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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4 15:4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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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天天讲和谐 冤假错案何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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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9月25日胡耀邦在信访工作会议上说:“落实干部政策的根据是什么?是事实,也就是干部过去的实践。判断对干部的定性和处理是否正确,根本的依据是事实。经过对实际情况的调查核实,分析研究,凡是不实之词,凡是不正确的结论和处理,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搞的,不管是哪一级组织,什么人定的、批的,都要实事求是地改正过来。总之,对待一切案件,都要尊重客观事实,这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 胡耀邦这段“两个不管”的讲话,讲得冠冕堂皇,句句在理,但并不实行,因为当权者离“彻底的唯物主义”还相差十万八千里,是骗骗老百姓的。实际上,都是搞“以人划线”,搞双重标准。一句话,还是“长官意志”说了算。$ j1 o$ P R/ c6 j
- Y% v; |& q3 J- H5 [7 `1980年5月24日,李维汉应约拜访邓小平,向邓小平建议补上肃清封建遗毒的一课。他说:“共产党应该与过去彻底决裂,做到了没有?没有。现在看,是不是家长制、等级制?等级很严,真是严得很。……我想要兴无灭封,这是主要的。”党内高层领导人中,像许世友、铁瑛那样有严重封建专制思想和行为,如果不彻底铲除这种思想和行为,中国共产党将走向反面。尽管中央颁布了《党员权利保障条例》,可有谁敢于刚正不阿来执行呢?还是“长官意志”说了算!( q F, M" o! I2 j5 _2 F
- Y7 |0 t" W/ K2 G4 A3 ~/ e1981年11月21日,胡耀邦在全国第五次“两案”审理工作座谈会上说:“刚粉碎‘四人帮’不久,揭呀、批呀、查呀,兵荒马乱,不可能不出一些问题。在当时的条件下,‘左’的影响还相当严重,就是那么一种思想状况。组织上,什么这一派、那一派,问题很多。……值得注意的是,现在我们有些同志总是认为他们那里的揭批查百分之百正确,怎么能够这样想呢?”“陈云同志关于‘两案’审理工作有个批件,应该成为‘两案’审理工作总的指导思想,全党的认识也要在这个总的指导思想上统一起来。”陈云的批件:“一九六六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是一场内乱。……这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的政治斗争。在这场政治斗争中被若干个阴谋野心家所利用了,因而在这场斗争中有很多干部、党员、非党人士受到了伤害。……因此,除了对于若干阴谋野心家必须另外处理以外,对于其它有牵连的人,必须以政治斗争的办法来处理。”胡耀邦说:“什么是‘以政治斗争的办法来处理’?比如说,对有些犯错误的人,考虑到他的历史表现并不那么坏,只要他交代、检讨一下,问题基本清楚了,就算了。……如果一下子就开除党籍,或者一下子就判刑,一点余地也不留,那就不那么好。特别是对于那些几十年的老党员,我觉得,匆匆忙忙地开除党籍,是不好的。”(参见上海市委《宣传通讯》1982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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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3 V$ m0 t6 [; ~0 E% g: q浙江省“两案”审理领导小组规定:“对受审查人员给予开除党籍处分的,要慎重掌握。要开除党籍的,只限于犯有较严重的罪行,实行从宽处理,不给刑事处分,态度又不好的;错误严重,品质很坏,蓄意诬陷别人,造成严重后果、丧失共产党员品质的;党龄不长,入党后尽干坏事的,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靠造反入党又一直不干好事,根本不够共产党员条件的。”请问,我哪一条符合要开除党籍的?省委宣传部领导商景才和专案组谢兰生,不但不按照胡耀邦总书记在“两案”审理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和陈云的批件精神办案,就是近在咫尺的省“两案”审理领导小组关于开除党籍的规定也不执行。这是党性还是派性?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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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0 |% [3 C; S* e- {" ~& y3 Y浙江省“两案”领导小组人员有:王芳、薛驹、王耀庭、李朝龙、王宇等人组成。有关方面已承认,清查工作受到派性的干扰。8 D" _; K) S- K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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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浙江日报》社的高丕忠、浙江展览馆的蒋宇鸿三个人都是建国前参军。许世友违背军委总政规定(建国前参军的干部不属复员之例)而被强行复员的。李朝龙和蒋宇鸿,原来都在舟嵊要塞区政治部工作,都是铁瑛政委的老部下。李朝龙当了省委常委、公安厅长,对蒋宇鸿恢复党籍很关心,建议浙江展览馆党支部恢复蒋宇鸿的党籍。浙江展览馆支部也多次上报省委宣传部,被宣传部某些人压下。事实证明,我们三人的问题,根本不属于涉嫌“两案”的问题;就是经过了“两案”的严格审查,也不符合省“两案”领导小组关于开除党籍的规定。历史将证明,我们都是被铁瑛、商景才等人政治陷害的。7 I7 Y2 ?- \' I* d)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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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2月4日,中央批转中纪委“两案”会议纪要,中央发了 [1982] 9号文件:“清查中的问题是,定性偏高、处分偏重、有的搞错了”。“审查结论必须做到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定性准确,经得起历史检验。”“事实材料要与本人核实,审查结论要同本人见面。”宣传部对我的定性结论,浙宣干[85] 38号文件,塞进我的档案里二十多年,至今本人没有看到过。宣传部,理应模范地执行中央文件、党章和国法。开除我的党籍为什么不按照党章的程序办理?审查定性结论,为什么偷偷地塞进我的档案里,至今不同本人见面?这只能说明宣传部某些领导人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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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 i) v9 x. y9 ~& Q* t8月18日,专案组从《浙江日报》调来的人找我谈话:“你看了中央[1982] 9号文件有什么想法?考虑到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对你从宽处理。不是一风吹,更不是平反。你的问题和‘文革’中的冤假错案平反根本不同。”我说:“为什么‘根本不同’?不是事实,就是冤假错案,冤假错案就得平反!”不是常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要么这是骗人的口号。一面说对我是“从宽处理”,我理解有罪才从宽处理;一面给我一份《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要我提出意见。在《刑法》颁布实施,中央发出 [1982] 9号文件,宣传部对我的冤案,罪与非罪还没分清。中央 [1982] 9号文件,成了一堆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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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宣传部定我“犯错误”,有十条。后来改为“犯严重错误”还是这十条。这里举例说明一、二:* J7 A3 ]) ]( |* a
, o* }' q2 y- V& b9 Z一、“74年5月,陈时秋与高丕忠、蒋宇鸿策划去南京军区所谓送大字报”,“攻击南京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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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有关文件规定:“对部队有意见,可以送大字报。”作为“5.16”冤案的受害者,到南京军区政治部送大字报,要求平反有什么错呢?很多人标榜自己是“正确路线”的代表,难道他们犯了错误也会变成正确了?《近看许世友》文中说:“这次清查对江苏省广大军民来说,无疑是一场无中生有的飞来横祸。惹出这么大的乱子,造成严重的后果,教训是很沉痛的。”在江苏军内外“5.16”冤案都得到了彻底平反。在浙江军内外“5.16”冤案不但不平反,反而要记录在案。那么,江苏省清查“5.16”,致使13万多人受害、致死,这本账该记录在谁的档案里?请专案组查一查许世友的档案里有没有?+ O9 D6 Z- w5 Z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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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为沈策的错误辩解”,“攻击政工组材料组‘搞阴谋’。”7 s% Y5 _% G5 M9 J, Z
1 D7 K9 n$ [7 y1 k政工组材料组吕根土给江青的材料上,把沈策(政工组党委书记)给朋友写信中的几句话,说是“攻击毛主席”。材料被江青批下来要查清楚。省委书记谭启龙,决定召开政工组党委扩大会议,解决沈策问题。我是在扩大会议上发言,是光明正大的事。我发言,建议把沈策的信全文公开,让到会的同志来认定。0 e0 Q0 x8 q) y8 K" g
9 _& `7 K6 a/ ?8 R此事是我“犯严重错误”,还是吕根土犯严重错误?宣传部专案组这样搞定性材料,还把江青的批示抬出来,是党性还是派性?不是很清楚了吗?这种搞专案的方法,还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 A( O0 W7 I. C d; o! U-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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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8月20日,我对《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的意见交专案组。11月27日,省检察院发文,检刑诉字 [1982] 75号:“陈时秋的问题是在‘文化大革命’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发生的,根据从宽政策的精神,决定撤销本院浙检一起 [79] 11号《免予起诉决定书》。”同宣传部专案组一样,检察院的75号文,罪与非罪也没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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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t0 J& L: f/ R1984年2月20日,宣传部发文,浙宣干 [1984] 11号:《关于陈时秋同志在“文革”中所犯错误的复议报告的批复》决定撤销省宣政 [1979] 120号文,“党籍问题留待整党后期再复议处理。”宣传部领导周群同志对我说:“你的问题,组织上会一揽子解决的。”( c( m2 e5 V: U* T1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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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4月某日,省委宣传部专案组沈秉钧一个人向我宣布定性结论:“你的问题,从‘两案’办公室转清查‘三种人’办公室,你的问题定性为犯严重错误,维持原来开除党籍,行政上不予处理。”我要文字决定,不给!就这样,一不让参加任何会议,剥夺了我的申辩权;二不给任何文字决定,就把宣传部刚发的浙宣干 [1984] 11号文件,说我是“犯错误”,提高为“犯严重错误”。省委宣传部党组织中某些人,只凭“长官意志”办事,把一个从小在部队锻炼成长的老共产党员,被草草剥夺了政治生命。这是严重践踏《党章》的典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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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5月上旬,宣传部专案组周永祥(干部处长)找我谈工作问题,要我到杭州电子工业学院上班。我说:“‘现行反革命’案引起的开除党籍,冤狱两年半的工资不补发,抄家的东西没归还,这些问题不解决,我绝不能离开宣传部。”周说:“你可以先去上班,党籍和其它问题,看你在学校的表现,我们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那时相信组织说的话不会骗我的。可我不谙世事,太单纯了,没想到,堂堂正正省委宣传部,竟然会在我上班一年之后,发了浙宣干 [85] 38号文件,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我的档案里,至今我不知道这个文件是啥样子。我想,个人的历史曲折,在不同程度上反映了我们国家几十年的历史,我虽历经多次坎坷磨难,仍不坠青云之志,要为“四化”建设贡献力量。" F7 i) B4 s4 ~/ o2 D) v$ F
/ E( G" C6 R& J2 V" l I1984年6月1日,到杭州电子工业学院(现更名为杭州电子科技大学)上班。我是背了政治包袱到“杭电”上班的,校领导和老师们待我很公正。在校工作十年多,先后得到三次处、系级先进奖,一次院级先进奖,我照片上了光荣榜。我非常感激校领导和老师们,对我的关怀和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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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7月至1986年7月,我三次给省委宣传部写申诉。不予理睬。省委宣传部专案组靠整人起家的沈秉钧,从省委宣传部调到“杭电”任组织部长,难道我在学校的表现不好吗?直到我离休,省委宣传部也没有兑现“负责到底”的承诺。其实,专案组有的同志对我表示同情,田传箴、郑汝培是最早搞我“5.16”专案的,他们先后向我表示道歉;朱桂育任浙江展览馆副馆长,遇见我时赶快跑了,怕丢面子;我到“杭电”上班后,为普加一级工资,找专案组、干部处处长周永祥,他积极为我解决问题,后来他调到教育学院任党委书记,还要我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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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8 O7 X) ], A% U1993年10月25日,办理离休手续,“杭电”党委 [1993] 24号文件:“该同志离休后享受处级政治、生活待遇,工资照发。”后因工作需要,被学校返聘一年,1994年10月离休。& {- T5 ~# g' A0 W
( m( @& v- H+ m2 X6 z- f1986年7月31日,万里副总理指出:“过去说‘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这是正确的,但还有点消极。积极的说法应该是:‘言者有功,闻者受益’。”0 T. m) Z% o4 `) @7 g+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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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是共产党人对待批评的崭新认识。无论批评得对不对,都不能大搞文字狱、以言治罪。# @! ]0 d% C) A; t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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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文革”中,只写了一张反对不正之风的大字报,被许世友打成“反党乱军”分子;林彪搞的部队干部41万复员,我被复员处理;林彪制造的清查“5.16”,南京军区来材料说我是填了表的“5.16”,被停职审查;粉碎“四人帮”,我跟“四人帮”没有任何关联,却被铁瑛、省委宣传部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这一切的一切,难道还不是政治陷害?!省委宣传部出版的《宣传通讯》1977年第14期,白纸黑字——“现行反革命分子陈时秋”;公安局、宣传部四个人签字的“抄家收条”;“对被捕人家属通知书”等材料,现在倒成了铁瑛、商景才、谢兰生等人,残酷迫害我一家人的确凿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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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过去了,多次向宣传部、省纪委、中纪委、总书记申诉,都是石沉大海。一个离休干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处可以“击鼓升堂、滚钉板!”,这不是连封建社会还不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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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2 |# ]! `( W6 r2004年10月24日,新华社电:中共中央颁布实施《党员权利保障条例》。10月25日,11月25日,给中共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挂号邮寄《我的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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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 O9 V/ K, w$ X11月29日,省委宣传部干部处张同志来电话,说:你的申诉收到了,由我负责处理,现在正在查找过去的文件,宣传部发的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找不着了,查到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是发给广播局的。张把联系电话告诉我,有事可以找他。* G7 J9 \( U# J/ O
+ ]; o- e8 o7 {11月30日,我把专案组给的浙宣干 [84] 11号文件的复印件,在省委大楼后大门交给张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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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H C { i4 Q% c% n2 E- F2005年3月10日、4月19日,给中共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寄《我的申诉》、一封信。6月10日,给省委宣传部干部处负责同志,寄去电脑打印的《陈时秋的主要罪行》、对定案《陈时秋的主要罪行》的申辩意见、《劳动、思想小结》、《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对《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的申辩意见等材料、资料、申诉等共11份,供省委宣传部备查。7月7日,省委宣传部干部处张同志来电话,我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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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5 I6 J5 R6 O7 F7 I第二天我给张同志回电话。* [: }: M( n& |( l)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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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的申诉按照程序,今年三月已交教育厅高教工委处理,他们找你没有?+ ^7 |: C& Z6 e3 Z. {: F
! M+ `' V5 g. F5 w1 f& T我说:没有。我问: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有没有找到?) [/ m) u$ ]( t+ x- ^$ m) T
; T% N7 D7 Y& k6 T- u张说:文件没有了,在你的档案里找到1985年6月7日宣传部发了浙宣干 [85] 38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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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84年6月1日到“杭电”上班的,从来没有向我传达过[85] 38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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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k% e f; A. z5 L( j: f张说:那是学校的问题。3 q$ h7 g; f, o' ]' }/ a9 e
$ q& r1 u$ ]# P1 J我说:不是学校的问题,是省委宣传部专案组沈秉钧调到“杭电”任组织部长搞的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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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p) P+ f* U) ]1 p D张说:现在我在电话上给你念一遍 [85] 38号文件:……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严重错误,维持原来开除党籍。: Z. J- k/ F( ]( w
; l: _ o! K( D, O$ Q( w我说:你们先把抄家的东西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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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2 {% [" Y+ z" ^/ S8 O( R! T张说:是“文革”中抄的家,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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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是群众组织抄家,是宣传部、公安局抄的家,不会丢的,抄家拿走的都是私人信件和照片,按照法律应该如数归还本人。你们把《我的申诉》推给高教工委,你们总有个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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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I, t# a7 Y' g张说:我们和组织部研究认为,维持原来 [85] 38号文件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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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y$ W! B! ^3 J$ C7 L' ]我说:也就是维持原来的“长官意志”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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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年要置我于死地的是省委书记铁瑛和宣传部的商景才、谢兰生等人,不是高教工委。像当年高正生同志一样,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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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 l6 ?" L$ h# g跳楼,也要从省委宣传部大楼上跳下去!# C0 `# d, ^+ `3 B
- x9 F; N" g8 Q: V, d6 ^2005年10月25日,给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干部处寄《我的申诉(二)》、《‘政治运动’回忆录》第二稿、《对陈时秋家进行了搜查》凭证复印件等文件。1 Z; p- ~5 w$ l* I& i* ?! W% g: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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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月10日、3月28日,给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干部处挂号寄《我的申诉(三)》、《我的申诉(四)》。迄今为止,2007年即将过去,又都是石沉大海。省委宣传部放着《党员权利保障条例》于不顾,继续维护浙宣干[85] 38号文件的结论,而且至今不给本人见面。按照党规,我信访多年,宣传部党组织应甄别出:把我打成“现行反革命”有没有确凿证据?还是政治陷害的?我的冤案起因并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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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8 n V' f9 f' T+ ?4 L(1)、南京军区政治部开展“四大”,我只写了一张反对不正之风的大字报,被打成“倒许乱军”,被抓、被毒打,为此,中央对南京军区在军内外大批抓人,发出 [68] 18号文件,《对南京军区党委“检讨报告”的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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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南京军区在清查“5.16”中搞法西斯审查,逼迫南京军区后勤部锋锐交代,说我是填了表的“5.16”分子。南京军区来函给省政工组,我被停职审查,后来,南京军区保卫部来函承认,材料是假的、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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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粉碎“四人帮”后,我被铁瑛以莫须有罪名打成“现行反革命”。; v4 V$ W5 Q! s: x' z8 N8 |
( P4 d( C2 M/ }# v8 Y" P“倒许乱军”、“5.16”、“现行反革命”三顶特大帽子,都是许世友、铁瑛,违犯党纪国法,特别是违反中央《十六条》中的第七条:警惕有人把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的严正警告,而人为制造的冤假错案。1 p4 S4 u7 x4 N( |' P3 F2 R: y4 F
) V. S: X9 }" C9 j# q" Y( p万事都有个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我哪一条犯了《刑法》规定的罪行?请用《党章》、《党员权利保障条例》、《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来衡量。对我执行“从宽处理”、“维持原来开除党籍”的理由究竟是什么?请一条一条地摆出事实和证据来。没想到,当今的省委宣传部仍然没有超脱派性的干扰,把从来没有同本人见面、塞进我档案里二十多年的浙宣干 [85] 38号文件,在电话中读一遍了事。我怀疑专案组还在档案里塞了什么东西?让我晚年背着黑锅!; F: l: r' c3 l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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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三种人”。宣传部从来没有向我宣布我是“三种人”。可是,从突然取消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把“犯错误”拔高为“犯严重错误”,是把我当“三种人”、“黑五类”处理的。这种做法,有不光明正大之嫌。就是死刑犯,也知道为什么判死刑。我被强行开除党籍,至今还不知道我违反了哪一条党纪?恳请宣传部党组织告诉我。“有错必纠是一条原则,有错不纠是没有党性的表现。”宣传部对我长达三十年的申诉保持沉默,更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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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三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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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 s; P& E: z/ Y1981年11月21日,胡耀邦总书记,在“两案”审理工作会议上说:去年8月18日,小平同志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这样说:“我在今年1月16日的讲话中说过,对‘四人帮’的组织上、思想上的残余不可低估。我们在这点上一定要头脑清醒。跟随林彪、江青一伙造反起家的人,帮派思想严重的人,打砸抢分子,绝对不能提上来,一个也不能提上来,已经在领导岗位上的,必须坚决撤下去。……。”总书记说:“请同志们注意,小平同志这里讲了三种人不能上来,已经上来的要撤下去,但是并没有讲都要开除党籍。”清查“三种人”,胡耀邦主张冷处理,尤其是某些省的一把手,历史上有过功绩的更要慎重,从宽为好。+ C& ^, R( {6 c( s p- ]' m" R0 c- L
* e' x. h' `5 F, b `, @! T$ F- O" t于光远教授说:“我认为是否是‘三种人’不能以某人在文革中的头衔或者参加哪个组织为根据,而要看他们的行为和思想政治本质”。可是,在清查“三种人”中,不少地方是按照“文革”中的头衔定罪,并且把造反派和“三种人”等同起来。商景才、谢兰生等人很清楚,我与林彪、江青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宣传部本来要给我恢复党籍的。就是清查“三种人”之后,商景才等人以为机会难得,虽然没有宣布我是“三种人”,但从我工作一年后,宣传部改发浙宣干 [85] 38号文件,偷偷塞进我的档案来看,实际上是把我当“三种人”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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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家刚刚颁布正式的《刑法》、《刑事诉讼法》的情况下,一个政党中的邓小平,提出所谓“三种人”,可以不通过任何法定程序,来刑罚成千上万的党内外一大批干部和群众,剥夺他们的公民权,这本身就是一种违法行为。清查“三种人”运动一开始,还只是党内整党运动的一部分,但是很快就发展成了一个波及全国的政治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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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O' g6 L1 }/ `1981年开始的清查“三种人”运动,就把一场新的“清理阶级队伍”非法地推向了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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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中央 [82] 55号文件规定:“对‘三种人’要做结论,同本人见面,连同本人意见一并归入本人档案。”后来连续发出《中共中央关于清理领导班子中“三种人”问题的通知》和《中共中央关于清理“三种人”若干问题的补充通知》。什么是“三种人”?按这两个文件的解释,是“追随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造反起家的人、帮派思想严重的人、打砸抢分子”。1983年底,中共中央十二届二中全会《简报》中,“三种人”是指:“造反起家,打砸抢分子和其它坏分子。”# y9 p5 m) P, ~* p x
2 {0 V- k; N5 _- ^" p# s4 m1983年4月23日,中央向全国颁发了一个《关于“文化大革命”期间高等院校学生造反组织重要头头记录在案工作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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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K, v1 m$ A! _, J, M& K! w文件中说:“对‘文化大革命’期间高等院校学生中造反组织的重要头头和有严重问题的人,应由原所在院校认真负责地将经过调查核实的材料,通知这些人现在所在单位的党组织和有关省市、自治区党委组织部门,记录在案。”“今后,凡从‘文化大革命’期间的在校学生中选拔领导干部和选派出国人员,用人单位都必须主动与这些同志原所在院校联系,取得他们在校期间的表现材料。高等院校党组织应积极协助”。换句话说,这些被“黑材料”记录在案的年轻人成了隐性的“黑五类”,起码丧失了“被选拔”和“出国”两项重要的公民权。
. {9 e# I$ x$ }: ^4 N* e. V 从中央文件定义的“三种人”来看,除了“打砸抢分子”尚可能依法追究实实在在的刑事责任外,所谓“追随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造反起家”和“帮派思想严重”都没有触犯刑律:前者不符合起码的历史常识;后者以思想定罪,必然具有极大的随意性而不具有任何合法性。即便对“打砸抢分子”的刑事责任的依法追究,这里也有一个追诉的法律“时效性”的界限。除了合法性之外,清查“三种人”的政治运动,还缺乏公平性和公信力。如果是清查“打砸抢分子”,那么无论他们在“文革”中属于哪一个派别,无论他们的现在的身份和家庭背景如何,都应当一视同仁地清查处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实际上这一运动,只是针对曾经造过他们反的造反派群众而来。- I' `& G* x9 S d7 z2 _. |+ E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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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66年北京的“红色恐怖”中,由高干子女组成的“首都红卫兵西城纠察队”可谓无恶不作,血债累累。在清查“三种人”运动中,北京不少市民上诉中央,要求清查已经入党并任要职的孔丹等人。不料,陈云立刻在上诉书上批示:“孔丹等人是我们自己的子弟,是我们将来可靠的接班人,他们不应当是清查对象。”由此,这批高干子弟被包庇了下来。邓小平指出:“老干部在‘文化大革命’中说了违心的话,做了违心的事,不能叫‘三种人’。”(参见《邓小平同志关于如何划分和清理“三种人”的谈话》)换句话说,有的老干部,在“文革”中迫害无辜,指挥逼供,操纵武斗,打人致残、致死,都没有关系,只要用一句“说了违心的话,做了违心的事”便一点事也没有了。用这样截然不同的标准来清查“打砸抢”,会有公正可言吗?请看几个不争的事实,例如:- a) l0 r# t9 V
广西省委第一书记韦国清便是典型的例子。韦国清在“文革”中,直接指挥军队和他操纵的保守派组织“联指”,屠杀了近20万群众。其中,既有反对他的“4.22”造反派,又有从不卷入两派斗争的“黑五类”。“文革”后,数十万群众和受害者家属上书中央,要求清查这一广西最大的“三种人”。但是,因为韦国清和邓小平私交甚笃,非但被包庇下来,还一路官至政治局委员和人大副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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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x# q0 t/ p内蒙古原革委会主任、北京军区副司令滕海清是一手制造“内人党”罪魁祸首之一。1968年在内蒙整莫须有的“新内人党”就有34.6万人(其中蒙古族人占75%),仅据中央发的文件承认:在他的直接指挥下,这一臭名昭著的大冤案在令人发指的刑讯逼供中,共打死16,222人,致残87,188人。但因为滕海清是在军内很有人脉的“老干部”,暮年照样在他的大军区副司令级别上颐养天年。相反,内蒙古师院学生造反派东方红纵队的头头之一的高树华,在当时仅是内蒙革委会党委,更曾经对这一冤案公开提出过异议。但却在揭批查和清查“三种人”运动中被逮捕入狱四年,作为滕海清等老干部罪行的替罪羊。结果在查了四年都无法查出他任何“打砸抢”问题的情况下才于1983年7月5日被迫以“不予起诉”的名义释放。比较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清查”标准,这场运动有什么法律公正可言?& P: P7 G" A" L- X* j' O$ i
% W9 S# f! X1 b7 w) t5 }/ T5 ]! r江苏省革委会主任、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借军委八条命令,在军内外大批抓人,犯了严重错误,向中央作了检讨墨迹未干,又开始整人。自1970年4月起,掀起了声势浩大规模空前的清查“5.16”运动。许世友认为:“5.16”组织在江苏已遍布各条战线、各个领域,具有群众性、隐蔽性、顽固性、欺骗性,十分反动,十分危险。根据这一判断,全省作出了“破口、围点、扫面、深挖”的清查部署,打一场全歼“5.16”的人民战争。1971年形成高潮,历时3年多,打击面之宽,手段之狠,前所未有。13万人被打成“5.16”分子,全省共死亡2000多人,伤残人数更多。江苏省两大派头头,文风来、曾邦元,一个被整死,一个被整得死去活来。酿成了建国以来江苏涉及人数最多的一起冤假错案。江苏省革委副主任、老红军吴大胜当了许世友的替罪羊。许世友暮年在南京中山陵8号别墅颐养天年,一个共产党的高官死后睡棺材,运回河南还乡土葬。邓小平特批:“下不为例。”
. E, p3 A% h% R6 d6 R1 z 浙江省委书记铁瑛,在揭批查运动中,挨整人数达400多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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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p6 M2 h+ i7 j! V: j, }对部队复员干部所谓“倒许乱军”的,不问青红皂白就往死里整;对一派实行残酷镇压:有的被直接枪决,洞头县原革委会常委王希贞(学生代表)执行抢决时为防止他呼喊口号,将其喉管割断,可见铁瑛心之狠毒,手段之残忍,简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马目学习班”学员张小定,在杭州钢铁厂被另一派活活打死,塞在阴沟洞里;学员孔汉茂,在汽车制造厂被另一派活活逼死。仅以台州地区为例,光地专机关及所属单位就有两人被枪毙、11人被逼死、23人被判刑、50人被开除党籍,并涉及到3200多名民办教师被开除;临海县被逼死的有20人、被判刑的有46人;黄岩县当时有20人被逼致死,38人判了刑,其中1人被判死缓;仙居县被逼死22人,被判反革命罪38人;玉环这个海岛小县也被逼死4人,判刑39人,被关押、双开除的有44人。 h$ G" L3 q- o4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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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据《金华县人民法院志》载,1977-1979年,原金华县判反革命罪202人;原金华地区判反革命罪662人(据《金华市人民法院志》),校址在金华的浙江师范大学也判了7个“反革命罪”。金华地、县有190余党员干部被迫害至死,并有4人被判处了死刑。就在铁瑛眼皮底下的杭州市,一个不到2000人的杭州机床厂,就有3人被逼致死,1人被逼疯,3人被判刑,一夜之间关押了38人;另一家仅有300人的杭州人民印刷厂被捕3人中一人被迫害致死,两人被判重刑,还有16人被无辜关入土牢。
5 Q" k9 c; Q/ i* `, |7 L9 `; P 与此同时,浙江大地立即掀起了一股全面砍杀先进典型人物的恶流:$ Q0 R& K/ z) ]' f
( {4 M9 Q0 M5 W0 H5 |- ?2 F: Y8 W毛主席亲自批示:“劳动好工作也好”的劳动模范应四官(浙江省委委员、宁海县委书记)曾多次受到周总理的接见和鼓励,“文革”前夕,还专门向他打招呼,要他支持革命造反派。仅仅因为他在省“三全会”上对铁瑛任舟山地区革委会主任期间镇压群众一事提出批评,铁瑛却对此怀恨在心,直接指使该县委副书记刘汉儒将他关押批斗。仅在宁波地区各县各单位轮回批斗就达298次之多。并被定为资产阶级帮派骨干分子,开除党籍、撤消党内外一切职务,实行监督劳动。还株连了下面一大批干部和群众。甚至连当年报道他“劳动好工作也好”的新闻记者都不放过,使他蒙受了“不揭发”的莫须有罪名,将他置于死地而不择手段。, |" I+ |& P% t. _ x
) \5 }/ w- V4 ?, D$ p0 E7 Q2 M被周总理誉为“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桐庐县印渚公社南堡大队,被突发的特大洪水冲毁,全村只剩下一棵苦楝树。罗马尼亚也因洪灾,提出要我国支援,周总理向他们介绍我国浙江有一个南堡大队,以“泰山压顶不弯”的精神,自力更生战胜洪灾的事迹鼓励他们。《人民日报》头版头条以《泰山压顶不弯腰》为题大力表彰南堡大队党支部书记,在与山洪作斗争中舍己为人,不惜牺牲自家十几条生命而一心为公的好支书李金荣。在揭批查中被铁瑛等人打成帮派骨干而遭逮捕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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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响应党中央“让哲学变为群众手中的尖锐武器”的号召,曾受到中央多次肯定和表扬的农民学哲学的带头人,江山县新塘边公社勤俭大队原党支部书记姜汝旺,被作为“四人帮”的帮派骨干遭关押批斗,最后以所谓写“黑文章”、作“黑报告”的罪名打成“现行反革命”,判刑五年。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在全省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J" S7 n! p) j v) l& i
这些农业战线上的典型人物和先进事迹,根据《人民画报》社、《人民中国》(日文版)杂志、《人民中国报道》等报刊杂志的约稿,我都进行过多次报道。" z! ]9 q1 @% ~
( S2 Q/ ~0 z, x诚然,如果这些被处理的人真的是罪有应得,也无话可说。事实却不是这样。如能进行一下调查研究就会发现,许多被处理的所谓“三种人”,都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现在案中人和无辜受牵连的家属,一部分已经去世,但多数还健在,有的没有工作,没有任何生活保障,在贫困交加中艰难地活着!这种违犯人权、违犯宪法、违犯党纪国法的行为,必然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造成大量的冤假错案,是建国以来手段最残暴、迫害人最多、时间最长,可创世界之最!7 i: x0 W8 X4 f! ]# c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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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瑛在揭批查运动中,一方面对一派实行法西斯式的残酷镇压,而对另一派,实行“鸡犬升天”的保护政策。像方剑文、姚国麟、杨秀珠等人,这些扶不起来的阿斗,为什么不是“三种人”?铁瑛心中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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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1 t+ Q9 m0 [方剑文、姚国麟、杨秀珠等人,都是劣迹斑斑的坏头头。铁瑛对他们关怀备至,百般呵护,给他(她)们升官晋级,委以重任:4 s$ b: W" y# T3 V- U9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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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方剑文,原杭运段工人,1969年2月8日,带头冲击舟山战备武器仓库,抢劫枪支3000多支,子弹50000万多发。当晚,方剑文主持将枪支弹药发给各地的一些组织;同年6月12日,方剑文带领“赴京代表汇报团”近二百人包围新华社,中央指示,对方剑文的问题进行公开批判(参见《浙江方志》编辑部编印的《浙江“文革”纪事》第123、128、130页)。这样的人,却被铁瑛提到浙江省总工会副主席的高位。后因倒卖钢材而被判刑五年。与方剑文一起策划抢劫枪支、弹药,包围新华社的原杭运段职工邵素珍,也受到铁瑛的重用,并享受正处级待遇退休。5 w- q7 m3 ?4 _' u#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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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温州的打砸抢总头目姚国麟,在“文革”期间抢劫枪支、弹药和船只,到处挑起武斗,造成大量人员伤亡,震动了中央,周总理为此专门作过指示。姚国麟也被铁瑛提拔为温州市委副书记、宣传部副部长兼打击走私贩私办公室主任。后因跟市公安局长搞走私活动而被判了十五年徒刑。更有讽刺意义的是,一个卖馒头女孩子,16岁就当了姚国麟小情妇的杨秀珠,被铁瑛看中,一下子就当上了温州市副市长,后来,又提拔她为省建设厅副厅长,当再次要提拔她为厅长时,杨秀珠于2005年5月却突然携巨款外逃。此事震动了中央、中纪委领导同志。后来杨秀珠在荷兰被国际刑警组织抓获,但何日能将其引渡回国,仍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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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 {* A2 C0 _: Q在许世友、铁瑛这些大人物看来,我是个小人物,一个普通的离休干部,冤屈死可以不作数。但是共产党一贯强调:“坚持在党的纪律面前人人平等,不允许任何党员享有特权。”有谁能做到?政治诚信是基本的政治道德,一个政党,党的组织,如果缺乏诚信,就难以说得上有什么威信,就不可能赢得人心。戒除不诚信政治行为,社会和谐才有基础。请叩问良知,大家都是来跟着共产党、毛主席干革命的,为什么动不动就整人家是“反革命”?有那么多反革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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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6 r1 X! N; x4 E) N7 p7 \对揭批查运动中打击面太大,定性太高的问题,胡耀邦总书记曾两次出台文件试图“纠偏”,但由于邓小平“二十年不议”的旨意,加上地方派性干扰,使中央[82] 9号等文件最终变成废纸。难道邓的一句话就是法律?后来的执政者就把“两案”作为禁区不敢越雷池一步。改革开放三十多年过去了,远远超过了“二十年不议”的时效,党中央总不该再回避建国以来最大冤假错案了吧?!另一面,对刘少奇61人叛徒案,在邓小平的旨意下,得到了超高速平反。; W5 e$ p- R0 n. S; n8 V
/ F- V- S3 N5 s+ v5 P5 y: U! c汪东兴说:“……1936年8月,刘少奇以中共中央北方局的名义,指使关押在北平军人反省院里的薄一波、刘澜涛、安子文、杨献珍等六十多人,‘履行国民党政府必须规定的出狱手续’,即在国民党的报纸上刊登《反共启事》,宣誓‘坚决反共’后,才能给予释放的条文,同意他们这样做。后来,薄一波等人按照这个指示的精神,这样做而出狱。……毛泽东看了他们出狱时发表的《反共启事》后,气愤地说:‘这明明就是自首书,什么出狱手续’。我如果被捕了,就是宁可把牢底坐穿,也不能服从这样的叛变决定。就凭这一条,定刘少奇是叛徒头子,就不为之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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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Y' R K' }2 ]' \(参见《汪东兴传》第357至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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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V; J7 V- J8 f2 D- J我是一名毛泽东时代的中共党员、军人。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号召,是党员的天职;执行军委总政、军区政治部开展“四大”,是军人的职责。在风云突变的文化大革命中,我始终遵照执行党中央、毛主席的部署行事。为什么忠诚于党,相信党中央、相信毛主席,倒成了“反党乱军”、“5.16”、“现行反革命”分子,开除党籍,至今不予平反;而写了自首书,从狗洞里爬出来的叛徒们,反倒得到了快速平反!这不是正反颠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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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6 Y0 H( f中国共产党员,应该是中华民族最为优秀的子孙,具有对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坚定不移的信念;具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革命精神。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就是培养教育这些中华民族优秀子孙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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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十二岁跟着新四军,十四岁参军,不顾生命危险追随党,到六十一岁离休。十八次立功受奖,这是我人生轨迹的重要见证。在部队中锻炼成:勤恳厚实、宽容大度,从不整人、同情弱者,直言不讳、不说假话,倔强直率、刚直不阿,一心为革命,一心为人民的中国共产党人品格。3 A. A0 [* q& A
/ K- x" m+ y3 t. u* z) u回想我以往做的事,一贯都是按党的政策、原则办事的。举小小二例:, V4 p4 j. ]5 t( O
3 J' C. G2 N0 f- {: T/ ?+ N. C(1)、1974年某月,宣传部干部谢兰生的孩子需政审,支部要我去看档案,我写政审材料时,不因“文革”中的观点不同,我按照党对干部的一贯政策,只字没提及孩子爷爷的重大历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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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生在清查工作中当了我的专案组长,采用诱供、指供、逼供等手段,逼迫我交代所谓“恶毒攻击华主席”的言论,把我打成“现行反革命”。6 f! c3 L) G3 ]
8 [! G2 v9 l9 ^. q# j1 K5 b(2)、1976年4月,天安门“四.四”事件,党中央发出两个决议,被定为反革命事件。全国党政军纷纷表态的情况下,听说要追查省委宣传部文声“反革命”时,我多次劝说张高星:“追查反革命不是开玩笑,这是领导上的事。”劝他个人不要插手。3 G4 J6 H$ ?7 f- H
# h: R: p$ t0 |- {(十八)生命不止息 继续奋斗永不停1 Q, }* s7 V; I5 Z%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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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员权利保障条例》总则第二条规定:“党员享有的党章规定的各项权利必须受到尊重和保护,党的任何一级组织、任何党员都无权剥夺。”第十三条明确规定:“党员对于党组织给予本人的处分、鉴定、审查结论或者其它处理不服的,有权向本人所在党组织、上级党组织直至中央提出申诉;……党员有权要求有关党组织对其提出的请求、申诉和控告给予负责的答复。” 因此,我有权要求宣传部党组织对以下问题给予负责的答复:4 l3 p- G v& H' D, b8 ~
5 ~4 {# n' i2 R, [1 J5 ~* ?(1)、省委宣传部把我打成“现行反革命”开除党籍,有确凿的证据吗?还是政治陷害?7 l( R, l3 b! }/ O6 P3 c( H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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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反革命”不能成立,公安局和宣传部抄家拿走的私人信件46封、照片10张,为什么至今不归还?冤狱两年半的工资为什么不补发?2 t0 q2 I I0 {2 \
$ x# ?& h9 V G/ g* `(3)、开除党籍为什么不按《党章》程序办事?一不让参加任何会议,二不给任何文字决定;只凭“长官意志”强行把我的党籍拿掉,这是哪家的规矩?$ E `4 d, o3 {"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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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84年2月20日,宣传部发的浙宣干 [84] 11号文件,定我“犯错误”,并要我抄录11号文件;一年后改为浙宣干 [85] 38号文件,提高为“犯严重错误”,偷偷塞进我的档案里不让本人知道。这种做法,是光明正大吗?还是搞阴谋诡计?' {# `: l8 {- h) A7 h; n/ W: U4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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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05年7月8日,宣传部干部处张同志,从电话上给我读了二十多年前的浙宣干 [85] 38号文件就不了了之。这种不负责的答复,是根据《党章》哪一条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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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x! X. K( `+ ^" P% F这些问题是生命攸关的问题。罪与非罪是原则问题,绝不能含糊。宣传部不应回避这些问题,应带头模范地遵守、贯彻、维护党章,执行党对干部的一贯政策。用一个电话就打发了沉冤三十多年的冤案,这是在继续剥夺《党章》规定的党员权利;在继续维护“长官意志”酿成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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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所谓的“共产党人”,无辜把人往死里整!这些人还有党性可言吗?恐怕连普通人的良知也没有。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省委宣传部,仍然维护塞进我的档案里二十多年的“浙宣干 [85] 38号文件”的错误结论,这只能说明在省委宣传部党组织那里,党规、法规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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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9 [2 ^" I' G4 o0 S上述真实的历史记忆,都有党纪国法、中央文件、历史实录为依据,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而原南京军区许世友司令员、政治部,浙江省委铁瑛书记、宣传部,违犯党纪国法,不顾事实真相,没有确凿的证据,人为制造的“反党乱军”、“5.16”、“现行反革命”等三顶特大号的帽子,由此开除我的党籍,是经不起党纪国法和历史检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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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J6 Q, C% w, h! w% ^现今不是强调“依法治国”吗?究竟是法大还是权大?在法律面前设置禁区,哪有公平可言?构建和谐社会,不平反冤假错案,和谐从何而来?' P& T" M2 w5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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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总书记,正在理性求索13亿人口“和谐”之路。总书记关注民生、注重信访工作。可现实是怎么样呢?对贪官一味地放纵,官官相护,浙江的“两杨”事件,杨秀珠、杨湘洪外逃成功;对人民群众一味地压制,冤假错案得不到申诉、平反。从中央到省地县的信访站室,对待上访者同衙门一样冷漠。浙江省委大楼信访站大楼,是拿人民的血汗钱盖得很漂亮,可是,在对待人民群众上访时,却是冷若冰霜,视为刁民。) R/ \* B+ l: M$ [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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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盼着毛泽东思想能够回归十七大——正确认识、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将南京军区政治部,浙江省委宣传部,对我制造的“反党乱军”、“5.16”、“现行反革命”冤案予以平反,还我一个公正,恢复我的党籍,解决遗留问题。对于十七大代表的选举,令人大失所望。中央通知规定:十七大代表必须是“优秀共产党员”。铁瑛优秀什么?他是镇压浙江人民群众的指挥者!他在揭批查运动中派性实足,亲一派压一派,累及400多万人及其无辜的家属孩子,欠下了累累血债!怎么成了“优秀共产党员”?怎么也是十七大代表?一贯反共、反对开国元勋毛主席的李锐,也钻进了十七大。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继续在共产党脸上抹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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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员,应想想自己入党时的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服从党的组织,遵守党的纪律,誓为共产主义奋斗,永不叛党。”我虽被强行开除党籍,但誓为共产主义奋斗,永不叛党,是我毕生恪守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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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s1 g* g3 ]* s* o% n; A6 w1973年8月24日,周恩来同志在党的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作报告,强调指出:“毛主席总结了党内十次路线斗争的经验,特别是粉碎林彪反党集团的斗争经验,号召全党:‘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为我们指出了划分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标准,指出了每一个共产党员必须遵守的三项基本原则。我们每个同志都要牢记这三项原则,坚持这三项原则,积极地正确地进行党内两条路线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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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F/ L( @3 F8 r+ t% l b毛主席在迟暮之年,奋力发动和领导了一场:旨在铲除、滋生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思想土壤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毛主席在1966年6月说过:“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主义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的粉碎了,何况我们呢?……中国自从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90%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我坚信,资本主义、修正主义者必然走向灭亡!共产主义事业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对于历史事件,再漫长的岁月也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千秋功过罪,自有历史来评说。时间可以检验一切,我的覆盆之冤,终久会得到申冤。- Y' f# p# G- r5 i( x
0 }6 ?1 y) S: C毛泽东主席是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是中华五千年历史上空前的民族英雄。毛主席晚年创立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一座新的里程碑,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毛主席虽然走了,可是,他一生的丰功伟绩,都印刻在中国人民劳苦大众的脑海里,他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撒下了继续革命的种子,中国人民反对剥削压迫、坚持民族独立的决心,将是空前坚定。我时刻怀念那位对此做出伟大贡献的,文治武功举世无双的人民英雄——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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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毛泽东时代的老共产党员,感到无尚光荣!对自己十二岁就跟随父辈们参加革命,为共产主义事业、为人类解放事业而斗争的选择,绝不会动摇!毛主席说:“应该使每个同志明了,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行动,都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应该使每个同志懂得,只要我们依靠人民,坚决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因而相信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难都能克服,任何敌人也不能压倒我们,而只会被我们所压倒。”(七大政治报告《论联合政府》)我应抛弃个人恩怨得失,以无产阶级的广阔胸怀,为悍卫中国共产党、毛主席开创的社会主义事业、捍卫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而继续奉献我的余生。生命不止息,继续奋斗永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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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它给予我们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就能够说:我已把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尼古拉·阿历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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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离休干部 陈时秋 # f6 v: K+ s2 L' a# |8 V1 e
+ W: d V2 p; P9 t; E4 }/ a2006年6月16日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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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8 V2 u9 J F1 u8 o7 m1 B0 a2009年3月18日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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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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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G6 ?8 `; y' r. q0 A《真实的历史记忆》这部回忆录,是在我2000年5月8日突发中风,脑子受到较大创伤,住院一月后突发奇想开始撰写的。为了康复记忆、失言、写字等功能,我采取不少有效措施,以防止二次中风。其中,最重要的是多用脑,多读报,多练字。2 L( `6 U( U(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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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买了稿纸,从练钢笔字开始,还坚持过去的练书法。后来,我买了电脑,开始学打字,上网看看新闻。凡是有利于康复脑部功能的事,我都刻意去做好。中风八年多了,我的康复锻炼已见成效,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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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去日无多。想动笔写点什么?撰写回忆录,给亲朋好友、后代和我的一生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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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长沙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政治干校,比较系统地学习毛主席著作。这些年来,重温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核心——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的理论,使我渐渐看清楚党内走资派们走资本主义道路是一贯的主张,他们反对毛主席、毛泽东思想也是一贯的,他们从建国以来就处心积虑的要走资本主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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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人应该“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哪有共产党人不顾广大工农群众、劳苦大众的死活,热衷于搞私有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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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理论、观点和方法,像照妖镜一样,剖析 “改革开放”30年的实际,我国社会出现的罪恶与灾难,再大的政治骗子、汉奸、卖国贼,必将显露出他们的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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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不能给人以智慧,权力也不能使人拥有真理。大人物才能写回忆录,小人物写回忆录有什么用呢?这是历史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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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u% L) Q/ K; z# v1 s, F! I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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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国人民的一分子,是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熔炉里锻炼成长的老共产党员,被某些大人物打成“反革命”,又非法强行开除党籍。我把这段亿万人民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通过我的亲身经历的连锁冤案,真实地再现出来,以反证法,揭穿某些大人物的回忆录违背历史真实,掩盖其违反党纪国法的种种丑恶行径。把真实的历史留给后人,这就是我撰写《真实的历史记忆》回忆录的唯一目的。# `! B' t& s6 h# z# D6 i) m$ H3 v. P
7 y/ A& h' Z5 N2 B3 s% a回忆录中,很难免有不周之处,恳请老首长、老领导、老战友和亲朋好友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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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6 D# v4 X+ o7 a, P, [陈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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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3月1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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