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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北京日报》、《北京晚报》文章一组 19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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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2-10 10:51: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北京日报》的退稿信耍了什么花招?

北京大学法律系 梁建民 陈亨光 林文肯 田美湘

近几年来,《前线》、《北京日报》放出了大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广大工农兵群众对此表示极大愤慨,纷纷写稿进行反击。但是,《北京日报》却把广大读者的稿件扣压起来,不予发表。自从全国开展批判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以来,他们步步缩紧阵地,实行掩护。他们把广大读者大量反击邓拓、吴晗等人的稿件,退了回去,并且还在不同时期的复信中,采取不同手法,欺骗读者,极力掩盖其政治问题。
请看下面三封退稿信,便会一目了然。
在姚文元同志批判吴晗的文章和《解放军报》按语提出了政治问题以后,《北京日报》在一封退稿的复信中,还一直要读者去“继续研究海瑞问题”,并“希望有学术性”(着重点为引者所加,下同)。众所周知,吴晗的《海瑞罢官》等毒草完全是政治问题,而不是什么单纯的学术问题。但是,他们却故意把读者往学术问题上拉,其目的不正是掩盖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本质吗?
《北京日报》不仅要读者写批判文章要“有学术性”,而且还给读者划了许多框框,只准读者从“关于《海瑞罢官》的分析,道德继承问题,历史人物评价,历史和历史剧,历史观等”方面去写稿。他们给读者所规定的都不是政治问题,不是要害问题,而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枝节问题。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干呢?对此,我们心里明白,他们心里也明白。
他们还在复信中,强求读者去写他们认为的“有观点,有材料”的文章。什么才叫做“有观点”呢?难道从政治上批判吴晗就是没观点了吗?难道被他们扣压起来、退出去的稿件都是没有观点的吗?很明显,他们所要的“观点”,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不是毛泽东思想,而是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观点!那么,什么又才叫做“有材料”呢?难道反映阶级斗争实况的材料就不是材料吗?在他们看来,象邓拓、吴晗那样大引古书才算“有材料”,也难怪他们要读者大写特写有关“历史人物评价,历史和历史剧,历史观”的文章了。这只能是企图以此吓唬工农兵,以便达到不让广大工农兵参加这场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目的。
总之,在这封信中,《北京日报》极力包庇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
工农兵在全国大力展开了政治问题批判以后,他们感到形势不对头,就在另一封复信中改变了腔调。
在这封复信中,他们既不敢明目张胆地再把读者往学术方面拉,又不敢具体的划出框框,更不敢在信中提出政治问题的批判,可见他们心虚到了极点!被他们退回的稿件许多都是从政治方面批判吴晗等反党分子的,可他们却在复信中牛头不对马嘴的胡扯什么:“稿子虽然不能发表,但是对我们了解情况,进一步改进宣传工作是有帮助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北京日报》为什么那样害怕从政治上去批判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滔天罪行呢?说穿了,是他们心里有鬼:他们害怕由此而把邓拓这样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店的大掌柜暴露出来。
但是,事与愿违。由于最近吴晗、廖沫沙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面目的大暴露,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丑恶面目再也无法掩盖了。于是,他们匆匆忙忙发表了“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摘要材料。此后,他们在给读者复信中,手法更加卑鄙、恶劣,继续替邓拓打掩护。
他们在信的开头,就向读者撒谎,说什么:他们“报上展开”了“对‘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其实,他们在发表了掩盖主要、突出次要、避重就轻、大事化小的所谓“材料”以后,根本没有在报上对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进行真正的批判。
他们还把广大读者批判邓拓这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稿件,都说成是什么“观点还不够鲜明”,还说什么“谈的问题太多”,要读者“针对一个问题,一个观点,或一篇文章”写出稿件。难道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仅仅只是“一个问题”、“一个观点”、“一篇文章”的问题吗?决不是!他们无非是要将邓拓这一伙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割裂开来,只让大家孤立地看到这些人的个别问题、个别观点。
在复信中,他们还说什么来稿要“摆事实,讲道理,进行具体的分析,解剖,批判”。言下之意,这岂不是把退回来的许多用毛主席思想批判邓拓等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的稿件都说成是不“摆事实”,不“讲道理”,不“进行具体分析”的吗?这岂不是把这些稿件看成仅仅是给邓拓他们扣帽子的吗?事实上,正是他们给投稿者扣上一大堆帽子,什么“观点还不够鲜明”呀,什么“分析得还不够深刻”呀,如此等等。另外,他们还说什么来稿中“有的谈的问题太多,观点和材料都不够集中突出;有的虽然谈一个问题,但分析批判得还不够充分”。谈的问题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这简直就是不让大家批判邓拓这伙人的滔天罪行。
《北京日报》把邓拓极其严重的政治问题轻轻松松地说是学术问题,把它安排在他们的什么“学术批判组”内“批判”,信中对邓拓其人只字不提,这不又明明在替他打掩护吗?
《北京日报》在复信中,还口口声声自称为“党报”。其实,他们早已成为邓拓、廖沫沙、吴晗这伙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他们既为吴晗开脱,又保护邓拓过关。时至今日,他们还在继续玩弄花招,顽强抵抗。无论他们的手腕如何狡猾,都骗不了我们,我们一定要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

人民日报 1966.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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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0 10:52:09 | 显示全部楼层
请看《北京日报》成了谁的工具

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燕山夜话》批判小组

《北京日报》在批判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开始以后,和我们保持一些联系。通过一系列来往,我们越来越明确地认识到《北京日报》不是无产阶级思想阵地,而是资产阶级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堡垒。扣压批判吴晗的文章,
吹捧包庇吴晗的文章
姚文元同志文章发表后,《北京日报》和我们联系,说我们是搞教育的,希望我们写道德继承问题的稿子。当时,我们对吴晗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翻案、猖狂向党进攻十分愤怒,写了几篇文章。虽然大部分偏重于道德问题,但我们还是从政治上批判吴晗的。这些文章送到《北京日报》之后,《北京日报》不予发表,说我们“太简单化”。事隔不久,一天《北京日报》通知我们,明天要发表一篇“重要文章”。因此第二天我们买了一大批报纸,准备认真学习。可是一看,原来就是那篇臭名昭著的向阳生(即邓拓)写的《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当时,我们没有能识透邓拓之流及《北京日报》的阴谋。但是,这篇文章回避政治问题,把吴晗的猖狂进攻归结为什么“道德继承论”,我们很有意见,想写文章反驳。后来,我们看清了这是邓拓为吴晗开脱、保护自己的大毒草,才知道《北京日报》告诉我们这是一篇重要文章是有极为恶毒的用心的,就是要我们跟着邓拓跑,大写什么“道德批判继承”问题,配合他们扭转斗争方向。
反对从政治上批判吴晗
出了一大堆无聊的选题
以后,《北京日报》又陆续发出了许多有关道德问题的批判文章题目,希望我们写稿。他们出了一些什么题目呢?摘录一部分供大家欣赏:
封建孝道与瞻养父母有什么区别?
“父母在不远游”这种说法对不对?
对父母提意见就是“不孝”吗?
“师徒如父子”这种说法对不对?
“同志间互相帮助”和“哥儿们讲义气”有什么区别?
“向领导汇报情况”是“出卖朋友”吗?
怎样分析《水浒传》中的“讲义气”?
够了!这是打退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吗?当然不是。《北京日报》在这里把政治斗争、阶级斗争化为学术讨论,再把学术讨论化为一般思想问题的讨论,企图用这种“逐步降级”的手法,掩护阶级敌人的进攻,转移群众视线,要我们放下武器,放弃斗争。更恶毒的还是,他们借口肃清所谓封建道德对人民群众的影响,要把针对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矛头,巧妙地转向对人民开火。
当时,我们虽然感到这些东西不大对头,但是由于我们一时尚未能弄清这种恶毒阴谋,所以我们的批判斗争也受到一些影响。
采取种种手法,阻挠对吴晗的批判
在党的领导和教育下,随着斗争的深入发展,我们逐渐认识到《北京日报》这样做的结果是放走了敌人,搅乱了阵线。于是,我们又写了一些从政治上批判吴晗的文章送到《北京日报》。《北京日报》又同样压下不发。例如,其中有一篇《吴晗向谁“投枪”》,写成于《人民日报》发表吴晗解放前反动历史材料之前。文章的内容是揭露吴晗解放前反共反人民的本质,着重揭露吴晗在一九五九年出版《投枪集》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枪”。《北京日报》把稿件压了好几天,说“没有看见”,而在《人民日报》公布吴晗解放前反动历史材料之后,却告诉我们不准备用了,因为《人民日报》已经揭露了这些材料。这样处理好象是无可非议,实际不然。就在他们说这种话的后两三天,《北京日报》发表了《四十年代吴晗干的是反共反人民的勾当》一文。这正暴露了《北京日报》编辑部的马脚,因为既然他们是从“材料”的观点着眼,那么《人民日报》的材料对吴晗四十年代的反动历史揭的不为不多,上述文章从材料上看基本上没有超出多少,他们为什么还要发表同类性质的文章?这只能证明《北京日报》在形势的逼迫下,也只愿发表一些别的报纸发表过的揭露吴晗的材料,而害怕发表揭露吴晗的新的材料。
这时,我们对向阳生的进攻,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因此,我们打电话告诉《北京日报》,我们要写批判向阳生的文章。《北京日报》公然反对我们写这篇文章。他们说:“我们今天不是已经发表了批判向阳生的文章了吗?”公开阻挠我们写批判邓拓的文章。请看:《北京日报》已经猖狂到了什么程度?
我们正告《北京日报》,你们的反动企图是不会得逞的,你们必须交出你们与邓拓等人勾勾搭搭、狼狈为奸的黑心,老老实实向人民缴械,滑是滑不过去的。

人民日报 1966.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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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0 10:56:0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是哪个阶级的喉舌?

秦殿杰

我把最近报纸发表的《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同《北京日报》四月十六日发表的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材料,作了一个对照和比较,愈读愈感到气愤。从《北京日报》发表的材料中可以明显看出,对于邓拓这样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的“首脑”,《前线》《北京日报》编辑部不是把他揪出来给以彻底的揭露和无情的批判,而是居心叵测地在假墙外面轻描淡写地敲打敲打,妄图转移人们的视线,掩护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的“首脑”混过关去,“化大恶为小错”,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重大政治问题化为思想意识和纯学术性问题。我们要问一问《前线》《北京日报》,你们的屁股坐到哪一边去了?你们哪里还是党的无产阶级的喉舌?
乍看上去,《前线》《北京日报》编者按语调子也是革命的呀,也表示承认错误,接受教训,投入这场斗争呀!但这只是空洞的幌子,没有真实货色。一九六一年以来读者对《燕山夜话》的批评信件不断递增,你们不予发表,而这次仅选发了一封一九六四年的读者来信,这是什么道理呢?事实上,《燕山夜话》刊出后,不少读者去信提出批评,但都被你们一棒打回去了。我就有过一次亲身经历。一九六二年初,《北京晚报》上发表了《提倡养狗》一文,我嗅到了这篇文章的资产阶级气味,当时不知道“马南邨”系何许人,便写了一首诗,大意是批评马南邨背离革命精神,玩的是资产阶级茶余酒后的一套玩艺,要把人们引到什么方向去。这件批评稿经报社办公室沈同志转给了一位负责同志看了,当天就退给了我。沈同志告我:“我们的负责同志说这是邓拓同志写的,你的诗退给你!”当时我还只是认为报社领导人是一味崇拜名人,迷信权威。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同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站在一条线上。

人民日报 1966.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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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0 10:57:02 | 显示全部楼层

假座谈之名 行反党之实

邓拓召开了一次为吴晗开脱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座谈会。他在会上反复强调,对《海瑞罢官》不要“千篇一律”地作政治批判,企图把人们引向迷途。他还鼓动人们要“解放”资产阶级“思想”,不要有什么“顾虑”,不要怕自己和吴晗有共同之处。

黄义昌 张祥辉 王会业 刘增起 金漪涟

五月八日《解放军报》和《光明日报》分别发表了高炬和何明的文章以后,《北京日报》包庇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内幕已经被揭穿了。我们再揭露一件邓拓和《北京日报》一起干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勾当。去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邓拓以北京市委大学工作部之名,在市委召开了“北京市高等院校文科学生关于《海瑞罢官》讨论的座谈会”。
在座谈会上,邓拓作了开场白和结束语,《北京日报》某负责人也参加了。这实际上是一个为吴晗开脱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会议。
邓拓在开场白中便别有用心地要我们“不要随便听谁的话”,并且极为恶毒地说:“以前就有这种情况,一个支部书记说错了话,你反对他,他就给你扣上‘反党’的帽子,实际上是反他。”接着,他虽然不得不说真正听党的话是听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话,但是又说:“毛主席从来没有叫我们谁一定要听他的话,而是要求我们克服盲目性,……大可不必盲目地去听。”这不是仍然叫我们也不要听毛主席的话吗?难道听毛主席的话就是盲目性吗?难道听党的话只是听党中央的话而不应该听基层党组织的话吗?邓拓还说:“姚文元的文章不是结论,吴晗同志也不是一无是处。”
邓拓还竭力为吴晗的政治错误进行了辩护。当时,中央民族学院有一位同学在发言中举例说:吴晗在《海瑞罢官》中宣扬退田,就是煽动人民搞“单干”,要挖社会主义的墙脚。邓拓听后就沉不住气了,他反问道:“是吗?一九五九年就有‘单干风’了吗?在什么地方?”那位同学回答说,一九五九年他在一个地方工作,那里就闹了“单干风”。邓拓还故意再三反问“是不是真的”。那位同学肯定说“一点不假”。这时,邓拓才装糊涂说:“啊!真有这么回事,我还不知道。”
邓拓在会上反复强调这次大论战是“学术问题”,“必须按照‘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办事”,并且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党,他说:“过去在这方面的方针执行得很不够,有的地方,报纸上一批评某人”,“被批评的人一下子被打到海底去了”。他还鼓动我们“思想要解放,写文章不要有顾虑,不要怕自己和吴晗有共同之处,要摆事实,讲道理,采取商榷的态度,不扣帽子,力求创造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空气,有什么看法就写什么看法”。《北京日报》某负责人当时也跟着说:“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很显然,他们是打着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旗号,要我们去“独立思考”,企图把我们引向迷途,要我们跟他们一道去为被人民“打到海底去了”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鸣冤叫屈,也是要我们跟他们一道去为吴晗之流作辩护。
邓拓还“告诫”我们“要避免连篇累牍,千篇一律”,口气显然是觉得很多报纸批判吴晗的问题是“连篇累牍”了,是“千篇一律”了。《北京日报》某负责人也不厌其烦地重复,文字“不要一般化”,“要具体分析一个问题,从一点突破全局。如平冤狱,平的是谁?海瑞有八个案子,有争财产的……”。要我们回校后把《海瑞集》多看看。两人同出一辙!其目的是要我们在这场阶级斗争中,放下阶级斗争的武器,不要谈政治问题,单纯谈学术问题。
邓拓说:“你们不要先有框框。谁的意见是对的?谁的意见是错的?如果先有框框,走下去,一定要犯错误的。一边倒是不是能分辨出真理来?不一定。多数人的意见不一定正确。”又说:“你们所有在座的人都是研究历史的,如果你们不研究和解决《海瑞罢官》讨论所涉及的民族英雄和爱国主义等问题,那末你们就无法谈历史,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也就只能成为虚无主义的空白点了。”邓拓就是这样地企图把对《海瑞罢官》的批判拉到具体历史问题的争论上来,避开《海瑞罢官》中的核心问题——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问题。《北京日报》某负责人也说:“这个问题涉及的面是很广的,包括历史观、道德观等问题,而不仅只是《海瑞罢官》的问题。”并且还给这场革命加了许多“罪名”,胡说什么中学教师现在“感到不好教书”啦,“有人不敢写历史剧了”啦,“有人不敢谈继承了”啦,等等。总之,所有这些充分暴露了他们对已经开展的这场文化大革命的敌对情绪。




邓拓在《北京日报》一次会上放毒

蔡少卿

四月十六日《前线》和《北京日报》的编者按说,在这一场斗争中,“我们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从去年批判《海瑞罢官》以来,他们不但没有改正错误,而且继续坚持资产阶级的立场,坚持资产阶级的方向,包庇、掩护、开脱反党分子。请看事实:
邓拓说,吴晗有对的地方,姚文元同志有错的地方
(一)去年十一月十日姚文元同志在《文汇报》对《海瑞罢官》的政治错误提出严正的批判。十一月二十九日,《解放军报》转载了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在编者按语里明确指出:《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十二月二日,邓拓在《北京日报》的一个会上就说:“《解放军报》说《海瑞罢官》是株大毒草,是因为军队搞内部教育,军队内部不能争鸣。其实,现在并没有肯定《海瑞罢官》是株大毒草!”又说:“吴晗并没有写过戏,他这次写戏是有感情的,他把自己比作海瑞。现在,我们的的确确还要在学术界提倡好的风气,首先要把《海瑞罢官》当作学术问题来讨论,姚文元的文章是谈了政治问题,吴晗也会作回答。但主要问题还是在学术问题上,所以我们写文章的语调、口气要注意,不要加大帽子,要用商讨的语气,探讨的语气。这次恐怕还是作学术探讨为好!”他还说:“文章可以说明吴晗错的地方,也可以举出他对的地方;对姚文元也一样。”很显然,邓拓在这场斗争一开始,就极力把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问题全部掩盖起来,把这场政治斗争拉到“纯”学术的争论上。这样既可以开脱吴晗,又可以使自己蒙混过关。过了几天,《北京日报》负责人在一次会上又说:“要从学术问题谈起,但不避免涉及政治。”十二月十二日,《前线》和《北京日报》果真发表了向阳生即邓拓对吴晗的假批判。邓拓在这个假批判中,把吴晗反党的滔天罪行,说成是什么“道德继承论”的学术问题,就这样演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丑剧。
《北京日报》认为,别人从政治上批判吴晗,“我们有我们的做法”
(二)吴晗的《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发表以后,《人民日报》连续发表两篇文章,集中批判了吴晗的政治问题。有人建议《北京日报》也要着重批判吴晗的政治问题。可是,该报理论部的一位同志转达该报社领导的意图说:“我们有我们的做法”。一月十二日,《前线》和《北京日报》又抛出了吴晗的《关于道德讨论的自我批评》,力图再次把这场政治斗争拉向什么“学术问题”上去。
《前线》和《北京日报》长期以来,决不是什么“丧失立场”、“放松了”阶级斗争,而是顽固地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坚持资产阶级方向。我们必须彻底加以揭露和批判!


人民日报 1966.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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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晚报》反对革命的“火药味”

晓白

《北京晚报》是邓拓一伙向党向人民进攻的《燕山夜话》主要阵地,是邓拓一伙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御用工具。它在北京以至全国施放了大量毒气,散布了极为恶劣的影响,早就受到广大工农兵读者的愤责和不满。
这些年来,我由于经常给《北京晚报》写些革命文物的稿件,深深地感到《北京晚报》领导完全是按照邓拓一伙的指挥棒转的。他们有时也登点革命的稿件,这只不过是装装门面而已。我们写革命文物的稿件的指导思想,是强调毛泽东旗帜的鲜明性,突出无产阶级的战斗性,注意革命传统教育的针对性。而《北京晚报》却一再要我们首先注意它的“故事性”,也就是要作者去迎合他们的“邓老板”的趣味。
我曾写了一篇《血染的发辫》的稿件,记述一个贫农姑娘参加抗日游击队后,剪去了自己的发辫,以表达她革命到底的决心,后来她在战斗中英勇牺牲了,战友们从她怀中发现了这条血染的发辫,并永久保存下来,教育后代永远不忘记阶级仇恨。这篇稿件寄到《北京晚报》,该报领导“审阅”后说:“剪掉辫子不能算表示革命决心”。这样,稿件就被退了回来。不久,我把这份稿件送到《解放军报》。他们很快就把它登载了,并且还把它编入《解放军报文选》第四集中。可见,《北京晚报》领导口口声声离不了“革命”,其实他们最不愿意闻革命的“火药味儿”。而邓拓写的“美”的“长发”,在他们心目中,却是捧为至宝的“杰作”。所以,他们就大登特登那些资产阶级修正主义反动腐朽透顶的东西。从这个具体的事例中,我们看透了《北京晚报》是谁家的天下,谁人的阵地!
还有一次,我写了一首诗,配合革命文物“红军家属证”,寄给《北京晚报》。该报领导看过后说:“写诗不如故事好。”于是,这篇稿件又被退回来了。过了一年,我翻出了这首诗,又寄给《解放军报》。这首诗也很快就被刊出了。原来《北京晚报》不登这首诗,并不是什么“诗不如故事好”,真正原因是这首诗是宣传革命的,当然使《北京晚报》受不了。《北京晚报》所要的是象邓拓那样的什么“春风吹梦、湖波送暖”之类的“黑天鹅”,以及什么“风声、雨声、读书声”之类的黑货毒品!
看,在邓拓这一小撮黑店掌柜的把持下的报纸,那里有宣传革命斗争和革命传统的真心!我们工农兵写给他们的稿件,想在他们的阵地上争夺一块地盘,是何等地不易啊!即便是有的被登了出来,经他们狠挖大割,也变得面目全非、软弱无力了。如果你要问他们为什么如此大删大改,他们会“理由十足”地说:“版面太挤了!”实际上,要是我们工农兵的稿件占满他们的阵地,那末邓拓之流的毒草往那儿栽呀!
这些年来,我们总感到《北京晚报》的味儿不对劲。因此,我曾多次以书面和口头向《北京晚报》指出他们刊登的稿件中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违反毛泽东思想,诋毁解放军,歪曲革命历史。但是,《北京晚报》根本不敢公开向读者交代。《北京晚报》不听取读者的意见,却又装出一副“虚心”的态度,多次要求我为他们在我们连队战士当中建立一个直接由他们控制的“读报小组”,名为听取战士对《北京晚报》的反映,实则企图扩散他们的毒气。我当然不能同意这种做法,把他们顶了回去。如果我去帮他们在连队里去建立什么“读报小组”,让战士们大量地去读他们的“黑话”,那末我不也要成了他们的“三家村”的良民了么?
我们要正告《北京晚报》,你们至今还仅仅是空喊要揭露呀,要清算错误呀。这是远远不够的!听其言必观其行,你们必须首先把黑店的户口本交出来,把“三家村”掌柜的邓拓交给你们的黑账翻出来,把一切见不得人的黑事揭出来,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内幕完全打开。我们工农兵群众一定要捣毁“三家村”,一定要夺回《北京晚报》和《前线》《北京日报》的阵地。

人民日报 1966.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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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北京晚报》包庇邓拓压制批评
编者按:尚乐林同志在一九六四年就写了一篇文章,指出“《燕山夜话》是一部必须批判的坏书”,并对《燕山夜话》中的《堵塞不如开导》一文作了尖锐有力的批判。这篇文章寄给《北京晚报》以后被退回去了。“三家村”被彻底揭露以后,作者给《甘肃日报》寄了一封信,同时把他一九六四年写的那篇文章和《北京晚报》给他的两封信一并寄去。五月十二日《甘肃日报》把这些材料全部发表,现在我们转载在这里。我们可以从这一个事例中,看到《北京晚报》是怎样包庇邓拓压制批评的。

《甘肃日报》编辑部:

最近,看到报上揭露了“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和《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包庇“三家村”的一个头目邓拓的反动立场及欺骗伎俩,我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曾领教过《北京晚报》编辑部包庇邓拓、压制批评的恶劣手段。
一九六四年十二月,我看了邓拓的《燕山夜话》,对他的反党言论非常愤恨。当时我就其中的《堵塞不如开导》一文写了一篇批判文章,寄给《甘肃日报》,并说明《甘肃日报》如果处理有困难,就请转寄《北京晚报》。稿子转去后,《北京晚报》给我来了一封冠冕堂皇的信,闭口不谈稿件的是与非,只说什么“是否在报纸上展开讨论,待我们检查工作以后,再告诉你。”后来该报将稿件给我退回了,在退稿信中又说:“至于是否刊登,等我们决定后再通知你。”此后就再无音讯。他们为什么采取这种态度呢?直到最近报上揭露了邓拓黑帮的反党罪行及《北京晚报》包庇邓拓的反动立场和欺骗伎俩以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北京晚报》长期以来就是邓拓黑帮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工具,他们怕把邓拓这样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店的大掌柜暴露出来,就采取了压制批评的欺骗手段,进行包庇。尽管他们装出一副很欢迎批评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是骗你等待,企图让时间来磨损你批评者的锐气,达到包庇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目的。然而,谎言是骗不了人的,邓拓黑帮终于被揭露了,《北京晚报》包庇邓拓的丑恶面目也被揭穿了。革命人民看透了他们的本质,现在到了向他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我原来的稿子只从哲学的角度,揭露了邓拓的“堵塞不如开导”论的反动实质。但今天看来,这是不够的。邓拓还不仅从哲学的普遍意义上为一切反动派服务,他发出谬论是有着极大的现实的政治阴谋的。我们知道,当时正是我党击退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猖狂进攻的时候,正是“单干风”“三自一包风”等反社会主义的黑风大吹的时候。这个时候,邓拓大肆宣扬他的“堵塞不如开导”论,要我们对“一切事物”“都不要堵塞”,其实质就是要我们放弃斗争,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风屈膝投降,让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不停的运动的力量”“顺利发展”。他竟教训我们:“堵塞”“是错误的”,“注定会失败”,“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才是“正确的”。邓拓为当时的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不停的运动的力量”开辟“顺利发展”的道路,妄图搞垮社会主义,使资本主义复辟,这就是他的政治阴谋的实质所在。
《北京晚报》长期以来充当邓拓等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在这些人的反党面目暴露以后,又千方百计为他们打掩护,企图蒙混过关。现在到了彻底缴械的时候了,你们不作彻底的交代,我们是决不答应的。
现在我将一九六四年写的那篇稿子连同《北京晚报》拒绝发表的两封复信寄给贵报,供你们参考。让我们更进一步地认识和批判邓拓黑帮及《北京晚报》的丑恶面目。致革命的敬礼

尚乐林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日


人民日报 1966.5.17


附件一:

《燕山夜话》是一部必须批判的坏书

尚乐林

马南邨著的《燕山夜话》一至五集,是一部必须批判的坏书。现在,我就其第一集中《堵塞不如开导》一文,提出我的一点看法。
这篇文章约九百字。马南邨说:
“一切事物都有各不相同的种种特征,同时,一切事物又必定有它们的共同性。不停的运动应该算是一切事物的共同性之一。
因为一切事物都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所以人们对待各种运动的力量采取什么态度,则是决定人们的所作所为成功或失败、正确或错误的一个根本问题。
人们对待事物运动的力量也可以采取种种不同的态度。归结起来,有两种态度是正相反对的。一种是堵塞事物运动发展的道路;一种是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前者是错误的,注定会失败;后者是正确的,必然会胜利。”
这段引文是该文主旨的全部,下余的文字不过以夏禹治水的传说为例,给他的歪道理找了一个“证据”。这篇文章的中心意思就是对一切事物都“应该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
这种观点只能为剥削者、侵略者、帝国主义者、修正主义者所欢迎。这是反动哲学。这纯粹与“合二而一”论是一丘之貉。
马南邨说:“一切事物都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这一点不错,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一切事物都没有例外,比如自然界的动物的健壮成长与疾病发生,庄稼地里的禾苗的生长与毒草的生长,都是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的。但是马南邨说:“堵塞事物运动发展的道路……是错误的,注定会失败”。“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是正确的,必然会胜利”的。按照马南邨的说法,比如人生了病,那就应该积极开导疾病顺利发展才是正确的。我们知道疾病的顺利发展的结果是致人于死亡。请问马南邨,这是“胜利”吗?假如你是死神,那这就是你的胜利,但是你的理论又不能适用于健壮成长的人了。又比如毒草和禾苗一同生长起来了,难道它们不同样“都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吗?有的。按照马南邨的说法去做,就应该一同施肥、一同浇灌、一同锄地松土,“积极开导”毒草与禾苗一同“顺利发展”,才是“正确的”。请问马南邨,如果你种庄稼,你是这样种吗?
我们还知道,剥削阶级残酷地剥削压迫劳动人民“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被打倒了的剥削阶级的反攻复辟活动也“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资产阶级思想腐蚀革命队伍也“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修正主义破坏共产主义运动、不准革命也“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帝国主义侵略的魔爪伸向各地去杀人、去掠夺更是尽人皆知的“不停的运动的力量”。按照马南邨的理论,上述这些“不停的运动的力量”都应该“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才是“正确的”。这不是反动的哲学又是什么呢?这些运动马南邨也要“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这不是鼓吹反动又是什么呢?
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蒋匪帮采取不抵抗主义,不去“堵塞”侵略者的进攻道路,而名副其实地“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结果侵略者的铁蹄蹂躏我们祖国十多年。按照马南邨的逻辑,蒋匪帮的卖国行为反而是“正确的”!
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疯狂地冲撞着中国的大门,中朝人民团结起来,不但“堵塞”了美帝进攻的道路,而且打退它的猖狂进攻,把它赶到三八线以南了。按照马南邨的逻辑,中朝人民打击美帝的行动反而是“错误的”!应该在鸭绿江上多架几座桥,“积极开导”美帝顺利地向中国、向社会主义国家发展才是“正确的”!
马南邨的谬论何其荒唐一至于此!
现代修正主义者现在搞的是与帝国主义“和平共处”、“和平过渡”、“和平竞赛”,这不等于是“开导”帝国主义的侵略吗?现代修正主义者现在搞“没有军队、没有武器”的运动,这不等于是放弃“堵塞”帝国主义侵略的工具吗?马南邨的“堵塞不如开导”论正是适应修正主义需要的理论。
我们把阶级敌人打倒了,还要对他们实行专政,不让他们翻过身来复辟。他们早就感到透不过气来。马南邨的“堵塞不如开导”论,正是适应被打倒了的阶级敌人的需要的理论。
美帝国主义侵略的魔爪到处伸,但是到处遭到“堵塞”。马南邨的“堵塞不如开导”论,正是适应美帝国主义需要的理论。
“堵塞不如开导”论的反动实质还不昭然若揭吗?
我们认为,一切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事物的运动也基本上分为两种运动。一种是进步的、对人民群众有益的、革命的运动;一种是腐朽的、对人民群众有害的、反动的运动。具体问题要具体对待,绝不能用“合二而一”的方法一视同仁的对待。并且,事实上,某一种运动也绝不是单纯的进行运动的:有作用力必有反作用力;有革命的运动必然同时有反革命的运动。因此,要使革命运动顺利发展,就必需“堵塞”反革命的运动。开导中有堵塞,堵塞中有开导;进行开导的同时就是进行一种堵塞,进行堵塞的同时也就是进行一种开导;堵塞这是为了开导那,开导这是为了堵塞那;“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不灭资就不能兴无;不消灭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和私有制度,人民就不能获得彻底的解放。这就是一分为二的一个重要环节。马南邨主张不论什么样的运动,都一律“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实则是反对一分为二、与“合二而一”论同出一辙的货色。

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日


附件二:
《北京晚报》给尚乐林同志的两封信

尚乐林同志

你的来稿已由甘肃日报文学艺术部转给我们。你对《燕山夜话》的批评意见,对我们编辑部的检查工作很有帮助,我们现在将稿件留下,至于是否在报纸上展开讨论,待我们检查工作以后,再告诉你。如果你需用原稿,请来信告诉我们。希加强联系。 
致敬礼
北京晚报编辑部
二月二十日

尚乐林同志
你三月七日写的来信,我们于四月底才收到。
对《燕山夜话》这篇提出意见的来稿,现在退还给你。希望经常同我们联系。你的来稿对我们检查改进工作很有帮助,特此致谢。至于是否刊登,等我们决定后再通知你。 

此致敬礼
北京晚报编辑部
六五年五月四日


人民日报 1966.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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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0 11:09:41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一九六四年底就写了一篇批判《燕山夜话》的文章,寄给《北京晚报》,被扣压了一年半。今年四月十七日,也就是《北京日报》抛出那篇假批判真包庇的编者按和关于《燕山夜话》的材料的第二天,这篇文章才在“读者来信”栏中发表了,但已变得面目全非,不仅删去了十分之九的篇幅,而且砍掉了最主要的政治内容。这是《北京日报》借批判邓拓之名行包庇邓拓之实的又一罪证。

为什么这样对待批判邓拓的稿件?

西北大学中文系学生 孙曼屯

《前线》和《北京日报》从四月十六日开展的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所谓“批判”,是一个假批判、真掩护的政治大骗局。
长期扣压,百般刁难
几年来,《前线》和《北京日报》在大肆放毒,猖狂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同时,为了掩护“三家村”黑店不受批判,真是煞费心机。他们先是把批判稿件打入冷宫,软禁起来。一九六四年十二月,我写了一篇批判《燕山夜话》的文章,寄给《北京晚报》。不到半个月,他们回了封信:“你的来稿收到了。本报正在检查《燕山夜话》存在的问题……至于如何在报纸上发表,我们在检查研究以后,再告诉你。”“好一个正在检查”!他们既不刊登,也不退稿,而是打出这个幌子,把读者的稿子判处无期徒刑,长期扣压起来。就这么一等半年。到一九六五年六月间,我实在气愤不过,又给该报写了封信,询问稿件处理情况,表示批判毒草《燕山夜话》的决心。这封信竟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他们采取这类手法扣压“监禁”的稿件,究竟有多少,需要来个彻底清查!

残酷砍削,肆意篡改
直到今年四月十七日,即他们开展假批判的第二天,在“读者来信”栏登了三篇稿子。其中有一篇就是我在一九六四年所写的。这篇文章被扣压将近一年半,终于见了天日。可是,我读完以后,禁不住怒火中烧!他们连一句招呼也不打,就把这篇稿子改得面目全非。八千多字的批判文章,只是断章取义地摘登了八百多字。原稿中,我指出了在我国连续遭受自然灾害时的阶级斗争形势,说明《燕山夜话》的出现,是阶级斗争在文学艺术领域中的反映,这是资产阶级“学者”在放毒。原稿第二部分,批判《燕山夜话》散布了一系列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思想,同当时全国人民高举总路线,奋勇战胜困难的革命精神唱反调。我还指出了《燕山夜话》在社会上的恶劣影响和对青年的严重毒害。这是从政治上批判《燕山夜话》的错误。然而,这些都被《北京日报》全部砍掉了。有些地方,他们作了删改。例如,原稿中批判《燕山夜话》把杂文创作引上资产阶级方向,指出这“是关系到杂文性质和方向的原则问题,是杂文沿着怎样一条道路发展的问题”。他们却把这一段话改成这是“关系到杂文的性质和方向的大问题”,轻描淡写,一句带过。现在看来,我一九六四年写批判《燕山夜话》的文章的时候,是带着强烈的阶级感情进行战斗的,但是对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认识得还不够清楚,批判得还不深透。可是,就是上述一些稍带锋芒的段落和词句,他们也竭力扼杀,不许登报。

账是赖不掉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砍削和篡改这篇批判文章呢?原来有他们恶毒的目的。
第一、他们删改这篇文章,显然是遵循着这样的原则:砍掉政治上的批判,保留学术性的论述;回避两条道路的斗争,突出思想认识问题。这不是避重就轻、大事化小吗?第二、这篇文章,经过他们大加删削,对《燕山夜话》的批判,就只剩下什么“古气”十足,搞烦琐考证、庸俗无聊,等等,跟他们四月十六日抛出的假批判完全是一个调调。这样一来,好象读者的看法跟他们完全一致,他们的所谓“批判”就完全能代表群众的意见了。不,这是强奸民意!第三、他们在发表了假批判以后,赶紧制造一批腔调相同的“读者来信”作为呼应,是妄图把揭露和批判“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斗争拉向右转。
总之,他们费尽心机,按照他们的观点篡改读者的稿件,目的无非是想把这场革命斗争的清水搅混,以便混水摸鱼,掩护邓拓和他们“三家村”、“四家村”的反党同伙安全退却,以便伺机东山再起。不过,这是痴心妄想,注定了是枉费心机!
“三家村”里培植的毒草,白纸黑字,想赖账是不行的!你们篡改读者的稿件,人们也可以揭露真相,你们想“瞒天过海”是办不到的!说到这里,我们不禁要问,你们怎么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搞这个假批判的骗局?你们哪里来的这个胆量?你们究竟为了什么?不管你们搞的什么阴谋,不管你们受到什么人指使,受到什么人支持,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和革命知识分子,一定能把你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店捣个粉碎!


人民日报 1966.5.17


中国青年报第31期 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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