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红灯记》，将戏曲、文化革命推向前进 1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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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红灯记》，将戏曲、文化革命推向前进
    ——王众音同志在山东省戏剧工作者学习会上的报告（摘要）

  《文史哲》  【期号】196505


    八月三十一日，中共山东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王众音同志在来济南观摩学习中国京剧院演出的京剧《红灯记》的各地戏剧工作者的学习会上，作了题为“学习《红灯记》，将戏曲、文化革命推向前进”的报告。

    王众音同志首先对中国京剧院来济南的成功演出，表示热烈地祝贺和感谢。他说，京剧《红灯记》在济南演出后，普遍受到广大观众和文艺界的热烈赞扬，大家不仅受到了一次极深刻的阶级教育，而且也是一次很好的艺术享受。一致认为《红灯记》确实是一出具有高度的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好戏，确实是京剧革命化的出色的样板。京剧《红灯记》的演出，不仅扩大了京剧现代戏的影响，长了革命现代戏的威风；而且增加了我们京剧演革命现代戏的信心。

    王众音同志的报告，共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着重阐述了《红灯记》在戏曲、文化革命中的意义。第一，《红灯记》是我国戏曲、文化革命的重要成果之一，同时它又有力地推动了戏曲、文化革命的前进。一九六四年全国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以来，全国戏曲、文化革命，在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指导下，在党中央的重视关怀下，取得了一系列的重大胜利，出现了一片大好形势。这不仅表现为全国戏曲团体普遍地上演了革命现代戏，改变了旧的舞台面貌，杜绝了那些牛鬼蛇神等坏戏的上演；而且出现了象《红灯记》、《沙家浜》等这样在思想性和艺术性上都过得硬的好戏。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这说明党所指示的戏曲、文化革命的方向，是完全正确的。京剧革命是整个戏曲、文化革命中的一部分，而它本身又是这个革命中的一个重点。在去年全国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之后，突破了京剧这个“老”“大”“难”的“堡垒”，这不仅使京剧艺术发生着革命性的变化，而且，整个戏曲、文化革命，也迅速地被带动起来了，出现了气势磅礴的革命形势。第二，《红灯记》具体体现着毛泽东文艺思想在戏曲革命中的胜利，体现着党的文艺方针在戏曲革命中的胜利。《红灯记》不仅在内容上达到了“出”社会主义之“新”，而且成功地改造了旧的京剧艺术形式。毛主席要求我们的文艺要政治和艺术统一，内容和形式统一，要求我们整个文艺要做到革命化，民族化，大众化，而《红灯记》在这些方面都取得了较高的成就。这说明，只要我们坚定地遵循毛泽东文艺方向，就一定会在戏曲推陈出新的工作中做出巨大成绩。第三，《红灯记》的出现，为戏曲革命提供了样板和一整套的宝贵经验。艺术革新问题是戏曲革命中的新问题，是带普遍性的一个重要问题。在解决了方向问题和内容问题的前提下，艺术问题、形式的革新问题也必须加以解决。《红灯记》是很好的革命现代戏，又是很好的京戏。它充分发挥了京剧特点。唱、念、做、打都有很大的创造，又没离开京剧特点。《红灯记》在艺术革新方面走出了一条具体的道路，比较完满地达到了“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

    王众音同志报告的第二部分是怎样学习《红灯记》。首先，要做到学戏先学人。要学习中国京剧院同志们的不断革命精神。《红灯记》是全国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中的优秀剧目之一，但中国京剧院的同志们，没有满足已得成就而停止前进，他们在中央有关领导同志的指导下，进一步鼓起革命干劲，对《红灯记》又作了几次较大的修改加工。而且他们说今后还要继续加工修改。他们这种不断革命精神，我们要很好地学习。中国京剧院的同志们所以具有这种革命精神，是因为他们首先以毛主席文艺思想作指导，认识到演革命现代戏是社会主义时代所赋予京剧工作者的光荣使命，从而产生巨大的革命自觉性和积极性。我们学习《红灯记》，就要先把这一条学到手。我们要用他们的革命精神作榜样来找出自己的差距，带着问题学，然后运用到工作中去。我们应以《红灯记》作样板，继续下大力修改加工《奇袭白虎团》、《红嫂》和《丰收之后》等剧目，努力使这些剧目在革命的政治内容和艺术形式方面，尽可能完美和统一起来。

    其次，要学习《红灯记》的创作思想，以阶级斗争为纲，大抒无产阶级革命之情。《红灯记》从剧本到演出，充满着高昂的无产阶级革命激情，充满着崇高的无产阶级彻底革命精神。《红灯记》写的是抗日战争时期民族斗争中的题材，但以阶级斗争为纲，从无产阶级革命的思想出发，高度概括了全剧的主题。李玉和一家人之间虽有母子、父女、祖孙之情，但阶级之情，革命之情，大大超过了骨肉之情。我们学习《红灯记》就要在创作和演出中，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用无产阶级革命之情去鼓舞人民的革命斗志，从而达到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目的。

    第三，学习《红灯记》，努力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塑造工农兵英雄形象，是我们社会主义文艺创作中的一个核心问题，也是社会主义文艺创作的主要任务。《红灯记》中塑造的李玉和、李奶奶、李铁梅三个英雄人物，都是很高大、很丰满的形象，他们之中，又以李玉和为中心，突出地塑造了这个光辉的共产党员的形象。李玉和在整个戏中，给人的印象最深，他对党的事业无限忠诚，有着远大的革命理想，高尚的革命情操，是一个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以他为中心的一家，是革命的一家。他们之间身份不同，性格不同，但都充满着感人至深的革命激情。

    第四，学习《红灯记》正确地处理政治和艺术的关系、继承和革新的关系。政治是目的，艺术是手段，艺术必须服从政治，为政治服务，不能本末倒置。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但是它们之间，又是互相关联，不可截然分割的。《红灯记》在解决这个问题上，同样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京剧演革命现代戏，在艺术形式上必须有所革新，这也是政治内容的需要；但革新是在传统的基础上进行的，这里边就有个继承和革新的关系问题。《红灯记》在这方面积累了许多成功的经验。《红灯记》是文戏，他们主要是在唱、念、做上下功夫，如铁梅的唱腔，李奶奶的念白，既有革新创造，又没有离开京剧艺术的特点。鸠山的唱不多，大多是对话，但却没有使人感到在演话剧。他的对话、念白，京剧味很足。我们山东有些剧种在艺术革新方面，曾出现两种情况：一是不敢革新，老腔老调，表达不出现代人物的思想感情；一是革新过了头，失去原来的艺术风格，整段、整段地套用新歌剧的曲调，听起来很别扭。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该唱的地方不唱，不该唱的地方硬唱。《红灯记》却是不然，它让人看着好看，听着好听，有艺术魅力，既使人受到教育，又让人得到艺术享受。我们应当很好学习《红灯记》解决这个问题的经验。

    第五，学习《红灯记》，正确地运用“三结合”的创作方法。“三结合”的创作方法，是我们社会主义文艺创作中的一个成功的重要经验。“三结合”的创作方法，就可以使我们的艺术创作在党的领导和统筹安排下，出题目，分任务，有计划地进行。在具体实行“三结合”的创作方法中，首先要保证党对创作的领导，一切创作人员，必须听党的话，虚心听取领导同志的指示，全面地领会贯彻领导同志的意图，并且要创造性地加以体现。《红灯记》是在中央有关负责同志直接指导下修改加工的。中国京剧院的同志们坚决听党的话，全面地领会贯彻领导同志的意图，并且创造性地体现了领导意图，因而取得了良好的成就。山东省的几个较好的戏，如《奇袭白虎团》、《红嫂》、《丰收之后》、《沂河春雷》、《前沿人家》，等等，也都是“三结合”的产品。要正确地运用“三结合”的方法，创作人员必须有一个革命化的思想，要以毛泽东思想挂帅，虚心听取领导的意见，听取群众的意见。在这个前提下，充分发挥创造性、主动性和个人的才能。

    第六，学习《红灯记》，严肃认真地对待艺术创作。对待革命的艺术创作，应当是精益求精，精雕细刻，做到千锤百炼。首先是政治观点上要正确，要合乎逻辑，合乎生活规律，在艺术上要有形象，要生动、干净、清晰、有特色。一句唱词，一句道白，一个声调，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一个灯光，一个布景都要锤炼琢磨，都要过得硬。《红灯记》的唱词写得非常好，不单是抒发了人物的思想感情，而且很有文采。看起来是几句台词的处理，实际上却关系到革命现代戏的艺术质量问题。所以一定要严肃对待，一丝不苟。

    王众音同志报告的第三部分，着重谈到山东省的艺术团体要大力为工农兵演出，首先是为农民演出，在普及基础上提高。他说，面向农村，在农村普及革命的社会主义文化，是当前文化革命的首要任务。这不仅是因为农民人数最多，地区最广，而且也因为农业是基础。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中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可歌可颂的英雄人物。现在工厂、城市都有个文化普及问题，但是最大量、最迫切的是农村。所谓普及文化，实际上就是普及农村文化。因此，我们必须继续把工作重点放在农村，大搞普及，大搞群众文化。把普及摆在第一位，是因为普及是提高的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就谈不上提高，但是普及与提高任何时候都不应割裂开。普及和提高，任何时候也是需要的。最近省里面就集中了少部分人力、剧团在搞提高工作就是一个例子，这个提高，正是为了更好的普及，正是抓住样板，指导一般。同时，还应该认识到我们面向农村，为农民服务，就不单是个普及问题，也包含着提高的问题。只有多深入，多演出，多加工，才能不断得到提高。各级宣传、文化部门的同志们要重新认识、重新明确这个方向性、根本性问题，下决心把社会主义文化送到农村去，更多更好地为全省广大农民服务。王众音同志指出，在为农民服务的工作中，还应该妥善地解决方法问题。所有专业艺术表演团体和电影放映队，应该继续学习和发扬“乌兰牧骑”的革命精神，把上山下乡大力为工农兵演出、放映，做为最根本的任务。剧团上山下乡，是政治工作队，宣传队，是形象地、通俗地宣传毛泽东思想，向广大群众进行社会主义、集体主义、爱国主义、国际主义思想教育的工具，要以社会主义思想去占领农村文化阵地。下乡的剧团要力求轻装简从。专、县剧团要“一团多队”（一个剧团分两队或三队演出）；做到“三小”（小队伍、小剧目、小道具）；演员要“一专多能”（除专长本剧种的演出，兼学一些其它多样形式的小节目）。王众音同志在谈到发展群众业余文化活动问题时说，发展群众业余文化活动，培养和建立一支会劳动又会做文艺工作的业余文艺队伍，这是发展社会主义文艺的一个根本问题，也是社会主义文化革命和文化建设的方向。各级党政有关机关，要加强对业余文艺工作者特别是业余的青年作者的思想领导，关心他们的劳动、工作和学习，热情地鼓励和耐心地帮助他们的业余文艺活动。专业艺术团体和专业创作人员，在深入生活，和工农兵结合的过程中，必须向群众业余文艺工作者学习，首先学习他们又会劳动又会做文艺工作的本领，同时又辅导、帮助他们开展群众文化活动，通过辅导帮助他们，又学习他们的创作和演出，以丰富自己的创作原料。同时，必须积极发展农村文化组织，特别是农村俱乐部，要从群众的需要、自愿和有利于生产出发，坚持勤俭办事业的原则，有效地开展业余文化活动。所有文化、教育、出版、卫生、科学部门，也都应无例外的上山下乡，面向农村，为农民服务。

    王众音同志最后要求山东省文艺工作者踏踏实实地向《红灯记》学习，努力提高戏剧水平，文化水平；把高水平的革命现代戏送给工农兵；一切文艺工作者要动员起来，面向农村，大力开展群众文化艺术活动，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促进文化队伍的革命化，将戏曲、文化革命推向前进！

（据1965年9月2日《大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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