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xt Box:這是因為,那一場由毛澤東親自大聲疾呼的文革奪權,始終都存在“奪”和“亂”的瘋狂局面。也就是說,在中共的文革奪權期,“奪權”和“平亂”,不但曾同時進行,而且曾交叉進行。因為,為了奪權,毛澤東及其文革陰謀領袖集團,曾不擇手段地製造了麻煩和混亂,它本身就屬於毛澤東要在“亂中奪權”的陰謀戰略;但也是為了奪權,毛澤東及其陰謀領袖集團又必須不擇手段地進行“平亂”。因為,自1966年底到1968年底的整個文革奪權期,劉少奇及其黨羽,中共各地各級各行業和各單位的當權派,曾為了“保劉”,更為了“自保”,甚至曾“高舉著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針鋒相對地為毛澤東的“奪權”製造過太大的混亂。再就是中共黨內的那些企圖趁火打劫者――如林彪一類的人物,他們為了藉文革奪權以積累和擴張自己的權勢,甚至是“更高地舉起了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來竊取毛澤東要一心奪回或剛剛奪回的某些權利。這就不僅加深、加大了文革奪權期的混亂局面,而且為打倒劉少奇之後共產黨內無休止的文革式內訌,作了張本,埋藏下了無窮的政治危機。就不說那些一心要“保衛”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各類造反派們了。他們有的因為不能理解“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偉大戰略部署”,而在走資派和野心家的操縱下,瘋狂打起了派仗;更多的,則是為了爭做“真正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造反派,而在相互間發起了大規模“武裝鬥爭”;他們對於製造中共文革奪權期的混亂局面,實在是“功莫大焉”。
需要說明的是,我所指的“中共文革奪權期的總謀略”――“瘋狂奪權和殘酷平亂”,其“瘋狂奪權”雖屬於毛澤東既有的“偉大戰略目標”;但是,怎樣才能在瘋狂奪權中一步一步地“克敵致勝”,特別是為了“瘋狂奪權”而怎樣才能進行“殘酷平亂”,卻不是毛所固有的“偉大戰略部署”,而是隨著文革奪權期的混亂發展所“即時謀定”的陰謀手段。有的,甚至只是“臨時抱佛腳”的忙亂行為。所以,陰謀性、即時性、反復性和不定性,都是它的鮮明特征。這一時期中共人物“走馬燈”似的或顯或隱,或勝或敗,或上或下,或死或生,甚至“昨日尚為座上主,今日便是階下囚”的反復無常情形,便是它的明證。因為,毛澤東畢竟是人,不是神;在人間,從來就沒有所謂神。孟子尚稱“天子不能以天下與人”,毛澤東亦只能用人間的奪權行為,來奪回他在中共和中國的最高權力。何況,所謂“君權神授”,早已成為人類“過氣”的神話,是被人間早已拋棄的過時政治手段――因為這個從來就無法證明的權力理論,早已成為享有民權、或正在追求民權的現代人口中的政治笑話了。
我現在首先講――“瘋狂奪權”的謀略與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