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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寿仁:我对原北京女三中文革情况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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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8 02:44: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对原北京女三中文革情况的补充

陈寿仁

2007年4月

尊敬的王友琴教授:

我叫陈寿仁,是原北京女三中(文革后改为159中)的历史老师(已于1988年退休)。我是当年女三中“文革”的目睹者与亲身经历者。几年前,我在美国上 网时偶然点击,看到您在网上写的关于文革的文章。我非常钦佩和感谢您的胆识——敢于触动那些被认为敏感的内容。我很早就想给您写信。但又由于年老(我已 80多岁)体弱,更想事情已经过去40年了,何必再多事!就迟迟没有动笔。但是不久前与几位老朋友谈及此事,最近又见到《燕大校友通讯》上刊载的有关回忆 卞仲耘校长的文章,朋友们都希望我也写写当年的情况,我自己也想是有必要留下一些史料。把一些真实的场景记录下来,留给后人也是我们的历史责任。

所以我决定给您写信。

为了如实地反映当年的真实情况,我向原来老女三中,目前健在的老师进行调查核实,而且将初稿送给苏令娴和段然登等老师补充修正。从而写成《我对北京原女三中文革情况的补充》一文,附后,请收阅。

一、关于沙坪校长被打死

沙坪校长在1966年8月20日被打死。

1966年8月19日(那是八一八毛主席在天安门接见红卫兵小将,改师大女附中宋彬彬为宋要武的第二天)晚上,在学校西小院的小房子里,红卫兵声称为了第 二天的斗争会,要把沙坪“杀一杀威风”,或许也是想表示女三中红卫兵的霸气,她们用老虎凳、皮鞭、冷水和捆着带钉子鞋底的木棍等,一直拷打沙坪到深夜。

20日 上午,奄奄一息的沙坪被被拖到原女三中的中院,在有全校师生参加的批斗会上,当众被殴打至死。斗争会上,红卫兵揪住沙坪的头发,不断令她抬起头来,致使头 发被薅下来,散落一地。散会后,中院地上有一堆头发,旁边一滩血迹,是副校长熊易华跪在沙坪旁边,头上压了三或四块砖头,砖头落下时,把熊的额头打破,血 滴在地面上形成的。

沙坪倒下之后,为了验证她是否“装死”,有一个红卫兵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刺猬咬沙坪的喉头,证明确已死亡,便送去人民医院进行解剖。事后她们对“劳改队”成员吼道:“大鲨鱼(他们对沙坪的称呼)肚里没有一粒粮食,全是黄油。你们若不老实,大鲨鱼就是你们的榜样!”

时至今日,我仍不理解,在所谓“执行了17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培养出来了小绵羊式的修正主义苗苗”之后,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这些温柔的“小绵羊”竟然变成毫无人性,如此残暴凶狠的狼。

二,关于“劳改队”

文革中女三中“劳改队”有前期与后期之别。

前期“劳改队”成立于“文革”初期,时间大约是在1966年初工作组撤离后,当时学校成立了以学生为主体的“文化革命委员”(据说我校是西城区唯一一个没 有老师组成的革命委员会)。委员会由八个学生组成(赵卫平、谢南萍、周稚英、王彬彬、桑慧敏、刘南南、张兰兰和南新志)。并由高一四班的学生王新平担任 “劳改队”的大队长,负责看管被关押的“劳改队”。并由王新平亲自率领数十名以初中同学为主的红卫兵看守。她们除拳打脚踢,木枪打,皮鞭抽,罚下跪,大弯 腰,让乘“喷气式飞机”,干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外,还有一种难熬的刑罚——不让睡觉,让这些“劳改队员”跪在西小院的职工小食堂里,抬头看天花板,不许眨 眼,谁眨就把清凉油抹进谁的眼里。

前期劳改队又分为“劳改一队”和“劳改二队”。一队的专政对象被认为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主要是学校领导层成员(沙坪、熊易 华、路维敏和董光苔等)和“有严重历史问题的反革命分子”(房凤敏)。二队则是被认为有“严重问题”的人(能回忆起来的有教员张希颜、王邦国、方婷芝、苏 令娴、周南、陈寿仁;职员王秉纯、盛荃生和孙历生等)。

后期劳改队成立于“清理阶级队伍”时期,是由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领导的,被纳入劳改队的确切人数不详,但其中大多数为1957年划的“右派分子”和“有历史问题”的人。

前、后期两次组成的“劳改队”,其性质都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组织形式,都是把部分教职工当成“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既残酷折磨他们的肉体,又要无情摧 残他们的灵魂。前期尤甚,在虐待、残害、折磨的方式与手段上,已达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疯狂的、登峰造极、超法西斯的恐怖程度。

三、董光苔不是“文革”的受害者

董光苔是《毛泽东选集》中所提到“宁都起义”董振堂的侄女。在董振堂牺牲后,被过继到董振堂夫人名下,成为烈士子女。文革初期,她因在女三中担任党支部副 书记,也曾进入过前期的“劳改队”,受到过一些冲击和迫害,但时间不长。传言董振堂的夫人在董光苔进入“劳改队”后,曾写信给党中央要求解放她,不久即获 得林彪副统帅的“如无大过,保其过关”的批示(此批示有人亲眼看见过)。在一次组织全体教职工到接受革命传统教育的活动中,她为烈士扫墓哭灵,从此她被解 放并成为“革命干部”,也是后期“三结合”的主要领导。自“解放军支左部队”进校开始,她一直担任革委会主任工作,忠实执行文革中官方的各项整人指示,也 是文革中女三中各项整人措施的倡导者和的执行者。许多女三中的同仁在文革中被逼疯、被迫害至死,和董光苔贯彻执行极左路线有着密切关系。所以她不能说是文 革的受害者。

四、文革中在原女三中被迫害致死的人名录:

(一)死于“文革”早期:

沙坪,原女三中校长、党支部书记。1966年8月20日全校斗争大会上,死于红卫兵的木枪和皮鞭之下。

张梅岩,原女三中数学教师(女)。张老师一向循规蹈矩、谨小慎微、教学成绩优秀。在红卫兵“破四旧”时,由学校的体育老师李xx带领红卫兵去抄家,张遭到威胁和迫害,在家中服“敌敌畏”自尽。

何世瑾,原女三中体育老师(女),在“文革”初期,死于家中,由于她的家和学校距离较远,情况不明。

死于女三中校内但不是女三中成员的两人。

马宝山的妻子,住在女三中马路对面,是由女三中的红卫兵向居委会了解情况,由居委会提供为“破鞋”而被抓来我校的。她是普通老百姓,是七个孩子的母亲,红 卫兵把她关在西小院,令其交代问题,在受尽辱骂和毒打折磨之后,她已无法忍耐时说“还不如让我死了好”。打手们狞笑地说:“那你就上吊吧!”于是扔给她一 根绳。她自己悬于西小院的树上,在女红卫兵的哈哈大笑中自尽而死。她死后尸体放在一间小破屋里,红卫兵强迫“劳改队”中的老师去摸死尸。

“老地主”,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男),至今详情不明。当时是由红卫兵从社会上抓来,以“老地主”身份遭毒打折磨一夜致死。第二天清晨,红卫兵从“第二劳改队”中叫王秉纯、王邦国等四个男队员到学校厨房后院,将此人抬出学校西门外,抛尸街头。

(二)死于文革中“清理阶级队伍”(1968-69)时期

方婷芝,女,女三中化学老师,文革初期有人写大字报诬陷她是从“歌乐山”(小说《红岩》中写的“中美合作所”所在地)来的,意思是她是特务(实际上她是从 四川洛山师范学院来北京的)。她因此而被打入“第二劳改队”。“清队”时她成为被整的重点人物。一天晚上,董光苔找方婷芝谈话,内容不详,外人只知道第二 天下午要开方的批斗会。第二天中午,方在被迫害的情况下,神思恍惚,拿着水杯走出校门,过马路时被13路公共汽车撞死,而董光苔却向群众宣布“方婷芝畏罪 自杀”,致使其爱人高诒善(北京钢铁学院金相系主任)在方婷芝车祸后数日,自杀身亡。

孙历生,女,女三中职员,孙是女三中1952年毕业留校的政治老师,后来是党支部副书记,1957年在中央党校学习期间被划为“右派分子”,回到女三中后 做职员工作,一直处于被专政的地位。文革初期打入“劳改队”,受尽折磨。“清队”时,董光苔说她是“没有改造好的右派”。一天晚上,在开完孙历生的批判会 时,扬言要重新给她戴上右派帽子。第二天,人们发现孙历生在操场后面的厕所里上吊自杀。那一天是1968年7月12日。

五、“清理阶级队伍”时期女三中抓出的“反革命分子”

“历史反革命”有蔡世芳(化学老师)、王秉纯(教导处职员)、傅德文(厨师)、陈全珍(语文教师、女)。陈全珍是开全校大会当场揪出的“深藏在学校的国民党中统、军统特务分子”,后经查明陈全珍根本没有参加过国民党,所有材料都是不实之词。

还有孙瑞英(体育老师、女)。孙瑞英的罪名是“现行反革命分子”,“罪行”是她用针扎毛主席像。事实上是她在做完针线活后,顺手将缝衣针别在墙上的毛主席像边的白纸上。

六、“文革”中被迫害致疯的盛荃生

盛荃生,男,是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的毕业生,还是名教授黄药眠的研究生。1953年被分配至女三中担任语文教师,教学成绩优秀,深得学生爱戴。1957年 被划为右派分子,后来“摘了帽子”,但一直被校领导视为“另类”,处于受歧视和不被重用的地位。文革中被打入劳改队,受尽折磨。“清队”时,董光苔也说他 是“没有改造好的右派”。他和孙历生一样变成了重点批判的对象。

在批斗中,盛荃生开始神经错乱。当教务处王燕红向党组织反映盛的行为反常、独自用笔不断在纸上画道道、所答非所问时,董光苔说:“盛荃生是装疯”,并先后组织了大小三十余次批判斗争会,最后,盛荃生终于疯了。从此成了废人,时时发病住进精神病医院。2005年含恨而死。

七、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的职工家属

于晓岩的爱人齐XX,四十一中校长

孙静的爱人何XX,外国语学院老师

邵贞悌的爱人,人民银行干部

张翰的爱人马特,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方婷芝的爱人高诒善,北京钢铁学院教授

何世瑾的爱人,北京安定医院医师

王秉纯的爱人,某小学老师

以上只是我回忆到,并和其他同事核对过的名录。可能不止这些。家属们分别隶属于不同单位,自杀的原因也各有不同,罗列出来,只不过是想说明由“毛主席亲自 发动和领导的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只是对我校(原女三中〉教职员工本身的摧残(全校约120名教职员工中90%以上受到不同程度的冲 击),还杀害了他们的家属,致使许多家庭支离破碎,甚至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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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9 21:46: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 贝苏尼   “道歉”扯到刘南南了,找出陈寿仁老师2007年的旧文重贴 2014-01-30 16:20:36  [点击:1683]
文中提到刘南南是女三中革委会的八名成员之一,其中另有一人名张兰兰,“刘兰兰”可能是把二人混在一起了。

前期“劳改队”成立于“文革”初期,时间大约是在1966年初工作组撤离后,当时学校成立了以学生为主体的“文化革命委员”(据说我校是西城区唯一一个没有老师组成的革命委员会)。委员会由八个学生组成(赵卫平、谢南萍、周稚英、王彬彬、桑慧敏、刘南南、张兰兰和南新志)。并由高一四班的学生王新平担任“劳改队”的大队长,负责看管被关押的“劳改队”。并由王新平亲自率领数十名以初中同学为主的红卫兵看守。她们除拳打脚踢,木枪打,皮鞭抽,罚下跪,大弯腰,让乘“喷气式飞机”,干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外,还有一种难熬的刑罚——不让睡觉,让这些“劳改队员”跪在西小院的职工小食堂里,抬头看天花板,不许眨眼,谁眨就把清凉油抹进谁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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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9 22:42:07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跟帖: 三仙姑 :  这刘南南和刘亭亭什么关系,姐姐还是妹妹   2014-01-31 00:06:05  

作者: 贝苏尼   不是不是 2014-01-31 01:33:02  [点击:1419]
刘南南好像是军队干部子弟,其父的级别也不甚高。文革开始前就是一身旧军装,短发扎一根翘辫儿,后来红卫兵的标准发型服装。

N年后听人说刘南南,已经成了一个死用功的老高中(她上过的女附中和女三中这两个学校都不以鼓励创造性知名),跟当年形象毫无关系了。后来听宋彬彬说“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不那样”,不禁莞尔,要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了,要是在MIT,当然跟“宋要武”联系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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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0 00:38:52 | 显示全部楼层
记住,很是艰难。

续前一次讨论的“刘南南”(她的情况好像“螺杆”也注意和询问过)。可以断定,刘南南文革红八月在女三中,她不是女附中的当事人(除非她两边都打,是否有在这里打一阵又去那里打?)。现在,在刘进冯敬兰等人的文章中,她被说成是女附中的。我想,这是弄错了。错误的来源来自一位知情人,是她的记忆发生了错误。

问题是,这个知情人,既不是女三中的文革当事人,又不是女附中的文革当事人,为什么要从她那里问事情的究竟呢?原因只有一个,她是清理三种人工作的当事人。从她的记忆混淆中可以看出,她过目过一些当时的文件和调查结果,因此对刘南南有印象,并且在晚年弄混了。我们不可得知她印象里其他的内容。只要她不能克服障碍说出来,那些事情就没有办法知道了。当年参与调查三种人的人,也都在75岁以上了。他们会带走那些调查的内容。他们不说,也是出于无法有案卷作为后盾的考虑,我一直想,这部分调查结果是封存了,还是永远销毁了。我也曾打听过。据说国际也有永不开启的案卷。

活着能记住的人确实还有一定的数量,但是他们的记忆在什么情况下会口述出来,能留存下来,令人担忧。上面提到的人,2006年的文章和以后的文章口径就不一样了。王友琴所说的否认派的观点产生了一定影响。在这种影响下,又回去了一些回忆,就是本来写出了,想讲了,又回去了。可是时间流逝,生命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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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0 00:3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跟帖: 菲里亚 :  我借这个地方和贝大姐切磋   2014-02-07 23:11:58  

作者: 贝苏尼   我觉得首先要和官方的强迫遗忘斗争 2014-02-07 23:28:32  [点击:1849]
什么“宜粗不宜细”,“忘记过去一起向前看”,“水落石不出”……从事文革(以及其他反人类事件)研究的人们受到很多严格的限制,甚至要冒一定风险。基本事实含糊也就难免了。

您说的那些情况,如果开放档案,有相当的言论自由,有司法调查,可以弄清楚很大一部分。

1966年时女三中高一四班有个学生叫刘南南。女三中的历史教师陈寿仁已经说了,刘南南是八人革委会的成员。如果追究责任,要追究她在女三中的责任。至于她是否在几天前回母校(?她初中有可能是女附中的,这个不能很肯定)去打人,好像不太可能。冯敬兰们说的是另一个同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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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0 00: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跟帖: BEETHOVEN :  CND 亦虹:不要往“王叔叔”伤口上撒盐   2014-01-29 03:57:43  

作者: 菲里亚   亦虹的文章很好,她是一位肯于了解情况的作者 2014-01-30 06:10:12  [点击:395]
这些事情从头了解确实很烦,多年关注的人不是很多。这也使得叙述起来十分艰难,因为有些人很能标新立异地迎合不肯了解情况的新读者。亦虹就是一位了解情况的作者,她拍案而起,痛快淋漓。心地好的人才肯这么做。

现在王先生在北京之春有文章,拒绝了道歉,驳斥了红卫兵的抢救论。我想,还有什么非说不可的呢,真想算了。但是反思出什么来了?收获呢?我反思出这么个问题,“团队”作为心理群体,会比单独的人智力更低下,更没有道德操守。当初在群体的掩护下打人是如此,如今在群体的掩护下胡说八道也是如此。他们的群体,荣辱由宋彬彬当,所以这些人就胡来。为了不合理的目标而越走越偏。今天信箱里的信件又来了一个“袁凌”的文章,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妙笔生花。我才发现冯敬兰团队推出了虚拟人“刘兰兰”,我都笑了,女附中谁认识刘兰兰?刘进难道不知道没有此人?据说吴迪(记忆总编)说刘兰兰是从女三中初中转入女附中高中的,这怎么可能?文革中的学生去向是上山下乡。怎么还有转学?这个刘兰兰,他们也知道是刘南南,还要故意囔囔鼻子。刘南南在文革打老师的时候是女三中的!她是女三中“文化革命委员会”八个学生之一。她后来上的是第四军医大学。文革后期是曾经处理过她,不过别处都没有处理,所以四军医大后来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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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0 00:4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跟帖: 菲里亚 :  亦虹的文章很好,她是一位肯于了解情况的作者   2014-01-30 06:10:12  

作者: 贝苏尼   吴迪弄反了! 2014-01-30 12:51:28  [点击:179]
“刘兰兰(南南)是从女三中初中转入女附中高中的”

刘南南初中好像是女附中的。“文革”开始时刘南南是女三中高一四班学生。女附中打死卞仲耘,女三中打死沙坪,反正刘南南上过的这两个女校都榜上有名。

菲里亚马年吉祥!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1-30 14: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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