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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uffy05

《真实的历史记忆》---陈实秋江浙文革回忆录(连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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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4 15:47:38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六)千秋功过罪 自有历史来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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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党员有冤向党申诉,给党中央写信是《党章》允许的。中央有关文件规定:“对部队有意见,可以送大字报。” 我们才去南京军区政治部送大字报,为“5.16”冤案要求平反何罪之有?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百姓“点灯”也有罪吗!2 I2 r0 {2 }' v$ ^6 O& N0 q

6 ]5 j' N' d4 h4 A! u罪行三:“向‘四人帮’转送过小报告或黑材料,成了我省帮派体系通往‘四人帮’的一条重要渠道。”' L& S& v% b# Q" M% R. b3 ]

9 [" Z' e8 [, Z% d4 ^* {+ U1974年11月在北京,我和高丕忠去看望周老,他的秘书冯仰澄同志先后两次对我说:周老很关心浙江问题,省委很少给他文件看,几天听不到消息就来问,所以,你们有什么材料和情况就送来好了。后来才知道,冯秘书上送材料,事先都给周老看过,有的是周老亲笔签署意见才送的(包括朱雷的申诉材料),都是通过正常途径,送中央办公厅和邓大姐转周总理的。按常理,就是给“四人帮”送了材料,那时他们以中央文革首长的头衔出现,普通人怎么知道?例如,省政工组材料组,吕根土给江青寄材料,诬告政工组党委书记沈策“攻击毛主席”,是不是黑材料呢?后来吕根土因诬告沈策有功,荣升为民政厅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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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6 I( O: r* q罪状四:“1974年2月12日给铁瑛同志写恫吓信,说舟嵊要塞区开除朱雷军籍,‘是一场迫害与反迫害的斗争’,如朱雷一家‘发生什么意外,一切后果均由你,铁瑛政委负责’。”, |' S" D  [7 W. g/ x

+ A0 P. m. y7 e1 V朱雷,山东泰安人,贫农家庭,工人出身,1948年参军。舟嵊要塞区、普陀守备区战斗英雄张明司令员的作战参谋,学毛著积极分子。参加过淮海、渡江战役。参加抗美援朝,经历了一次和五次战役。又经历了51年防御战役,53年的反美军登陆作战、反击战、抗细菌战等多次战役。与铁瑛同是南京百水桥“舟嵊班”的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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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上要他复员,因肝病住院,没及时办手续。就这样被开除党、军籍,一家四口(妻子张志敏是舟山人)被押送回山东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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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5 x  L( t& h. h朱雷去总政上访,我提供父母在京的住址,有困难的事可以帮帮忙。总政要他回南京军区、舟嵊部队解决。一回去就当“5.16”抓起来,关押在桃花岛。妻子张志敏抱着小儿子去看朱雷,三个人只给一份饭菜。后来,把朱雷转移单独关押在普陀山九个多月,搞刑讯逼供,跪木棍,头也被打破。一家四口人没有粮油票没有钱,日子难过,我怕他们想不开,真的会出什么事,才凭着做人的良心和党性,给铁瑛写信。那天在杭州饭店小礼堂开会,遇见铁瑛,信是当场写的,也是朱雷几次托我向部队老首长反映他的情况。再说,一名党员给省委书记写信,那怕是言词过激,怎能说是“犯罪”呢?铁瑛把朱雷一家四口往死里整才有罪呢!, Q. B& l8 X0 k" |& j4 A* {8 j/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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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瑛在清查运动中,继续推行“以人(许)划线”、“以派划线”。先后把我和朱雷等一批复员干部打成“现行反革命”,打入大牢。把朱雷投入小车桥监狱三年之久,受尽了人间苦难。政治犯受到法西斯式的暴虐,无辜的家属、孩子都受到了株连。难道铁瑛真的是铁石心肠?整了400多万人,有的被整死,这个统计数字难道不知道?自己还心安理得?多亏总政和张明司令员给挣扎在死亡线上的朱雷平反,恢复党籍、军籍,收回部队,在杭州某部队干休所团级待遇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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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5 K& u& K" R) l; Q$ o( {罪行五:“利用杭州‘四.四事件’大揪所谓‘反革命’,围攻领导,陷害同志。1976年清明节前夕,陈时秋写信诬蔑杭州广大群众悼念周总理的革命行动是‘把矛头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政治事件,’并把解放街至人民大会堂门前一带的花圈位置,标语内容,画了一张草图附在信里,一起寄给冯仰澄转送王洪文。”" j% v2 D, @/ C,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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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中国美术学院杜英信说,解放路百货公司附近全是大标语、花圈、大字报。我下午去看时,已经很多了。当我看到其中最大的标语“沉痛怀念杨开慧烈士”,感到这不是只为了悼念周总理。我就想,这样搞是把矛头指向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了?当时我只以为是杭州发生这种事情,感到很不理解。我就给在北京的冯仰澄、章婴可、彭志义三人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认为,这是把矛头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政治事件。问他们应该怎样认识这个问题,希望他们来信谈谈看法。为了能说明情况,便于他们分析,信又不至写得太长,我画了个草图,说明现场的情况。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要去向王洪文反映情况,完全是一封私人信件,怎么成了“罪行”呢!难道一名共产党员,对党内、国内发生重大事件,不闻不问是正确的态度吗?$ c: R2 J2 E, ?% k4 X! \) G( w

$ g" N. ]! r; W% t/ S1976年清明的天安门事件,毛主席看了简报,派了秘书到天安门了解情况后,说:“悼念总理,歌颂永不翻案的人,剩下的我就是现代秦始皇了”;“不要瞒我,矛头是对着我的,在清算我二十七年的债!谁说没有政治后台?这个政治后台,你们都怕他嘛!他有社会基础,有军方保护。”(参见恽仁祥:《关于给邓小平平反问题》一文)" c  t2 t( z: t1 I$ M

) L# {7 Z  W+ j( C, A* k$ B1 v中央关于天安门事件的两个决议广播后,天安门“四.四事件”被定为“反革命事件”,杭州“四.四事件”被定为“类似天安门事件”。这远远超出我给冯仰澄、章婴可、彭志义信中所说的“政治事件”的看法。万万没想到会出全国性的,把矛头指向毛主席的反革命事件!这是毛主席党中央定的案,当然要认真追查。这是关系到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的重大原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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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真实的历史记载:
  [% T' o2 Q& Z, x0 L) p3 C
- A) _6 z+ u" e0 o  b关于天安门事件某些关键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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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 N; K5 W7 c' T; \% y) u1976年4月2、3日左右,即天安门事件暴发前夕,邓小平已靠边站了,但还没有被撤职。那天晚上,胡耀邦被人陪着从北京饭店到邓小平的客厅,这位领导人正在等他。胡耀邦将几份文件和材料递到老头子面前。: V) y- c8 t; R( T8 I, @7 ~1 w&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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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邓小平)看了一遍(文件和材料),把材料放下,说:“参与者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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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邦:“是的,但广大群众肯定会卷进来的。第一、总理在人民群众中有崇高威望,群众都知道那几个人是反总理的,而你正是总理最信任的;第二、发动悼念总理的计划极其保密。连我的悼词也是孩子们送去的,我认为明智的办法是把参与者压缩到最小的数目。在需要了解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目的;第三、反过来,由于时间特别紧迫,必须尽量少兜圈子。过去采取重大措施时总是习惯于用几个月,现在必须缩短到几天,几小时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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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2 J' Z1 f9 k5 }8 b* p* w6 F邓小平慢慢点着头:“那么,你认为这样做能起什么效果吗?”( s; \3 d3 _2 {  r; s( c+ f0 _/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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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行动的关键,是向中央显示一下人民的力量。让毛主席知道,人民并不赞成他的这一套计划的。他老了,糊涂了,以为他的任何决定人民都会俯首地喊拥护,不见得:总理一死问题全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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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笑笑:“说,翻案不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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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k, o% v$ I7 L& ^( x“我看,正是人心所向”。3 n( c6 m7 N: g$ T/ b$ u

( g! s% x! F" E8 M* g5 k/ _“你说这话要注意呢,你的缺点就是说话总让人抓住把柄,搞得太过火不行,就是来我这里也要注意。最后一点,我不想让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使人看,我和天安门广场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已嘱咐我的孩子谁也不能到广场去,因为,谁也不知道谁会被人监视。或者……(没说完)”。他把面前那几份文件和材料拿在手里,划着一根火柴,把它们点燃了。“说话一定要注意,不能像维吾尔族姑娘似的,满头小辫子,那几个笔杆子,最喜欢抓人的小辫子,而我,也是小辫子最多的一个人”。 / f9 S! [5 Z1 l) i1 f

, v9 z  u4 z# s1 d- B" V7 F1 c(以上参见中国对外翻译出版社《文化大革命纪实》第534页)。: [5 {5 z) F0 d+ Z0 g# i- l7 Z

( T) o! C6 x0 ^* O: c& Y* X  s3 u当时,叶剑英对天安门广场及全国各地的悼念周的活动极为关注,不仅每天派人去天安门广场了解情况,抄录诗词,还冒着风险,亲自乘车去天安门广场看群众抄录诗词,看小字报,了解事态的发展。解放军三零一医院护士周美华说:在清明节那天,首长起床以后,大概是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就悄悄地拉着我和“马头”(警卫参谋马西金),让我们陪着他到天安门广场去看一看悼念周总理的盛大场面。开车到了天安门广场,当时车开得很慢,天气也比较阴沉,这时候我们绕纪念碑转了一大圈。在这过程中,首长几次要下去看一看,但是都被我们劝止了。 叶剑英的一个颇有诗才的孩子馨儿跑到天安门广场贴上自己的哀诗。词曰:人生七十不为天,唯到君归偏恨早。尸骨未曾寒,风雨漫如磬。五十年来事,锤炼人民志。泣血酹中魂,济济后来人。公元1976年4月2日在天安门。(参见《新中央机密》第229至2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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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中央处理天安门事件的情况也随之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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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4月4日,当晚,华国锋主持中央政治局紧急会议。会议认为:天安门事件“性质是清楚的,就是反革命搞的事件”、“是反革命煽动群众借此反对主席、反对中央,干扰、破坏斗争的大方向”。在后,北京市对天安门广场事件作了处理。6日凌晨,中央政治局开会听取北京市的汇报,肯定了‘昨天晚上的行动’,认为:“今天取得的胜利,但教训太深了”,应“提高警惕,准备应付更大的斗争”。会议提出要将这件事“尽快通报全国”,并给予公开报导。4月6日,政治局会议后,毛远新给毛泽东送去关于政治局会议情况的报告,毛泽东当天在报告上批示,赞同政治局的处理意见。4月7日上午,毛泽东再次听取毛远新汇报,肯定了中央政治局对天安门广场事件所采取的措施。提议由政治局作出两项决议:一、任命华国锋为党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二、撤销邓小平党内外一切职务,以观后效。他主张公开发表这两项决议和有关天安门事件的报导,表示:一、首都;二、天安门;三、烧、打。性质变了。当晚,广播电台全文播放中共中央“两个决议”、《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的报导以及中共北京市委负责人在天安门广场的广播讲话。(参见中央文献出版社《毛泽东传》下册第1775至1777页)。* X# H% M4 T. ^" i6 m# |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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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国庆节,在看守所接待室,三年来第一次见到老伴,她带来了父亲病故的噩耗。她说:水产部治丧委员会来电,你是长子,去北京奔丧怎么办?我提出,押解我去北京见父亲最后一面。不准许!回想从小跟随父亲在抗日游击队、新四军部队一路走来,父子俩忠心耿耿、老老实实为人民服务。父亲陈学明,改名为“陈实为”,一心为党、为人民。我止不住伤心的泪水在监房大哭一场来祭奠父亲,却被看守训斥了一顿。同监的香港陈先生气愤地回击看守:“他的父亲故世了,难道你没有父亲?”父亲曾在司法部、最高法院、农林部、水产部等单位工作。在“五.七”干校被隔离审查,株连我被复员处理;大弟在空军被复员处理;大妹参军不准许。父亲眼看着大儿子坐牢,二儿子、三儿子、大女儿被逐出北京,却无能为力。残酷的现实,使父亲66岁含冤离开了我们。治丧委员会悼词说:“陈实为同志受林彪、‘四人帮’极左路线迫害,他襟怀坦白,坚持原则,坚持斗争,顾全大局。”葬在八宝山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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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铁瑛对我人为制造的“现行反革命”冤案,致使父亲精神上极大的悲痛,临终前不能见面,故世后不准奔丧。这种人间悲剧,难道不是铁瑛“任意颠倒敌我,滥用‘反革命罪’的罪名”造成的恶果吗?在有关部门领导和母亲沈文芳(广安门医院离休干部)的努力下,落实了党的干部政策。三个弟妹调回北京市,二妹有了工作,小妹安排在最高法院当公务员。就是我的冤案,“天高皇帝远”,为恢复党籍等问题,向铁瑛、省纪委、宣传部长达30多年的申诉,都是石沉大海。+ q& {  A) ?; t' b( ]7 d

  s8 P& ~( [" Y! E4 p+ S# ]+ W(3)1979年12月6日宣传部发文,省宣政[1979]120号:“陈时秋定为‘四人帮’的骨干分子,开除党籍,仍按复员规定当工人,下放基层劳动,保留原五级工工资待遇,行政留用察看一年。”哪有工人下放劳动之理?12月21日,省检察院发文,浙检一起[79]11号,《免予起诉决定书》。“陈时秋在文化大革命中,投靠林彪、‘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猖狂进行反党乱军活动”,“是‘四人帮’的骨干分子。”有确凿的证据吗?绝对没有!宣传部、检察院闭着眼睛说瞎话。12月25日,赶在《刑法》、《刑事诉讼法》1980年1月1日起生效之前,我被匆匆释放。% @9 @$ Z8 Z( |0 ~( ?+ x% E/ k

" v) f+ j: ?  Y& y% n  {9 c1980年1月15日,专案组郑汝培送我去故乡安吉县红旗林场劳动。那天直到傍晚无人理睬我,只好自己找张竹床,床上都是鸡屎,用井水冲洗一下,天很冷床又湿,想来想去一夜没好睡。我究竟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要遭此劫难?古人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把党来比母亲”,是我的心声!这好比孩子有了错,母亲就把他一棍子打死,有这样的道理吗?+ w: j! I" _( A

, N0 ~& B, i% r( c- i# J6 K想来想去睡不着。文化大革命是党中央、毛主席发动的。组织上要大家积极投入运动,但是,最终反被运动吞没。想想不寒而栗,只有默默地咀嚼着苦涩的泪水,泪水湿透了被头。我真骇怕在以后的生活中,牢狱里的噩梦伴随着我的后半生。忆往事像过电影历历在目:一个“红小鬼”,1945年12岁跟着新四军,过长江、渡黄河;1947年6月,14岁参军,南征北战,1954年1月入党;十年“文革”中,只凭许世友“长官意志”一句话,被打成“反党乱军”、“5.16”,最后,被铁瑛打成“现行反革命”下了大狱!80年1月被押解回故乡劳动改造。“文革”前填表:成份,革命家庭;出身,革命军人。一夜之间变成“黑五类”。从小跟随父亲提着脑袋干革命,成了“反革命”。共产党员坐共产党的牢,真是滑稽可笑!人生在世,草木不如,任人宰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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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场有我陈家的亲戚,知道我父亲在这一带打游击的故事,加上我拼命地干活,职工们待我如亲人。林场是历次运动受难者劳改的地方,职工们见怪不怪了。) X. R5 r; s! \1 ~5 m5 t- e

9 C( e9 @7 B+ z& O# d* B5 c! z0 g7 `1980年7月21日,宣传部专案组周永祥(干部处长),和一位姓邓的女同志不时来林场了解情况。周永祥要我写《劳动、思想小结》我如期交出。摘要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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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 I; ?& H% w- p" V劳动、思想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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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秋1980.7.21.(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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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h* C. c6 e% Y7 x8 t1980年1月15日,省委宣传部决定我到安吉县红旗林场下放劳动,分配在总场综合加工厂机修组。……机修组的修理任务繁锁,什么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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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D  v' w0 n首先完成的是修理三台汽油发动机,一台是果木治虫用的。据说,……送递铺(县城)也修不好。……将发动机全部拆开检修,换了一些另配件,排除了油路电路的故障,经过多次调整,机器很好发动,修复了这台汽油机。今年果木队、竹种园,都是用它治虫,运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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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台175F汽油发动机,可以用来抽水、消防等用处。据场里同志说,去年仓库起火,急需用它救火,可就是发不动,汽油机变成了“气煞机”。经过全部拆修,主要的油路缺少配件,汽油不经滤清而直接供油,常常造成油路阻塞,但又买不到配件。我想方设法,用竹管做了油杯,代替玻璃油杯。又将油、电路,汽缸全部调整,使这台机器恢复了运转。有时场里停电,用它抽水、打井,冲刷晒谷场等。平时加足油,随时待用,作为消防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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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台汽油机,经检查是高压线圈断路,又无备件。我想,把“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用环氧树脂封固,把漆包线比头发还细的高压线圈拆开,经过精心检修找到了断头,终于将这台发动机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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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2 K8 ]( Q5 {. y: Z, \一次在检修化油器时,用中号镙丝起子上一只镙丝时,由于用力大,镙丝起子滑脱,正好扎进了左手虎口,有一公分多深,鲜血直流。到医务室包扎时竟晕了过去。事后,左手肿得像馒头一般。为了早日把汽油机修复,我一直坚持用一只手和同志们一起干,没有因工伤休息过一天。平时在车间或水田间修理柴油机,手扶拖拉机,在炎热的室外修理,就是汗流浃背,也坚持完成任务为止。每天修理工作结束,我都坚持把车间打扫干净。有时没有机修任务,就坚持看书学习。有一次,我还和机修组两位同志帮果木队去插秧。$ P& _) e5 l* I$ o" a$ M1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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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生产队买了三台汽油机、喷雾喷粉治虫机,领导上要我去讲讲课。我和机修组一位同志一同去,为他们讲了使用、保养知识和发动机简单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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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f1 G6 S* x) h为了让职工能收看好电视,我做了两付五单元的电视天线,……爬到礼堂顶上架好三付天线,把电视机调整好,保证了正常收看电视节目。场领导还要我到灵峰寺、章村分场解决收看不好电视问题,我都是尽力去办好。周围有的生产队的电视机坏了,……我也尽力为他们修复电视机,……。场内职工的收音机有故障,送给我修,我都用业余休息时间尽快为他们修好。半年来已修了近三十台收音机。有的职工缝纫机、拷边机有故障来找我,我也尽力帮助排除故障。% E& x5 I, C* h. S5 `% _. ?2 h  m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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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场半年多来,在劳动、学习中,思想基本是稳定的,……但有时也考虑一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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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在清查运动中,于77年6月10日,以“现行反革命”罪,突然将我逮捕,是不符合清查运动的政策的。……宣传部在省体育馆大会上宣布的几条“现行反革命”罪状,有的是无限上纲,有的是张冠李戴,有的是编造的,是莫须有的,根本不存在现行反革命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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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4 15:49:55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七)天天讲和谐  冤假错案何时平' r4 D0 Q4 z, P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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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9月25日胡耀邦在信访工作会议上说:“落实干部政策的根据是什么?是事实,也就是干部过去的实践。判断对干部的定性和处理是否正确,根本的依据是事实。经过对实际情况的调查核实,分析研究,凡是不实之词,凡是不正确的结论和处理,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搞的,不管是哪一级组织,什么人定的、批的,都要实事求是地改正过来。总之,对待一切案件,都要尊重客观事实,这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 胡耀邦这段“两个不管”的讲话,讲得冠冕堂皇,句句在理,但并不实行,因为当权者离“彻底的唯物主义”还相差十万八千里,是骗骗老百姓的。实际上,都是搞“以人划线”,搞双重标准。一句话,还是“长官意志”说了算。4 n+ O8 z' F7 w9 _% o) P

4 Y4 N/ B9 V7 K1980年5月24日,李维汉应约拜访邓小平,向邓小平建议补上肃清封建遗毒的一课。他说:“共产党应该与过去彻底决裂,做到了没有?没有。现在看,是不是家长制、等级制?等级很严,真是严得很。……我想要兴无灭封,这是主要的。”党内高层领导人中,像许世友、铁瑛那样有严重封建专制思想和行为,如果不彻底铲除这种思想和行为,中国共产党将走向反面。尽管中央颁布了《党员权利保障条例》,可有谁敢于刚正不阿来执行呢?还是“长官意志”说了算!' @1 i# b$ z1 a+ c8 B! G' y( K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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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11月21日,胡耀邦在全国第五次“两案”审理工作座谈会上说:“刚粉碎‘四人帮’不久,揭呀、批呀、查呀,兵荒马乱,不可能不出一些问题。在当时的条件下,‘左’的影响还相当严重,就是那么一种思想状况。组织上,什么这一派、那一派,问题很多。……值得注意的是,现在我们有些同志总是认为他们那里的揭批查百分之百正确,怎么能够这样想呢?”“陈云同志关于‘两案’审理工作有个批件,应该成为‘两案’审理工作总的指导思想,全党的认识也要在这个总的指导思想上统一起来。”陈云的批件:“一九六六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是一场内乱。……这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的政治斗争。在这场政治斗争中被若干个阴谋野心家所利用了,因而在这场斗争中有很多干部、党员、非党人士受到了伤害。……因此,除了对于若干阴谋野心家必须另外处理以外,对于其它有牵连的人,必须以政治斗争的办法来处理。”胡耀邦说:“什么是‘以政治斗争的办法来处理’?比如说,对有些犯错误的人,考虑到他的历史表现并不那么坏,只要他交代、检讨一下,问题基本清楚了,就算了。……如果一下子就开除党籍,或者一下子就判刑,一点余地也不留,那就不那么好。特别是对于那些几十年的老党员,我觉得,匆匆忙忙地开除党籍,是不好的。”(参见上海市委《宣传通讯》1982年第5期)。& J. F& C$ H% s/ B% m

" l$ G- c; }% u浙江省“两案”审理领导小组规定:“对受审查人员给予开除党籍处分的,要慎重掌握。要开除党籍的,只限于犯有较严重的罪行,实行从宽处理,不给刑事处分,态度又不好的;错误严重,品质很坏,蓄意诬陷别人,造成严重后果、丧失共产党员品质的;党龄不长,入党后尽干坏事的,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靠造反入党又一直不干好事,根本不够共产党员条件的。”请问,我哪一条符合要开除党籍的?省委宣传部领导商景才和专案组谢兰生,不但不按照胡耀邦总书记在“两案”审理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和陈云的批件精神办案,就是近在咫尺的省“两案”审理领导小组关于开除党籍的规定也不执行。这是党性还是派性?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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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两案”领导小组人员有:王芳、薛驹、王耀庭、李朝龙、王宇等人组成。有关方面已承认,清查工作受到派性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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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4 b' N$ d4 y& R/ v* Q4 s我和《浙江日报》社的高丕忠、浙江展览馆的蒋宇鸿三个人都是建国前参军。许世友违背军委总政规定(建国前参军的干部不属复员之例)而被强行复员的。李朝龙和蒋宇鸿,原来都在舟嵊要塞区政治部工作,都是铁瑛政委的老部下。李朝龙当了省委常委、公安厅长,对蒋宇鸿恢复党籍很关心,建议浙江展览馆党支部恢复蒋宇鸿的党籍。浙江展览馆支部也多次上报省委宣传部,被宣传部某些人压下。事实证明,我们三人的问题,根本不属于涉嫌“两案”的问题;就是经过了“两案”的严格审查,也不符合省“两案”领导小组关于开除党籍的规定。历史将证明,我们都是被铁瑛、商景才等人政治陷害的。- d2 r" H+ Q% G7 g0 @' S#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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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2月4日,中央批转中纪委“两案”会议纪要,中央发了 [1982] 9号文件:“清查中的问题是,定性偏高、处分偏重、有的搞错了”。“审查结论必须做到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定性准确,经得起历史检验。”“事实材料要与本人核实,审查结论要同本人见面。”宣传部对我的定性结论,浙宣干[85] 38号文件,塞进我的档案里二十多年,至今本人没有看到过。宣传部,理应模范地执行中央文件、党章和国法。开除我的党籍为什么不按照党章的程序办理?审查定性结论,为什么偷偷地塞进我的档案里,至今不同本人见面?这只能说明宣传部某些领导人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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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8日,专案组从《浙江日报》调来的人找我谈话:“你看了中央[1982] 9号文件有什么想法?考虑到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对你从宽处理。不是一风吹,更不是平反。你的问题和‘文革’中的冤假错案平反根本不同。”我说:“为什么‘根本不同’?不是事实,就是冤假错案,冤假错案就得平反!”不是常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要么这是骗人的口号。一面说对我是“从宽处理”,我理解有罪才从宽处理;一面给我一份《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要我提出意见。在《刑法》颁布实施,中央发出 [1982] 9号文件,宣传部对我的冤案,罪与非罪还没分清。中央 [1982] 9号文件,成了一堆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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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 Y, V) \5 ^7 l& E) ~省委宣传部定我“犯错误”,有十条。后来改为“犯严重错误”还是这十条。这里举例说明一、二:( o) Q+ ]; d# C1 s, 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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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74年5月,陈时秋与高丕忠、蒋宇鸿策划去南京军区所谓送大字报”,“攻击南京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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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F: k2 n- o中央有关文件规定:“对部队有意见,可以送大字报。”作为“5.16”冤案的受害者,到南京军区政治部送大字报,要求平反有什么错呢?很多人标榜自己是“正确路线”的代表,难道他们犯了错误也会变成正确了?《近看许世友》文中说:“这次清查对江苏省广大军民来说,无疑是一场无中生有的飞来横祸。惹出这么大的乱子,造成严重的后果,教训是很沉痛的。”在江苏军内外“5.16”冤案都得到了彻底平反。在浙江军内外“5.16”冤案不但不平反,反而要记录在案。那么,江苏省清查“5.16”,致使13万多人受害、致死,这本账该记录在谁的档案里?请专案组查一查许世友的档案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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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为沈策的错误辩解”,“攻击政工组材料组‘搞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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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工组材料组吕根土给江青的材料上,把沈策(政工组党委书记)给朋友写信中的几句话,说是“攻击毛主席”。材料被江青批下来要查清楚。省委书记谭启龙,决定召开政工组党委扩大会议,解决沈策问题。我是在扩大会议上发言,是光明正大的事。我发言,建议把沈策的信全文公开,让到会的同志来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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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是我“犯严重错误”,还是吕根土犯严重错误?宣传部专案组这样搞定性材料,还把江青的批示抬出来,是党性还是派性?不是很清楚了吗?这种搞专案的方法,还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4 C/ x- i6 p  _  l! R

5 R8 a1 d) C+ Y1982年8月20日,我对《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的意见交专案组。11月27日,省检察院发文,检刑诉字 [1982] 75号:“陈时秋的问题是在‘文化大革命’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发生的,根据从宽政策的精神,决定撤销本院浙检一起 [79] 11号《免予起诉决定书》。”同宣传部专案组一样,检察院的75号文,罪与非罪也没分清。2 p5 F. E6 R' x$ X/ }; C

+ i8 U& |2 v  m1984年2月20日,宣传部发文,浙宣干 [1984] 11号:《关于陈时秋同志在“文革”中所犯错误的复议报告的批复》决定撤销省宣政 [1979] 120号文,“党籍问题留待整党后期再复议处理。”宣传部领导周群同志对我说:“你的问题,组织上会一揽子解决的。”* e& F) l' m7 {0 v

7 O. Z* d5 w, v$ U1984年4月某日,省委宣传部专案组沈秉钧一个人向我宣布定性结论:“你的问题,从‘两案’办公室转清查‘三种人’办公室,你的问题定性为犯严重错误,维持原来开除党籍,行政上不予处理。”我要文字决定,不给!就这样,一不让参加任何会议,剥夺了我的申辩权;二不给任何文字决定,就把宣传部刚发的浙宣干 [1984] 11号文件,说我是“犯错误”,提高为“犯严重错误”。省委宣传部党组织中某些人,只凭“长官意志”办事,把一个从小在部队锻炼成长的老共产党员,被草草剥夺了政治生命。这是严重践踏《党章》的典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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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L3 `( f) Z1984年5月上旬,宣传部专案组周永祥(干部处长)找我谈工作问题,要我到杭州电子工业学院上班。我说:“‘现行反革命’案引起的开除党籍,冤狱两年半的工资不补发,抄家的东西没归还,这些问题不解决,我绝不能离开宣传部。”周说:“你可以先去上班,党籍和其它问题,看你在学校的表现,我们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那时相信组织说的话不会骗我的。可我不谙世事,太单纯了,没想到,堂堂正正省委宣传部,竟然会在我上班一年之后,发了浙宣干 [85] 38号文件,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我的档案里,至今我不知道这个文件是啥样子。我想,个人的历史曲折,在不同程度上反映了我们国家几十年的历史,我虽历经多次坎坷磨难,仍不坠青云之志,要为“四化”建设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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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6月1日,到杭州电子工业学院(现更名为杭州电子科技大学)上班。我是背了政治包袱到“杭电”上班的,校领导和老师们待我很公正。在校工作十年多,先后得到三次处、系级先进奖,一次院级先进奖,我照片上了光荣榜。我非常感激校领导和老师们,对我的关怀和爱护。- m, W0 s, @, g)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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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7月至1986年7月,我三次给省委宣传部写申诉。不予理睬。省委宣传部专案组靠整人起家的沈秉钧,从省委宣传部调到“杭电”任组织部长,难道我在学校的表现不好吗?直到我离休,省委宣传部也没有兑现“负责到底”的承诺。其实,专案组有的同志对我表示同情,田传箴、郑汝培是最早搞我“5.16”专案的,他们先后向我表示道歉;朱桂育任浙江展览馆副馆长,遇见我时赶快跑了,怕丢面子;我到“杭电”上班后,为普加一级工资,找专案组、干部处处长周永祥,他积极为我解决问题,后来他调到教育学院任党委书记,还要我去看他。0 M% U: d1 F8 E" F0 E6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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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0月25日,办理离休手续,“杭电”党委 [1993] 24号文件:“该同志离休后享受处级政治、生活待遇,工资照发。”后因工作需要,被学校返聘一年,1994年10月离休。0 G( U. K, A/ z+ Y# {( }- J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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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7月31日,万里副总理指出:“过去说‘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这是正确的,但还有点消极。积极的说法应该是:‘言者有功,闻者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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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J3 l/ B' W8 i. \, Y我认为,这是共产党人对待批评的崭新认识。无论批评得对不对,都不能大搞文字狱、以言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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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3 |' f* P/ P0 K* s. E我在“文革”中,只写了一张反对不正之风的大字报,被许世友打成“反党乱军”分子;林彪搞的部队干部41万复员,我被复员处理;林彪制造的清查“5.16”,南京军区来材料说我是填了表的“5.16”,被停职审查;粉碎“四人帮”,我跟“四人帮”没有任何关联,却被铁瑛、省委宣传部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这一切的一切,难道还不是政治陷害?!省委宣传部出版的《宣传通讯》1977年第14期,白纸黑字——“现行反革命分子陈时秋”;公安局、宣传部四个人签字的“抄家收条”;“对被捕人家属通知书”等材料,现在倒成了铁瑛、商景才、谢兰生等人,残酷迫害我一家人的确凿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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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0 ?/ E3 V2 Y% F9 ~三十多年过去了,多次向宣传部、省纪委、中纪委、总书记申诉,都是石沉大海。一个离休干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处可以“击鼓升堂、滚钉板!”,这不是连封建社会还不如吗?!4 B9 c& ~- s: b+ [6 M# L-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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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0月24日,新华社电:中共中央颁布实施《党员权利保障条例》。10月25日,11月25日,给中共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挂号邮寄《我的申诉》。6 f$ Y  o# z#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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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9日,省委宣传部干部处张同志来电话,说:你的申诉收到了,由我负责处理,现在正在查找过去的文件,宣传部发的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找不着了,查到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是发给广播局的。张把联系电话告诉我,有事可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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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 K* S8 Y6 K! v6 E11月30日,我把专案组给的浙宣干 [84] 11号文件的复印件,在省委大楼后大门交给张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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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10日、4月19日,给中共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寄《我的申诉》、一封信。6月10日,给省委宣传部干部处负责同志,寄去电脑打印的《陈时秋的主要罪行》、对定案《陈时秋的主要罪行》的申辩意见、《劳动、思想小结》、《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对《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错误的事实材料》的申辩意见等材料、资料、申诉等共11份,供省委宣传部备查。7月7日,省委宣传部干部处张同志来电话,我不在家。  p$ b# J% n, n6 s6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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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给张同志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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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s0 }  e, s- v: M8 z他说:你的申诉按照程序,今年三月已交教育厅高教工委处理,他们找你没有?" ^- @" i9 J3 }% E.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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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我问: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有没有找到?; A* z6 T4 b3 x

3 X- d; p+ h# n张说:文件没有了,在你的档案里找到1985年6月7日宣传部发了浙宣干 [85] 38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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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84年6月1日到“杭电”上班的,从来没有向我传达过[85] 38号文件。2 C3 S3 s" Z& C7 T0 F, @' g1 _1 O# P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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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那是学校的问题。7 y/ c. x/ _/ ]4 I; v& R& ]

. j. R  \* C1 w& @2 Y8 K我说:不是学校的问题,是省委宣传部专案组沈秉钧调到“杭电”任组织部长搞的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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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5 K5 D" i张说:现在我在电话上给你念一遍 [85] 38号文件:……关于陈时秋同志所犯严重错误,维持原来开除党籍。0 i7 V. g9 i, ~5 w0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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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先把抄家的东西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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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是“文革”中抄的家,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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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是群众组织抄家,是宣传部、公安局抄的家,不会丢的,抄家拿走的都是私人信件和照片,按照法律应该如数归还本人。你们把《我的申诉》推给高教工委,你们总有个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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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我们和组织部研究认为,维持原来 [85] 38号文件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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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也就是维持原来的“长官意志”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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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F, ^  D* [' @“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年要置我于死地的是省委书记铁瑛和宣传部的商景才、谢兰生等人,不是高教工委。像当年高正生同志一样,我就是& m: j* ]4 R$ ~  _% p& n-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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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楼,也要从省委宣传部大楼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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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0月25日,给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干部处寄《我的申诉(二)》、《‘政治运动’回忆录》第二稿、《对陈时秋家进行了搜查》凭证复印件等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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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月10日、3月28日,给浙江省纪委、省委宣传部干部处挂号寄《我的申诉(三)》、《我的申诉(四)》。迄今为止,2007年即将过去,又都是石沉大海。省委宣传部放着《党员权利保障条例》于不顾,继续维护浙宣干[85] 38号文件的结论,而且至今不给本人见面。按照党规,我信访多年,宣传部党组织应甄别出:把我打成“现行反革命”有没有确凿证据?还是政治陷害的?我的冤案起因并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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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L/ u8 B8 V; l) G; M(1)、南京军区政治部开展“四大”,我只写了一张反对不正之风的大字报,被打成“倒许乱军”,被抓、被毒打,为此,中央对南京军区在军内外大批抓人,发出 [68] 18号文件,《对南京军区党委“检讨报告”的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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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南京军区在清查“5.16”中搞法西斯审查,逼迫南京军区后勤部锋锐交代,说我是填了表的“5.16”分子。南京军区来函给省政工组,我被停职审查,后来,南京军区保卫部来函承认,材料是假的、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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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粉碎“四人帮”后,我被铁瑛以莫须有罪名打成“现行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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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1 Y! J; u& l" q, X0 _% O( t8 s“倒许乱军”、“5.16”、“现行反革命”三顶特大帽子,都是许世友、铁瑛,违犯党纪国法,特别是违反中央《十六条》中的第七条:警惕有人把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的严正警告,而人为制造的冤假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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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都有个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我哪一条犯了《刑法》规定的罪行?请用《党章》、《党员权利保障条例》、《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来衡量。对我执行“从宽处理”、“维持原来开除党籍”的理由究竟是什么?请一条一条地摆出事实和证据来。没想到,当今的省委宣传部仍然没有超脱派性的干扰,把从来没有同本人见面、塞进我档案里二十多年的浙宣干 [85] 38号文件,在电话中读一遍了事。我怀疑专案组还在档案里塞了什么东西?让我晚年背着黑锅!+ r  A. B, o* |% Q! _2 T% l& h

- H- t2 Y" N' g/ t1 f" G例如,“三种人”。宣传部从来没有向我宣布我是“三种人”。可是,从突然取消浙宣干 [84] 11号文件,把“犯错误”拔高为“犯严重错误”,是把我当“三种人”、“黑五类”处理的。这种做法,有不光明正大之嫌。就是死刑犯,也知道为什么判死刑。我被强行开除党籍,至今还不知道我违反了哪一条党纪?恳请宣传部党组织告诉我。“有错必纠是一条原则,有错不纠是没有党性的表现。”宣传部对我长达三十年的申诉保持沉默,更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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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8 D( N4 E什么是“三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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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11月21日,胡耀邦总书记,在“两案”审理工作会议上说:去年8月18日,小平同志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这样说:“我在今年1月16日的讲话中说过,对‘四人帮’的组织上、思想上的残余不可低估。我们在这点上一定要头脑清醒。跟随林彪、江青一伙造反起家的人,帮派思想严重的人,打砸抢分子,绝对不能提上来,一个也不能提上来,已经在领导岗位上的,必须坚决撤下去。……。”总书记说:“请同志们注意,小平同志这里讲了三种人不能上来,已经上来的要撤下去,但是并没有讲都要开除党籍。”清查“三种人”,胡耀邦主张冷处理,尤其是某些省的一把手,历史上有过功绩的更要慎重,从宽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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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5 }9 [$ g* f; A( {于光远教授说:“我认为是否是‘三种人’不能以某人在文革中的头衔或者参加哪个组织为根据,而要看他们的行为和思想政治本质”。可是,在清查“三种人”中,不少地方是按照“文革”中的头衔定罪,并且把造反派和“三种人”等同起来。商景才、谢兰生等人很清楚,我与林彪、江青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宣传部本来要给我恢复党籍的。就是清查“三种人”之后,商景才等人以为机会难得,虽然没有宣布我是“三种人”,但从我工作一年后,宣传部改发浙宣干 [85] 38号文件,偷偷塞进我的档案来看,实际上是把我当“三种人”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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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9 \+ ]. @2 _, q; d8 i在国家刚刚颁布正式的《刑法》、《刑事诉讼法》的情况下,一个政党中的邓小平,提出所谓“三种人”,可以不通过任何法定程序,来刑罚成千上万的党内外一大批干部和群众,剥夺他们的公民权,这本身就是一种违法行为。清查“三种人”运动一开始,还只是党内整党运动的一部分,但是很快就发展成了一个波及全国的政治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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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X, U5 x" O1 N1981年开始的清查“三种人”运动,就把一场新的“清理阶级队伍”非法地推向了全国。( Z/ g) {! M% m! P$ P, b

- }, h* A* @7 S& ?6 l1982年,中央 [82] 55号文件规定:“对‘三种人’要做结论,同本人见面,连同本人意见一并归入本人档案。”后来连续发出《中共中央关于清理领导班子中“三种人”问题的通知》和《中共中央关于清理“三种人”若干问题的补充通知》。什么是“三种人”?按这两个文件的解释,是“追随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造反起家的人、帮派思想严重的人、打砸抢分子”。1983年底,中共中央十二届二中全会《简报》中,“三种人”是指:“造反起家,打砸抢分子和其它坏分子。”5 n, S; L, r0 w, g' W;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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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4月23日,中央向全国颁发了一个《关于“文化大革命”期间高等院校学生造反组织重要头头记录在案工作的意见》。! ]3 i0 v- R! v. W( j/ Q  p4 m5 Z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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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中说:“对‘文化大革命’期间高等院校学生中造反组织的重要头头和有严重问题的人,应由原所在院校认真负责地将经过调查核实的材料,通知这些人现在所在单位的党组织和有关省市、自治区党委组织部门,记录在案。”“今后,凡从‘文化大革命’期间的在校学生中选拔领导干部和选派出国人员,用人单位都必须主动与这些同志原所在院校联系,取得他们在校期间的表现材料。高等院校党组织应积极协助”。换句话说,这些被“黑材料”记录在案的年轻人成了隐性的“黑五类”,起码丧失了“被选拔”和“出国”两项重要的公民权。* ?) I0 H. J5 W! u
  从中央文件定义的“三种人”来看,除了“打砸抢分子”尚可能依法追究实实在在的刑事责任外,所谓“追随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造反起家”和“帮派思想严重”都没有触犯刑律:前者不符合起码的历史常识;后者以思想定罪,必然具有极大的随意性而不具有任何合法性。即便对“打砸抢分子”的刑事责任的依法追究,这里也有一个追诉的法律“时效性”的界限。除了合法性之外,清查“三种人”的政治运动,还缺乏公平性和公信力。如果是清查“打砸抢分子”,那么无论他们在“文革”中属于哪一个派别,无论他们的现在的身份和家庭背景如何,都应当一视同仁地清查处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实际上这一运动,只是针对曾经造过他们反的造反派群众而来。! k7 \2 j#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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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66年北京的“红色恐怖”中,由高干子女组成的“首都红卫兵西城纠察队”可谓无恶不作,血债累累。在清查“三种人”运动中,北京不少市民上诉中央,要求清查已经入党并任要职的孔丹等人。不料,陈云立刻在上诉书上批示:“孔丹等人是我们自己的子弟,是我们将来可靠的接班人,他们不应当是清查对象。”由此,这批高干子弟被包庇了下来。邓小平指出:“老干部在‘文化大革命’中说了违心的话,做了违心的事,不能叫‘三种人’。”(参见《邓小平同志关于如何划分和清理“三种人”的谈话》)换句话说,有的老干部,在“文革”中迫害无辜,指挥逼供,操纵武斗,打人致残、致死,都没有关系,只要用一句“说了违心的话,做了违心的事”便一点事也没有了。用这样截然不同的标准来清查“打砸抢”,会有公正可言吗?请看几个不争的事实,例如:
1 }2 x; s& g: N8 u" R2 \: s  广西省委第一书记韦国清便是典型的例子。韦国清在“文革”中,直接指挥军队和他操纵的保守派组织“联指”,屠杀了近20万群众。其中,既有反对他的“4.22”造反派,又有从不卷入两派斗争的“黑五类”。“文革”后,数十万群众和受害者家属上书中央,要求清查这一广西最大的“三种人”。但是,因为韦国清和邓小平私交甚笃,非但被包庇下来,还一路官至政治局委员和人大副委员长。: r1 N& O/ k- F8 w. I.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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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原革委会主任、北京军区副司令滕海清是一手制造“内人党”罪魁祸首之一。1968年在内蒙整莫须有的“新内人党”就有34.6万人(其中蒙古族人占75%),仅据中央发的文件承认:在他的直接指挥下,这一臭名昭著的大冤案在令人发指的刑讯逼供中,共打死16,222人,致残87,188人。但因为滕海清是在军内很有人脉的“老干部”,暮年照样在他的大军区副司令级别上颐养天年。相反,内蒙古师院学生造反派东方红纵队的头头之一的高树华,在当时仅是内蒙革委会党委,更曾经对这一冤案公开提出过异议。但却在揭批查和清查“三种人”运动中被逮捕入狱四年,作为滕海清等老干部罪行的替罪羊。结果在查了四年都无法查出他任何“打砸抢”问题的情况下才于1983年7月5日被迫以“不予起诉”的名义释放。比较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清查”标准,这场运动有什么法律公正可言?4 i* q2 [  w- U  e( T

0 S7 K, X* j5 v( i4 z+ U+ r& i5 M江苏省革委会主任、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借军委八条命令,在军内外大批抓人,犯了严重错误,向中央作了检讨墨迹未干,又开始整人。自1970年4月起,掀起了声势浩大规模空前的清查“5.16”运动。许世友认为:“5.16”组织在江苏已遍布各条战线、各个领域,具有群众性、隐蔽性、顽固性、欺骗性,十分反动,十分危险。根据这一判断,全省作出了“破口、围点、扫面、深挖”的清查部署,打一场全歼“5.16”的人民战争。1971年形成高潮,历时3年多,打击面之宽,手段之狠,前所未有。13万人被打成“5.16”分子,全省共死亡2000多人,伤残人数更多。江苏省两大派头头,文风来、曾邦元,一个被整死,一个被整得死去活来。酿成了建国以来江苏涉及人数最多的一起冤假错案。江苏省革委副主任、老红军吴大胜当了许世友的替罪羊。许世友暮年在南京中山陵8号别墅颐养天年,一个共产党的高官死后睡棺材,运回河南还乡土葬。邓小平特批:“下不为例。”
' ^  _7 i% L4 L  浙江省委书记铁瑛,在揭批查运动中,挨整人数达400多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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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部队复员干部所谓“倒许乱军”的,不问青红皂白就往死里整;对一派实行残酷镇压:有的被直接枪决,洞头县原革委会常委王希贞(学生代表)执行抢决时为防止他呼喊口号,将其喉管割断,可见铁瑛心之狠毒,手段之残忍,简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马目学习班”学员张小定,在杭州钢铁厂被另一派活活打死,塞在阴沟洞里;学员孔汉茂,在汽车制造厂被另一派活活逼死。仅以台州地区为例,光地专机关及所属单位就有两人被枪毙、11人被逼死、23人被判刑、50人被开除党籍,并涉及到3200多名民办教师被开除;临海县被逼死的有20人、被判刑的有46人;黄岩县当时有20人被逼致死,38人判了刑,其中1人被判死缓;仙居县被逼死22人,被判反革命罪38人;玉环这个海岛小县也被逼死4人,判刑39人,被关押、双开除的有4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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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r, @8 n3 m& p& n. Y1 W2 q0 u另据《金华县人民法院志》载,1977-1979年,原金华县判反革命罪202人;原金华地区判反革命罪662人(据《金华市人民法院志》),校址在金华的浙江师范大学也判了7个“反革命罪”。金华地、县有190余党员干部被迫害至死,并有4人被判处了死刑。就在铁瑛眼皮底下的杭州市,一个不到2000人的杭州机床厂,就有3人被逼致死,1人被逼疯,3人被判刑,一夜之间关押了38人;另一家仅有300人的杭州人民印刷厂被捕3人中一人被迫害致死,两人被判重刑,还有16人被无辜关入土牢。
8 p: ?7 e) C4 D9 O    与此同时,浙江大地立即掀起了一股全面砍杀先进典型人物的恶流:3 U* A# O%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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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亲自批示:“劳动好工作也好”的劳动模范应四官(浙江省委委员、宁海县委书记)曾多次受到周总理的接见和鼓励,“文革”前夕,还专门向他打招呼,要他支持革命造反派。仅仅因为他在省“三全会”上对铁瑛任舟山地区革委会主任期间镇压群众一事提出批评,铁瑛却对此怀恨在心,直接指使该县委副书记刘汉儒将他关押批斗。仅在宁波地区各县各单位轮回批斗就达298次之多。并被定为资产阶级帮派骨干分子,开除党籍、撤消党内外一切职务,实行监督劳动。还株连了下面一大批干部和群众。甚至连当年报道他“劳动好工作也好”的新闻记者都不放过,使他蒙受了“不揭发”的莫须有罪名,将他置于死地而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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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z! q6 |4 A* L" F被周总理誉为“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桐庐县印渚公社南堡大队,被突发的特大洪水冲毁,全村只剩下一棵苦楝树。罗马尼亚也因洪灾,提出要我国支援,周总理向他们介绍我国浙江有一个南堡大队,以“泰山压顶不弯”的精神,自力更生战胜洪灾的事迹鼓励他们。《人民日报》头版头条以《泰山压顶不弯腰》为题大力表彰南堡大队党支部书记,在与山洪作斗争中舍己为人,不惜牺牲自家十几条生命而一心为公的好支书李金荣。在揭批查中被铁瑛等人打成帮派骨干而遭逮捕判刑。( O' l: U2 D!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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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响应党中央“让哲学变为群众手中的尖锐武器”的号召,曾受到中央多次肯定和表扬的农民学哲学的带头人,江山县新塘边公社勤俭大队原党支部书记姜汝旺,被作为“四人帮”的帮派骨干遭关押批斗,最后以所谓写“黑文章”、作“黑报告”的罪名打成“现行反革命”,判刑五年。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在全省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2 Q" H" J- E( _1 _" f0 p
  这些农业战线上的典型人物和先进事迹,根据《人民画报》社、《人民中国》(日文版)杂志、《人民中国报道》等报刊杂志的约稿,我都进行过多次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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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 a- u2 l7 Q7 F诚然,如果这些被处理的人真的是罪有应得,也无话可说。事实却不是这样。如能进行一下调查研究就会发现,许多被处理的所谓“三种人”,都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现在案中人和无辜受牵连的家属,一部分已经去世,但多数还健在,有的没有工作,没有任何生活保障,在贫困交加中艰难地活着!这种违犯人权、违犯宪法、违犯党纪国法的行为,必然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造成大量的冤假错案,是建国以来手段最残暴、迫害人最多、时间最长,可创世界之最!$ e* f0 U+ T6 o/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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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瑛在揭批查运动中,一方面对一派实行法西斯式的残酷镇压,而对另一派,实行“鸡犬升天”的保护政策。像方剑文、姚国麟、杨秀珠等人,这些扶不起来的阿斗,为什么不是“三种人”?铁瑛心中最清楚。0 F1 u  X8 O)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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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剑文、姚国麟、杨秀珠等人,都是劣迹斑斑的坏头头。铁瑛对他们关怀备至,百般呵护,给他(她)们升官晋级,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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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Z% Q9 g4 z: X7 Z: J: S如方剑文,原杭运段工人,1969年2月8日,带头冲击舟山战备武器仓库,抢劫枪支3000多支,子弹50000万多发。当晚,方剑文主持将枪支弹药发给各地的一些组织;同年6月12日,方剑文带领“赴京代表汇报团”近二百人包围新华社,中央指示,对方剑文的问题进行公开批判(参见《浙江方志》编辑部编印的《浙江“文革”纪事》第123、128、130页)。这样的人,却被铁瑛提到浙江省总工会副主席的高位。后因倒卖钢材而被判刑五年。与方剑文一起策划抢劫枪支、弹药,包围新华社的原杭运段职工邵素珍,也受到铁瑛的重用,并享受正处级待遇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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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 b* G* R  i* U; W又如温州的打砸抢总头目姚国麟,在“文革”期间抢劫枪支、弹药和船只,到处挑起武斗,造成大量人员伤亡,震动了中央,周总理为此专门作过指示。姚国麟也被铁瑛提拔为温州市委副书记、宣传部副部长兼打击走私贩私办公室主任。后因跟市公安局长搞走私活动而被判了十五年徒刑。更有讽刺意义的是,一个卖馒头女孩子,16岁就当了姚国麟小情妇的杨秀珠,被铁瑛看中,一下子就当上了温州市副市长,后来,又提拔她为省建设厅副厅长,当再次要提拔她为厅长时,杨秀珠于2005年5月却突然携巨款外逃。此事震动了中央、中纪委领导同志。后来杨秀珠在荷兰被国际刑警组织抓获,但何日能将其引渡回国,仍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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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世友、铁瑛这些大人物看来,我是个小人物,一个普通的离休干部,冤屈死可以不作数。但是共产党一贯强调:“坚持在党的纪律面前人人平等,不允许任何党员享有特权。”有谁能做到?政治诚信是基本的政治道德,一个政党,党的组织,如果缺乏诚信,就难以说得上有什么威信,就不可能赢得人心。戒除不诚信政治行为,社会和谐才有基础。请叩问良知,大家都是来跟着共产党、毛主席干革命的,为什么动不动就整人家是“反革命”?有那么多反革命吗?!& k$ m! x" l% t* D!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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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揭批查运动中打击面太大,定性太高的问题,胡耀邦总书记曾两次出台文件试图“纠偏”,但由于邓小平“二十年不议”的旨意,加上地方派性干扰,使中央[82] 9号等文件最终变成废纸。难道邓的一句话就是法律?后来的执政者就把“两案”作为禁区不敢越雷池一步。改革开放三十多年过去了,远远超过了“二十年不议”的时效,党中央总不该再回避建国以来最大冤假错案了吧?!另一面,对刘少奇61人叛徒案,在邓小平的旨意下,得到了超高速平反。: o- o) m9 l9 m' {" R! z

& w2 n& X8 K) O, l汪东兴说:“……1936年8月,刘少奇以中共中央北方局的名义,指使关押在北平军人反省院里的薄一波、刘澜涛、安子文、杨献珍等六十多人,‘履行国民党政府必须规定的出狱手续’,即在国民党的报纸上刊登《反共启事》,宣誓‘坚决反共’后,才能给予释放的条文,同意他们这样做。后来,薄一波等人按照这个指示的精神,这样做而出狱。……毛泽东看了他们出狱时发表的《反共启事》后,气愤地说:‘这明明就是自首书,什么出狱手续’。我如果被捕了,就是宁可把牢底坐穿,也不能服从这样的叛变决定。就凭这一条,定刘少奇是叛徒头子,就不为之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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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N$ c- o. D( q: J1 j(参见《汪东兴传》第357至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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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毛泽东时代的中共党员、军人。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号召,是党员的天职;执行军委总政、军区政治部开展“四大”,是军人的职责。在风云突变的文化大革命中,我始终遵照执行党中央、毛主席的部署行事。为什么忠诚于党,相信党中央、相信毛主席,倒成了“反党乱军”、“5.16”、“现行反革命”分子,开除党籍,至今不予平反;而写了自首书,从狗洞里爬出来的叛徒们,反倒得到了快速平反!这不是正反颠倒了吗?!5 p- S' ]+ z: Y2 F2 M

9 f1 I0 V0 p$ L# |7 k中国共产党员,应该是中华民族最为优秀的子孙,具有对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坚定不移的信念;具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革命精神。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就是培养教育这些中华民族优秀子孙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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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 }4 M; h. f* W8 O/ j4 O我从十二岁跟着新四军,十四岁参军,不顾生命危险追随党,到六十一岁离休。十八次立功受奖,这是我人生轨迹的重要见证。在部队中锻炼成:勤恳厚实、宽容大度,从不整人、同情弱者,直言不讳、不说假话,倔强直率、刚直不阿,一心为革命,一心为人民的中国共产党人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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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我以往做的事,一贯都是按党的政策、原则办事的。举小小二例:- b. j9 S2 ~' B6 I

6 {) k* i% V0 _3 W* P(1)、1974年某月,宣传部干部谢兰生的孩子需政审,支部要我去看档案,我写政审材料时,不因“文革”中的观点不同,我按照党对干部的一贯政策,只字没提及孩子爷爷的重大历史问题。9 w/ {# Z4 V$ d; C# A( 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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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生在清查工作中当了我的专案组长,采用诱供、指供、逼供等手段,逼迫我交代所谓“恶毒攻击华主席”的言论,把我打成“现行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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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1 x6 ^4 g* R  B0 {(2)、1976年4月,天安门“四.四”事件,党中央发出两个决议,被定为反革命事件。全国党政军纷纷表态的情况下,听说要追查省委宣传部文声“反革命”时,我多次劝说张高星:“追查反革命不是开玩笑,这是领导上的事。”劝他个人不要插手。5 D2 o7 o6 ~& g8 \7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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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生命不止息  继续奋斗永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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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C2 r. B# X2 R" p9 T《党员权利保障条例》总则第二条规定:“党员享有的党章规定的各项权利必须受到尊重和保护,党的任何一级组织、任何党员都无权剥夺。”第十三条明确规定:“党员对于党组织给予本人的处分、鉴定、审查结论或者其它处理不服的,有权向本人所在党组织、上级党组织直至中央提出申诉;……党员有权要求有关党组织对其提出的请求、申诉和控告给予负责的答复。” 因此,我有权要求宣传部党组织对以下问题给予负责的答复:1 n1 V: ?) F; Q/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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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省委宣传部把我打成“现行反革命”开除党籍,有确凿的证据吗?还是政治陷害?- ^! h' g( m/ k  J- D4 B4 p! v; g5 l, Z) t

1 r. ?$ z9 Z- Q- y7 W$ t(2)、“反革命”不能成立,公安局和宣传部抄家拿走的私人信件46封、照片10张,为什么至今不归还?冤狱两年半的工资为什么不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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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V( q' t; x- A+ y(3)、开除党籍为什么不按《党章》程序办事?一不让参加任何会议,二不给任何文字决定;只凭“长官意志”强行把我的党籍拿掉,这是哪家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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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84年2月20日,宣传部发的浙宣干 [84] 11号文件,定我“犯错误”,并要我抄录11号文件;一年后改为浙宣干 [85] 38号文件,提高为“犯严重错误”,偷偷塞进我的档案里不让本人知道。这种做法,是光明正大吗?还是搞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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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05年7月8日,宣传部干部处张同志,从电话上给我读了二十多年前的浙宣干 [85] 38号文件就不了了之。这种不负责的答复,是根据《党章》哪一条规定?! u4 }, g9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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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是生命攸关的问题。罪与非罪是原则问题,绝不能含糊。宣传部不应回避这些问题,应带头模范地遵守、贯彻、维护党章,执行党对干部的一贯政策。用一个电话就打发了沉冤三十多年的冤案,这是在继续剥夺《党章》规定的党员权利;在继续维护“长官意志”酿成的恶果。" v' b, [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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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所谓的“共产党人”,无辜把人往死里整!这些人还有党性可言吗?恐怕连普通人的良知也没有。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省委宣传部,仍然维护塞进我的档案里二十多年的“浙宣干 [85] 38号文件”的错误结论,这只能说明在省委宣传部党组织那里,党规、法规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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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真实的历史记忆,都有党纪国法、中央文件、历史实录为依据,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而原南京军区许世友司令员、政治部,浙江省委铁瑛书记、宣传部,违犯党纪国法,不顾事实真相,没有确凿的证据,人为制造的“反党乱军”、“5.16”、“现行反革命”等三顶特大号的帽子,由此开除我的党籍,是经不起党纪国法和历史检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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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不是强调“依法治国”吗?究竟是法大还是权大?在法律面前设置禁区,哪有公平可言?构建和谐社会,不平反冤假错案,和谐从何而来?( ~9 Y3 Q  n! Q6 N% w3 h

- j( `$ E( k7 D( H* t' \5 n胡锦涛总书记,正在理性求索13亿人口“和谐”之路。总书记关注民生、注重信访工作。可现实是怎么样呢?对贪官一味地放纵,官官相护,浙江的“两杨”事件,杨秀珠、杨湘洪外逃成功;对人民群众一味地压制,冤假错案得不到申诉、平反。从中央到省地县的信访站室,对待上访者同衙门一样冷漠。浙江省委大楼信访站大楼,是拿人民的血汗钱盖得很漂亮,可是,在对待人民群众上访时,却是冷若冰霜,视为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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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 o  ^* T4 G! x我期盼着毛泽东思想能够回归十七大——正确认识、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将南京军区政治部,浙江省委宣传部,对我制造的“反党乱军”、“5.16”、“现行反革命”冤案予以平反,还我一个公正,恢复我的党籍,解决遗留问题。对于十七大代表的选举,令人大失所望。中央通知规定:十七大代表必须是“优秀共产党员”。铁瑛优秀什么?他是镇压浙江人民群众的指挥者!他在揭批查运动中派性实足,亲一派压一派,累及400多万人及其无辜的家属孩子,欠下了累累血债!怎么成了“优秀共产党员”?怎么也是十七大代表?一贯反共、反对开国元勋毛主席的李锐,也钻进了十七大。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继续在共产党脸上抹黑吗?!) O. \) u! P/ a

$ Q; f  ^) F. \7 ~( p共产党员,应想想自己入党时的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服从党的组织,遵守党的纪律,誓为共产主义奋斗,永不叛党。”我虽被强行开除党籍,但誓为共产主义奋斗,永不叛党,是我毕生恪守的信念。" ?( t3 o9 h5 u4 E: n

- \5 R- O# `: i7 ~1973年8月24日,周恩来同志在党的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作报告,强调指出:“毛主席总结了党内十次路线斗争的经验,特别是粉碎林彪反党集团的斗争经验,号召全党:‘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为我们指出了划分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标准,指出了每一个共产党员必须遵守的三项基本原则。我们每个同志都要牢记这三项原则,坚持这三项原则,积极地正确地进行党内两条路线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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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在迟暮之年,奋力发动和领导了一场:旨在铲除、滋生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思想土壤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毛主席在1966年6月说过:“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主义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的粉碎了,何况我们呢?……中国自从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90%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我坚信,资本主义、修正主义者必然走向灭亡!共产主义事业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对于历史事件,再漫长的岁月也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千秋功过罪,自有历史来评说。时间可以检验一切,我的覆盆之冤,终久会得到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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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x. x7 h& _% `毛泽东主席是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是中华五千年历史上空前的民族英雄。毛主席晚年创立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一座新的里程碑,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毛主席虽然走了,可是,他一生的丰功伟绩,都印刻在中国人民劳苦大众的脑海里,他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撒下了继续革命的种子,中国人民反对剥削压迫、坚持民族独立的决心,将是空前坚定。我时刻怀念那位对此做出伟大贡献的,文治武功举世无双的人民英雄——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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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毛泽东时代的老共产党员,感到无尚光荣!对自己十二岁就跟随父辈们参加革命,为共产主义事业、为人类解放事业而斗争的选择,绝不会动摇!毛主席说:“应该使每个同志明了,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行动,都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应该使每个同志懂得,只要我们依靠人民,坚决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因而相信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难都能克服,任何敌人也不能压倒我们,而只会被我们所压倒。”(七大政治报告《论联合政府》)我应抛弃个人恩怨得失,以无产阶级的广阔胸怀,为悍卫中国共产党、毛主席开创的社会主义事业、捍卫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而继续奉献我的余生。生命不止息,继续奋斗永不停。3 ~. [8 I1 u4 ?6 M$ z

$ |6 V$ ~5 \9 W4 i-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它给予我们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就能够说:我已把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尼古拉·阿历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W! O. H/ |  G: Y& H'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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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离休干部 陈时秋 1 [! m8 \* S2 U;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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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16日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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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6 Z0 C- q& ], y5 y; W2009年3月18日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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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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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r% |/ y1 Y# `《真实的历史记忆》这部回忆录,是在我2000年5月8日突发中风,脑子受到较大创伤,住院一月后突发奇想开始撰写的。为了康复记忆、失言、写字等功能,我采取不少有效措施,以防止二次中风。其中,最重要的是多用脑,多读报,多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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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买了稿纸,从练钢笔字开始,还坚持过去的练书法。后来,我买了电脑,开始学打字,上网看看新闻。凡是有利于康复脑部功能的事,我都刻意去做好。中风八年多了,我的康复锻炼已见成效,受益匪浅。& o9 N/ c" d# |. D& S9 s" L! s  Z,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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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去日无多。想动笔写点什么?撰写回忆录,给亲朋好友、后代和我的一生有个交代。1 T4 G5 Z+ T2 f. \

! ?0 g5 P6 a4 }) }& }我在长沙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政治干校,比较系统地学习毛主席著作。这些年来,重温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核心——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的理论,使我渐渐看清楚党内走资派们走资本主义道路是一贯的主张,他们反对毛主席、毛泽东思想也是一贯的,他们从建国以来就处心积虑的要走资本主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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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人应该“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哪有共产党人不顾广大工农群众、劳苦大众的死活,热衷于搞私有制的道理?!+ r2 g% W' A8 g4 x3 H5 z$ u

* f1 G4 s! m2 V. n: m$ \6 b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理论、观点和方法,像照妖镜一样,剖析 “改革开放”30年的实际,我国社会出现的罪恶与灾难,再大的政治骗子、汉奸、卖国贼,必将显露出他们的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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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不能给人以智慧,权力也不能使人拥有真理。大人物才能写回忆录,小人物写回忆录有什么用呢?这是历史的偏见。2 Z- I7 z) ^, c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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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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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国人民的一分子,是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熔炉里锻炼成长的老共产党员,被某些大人物打成“反革命”,又非法强行开除党籍。我把这段亿万人民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通过我的亲身经历的连锁冤案,真实地再现出来,以反证法,揭穿某些大人物的回忆录违背历史真实,掩盖其违反党纪国法的种种丑恶行径。把真实的历史留给后人,这就是我撰写《真实的历史记忆》回忆录的唯一目的。5 Z/ x: V* h* P;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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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中,很难免有不周之处,恳请老首长、老领导、老战友和亲朋好友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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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 S+ o1 v, h0 f陈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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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f1 x" d( z& g7 R# y, S) f5 B2009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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