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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炎明 唐亚明:文革初期遭到蓄意诋毁的两篇《人民日报》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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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1 09:59: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革”初期遭到蓄意诋毁的两篇《人民日报》社论

唐炎明 唐亚明


  “文革”开始后,国民经济和生产形势急剧恶化,周恩来和陶铸紧急指示《人民日报》起草发表了《抓革命,促生产》社论

  1966年9月,搞了三个多月的“文化大革命”迅猛异常,揪斗、造反的浪潮铺天盖地,党政机关受到冲击,工矿企业、交通运输、农业生产等领域受到影响,国民经济和生产形势急剧恶化。
  对此,周恩来十分焦急。根据他和陶铸的紧急指示,9月6日,《人民日报》起草了题为《抓革命,促生产》的社论,试图以党报的声音扭转经济生产迅速下滑的局面。
  社论针对大串联、到处揪斗的影响,明确提出:“工人、贫下中农是革命的主力军,他们完全能够把本身的革命运动搞好,而且那里的情况不同,生产任务很重,外边的人不明了情况,去干预,容易影响生产的正常进行。”社论要求“所有工矿企业、人民公社、基本建设单位和科学研究单位的领导人员,都要紧紧抓住文化革命和发展生产这两个环节”,“要一手抓革命,一手抓生产,职工的文化革命放在业余时间去搞,外出串联的必须迅速返回,要适当分工,成立两套班子,一个班子抓革命,一个抓生产”。
  当时,陶铸刚调到中央任中央宣传部部长和中央文革小组顾问。《人民日报》的社论稿起草好后,陈伯达迫于周恩来、陶铸的坚持,同意了该篇社论。但在审改时,他没有同意“在党委统一领导下成立两套班子”中“在党委统一领导下”一语。
  9月6日,主持草拟社论的唐平铸以《人民日报》总编辑的名义写了请示:
  总理:
  送上《抓革命,促生产》社论,请审阅。社论初稿已经伯达同志审改过。准备今晚用。
  唐平铸在该件上注:已呈送主席、陶铸同志审阅。当日,周恩来批示:平铸同志,同意。
  毛泽东、周恩来、陶铸分别审批了社论送审稿。
  陶铸在送审稿上写道:
  主席:
  看来现在强调抓革命,促生产问题十分必要。
  毛泽东在“主席”二字上画了圈,并把社论中“发展生产”改为“发展社会主义国民经济”。
  唐平铸在送审件上特意写了“社论初稿已经伯达同志审改过”。当晚午夜1时,陶铸在给毛泽东的送审稿上专门注明:“与伯达同志商量的《人民日报》写了篇社论,时送陈审阅。”针对中央文革的不同意见,陶铸面色凝重地说,希望能批下来。
  由于有毛泽东的批示,这篇社论立即发表了。多年之后,在纪念《人民日报》创刊60周年之际,2008年6月《人民日报》编印了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领导人《为〈人民日报〉撰审手稿选》。在长达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有许多批示和撰审文稿,但该出版物仅选登了上述一件。
  “抓革命,促生产”是“文化大革命”中的口号之一。随着运动的开展,它逐渐扩展为“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有些地方的报纸和学校还加了“促学习”。林彪事件后,它的后面又加了“批林、批孔”的内容。粉碎“四人帮”后,变为了“抓革命,促生产,痛击四人帮”。
  这个口号有很大的历史局限性,但从历史的眼光看,从当时复杂的斗争形势看,从“文化大革命”的大背景看,周恩来以党和国家的大局为重,机智地利用了这个带有“文革”色彩的口号,把它作为与江青一伙煽动“停产闹革命”“到处造反、揪斗”进行斗争的武器,作为抵制这场“革命”造成的严重后果的檄文,这在当时是需要极大勇气和睿智的。正是周恩来等人的斗争,保护了无数干部和群众,挽救了国家财产。这篇社论反映了当时斗争的尖锐,从这个角度看,在与“四人帮”的斗争史上是值得一书的。
  1966年9月14日,经毛泽东同意,在周恩来、陶铸等人的主持和坚持下,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以中共中央的名义发出了《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通知》,再次重申和肯定了《人民日报》社论中的要求,强调工矿企业、农村等“绝不能停止生产”。《通知》说:“《抓革命,促生产》的社论应当写成大字报,在各机关、企业、事业单位内外张贴,并组织全体职工认真学习讨论”。“学校的红卫兵不要进入那些工矿企业、科学研究、设计事业单位去串联”,要保证生产、建设、科学研究等工作的“正常进行”等等。《通知》针对中央文革的不同声音,明确强调和重申了“应当在党委统一领导下成立两套班子:一个班子抓革命,一个班子抓生产”。

  “安亭事件”发生后,周恩来指示唐平铸发表《再论抓革命促生产》

  经毛泽东签发的《人民日报》社论发表后,特别是中共中央《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通知》下发后,抑制了一些人的造反和串联行动,生产形势一度出现了转机。但握有舆论权力的中央文革小组明里一套,暗里一套,蓄意散布“革命搞不好,生产就上不去”等言论,他们打着反对唯生产力论的旗号,四处鼓动、挑唆狂热的人们起来串联、造反,恶意诋毁《人民日报》社论,向中央施压。
  就在《人民日报》发表《抓革命,促生产》社论的当天,在中央文革的蛊惑下,数百人围攻了人民日报社,声言要揪出炮制社论的黑手,强烈要求总编辑出来辩论。有人说:“毛主席提的是抓革命,促生产,这个社论实际上变成了抓生产,促革命,是在阴险贬低革命,抵制革命!是在玩文字游戏,是一个阴谋!为什么不让学生去工厂、农村串联?我们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起来串联、造反,何罪之有?”“为什么要成立两套班子,你们要浑水摸鱼吗?”还有人恶狠狠地说:“我们就是要打出一个红彤彤的新世界!”甚至声称要揪出《人民日报》的“黑后台”,把矛头直接对准周恩来。
  1966年11月10日,持续多日的上海动乱加剧。当日发生了以王洪文为首的“工总司”聚众卧轨,数千人企图强行登车北上阻断沪宁线的“安亭事件”,致使沪宁铁路交通中断达30多个小时,上海站36趟列车不能发出,开入的近百趟客、货车被迫停在沿线各站。事件很快波及全国,国民经济一下子受到了极大影响。
  周恩来心急如焚,当日指示唐平铸赶紧再发表一篇已草拟的《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社论,加大力度,紧急扭转局面。
  此时唐平铸已觉察到斗争的复杂。在造反派汇编的他的“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材料中,写着他的不满:
  “我又不是不写社论,写了好多篇,中央文革不看嘛,都压在那里,逼着《人民日报》犯错误、垮台!我真恼火!我已给伯达同志写信了,我还要到中央提意见,大不了犯错误,撤职!”
  《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社论是11月9日晚周恩来、陶铸等人听取国务院各口关于生产形势的汇报后主持讨论的,由唐平铸起草,经报毛泽东后,第二天就发表了。那天事情紧急,周恩来把唐平铸叫到他的车上,来不及吃饭,自己一边啃着饼干,一边又重申了生产建设绝不能中断、停滞的重要性,并坚持按此意见成稿。
  唐平铸回忆说:“总理非常着急。听了他的话,我十分感动。”
  周恩来指出:“红卫兵不要到工厂、农村去串联,不要去影响工农业生产,工人、农民不能像学生那样放假闹革命,否则,吃什么,用什么?”
  同一天,在上海事态越发严重的情况下,陶铸在人民大会堂东大厅主持讨论社论稿时说:“就是要把他们压下去,写这社论把他们压下去。”参加会议的唐平铸心里很清楚,陶铸说的“把他们压下去”,绝不是泛泛而指。
  该篇《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社论强调指出:“抓革命,促生产的方针不论在城市工矿企业、事业单位里面,在一切科学研究和设计部门里面,在农村里面,都是完全适用的,没有例外的,必须坚决遵守、时刻遵守的。”“在工矿企业、事业单位和农村搞文化革命,必须在生产以外的时间进行,利用业余时间进行,而不能占用生产时间,不能离开生产岗位。”还严格规定:“任何人不能从外头去干预工农业生产的活动和部署。”
  1967年,在人民日报社夺权的造反派汇编的唐平铸“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罪行”材料上,这样写着:
  《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社论是唐平铸起草的。他在初稿中指责“有的人认为只要把文化革命搞好了,生产暂时停下来以后可以赶。因此他们只是集中力量搞文化革命,放松了对生产的领导,这当然也是不对的”。社论初稿又说:“生产一时一刻不能中断,稍有间断,就会影响整个国民经济,影响到人民生活。人不吃饭要挨饿,不穿衣要挨冻,战士手中没有枪,就不能担负保卫祖国的任务。”唐平铸这是把革命和生产对立起来,搞二元论。
  唐平铸说:“这些话大部分都是周总理和陶铸的原话。”
  在唐平铸“罪行”材料上还写着:
  陶铸出了问题,唐平铸又为他开脱。去年《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社论发表前,陶铸别有用心地在上面加了一句“在党的领导下成立两套班子”。读者对这点提出责问,唐平铸却出来说,社论是陈伯达同志为主起草的,总理定稿的,只字不提陶铸的责任。唐平铸多么忠于陶铸,这是他企图推卸责任。
  唐平铸说:“这篇社论是以1966年9月14日周恩来、陶铸主持制定,毛泽东圈阅下发的《关于县以下农村文化大革命的规定》(又称‘农村五条’)和《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通知》(又称‘工业六条’)为依据起草的,要求工农业生产绝不能停顿,要业余闹革命。‘农村五条’还严格规定:北京和外地的学生、红卫兵,除省、地委另有布置外,均不得到县以下各级机关和社、队去串联,不参加县以下各级的辩论。县以下各级干部和公社社员,也不要外出串联。”
  唐平铸又说:“《人民日报》这个明显不合‘革命’时宜的社论一发表,立刻招来一片反对。‘用生产压革命’,‘以生产来吓人’,‘搞经济主义’,‘妄图在生产领域扑灭文化革命的烈火’的大字报贴满了人民日报社的门口和宣传栏。在一些人的指使和操纵下,许多学生和工人闯到人民日报社,强烈要求与报社领导公开辩论,我一下子被缠住了。”
  为此,唐平铸受到严厉斥责。中央文革以“没有向主席正确反映文化革命的大好形势”为由,含沙射影攻击周恩来、陶铸,而且把这笔账直接算到了陶铸头上。

  一论、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社论遭到指责、诋毁和否定

  形势紧急。在江青、康生策划下,中央文革的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披挂上阵了。
  1966年11月15日、17日,王力、姚文元等人接见全国来京工人代表时,肯定了造反派对这篇社论的指责,公然煽动说:“我们反对错误地将文化大革命与生产对立起来,走资派以抓革命促生产压制革命,打击革命派,以抓生产为名压制文化大革命。”
  11月16日,张春桥在接见“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工人代表时说:“如果只抓生产不抓革命,那么,我们的生产可能大发展。但是,我们的国家就会改变颜色。我们的工厂可以建设起来,在建设的时候是社会主义的工厂,但是建设成了,它就变成了修正主义的工厂。”“反修运动搞好了,生产也就会搞好。”
  12月6日,张春桥对“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赴京代表团讲话时,干脆赤裸裸地把话讲得更直白:“有些人抓着生产来进攻”,“革命搞不好,生产怎么能搞好呢?中国不是要改变颜色了吗?”
  12月4日至6日,林彪主持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听取工交座谈会情况汇报。
  会上,王力、陈伯达竟然露骨地把矛头指向了周恩来和陶铸,声称:对“文化大革命”,“我们中央有的同志就是主张要压”(指陶铸11月9日的讲话),“从9月上旬起就压,用‘抓革命,促生产’这么一个口号,后来又产生了《再论抓革命促生产》,主要的就是讲生产,骂得很厉害;这次工交座谈会,又采取了这样一套办法,不同文革小组商量,搞突然袭击”。
  王力攻击陶铸用生产压革命,张春桥则拿处理“安亭事件”指责陶铸。
  12月6日,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江青说:工交系统的领导人“毫无阶级感情”,“完全是反革命!搞了修正主义那一套玩意儿”。王力说:“工厂文化大革命已经两起两落,前两次都被压下去了,这次是第三次起来,又发了社论《再论抓革命促生产》。在起草这个社论过程中,陶铸就是主张要压。这个社论,不是鼓励革命,相反,骂得很厉害,批评得很凶。这些词句都是陶铸坚持的。”
  1966年临近年末的一天傍晚,陶铸在人民日报社对唐平铸说:“我刚从主席那里回来,我向主席汇报了《人民日报》发表一论,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社论的起草和讨论情况,还说了一些人围攻了人民日报社。我对主席说,社论发表后,工农业生产形势很快出现了转机。”陶铸停了一下说:“主席好像很在意,打断了我的话,问是什么人不同意这个社论,我说现在有一股光要革命,不搞生产的思潮。接着我还谈了我对干部思想和社会风气的考虑和担心。主席点了点头。”唐平铸明白,除周恩来和陶铸汇报外,中央文革一直在向毛泽东吹风。任何稍懂政治的人都不难意识到,陶铸在主席那里没有直接说这些人。唐平铸问道:“主席有什么具体指示,让我们传达和执行?”陶铸半天没有说话,最后摇了摇头沉重地说:“总理曾让我先稳一稳。主席没有说话。”唐平铸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信号,是江青等人对陶铸发难了。唐平铸看见陶铸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甩下一句:“你要注意《人民日报》!”就大步走出了办公室。唐平铸说:“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我知道陶铸很窝火,也很无奈,无法用言语宣泄心中的怨气。”
  12月9日,在中央文革的把持和蛊惑下,紧急下发了《中共中央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十条规定》,彻底否定了9月14日中共中央《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通知》和《关于县以下农村文化大革命的规定》。
  该《十条规定》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声音:“各单位工人群众之间,工人群众组织之间,可以在业余时间,在本市串联。学生可以有计划地到厂矿进行串联。”
  12月26日,由陈伯达主持,《人民日报》发表了《迎接工矿企业文化大革命的高潮》的长篇社论,再次否定了9月14日中共中央下发的《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通知》,含沙射影指向周恩来、陶铸等人。
  社论说,“在工矿企业里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是可有可无,无足轻重,而是非搞不可,非大搞特搞不可”,“他们抓生产是假的,压革命是真的”,鼓励“革命学生到工厂来串联”,“工人到学校去串联”,“毛主席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方针,就是把革命放在第一位,用革命统率生产,带动生产”。
  该文横加指责、诋毁和否定了《人民日报》之前发表的一论、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的两篇社论和中共中央原来下发的《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通知》。

  陶铸、唐平铸被打倒

  1967年1月4日,江青、康生、陈伯达等人在北京接见武汉“赴广州专揪王任重造反兵团”。他们在讲话中公开说陶铸“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忠实执行者”,“是中国最大的保皇派”。江青还有意对反陶铸的造反派挑唆说:“有材料摆出来,你们就胜利了。”当晚,数千人聚集在中南海西门外。“打倒陶铸”“揪出陶铸”“陶铸是中国最大的保皇派”的大字报贴满街头。就这样,在没有经过任何会议的正式讨论,没有下发任何文件的情况下,陶铸被打倒了。
  1月13日,肖力等人贴出了《〈解放军报〉向何处去?》的大字报,带头造反。1月17日,唐平铸被揪了出来。在王府井人民日报社五楼的批斗大会上,唐平铸被打翻在地,身上盖着一条“打倒唐平铸”的巨幅标语。陈伯达、王力、关锋等人穿着军装登场。在一片“打倒刘邓陶”“打倒陶铸”“揪出唐平铸”的一阵接一阵的震天口号声中,陈伯达、王力等人轮番讲话、插话,为造反派打气助威。
  陈伯达在讲话中先自我标榜了一通,在历数了吴冷西、唐平铸等人的种种“罪行”后说:“看来六月份的和七月份的个别文章,六月份的(指经他审改、定稿的《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等多篇号令开展‘文化大革命’的社论)基本上都是革命的,那个时候,没有一篇文章是唐平铸有份的。听懂了吗?(众:听懂了)唐平铸插一句两句也可能有的,无关紧要的。”接着,陈伯达当众为自己开脱:“实际上后来我没有管,比较长的一段唐平铸是跑到陶铸那里了。所以实际上是陶铸在管的。”
  关锋说:“《人民日报》有两条路线,一条是陈伯达贯彻的毛主席路线,一条是唐平铸贯彻的陶铸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文革”之后,陶铸的女儿陶斯亮对唐平铸的儿子说:“我爸爸就是按照总理的指示主持讨论了抓革命、促生产的社论,更加遭到中央文革的记恨,江青早就想把他搞掉。这件事也扯上你父亲了。”
  陶斯亮说:江青翻了脸,说陶铸欺负她,镇压她。陈伯达说:“陶铸到中央来,并没有执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实际上是刘邓路线的坚决执行者,刘邓路线的推行同他是有关系的。他是文革小组的顾问,但对文化革命问题从来未跟我们商量过。(江青插话:他独断专行)他独断专行,他不但背着文革小组,而且背着中央。”
  在全面夺权的“一月风暴”中,打倒“刘、邓、陶”的口号铺天盖地响了起来。
  从1967年1月4日陶铸被公开点名,到1969年11月30日去世,陶铸一直被隔离审查、关押。
  1967年2月16日,性格耿直的谭震林与陈伯达、康生等人在政治局常委碰头会上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他越说越气,愤然离开。回家后,大闹怀仁堂的谭震林余怒未消,立即给林彪写了一封信。谭震林在信中怒斥江青等人,说:“他们根本不做阶级分析,手段毒辣是党内没有见过的。一句话,把一个人的政治生命送掉了。名之曰‘冲口而出’,陶铸、刘志坚、唐平铸等等,一系列人的政治生命都是如此断送的。……”
  在人民日报社工作的唐平铸也没有幸免。1968年9月17日,他被北京卫戍区逮捕羁押。中央第一专案办公室给他定的首条罪名是攻击诬蔑中央领导人康生、江青,说他是陶铸重用的坏人,还说他的案子是江青、康生、陈伯达“三位首长”亲自抓的。
  1975年5月16日,唐平铸获释。1980年2月3日经中央军委批准,为唐平铸平反、恢复名誉。
  以上是“文革”中《人民日报》一论、再论“抓革命,促生产”的两篇社论发表及遭到蓄意诋毁的前前后后。


党史博览 2016年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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