能允许他们轻举妄动吗?(不能!打倒樊立勤!)有一些人,自称是响当当的过得硬的左派,他们不和我们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站在一起,却把希望寄托在他们所称的那种所谓的造反派,也就是被我们所击退的曾经控制我校井冈山、红联军的一小撮反动头头身上。难道说,你跟我们的敌对势力站在一起,我们就没有理由问一问你:你的立场站到那里去了?(对!鼓掌)
有的人讲,我们北京大学的革命派对别的单位支持不够,从我们方面来检查,原则上应该接受这样一个批评,因为我们应该做得更多,但我们做得很少;另一方面,如果有人从这个角度根本否定北京大学无产阶级革命派对其他兄弟革命组织的支援,如果说不是别有用心的话,那你们未免太健忘了!(热烈鼓掌)我们并不想夸耀我们北大什么功绩,但是,既然有人尖锐地把这个问题提出来,那么我们也不妨简单地说他两句。就以地质东方红为例,他们在最困难时期,我们北京大学的革命派支援了他们。从聂元梓同志开始到我们广大的同志,支援了他们。我们做得很不够,但那是我们努力的问题。但是我们的心是和那个时候的地质东方红革命造反派连在一起的。我们回过头来看一看,当我们在困难的时候,他们是什么态度呢?他们支持哪一派呢?就是他们那一小撮头目以朱成昭为首的支持我们北大的井冈山,北大的红联军。井冈山为什么能够加入三司呢,主要的责任就在他们身上。我们说,他们不仅没有支持我们的斗争,不仅没有帮我们的忙,而且是帮了我们敌人的忙,帮了我们对手的忙。这些问题,过去我们都不愿意讲,甚至一直到中央关于北京大学这一场长达几个月之久的阶级大搏斗,做出了正确的结论的时候,他们迟迟不肯把臭名远扬的一小撮反动头头所控制的井冈山开除出三司去。以致最后经我们坚决的斗争,经中央文革的批评,他们才不得已做出了一个开除的决定。朱成昭名义上现在是下台了,朱成昭的势力还在。我们有理由怀疑地质学院东方红,他们究竟在肃清朱成昭的影响方面做得这么样?(对!掌声)我们绝不想干涉兄弟单位内部的事情,但是你们既然打到我们家门上来了,一些问题就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惕。据我们所知,现在正充当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充当了一个反我新北大红色革命政权的打手的急先锋们就是朱成昭的势力,朱成昭的残余的力量。所以说,这一场斗争不是简单的、所谓左派内部的斗争,这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对!鼓掌)这一场斗争的最根本最根本的问题,也是和一切革命斗争的根本问题一样,就是围绕一个政权的问题。(对!热烈的长时间的鼓掌)
如果说,在昨天我们有些事情还看不清楚,那么到了今天,那一小撮人的心是路人皆知的了。因为马路上都写了大字标语了,他们要干什么,他们的目的已经清清楚楚了!(对!)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所谓的民族宫事件本来是微不足道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对!鼓掌)目的是他们背后的那些人要实现更大的政治野心、政治阴谋!当着党中央提出来,现在是大联合,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夺权的时候,当着党中央提出:“小分裂犯大错误,大分裂犯罪”的时候,他们为了实现个人的野心,为了独占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他们就不惜来破坏大联合。他们的目的就是:一、搞垮红代会,独揽红代会的大权;二、搞垮即将诞生的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对!高呼口号)他们已经公开提出口号来了,他们的矛头,不仅仅是指向聂元梓,也不仅仅指向我们新北大的革命同志,完全有理由可讲,他们的矛头指向中央文革小组!(对!)这决不是给他们引伸,更不是给他们扣帽子。因为他们自己的心理已经用他们自己的语言表达得清清楚楚了。他们以攻击聂元梓为借口,直接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要“新北大滚出红代会”,要“聂元梓滚出红代会”,“聂元梓没有资格参加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红代会的核心小组必须彻底改组”,要换所谓“老三司”,说“聂元梓凭什么当了红代会核心小组的组长”,“我们不信任你,到底是谁保你的驾”,要揪出聂元梓的后台。(全场群情激愤,高呼口号,誓死保卫中央文革!唱语录歌“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所以说,这一场斗争不是简单的内部矛盾的问题。
目前的这场斗争,既然意味着夺权,意味着无产阶级江山握在什么人手里的问题!因此,什么“委曲求全”呀,什么“忍辱负重”呀,让其统统见鬼去吧!(对!长时间暴风雨般的掌声,呼口号)在这样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面前,我们只能当仁不让,寸土不让,寸权必夺,寸土必争!(对!)因为我们这样做,不是为了几个人,也不是为了我们新北大的小团体,是为了整个阶级,是为了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对!长时间热烈鼓掌)
有的同志提出,“这样做,跟我们的斗争大方向是否一致”(一致!)我们觉得,这没有什么不一致的。我们所以要批判以刘少奇、邓小平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目的没有别的,就是为了巩固和发展我们无产阶级红色政权。而今天,当我们要建立无产阶级政权的时候,有人企图捣乱破坏,这就是我们的当务之急,这就是大方向!(鼓掌)
目前,从北京看,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中,出现这样一个状况,一方面整个的形势是大好的,而且越来越好;而另一方面存在一股资本主义复辟的逆流,这股资本主义复辟的逆流表现在许多方面。其中有一个方面:过去一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黑帮爪牙们,他们也企图翻案。像中宣部、统战部就有那么一股势力,那么一帮黑帮爪牙,他们企图翻案,他们企图搞第二次反攻倒算。同志们,我们能答应他们吗?(不能!)也有另外一种人,他们为了达到他们垄断、独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果实这一目的,便不择手段,只要是可以被他们利用、为他们服务的,只要是支持他们的,他们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派,就一律给他们送上一个最美丽的桂冠:“革命造反派”。而这样一种力量,采取一种非常不正当的手段,采取拉一伙,打一伙,拉拉扯扯,勾勾搭搭,招摇撞骗,把手伸得很长很长,真正是拉大旗作虎皮,包着自己去吓唬别人,当他们跟别人辩论,他们提不出充足证据的时候,便拿出所谓的王牌,说:某某支持我们。不管什么人,只要你违背了毛泽东思想,他支持了你,那么他也是错误的!(对!)无产阶级革命者,认为隐瞒自己的观点是可耻的,(对!)我有必要再一次阐明我的观点:在我看来,这一股势力的代表,这一股势力的核心不在学校,而是一些机关,是真正的摘桃派,那是一些什么人?如学部以吴传启为首的一帮子人,如高教部的延安公社(对!)中央统战部红色联络站。(对!)至于还有一些单位,他们人数虽然很多,但是,在我看来,那只不过充当了一个打手,充当了一个工具!(对!)关于这几个组织的情况,我这里简单地说几句:比如说,教育部的延安公社,他们里面查明了的叛徒,起码有五个,(高呼口号:打倒叛徒!)有的叛徒是非常恶劣的。例如卢正义,根据现在的材料,表明他不仅仅是个叛徒,而且可能是潜伏在我们内部的一个特务;还有一个东北人,国民党攻占沈阳以后,他叛变了共产党,嫁给了一个国民党军官,当了官太太。1949年,她又混进了北京,混进了党内,现在也成了延安公社的骨干。还有一个女的,她的丈夫过去在河南做地委书记的时候,叛变了革命,出卖了革命同志,聂元梓同志的一个侄子,当时刚刚入党,只有十六岁,就被这个叛徒活活打死了。这是她丈夫干的,而这个女的跟她丈夫是一起的,所以她改名换姓。现在她很恶毒地咒骂聂元梓同志,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这不是什么个人对个人,而是阶级对阶级!(对!)在这些叛徒内流传着一个非常非常卑鄙哲学,流传着一个什么论调呢“越是叛徒越是左派”。同志们,你们说这个说法是不是混蛋啊?(是!)他们这种卑鄙无耻的说法遭到了延安公社要革命的同志激烈的反对,而且有很多同志公开造他们的反,揭露他们可耻的理论。(高呼口号:打倒叛徒!)这样一帮家伙,他们过去是“陶保派”,就是陶铸所保的那一派,也是“保陶派”。可是,这一伙,由于他们是政治投机商,他们靠闻出市场行情的味道,经常来一些出人不意的手段,这样使他们在陶铸在的时候,是拥护陶铸的分子,等陶铸有问题的时候,摇身一变成为反陶的英雄,这些人是所谓的永久牌的高手。在我们看来他们是有奶便是娘的投机商(对!!长时间的鼓掌)就是这一伙得到了一些人死心塌地的支持。我们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就是这帮家伙,做着美梦,他们做了夺权的准备,他们有一个升官图,这个升官图我们已经拿到了。他们做着非常如意的美梦,就是说在夺权之后,高教部教育部的第一把交椅就让卢正义来坐。我们打倒一个蒋南翔,能换上一个卢正义吗?(能!!)我们绝对不能。打倒卢正义我们有详细的资料,我们有调查报告,我们可以向全市公布。还有一个,就是学部红卫兵联队吴传启们一帮人,吴传启到底是一个什么人?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他不是什么响当当的左派,而是一个在政治上值得大加审查的人。为什么呢?吴传启在抗战时期当过一个特务组织国民党军统特务报纸的编辑。抗战胜利后,吴传启当国民党的“大刚报”的编辑、记者,为国民党服务。中宣部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一同志揭发,吴传启的社会神通广大,当你的东西丢了以后,在两天之内就可以给你找回来。就是这个吴传启过去跟人合作也写过一些比较好的文章,可是我们说,他是不是一个左派,不能仅仅以此为标准。文章写的漂亮,但那是演戏,是做给人看的。有的人说中央文革支持吴传启,我们没有这么一个消息。别的方面,我们看他在文革中干了什么?我们仅仅看他对反对他们的人采取什么态度。有部分群众反对硬把潘梓年作为当然的文革成员,而这部分群众就变成反对派。他们是怎样对待这部分反对派的呢?原来的对立面叫红卫兵总队,几乎所有红卫兵总队的办公室宿舍都被吴传启、潘梓年所控制的红卫兵联队所砸、抄,所洗劫,他们每闯进一个地方,就布置岗哨,割断电线,拿斧子、锤子砸办公室、档案柜,翻箱倒柜,动手行凶打人。不完全统计,自20号以来,学部红卫兵总队多名群众,有九十四人被打,几十个人被搜?五十人以上被抄家,四十五人被非法斗争?和绑架;有116个办公室、133个办公桌、41个保险柜和文件柜被砸被抄,被抢走粮票60斤,布票37.5尺,人民币200元和大量的私人信件和笔记,甚至有许许多多的毛主席照片。同志们,难道说坚决贯彻打砸抢,靠打砸抢起家的人,我们能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们是坚定不移的左派吗。
另外一个单位到处发表他们的文章,到处安排他们的势力,这种现象不正常,是很值得我们考虑的,很值得我们深思的(对!!)有的人在外面甚至造谣讲,原学部的周景芳是中央文革成员,拉大旗做虎皮,包着自己吓唬别人。事实上周景芳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在外面造成一个假象。我拿我们的邻居人民大学来说,好像反对肖前就是反对吴传启,反对吴传启就像犯了弥天大罪一样。我今天就要公开表示,我们就是反对一下吴传启(热烈鼓掌)。再就是红色联络站,以洪涛、刘郢为首的一小撮人在115档案事件中,就抢走了国家机密档案90箱,把政协的档案都全部抢走了,里面有很多国外的军事机密的资料情报。抢了以后,分到个人手中,现在有许多重要档案都散失了。而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材料,证明洪涛他们与已经被宣布为反动组织的“湘江风雷”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而且他们与宣布为反动组织的“红旗军”也有秘密联系。但是,出现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洪涛一小撮抢劫了国家大量机密的档案,在他们窃取国家机密档案的时候,民族学院红卫兵总部、抗大公社出于对国家利益的负责,制止了他们,把他们扭送到公安机关。而结果怎么样呢?抢档案的人成了革命派,而制止抢档案的人却成了反革命。红卫兵总部的郑仲兵同志被关到监狱十五天。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不能不问一问,绝对不能做奴隶主义,绝对不能盲从。(对!!)就是这一帮人,他们勾结在一起,凑成了现在北京市存在的最大的下山摘桃派。他们妄想通过一些阴谋手段,来篡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但是,我们要告诉这些先生们,我们这次文化革命一定要取得彻底的胜利,决不允许换汤不换药!正是由于这样,所以北京大学过去尽管很“温”,也为他们所不容。因为,我们北大无产阶级革命派是正派的!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变成了他们实现野心的一个障碍,一个眼中钉,所以他们来给我们制造矛盾,挑起斗争。现在,斗争既然由你挑起,这场斗争将怎样进行,就不以你的主观意图为转移了!(对!长时间鼓掌)同志们,我们必须看到,目前外面造成一种虚假的现象,似乎北大很孤立,似乎很多单位在反对我们,这是一种假象!我们相信,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派,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朋友遍天下,与我们有分歧的同志,包括签了名××单位的很多同志也是支持我们的。所以,在我们分析当前北京市文化革命形势时,要看到这一点,同时我们必须看到,目前在某个问题上,跟我们有不同意见的同志,他们还是我们的战友,这里,我再一次表示我的看法,像清华井冈山、北航红旗,他们是我们的战友,我们应当和他们一起战斗!(鼓掌,呼口号)我们完全相信,尽管目前存在着某些分歧,存在着某些误会,但是大家将会很快看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命运将把我们几个单位紧密联系在一起!(鼓掌)
当前的情况是这样,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是委曲求全呢,还是针锋相对呢?(针锋相对!)对!只有针锋相对,以斗争求团结,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团结亡。(对!鼓掌)(高声齐诵: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那么,我们斗争的策略是什么呢?斗争策略,是毛主席告诉我们的,应该是退避三舍,不打第一枪;“有理、有利、有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鼓掌)我们这决不是感情冲动,决不是闹个人意气,这决不是为了个人,也不是为了小团体,而是为了整个阶级,为了全世界一切被压迫人民的彻底解放!既然是为了这样一个崇高的理想,完全应该拿出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无畏的英雄气概,迎着风暴,前进!(高呼口号)
今天到会的可能有兄弟单位的战友和同志们,我们公开地讲明自己的观点,如果有意见,欢迎你们批评。有些具体情况,由于我们出于种种考虑,其中还有“温”字在作怪,没有及时地向同志们讲,我们知道的情况,以后将陆续地通过广播台,通过大字报,宣传品,发给同学们,把情况交给同志们,我们一定要这样做,因为我们有一个基本的估计,我们深信,我们北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他们都是善于思考的人,他们会从事实当中,用毛泽东思想作指南,从其中引出正确的结论,我们绝不要求无产阶级革命派盲目地服从什么“总部意图”。早上地院一小撮人及一些受蒙蔽的人在我们学校肆意破坏以后,在我们学校开了一个所谓的控诉会,斗争了我们的同学,用了比对黑帮、对敌人更加残忍更加凶恶的手段残酷地迫害我们的同学,大家可以从这些事实中进一步看看这场斗争的严重性、尖锐性。他们在我校捣乱后,到处造谣,拿出他们老的本领,倒打一耙,他们跑到我们的家里,打了我们的人,破坏了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反而说我们是什么犯了罪,世上哪有这个道理,这是地地道道的强盗逻辑!(对!!鼓掌)今天据说在地院聚集了一万多人开了所谓“誓师大会”,继续发动和挑动对新北大的进攻,我们怕不怕?(不怕!!!)对!在我们无产阶级造反派面前就没有一个“怕”字,我们可以奉告这样一些人们,的确,从我们这方面来讲,我们一天也不准备打,一次也不准备打,但是你们要把战争强加在我们的头上,我们就坚决地奉陪到底!

(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长时间高呼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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