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册子《龙潜之流顽固推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第二批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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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 文革研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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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指示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龙潜之流顽固推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第二批材料



　　浙江军区及其所属单位广大革命干部、战士，在毛主席革命路路线教育下，起来造反了。他们大造龙潜、张秀龙之流的反，大造军区党委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他们的革命行动好得很，好极了，我们坚决支持！

　　鲁迅先生说过：“因为从旧垒中来，情形看得较为分明，反戈一击，易制强敌的死命。”军区广大干部、战士在短短时间内，揭发了龙潜，张秀龙之流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林副主席，顽固推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疯狂镇压革命造反派，恶毒攻击坚决支左的空五军和二十军，扼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滔天罪行。他们揭发的问题非常触目惊心，把龙潜、张秀龙之流的老底挖出来了，许多过去我们长期不解的谜，现在都解开了。这就进一步证明，龙潜、张秀龙根本不是象某些人所吹捧的那样：“是坚定的革命左派”，而是实实足足的混进军队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刘、邓黑司令部埋藏在浙江军区内的定时炸弹。

　　龙潜，张秀龙之流之所以如此顽固坚持刘，邓资产级阶反动路线，是由他们的后台老板的。根据初步揭发，贺龙、谭震林等人，就是他们的后台。

为了坚决打倒龙潜、张秀龙之流，彻底挖掉刘、邓黑司令部埋藏在浙江军区内的定时炸弹，并肃清其在全省各地的流毒，我们将浙江军区及其所属单位广大干部，战士初步揭发的大字报，选择摘编成《龙潜之流顽固推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第二批材料》，供革命造反派战友参考。一编者


一、狗胆包天，对抗毛主席、林副主席、周总理的指示，炮打中央文革，反对中央关于浙江问题的“十条决定”。

1．撤销警卫毛主席的XX队。

　　二师XX队曾专门担任警卫毛主席和中央首长的任务，一直以来任务完成得很好。去年X月，龙潜、李克（6389部队政委）之流为了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偷偷摸摸私自下令把XX队撤销，并对XX队进行整编。据揭发，原先XX地区是不能随便进去的，这样一来，给龙潜之流接近毛主席和中央首长，带来了方便，龙潜之流的狼子野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政治部钱瀛驹八月十八日）

　　2．拒不执行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

　　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指示：“要把对学生的工作当作群众工作来做，这是送上门来的群众工作，不但不应当由于这个问题而引起军队与革命学生的对抗，而且应当借这个机会大力加强军队与革命学生的团结。”龙潜、张秀龙等人根本不是当作送上门来的群众工作来做，而是当作敌我矛盾来对付的，从始至终煽动广大指战员对革命学生的仇恨，他们说：“这是敌我矛盾，至少是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交叉在一起。”龙潜、张秀龙的得力干将、军区党委常委董毓湘说：“好戏在后头，坚持下去就是胜利，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什么“好戏”呀，说穿了就是到时候对革命学生进行大镇压。直到一月底中央“关于浙江最近发生事件的十条决定”下达的前一天，他们还给我们打气，说什么“我们一切都准备好了，马上要反击了”等等，一月十四日中央“关于不得把斗争锋芒指向军队的通知”一下达，他们认为这一下得劲了，可以动手抓人了，于是马上通知司令部大门口拦住，不准革命学生出去。你看，这算是做送上门来的群众工作吗。！

　　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指示：“领导同志要挺身而出，同群众见面，既不能躲，也不能压，越躲越压越糟。”龙潜、张秀龙等一小撮对群众怕得要死，根本不敢到群众中去，在革命学生进驻司令部大院期间，完全同去年旧省委一样，副参谋长副主任以上的干部都转入了地下，甚至后来连处一级干部也转入了地下，光是叫一般干部和战士去对付革命学生，连自吹最愿意到群众中去的阮副司令员，实际上也是最怕群众的，他没有病装病住在医院里，叫人家保卫他。可是他却恬不知耻地说：“我还怕什么呀，我又没有孩子。”一月十三日下午革命造反派要请张秀龙去解决问题，龙潜等人就命令我们去抢回来。抢得积极的，得到一再表扬；抢得不大积极的，领导上还进行排队呢！不仅领导干部转入地下，而且连军区领导干部的家属小孩都转移到外地去。你看，他们害怕群众到了何等地步！

　　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指示：“对学生提出的正确批评要诚恳接受，完全接受。”龙潜、张秀龙等，人不仅不作一点自我批评，而且根本不接受群众的正确批评，甚至连铁证如山的杀人罪行这不肯很好认罪（张秀龙的儿子杀人）。直至中央“关于浙江最近发生事件的十条决定”下来后，明确指出龙潜、张秀龙等人执行反动路线的错误，他们还是百般抵赖，说自己都是正确的，持别是二月二十三日中央的信来了以后，他们就更认为自己百分之百的正确了，说什么“我们是全国最好的典型”，从而全盘否定了中央的“十条决定”，真是狗胆包天！

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指示：“从头到尾要贯彻对学生热情、友好、耐心的态度，在耐心的问题上军队要做出榜样，听了反面的话，绝对不能粗暴发脾气。”龙潜、张秀龙等人对革命学生恨得要死，根本不是热情、友好、耐心的态爱，可是千方百计地挑动广大指战员对革命学生的对立，他们经常煽动我们说：“对他们（指革命学生）生气是很自然的，不生气才怪！”等等，不断地激发大家对革命学生的仇恨，把革命学生说得越坏越好，对革命学生越恨越好，以表示自己“态度鲜明，立场坚定”。如果谁态度沉默一点，领导就要怀疑他有问题。（省军区朱英士等四人八月十日）


7．为了保江、捧李，公然伪造总理指示，

三月份龙潜从北京回杭后，董毓湘对我们传达了如下指示：“龙潜回来时，总理亲自接见，作了指示，说江华是跟毛主席的，就是毛泽东思想很少。曹祥仁不可信，李丰平可以站出来工作。
浙江的左派没有很好整顿。浙江日报检讨很不象样。” （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尔后，阮贤榜（省军区副司令员），董毓湘等人还多次传达上述指示精神，提出了一条“以打曹保江、留李”的指导思想。对打曹的人“大打大支持，中打中支持，小打小支持，不打不支持”。（省军区杨宝贞、谭若义等九人、 八月十日）

　　4.阳奉阴违，对抗总理指示。

　　二月二日红卫兵小将遵照周总理指示撤出军区大院。在红卫兵小将撤出时，周总理指示我们：要打锣放鞭炮热烈欢送。董毓湘（司令部参谋长、部党委书记）就召集广大指战员大作黑指示。他教育广大指战员说：“中央周总理指示我们是要执行的，但怎么执行法，我们可以机动灵活，既要使上面知道我们是真欢送了，又要使下面群众通得过，我们用送瘟神的办法，锣鼓可以乱打，像出丧一样，礼炮不要朝天放，要朝地放”。他还对喊口号作了规定：他们喊“向解放军学习”，你们可以不呼“向红卫兵小将学习”，可专呼“毛主席万岁，无产阶级专政万岁”。看，这个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家伙，是多么仇视红卫兵小将啊！（司令部管理处“八．五”揭批小组八月十日）

　　5．炮打中央文革。

　　今年六月二十九日杭州军分区召开党委会，在这天下午萧山人武部王日山等四人列席了会议。在会上王日山一开始就大发牢骚，说什么：“与省联总挂钩的一律支持，是是非不分，没有界线，是强盗逻辑。”当他谈到农民进城问题时，还竟说：“康生讲农民进城是人武部挑动的，这是胡扯。”王日山在党委会上公开炮打中央文革，咒骂中央首长，然而参加会议的分区党委委员们，却没有一个站起来维护中央威信，批评王日山的反革命言论。当时，作会议记录的郦方林同志当即问赵荣政委：王日山炮打中央文革，分区领导为什么不出来批评？对此赵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旁边的谢九思副政委竟说：“要照顾他们的情绪。”我们不禁要问：你们究竟是站在党中央和毛主席一边呢，还是站在刘邓一边，你们执行的究竟是什么路线？你们为什么要照顾这种反对党中央、反对中央文革的反革命情绪呢?（杭州军分区郦方林等四人八月七日）

　　6．抗拒中央关于浙江问题的十条决定。

　　龙潜三月二十一日在政治部一次会议上说：“十条我不同意，在北京我没有签字，许司令没有看。十条中压制群众我是不同意的，国务院不了解情况”，“省军区个别领导负责，谁负责！”有人说到一，二六事件我们打了造反派时，龙说：“他们叫反动口号，我们是被打的，什么事件不事件！”有人间：十条决定是正稿还是草稿，中央是否发正式文件时，龙说：“什么正稿草稿，中央的一封信已代替了十条。”

　　（政治部林琨、王玉楼）

　　龙潜对关于浙江问题十条决定很不满意，怀恨在心，龙从北京回来到我院内二科看，病人时对我说，中央的十条根本不正确，在中央谈判时我拒绝了签字，并且质问中央十条中指的军区个别领导负责，是谁负责，要周总理答复。

　　（一一七医院院长宫锡厚）（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一月底，中央关于浙江最近发生事件的十条决定下达后，机关里有部分同志接受不了，酝酿派代表上北京请示，张秀龙得知这一情况后，恶狠狠地说：最好去一个团，最好带枪去。

　　张秀龙为了对抗中央，竟狗胆包天，在北京向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绝食顽抗。并通过电话，向省军区哭诉他在北京的处境，以此煽动机关、部队对抗中央十条的情绪。

　　张秀龙在三次请求总理准许其离京返杭，均未得到答复的情况下，不告而别，又一次表现了对中央的反抗和不满。

　　（政治部缚苍龙战斗队八月十二日）

　　今年二月当中央处理浙江问题十条决定下来，何以祥（省军区副司令员）看到时暴跳如雷，大发牢骚，诬蔑《十条》是大毒草，并连声大叫“要造反！要造反！”叫得嗓子都哑了。何以祥污蔑中央文件为大毒草，并要造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反，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指延安兵团八月十五日）

　　一月底的一个夜晚，董毓湘在一次军人大会上，对十条不进行教育，而是一开始就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地说：“抗日战争我经历过，三年解放战争也经历了，抗美援朝我也参加了……过去我从没要做孬种……，他妈的我身带了九O手枪，装了一袋子子弹，就是不能打（当时即从口袋拿出手枪和一把子弹放在桌上）。”公开在大庭广众面前煽动对造反派的不满以及对中央决定的不服。

　　（司指卫东战斗兵团八月十七日）

　　中央“十条决定”下达后，龙潜之流不做任何思想工作，制造各种舆论与中央对抗，给中央施加压力，企图组织一百多人赴京控告团，后又组织司令部的五人赴京控告团。董毓湘说：“十条主要是让红卫兵撤出军区，撤出后即行作废”，散布对抗中央情绪。

　　（浙司惊雷兵团五敢战斗队八月十二日）

　　中央对浙江事件的十条决定中明确指出：“党、政、军压制了红卫兵小将”，“红卫兵小将找陈伟达是革命行功”。可是，董毓湘是怎样对待中央这个决定的呢？在一次会议上，他一上台就是痛哭流涕，说什么“中央不了解情况”。“我们没有压制啊！”“他们是什么革命行动呀！”“我们上北京告状呀！”结果这个会成了控诉中央和红卫兵小将的会，，致使广大指战员对红卫兵小将进一步对立，加深了隔阂，更严重的是挑拨了广大指战员对中央的不满，提出要派代表去北京告状，董当场批准了这一行动，出谋献计，以后看中央没有同意才没有去成，但是寄去了不少红卫兵的黑材料。

　　（司令部管理处“八．五”揭批小组八月十日）

　　在中央关于浙江问题十条下达后，董毓湘口口声声在干、战中散布：“忍耐就是胜利”，“账总是要算的”，“欠的债总是要还的”，“冤有头，债有主，是赖不了的”，他还说：“现在是锣鼓刚开场，好戏在后头”，“要忍耐，要克制。”

　　（司指卫东战斗兵团八月十七日）

　　7．张秀龙扬言在北京搞对抗中央阴谋活动，

　　到北京后，见张秀龙的老婆吴萍（过去不认识）和副参谋长杨信住同一招待所，通过一次交谈，方知前者为了儿子（因儿子张进沪已被X X部队押送公安部）， 后者准备为儿子告黑状，从交谈中看出，吴、杨对揪出他们犯法子女的人，咬牙切齿，污蔑省联总不把矛头指向“走资派”，而指向红暴会和军区，更为严重的是，吴、杨竟狗胆包天，炮打周总理总。据他们说，去年中央批转北京市委的一个文件的规定，“重要通告”颁布前，打死人一律不追究。说周总理为什么不按中央政策办事，中央文件不执行，就宣布收回好了等等。据说张秀龙还抓住这一点向总理发报抗议，真是罪该万死！后来，吴杨见形势不妙，才颓丧地回杭。张秀龙被迫向中央发报请罪，杨信也无可奈何地把儿子送交公安部归案。(政治部干事胡伯英八月十四日)

　　8．对中央的批评极为不满，消极对抗、

　　北京会议全，中央明确指出浙江军区党委犯了方向、路线错误。七月十五日我们找到刘（亭云）副司令员，刘对我们说：“我们过去犯了方向、路线错误，主要是对省联总支持不够。以后我们不要单独支持，凡是省联总、空五军、二十军支持的，我们也支持，不管对和错，我们支持好了。错了大家都错，大家分担一些，方向路线错误就弄不到我们头上了。”可见，龙潜之流对中央的批评是多么的不满。

　　（降龙兵团）

二、站在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上，疯狂地镇压以省联总为核心的革命造反派。


9.无理扣留进军区找陈伟达的红卫兵小将。

　　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红卫兵小将来军区司令部找省委“走资派”陈伟达进行揭发批判，这完全是革命行动。但董毓湘受龙潜旨意，召开紧急会议，会上他暴跳如雷，调兵遣将，分兵数路，要我们坚决堵住。并扬言“叫他们进来容易出去难，我先把XX扣起来”。这个龙潜黑司令部的干将确是说得出做得到，他以谈判为名，无故扣留了红卫兵代表数小时之久。 （司令部管理处“八•五”揭批小组）

　　10．组织部队向革命造反派武装示威，制造“一•一六”事件。

　　一月二十六日，全体指战员热烈响应毛主席伟大号召，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支持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本来这是件大好事，但是龙潜之流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欺骗广大指战员，利用这个重大事件作为向广大造反派示威，长保守派志气，灭造反派威风。

　　游行那天，造反派还没有撤出军区大院。游行部队在司令部操场集合后，进行所谓“动员”，李长生（副参谋长）等混蛋作了黑指示，说什么“我们要反击了”，“我们今天要出出气，给他（指造反派）颜色看看”。这番动员，激起了对造反派的仇视。当时有一个造反派同志在队列旁边听动员，马上有人去围攻、殴打，抢去了笔记本。在游行过程中，针对造反派高喊“不准右派翻天！”“坚决镇压反革命组织和反革命分子！”等口号，喊得特别有劲。在龙潜之流的策划和煽动下，游行结束后发生了司令部门口殴打造反派多人的“一．二六”事件。

　　（司令部《批资部》东风兵团八月十二日）

　　11．对省联总极力污蔑丑化，实行明支持、暗拆台。

　　戴（克林）副司令员二月十六日代表驻浙三军对省联总表态，稿子是南京军区来的同志写的，实际上不代表军区党委的态度。时隔一周，戴副司令员在一次支左人员会议上说：“我看省联总不象个左派，倒象个右派。二月二十日李副司令员代表省军区表态时，就没有支持省联总的态度”。

　　一月二十三日军区党委上报中央，公然提出把所谓曹祥仁的爪牙从省联总及其所属组织中清除出去。后来当他们知道何定、许孟飞等同志离开省联总工作时，认为阴谋得逞，非常“得意”。（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原参加省委工作组的同志在招待所搞沈策，目的是想把省联总打成是所谓“曹、赖、沈反党集团”的御用工具，龙、阮二人曾明确交代，搞了沈，再搞赖、曹。他们以搞当权派为名，行整垮省联总之实，用心何其毒也！

　　他们以抓部队活思想为名，指派大部的负责人向机关、部队进行反动的资产阶级路线教育，说省联总二月分以来大方向错了。说省联总所属的战斗力最强的美院红战队、杭大东方红、一中井岗山、二中红旗、浙大烈火等无产阶级革命派是“老保”。

　　以郭卓辛（省军区副政委）为首的一伙人，以分工抓部队战备为名，行支持反省联总的势力之实。他们多次接见马抗和上海来的反省联总的人，谈笑风生。他们还指示复制农大红暴派送来的二笔材料，派人上京为红暴派也为自己告状。

　　（政治部董维朗）

　　罗晴涛（政治部主任）在三月分曾二次向军区机关干部、战士以报告为名恶意攻击、污蔑省联总为核心的革命造反派，他举例说：“你们现在对支持省联总不要想不通，过去我们在国共合作时期，脱下新四军的服装，换上国民党的军装及帽徽，当时也是想不通的……”。罗用资产阶级政客手法，把中央已明确表示支持的省联总革命左派组织形容为当年国民党反动军队，把中国人民解放军至支左比作国民党反动派合作，

　　（政治部风雷大队姜继尧八月十九日）

　　董毓湘经常散市对省联总的不满，说什么：“不仅让省委化了X X元，成了反革命经济主义风，又来冲军区，矛头指向解放军，大方向是错的。”“在我们这里吃了这么多天的饭，我叫司务长记上账，将来一分也少不了，要向李维新要。”还多次说过，“我们支持省联总的庙，不等于支持庙里的和尚。”

　　（司指卫东战斗兵团八月十七日）

　　龙潜之流为了控制军管会要害部门的大权， 把爪牙前牙前政治部主任、退休将军宋治民，从休养所内请了出来，安插到军管会干部组担了组长。 他一上任后就对我们说：“省联总不掌握政策，与‘走资派’有关系，大方向有错误……”等等，在群众中进行煽动，要我们否定省联总。更严重的是我们叫他审查一份对农业厅造反派的表态辞时，他竟把“坚决支持农业厅造反派”、“和农业厅造反派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和造反派心连心”等句子都划掉了。试问，这位“支左”将军不让我们和造反派心连心，难道要我们和保守派心连心吗？（东风兵团八月十三日）

　　军管会成立初期对支持省联总问题：“支持省联总不等于支持他所属组织……”实际上是支持庙不支持和尚。

　　农民进城问题，说农民进城是自发的，是因为省联总在杭丝联挑起武斗引起的。

　　对省联总不能说大方向始终正确，只能说基本正确，杭丝联事件后，就不讲大方向了，叫群众自己去看。

　　关于武装请人问题，叫我们向群众解释：“是有这个事的，是请他们来谈情况的……”。

　　关于浙、杭两报站岗问题，对外叫我们说“是保护机器的，是支持里面真正的‘左派’”。对内却说，“杭州日报比浙江日报更坏”（意思是右派夺权）。

　　关于张进沪问题，叫我们说：“打死的是坏人，不是他一个打死的，张进沪是烈士的儿子，中央已经处理了。”就是说抓张进沪是阶级报复，是有政治阴谋的。

　　（省军区接待站吴均林等十一人）

　　三月初，后勤XX X科长传达军区首长指示说：“对首都三司要不冷不热，对省联总要拉的紧一点，要把省联总领导人张永生、何保定等人逐步搞掉。”这是军区那一位首长指示的？又是怎样具体干的？

（一一七医院张传嵋等三同志八月七日）

1 2．龙潜之流是我省二月以来反革命复辟逆流的总指挥，

　　二月份以来，社会上刮起一股保江捧李打曹，支持红暴会，反对省联总的反革命复辟黑风。这股黑风的总后台就是龙潜之流。

　　（一）保江捧李打曹黑风来自何处？

　　董毓湘二月五日晚上说：“现在的形势是保江留李打曹”。并说只要把曹祥仁揪出来，冲军区的气就消了。

　　阮贤榜在红暴会散发“总理保江华”传单后一再说：“总理是这么讲的，我也听到的。”一再肯定保江、打曹是符合总理指示精神的。

郭卓辛在二月二十日左右接到龙潜传达的谭震林黑指示后，反复讲：“中央有这个意思，要李丰平站出来，我们要帮助李丰平站出来”，“给中央报告要明确表示这个态度”等，就在此时把李丰平接到军区，策划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

（二）打曹问题的背后……’

　　郭卓辛在三月二日说：“我们确定斗争大方向是打曹祥仁”。

　　孟克明（政治部副主任）说：“围绕保江打曹问题，各个组织都在发生变化”。

　　董毓湘说：从北京回来，红暴会转得快；省联总、三司驻杭联络站转得慢，三司、联总为什么转得慢，是同冲军区、同曹赖沈有联系，有政治上、组织上、经济上的联系。

　　戴克林说：省机总后台是曹赖沈，省联总是受机总控制的，三司、联总是靠曹赖沈起家的，总后台是曹赖沈。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同省联总的分歧是两条道路的分歧。

　　三月二日孟克明说：“春节前后的夺权是野心家夺权！” 阮贤榜膏说：“主要分歧就在这里，这是敌我问题”。

　　（三）攻击省联总，为红暴会唱“颂歌”。

　　罗晴涛三月二日说：“回顾一个月来，省联总干了些什么，夺权会议，反红暴会，捧曹斗江，与总理指示相违背，红色风暴给江华定三反分子调子……。红暴会干了些什么？提出“五大”，冲了夺权会议、斗江会议，公布总理讲话，承认了错误，开门整风……”戴克林接着说：“红暴会转得快，决心大，气魄大，策略灵活。”由此看来，以龙潜为首的一小撮实行保江捧李打曹和支持红暴会反对省联总的反动路线早就决定了的。目的是妄图扼杀文化大革命，恢复资本主义旧秩序。

（政治部党委秘书朱纲）


1 2．大反新生的《浙江日报》和《杭州日报》。

　　（一）“二．二O”保守派（冲新生浙江日报）反夺权事件，在这一反动逆流中，军区党委领导人充当了吹鼓手和支持者，事后龙潜还为其公开辩护开脱。

　　（二）介入文化大革命后，党委对两报的指导思想是“查后台”、“揪一小撮”，竟嫌支左联络站工作不力，又单独派人调查。

　　（三）龙潜不顾总理表态，不听下级建议，顽固坚持对两报实行军管。

　　（四）龙潜企图控制两报，挖空心思把原定参加接管小组的空军同志排斥出去。

　　（五）龙潜指示接管小组对两报“从思想上，组织上彻底改造”，实际上是否定两报的新生，打击造反派。

　　（六）对抓报纸的中心指导思想是从右的方面“把关”，为此压下了反逆流的报道。

　　（省军区万中原等六同志）

　　李长生亲自指定秘书X x起草“司令部革命职工给浙、杭两报意见”，并说“我同意写的，要贴出去，以后出事我负责”。（军司王恂伯八月二十日）

　　龙潜是无联总的黑后台，无联总冲浙江日报前就将他们的作战布署告诉了军区党委和龙潜。龙潜之流看了作战计划大快人心，拍手称好，并谈：“如果无联总冲下浙江日报，坚持下去，我们就采取军事接管，以巩固无联总控制浙江日报的实力”。但由于省联总是中央支持的，浙报又是省联总的喉舌，故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无联总支持，暗中却大力支持。军区对无联总的答复是：“浙报犯有严重方向路线错误，必须向全省人民请罪，如果不很好检查，全省人民不会放过，我们意见不要冲浙报了，凡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一切革命行动，我们予以坚决支持。”以上答复综合起来就是说：浙报犯有方向路线错误，可以冲，我们大力支持。于是老保无联总在二•二O就发起向浙报的冲击，在冲击时向军区作了报告，并及时向军区汇报了进展情况。

　　（东方兵团八月十七日）

　　二月二十日“无联总”冲击新生的《浙江日报》，事先（当晚约六时半到七时）省联总黄XX和省机总同志就把情报告诉了我，要我转告省军区。当我把情况往回打电话，要求军区党委采取措施，为什么当时叫我不要管这种闲事，叫我向空军反映，这是搞什么阴谋？

　　从无联总开始冲击到占据《浙江日报》大楼，我一直把情况向军区报告（约七、八次），反映造反派请求支持的要求，为什么军区无动于衷，为什么“无联总”被造反派赶出《浙江日报》报以后，才问要不要派兵支援“浙报兵团”，这是搞什么阴谋？

　　（省军区徐存溪八月二十口）

　　二•二O浙江日报反革命夺权时，李克亲自到浙江日报观察动静，十时左右回来，高兴地说：“好！冲进去了，人很多！……”接着，他带了四个穿便衣的解放军，坐小吉普去浙报抢被造反派揪到浙报的薛驹。车子从浙报后门进去，李克在外等候，后因没有找到薛驹，才未得逞。（六三八九部队战士）

　　《浙江日报》公开捡讨后，董毓湘讲：各单位可以到报社去闹，提抗议。

　　（司指卫东战斗兵团八月十七日）（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1 4．一手炮制“三•一九”武装逮捕革命造反派的严重政治事件。

　　名单谁提的？三月十七日下午，董毓湘、李长生召集在支左联络站的司令部处长王X X、万XX和在机关的处长杨XX、吴XX、周XX、耿XX及我们小组三人开会，在这个会议上产生了名单，并由部党委报告军区党委审批。

　　谁批准的？龙潜主持会议，张秀龙、阮贤榜、刘亨云（省军区副司令员）、董毓湘等人参加，军区党委集体研究确定的。刘亨云亲自在名单上签了字，张秀龙点名要抓赵其华。

　　谁指使抓的？十九号晚上九点多，董毓湘、李长生亲自派处长五人，机关干部七人，乘车六辆（轿车二辆，六七一辆，旅行中卡一辆，三轮摩托二辆），调带手枪战土六名，分二路于当晚十二时前将方德泉等八人抓到金沙港营房。

　　抓末后如何处置？①禁闭关押，限制人身自由。②非法审讯，派耿X X处长带领机关干部五人（其中政治部一人）进行审讯，强迫交待。③捆绑方德泉，上铐拘留，在董、李纵容下，处长周XX以感情代替政策，将方德泉捆绑后由处长杨XX送公安厅上铐。

　　事后怎样处理？事后，龙、阮等人推脱责任，三月二十日张永生、李长征当面责问时，龙、阮矢口否认：“不知道”。在南京军区时对抓人问题提出批评和四月六日中央十条命令下达后，又耍阴谋，施毒计，把我们具体工作人员推出去，送退材料，赔礼道歉，企图把责任一推而光（叶菲、何定、李菊麟、薛源、王兆圣、凌坚、赵其华；关器是三月二十五日前送回的，方德泉是四月上旬送回的）。

　　“三•一九”事件，是龙潜等人一手策划的，打击了以省联总为核心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支持了保守派。

　　（浙军司“八六”造反团八月十一日）

　　八月十五日夜，在司令部会议室，耿X X处长交待“三•一九”抓人问题。

　　（一）关于“三．一九”抓人问题，董毓湘、李长生等混蛋忠实的执行了龙潜的黑指示，董毓湘是抓人的决策人之一。我参加抓审活动是有罪的，愿意接受任何处理。

　　抓人是龙潜之流策划已久的，叫周庆仁副主任，带几个人到处巡逻调查，以找冲军区幕后策划者为名，实际是抓人、搞黑材料。周对我说：“张秀龙对赵其华恨之入骨”。

　　军区党委作了统一研究，龙潜最后同意抓，而龙潜在北京却说不知道。抓人的报告由南京军区副司令员钱钧、省军区副司令员刘亨云签字。

　　“三．一九”晚上，董、李叫我到二号会议室开会。董说：“抓人的事到时候了！我们也要实行军管了”，“要抓的人要统一口径，对外说请人，不能说抓人，派武装说是为了安全。人抓来后放在金沙港，对外绝对保密”。抓人分工，动员处长负责派武装，汽车出动“嘎斯六•九”两辆，中卡二辆，摩托车四辆。都带手枪。先带浙大总指凌坚、王兆圣，再抓XXX、方德泉，最后抓李菊麟、何保定。抓人时董毓湘、李长生之流亲自上阵指挥，李还曾亲自去抓，抓来后董、李亲自审查，陪同的还有周绍荣等人，还给方德泉带上手铐。

　　（二）审查问题，当时搞了个方案：抓来人交各个处长去审，但这样怕不保密；集中审问由我和其它五人参加；在李长生主持下开会决定审问：有否参与冲军区，幕后策划人是否曹祥仁；对外统一说是帮助迅速揭开省委阶级斗争盖子。

　　审问方法：当面谈，记下来叫其签名；书面交材料。

　　共审四天，我到过二次，亲审李菊麟，对其施加压力，叫其承认错误。对其说：你不承认群众会揭发的，你不要关门太早。但李长生还觉得我们干得太慢，又派了周庆仁来干。后来李长生说，抓人的事受了南京批评，你们不要管了，由二号办公室放走。

　　（三）做好抓人的善后工作：退回交待材料；赔礼道歉。

　　1 5．刁难甚至阴谋镇压电台造反派批判反动路线的革命行动。

　　三月份，电台造反派到医院揪王甲（原电台代党委书记）去电台检查，去前医院给王甲打了“催眠针”（本来没病），到了电台还未斗争就昏倒了。因而逃避了群众斗争。这是谁指示干的？

　　后来王甲又装病在一一七医院，又是谁指示医院死保王甲？后来电台又两次要王甲

回去检查，又是谁指示院方借口冲击军事机关，准备对造反派下毒手（逮捕），并说：逃掉—个由你们负责。（一一七医院张传嵋等三同志八月七日）

16.借军管之名，行镇压革命群众之实。

　　为什么 董、李到处游说称：“现在的形势是‘百万雄师下长江’，好戏即将来到”，什么好戏？（省军区龙荣礼、费福元）

　　龙潜三月份从北京回来，对军管发生极大的兴趣。这是龙潜之流对三支两军工作关心吗？不是，一千个不是，一万个不是，而是别有其极为恶毒的用心的。

　　（一）北京饭店军管通知中有一条（大意）：各革命群众组织按行政部门编组，而龙潜之流将革命群众“组织”篡改为革命“同志”，二字之差，正反映了两条路线的斗争，正表观出龙潜之流疯狂镇压革命造反派的狼子野心，在龙潜之流的镇压下，省公安厅、市公安局、杭州饭店等单位十个月文化大革命杀出来的革命造反派一度被解散。

　　（二）接管杭州饭店、省公安厅时，事先对省联总保密，等到接管人员的车辆出发看，再电话通知。不仅如此，接管时，如临大敌，带全副武装部队，对被接管的单位进行突然袭击，杀气腾腾，不可一世，实行白色恐怖。

　　（三）杭州公安局“先锋总队”是在两条路线斗争中比较早杀出来的左派组织，龙潜、张秀龙之流对“先锋总队”“怀有刻骨仇恨，不仅抓“先锋总队”的人，还以“军管”来对“先锋总队”进行疯狂镇压，实行反革命报复。

　　（四）广播电台、邮电局、浙江日报的革命造反派力量比较强大，因此，龙潜之流决定军区与空五军、二十军争“军管权”，对这些单位的革命造反派进行镇压。更为恶毒的是企图派积极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广播电台原电台台长（齐保收）、党委书记（王甲）去电台分任军管小组正副组长，去“出出气”，对电台革命造反派进行报复。

　　（五）“争地盘”。四月初，革命造反派在空五军、二十军的坚决支持下，经过不屈不挠的斗争，又从龙潜之流魔掌下冲了出来。龙潜等人见硬压已不行时，便于四月十四日（或十五日）召开党委会，决定再从机关部队抽调大批人员与空五军、二十军“争地盘”。首先是重点“加强”由阮贤榜直接控制的省级机关的力量，企图把省机总压垮或者改造成龙潜式的组织。与此同时，积极扶植保守势力，使保守势力在一个短时内恶性膨胀起来。（司令部办公室朱秀勉、于哲生、郭渠八月十二日）17．妄图借“杭丝联事件”对造反派进行血腥大镇压。

　　杭丝联“六•六”事件发生后，以龙潜为首的省军区党委一面组织庞大的专案小组，收集整理杭丝联事件所谓事实真相材料，一面调查发现人证物证，以此证明杭丝联事件是一次严重的政治事件，以图从政治上迫害省联总。当六月八日，杜和庆（市运输公司一车队勤杂工）在杭丝联散布谣言说：他是目睹杭丝联的红暴有一百二十四人被省联总打死……等等，闹得杭州市满城风雨。这一消息传到省军区，龙潜等人十分重视，于是派人四处打听。六月十日下午，杭运段工暴有人来军区提供了杜和庆下落的线索，经李长生同意把他接到军区，当晚十二时左右，杜和庆说了对杭丝联事件目睹情况，与外部流传的谣言相似，于是觉得此人很有价值，让他回去怕发生意外，就让住在军区第二招待所，达两个月之久，为了保密，化名杜有根。浙江代表在北京会谈前夕，因时间紧迫，整理材料来不及，或书面材料中央信不过，故（将杜的谈话）进行了录音。录音带带往北京，作为攻击省联总及其所属组织的重磅炮弹。

　　（军区XX处处长杨宝贞八月十二日）

　　杭丝联事件之后，六月八日上午，龙潜、阮贤榜、何以祥、郭卓辛、戴克林、万振西（省军区副司令员）、杨信、孟克明等人，在司令部新楼一间小办公室，开了个黑会。罪魁祸首龙潜先开腔，今天下午军管会讨论一个重大问题，已经通知东航来人，叫人通知南（萍）、陈（励耘）政委参加，一定要参加，不能缺席。第二个发言的是阮贤榜：…有两个方案，一个是大的——抓头头，把张永生、李显通、姚治修、韩向东抓起来（不知那个混蛋还恶狠狠地插了一句：“还有周文江也抓起来。”会场上七嘴八舌，没有一个反对的），这个方案干起来影响太大。第二个方案小的——把西湖纵队、飞虎队、先锋总队的头头抓起来。万振西接着讲：要干，干得彻底，我同意第一个方案。这时，有人插上问，你们作这一决定的根据是什么？（记不清是谁答的：打死一百二十四个人吆！）有证据吗?（谁也答不上，因这天早上，听说司令员派部队去钱塘江捞过尸体，一根稻草也没有捞到。）

　　狗头军师杨信，是坚持要抓人的，他说，那从地板底下挖出来的四具尸体总是真的吧？

　　问：谁见到的？杨信说我们去迟了，给空五军拉走了，听说还有一双手留在那里。

　　问：那双手呢？（答不来）你们这样道听途说决定问题非犯大错误不可。最后龙潜死不甘心地说：“那继续组织人调查，等调查清楚再说。”

　　从这个黑会里还不足以看出龙潜之流的反动透顶的真面目吗？！

　　（政治部党委秘书朱纲）

　　“六．六”杭丝联事件发生后，李长生在司令部办公室楼上对我们在座的几个人讲：“你们在研究什么问题？依我看很简单，先把周文江、张永生、韩向东三个人抓起来再讲。”

　　（后勤部蒋国平八月二十一日）

　　六月八日下午，XXX传达龙潜之流旨意，速将杭州卫戍区的牌子、工作证、袖章做好，以实施其专政职权（逮捕革命造反派）。

　　六月九、十日，相继召开卫戍区有关人员会议，何以祥秉承龙潜的旨意，主持会议，传达黑指示。何在会议上说：“杭丝联事件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反革命事件。我们要执行中央‘六•六通令’，党委已作了研究，要打得‘准’，打得‘狠’，并抓主要头头（张永生、林刚……其它名字未讲出）。”

　　会议确定成立作战指挥组、情报（审讯）组、宣传组等。会上还研究了杭州卫戍区第二号通告内容。这个通告是根据龙潜之流草拟的杭丝联事件告全省人民书的内容而写的。

　　上述阴谋当即得到部分革命同志的坚决抵制而未得逞。

　　（省军区与会者尚仲章八月十日）

　　六月中旬，以龙潜为首的省军区党委，为了维持他们的反革命统治，妄图搞垮革命造反派省联总，在六•六杭丝联事件发生以后，他们错估了形势，认为反攻倒算时机已到，一面发报中央要求承认红暴会，一面在部队中广泛地宣传所谓对当时形势看法的“八条”黑指示（中心是“省联总二月份以后大方向错了”，“红暴是杀出来的造反派”等），在部队内造成极度的思想混乱，并对有省联总观点的同志进行百般打击。

（六三八九部队政治部革命干部陈云祥、胡金根、胡顺康八月十三日）

在杭丝联事件后，龙潜之流曾派兵“保护”现场，同时指使军区到处搜集所谓省联总的“错误”；在杭州市组织什么情报网，令我师在净寺、省府大楼、岳坟、城站、二监、广播电台、钱江大桥等处设立情报网，并且派我部巡逻艇在钱塘江（七堡）等处打捞所谓“红暴英雄”们的尸体，并要我部各执勤点了解所谓“地下监狱”的情况。

　　（军区XXX）

　　杭丝联事件时，在龙潜的指示下，组织了十多名军区参加军管会工作的干部，以观察情况为名，行收集空五军、二十军和“省联总”情况之实， 以便上报中央，打击真正支左的部队和革命造反派。事后，六月七日上午，我们六、七个人向军区领导反映情况，当反映到受伤人员数字时，龙潜用拳头向桌上狠敲一下说：“好！这下‘省联总’向相反方向转化了”并指示要把这件事很快查清，立即上报中央。

　　（军区XXX等）

　　杭丝联事件发生后的第七天晚上，院党委直接主持下在第一会议室召集了我院六十多名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同志，编成了班组织，召开了秘密誓师大会，在会上院党委代表X X X说：这次杭丝联事件是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的反革命暴乱，你们是全院的骨干，全院的精华，要随时准备为革命牺牲，我们要准备上山打游击。发不发枪暂时未决定，以打钟为信号，指定了集合地点，随时准备战斗。

　　（一一七医院张化第、董志超、俞明炜、贺培德）

　　18.挑动农民进城围攻造反派。

　　六月八日晚上，八时许，我一人在“三号”值班，何以祥副司令员走进往椅子上一坐，对我说：“省联总最害怕农民，调五十万农民进城怎么样？”我大吃一惊，当即说：“这不行，这要犯极大的错误的。”他见话不投机，拍拍屁殴马上走了出去。我们要问：何以祥副司令，你安的什么心？你有没有在行动上调动农民进城，要彻底交待。

　　（政治部胡伯英）

　　六月十日左右一天下午，何以祥来到办公室，听到有的同志反映农民进城游行，用扁担撕省联总的大字报，省联总没有还手，何一听眉飞色舞的说：“好嘛！农民起来好嘛！你有十六条，他有十七条（指一条扁担）。省联总就是怕农民，革命没有农民运动不行。”他见没有人附和就没有说下去了。

　　（“长缨尖刀组”辛吉成八月十六日）

六月七日，从富阳来了一批不明真相的农民，进城参加武斗，造反派前去劝阻。因为事出钱江大侨北头某部三连门口，张秀龙气势汹汹地亲自打电话给该连连长说：“要看准谁是打农民的凶手，把他们（指造反派）给我抓起来，抓他几个解解恨。”后因三连连长断然“违抗”了这一命令，张的阴谋才未得逞。（省军区武模坤）

三、肆意攻击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坚决支左的空五军和二十军。

　　1 9．造谣中伤、诬蔑空五军是“带翅膀的刘、邓”。

　　龙潜通过他的爪牙副参谋长李长生在一次给直属部队战士报告中说：“穿蓝裤子的在搞我们的黑材料，不要管他，只要我们的姿态高点就好了。”龙潜的爪牙周XX说：“带翅膀的刘、邓比带枪的刘、邓路线更加危险。”“穿蓝裤子的部队是刘亚楼部队。”龙潜的爪牙王XX说：“留下部队（二十军）的观点同我们不一致，要警惕。” （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司指前进造反兵团，八月十三日）

　　杭丝联六•六事件，张之吉副政委在一次会议上公开讲：“中央XXX首长给我们浙江省军区来电要密切注意陈励耘、南萍的动态”，请问这究竟是谁制造出来的?

（省军区财务处）

20．诽谤空五军、二十军支持省联总是“裙带风”。

　　龙潜、宫锡厚之流在中级干部中污蔑空五军政委的爱人是农大的党委书记，二十军南萍小舅子是浙大负责人之一。空五军、二十军所以这样支持省联总，主要是裙带风之关系。企图挑拨广大指战员把矛头指向空五军、二十军，何其毒也！

　　（一一七医院吴和顺、沈鹤呈）

　　21.挑拨三军关系，蒙蔽军区指战员，制造对立情绪。

　　南京会议结束回杭不久，召开了一次军管会，会议结束的第二天，军区副司令员刘亨云在军区小礼堂前对部分干部说：“这次军管会开了两天，他们空五军、二十军在会议上承认了错误，做了检讨，南、陈表示对他们参加军管的同志进行教育，一些不适合支左的人做些调整，他们说（指南、陈）军区执行错误路线的提法，仅是我个人的看法，军党委没有研究军区的问题，有问题由我个人负责，与军党委无关。”“凡是我们提出的问题，他们都承认了，他们都没有进行反扑，如果他们反扑我们就把材料全部抛出去。”刘亨云这样一放风，使群众发生了严重的错觉，认为军区支左的大方向是正确的，空五军、二十军支左大方向是错误的了，因此与空五军、二十军的对立情绪急增。

　　（一一七医院副政委赵熙文）

　　四月二十九日阮贤榜在整风学习小组会上做了一个黑报告，名曰：“向同志交一交底”。报告摘抄如下：

　　“军管以来，军区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我们军区坚持把矛头指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就是大方向。兄弟单位主张集中力量打红暴，再打省委。我们军区是正确的。这是个原则问题。

　　“军管以后，我们的指导思想是明确的，保证了浙江四大民主的进行，我们没有镇压群众运动……，没有支持一派打击一派。他们（指空五军、二十军）主张打掉打烂红暴。

　　“我们的方针是坚持真翌，修正错误的原则，你们讲话不要乱救炮，这的确是两条路线斗争，不是他错就是我们错。这个问题不能含湖。首先我们没育违背中央指示原则，至于事没有办好，这是另外的问题，我们始终是照顾大局的，我们讲话要到一定的时候，我们心中应该有点数。你们知道的具体问题比较多，你们不要有情绪，有情绪没有错误可能犯错误。应该相信群众，应该相信党。空五军和二十军在社会上搞我们，群众是知道的，群众反映军区比空军、留下高明。他们破坏军区那么厉害，军区没有讲一句话。群众对军区评价是高的。

“有人对红暴特别害怕，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打倒红暴，原因很多。红暴是个群众组织，他们（指空五军、二十军）划个圈圈套我们，不要上当。你们的脑子要清楚，他们（指空五军、二十至）有那么多话讲，我们没有话讲马？但不到时候不能讲，对我们不利根本不讲。”（一一七医院副政委赵熙文）

22．龙潜亲手策划搞空五军、二十军的黑材料，

　　五月上旬有一次，我们在军营会龙潜办公室直接向他汇报有关空五军、二十军批评省军区的情况，龙潜当时说：“你们应该有阶级斗争观念，这是阶级斗争在军队里的反映。你们不要只是口头上讲讲，要把材料搜集起来，材料要具体。他们搞阴谋，我们也搞阴谋，有材抖才能向中央报。”据我了解，在这段时间内，搞空五军、二十军的材料是不少的。

　　（何定海、王恒仁、王长海 本月十五日）

　　四月下旬军管会根据中央主席的指示开始进行为期二十天的集训，但是以龙潜为首的军区党委一小撮混蛋，以借军训为名，大反而特反“三支两军”工作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方向路线正确的空五军、二十军，并发动所有参加军管的广大受蒙蔽的工作人员，大整黑材料，扬言要揪出带枪的刘邓人物，具体活动揭发如下：

　　龙、阮、盂（克明）等人在劳动路招待所42号楼会议室，分别以各办公室为单位，连续召开矛头针对二十军、空五军的所谓座淡会，广泛收集两军支左军管人员在群众组织的言行录，动向和所谓阴谋活动。

　　发动全体军管军训人员大整两军支左人员的黑材料。

　　根据上述两方面来的材料，分别由二、三号办公室汇集整理，上告张春桥同志、南京军区、中央。

　　指使军管中所谓“骨干”与浙大红暴会、抗棉联总等组织的头头整理揭发两军支左人员的罪行材料、控诉书。当时杭棉联总XXX就在省府大楼贴出第一张针对空五军的所谓“控诉”大字报，这是在幕后策划下炮制的。

　　（缪文进八月十四日）

　　李克在第二季度以来建立了大反空五军、二十军的专案，取名2 0 5专案，大搞黑材料。（六三八九部队战士）

　　2)．严重违犯军纪国法，对空五军，二十军进行特务活动。

　　六、七月份北京谈判期间，龙潜之流的得力干将杨宝贞等二号办公室核心人物，为

　　攻击陷害坚决支左的空五军和二十军，严重地违犯军纪国法，窃听空五军等代表向家里传达会议记要的电话，并加以录音。据说这是李长生指使杨宝贞为首的二号办公室去通讯站搞的，共搞了五次。（司令部劲松战斗队八月二十一日）

　　24．龙潜企图把二十军人员从军管会排挤出去。

　　六月初，南京军区党委扩大会上，批评龙潜屁股坐歪了。但他回杭后，却欺上瞒下，反而想进一步搞垮军管会，把错误推给空五军、二十军，企图改换军管会领导成员。六月六日一次司令部党委会上，杨信说过这样一段话：龙潜要他参加军管会，接替罗晴涛担任秘书长，并说要把周文江（二十军）的副秘书长换掉。

（省军区李宝松八月十二日）


四、设立专门机构，大搞特务政治，妄图整垮支左部队和革命造反派。

　　25.为龙潜之流出谋策划的黑参谋部——二号办公室。

　　二号办公室，也叫司令部一组或阶级斗争办公室，或办公室二号。它是原司令部干、战选举“上京告状”的五个代表的基础上扩大建立的。它的建立，以及尔后的所作所为，变成了龙潜等人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御用工具。它的整个情况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自二月五日至四月中旬，以调查冲击军区幕后策划者为中心，由部党委董毓湘、李长生领导。名称：司令部组或办公室二号。工作人员少时五人，多时十二人。主要活动如下：（一）收集有关“军区事件”传单、材料和“曹赖沈集团”材料。（二）调查造反派在“军区事件”中的主要活动。（三）抓捕审讯了“三•一九”事件的人员。（四）整理了有关“冲击军区”大事记、事实真相、幕后策划者曹祥仁和首都三司驻杭联络站等材料。（五）接收了工作队搞沈策的材料。

　　第二阶段：自四月二十日至六月底，由龙潜、张秀龙等人亲自决定，由孟克明、李长生负责领导。工作人员九名。以收集三军关系、两派（省联总、红暴会）动态材料为中心。主要活动：（一）通过“三支两军”工作人员，收集空五军，二十军“整军区”的材料，交由三号办公室，为南京会议和北京会议作准备。（二）通过看大字报等方式收集两派动态，偏写每日“文革情况”。（三）转送“农大红造会”抢夺的二十军“搞军区”的材料。（四）杭丝联“六•六”事件以后，参与转藏红暴派头头马抗、周信忠、方剑文等人。（五）在北京谈判期间，为龙潜等人和红暴派代表转送有关材料。为红暴派提供电话、印刷等方便条件，传达会议情况。

　　（原二号办公室人员杨宝贞、周庆红等九人八月八日）

　　26．成立三号办公室，大告支左部队和革命造反派的黑状。

　　三号办公室成立于四月底五月初，对内称“一班三号”，对外称支左办公室，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支左办公室。

　　四月中下旬，革命造反派和兄弟部队向龙潜等人开展了原则的斗争，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进行了热情帮助。而龙潜之流则认为：这是空五军、二十军的某些人操纵“省联总”，把省军区作为带枪的刘邓路线来打，是要把省军区置于死地，是要夺省军区在军管工作中的领导权。对空五军、二十军和以省联总为核心的革命造反派恨之入骨。因此，增设了三号办公室，专门搜集整理两军和省联总的黑材料，准备必要时“摊牌”。

　　为了加强对三号办公室的领导，还特地把陈冰手下的红人、旧省委文革小组副组长孟克明从军管会里抽回来，亲自挂帅，加强领导。

　　三号办公室的任务主要是：（一）搜集两军和省联总的黑村料；（二）综合整理上述材料，计有综合材料、专题材料、大事记、XXX言论摘录等等；（三）向上发报、送材料，告两军和省联总的状，如杭丝联事件等；（四）为省军区党委涂脂抹粉，推脱责任，如农民进城等；（五）为省军区起草检讨，帮助龙潜之流过关。

　　（原三号办公室人员杜南波八月十二日）

　　五月下旬到六月上旬，龙潜为首的军区党委，成立三号办公室，对上告黑状。过去一向忽视对上请示报告的龙潜，突然重视起来，亲自布置我们，把每天社会上炮打龙潜以及武斗情况，向中央、南京、春桥同志报告。有几天龙潜等人被揪得东躲西藏，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天数次催促，查问情况报了没有。这期间，“三号”起草的电报，不下二十余份，归纳起来以下几方面内容：

　　（一）分散革命力量。李国厚副司令员指示我们起草的一份电报，诬蔑两军校同志把金华、杭州的局势搞得复杂化了，要求中央文革、全军文革火速命令他们回校。

　　（二）诬蔑革命力量。办公室成立后，除对杭丝联武斗事件为突出问题向中央多次报告外，其余几次武斗也有调查报告，从内容看，都是从红暴会那里收集起来的，站在红暴立场上污蔑省联总一再挑起武斗。如说杭丝联事件是一次“严重的政治事件”，用了“群众悲愤控诉血洗杭丝联的罪行”等极其错误的词句。同时污蔑杭丝联武斗是两军组织指挥的。

　　（三）打击革命力量。龙潜等人，对省联总和两军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行动，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因此，在幕后千方百计告黑状，企图把路线错误的帽子，强加于两军，为自己开脱罪责。在电报中指责两军指使群众把军区打成带枪的刘邓路线；指责省联总把矛头指向解放军，指向红暴会，大方向错了。（当时起草的三军分歧的一个材料，也是同一个调子，已交中央）（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政治部胡伯英）

　　五、与旧省委“走资派”狼狈为奸，合力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阴谋实现反革命复辟。

27．从部队抽调大批人员，积极保驾旧省委。

六六年五月派出孟克明担任旧省委文革副组长，和旧省委勾结在一起推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旧省委为推行二月黑提纲，妄图把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纳入所谓“纯学术讨论”，由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冰挂帅组成“辛文兵”写作班子，发表毒草文章，为反革命复辟制造舆论。龙潜积极配合，配干部参加这个黑班子。

　　六、七月间，龙潜等派出二百四十二名干部（其中团级干部六十名）组成大批工作组去参加各大专学校、机关、工厂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利用解放军的崇高荣誉充当扑灭文化大革命熊熊烈火的消防队。

　　七月底中央决定撤消工作组。龙潜之流伙同旧省委顽抗中央指示，巧立名目，于八月四日从驻浙三军中又抽调四百名干部，准备以“联络员”、“观察员”、“巡视员”身份”成为没有工作组的工作组，后见势不妙，被迫流产。

　　九月江华之流为了给自己制造防空洞，一方面大量清洗认为不可靠的警卫员，一方面又从省军区抽调二十六名干部去地方公安厅，龙潜积极筹划，为旧省委组织保驾队伍。

　　九月底为支撑摇摇欲坠的旧省委，龙潜借中央确保安全单位之名，赶忙抽调干部去电台、红雷丝织厂等单位担任要职。

　　十月工作组成员要起来造省委的反，龙潜百般阻挠，拒不答应。

　　今年二月，工作组撤回以后，再次起来揭发省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又被龙潜为首的军区党委阻止，连写好的大字报，也被无理扣押，不让张贴。

　　（政治部干部处《追穷寇》战斗队）

　　龙潜、孟克明等人参加旧省委常委和旧省委文革小组的工作期间，对江华“六，二六”的黑指示最坚决的执行。龙潜在工作指示中，或者接见工作组、联络组人员的讲话中，或做一司的辅导员时说什么：“党的领导寸步不让，要争取党的领导”等等。这些黑话完全把军队干部和一司学生纳入旧省委的领导下，变成保旧省委的御用工具。

　　更严重的是在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之后，仍然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不准派工作组的情况下，利用转业干部的职权，抽调若干名干部支持旧省委，支持公安厅“走资派”吕剑光去搞运动。（一一七医院伟功八月九日）

　　28．增兵省府大楼，镇压革命群众运动。

　　去年八月三十日，龙潜等人指使二师增兵省府大楼。当天在省府大楼架设了电台，直到十月五日十三时才撤回。当时李克、丛鹭丹、张书贵等人坐镇指挥，镇压文化大革命运动。

　　去年十二月龙潜、张秀龙等人下死命令：当遇到省委常委以上干部受到红卫兵围攻有人身危险时，要抢救，并且要保护其安全。

　　（徐锡金、余家乐等十二人）

　　去年九月正当革命群众猛冲猛轰省委时，龙潜亲自培养“一司”去保省委，而且动用了两师五团的保卫队，穿上便衣，带上红卫兵袖章，站在大楼的楼梯上去堵截群众的冲击。九月二十九日听说红卫兵要到西湖去扫四旧，龙潜之流马上布置了二师五团二连，并从一连抽一个排去保北山街八十四号省委负责人宿舍，还命二师参谋长杨XX及五团团长亲自指挥。

　　（王世诚八月十一日）

　　29．为旧省委窝藏整革命群众的黑材料。

　　在红卫兵到军区找黑材料的最紧张时刻，一一七医院政委宫锡厚匆匆忙忙，极为秘密地运进手术室六箱所谓贵重的“战备物资”。而在红卫兵冲击医院前夕，又慌慌张张地把它送走。

　　材料送进的当晚，宫锡厚匆匆忙忙召开科室人员会议，说要用党性和生命来保护这批物资，即使牺牲自己生命，或火烧大楼，也不能离开。

（一一七医院革命同志）

30．违抗中央指示，在军区内窝藏“走资派”。

　　去年十二月，正当旧省委转入地下之际，龙潜之流积极为“走资派”筹划避难所，违背中央关于不得把部队变成“走资派”防空洞的指示，布置警卫二营腾出房子给旧省委“走资派”避难之用，并动员部队绝对保密，红卫兵冲击要坚决顶住。还有一次是在去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夜，在临安的一一二医院里突然有一个杭州的副院长用汽车把叛党分子吴仲廉化装成死人送到该院避难，到院后捧为上宾。（省军区　王世诚　八月十一日）

　　去年十二月红卫兵来司令部陈伟达时，当天夜里十二点，龙潜和李丰平、吴宪等人正在司令部大院红楼里密谈，红卫兵进到司令部大门口时，李、吴等人从后门溜走。

　　去年八、九月红卫兵到处找江华时，龙潜等人把江和江的老婆安置在军区疗养院和医院内，并多次次转移地点，躲避群众斗争。

　　龙潜叫司令部给江华的儿子安置保险地点，并保证生命安生，司令部没有办理，以后听说又通过单线，安放在军区农场。（副参谋长李长生八月十一日）

　　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夜，红卫兵小将来军区找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伟达。龙潜慌慌忙忙问道：四号内今夜有没有住人?XX答曰：吴宪昨夜住三十八号，今晚无人住。龙心大喜，笑曰：这就好了。董毓湘马上出谋说：四号是军事要地，不归省委，也不归军区。三十八号不归我们管，窝藏就落不到我们头上，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周庆仁八月十二日）

　　龙潜之流，为保旧省委一小撮，给他们的车子换上军用牌子，有的还换上军衣，进出军区三十八号。

　　龙潜亲自布置将吴仲廉窝藏在一一七医院外一科避难。

　　（一一七医院革命同志）

　　去年十月分，龙潜把江华塞到“杭疗”，还不放心，想叫战士去警卫。龙心里明白，去警卫江华，战士是不肯去的，也不保密，就采用卑鄙手段，叫保卫处XXX到警二连说：“中央来了个首长，住在杭疗，你连去二个同志，带手枪，穿便衣，去后不能通信，不能随便往外跑。”龙潜这个混蛋为保江华，竟敢冒名中央首长欺骗指战员。

　　（狂飙）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九日下午（海疗）副院长李容川打电话给小楼医生王开菊同志，要我们立即停止毛主席著作的学习，为反革命两面派曹祥仁准备四号小楼。并宣布：“不准任何人向外面讲”，“谁走漏风声谁要负全部责任”。当天晚上七点多钟，反革命两面派曹祥仁由龙潜的秘书潘XX亲自送到我院。随后龙潜这个家伙坐着小轿车亲自来看望反革命两面派曹祥仁，关怀备至，并给黄宗礼作了黑指示，说什么一定要很好地照顾曹祥仁，如果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向军区要。事后查明，反革命两面派曹祥仁根本不是肺炎，而是龙潜和于、黄之流耍的阴谋，公开抗拒毛主席、党中央，窝藏“走资派”。

　　（摘自海疗大字报）

　　3，龙、张与江华在北京多次密谋，共同策划反革命新反扑。

　　江龙密谈：今年一月分，中央叫龙潜等人到北京进行批评教育，并作了完全正确的“十条决定”。照理说，龙潜应坚决按“十条指示”，向群众作深刻检查，痛改前非，毅然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可是，他仍然上抗中央，下骗群众，一方面歪曲事实，刁难造反派，向中央施加压力；另一方面暗地里和浙江的土皇帝江华频繁的密谈。据说在夜间先后密谈上五次之多，有时谈到深夜下二点。其中有一次密谈，谭震林、叶飞、谭启龙也在座。他们到底密谈了什么鬼名堂，局外人不得而知。，但有一次密谈之后，龙潜得意忘形，脱口而出地泄露了天机，他说：“江华的观点完全和我们一致”。

　　（政治部徐建国等三人八月八日）

　　一月“修”龙在北京，和江华见面密谈，一个痛哭流涕，一个满腔委屈，同病相怜。江华哭诉自己，寄望“修”龙：“省委不行，一冲就垮了，还是你们过硬，越冲越团结，没有‘站出去’。”之后还加了一句：“我们是不行了，今后全看你们的了”。

“全看你们的了”，江华的寄语，“修”龙是心领神会，决心“杀”回杭州，大显身手。（“修”龙指张秀龙）（政治部部分干部战士）

32．死心塌地保江华过关。

　　三月下旬，我们军训人员参加“重炮猛轰曹祥仁”大会，龙潜之流通过其亲信对我们呼口号问题也作了规定：“打倒曹祥仁可以喊，打倒江华、李丰平、陈冰、陈伟达不能举手。”由于作贼心虚，怕造反派问我们为什么有些口号不举手，防止我们答不上露了马脚，又作了如何答复造反派质问的布置，说：“江华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毛主席再三要保，是打不倒的，我们不能举手；李丰平是三结合的对象，在安徽与李葆华是顶的，我们不能举手；陈冰、陈伟达已经打倒，我们不必举手。”

　　（政治部部分干部战士）

　　三月中旬，龙潜的忠实走卒董毓湘在机关作报告时，明目张胆地为江华脸上抹粉，说什么江华是少数民族，身体不好，总理要保。简直荒唐到极点。

　　龙潜亲自出马，在接见XX单位常委时说：传说五月一日毛主席在接见外宾时讲江华不是三反分子是有的。象类似的论调，龙潜到处散布。

　　（司令部“似猛虎队”八月十二日）

　　龙潜把浙江党内最大“走资派”江华，奉为太上皇，要什么给什么。如开会住所，通讯器材，甚至把机关、医院给“走资派”做防空洞。说什么“江华同志是人民内部矛盾”，教育部队不要喊“打倒江华”。（一一七医院伟功）

　　二月分军区迫于形势，贴出一张“打倒江华”的简短大字报。龙潜在北京闻悉后，就惊慌万状，立即打电话至杭，坚决反对和制止，唯恐损伤江华的一根毫毛，招来灭顶之灾。龙潜对江华不仅是政治上死保，而在生活上也很效劳。江华提到在京缺钱用，龙潜马上电告军区汇去五百元，多么的忠心耿耿。

　　（政治部徐建国等三同志八月八日日）

　　龙潜之流为什么对省委内的阶级斗争仅说成是派别斗争：为什么总是说江华自生病以来就受到曹派的压制？

　　听说龙、张在北京与江华抱头大哭，这是什么感情？

　　龙潜在北京给江华“传书信”的勾勾搭搭关系说明了什么。

　　（省军区龙荣礼、费福元）

　　33．把李丰平捧为“三结合”对象，阴谋实现反革命夺权。

　　二月二十八日深夜，由医大几个同学秘密地把李丰平送到清波门一号（军区首长办公室所在地）。李丰平到清波门一号后，郭卓辛和李国厚立即同李丰平密探。然后郭卓辛打电话给董毓湘，要在司令部找一秘密地方住下，指定一参谋为李送饭，对内绝对保密，

　　李丰平到军区后，郭卓辛和阮贤榜耍两面手法，欺骗中央，要杜平（中央代表）请示总理可否把李弄到军区来。

　　李国厚派人匆匆忙忙把薛驹从浙江日报社找来军区，为李丰平出谋献计，写“我的检查”。

　　李丰平进军区不久，郭卓辛迫不及待地请示中央，要把李作为“革命干部”站出来。

　　龙潜三月分自北京回杭时，特地经过安徽专门了解李丰平在安徽工作，为李涂脂抹粉，还接受许世友的黑指示，请李丰平站出来。

　　李离军区不久就杀气腾腾抛出“四问宣传部”的大字报，向革命造反派疯狂反扑——可见李丰平到军区是有密谋的。（朱纲）

　　龙潜说李丰平在中央表现得很好，给我们省军区讲了很多好话……。

　　龙潜对我说，浙江省主要打倒的对象是曹赖沈，李丰平可以作为结合对象。龙潜在北京曾打电话回来，说要对李丰平好好地作工作，将来三结合时可以沾个边（意思说可以作为三结合）。（一一七医院政委宫锡厚）

　　为什么要把李丰平请到司令部写所谓冲军区检讨材料？为什么宣称李丰平在“军医问题上”讲了公道话，记了一大“功”？

　　（省军区龙荣礼、费福元）

　　李克多次说：“李丰平我了解，是好人，没有什么大问题。”并把六三八九部队作为李丰平的避难所，窝藏李丰平。

　　龙潜两次通过李克把文芸（李丰平的老婆）接到六三八九师部与李克密谈。文芸还通过劳改局菜干部交给李克一封信。（六三八九部队战士）

　　34．军区党委授意狠追所谓“曹赖沈反党集团”。

　　省军区党委授意斗沈（策）要抓住三个问题：“冲击军区”，“二月假夺权”，“红卫军”，在斗沈过程中则狠追“曹赖沈反党集团”，“冲击军区”问题。

　　（反戈一击兵团八月十四日）

　　35.龙、李勾结斗沈策，转移斗争大方向。

　　开始斗沈策时，军区党委就转来了李丰平提出的要沈交代的十几个问题一份材料，作为斗沈线索。当时李丰平住在军区。（反戈一击兵团八月十四日）

　　六、支持保守派，、扶植“第三势力”，妄图分裂和取代省联总。

　　36.为红暴派出谋划策，极力扶持。

　　在二月份红暴一出世，龙潜之流就把它看作他们的宠儿。为了把红暴会很快扶植起来，指示XXX、XXX等人到浙大红暴会那儿做他们的参谋。其一，指使他们集体来军区请罪，争取军区广大指战员信任他们。其二，策划保江、扶李、打曹，故意歪曲中央指示。其三，龙潜指使反革命复辟急先锋-一司令部副参谋长李长生充当红暴会的狗头军师，给红暴会出谋划策，如六月X日，李长生找浙大红暴会周信忠等密谈，指使红暴会说：“鉴于当前局势，红暴会的斗争要讲究策略，今后不要再提出打倒曹赖沈的口号，要打倒曹祥仁、李丰平，炮轰江华，这样比较策略”等等。

　　当六月上旬红暴会越来越土崩瓦解时，红暴会要求到军区避难，龙潜亲自批准，还指使爪牙要红暴收罗残兵败将，特在司令部大门口设“接待室”，专收红暴散兵。龙潜之流为了挽救红暴失败命运，指使“小李子”长生，在六月十日夜间在军医礼堂为红暴打气，指使他们重振旗鼓，东山再起。（司指缚苍龙战斗队）

　　杨信六月六日在部党委扩大会议上说：……红暴是左派，正处在困难时期，但政治形势很好，不会全部打完，会起来，要支持。红暴错误已改正，整风后方向是正确的，未主动挑起武斗，对其所属也要分别对待。怎样支持？一是和上海来造反派，二是和北京来造反派，进一步摆摆看法。红暴和医大有点距离，要向医大做工作，一天可办完。再和红暴谈问题，采取什么形式表态：一是用文字，二是开会，用文字力量大。开会、文字应内部统一起来。向党委汇报支持红暴（是以军区、三大部还是司令部名义），一面向上报告，一面起草文件，搞好后，通知联总，把问题摆开。红暴有人存在，我们就把它扶起来。（司令部训练处猛虎队八月十二日）

　　戴克林派出人马，美其名曰“群众工作组”，深入生产大队，大力发展红暴势力，凡是成立红暴组织的地方，一律去表态公开支持，结果使“避难所”周围的二十里路，都成立了红暴窝，省联总的车子进不去，浙、杭二报全烧毁。戴克林趾高气昂的高喊“形势大好，形势大好”。

　　（摘自政治部部分干部战士所写的《避难所见闻》一文）

　　3 7．向中央发报，要求中央支持红暴。

　　六月六日，司令部党委在副参谋长杨信主持下，召开会议研究支持红暴问题，张秀龙亲自参加会议，并做了黑指示，他说：“支持红暴我是同意的”，并说：“看看是用什么方式来支持。”就这样，司令部党委在张秀龙的授意下拟发了一个支持“红暴”的电报。（省军区李宝枋八月十一日）

　　38．动用战备军费，作为红暴活动经费，

　　杭丝联“六•六”事件以后，龙潜之流为了进一步打击以省联总为该心的革命造反派，省军区副司令员李国厚和政治部副主任尹清泰等当权派下达黑指示，向银行提取四万元军费。

　　六月十一日上午，动员处吴处长传达李国厚的黑指示：“由后勤部从军区民兵事业费拿出现金一万元，支票一万元，交给司令部管理处使用”。后勤部黄波、胡庆阳等人立即派财务处直接去杭州市营业部提现金一万元，那一天恰逢星期天银行休息，就以备战急需为名向银行提取一万元，于当天中午十二时交管理处会计室（支票一万元来未给管理处）。

　　六月十四日上午，省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尹清泰指示省军管会俞之江等人，由后勤部财务处从民兵事业费用支取现金一万元，给后勤部黄波、胡庆阳等人，同意派财务处当天向银行提取，留存财务处备用。

　　省军区管理处会计室于六月十二、十三日直接从银行提取现金两万元。

　　经查明上述从银行提取现金四万元，李国厚批准二万元作为红暴派使用，下令管理处随用随支。

　　截至六月十五日止，实际已动用四千元，已作红暴派活动费用。尹清泰指使省军管会总务组向财务处提取三千元，分别给杭丝联红色造反兵团一千元，工暴二干元作为活动经费。

　　六月十六日中央发觉来电追查，李国厚立即召集胡庆阳密谋，企图掩盖，当晚指示财务处要我们设法把四万元现金，如数退回给银行，于是财务处和管理处只得向后勤机关服务社、伙食房以及一一七医院、杭疗等单位，抽出现金五千九百元，于次日（十七日）凑足整数由财务处送还银行现金二万元，由管理处送还现金一万五千元。

　　（财务处“驱虎豹”战斗队八月十一日）

　　“六．四”、“六•六”事件，龙潜之流说什么：红暴战士不畏强暴，坚持斗争大方向，现在处在四面包围，八方兵助的白色恐怖中，我们要想“左派”所想，急“左派”所急。于是龙潜急忙聚议，慷慨拨款二万元，以表龙爷的积极支“左”。还说什么：我们要坚决支持“红暴会”，这场官司赢定了。

　　（管理处“八•五批判小组”八月十日）

　　39．窝藏红暴头头。

　　黄波、傅家泽为首的一小撮，接受了龙潜指示，指使他们的黑爪牙赵秉权、王续灿，把一个红暴头头藏到后勤军药库并穿上军装……

　　（后勤批资指挥部闯战队八月十五日）

　　40．幕后策划，阴谋撤销翁森鹤的代表资格。

　　龙潜、郭卓辛、李长生、孟克明之流得知翁森鹤开记者招待会，表示愿意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的消息后，怕得要死，急急忙忙派人去杭丝联活动，说：翁可能已“动摇”、“叛变”，要他们考虑不让其当代表，并通知在北京会谈的红暴派代表抓翁的“活思想”。（“长缨尖刀组”章吉成八月十六日）

　　六月十五日中午军区司令部周X X处长赶到杭丝联，找到工暴负责人张XX说，北京传来消息，翁森鹤“变了”。要红暴马上到上海发电报给北京红暴派代表团把翁森鹤的正式代表撤掉，以方剑文顶替，并具体交代了蒙混视听欺骗中央的种种借口。

　　（省军区陈金源八月九日）

　　据了解，翁作为工暴正式代表是通过群众民主选举的。各方代表去京后，翁才去北京。后来说翁变了，从北京来电话，要做工作，取消他的代表资格（北京电话谁打来的不清楚），开始李副参谋长通过杨处长要我去杭丝联和红色兵团负责同志谈一下，并以该团名义向总理发个电报，要求取消翁的代表资格。当时，我考虑这样搞不妥当，但又不敢顶，只好借故推脱。后来不知谁领受了这一任务。据说去了只和工暴的个别负责人说了一下就发了报。这个报是通过军用电话打到上海后再发的。（后勤部蒋国平）

　　41．支持红暴派制造六月四日“爱国饭店”事件。

约在五月底的一天，我正在为阮、罗抄写在军管会上的发言，听到孟克明同志与别的同志交谈，孟谈到了如下内容：昨天接见红暴会（哈军工）马抗，他们准备抢走爱国饭店内集中的当权派，我反对这一做法。爱国饭店事件传来。孟说：“幸亏我们没有支持他们这种做法，否则又是一条罪状。“其实这种说法不过是欲盖弥彰，既然知道是错误的，为什么不坚决制止？既然支持省联总，为什么不向他们报告？穿得连档裤，还说“没有”支持红暴会这一行动，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政治部胡伯英）

42．龙潜亲自策划组织“一司”，为旧省委“走资派”保驾。

　　去年九月初，龙召开军区子女在大中学校读书的家长会议，通过家长这条线，要军队子女发起倡议成立红卫兵司令部。两三天之后，一些参加红卫兵的高干子女，遵照龙的旨意，发出了倡议。九月三日，江华、吕剑光、李葆华、龙潜、何以祥等子女汇集军区礼堂，龙在指示中说：“你们都是革命后代，你们起来了，很好！革命要靠你们，要发展组织，扩大力量。”有人提出要龙兼政委时，龙说：“不要当政委了，当个辅导员好了！”会上，龙潜指使他的秘书和X X处长草拟了红卫兵司令部成立宣言，龙亲自逐字逐句研究，并由军区负责印刷出笼。九月四日，红卫兵司令部成立，龙亲自在大会上讲话鼓气，后来在军区礼堂、劳动路招待所又召开了几次会议，龙都亲自参加。

　　一司成立后，龙就主动提出：你们有什么困难？要些什么东西?要房子的话，你们自己去找好了，只要提出都可以解决。果然不几天，一司就住上了四层高楼，装备了几十辆崭新的自行车，要啥给啥，甚至不要也给。有一次一司向龙要自行车，龙说：“够不够，不够可多给点；汽车要不要，要也有。”龙怎么会如此大方，原来是旧省、市委的阴谋。只要龙同意，就由市公安局长易成铸去办理。

　　一司红卫兵纠察队是地地道道的保旧省委的宪兵队。根据省委的需要，龙潜一小撮分五个区布置纠察，对付革命群众。欢迎外地来杭学生大会之前，罗晴涛在劳动路招待所亲自向纠察队负责人布置任务，画地图，看地形，和省级机关红卫兵共同控制会场，路口要道都设上岗哨，采用明的、暗的、固定的、流动的，对革命群众进行监视。罗晴涛还在XX书场对纠察队员作过一次专门报告，要他们加强“组织纪律性”。

　　龙潜一小撮为了死保旧省委“走资派”，控制红卫兵，抽调了十几名干部拟派往各学校去“帮助”工作，并布置一司敲锣打鼓来军区“聘请”，因上级阻止，只差二、三小时未成。不然，这批干部将成为第二批工作组，去压制革命。上级明确指出后，龙还不死心，仍布置少数干部和一司暗中保持联系，掌握情况，一周后，由于下面抵制，才停止活动。（省军区梁毅、张楚芳、林学全、狄云来八月十一日）

　　去年九月十四日左右，在杭州军分区二楼会议室，召开一个紧急会议，主持这个会议的是分区党委的常委、副司令员程忠顺，参加人员各城区来一个领导干部，还有分区机关部分科长。会议内容：支持大中院校红卫兵司令部（一司）；筹备全市工人红卫兵委员会。

　　会议开始，程说：“当前红卫兵司令部刚刚成立，遇到一些压力，很孤立，得不到社会上支持，这个问题我们可以通过民兵这条线，组织力量大力支持他们，支持的形式可以送祝贺信，去报喜，印发传单，搞些游行，还可以提出申请参加这个组织，这样就扩大了这个组织的影响，他们就不孤立了”。并说：“这个组织发展壮大了，对外地来杭串连的学生以及首都红三司于二十五日前就赶出杭州去，国庆节来杭的外宾就可以不会出乱子了”。（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程又说：“杭州市的工人红卫兵要搞统一组织（杭州市工人红卫兵委员会），你们各区要通过民兵这条线，推荐一批先进人物，如先进生产者，英雄模范，毛选学习积极分子，五好民兵，全国民兵代表等，有威望的人物来参加筹备工作，组成筹备委员会，待筹备完成后，这些人可作为主席团的成员，你们可以多推荐一些出来，把名单上报军分区，如果市里不录用，你们区里也要成立红卫兵分部，还要用嘛。”

　　（下城区人武部张典文、汤承良八月二十日）

当一司土崩瓦解气息奄奄之时，何以祥就把一司头头李兴国和他的女儿何小靖等人送到某部队躲藏，何以祥还亲自授意一司重新整顿，妄图死灰复燃实行反革命复辟。在六月份又把一司某些头头和成员塞进部队穿上军装进行避难。在部队影响极坏，他们利用自己的职权，使部队成了保守组织的防空洞。（司指缚苍龙战斗队）

42．无联总的黑后台就是军区黑党委。

　　二月十一日，尹清泰通知派人去党委办公室取一分材料，就要当面交后勤部X科长，千万不能丢失。这分材料，就是无联总成立的行动计划，内容有组成单位、人数，向报社、电台等重要单位造反派夺权。由此可见，无联总成立之前，是征求过军区黑党委意见的，军区黑党委是知道的。

　　二月中旬，李国厚跑到支左联络站隐晦地说：“有个无联总，你们看怎样，听说比较好”。暗示去联系支持。

　　“二．二O”无联总向浙江日报实行反革命夺权，省联总多次电话告急，下面也建议采取措施。而省军区黑党委根本不吭一声，无动于衷。（“长缨尖刀组”）44．以军训为名，大搞“修样板”，挖省联总的“墙脚”。龙潜之流开始时抗拒主席指示，不肯派人搞军训，但当他们在医大“试点成功”后，认为军训有利可图，就把黑手伸向了军训工作。

　　占地盘、争群众。为了抵消空五军、二十军的政治影响和削弱省联总的力量，龙潜以军训为名，派出大批人员搞“基点”，安钉子，采取“墨渍战术”，妄图逐步扩大地盘，挤垮省联总。龙潜之流多次说：“我们过去吃亏就在没有群众，有了群众，我们说话就有办法了”。

　　（军训办公室部分革命同志八月九日）

　　搞军训的黑指示。龙潜说：进去就要顶得住，一定巩固下来。阮贤榜说：要大量抽人去占领地盘。又说必要时用大量兵力去保护。六月十日去医大二个连。

　　大搞物质刺激。阮说：要什么给什么。龙说：有什么困难都给解决。并指定专人联系办理，因此车来车去……。从物质上拉拢。

　　把医大作龙潜御用工具，医大常委问龙：南京三点指示没有，我们可以辟谣？龙说：可以。

　　医大、杭棉等单位发起成立“促进大联合委员会”，党委不去接见说服不让成立，表示默认。

　　（省军区李长生八月十一日）

　　七、对军区广大指战员实行愚民政策和政治迫害，不准他们起来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

　　45．千方百计蒙蔽和压制干部、战士。

　　文化大革命开始时，以龙潜为首的军区党委向部队提出六个不准：（一）不准上街看大字报；（二）不准上街辩论；（三）不准索取散发的传单，并要上交；（四）不准带红卫兵进驻营房，来了亲友严格审查，若是红卫兵就不准住；（五）不准看新生的浙江日报；（六）不准写大字报。

　　（司指八•五兵团）

　　从六月份以来，后勤党委压制群众革命行动，死保龙、张之流，反复强调十六个“不”：

　　(1)不出乱子；

　　(2)不准“闹事”；

　　(3)不听信“坏人挑拨”；

　　(4)不要有抵触情绪；

　　(5)不能不舒服（指对军区检讨）；

　　(6)不能给首长施加压力；

　　(7)不要给领导增加困难；

　　(8)不要求首长接见；

　　(9)不准上京告状；

　　( 10)不准派代表；

　　(1 1)不准上街游行；

　　( 12)不准提非建设性意见；

　　( 13)不准写大字报；

　　( 14)不准发电报；

　　( 10)不准写信；

( 16)不准串连。

（星火战斗队八月二十一日）

　　为了使广大指战员被他们牵着鼻子走，龙潜之流就大放“军区党委是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厥词，说什么“你们应当相信军区党委”，“军区党委每走一步都请示中央。”说什么下级对首长应做到“小事不麻烦，大事不干扰” “只准提建设性的意见”。并在六月二十一日向各军分区、独立师发出了“八个不准”的黑指示（其中规定：“如果有意见，应按组织反映。绝对不能无组织的自由行动。不准串连……不准张贴大字报，不准对上级领导同志进行围攻……）。

　　龙潜之流为了使广大指战员老老实实地做他的“驯服工具”，竟用纪律来压制、威胁广大指战员，说什么如果不服从命令，“矛盾就要转化”，“温州军分区已有九个干部被看管起来了。”（政治部部分革命职工）

　　这次省联总与红暴派到北京谈判，龙潜就在部队中散布什么二月谈判省联总与红暴代表11：1，观在是4:4，从中可以看出省联总与红暴会的地位。后来受到中央首长的批评，就对部队封锁消息，并对部队进行了一个月时间的教育，要一级服从一级，加强阻止纪律性，要相信军区首长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军区党委是无产阶级司令部。

　　军区党委抛出黑指示后，直属党委马上给军区党委写了份决心书，表示要相信军区党委。龙潜看了心花怒放，马上印刷，给各连队进行学习，座谈讨论搞了两天，一定要部队很好的执行，不要给军区党委施加压力，要创造条件给军区党委检讨好，对军区党委的意见今后可以提。

　　西洋镜揭穿后，龙潜之流还是负隅顽抗，对下面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说加强组织纪律性，要集体转化，不要个人转化，不要跳出去，要稳住。

　　（警卫连应士演、潘明德等九人八月十四日）

　　杜平来杭州解决三军关系问题，其结果为什么不给于公布！

　　南京军区的三点批评，为什么不给传达？

　　（炮兵室徐永良等六位同志八月九日）

　　46．向部队灌输红暴观点。

　　为什么不能让讲省联总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广大指战员再三要求请省联总来作报告百般阻拦，叫等待“修样板”来作报告，对泛滥的红暴思潮却视而不问。

　　（省军区龙荣礼、费福元）

　　47．哄骗干部、战士为龙潜之流“辟谣”。

　　当街上出现了南京军区批评龙潜的三条时，在一次处长会议上我们当面问龙：“到底有没有这三条批评?”龙答：“没有”。以后出现了统一口径的七条，要我们到第一线去欺骗广大革命群众。其中一条是：“据我了解，根本没有这回事，是谣传，这三条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为什么会有这三条，值得我们深思，需要引起警惕。”

　　（省军区杨文勋八月八日）

　　杭丝联事件后的第三天，我们受院党委秘密指示，全部换上便衣到政治部执行任务，我们任务是“辟谣”，内容是王兰英在杭丝联没有讲什么话。宫政委和其它院首长还对我们这样指示，把传单折成很小一块，到街上没有人看到抓一把往地上一丢，万一被人发现抓去问你是那单位的，你们就说是杭棉工人或……。

　　（一一七医院董芝超等四同志）

　　48．对持有不同观点的人进行政治迫害。

　　对内采取愚民政策，天天表扬那些唯命是从的所谓“听话”的人，时刻加强团结一致，铁板一块。谁要有不同意见，谁反对他们执行反动路线就会遭殃，受到政治迫害，如司令部一炊事员仅仅与红卫兵接近一些，就立刻被调走。后勤部政治部王副主任和司令部朱佛钵同志因坚决支左被调走，温州军分区麻祖洪、章克光和文成人武部郭桂芳同志，也因支持红卫兵的革命行动在龙潜等一小撮人指使下拘留了一个多月，严重打击了内部革命力量的兴起。（军区朱英士等九同志）

　　今年四月，以龙潜为首的军区党委，在军区机关中以进行精简下放，抽调干部“三支两军”为名，行打击三大片，保护一小撮之实。把他们认为要跳出来造反的干部调到人武部去。他们心中有鬼，并限时间要这批干部离开机关，同时对在军管会工作的，所谓持有空五军、二十军观点的同志，如后勤政治部代理副主任XXX，财务处助理员XXX以及爱人在59师的杭疗XXX等采取调离军管会，实行政治迫害。

　　（干部科杨、郑、苏）

　　一月十三日，一一七医院把阮贤榜从造反派手中骗、抢到医院后，阮多次打电话要军区派武装保卫他。董家振（门诊部教导员）同志坚持原则，加以抵制，阮对董怀恨在心。

　　有一天，阮把董叫到室内，他披着大衣问董：“你是门诊部教导员吗?”说着，用右手往腰里一摸，做出欲掏枪的姿态。此时，董连续四次高呼“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阮未敢下毒手。此计未成，阮又授意门诊部的某些人，强迫董吃安眠药，打鲁米那尔。在这种情况下，董对XX军医说：“我死之后，不要把我的两个儿子打成反革命。”

　　（一一七医院革命同志）

　　龙潜从北京回来，在内二科看病人时打电话把我叫去，说现在已有八条命令，XX、XX地方捕了XXX人，现在是大抓的时候了，你们这里有一个周君富，要立即逮捕，我问龙是否要办理手续，龙说不用，先逮捕后办理手续……。

　　（一一七医院政委宫锡厚）

　　一七医院周君富同志因支持无产阶级革命派，遭受到龙潜之流残酷的政治迫害，他们对他进行围攻监视，把他调到临安进行隔离，最后把他捕入监狱。在监狱里，龙潜之流对他施行了种种野蛮的迫害，更不可忍的是，竟不准他看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像，不准他学习毛主席语录。真是疯狂已极。

　　周君富同志是革命的硬骨头。他不怕围攻，不怕坐牢，不怕打成反革命，和龙潜之流展开了坚决的斗争。下面是周君富同志三月二十八日在监狱里咬破指头写的一张血书：



最高指示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严正要求

　　（一）立即释放我，并赔偿我一切政治损失（包括1、召开全院大会，宣布关押我是极端错误的；2、宣布我是好同志；3、宣布三月二十一日关押我的命令作废；4、烧毁整理我的黑材料；5、在大会上让我谈看法）或者

　　（二）你们派出代表和我一同去中央见总理和江青首长。为此我宣布：我于三月二十八日十五时开始绝食，直到满足我的严正要求为止。我坚信，有毛主席给我撑腰，胜利属于革命者。

　　周君富

　　三月二十八日十五时

　　六月十九日，温振林同志在省军区八条黑指示下达后，冒着极大的危险，向省联总发出了一封充满着革命热情的信，事发后，省军区卞副检察长奉其黑主子的旨意，给师保卫科下达以下黑指示：

　　（一）设法找到温的原稿，进行检查，看省联总有否造谣。

　　（二）找温的军内外的幕后策划者。

　　事发后温振林同志又写出要求辩论的黑板报稿，又被压制下来不予发表，同时将温的信（抄件）和黑板报稿由保卫科上交省军区检察院“审查”。

　　更为恶毒的是，还要对温的家庭政历情况，入伍后的表现，暗里进行调查，以予掌握情况“秋后算账”，用心何其毒也。

　　（六三八九部队政治部陈云祥、胡金根、胡顺康八月十三日）

　　49．在司、政、后机关内进行“大清洗”。

　　今年五、六月分，以龙潜为首的省军区党委在干部问题上疯狂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司、政、后机关干部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清理”。

　　（一）摸底排队及下放名单的形成：

　　三月中旬，郭卓辛去南京军区，一面接受南京军区政治部下来参加“三支”、“两军”的同志，同时，去接受了所谓“精简机关、下放干部”的指示。开会布置这项工作，十分秘密，连随同去的干部干事也没有参加会议。

　　郭开会回来以后，省军区党委和机关党委就进行了紧张的活动。干部处当时高X同志在家主持工作，但是由于他是下放之列，所以专门把芦XX同志从军管会调回搞这个工作。这些活动仍然十分秘密，连干部处在家搞任免的干事也没有参加。到后来知道，下放名单是按军区党委规定的比例（司、后为三分之一，政治部为二分之一），由省军区党委、部党委和各处领导干部研究提出的，各单位确定后再交干部处组织实施，并限期要在“七一”前后放完。部党委还规定不作统一动员，不开政治部范围的欢送会。实际上是怕群众提出问题不好解决。

　　（二）下放的指导思想及问题的实质：

　　这次下放干部的指导思想，是所谓“纯洁”机关内部。下放的对象、条件，没有文字，都是口头布置的。主要是四种人：①“十条”以后情绪“激动”的，也就是敢闯、敢干、富有造反精神的；②与空五军、二十军有各种联系，或者观点与省军区党委有对立倾向，可能会“跳出去”的；③政治历史复杂的；④原来确定调和需要下去锻炼的。

　　从上述情况可以看出，以龙潜为首的省军区党委对这次下放于部，主要考虑的不是什么“三支”、“两军”，其实质是怕群众起来造反，来个先下手为强，釜底抽薪。如果是“三支”、“两军”，为什么不调他们心目中最好的干部去，如果是“三支”、“两军”，为什么如此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如果是“三支”、“两军”，为什么要限定时间走光？如果是“三支”、“两军”，为什么对司、政、后机关下放干部人数有不同要求？

　　（三）龙、郭、罗、李之流的言行点滴：

　　龙潜、郭卓辛、罗晴涛、李正清是推行这条反动路线的策划者。省军区党委主要是由郭卓辛具体策划，政治部党委主要是李正清具体策划。虽然他们心中有鬼，对下严密封锁，但也总难免要走漏一点风声。现在把我所间接得到的有关他们在下放干部时的一些言论行动，拿出来示众：①把革命造反派视为大敌。郭卓辛一次对芦副处长说：“你们的何X X爱人是西湖小学的造反派，何在军管会是掌握材料的，这个人要下放！”还问：“你们处留下那些人?可靠不可靠？”司令部张XX，郭卓辛不知听谁说他是通空五军的，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催着要把他放走，而且指示不准放在杭州地区。②打击造反精神，提倡奴隶主义。他们把所谓“听话”的当作“好”干部，敢于提意见的当作打击对象，对情绪激动的所以要下放，主要的不是因为这些同志对“十条”不理解，主要的是怕这些同志将来起来造军区党委的反。郭卓辛一次对芦副处长说：“这些人要放，将来造反不得了，一个顶几个。”③污蔑政治机关的革命造反派。龙、郭、罗不止一次地说：“政治机关知识分子太多，要大放一批，要多放一些，要接受南京军区的教训。”这里意思不是在于锻炼知识分子，而是怕政治部同志起来革他们的命。④心怀鬼胎，行动乖秘。一次郭卓辛向芦副处长交待下放干部问题，芦拿出笔记本来要记，郭就连忙阻止说：“不要记”。接着用手指指自己脑袋说：“要用这个！”李正清也跟芦交代：“这事要自己动手，不要交给干事去搞。”

　　（追穷寇战斗队周一谔八月十四日）

　　今年三月，南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军区是郭卓辛去的，与郭同去的还有二名干部。由于会议秘密，与郭同去的两位同志连会场也未进去。郭从南京回来，军区召开了党委扩大会，各分区都有一个主要负责人参加。会议上，传达了许世友的黑指示，和下放干部问题。郭所讲的下放条件基本精神；①省联总观点强；②家属是省联总的头头：③（原大字报缺）④好提意见，情绪冲动的；⑤在机关时间长，级别高的。军区下放的名单是郭卓辛等一小撮人亲自点名的。只有干部处一名副处长知道，确定后，叫芦XX去执行，并说不要告诉干事知道，决心要大，行动要快，分区怎么搞，你们自己去办。

　　赵荣（杭州军分区政委）是怎样贯彻的呢？他的手法就更秘密，更阴险，只通知我们党委要研究干部，把上次的意见复议一下，说把老的调到下面去，给下面的正副科长配齐，把新生力量调上来培养，放在下面锻炼过的到上面锻炼。

　　（杭州军分区孙永祥八月二十日）八、在北京会议前后，继续耍阴谋，放暗箭，欺骗中央，欺骗群众。

　　50．组织“二线”班子上北京，为龙潜之流出谋划策，搞假材料。

　　我是龙潜等到上海后，半夜来电后赶去的。到上海舌，方知以杨信为首的“二线”已在北京，接触到的“二线”活动侧面如下：

　　为龙潜出谋划策，搞材料。从杨等交谈中看出，当时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把两军打成搞“阴谋”的；二是千方百计争取中央公开承认红暴会。岂知六月十三日总理第一次接见就定了调子。指定我起草的唯一的一个发言稿，因立场、观点错了，就成了废物。当时龙在中央和两军以及省联总的压力下，在叫我们起草检讨报告中，被迫带上了“犯了方向路线错误”的帽子，而在家的党委成员还不服输，由郭卓辛代表大家打来一个电话，说什么根据其它单位经验，要龙顶住就是胜利，完全是站在反动立场上顽抗。

　　建立联络站。原先为了防止“二线”暴露，不准备同红暴会工作人员住在一起，后因他们找不到住处，第二天由杨言信等人以“张进沪同学来京处理张进沪问题”为名，也介绍住进同一个招待所。后来，家里“二号”又介绍来一批素不相识的红暴及所谓第三势力的代表，后终被所方发现而离去。此期间，家里两次派人送来一些材料，主要是杭丝联事件的调查材料，也夹杂着一些告两军状的黑材料，由我们分送龙处和红暴会。“二号”和红暴会还经常直接通话，相互传递消息和情报。

　　（政治部干事胡伯英八月十四日）

　　5 1．组织红暴及所谓“第三种势力”上京对中央施加压力、

　　组织红暴会及所谓“第三种势力”向中央告状，是龙潜等人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重要一翼。当周总理等第一次接见后，红暴代表中有的感到中央并没有严肃批评省联总，认为形势不太令人鼓舞，就帮助他们分析有利形势，给他们打气。当得知翁森鹤倒向省联总的消息后，红暴提出取消翁的代表资格，就建议以家里红暴群众名义发报给总理为宜。当翁到北京后，红暴代表要斗他，又提出要注意方式，既要戒备，又要团结争取。此外，还参加红暴会一次汇报材料研究会，帮助他们研究确定重点。

　　（政治部干事胡伯英八月十四日）

　　52.耍尽花招，百般欺骗中央首长。

　　狡辩。十一号到北京，十二号周总理等中央首长接见。在这次接见时，龙潜当着中央首长的面，进行狡辩。如，当陈励耘同志指责龙潜曾在下面恶毒散布：“中央关于浙江问题的十条决定没有经毛主席、林副主席看过”、“红卫兵撤出军区，十条已经作废”等时，龙潜慌张狡辩：“我讲这话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样讲的……”。妄图掩盖对抗中央、反对总理的实质。类似这样的狡辩是很多的。

　　赖账。张春桥同志对龙潜的态度是极不满意的。说龙潜总是三句话：“不知道”、“不了解”、“回去查一查”。事实上许多事是龙潜自己干的。

　　如谭震林叫李丰平出来抓生产的黑指示，是国务院沈秘书当面对龙潜说的。可是，龙说：“是不是谭震林讲的，我不知道。”如一、二月分龙在北京时，同江华谈了些什么，这是张春桥同志亲自问龙潜的。龙潜却回答：“我只见过一面，没讲什么。”现在许建国同志已揭穿了，不是见一次面，而是见五次面；不是没讲什么，而是江华同龙潜的观点完全一致；不仅讲了话，而且还为江华干了许多坏事。……

　　往下推。龙潜是省军区党委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魁祸首。可是，他一再把错误往下推。例如，三月十九日抓人问题，是龙潜亲自主持党委会议讨论决定的。可是，他却说：“是司令部XXX拿着名单逼着党委同意的。”又说：“我在这个问题上的错误是没有抵制住。”抓王雪芬同志问题，是经龙潜同意的。可是，他在北京把这一罪恶全部推给李通轩，还装模作样的说：“我一定要严肃处理。”请看，龙潜居心何在?正如张春桥同志所指出的：“你越装得干净，最后你越不干净。”

　　假检讨。六月十七日，龙潜在北京作过第一次检讨。这个检讨完全是假的，只戴上一顶“方向路线错误”的大帽子，毫无具体事实。他“轻松愉快”地说：“许多军区都是这个问题。”意思是彼此彼比，大家差不多，又说：“不承认方向路线错误，是过不了关的。”原来检讨仅仅是为了“过关”！这能说是决心改正错误吗？装糊涂。各种花招耍尽，依然不能过关。于是，就装起糊涂来了。一会儿用手指敲自己的脑蛋，说一夜没有睡觉，头痛得很！一会儿说吃安眠药多了，脑子不听使唤！最突出的一次是在七月十九日晚上，张春桥同志接见时，龙潜语无伦次，答非所问，插语特别多，真是不知所云。（政治部党委秘书朱纲八月十二日）

　　在北京谈判中，龙潜一次来电话谈到中央的批评，龙沮丧地说：“总理讲再不能叫农民进城。”接电话的郭卓辛一副赖皮相说：“谁叫进城呀？！”

　　龙：“总理说不该保护杭丝联的现场。”郭挺起肚子大叫，“谁保护现场哪，我们是去保护机器的。”

　　郭看龙的精神不振，就说开了，你糊涂哪，这样大的事，你要顶住，不能认错，承认下来就不得了，部队稳不住，工作不好做，在家的委员认识完全一致，铁板一块，你如是把错误接受下来，你自己负责，我们不管！

（摘自政治部部分干部战士《避难所见闻》一文）


5 3．千方百计封锁北京会议内容，企图续继蒙蔽广大指战员。

　　龙潜之流虽然在广大指战员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同意传达北京会议纪要，但却采取了种种卑鄙手段，企图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没置种种障碍，把文件分为三类：（一）绝密的只供常委首长传阅；（二）传达到处长以上；（三）排以上干部、老职工、老战士。

　　任意涂改文件共三十多个，一般干部听到只有很少一部分，即使这样，也还是不放心，把他们认为不适合的东西东砍西涂，企图把广大指战员引入迷途，继续为他们推行反动路线眼务。

　　龙潜的忠实走卒得力干将董毓湘以和机关人员谈心为名在会上大放厥词。说什么不要对张春侨有意见，军区犯了方向、路线错误就要压，压力不大就改不了。把中央的批评说成是医，企图挑起广大指战员对中央首长的不满，其用心何其毒也！

　　（工程兵处干部屠世祥、郑章才、李根长八月十二日）

　　北京会议“失利”后，为了稳住部队，戴克林赤膊上阵，数次到部队做“报告”，他不讲在京谈判真情实相，却闭起两眼大放其毒，说：“省联总的大方向从二月分以后是错了，”“红暴会是革命群众组织，犯过错误但改得很快很快！”“红一司在破四旧中功劳很大……，”“冲军区，打龙潜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搞名堂。”

　　（摘自政治部部分干部战士所写的《避难所见闻》一文）

　　54．恬不知耻，把犯错误责任推给下面。

　　龙、阮这次在北京会议上口口声声说：“下面促使领导犯错误……”究竟是谁促使谁犯错误？

（一一七医院张传嵋等三同志八月七日）


九、两面三刀，挑动群众斗群众，是龙潜之流推行刘、邓反动路线的主要手法，所谓“抢救”阮贤榜就是一个突出的典型。

　　5 5．大耍两面手法，挑动群众斗群众，从中渔利。

　　阮贤榜是执行龙潜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忠实走狗，是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急先锋，是挑动群众斗群众的罪魁祸首，是典型的两面派。

　　阮贤榜这个政治投机分子，在冲军区事件中玩弄两面手法，挑动群众斗群众。

　　阮贤榜见到红卫兵就说：“我不是不愿意到群众中去，而是医生护士不让我去。我要到群众中去，我要和群众在一起，我死也要死到群众中去”。

　　听吧，这个混蛋的话多么动听！？阮贤榜对某些医生护士说：“你们不知道，这是反革命叛乱，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兵，我还不知道吗?”

　　听吧！这个混蛋又变成法西斯了。

　　就这样，医生护士与造反派发生了敌对，造反派指责医院要陷害阮副司令，医生护士就指责造反派要陷害阮副司令。造反派要坚决保阮，医生护士也要坚决保阮，双方发生严重冲突，阮从双方群众中捞取政治资本。”

（一一七医院副政委赵熙文八月九日）


红卫兵冲击军区后，又到一一七医院要求交出阮付司令的过程中，在军区战士中传说着：

　　（一）红卫兵抢阮副司令是因为阮在军区是受排挤的，叫阮出来揭军区内部的问题；

　　（二）叫阮出来在夺军权以后当傀儡司令员；

　　（三）如果达不到上述两个要求，红卫兵就陷害阮。

　　就是在这种传说的蒙蔽下，我们就拼命地保阮。而把红卫兵的行动则看成是受阶级敌人操纵的。（一一七医院张传嵋、翟科、陈棠法 八月七日）

　　56．装病躲医院，制造假现场，下骗群众，上欺中央。阮贤榜到底什么“病”？（一月）十四日凌晨用救护车把阮贤榜抢回来后，立即成立了抢救小组，有目的地放在门诊部楼上。当肘诊断为：冠状动脉性心脏病，肺气肿，迷路综合病，借此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相当于危重病人的准备，为了蒙蔽革命小将制造了假场面，假病情。

　　假场面，假抢救：阮贤榜住的病房内外没有岗哨，进入有“暗号”。叩门两下是自己人，叩门三下是外人，这时室内立即进行抢救（又输氧、吸氮、输液、注强心剂，病人处于昏迷状态）。外人走后此场面立即告终，病人能说能动。

　　假病情：为了蒙蔽广大革命群众，在他原病的基础上将病情进行扩大和加重。

　　由工作人员的血放入吸引器内表示肺出血。制造假血型，各种假检验，假心电图。为了装出是真的，并将很多贵重的药品，如西地兰、青霉素等各种强心剂都蔽破而出。

　　假病历：为了应付红卫兵，组织医疗小组来会诊，还匆匆忙忙组织人员准备一套完整的假病历，送北京。

　　保护现场。当阮上北京后，奉命要保护好现场，原设备药品器械原封不动，供外人来作参观，并组织专人介绍情况达一月之余，以达到蒙蔽更多的广大群众。

　　（一一七医院吴兰春等九同志）

　　是谁的血，为了使阮贤榜的病装得象，及时抽血化验。抽的是谁的血呢，是不是阮贤榜的血？不是，是XX护士的血，还与XX X化验员勾结，伪造化验数据。

　　是谁的痰？阮贤榜身边的吸器里有那么多的血痰，是阮贤榜吐的吗？不是，是我们保阮司令的同志，每人几口共同吐的，里面再加上XXX护士的血。

　　心电图的秘密。为什么在阮贤榜病历上出现一份临终状态的心电图，是阮贤榜的吗？不是，是XXX军医特制的。

　　X光里有鬼。照好X线，放射科的这位同志呆住了，无法下诊断。他为什么会呆呢？因为叫错了军医，这个原来不是暗中约好的军医，他写不出“恰如其分”的诊断，所以他呆了。

　　“破旧立新”上北京。为了上北京，欺骗党中央，欺骗毛主席，火烧旧病历，连夜

　　赶造新病历，使得XXX主任急得满头大汗，转辗不安，狼狈不堪，

　　临别告诫。阮贤榜要和我们告别了，他说：“关于我的病情问题，要绝对保密。中央知道，那不得了！”（一一七医院革命同志）

　　57，内心恨之入骨，外表凶相毕露，与造反派誓不两立，

　　一月十三日，阮贤榜被革命群众揪走，就在红卫兵面前装死。军区就命令一一七医院派救护车坚决把阮贤榜搞到一一七医院。十四日龙潜等一小撮下命令给一一七医院集中全力保住阮贤榜不被红卫兵抢走。要一一七医院保证阮贤榜的安全，并责令一一七医院不惜牺牲保住阮贤榜。并说：“你们要全力以赴，其它地方都放弃也要把阮副司令保住。阮贤榜是南京直接掌握的，是通了天的，有问题军区负责”等。天山几个指挥所几乎十几分钟给一一七医院一次电话，唯恐一一七医院保不住阮贤榜。十四日军区把阮的警卫员派进一一七医院。

　　阮问警卫员：“你带来几支枪？”

　　警卫员回答：“带一支枪来。”

　　阮问：“你为什么只带一支枪来？我家两支枪为什么不带来？”

　　阮说：“你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红卫兵冲进来把枪给我。”

　　十五日军区从金沙港部抽调一个班由排长带进一一七医院，主要任务是警卫阮贤榜的安全。

　　警卫排长见阮贤榜敬礼接受任务。

　　阮问：“枪带来了没有？”

　　排长答：“枪没有带来。”

　　阮发火说：“你枪不带来有什么用?”

　　排长答：“上级指示不准带枪。”

　　阮发火说：“他妈的，他们只管逃命。”

　　排长答：“我们坚决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

　　阮满意地说：“好！好！”

　　十四日、十五日阮贤榜对某些医生护士说：“你们不知道，这是反革命叛乱。你们不知道杭州周围已经布置了好几个团。红卫兵捉我，是要我去当傀儡司令的，他们认错了人，我参加革命时间这么长，我还不认识他们吗?他们捉我就是要我当司令的，此计不成就把我害死。只要红卫兵开我的病房门，我就开枪打，他们要干我，我的子弹也不是吃素的，我打枪是打得准的，我打一枪可以连打他们几个。”

　　一月十六日，革命造反派陆续进驻一一七医院达一千二百名。阮感到压力很大，安全不保险了，就命令医院要军区派武装部队进驻一一七。医院拒绝了。阮发火说：“我一个司令连个兵都调不动。”晚十时，阮又命令医院叫军区派部队，天山指挥部不同意。阮发火说：“好啊！军区不管我了，算了算了。”晚十一时阮命令他的警卫员直接打电话给军区作战处派部队。医院总机不给他转，就把警卫员的电话转给我，我与警卫员为派部队吵起来。晚十二时，阮命令警卫员直接打电话给金沙港部队副政委，要他派一个班，武器每人带一长一短，穿上棉大衣，跑步来一一七。

　　门诊部教导员报告了我们，（我们）当即采取措施，把阮派的武装部队阻挡在洪春桥。这个班每人带一支长枪，一支短枪，以战斗队形跑步向一一七医院前进。不久，军区后勤、金沙港部队派车赶到洪春桥劝阻回去了。如果这个部队进入一一七医院，这将与一千二百名革命群众对立，就可能发生一场严重镇压革命群众的流血事件。这件事情的发生，阮已发展到犯罪，抗拒中央关于调动一兵一枪要经过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决定。

　　医生护士劝他不要派部队，阮责备他们说：“你们小毛孩子懂什么?我是周总理提拔的干部，我要打电话给周总理”等。

　　阮知道他派的部队被医院顶回的时候，阮开始骂人了，他说：“你们医院不纯，我的命令不听不执行，我派的部队你们顶回去了；我要你们把红卫兵从楼上赶下去，你们不执行，你们医务人员不懂军事，你们医院谁在家里负责，把我的部队顶回去了。”医生护士说是赵副政委，阮说：“他姓什么，叫什么，我不认识他，他从那里来的，他算个什么东西，执行我的命令还是执行他的命令，把他叫来。”

　　这个混蛋仍不死心，十七日要XXX医生亲自去金沙港部队传达他派部队的命令，结果被医生拒绝了。

　　这一严重事件我反映给军区，龙潜等人不采取任何措施，也不报告中央。

　　（一一七医院副政委赵熙文八月九日）十、贺龙、徐向前、谭震林等人是龙、张之流后台。

　　58.龙张之流与贺龙、徐向前等人关系密切。

　　张秀龙与贺贼早有密切关系，据张自述，贺贼长期保存的当军阀“镇守使”的丑照就是张在一次战斗中缴获后送贺贼的。（缚苍龙战斗队八月十二日）

　　张秀龙是大军阀、大土匪、大野心家贺龙的心腹，早年曾任贺贼的警卫班长。近年来关系仍很密切。今年一月，贺贼已被军内外广大革命造反派揪出。张秀龙到北京谈判，多次拜访“老头子”。（政治部部分干部战士）

　　龙潜曾几次公开说：“我的后台是许世友、徐向前”。

　　（司指八．五造反兵团）

　　去年八、九月份，龙潜遵照刘志坚的黑指示，派出几个机关干部以《解放军报》记者身分，到处参加地方上学生召开的大会。并交给任务：在斗争激烈时出来“劝解”，并收集学生活动的情报，实际上是保省委“走资派”。这种特务性的任务，执行了十多天。

　　（省军区田傅箴、孙琦八月七日）

　　5 9．龙潜之流是谭震林黑指示的忠实执行者、

　　今年二月在京会谈期间，龙潜、张秀龙受到了谭震林的接见，据有关人员说，这是你们最高兴的一天，随之就大放厥词，什么“李丰平可以站出来抓生产”、“江华是好同志”云云，龙、张回杭后，浙江的造反派受到打击、压制，资本主义复辟逆流也就接踵而来。

　　（机要处批资小组）

　　60.龙潜之流推行反动路线是与许世友有关系的。

　　龙潜跟随许世友多年，很得许的赏识。凡事都请示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今年五月许直言不讳地说：“龙潜要是有后台的话，后台就是我。”

　　（司令部部分干部八月十一日）

　　龙潜与许世友：

　　（一）去年X月一日下午，龙潜的秘书对龙说：吴仲廉来电，她离开工作岗位很久，同文化大革命无关，因在家得不到休息，想到军区疗养院，问你行不行?龙说“我看可以，你打电话报告南京，说我们同意。”一会儿南京回话说许司令员同意，吴当晚即住到“杭疗”。

　　（二）去年X月龙向南京汇报省委已处于瘫痪状态时，许世友打电话给龙潜，要龙多关心一下省委，多给他们一些方便。

　　（三）十二月红卫兵冲军区时，龙潜向许世友汇报，许说，给我抓一批。

　　（四）红卫兵在军区期间，龙潜向许世友汇报：红卫兵就几个问题要我们险讨，许说：检讨个屁！

　　（五）军区向南京汇报，红卫兵抓领导人抓不到就抓处长，许世友答：处长以上一律转入第二线，一个也不能叫他们抓去。

　　（六）浙江歌舞团二十六个人问题，在红卫兵压力下，省军区和南京军区同意交出，许世友在北京得知后，气得发抖，大骂混蛋、放屁、怕死，说把浙江军区砸烂了也不能交。

　　（七）许世友对浙江军管很关心，指导很具体，要注意抓专政机关，抓报纸、电台，并要龙潜经常向他汇报，三月二十二日许世友打电话问龙潜何时宣布军管？龙答二十五号。许说：越快越好，不能拖。龙即提议明天，结果匆促上阵。

　　(八)南京军区对龙潜的三条批评，许未向中央报告，龙不向下传达，当龙赤膊上阵辟谣时，许听之任之。

　　（九）省军管会有些重大问题请示南京，南京回答，你们请示军区、请示龙潜。

　　（十）龙潜请示许世友要不要接见军管会前静坐代表时，许答五、六个可以，人多了不要接见，龙对许的意见执行非常坚决，而对张春桥、姚文元的指示却拒不执行。
　　（路炎）

　　去年十二月九日，省军区司令部王处长传达所谓许世友指示中的第二个问题：“当地方负责同志安全受到威胁时，部队要设法创造条件使之脱险。”这位处长对此解释说：“省军区首长的理解，地方负责同志是指地、专以上的主要负责同志……”这里可以看出，从南京一一省军区—一军分区是怎样积极保地方上的“走资派”的。

　　（杭州军分区朱明八月十三日）今年二月分红卫兵撤出司令部大院后，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从北京打电话给正在我省军区代职的钱钧（南京军区副司令员、浙江军区前任司令员），作了黑指示（大意）：（一）向省军区同志问好；（二）提高警惕，加强战备；（三）要揪出冲军区的幕后策划者，枪毙。

　　（司指八•五造反兵团）

　　二月下旬，钱钧从杭州用电话向许世友汇报“二•二o”冲浙江日报社事件的情况。许世友没有听完，就插话“指示”两点：①赶快把“浙江日报”砸掉。②派去的空军警卫部队立即撤回。

　　（省军区田傅箴八月十七日）

　　张秀龙从北京回来，到处吹嘘许世友：

　　“军委八条命令是许老亲自参加起草的。”

　　“许老说毛主席不来，有意见就不提。”

　　“八条命令第三条是许老坚持写上去的。”

　　“许老说，没有这一条我不举手”……真是肉麻透顶！

　　张秀龙捧许世友，许世友保张秀龙。二月，张秀龙被免了浙江军区司令员的职，许世友大发雷霆，竟然狗胆包天，向林副统帅发电抗议，要追查提出免张职的提议人，并要给张官复原职，公开道歉，恢复名誉。

　　（政治部部分干部战士）

　　龙潜、张秀龙二月从北京回来，许世友亲自布置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任务，并批评龙潜、张秀龙太右倾了，要多抓一些人。

　　（省军区朱英士八月十二日）

　　在南京军区党委扩大会议后，有这样的传说，许世友曾私下对龙潜说：“现在有人想捞一把，要把我们打成黑线，要顶住。”从这里看龙潜和许世友是有神秘关系的。许世友对龙潜既有会上的东西，也有会后的黑指示。

　　（省军区田傅箴、徐存溪、周成益）

　　许世友抗拒中央指示，包庇杀人犯张进沪，据说张进沪在送往北京路过南京时，经许世友批准放了的。

　　省军区机关广大指战员强烈要求揭发、批判军区党委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罪行，可是以许世友为首的南京军区党委来电阻止我们的革命行动。

　　据说空五军、二十军向南京军区党委反映浙江军区支左工作中所犯错误的材料送到南京军区后，却又送到浙江军区来了。

　　（司指八．五造反兵团）

浙江省级机关党群系统革命造反派联络部
省委财贸政治部《怒吼》战斗大队
省委统战部革命造反大队
省统计局革命造反总部
省计委革命造反大队
省妇联《红小兵》革命造反队
省人事局革命造反大队
省委工交政治部革命造反大队
省总工会革命造反总部
省农产量调查队革命造反战斗团
省物价委员会《东风》革命造反大队
省人委机关事务管理局革命造反总部
省级机关党委《劲松》战斗大队
省人委办公厅《大无畏》革命造反总部
省委办公厅《誓死保卫毛主席》战斗大队
省委监委《夺取新胜利》战斗大队
省委组织部革命造反大队
省委宣传部革命造反大队

观察员小组


—九六七年八月三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