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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Bordwell  徐若涛:废墟上的反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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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3 03:46: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废墟上的反刍
发表:
2010-10-29 13:07阅读:1024
原文作者David Bordwell(美国电影理论家)

翻译:张伊宁 校对:小五,丛峰



鲁伊斯认为(,)现代(主义的)叙述技巧包括不可靠的陈述者和幻想式的时间转换,至少在两方面依赖于一个悠久的传统。首先,常常是传统方式首当其冲。像迈尔斯腾伯格和罗伯特阿尔伯特一样的学者用年表和希腊经典以及圣经中的观点展示复杂戏剧。其次,不寻常的剧情结构也许会在比较传统的结构中激发出意想不到的回响)。此种情况如:倒转的剧情顺序。

再一次,这看起来是有点当代倾向的。主要的例证是‘哈罗德品脱的1978戏剧《背叛》。此剧中,一幕幕剧情以反向编年的方式展开。这部戏剧1983年被拍成电影,并且为著名的美剧《Seinfeld 》其中的一集提供了灵感。你知道,《失忆》,〈不可撤消〉,以及其他的一些近期的电影延续了这种年表反转的剧情叙述。事实上有一些更早的例子。值得一提的是1934年考夫曼和哈特的戏剧《我们一起快乐的滚动》。(由斯蒂芬桑德海姆改编为音乐剧)还有W.R.BURNETT1934年的小说《再见 -过去》。还有一些很早的例子,见列表。

反刍-徐若涛-温哥华电影节青年导演龙虎竞赛单元的片子,使结构具有政治目的。简化到骨架结构。影片讲述了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一个老师和他的妻子,儿子的遭遇。父亲遇到了一群在乡里城外横冲直撞的年轻红卫兵。儿子在一旁偷偷尾随这群人偶尔干预他们的暴力行为。这些故事情节被分段编排。每一组镜头与一个特定年份关联。各段落在时间进程上向后进行。从1976到1966.开场白后,影片展现了大革命的衰落。故事结尾,我们看到一个忠实的拥护者宣布大革命的开始。

影片是由相对松散而独立的片断组成的,所以有好一会我没有发觉反向结构。但我的不确定有其他原因,徐插入了每一年日期的镜头。只有一年例外,不是当年的行为时间显示。实际上当时间片段反向行进,年份称号是按年表顺序行进的。

开始的1976章节是按1966标注的。1975年部分标注为1967,如此直到结尾,当1966年的部分指定为1976年发生。所以,我们看到父亲和他的妻子重聚在决定离家出走前很久的笨拙的拥抱。定然其中的一年行为事件和标注年份是相符合的—1971,这是唯一一年由当年资料图片记录片段构成的部分。这是不同寻常的一年,徐解释说,因为这一年是林彪神秘飞机失事死亡的一年。林彪战功卓著,也是文革的领导者之一,被指策划了暗杀“毛”的行动。

以我的观察,误导的日期帮助隐藏了年表的反向运行。对于大量不明身份人物的乡间乱跑,打过路的人,偷鸡等不太相关片段,我选择默认和假定其是按时间前后顺序排列的。此外,影片中很多场景都是在阴天的野外和废旧工厂中拍摄,我无法在野外场景中发现一年和另一年更替的暗示。看反刍第二遍我更清晰的看到了倒转。但我仍然认为一些段落在考验我们独自发觉时间先后顺序的线索。前部的章节中父亲早晨起床(常规的段落开始方式)早请示(,)念毛主席语录。这个镜头已经设定在1975年,在父亲结束他的红卫兵时代回到妻子身边之后。

再有,一些证据表明儿子确实在片中成长为成年人,虽然镜头显示他客观上变得很年轻。故事结尾(故事最开始的部分)他看起来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高大的红卫兵。支持这种解释的事实依据是放映后的问答,徐提及对这部影片构思的有影响的一个兴趣点是—本杰明巴顿。

徐解释说文化大革命的悲剧性无法通过常规的讲故事方式阐释。我觉得如果观众熟悉电影中相关时间的口号,插图,和间接的引文(甚至是戈达尔的)才能够跟上这种反向顺序。但我认为其他的观众要借助对历史年表的敏感和知识,才能领会剧情的3-2-1顺序。

对我来说徐—一个画家,成功展示了如何对依赖惯例的常规剧情结构进行革新,虽然困难重重!

http://blog.artintern.net/blogs/articleinfo/xuruotao/15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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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4 00:04:23 | 显示全部楼层
“电影还有一种良心”以及《反刍》
发表:2009-09-23 17:19阅读:1239
   光武兄竟然发在我的邮箱里一篇观感,让我惊讶!

   文/陈光武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文革是一部遥远的历史。
一部文革编年史的电影《反刍》,在一个艺术家的内心呈现了这样一种事实:混乱的图解次序,凝固而又窒息的表现方法,在时空中主观的意识编排着意识的反思,悲哀象悼词一样弥漫整个记忆。
这样,从一开始哀乐就奏响了历史的殇钟,这种倒置的手法,让伤痕萎缩在恐惧中,萎缩的心灵萎缩的大地,让青春变成了侏儒,人的侏儒生活开始了人性的侏儒生活。整个影片就这样茫然的贯穿整个历史背景,这里所有的假设,都在交错注释另一个时间背景,人生是一次惶恐的折磨。导演在颠倒着无奈的情绪。十年的青春在昏暗的时空中展开,纷乱和幼稚的理想,吵吵嚷嚷的暴力,形成折射的一束光。这束光是地狱的烟雾,那些昏暗的烟雾,让游魂环绕假拟的祭坛,在苍白的宣言中一次次暴虐心灵。这种情节已经在提示理想主义的情绪,在荒诞的年代中不过是一种枷锁的喧泄。那些无奈解读的信仰,连最起码的动物本能,都要求把一切信仰的假说和弥乱抛在脑后。这不是理想主义的桎捁,而是假设的理想者盲目的迷一样的无知,导演定义这种理想是没有春天的。
信仰崇拜完全是赤裸裸的形式。当一种信仰变成形式的代名词时,所有的荒凉都蠹蚀在岁月中战栗。可以看到影片吝啬到连一片蓝色的天空都不给,这种压抑让呼吸挣扎出一种错乱的逻辑:那些崇高的形象在交媾者的面前是非常易碎的物件,唯物主义的真实在现实生活中是一种真正的精神错乱。
当理想主义的饥饿,从一开始就导致生理的饥饿,这种痛苦是理想主义背井离乡的盲点。凭借精神不是行尸走肉的借口,人只能像动物一样死亡。夫妻朋友父子都在颠倒着良心,生命的特点就会摆布出无畏者的勇气,快乐是人们最基本的偷盗行为,每时每刻惊讶沉闷的缝隙,都有一种极端的果敢。故事一直在延续着内心的惊悚。那些精神上的法西斯,正在契合着某种布景,让精神的饥饿扼杀单纯的幻想,只是信念盲目的左右环视,隐隐的善发着肉体的冲动,个人的生命比自己的一次自虐更卑贱。可以看到思想的猥亵,就是一个国家的猥亵,就是一个民族的猥亵。
这样一部动情的电影,并不是在简单的情节叙述,同样也不同于一般电影的观看角度,观者的趣味是纠缠在沉思之中的。这部电影只是知识分子个人迷醉的良心,小心的窥视背影,就像一种神的光彩的附体,在眼泪的遗痕下被深深的摧残了。

2009.9.21

http://blog.artintern.net/article/626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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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4 00:04:46 | 显示全部楼层
徐若涛电影处女作《反刍》评论
——文革记忆及其他

东北李磊

A

处女作的心情我们不难理解,因为每个人都有过处女情结。《反刍》其实是对传统正剧电影制作的一种反向性技术解构。它颠覆了既定的电影垄断制度和官方的制片体制,用最普通的摄像工具,挖掘比较敏感的实验性极强的政治历史题材。无论谁想说《反刍》是不是电影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电影基本的叙事功能和基础构成《反刍》都具备。即,人物、事件、情节等因素。当然,《反刍》是低成本制作的DV级数字技术的时代产物,但是整个电影的创作过程和摄制流程却耗费了创作者不少的心血、时间和金钱。

我记得有一部典型恶搞中国六十年代文革红卫兵政治事件的法国电影。影片假想文革红卫兵占领巴黎的荒诞喜剧,情节非常荒诞。但是电影叙事语言却非常精致和成熟。相反,《反刍》的荒诞性不是它的故事情节荒诞不经,而是它的电影语言荒诞不经,表面上看去,它不精致也不成熟,但是实质上却起到了电影艺术的宏大叙事作用,可谓以小见大的内容,以点带面的情节,穿针引线的人物。其实真正的电影怎么拍都可以,只要能够反映出电影创作者完整的创作意图就可以,至于电影成功与否应该交给受众者去评判。我还想说的是,实验电影未必与商业票房没有关系。商业炒作的推波助澜会使一切电影艺术在人们的大脑皮层中产生好奇。例如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等导演,也都拍过很多高成本低水平甚至比人血“馒头”还要恶心的商业电影。

B

前几年我的朋友在长春用索尼190P摄像机,拍了一出恶搞抗日电影的嘻皮士恶作剧。视像效果看上去甚至比《反刍》还要清晰,但是,电影艺术的其他因素却不足以成立,这也是一种民间草根的娱乐玩法。从摄影条件上说,摄像工具已经完全大众化了,谁都可以随便拍点什么自娱自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谁都够能拍出《反刍》这样演绎政治历史践行艺术观念的实验电影。

贾樟柯的影片《小武》、《站台》,与徐若涛的影片《反刍》都是剧情片,尽管《小武》、《站台》方方面面较比《反刍》的条件完备和充分。但是,《小武》和《站台》不过是张艺谋陈凯歌早期电影模式的重复和延伸,结果还是没有超越。不过《铁西区》作为记录片我认为确实很优秀。尽管,我对中国官方体制下的电影一直持自我否定的态度。《反刍》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主流电影的媒介垄断模式,改变了以往电影摄制方式和格局,体现了独立电影摄制的自由自主自费的民间意义和草根价值。镜头画面表现人性的荒诞和政治的荒谬很到位。时空的颠倒和剧情的错位从时间上基本抵消了《反刍》的政治敏感性。否则,《反刍》这样的文革题材根本是不会通过任何制度审查的。因此《反刍》这样实验性较强的影片在中国大陆的出现,成为中国低成本、民间性、草根化、大众化,实验电影制作的艺术个案,尽管,从电影艺术的实验意义上看,此种类型的“艺术实验电影”在欧美屡见不鲜,但是,在意识形态相对落后的中国,《反刍》与在此之前的《盒饭》应该还是很前卫的中国电影。

C

《反刍》是我2009年10月在北京的17日当中,唯一看见的一部电影,是在老朋友刘波家里,与他共同观看的一部电影,我们与徐若涛是老友。我们三人的认识已经有13年的历史了,当时正是圆明园艺术家村里的同人们纷纷被当地政府驱赶遣散之后,也就是1996年中旬,当时我是替老乡艺术家黄岩和他的老师王长百先生排忧解难来的北京,这在写王长百的文章中有过叙述。我的印象中刘波和徐若涛当时的暂住地是在距离燕莎不远处比较偏僻的联排平房筒子间。当时我带着几本1995年创作完成的自印诗集《摇滚》送过刘波和徐若涛,后来他们又托朋友帮助我联系上了崔健和张广天。崔健没在国内,我见到了来北京不久的张广天。再后来我就回到了东北长春,继续当我的刑事警察,继续写我的当代诗歌

D

我接触当代艺术是在九十年代初,曾经帮助过艺术家黄岩完成了他的两件早期作品,1用我当刑警时随身携带的64手枪,帮助黄岩完成了他的实物拓印作品:《枪系列》2用我当刑警时的工具书《法医学彩色图谱》91页上的卧轨自杀现场图,帮助黄岩制造了:“艺术家黄岩卧轨自杀”的现场。至2000年,我边当刑警边写诗歌,一路狂奔下来,我破了不少大案,写了不少大诗。两只手抓到了不少三只手,抢劫犯,强奸犯,诈骗犯。我写了很多诗,包括组诗《摇滚》长诗《现代汉语》和《道德教科书—老子儿子孙子》等等。

摇 滚

十三

提高的过程离地八千丈离天很近翻云覆雨遮天
斗争的过程离人民很近离敌人很远阶级的过程
革命的过程离出身很近离户口很远批斗的过程
忠诚的过程离口号很近离行动很远万岁的过程
实践的过程离武器很近离真理很远帮派的过程
运动的过程离造假很近离正直很远响应的过程
整顿的过程离调查很近离研究很远外调的过程
清理的过程离改造很近离学习很远下放的过程
造反的过程离流氓很近离文明很远挨打的过程
打倒的过程离权力很近离荣誉很远劳动的过程
号召的过程离宣传很近离思想很远动员的过程
批判的过程离反醒很近离反动很远举拳的过程
方针的过程离政策很近离现实很远贯彻的过程
教导的过程离记忆很远离法纪很远认真的过程
发动的过程离热血很近离理智很远冲动的过程
路线的过程离组织很近离道路很远群众的过程
国家的过程离暴力很近离混乱很远原则的过程
红旗的过程离鲜血很近离太阳很远红色的过程
文化的过程离无知很近离知识很远愚昧的过程
五四运动大生产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四五运动

1995-6-29

E

文革与后文革也是我的诗集《摇滚》的主题旋律和题材资源,因此,文革对于出生于六十年代的我们这代人来说不仅是对童年的情感回忆,而且更是我们成长过程中的精神洗礼和思考记忆。

印象之一:五花大绑,戴高帽。大小字报,大小红旗,红袖标,红领章,红宝书,绿军装,绿军帽。广播车:忠字舞,标语。口号:打倒反革命,斗私批修,消灭地富反坏右。大合唱: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

印象之二:我几乎蹲在公共厕所里就能看见,被打成历史反革命的邻居老×头,打扫粪便时气喘吁吁的瘊疤样子,他死后听说有人曾经揭发过他是张学良的司机。

印象之三: 小时候经常跑到伊通河畔看热闹,那里憋坝堵河通宵达旦的挖防空通道,因为我的父亲也是人群中的一员,当时他的单位就在河对岸。

在徐若涛的电影《反刍》里,对于文革时代的人生经历和生命经验,对于文革后期的社会变迁和现实变化,似乎都有过不同程度的行为暗示:当我们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阶级斗争遗留的历史问题。那些社会生活存在的现实问题,究竟应该怎样面对并且解决?其实,在整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的斗争过程中,我们不仅是见证人而且更是受害者,曾经与我们的亲人和朋友一起身陷期间。

F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两岁大的我光着身子跑回家,于是母亲领我去老家胡同对面的四十九中学拣回我扔在校园和操场上的背心裤衩,那会儿的我,就是这样的顽皮和淘气,经常站在红卫兵叔叔和红卫兵阿姨组织的队伍前后左右打转转,经常将穿着的所有衣服,全部脱光,扔在“他们”跳忠字舞当场逗得我哈哈大笑的校园里和操场上,“他们”也时常三三两两有说有笑地上老家胡同口的公共厕所。当时我父母的岁数也不算大,所以我的辈分显得非常的小。不过我很幸运,自从1965年出生起,我就没有受过我的父母还有二个叔叔三个姑姑所受过的苦,饱受饥饿,营养不良,精神狂迷,思想贫乏,盲目乐观。但是,我还是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他们所经历的肉体苦难和精神痛苦,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就象是电影《反刍》当中,那个用童年的眼睛目睹着“他们”在特定年代的精神面貌和行为方式的“文革”男孩。

2009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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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4 00:07:55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反刍

发表:2011-08-08 10:49阅读:899
转载自黄香的艺术空间http://blog.artintern.net/blogs/articleinfo/huangxiang/233405

注:
这篇文章是上个世纪写的,是写给老徐(若涛)在上世纪拍的一部电影《反刍》,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影评。为了迎接老徐即将开机的下一部不长不短不大不小不伦不类不亢不屁的电影,这个时候特翻出来炒炒冷饭,显得尤其有意义。为了提高阅读的顺畅性,个别字眼做了微不足道的调整。始发链接在此,老徐转发链接在此。这个电影当年在温哥华还得了一个没有奖金的奖,所以老徐从温哥华回来后就顺利面瘫了。

1.jpg

反刍--指牛、羊等反刍动物的特殊消化过程。包括已在瘤胃经过初步微生物消化后的食物逆呕回口中重新咀嚼这一反刍过程。

(打于2009年9月23日)

我把《反刍》看完了,花了100多分钟。
三分之一坐在电视屏幕面前看,三分之一边溜达边看,还有三分之一坐在马桶上听。
有些电影费力不讨好,有些电影执意不讨好,《反刍》显然属于后者。
没有任何迹象显示这是一部电影,如果你用“那些电影”的标准来看的话。
那些关于时间和空间的设置,没有丝毫电影语言的意义。
它们如此顽固的笨拙,对现代观众的口味显然抱着一种嗤之以鼻的姿态。
这是明目张胆的冒犯,我没有看出导演有丝毫讨好观众的意图。
幸运的是我对“讨好”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丝毫好感。

这是一部关于某国某段历史某场运动中某些小人物的电影。
任何一个试图从影片中理出一条故事线索的念头都是愚蠢的。
你也分不清谁是男一号谁是女一号,没有任何一个镜头比另一个镜头更重要。
没有任何一个片段必须呆在它目前的位置上,你可以将它们随意挪到片头或移到片尾。
你不会恨上任何人,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他们只是一群影片中的幽灵。
我能看出来他们的快乐,他们的快乐完全建立在毫无追求的表演上。
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那段历史也是,导演也是这么干的。

我听说过那是一个混沌的年代。
一个集体癫狂(记得影片中打鸡血的场景吗)的年代。
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年代,一个规则丧失本能主导的年代。
一个失控的年代,一个动物忧伤的年代,一个被欺凌与被侮辱的年代。
任何用现代文明的逻辑去构建某个事件的企图都是可笑的。
那是一场热恋,恋爱本来伟大而美好,只是,
当全人类的热恋对象都选择了一个人的时候,那就变成了一场集体乱伦的游戏。
上帝显然是不会同意(显然他老人家早忘了圣经故事的记载)。
于是人类得到了他们应该得到的惩罚,没有人可以幸免,不论你属于恋爱当中的哪方。

老徐同志试图去构建一场类似的恋爱游戏,显然所有相关电影元素的雕琢都被有意无意的忽视了。
用失控的方式来制作一部关于失控的电影,我眼中唯一的缺陷是影片中的失控还不够极致。
也许这是一部故事在电影之外的电影,你恐怕需要离开屏幕才能看明白。
死盯着影片画面去推敲影片本身的逻辑是没有意义的。
当所有的电影都让你摸到影片当中寻找故事时,或许《反刍》的意图是让你远离屏幕去寻找故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故事,而且,这个故事无关历史,因为这个世界从没改变过。

老徐说,这故事已经跟我无关,你看你的,我嚼我的。
这是一个怪癖,牛逼的导演都至少有一个怪癖。
象库布里克,拍1分钟的激情戏,演员得在他面前搞一个星期。

最后强烈推荐,本人的死姿真的很惊艳,很值得一睹,看完保证会很堵。

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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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4 00:09:36 | 显示全部楼层
徐若涛导演电影《反刍》载誉温哥华国际电影节 (2010-11-07 00:51:40)转载▼标签: 温哥华龙虎奖中国导演徐若涛独立电影文化 分类: 导演·电影  


以下转载徐若涛艺术空间关于电影《反刍》的部分内容(更多详细内容见上导演空间链接)

"温哥华电影节纪事"篇:

  答案

  “世界不是一个问题成堆的天地,而是一个充满答案的天地,都是自动的答案,况且还常常充满了诗意,这是一个所有可能的问题都提前准备好了答案的世界。”这是波德里亚所说的答案。

  到温哥华的第一天我们先去电影院看郝杰的《光棍》,这部说张家口方言的电影粗旷又激动,影院里笑声连连。在被拐卖的女孩给她四川老家写信的段落,我前面高大的白人小伙在偷偷擦眼泪。这就是电影的力量,我们境遇不同,但是我们能够相互感动。

  10月6日在温哥华电影节的主题剧院放映《反刍》的时候,我坐在黑暗的后排,对面的银幕带给我无以伦比的绝望,只是想推门一走了之。……

  出乎意料的是观众反映很热烈,几个影评人纷纷前来致意。其中的一个澳大利亚的影评人笑着说你:“不必在意这部影片的瑕疵,我看懂了你在电影中隐藏的政治笑话。”我想他可能就是那个合着影片插曲一起唱法语的《国际歌》的那个人。他说1968年他在北京,在饭店里还被红卫兵打了一顿。

  美国的大卫·鲍威尔(David Bordwell)和我说这是他在这次影展上看到的最好的电影,并说将在他的博客专门写下。(他的文章我已经转过来了,可惜没有翻译)呵呵,我所有紧张的神经就此放松了。

  

二则新闻

  10月7日是颁奖礼,先同艾利克斯、谢枫、贾樟柯去吃兰州拉面,这几天的饮食偏甜,兰州拉面很对胃口,几个中国人很关心即将出台的诺贝尔。

  《反刍》仅仅获得了提名奖,适当的翻译是:“特别表扬奖”其实我觉得失望,但这就是答案。

  1:由徐若涛导演的中国电影《反刍》7日获得了温哥华国际电影节龙虎单元两个特别提名奖。龙虎奖旨在发现东亚年轻导演。日本影片《早安,世界》获得大奖。

  本届温哥华国际电影节龙虎单元共展映43部东亚电影,其中包括10部中国大陆影片。曾凭借《小武》获得1998年龙虎奖的中国导演贾樟柯担任此次龙虎奖评委。

温哥华国际电影节负责人艾伦·弗雷尼表示,电影节和青年电影人之间的支持是相互的,他称赞亚洲电影人为观众奉献了多样化的电影。

新华社记者马丹,报道员王岩、艾伦·坎贝尔加拿大温哥华报道。



  闭幕式上很多黄皮肤的记者冒出来,话筒和闪光灯吊足了虚荣心的胃口。新华社的记者让我觉得亲切,尽管我很提防不敢乱说。02年我在新华社的某个报纸做编辑的时候,她就在我的楼上“英语1翻译室”,可谓是邻居,并不认识。现在她是住温哥华分社记者,我成了被采访对象。

  2:徐若涛《反刍》受评委高度赞扬

今年温哥华国际电影节龙虎奖八部入围电影,《反刍》是唯一的中国片,虽未获得首奖,但在颁奖礼上,三位评审特别提出并赞扬导演徐若涛的电影叙事手法,叙述历史上的政治运动和人民的关系,籍此也了解当代的文化和艺术。。。。。。

  徐若涛及演员小五亲自从北京飞到温哥华参加6日晚上《反刍》的首映和7日的颁奖礼。

  《反刍》以双时间轴叙事,一以剧中人的成长时间前进,另一则违反历史现象的历史时间。活在当代的人和文化大革命时期的历史时间轴共存,产生一种“徐若涛式”的荒谬感。

  10月6日晚在温哥华电影节主体剧院首映,完场后反应热烈,许多影评人趋前致意,讨论文化大革命的电影时空背景。第一次在剧院正式看到自己的处女作,徐若涛表示坐立难安:“陌生的难以看下去,途中需要以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走人。”

《世界日报》吕惠萍温哥华报道

二则新闻

10月7日是颁奖礼,先同艾利克斯、谢枫、贾樟柯去吃兰州拉面,这几天的饮食偏甜,兰州拉面很对胃口,几个中国人很关心即将出台的诺贝尔。

《反刍》仅仅获得了提名奖,适当的翻译是:“特别表扬奖”其实我觉得失望,但这就是答案。

1:由徐若涛导演的中国电影《反刍》7日获得了温哥华国际电影节龙虎单元两个特别提名奖。龙虎奖旨在发现东亚年轻导演。日本影片《早安,世界》获得大奖。

本届温哥华国际电影节龙虎单元共展映43部东亚电影,其中包括10部中国大陆影片。曾凭借《小武》获得1998年龙虎奖的中国导演贾樟柯担任此次龙虎奖评委。

温哥华国际电影节负责人艾伦·弗雷尼表示,电影节和青年电影人之间的支持是相互的,他称赞亚洲电影人为观众奉献了多样化的电影。

新华社记者马丹,报道员王岩、艾伦·坎贝尔加拿大温哥华报道。



闭幕式上很多黄皮肤的记者冒出来,话筒和闪光灯吊足了虚荣心的胃口。新华社的记者让我觉得亲切,尽管我很提防不敢乱说。02年我在新华社的某个报纸做编辑的时候,她就在我的楼上“英语1翻译室”,可谓是邻居,并不认识。现在她是住温哥华分社记者,我成了被采访对象。

2:徐若涛《反刍》受评委高度赞扬

今年温哥华国际电影节龙虎奖八部入围电影,《反刍》是唯一的中国片,虽未获得首奖,但在颁奖礼上,三位评审特别提出并赞扬导演徐若涛的电影叙事手法,叙述历史上的政治运动和人民的关系,籍此也了解当代的文化和艺术。。。。。。

徐若涛及演员小五亲自从北京飞到温哥华参加6日晚上《反刍》的首映和7日的颁奖礼。

《反刍》以双时间轴叙事,一以剧中人的成长时间前进,另一则违反历史现象的历史时间。活在当代的人和文化大革命时期的历史时间轴共存,产生一种“徐若涛式”的荒谬感。

10月6日晚在温哥华电影节主体剧院首映,完场后反应热烈,许多影评人趋前致意,讨论文化大革命的电影时空背景。第一次在剧院正式看到自己的处女作,徐若涛表示坐立难安:“陌生的难以看下去,途中需要以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走人。”

《世界日报》吕惠萍温哥华报道。



J·P先生

  10月8日选片人麦克告诉我北京的J.P.Sniadecki祝贺《反刍》得奖。他是哈佛社会人类学博士,史杰鹏曾经在影片出来的第一时间按盘安排《反刍》在哈佛放映。

  史杰鹏曾经在一篇关于中国独立电影谈论的随笔中这样写到《反刍》。

  “这部关于文革的试验性剧情片采用了一个特别的结构:影片里的人物和年度很自然的往前发展,可是具体的历史事件是倒置的。影片所创造出来的新时空不仅让观众对文革历史产生一种反刍的思考,而且使人联想到中国当下的社会问题。笔者忘不了那场关于LIUSI的场景:一位手提两个塑料袋面对三个身着红卫兵服装的人。当这三个人每次试图穿过这个男人的时候,他们往左,他也往左,他们往右,他也往右,这个男人成了一个活的障碍。这个场景使观众想到了甜按门事件,放映的时候,大家都抱以了热烈的掌声。而让笔者思考最深的是最后的一个场景:同样的男人在镜头前面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要开始了!”导演选择这样的结尾肯定是与整个影片的时间结构有关,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样的场景无疑也是针对中国社会的未来。简单来讲,即在现今的经济危机和民族斗争之下,新的社会革命拥有怎么样的可能性?”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89e1760100mooo.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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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涛  我的电影:一篇没有写完的文章

电影指数

2008年年底,产生拍摄电影的念头,愈发强烈,难以自抑。生活因此变化,重新开始失眠,难以在某一处长久停留,喜欢走动。

“反刍”是片名,没有改动过。

电影的进行过程中一直都在过度的自信中,没有怀疑。尤其在写完剧本的第一稿的时候。怀疑在对第一稿的修改过程中产生,觉得这个在屋子里臆想出来的一堆对画面的描绘非常脆弱,不堪一击。电影进程陷于停顿。

在写剧本之前大概拍摄了10场戏,大概是这些没有经过筹划拍摄的镜头中,我找到一种朦胧的方法(尽管这样的方法为后期带来了很多不便):边拍摄边写作。这种方式的具体经过是先要有演员、设备和场景。三者当中场景起到很关键的作用,只有在看到这些散落在北京周边的荒废的房子之后,才有了人物才能穿越历史进入我头脑中的镜头。其实三者没有一个能轻易办到。后来很多朋友都说我要求太低,其实不然,我只是尊从内心需要:寻找舒服的人,让他们来到散发着幽闭气息的空间,说些话、做些事。事实证明电影大体如此,在更换不同的场合拍摄的时候,我在观察这些离开自己的生活堕入这个虚构的30年前情境的,无辜的朋友们时,看到他们流露的热情、彷徨、漠然和那些难以抑制的激情的时候,我学着像其他的正经的导演一样感叹:生活本身总是比艺术来得精彩。

不过对我而言,至少在一年的时间里,这部非正规出品的电影就是我难以自拔的生活。

这部电影的根本在于运用电影叙述的手段对时间进行编码,组合成为莫须有的时空。人物带着特殊历史背景下的情绪进入这个时空,用他们所熟悉的方法、手段和政治常识作出反应,但是他们并不了解他们所处的时间线索。在剧情发展过程中,他们会对这个问题提出疑问。但是做为电影中风雨飘零的小人物,他们不会产生终极疑问,他们像1960年代的中国人一样,从运动匆忙奔向下一个运动。
就像在文革当中,国家只有卑劣的政治没有哲学一样。
1960年代出生的人选择文革作为电影题材多少会让人觉得无聊,至少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在有限的时间和生命当中,我们把自己的精力浪费在“文革”这个历史怪胎当中是无畏的。我不能将心思用在考量人性的倾轧和颠覆中,我既不热衷探求历史隐秘也不热爱上一代人的疮疤。对于文革背景的选择多少有些偶然因素。
然而,在决定用文革为电影背景之后,在不得不阅读大量的文革史料和文革小说,来至国人自己制造的历史还是震惊了我。

这样问题产生了,我并不了解电影叙述方法,在强烈的愿望推动下,霸王硬上弓,开始了不计后果的工作。所谓热情和业余的工作方法最后带来的是剪辑的尴尬,某些素材让我自己觉得脸红,很难为情。我所熟悉的方法基本上来至当代艺术,在艺术当中,艺术家往往更注重个人性的表述,不择手段是最常见的手法。而在电影中,规律和规则往往是先提条件,在我们的制作团体中几乎没有来至电影业内的人员,都是艺术家朋友,在整个影片的拍摄过程中,我似乎都没有向这些朋友们完全解释清楚这个电影的用意和时间的合理性,因为它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我不能在现实中对他人胡说八道。臆想,和非理性只能在电影中建构。
因为专业知识的缺乏,在某些自认为灵感闪现的镜头里,很可能是电影刚刚发明时先驱们玩弄这部新玩意时的手段,我并不了解电影常识,想到那做那吧。
糟糕的素材不能阻止我将它进行下去,即便这是一部泥沙俱下的东西,也要把它拿出来,而且必须在2009年完成它的制作。

2008年年底,媒体都在介绍大卫·芬奇的《本杰明·巴顿的奇事》这部电影,知道剧情之后,我觉得分外失落,大概在十年前,那是只有幻想没有任何实际工作能力的时期,我幻想有一部电影的叙述方法是电影史没有人做过的东西,时间逆转,空间弯曲。比如这个孩子生在当下,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要经历诸多的历史事件,这些历史事件在编年是与实际时间的顺序是相反的,再比如1989年他10岁,1979年他20岁,1969年他30岁,1959年他40岁的等等。这个念头执拗地在干扰我,因为这个是个无法实现的东西。在若干年之后的2008年,我知道了大卫·芬奇的《本杰明·巴顿的奇事》后,陈年旧事泛起,竟然坐立不安起来,这是种矫情且难以表述的感受。不良感受不能向人倾述,为了摆脱这种局促的感觉,我想无论如何应该拍摄自己的那部电影。
更加富有戏剧性的是在这之后我知道《本杰明·巴顿的奇事》竟然是改编自菲茨杰拉德的小说,而且小说是在20年代写的,问题是菲茨杰拉德本人并不看好这部小说。哈哈,事情到这个程度我只有自嘲的机会了,曾经为此不得安眠的秘密已经是荒唐的笑话了,巨匠不可逾越,别做梦了。
相反,在来龙去脉弄清楚之后,竟然有种释怀的感觉,无论是写一部小说还是拍一部电影都是平常事,是作家和艺术家的生活常态。在我们最饥渴的年代是文化最匮乏的时期,难免对作品有过于夸大的期待。这和看过许多DVD之后产生的“大师癖”,习惯于对他人作出定义,自由和集权难分左右。即看不到工作中幸福的细节,也看不到朴素的价值观,囚禁在文化成品的盗版收藏里,沾沾自喜。

http://blog.artintern.net/blogs/articleinfo/xuruotao/5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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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4 00:24:59 | 显示全部楼层
徐若涛给崔谊的回信
发表:2010-01-29 15:49阅读:1007

崔谊:新的一年好!

信件辗转了几个人才到我的手里,看到写在纸上的文字很是感动,现在,这样的信件是件奢侈品。感谢!

这部电影把我这个沉默寡言的人逼成了话痨,这两天在现象上的采访更是词不达意、语焉不详。这样的发言进行到中间的时候,经常产生厌倦情绪,这种情绪下难免说些狠话或者胡说。好在这样的发言还是有它的刺激之处的,基本还算好玩。

把《反刍》给研究文革的专家看几乎就是把偷情的事情讲给道德家,你肯定能看到戏外的好戏!电影真是奇妙的东西,在南京有个家伙用文革的口吻问我站在什么立场?有没有良心一类的问题。够错乱的。回到北京之后一个朋友看过电影以后自发的写了一篇影评,叫:“电影还有一种良心”,很奇妙吧。我把这样的效果看成《反刍》的开放性,难道是我的自由意志在起作用?

拍过一个影片之后,对语言本身越来越有兴趣,只是琐碎、零散的东西,没法整合。但是我想下一步作品肯定是这些东西成就的,一定有趣、一定不知所云,看来能是部我要的东西。

在很多场合我说我不懂电影,是个外行,其实我没有那么谦虚,我只是不愿意被划到某一个领域,某一个圈子。甚至我觉得我弄的东西叫不叫电影都无所谓。任何一个圈子都不令人满意。就像电影圈都在谈社会黑暗不谈电影本身一样,他们(一部分人)试图站到道德的制高点上发言,这让我不喜欢。在道德里面兜圈子真是无聊,无趣。

DVD还没有来得及看,你的介绍就已经让我喜欢了,几天前,我玩味了很久闭上眼睛之后“看到”的图像,估计这样的体验和吸毒不相上下,不可言说。

“涂鸦的胶片是政治的”,戈达尔似乎说过:“用政治的方式拍电影,而不是简单的政治电影”云云。君子所见略同。

目前《反刍》的音乐和音效做过很大的调整,片长也减少了一分钟。音乐部分修改的不错。肯定要优于你看到的版本,我想近日寄给你DVD,我很想参加多伦多的影展。不知道现在寄到国外的DVD是否有限制,我去打听下。另外你的地址就是信封上的?

《反刍》出来后的一切效果几乎都不是我预料的,紧密和压抑可能是我试图放太多的东西在里面,没有做好减法的结果。要么就是没有剧本就拍摄的原因,一步步推导下来,剪辑的过程又难有取舍,只好听之任之。

开篇的摄影是丛峰和薛利,两个人的素材剪辑在一起,其实当天现场的效果并不好,那天我精神不佳,没有力气鼓动演员,完全靠几个红卫兵即兴演出,丛峰薛利即兴的拍摄。

你说到的抚摸胶片的感觉我们是没有机会体会了,几个月前一个挪威的艺术家送我一盘16毫米的胶片,说希望我下一步用胶片。我看很难。找个时间体会下你的胶片质感,也不错。我不是尖酸的人,不说刻薄的话,是个好人。找个好心态再看你的影片。

    祝好!

  若涛

http://blog.artintern.net/blogs/articleinfo/xuruotao/84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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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4 00:27:56 | 显示全部楼层
Film Comment Spotlights Chinese Indie Films from Vancouver Film Fest

Rumination (dir. Xu Ruotao)
Over at Film Comment, critic Robert Koehler zeroes in on the Dragons and Tigers showcase of Asian Cinema at the Vancouver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programmed by Tony Rayns and Shelly Kraicer. He devotes special attention to the films from China, proclaiming, “The selection of Chinese films reconfirmed the fact that, right now, no country in the world is making more interesting and original work.”

Koehler singles in on three films in particular, comments on each excerpted below:

“Xu Ruotao’s Rumination, an astonishing and radical re-envisioning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Xu comes to the cinema from the visual arts and confidently rejects many conceits of not just historical film genre, but also of the poetic, auteur-driven tendencies that dominate the current festival scene. He often aims to make the viewer reconsider what they think they know about the cinematic re-staging of history. His treatment of Red Guard units running amok in the countryside is alternately a dream choreographed as a riot, and a documentary of the ways revolutionary thought is turned into religion. For instance: during scenes of the soldiers’ chanting and recitation of Maoist cant – interrupted by beatings and the interrogations of innocents – a weirdly feverish ecstasy fills the screen.

But if this remarkable first film looks at the past, another Xu – Xu Xin – looks to more recent Chinese tragedies. The unbearably sad and moving Karamay examines various aspects of the 1994 incident in which 323 people were killed in a fire in Friendship Hall in the eponymous city while local Communist Party leaders were allowed to escape. Primarily comprised out of a series of soul-bearing testimonials of the parents who lost their children, the emotions evolve from sheer grief (still intense and evident 15 years later) to political outrage. The parents begin to openly question the legitimacy of a system that values the lives of political hacks over those of children. Xu sets his static camera to record the testimonials in a manner reminiscent of Wang Bing’s approach in Fengming: A Chinese Memoir, but the immediacy of events, the primal parent-child connection, and Xu’s use of video footage of the disaster and its aftermath result in a true landmark in non-fiction cinema.

Just as harsh a critique, though couched in utterly different terms, is Li Hongqi’s hilarious Winter Vacation. Honed to a dry Beckettian sharpness, Li’s comedy depicts a Chinese township in Inner Mongolia during deep winter, when school kids on holiday have absolutely nothing to do. A South Park comparison is apt, since Li focuses on youngsters framed in near one-dimensional stasis with their parents typically nowhere to be seen. Winter Vacation‘s world of old and young folks killing time in a meaningless place is clearly a reductio ad absurdum of China itself – and the liberation of a new Chinese comic style.”

Read Koehler’s complete article at Film Comment.

http://dgeneratefilms.com/critic ... film-fest#more-4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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