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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师范学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斗争历程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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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 05:30: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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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师范学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斗争历程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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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里程

纪念八•二四革命造反一周年

开封师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编印

  一九六七年八月廿四日

  最高指示

  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由于阻力比较大,斗争会有反复,甚至可能有多次的反复。这种反复,没有什么害处。它将使无产阶级和其它劳动群众,特别是年青一代,得到锻炼,取得经验教训,懂得革命的道路是曲折的、不平坦的。

沿着毛主席开辟的航道奋勇前进

开封师范学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斗争历程简述

前言

(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wengewang.org)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革命的怒潮汹涌澎湃。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席卷了全中国,震撼着全世界。亿万革命人民汇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文化革命大军、跟着伟大统帅毛主席,迎着狂风恶浪,越过激流险滩,冲杀着,奔向前方!

  开封师范学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就是这文化革命的狂飚劲旅中的一支。她紧跟伟大统帅毛主席,紧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白色恐怖中冲杀出来,从与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顽强斗争中冲杀出来,是一个坚强的革命造反派组织。

  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自成立的那天起,始终坚持斗争大方向,把矛头指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她敢想、敢于、敢革命、敢造反,百折不回,万难不屈,坚定地沿着毛主席开辟的航道奋勇前进。她经受过无数次反革命的围攻和谩骂,经受过血腥的二月黑风的严峻考验,经受过七月反革命暴乱血的洗礼!长期以来,党内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极力想把她打成“右派”组织,“反革命”组织,但是,钉铐、牢房征不服,棍捧、刺刀压不垮的钢铁战士,难道是反革命的帽子所能吓倒的吗?八.二四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当前,在毛主席、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在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和全国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力支持下,八二四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英勇斗争即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长期以来,党内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利用他们所暂时控制的部分政权,大搞反革命宣传,对年青的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进行了极端恶毒的污蔑和攻击,把毛主席最忠实的红卫兵描绘成一群青面獠牙、十恶不效的“强盗土匪”,他们妄图借此欺骗群众,欺骗中国人民解放军广大指战员,以掩盖他们镇压革命造反派,扼杀开封地区文化大革命的滔天罪行!

  然丽,历史毕竟不容随意篡改,严峻的阶级斗争,正在使越来越多的人,透过谎言看到事情的本质。今天,我们必须彻底廓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在革命群众中散布的妖烟迷雾,把几个月来被徐文礼、赵静生之流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

  一九六六年六月一日,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批准广播、发表了北京大学聂元梓等七同志的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点燃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消息传来,古老沉寂的开封师院马上沸腾起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千百张大字报贴满了墙头。广大革命师生以笔做刀枪,矛头直指反动的学术权威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曲乃生(院党委第二书记兼院长)。

  突如其来的革命群众运动的高潮吓破了曲乃生的苦胆,六月四日下午,他见大势不妙,便匆匆上阵抵挡,召开全院大会作报告,极力贬低并歪曲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意义,给群众运动大泼冷水,替牛鬼蛇神出谋划策,妄图轻描淡写、蒙混过关。然而,其阴谋当即被小将们识破。五日凌晨,中文系学生王在文、牛福林等(后均为八•二四战战士)纷纷贴出大字报,痛斥曲乃生“六四”报告,并一针见血地指:曲乃生就是我院牛鬼蛇神的黑后台!下午艺术系部分同学(后为八二四、六•五支队)也按奈不住满腔的革命激情,不顾院党委制定的种种清规戒律,自发地组织斗争了资产阶级臭权威武秀芝(艺术系教师)大会。当晚,又列队到院党委请愿,要求将在郑州搞美展的三年级同学召回学校参加文化大革命。这是小将们向院党委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发起的第一次勇猛冲击,是我院革命造反的第一声春雷!他们的革命行动好得很!好极了!然而以曲乃生为首的院党委,对此却怕得要命,恨得要死,千方百计,捏造罪名,把小将们的六五革命造反,打成“反革命”事件,把参加这一革命行动的中文系青年教师马荣连打成“反党分子”,并连夜组织大批人员进行凶猛的反击。连续几天,艺术系小将被审讯、逼供、叮梢、围攻,那些资产阶级老爷们,如凶神恶煞一般,硬要十六、七岁的小同学承认自己“思想一贯反动”、是“反党急先锋”,硬要他们检查自己在“六五”事件中“每分钟内的思想活动”。艺术系的小将们在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摧残,有的因此而神经失常,有的甚至想跳楼自杀,有的在梦中还惊呼道:“我不反党啊!”曲乃生等人却趁此机会向所有贴院党委、曲乃生大字报的同学展开了疯狂的围攻、迫害,骂他们是“向党进攻”,是“自己跳出来的牛鬼蛇神”,积极收集他们的材料,准备抓“右派”,一时之中,“誓死保卫院党委”的口号响彻校院。

  一个刚刚掀起的揭发高潮被压下去了,白色恐怖笼罩着全院。

  为了平息“六•五”事件引起的风波,继续镇压革命群众运动,六月七日,院党委第一书记、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韩倩之从休养地匆匆返校,市委工作组也仓促进院。他们从一开始就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忠实地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六•五”事件被镇压下去了,但是革命造反的火种却已深深地播进了小将们的心窝。六月八日,中文系以王在文为首的一批革命小将(后为八二四主沉浮支队)又杀出来了,他们发扬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冲破重重阻力,贴出了《且看曲乃生的真面目》的大字报,以后又陆续贴出《再看》,《三看》的大型专栏中文系段文德等也贴出了《曲乃生——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等一系列大字报,系统地揭发了曲乃生的三反罪行,向院党委这个顽固的资产阶级堡垒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六月十六日,镇压学生运动的刽子手、南京大学党委书记匡亚明被揪出来了,《人民日报》为此发表《放手发动群众,彻底打倒反革命黑帮》的重要社论,我院革命小将受到极大鼓舞,乘此东风,又掀起了全院性的揭发高潮。曲乃生在重炮猛轰之下原形毕露,摇摇欲堕,同时部分火力已经开始指向我院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狡猾的老狐狸韩倩之。

  韩倩之见到大势不妙,烈火即将烧到自己身上,于是,便一边牺牲车马,保存将帅,被迫撤销了曲乃生文化革命领导小组组长的职务,一边则勾结工作组,赤膊上阵跳将出来,又一次开始对群众运动进行疯狂的镇压。六月二十二日,韩倩之召开全院学生大会,一反过去道貌岸然的常态,大叫大嚷,大泼冷水,说什么“不要把运动搞得过火了!该排排队、拔拔尖子了”,他拚命地转移斗争大方向,把矛头指向革命群众,对前段敢于起来造曲乃生、韩倩之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的革命小将大加攻击,说什么“有些人对牛鬼蛇神(指反动学术权威及有一般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教师)恨不起来,而对我们的党员干部(实际上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恨之入骨,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恶毒地诬蔑小将们“平时对党不满”.,把他们打成“别有用心的人”,“右派”,还胡说什么不相信院党委、工作组就是“反党”、“反对毛主席”等等,抛出了一整套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会后,韩倩之之流,采取种种手段,继续对革命小将进行迫害,有的系甚至利用忆苦思甜、学习毛著讲用会,让小将们无限上纲,检查所谓的私心杂念。有的同学检查一、二十次,还过不去关,被逼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王在文、段文德、王继武等(后均为八•二四骨干成员或负责人)一大批革命小将都被整理了黑材料,准备后期处理。

  从此以后,我院运动再次转入低潮,革命小将再次被打入阴山背后,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韩倩之、赵文山等却与工作组相勾结,一手控制了我院运动的领导权。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统治全院,到处一片冷冷清清,院党委和工作组将大批具有一般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教师和一些死老虎作为运动重点,翻来复去,大斗大批,对此不满的同学和教师则被暗中打成“反革命”、“右派”,运动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小将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的道路,进行着艰苦的斗争…

  七月二十九日,工作组撤走了,但是,他们却极力封锁党中央、毛主席的声音,闭口不谈撤走的原因,不谈工作组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而是大讲特讲:“工作组完成了历史使命”,“左派队伍(指他们手下的积极分子)已经形成”,“院党委能够领导运动”等等,继续蒙蔽群众。第二天,在工作组和院党委一手包办之下,院、系、班三级文革组织一天建成,韩倩之亲自担任院、文革付主席,实际上又披上了一层篡夺运动领导权的合法外衣。

  从此,院文革就以院党委和工作组的替身而出现在文化大革命之中,它忠实地继承了院党委和工作组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把我院文化大革命引入了更加黑暗的深渊。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十六条发表了,它及时地拨正了文化大革命的航向,照亮了文化大革命的道路,给我们提供了最锐利的思想武器。它好象一声春雷,将沉闷的开封师院炸开,小将们被长期压抑的革命热情和造反精神顿时进发出来,文化大革命的新高潮冲破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重重禁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来临。

  八月十一日,中文系青年教师刘彦杰(后为八•二四卫东队负责人)等与中文系三年级四班部分同学(后为八二四金猴支队)贴出《文化大革命的阻力--评韩倩之的三次讲话》,揭发、批判韩倩之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滔天罪行,在广大师中引起很大震动。短短几天,千百张大字报就象排炮一样打了出来,围绕我院文化革命以来的一系列重大事件,一个大揭发、大辩论的高潮随之掀起。

  不久,全院师生员工,迅速分化成为针锋相对的两大派。革命的少数派,旗帜鲜明,他们一针见血地指出:前段文化大革命的方向错了,“六五”事件就是革命事件,必须彻底平反。“六二二”报告是镇压文化大革命的黑报告,韩倩之是地地道道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以十六条和《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为武器,向韩倩之发动了猛烈攻势。

  韩倩之及其爪牙们见大势不妙,连忙操纵保守派对革命小将进行反击。他们肉麻地吹捧“韩倩之是毛主席的好学生”,是“焦裕禄式的好干部”,“六•二二报告是及时雨,是方向盘,是指路灯”,“韩书记的话句句是真理”,“六五事件是反革命事件,前段文化大革命成绩巨大”,一切“归功于院党委的正确领导”等等,扬言要“誓死保卫院党委、誓死保卫韩书记!”甚至有人贴出“韩倩之万岁!”的反动标语。其代表作为巨型大字报《韩倩之同志是无产阶级当权派》。主要作者均为后来的保守组织战斗师、井冈山、遵义队的骨干成员。

  在韩倩之的秘密策划下,保守派对革命少数派的围攻日甚一日,并开始盯稍、跟踪、整黑材料。小将们又被扣上了“反党”,“不要党的领导”等一大堆帽子。一时之中,反革命气焰甚嚣尘上!

  至此,我院“革”与“保”两种思想体系已形成越来越尖锐的对立,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迅速激化,一场革命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八月十八日,物理系部分同学(后为八二四8.3 1支队)转抄了清华附中红卫兵论无产阶级革命造反谨慎万岁的三篇文章,广大革命同学从文章磅礴的气势和强烈的战斗性中吸取了很大的力最,特别是满篇洋溢着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更给饱受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压抑的小将们以巨大的鼓舞。然而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出于反动的本能,对这三篇文章怕的要死,他们胡说什么:“红卫兵是个反动组织,你们在替反动组织作反革命宣传”。并以此为借口把物理系小将打成了反革命。

  在这黑云压城的时候,突然喜讯传来,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身穿绿军装,登上了天安门!他老人家戴上了红卫兵袖章,神采奕奕地检阅文化革命大军。我们满含热泪,仰望北方,一轮红日从我们心中升起,浑身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红卫兵”是反革命组织吗?不,你看他们登上了天安门城楼,毛主席也戴上了他们的袖章!“造反”果真无理吗?不!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既然如此,我们面对着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迫害,为什么不起来革命?为什么不起来造反?起来,革命!起来,造反!冲决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罗网,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革命小将怀着对韩倩之及其御用工具院文革的深仇大恨,开始在下面打破班系界限,进行秘密串联。

  八月二十三日《人民日报》社论《工农兵要坚决支持革命学生》发表了,它把那些所谓反对本地区、本单位的党组织和党的某些负责人就是“反党”、“反党中央”的荒谬论调批驳的体无完肤,它大长了我们革命造反派的志气,大灭了资产阶级保皇派的威风。在社论精神的鼓舞下,中文系韩卫红、陈红兵(后都为八二四勤务组成员)等贴出《造韩倩之的反》的大字报。从当天下午到第二天早晨,揭发、批判韩倩之的六、七个大型专栏也纷纷问世。

  当天,郊区十万贫下中农的七百名代表来我院支持革命学生,而韩倩之和院文革却不让广大师生和贫下中农代表见面,这是为什么?同一天,他们又派出四名代表到北京汇报师院文化大革命情况,但却偷偷摸摸,瞒着广大革命同学,这又是为什么?是韩倩之搞的鬼!是院文革搞的鬼!革命小将无不愤慨万端,多日来心头郁结的怒火一齐迸发了出来!反了!,反了!今日不反,更待何时?!

  八月二十四日上午,同学们纷纷到院文革提抗议。在群众的压力之下,院文革被迫答应下午在全院师生员工大会上作解释,小将们早已看透了他们的阴谋,就准备大会造反!果然不出所料,韩倩之和院文革主席侯志英的所谓解释完全是开脱罪责,欺骗群众,根本没有丝毫诚意。于是,一百多名倍受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迫害的革命小将大会中途击钹为号,登台造反,抢过麦克风,要把这个欺骗群众的大会变成揭发控诉韩倩之的大会。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突如其来的造反行动、吓得韩贼目瞪口呆,但他毕竟是个反革命老手,惊魂稍定,就组织人马对这些同学进行围攻。在他的指使下,一群铁杆卫士冲上午台,大打出手,造反者有的衣服被撕破,有的被打得昏倒在地,有的被抬着从一米多高的讲台上扔下来,而韩倩之、赵文山却在台上看着奸笑。

在围攻、谩骂和毒打的面前,我们冲上午台的百余名同学并没有被征服,我们手挽手站在毛主席画象前,满含热泪,一遍又一遍的高呼:“毛主席万岁!”一直坚持到傍晚,围攻的人们散去,我们才又整理好自己的队伍。这时,同学们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泪水象开了闸的河水一样夺眶而出!我们凝望着毛主席的画象,一遍又一遍地宣读着我们的誓词,并下定决心,一定要和韩贼血战到底!拚个你死我活!我们排好队伍,抬上昏厥的战友,到市委、地委进行控诉,并连夜选派代表,到省委去反映情况。这时,在韩贼的煽动下,校内已贴满了“只准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坚决反对少数人闹事!”等大字标语。晚饭后,韩倩之老贼又赤膊上阵,亲自出马,召开大会,编造谣言,对八•二四革命造反进行污蔑,大骂我们是“右派翻天”,“造反无理”,同时,他还组织煽动大批不明真相的群众上街“辟谣”,对我们进行围攻,深夜又派出数百人追到郑州,声言要和我们的代表进行辩论。第二天,又在校内组织“声援”游行和全院性的“辟谣”大会,对留校八•二四同学大搞白色恐怖,真是黑云翻滚,群魔乱舞!

  正当我们处境最艰苦的时候,省委内革命的领导干部刘建勋、纪登奎等同志对我们表示了坚决支持!八月二十七日,我们的赴郑代表带着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和坚决支持我们的北航红旗串联同学一道,胜利返回学校。自此以后,我院文化革命中万马齐喑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八•二四革命造反队,这支年青的生力军,以不可抗拒之势,登上了师院的政治舞台,活跃在开封市三十八万人民的心目中!

  八•二四革命造反队的成立,给了保守派很大的打击,他们接连几天处于手足无措的状态,因害怕八.二四斗韩倩之,竟组织人马连夜为之站岗放哨。老奸巨滑的韩倩之见到形势不妙,于是便秘密授意院党委宣传部付部长李青林,通过院文革,在半天之内自上而下地成立了一千五、六百人的赫赫有名的保皇御林军——“红卫兵战斗师”。当晚战斗师迫于形势,装模作样地召开“炮轰”韩倩之大会,因保的太露骨,连“打倒”都不许喊。这次大会教育了很多人,一大批学生、教师,纷纷造反。造反派组织红旗战斗队、八•三一战斗队、卫东战斗队相继成立,与八.二四并肩战斗,掀起了揭发韩倩之的新高潮。此时,善于投机的中文系保守派,也嫌战斗师名声太臭,于是在中文系党总支付书记张书兰的指使下,也将人马拉出,联合外系部分同学,另立旗号为《井冈山战斗队》,它一方面发表声明,口头上支持八•二四,另一方面则与战斗师暗中勾结,一开始就将政治投机商的真面目暴露无遗。

  九月四日,八•二四主持召开了全院革命师生员工斗争韩倩之大会,在充分揭发、批判的基础上,省委当场宣布撤销反党反社会主义现行反革命分子韩倩之的党内外一切职务。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也是以八二四为首的全院革命师生员工英勇斗争的结果!

  韩倩之倒台之后,八.二四与保守组织战斗师之间的矛盾继续激化,政治投机商井冈山,原想逃避学校两条路线斗争,捞取一些政治资本,于是便在广大队员的催促之下,炮轰了几天市委。但是,由于保性未改,九月十五日,林彪同志讲话以后,他们就害怕错打了无产阶级司命部,开始犹豫起来,再加上市委书记处书记李浩通过院文革委员师XX,中文系党总支付书记张书兰再三作工作,于是井岗山便班师回校,掉转枪口,与战斗师共同对付八二四。

  保守组织的猖狂,归根结底在于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作祟,八•二四战士深深地懂得这点,并始终坚持斗争大方向,狠斗狠揭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韩倩之。我们清楚地看到,韩倩之虽然倒台了,但是他还广有羽翼,他们还在暗中勾结,伺机反扑,韩倩之虽然倒台了,但他的问题还没有揭深揭透,他的大批黑材料还窝藏在院党委和机要室中,而且已经开始在销毁;保皇店院文革虽然已经被搞臭,但其成员却还在利用这块招牌招摇撞骗,到处捣鬼!面对这些情况,应该怎么办?我们的回答是:造反!造反!造反!

  九月十三日,我们采取断然措施,把以韩倩之为首的一伙黑帮集中管制起来,查封了党委各部有关桌柜和机要室,查封了院文革这个保皇店!这就是有名的“九•一三”事件!本来这是个无可非议的非常革命的事件,然而保皇战斗师和井岗山却在其幕后操纵者市委书记处书记李浩等人的指使下,编造种种谣言,捏造种种罪名,企图强加在八•二四头上。他们大喊大叫说什么“八.二四盗窃国家机密”呀,什么“九•一三是严重的违法事件”呀,等等,并多次气势汹汹找上门来要求辩论,闹得满城风雨,企图借此把八.二四搞垮。在保守势力的猖狂进攻面前,我八.二四始终坚持斗争大方向,狠斗狠揭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韩倩之,有力地粉碎了敌人的阴谋!

  九月二十八日,我八•二四全体战土,来到了党中央毛主席的所在地—一北京。国庆节那天,我们见到了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付主席、周总理和其它领导同志,接受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检阅,八.二四的代表韩卫红、陈红兵、陈挺立还分别登上了天安门城楼和观礼台!“革命方知北京近,造反更觉主席亲。”在那终生难忘的时刻,我们向毛主席写了贺信,表了决心:我们永远忠于毛主席,永远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十月二日,红旗杂志十三期社论发表了,它大大地加深了我们对文化大革命的理解,加深了我们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热爱,也更加深了我们对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无比仇恨。从此,我们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中进入了更加自觉、更加深入的新阶段。十月六日,我们参加了由首都三司主持召开的“在京革命师生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猛烈开火誓师大会”,会上,周总理、江青等中央首长的讲话,给了我们以极大的鼓舞,与此相反,战斗师、井冈山等不但不让队员参加这次大会,而且别有用心地向同学们歪曲传达大会精神,说江青支持少数派是策略等等。

  十月十一日,以开封师院八•二四、郑大联委为首的全省造反派师生在郑州召开“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猛烈开火誓师大会”,成立了河南省红卫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在革命造反派的影响下,井冈山战斗队中一百多位同学冲破重重阻力,赴郑参加大会,并反出井冈山,成立了自己的组织《东方红战斗队》,和八•二四并肩战斗.

  回校以后,八•二四革命造反派立即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高潮,此时中学革命造反派也纷纷杀将出来,和八.二四一道成立了开封市红卫兵等革命造反司令部,从而把开封市文化大革命推向了一个新阶段。

  在这种情况下,战斗师、井冈山等保守组织顿时慌了手脚,为了继续蒙蔽群众,争取主动,他们突然于十月十三日假惺惺地宣布要召开什么“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我八.二四战士一眼便看穿了他们的阴谋。如果真心批判,为什么不首先检查自己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错误?如果真心批判,为什么对工作组长谭枝生的检查横加删削,根本不敢提及“六•五”,“八.二四”革命造反?如果真心批判,为什么让韩倩之躲在家里睡大觉而不予揪来?这些问题,大会主持者根本不能回答。我们登台造了它的反,戳穿了他们“假批判、真包庇”的可耻阴谋,这个反造得好,造得对,造得有理!它是对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保守组织的一次沉重打击!

  对这次行动,实在没有什么好攻击的。于是就编造谎言胡说什么八•二四打伤了老工人(其实是跌伤的),并且借题发挥,到处控诉。第二天,他们又煽动全校工人罢工,到省委去告状,结果造成停水停炊,八.二四和其它兄弟战斗队三十六小时内吃不上饭,他们企图以此向八•二四施加压力,但最后以失败告终的却依然是他们!

  十月中旬以后,八•二四革命造反派在深入批判院党委、工作组、院文革、战斗师,所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同时,还把矛头直接指向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鼻祖——刘少奇。十月二十三日,八•二四战士周有才、贾平定贴出题为《一篇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檄文》的大字报,愤怒揭发控诉了刘少奇镇压文化大革命的滔天罪行、指出刘少奇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总后台!响亮地喊出了:“舍得一身剐,敢把刘少奇拉下马”的战斗口号。战斗师、井冈山等保守组织见祖师爷爷被揪,纷纷大叫大嚷,说什么“八二四炮打国家元首”、“八.二四要孤立毛主席”等等,积极准备抓右派。在举国上下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高潮中,战斗师等保守组织不但不幡然悔悟,而且还公然顽固对抗。十月十三日,他们抛出了一个顽固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十五条黑纲领《对几个具体问题的看法》,并狂妄地扬言,要以它来统一人们的思想和行动。这个黑纲领是一株不折不扣的大毒草,它比谭力夫讲话更系统、更恶毒、更全面地攻击毛泽东思想,对抗十六条,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它以极其阴暗的反革命心理来看待文化革命的大好形势,恶毒地诬蔑为“乱云飞渡”、“各自为是、群龙无首”,它疯狂地攻击毛主席的大字报,说什么:这是别有用心的人盗用毛主席的名义,企图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罪证。还说什么:全国学校党委普遍被冲垮,就是这张大字报造成的恶果,此外,黑纲领还明目张胆地为韩倩之等牛鬼蛇神鸣冤叫屈,声言要替他们翻案,并不怕“砸断脊骨”!……。

  大毒草出笼后,当即遭到八•二四革命造反派的有力批判,战斗师、井冈山等组织内部怨声四起,阵脚大乱,又有一部分同学认清了战斗师、井冈山的真面目,纷纷杀了出来,成立了革命硬骨头战斗队和斗批改支队,加入了八.二四革命造反派的行列。

  至此,战斗师已人心惶惶,朝不保夕,部分铁杆无计可施,只好大喊大叫“钢打铁铸战斗师永远瓦解不了!”借此壮胆。难兄遭殃,难弟着急,井冈山也为战斗师的命运十分担扰,有人竟提出:“宁愿牺牲井冈山,也要保住战斗师!”要求把井冈山重新编入战斗师。

  为了挽救他们日趋瓦解的命运,十月三十一日,战斗师、井冈山的黑头头一手策划了对我革命造反派的突然袭击,他们挑动大批群众,冲上我造反大楼,大抢、大砸、大打出手,制造了“十•三一”武斗流血事件,妄图借此以稳定军心,挽救危局。十一月三日,全省造反派师生云集郑州召开大会,批判省委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战斗师井冈山等见大局不可收拾,趁八二四赴郑开会之机,以八.二四“十.三一”打伤他们的人为借口,拉起一千三百多人的队伍,哭哭啼啼,挥泪北上告状去了!告状大军行至中途,发现形势不妙,又改为“长征”,妄图借此捞取政治资本,继续蒙蔽广大群众。

  十二月八日,战斗师,井冈山“长征”大军赶到北京,准备参加李洪山之流的一二•九反革命游行(未逞)。到京后,广大受蒙蔽的同学纷纷到高校进行串联,开始醒悟过来,这时,再加上首都造反派反击十二月黑风斗争的影响,和我八.二四赴京人员的耐心帮助,他们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战斗师、井冈山等组织不久即宣告垮台。到十二月底以前,战斗师、井冈山人员已陆续返校,纷纷造反,加入八•二四,少数顽固分子,流窜工厂、农村,与当地的保守势力相勾结。此时,学校里正是一片大联合、大夺权的大好形势。早在十二月七日,八二四革命造反派便发扬了革命的首创精神,造了师院旧行政的反,从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手中夺回了政治、经济大权,成立了“红色新行政”,战斗师、井岗山等保守势力发动猖狂反扑,将这一革命行动诬为篡党、“篡政的大阴谋”,并煽动职工罢工,发出“最后通牒”,以停水、停电、停炊相威胁,积极策划反争权。但随着形势向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一天

  天发展,他们的阴谋终于遭到了可耻的失败!师院“红色新行政”这一新生事物,则终将以夺权斗争的第一次成功的尝试而彪炳于开封市文化大革命的史册!

  为了解放革命的领导干部,孤立打击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促使他们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划清界线,八•二四于夺权的同时,开始组织中层以上领导干部进行学习,帮助他们认识我院两条路线的斗争实质,使之迅速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这一措施,对于“解放一大片、打击一小撮”,争取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起了很大的作用。

  一九六七年一月四日,为适应新形势下的斗争任务,根据广大群众的一致要求,八二四革命造反队,红旗战斗队、八三一战斗队、东方红战斗队、革命硬骨头战斗队、斗批改支队、卫东战斗队,工人革命造反队、东方红工人革命队等组织两千多人统一组成了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实现了全院革命造反派的大联合,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在此基础上,我们又展开了对战斗师、井岗山等保守组织一小撮坏头头的揭发批判,并揪出了他们的幕后操纵者,充分地暴露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丑恶咀脸,有力地教育了广大受蒙蔽的群众,从而实现了全院的统一和团结,为下一步全面进入社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八二四战士走入社会是比较早的。

  早在去年十一月初,战斗师、井岗山等组织北上告状走后,我们便由批判市委工作组人手,掀起了一个炮轰市委内以徐学龙为首的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高潮。

  当时,开封市的文化大革命还处在冷冷清清的状态,开封市委的阶级斗争盖子根本没有揭开,在以徐学龙为首的旧市委的把持下,市委大院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广大革命群众平时很难进出,市直机关干部还是按步就班,资产阶级老爷们还在那里养尊处优,偶尔写几张大字报也只准贴在室内,不让和群众见面。

  为了彻底摧垮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堡垒,彻底揭开市委阶级斗争的盖子,十一月八日,我们从索取黑材料入手,一举查封了开封市委,接着又派出一百多人的造反大队进驻市委。在那里,我们不怕打击,不怕围攻,不怕谩骂,为把我市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我们“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我们在市委设立了广播站、辩论台,工农兵接待站,大字报、漫画贴满了墙头,市委大院整日里人群如潮,以前专供“书记”大人办公的大楼,也成了造反者云集的场所。市委大院再也不能平静了,市委大院大乱了,资产阶级老爷们的安乐窝被我们砸了个稀巴烂!此外,我们还分头在人委、团市委、各区等机关煽风点火,宣传毛泽东思想,在串联发动的基础上,造反大队的战士和全市的革命群众一起揭发了徐学龙、李浩等人的大量“三反”言行。从查封市委到去年十二月底,我们先后组织了六次批判斗争大会,对以徐学龙为首的旧市委所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十一月中旬,在猛攻市委的同时,我们八•二四战士根据毛主席的一贯教导:知识分子要和工农群众相结合,开始大批下厂下乡,宣传毛泽东思想,进行革命串联(当时全国还只有北航红旗开始下厂)。

  当时下厂是比较困难的,一些工人同志对我们的行动还不太理解,特别是市委和各工厂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我们和工人群众相结合怕的要死,故意从中挑动,借口抓生产来压革命,反对革命.有些厂,我们进去后,就曾多次被赶出来。但是道路既已选定,我们就决心以百折不回的毅力坚持走下去。例如在进机制砖瓦厂时,被赶了出来,我们的同学就住在厂门外边,没有吃的,同学们就自己带些干馍;没有喝的,就喝些冷水,千方百计和工人接触,谈心,宣传十六条,帮助工人干活,一直坚持了八天八夜,终于感动了工人,他们主动地同本厂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展开了斗争;把我们接进了工厂。十二月二十六日《人民日报》社论《迎接工矿企业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发表后,工人运动蓬勃发展,和学生运动更紧密地结合起来,我们又有一大批同学走进了工厂,和工人同志同吃、同住,同劳动、同造反,一同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各工厂革命造反派的工人都开始成立自己的组织,起来造本厂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当时,开封各大厂、企业,几乎都有八•二四的同学在那里串联。十二月初,随着斗争形势的发展,各厂的造反派又实行了大联合,成立了全市性的组织—一“工人革命造反纵队”(后改为工农革命造反总部)。这样一来,可吓坏了市委内以徐学龙、李浩为首的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对工人运动的兴起怕得要死,于是便急急忙忙在几天时间内自上而下地成立了保守组织市工人赤卫队总部,抬出了几个所谓的知名人士,先进工作者,学习毛著积极分子,作为金字招牌,招兵买马,组织御林军,以对付革命造反派。这个所谓的工人赤卫队总部,从一开始就和开封师院的老保勾结在一起。战斗师要员李XX,井冈山要员郭XX,都亲自坐阵赤卫队总部,出谋划策,共同对付革命造反派。由于革命形势的迅速发展,赤卫队总部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走下坡路,特别是上海一月风暴吹到开封以后,更是每况愈下,日趋土崩瓦解。六七年一月,开封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人民日报》《红旗》杂志元旦社论精神的鼓舞下,在上海一月革命风暴的影响下,掀起了一个空前规模的高潮。一月三日,我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派出“猛攻市委血战到底兵团”,二次进驻市委,向徐家王朝展开猛攻。我们首先查封接管了旧市委的喉舌—一《开封日报》,揭发批判了旧《开封日报》的罪行,并使它获得了新生,为革命造反派服务。接着又查封了徐学龙的的地下行宫--市公安局,使徐学龙失去了最后一个赖以逃避批判、斗争的防空洞。至此,旧市委和开封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徐学龙已完全陷入了革命造反派的汪洋大海之中。在大发动、大揭发的基础之上,全市革命造反派又对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徐学龙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批判斗争,并罢了他的官,这是毛泽东思想的又一伟大胜利!二月黑风以后,某些“左派”先生们为了给八.二四扣上一顶保皇帽子,说什么我们斗争徐学龙是“假斗真保”、“明斗暗保”,罢徐学龙的官是“周瑜打黄盖”、是“大阴谋”,等等,一派无耻烂言,对于这班先生的诬蔑,我们并不打算一一辩解,我们只想反问一句:如果说徐学龙不是八•二四革命造反派斗倒的,那么他又是谁斗倒的呢?难道是你们这些当年的铁杆保徐派吗?难道是你们这些当时还来出世的“左派”吗?可爱的“左派”先生们,当八•二四革命造反派轰轰烈烈地批批判争徐学龙时,你们有的正在辛辛苦苦地为保徐学龙寻找防空洞(如公安公社),有的正在北京游山玩水(如师院井冈山),有的则正在按照徐学龙的黑指示,拚命攻击八.二四(如原赤卫队)。今天,在徐学龙问题上,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哼一声呢?谁革谁保,全市革命人民自有定论,想把八.二四打成保皇派,只能是痴心妄想!

  开封市的革命造反派,在大批判、大斗争中,逐渐形成了大联合,元月十八日,我们一举夺取了开封市的党政财文大权,二月四日,又成立了正式的权力机构“开封市红色革命造反委员会”。现在看来,由于我们缺乏阶级斗争的经验,在大联合,大夺权中的确犯了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但是我们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那些抓住一点,不及其余,无限上纲,全盘否定八•二四的大方向的恶意攻击则是完全不能容许的!

我们走上社会以后,除了在本市进行串联外,八.二四战士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全省、全国。全省各专、市都有八.二四同学到那里串联,予东、予南,尤有较大的影响。在新疆我们支持了真正的革命造反派红二司,在白色恐怖中,我们曾和他们并肩战斗,在广州,我们支持了坚定的左派广州三司,也曾因此而遭受过围攻,其它,在四川、在南昌、在西安,我们也都支持了当时还处于少数的革命造反派,在共同的战斗中,和他们结下了亲密的战斗友谊。



  林付主席教导我们说:带枪的刘邓路线比不带枪的刘邓路线还要危险。开封市二月以来残酷的阶级斗争现实,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开封的二月,正当革命造反派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乘胜前进的时候,突然间,天空出现了乌云,大地卷起了狂风,混进军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徐文礼、赵静生,怀着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刻骨仇恨,怀着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刻骨仇恨,挥舞着屠刀,向革命造反派猛扑过来!他们要把在几个月的浴血奋战中成长起来的革命造反派一举打下去。他们对内欺骗广大指战员,对外蒙蔽广大革命群众,把自己说成是解放军的化身。利用他们所窃取的大权,利用解放军在人民群众中的崇高威信,对革命造反派进行血腥镇压。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支持早已臭名远扬的赤卫队,却另起炉灶,一手遮天,把刚刚拚凑起来的“左派司令部”,“6 7.1 1”、“1.2 5”、“公安公社灭资兴无兵团”加封为“左派”,同时,极力散布反动的“军阀混战论”,把开封市、开封师院半年多的文化大革命说得一团糟:“没有一支左派队伍”、“没有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师院,战斗师执行的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八•二四也同样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并且发展到登峯造极的地步!”这是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恶意攻击,这是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盘否定,是不值一驳的反动论调,后来连他们自己也不得不收了起来。

  他们抓住我们前进中的缺点和错误不放,无限上纲,并连续发表文章,印成传单,恶毒攻击八•二四革命造反派,扬言要揪住我们的“狐狸尾巴”,直捣我们的“老巢”,为以后的武装镇压制造舆论准备,并多次武装游行,向革命造反派示威。尽管我们多次主动与他们接触,但却被他们拒之门外。开封市的文化大革命处在十万火急之中!

  二月八日,大专院校赴汴反到底兵团(由首都和全国各地四十多所大专院校赴汴战士组成),到驻军8 1 7 2部队门口宣传,被他们非法拍照,企图进行陷害。反到底兵团要求他们交出底片、听取宣传,被他们拒绝。于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反到底兵团进行了绝食斗争,我八.二四战士和全市革命造反派闻讯赶去支援,并参加了绝食。八时许,出于义愤,二十多名红卫兵冲入营区大门,将驻军宣传车上的喇叭摘去,而他们却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大打出手,并当场绑架了我们三十多名战士,其中包括八•二四主要负责人陈红兵同志。这是徐文礼、赵静生之流一手策划的对革命小将的一次残酷镇压,赵静生亲临现场,充任幕前指挥。

  接着,公安公社伪造的林彪同志讲话出笼了......

  徐文礼、赵静生之流伪造的中央来电出笼了......

  他们假借中央名义,造谣说八.二四是反革命组织,“2.8”事件是反革命事件,要驻军和公安公社赶快镇压。造谣电通过人民武装部门和公安系统,迅速地传遍了全省。于是,一声号令,开始了对八二四的全省性大逮捕,各地公安局和武装部门按照上级布置,把所有的八•二四同学都抓了起来,或武斗游街,或关进监狱,全省所有和八.二四有联系的革命造反派组织也大都被宣布为“反动”或“非法”。在各县法院的布告上,大批革命小将被逮捕法办,罪名就是因为支持八.二四。

  二月十一日,公安公社全付武装亲自指挥数万名从外县调来的农民,手持棍棒,血洗师院,大打、大砸、大抢、大逮捕,又有一百多名八二四战士被绳捆索绑抓走了,其中三十多名被关进了监狱!

  “2•1 2”交际处事件发生了,一百多名造反派战士为了挽救“2•11”被抓的八•二四战士,付出了鲜血和生命!

  2月1 8日晚,徐文礼调动大批不明真相的指战员,配合赤卫队等保守组织,强行夺取市广播站(原为造反派控制),进行反夺权。我们守卫广播站的两千多名战士几乎全部被毒打、绑架、被关进临时监狱。尤其严重的是他们竟开枪镇压,当场打死我造反派战士、化建公司木工杜聚明,赤卫队的暴徒将我十九岁女战士宋爱英活活抹死!

  自此以后,恐怖日甚一日,交通电讯被严密封锁,主要街道武装戒严,大逮捕在进行着,开封成了一座死城!街道上到处听到的都是“打倒八,二四!”“镇压八.二四!”到处看到的都是造反队员被簇拥着,打着小白旗,被称作“八•二四的孝子贤孙”在游街!

  数千名造反派战士被关进了监狱,数以万计的造反派临时工、合同工被解雇,无数造反派的工人,干部被调离,被降职,被扣发工资,不少农民被逼讨饭,有的失业工人竟被逼卖血!

  师院八.二四战士前后就有6 1 5人被逮捕和拘留(其中大量的是没有任何手续的短期非法拘留),占八•二四总人数的3 4%,其余被大会斗争,被拉到农村劳改,被毒打者就更是不计其数!

  三月,难熬的三月!徐文礼、赵静生之流又派来了第二代工作组一—军政训练团。他们执行的完全是拿枪的刘、邓路线!他们刚进学校就宣布八二四为非法组织,必须停止一切活动。在军训动员报告中,赵静生则更变本加厉,宣布八二四为反动组织,从此,他们便在军训的名义下,对八.二四战士进行了残酷的迫害。他们硬逼着八.二四战士写检查,大搞人人过关,在同学中大抓“右派”、“反革命”,大整黑材料,如政教系三年级四十余人中,就有1 5人被列为右派,占三分之一!

  在疯狂镇压革命造反派的同时,已垮台和将要垮台的保守组织纷纷复活了,师院已垮台的战斗师、井冈山的残兵败将又纷纷改头换面,东山再起,为井冈山、战斗师翻案,并在大反八•二四中当上了“左派”。同时,一些被罢官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乘机反扑,疯狂地进行阶级报复和翻案活动,就连臭名昭著的师院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韩倩之也写出了什么“造反声明”,扬言自己是“反革命组织”八.二四和省、委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建勋、纪登奎的“受害者”,真是黑云压城,群魔乱舞,毛主席的四大民主变成了大逮捕、大镇压、大消毒、大请罪,资本主义复辟的逆流到处泛滥!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八•二四战士并没有被吓倒,被征服,我们始终没有停止过战斗!在审判桌上,陈红兵同志大义凛然,严词痛斥公安公社一小撮混蛋,在密县,我被捕的八•二四战士身戴钌铐,仰天大笑;在太康,暴徒们将我八二四战士吊在梁上毒打,绳子捆断了好几根,但我八.二四战士却始终坚贞不屈!“眼望北京心向党,革命造反不回头!”这便是我们八.二四战士的钢铁誓言!

  在那白色恐怖的日子里,我们八•二四战士手捧着毛主席著作,日日夜夜,苦苦地思索着: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难道我们真的走上了反对解放军的道路吗?不!决不是这样!徐文礼、赵静生之流决不能代表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他们血腥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罪恶恶事实,他们到处散布的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言论已充分说明,他们就是混进军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就是埋在军内的定时炸弹,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反对?为什么不能打倒?我们把矛头指向他们,大方向决然没有错!

  凭着对毛泽东思想的崇高信仰,凭着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无限忠诚,我们舍生忘死,坚持战斗,终于熬过了漫漫的长夜,迎来了光辉灿烂的黎明!四月二日《人民日报》社论《正确对待革命小将》发表了!紧接着,军委十条命令下达了,首都红代会的战友带着坚决支持我们的声明来到了开封,和我们并肩战斗!上海、西安、广州、天津、哈尔滨……全国无产阶级革命派都在声援我们!

  黄河卷起了巨浪,中原燃起了烽火!二七公社又奋起战斗了!八二四革命造反派又奋起战斗了!向着反革命复辟的二月黑风,向着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及其伸向河南、开封的黑爪牙,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由于失去了政权,斗争是艰苦的。我们举行游行,他们围追堵截,我们写大字报,他们不给笔墨纸张!我们开大会,批判刘少奇,控诉刘邓路线对我们的迫害,他们去进行捣乱、破坏,说我们的活动是“非法”的。但是这些都统统没有难倒我们,“风暴难关学闯道,冰山绝顶要开花”,反动势力对我们的种种迫害,只能使我们缎炼得更加坚强!

  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组织千千万万的民众,调动浩浩荡荡的革命军,是今天的革命向反革命进攻的需要。”我们遵循毛主席的教导,冲破重重阻力,杀出学校,来到工厂、农村,和广大工人、农民、革命干部、革命知识分子并肩战斗,坚决杀退资本主义复辟逆流!工总司、农总司成立了!成千成万的造反派战士投入了紧张激烈的战斗!响亮的战斗口号“砸烂市筹委,揪出黑后台!”震天动地,吓得敌人发抖!我们集中火力,猛攻党内、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于革命的领导干部、无产阶级当权派刘建勋、纪登奎、张申等坚决支持,坚决保护,决不许保守派恶意攻击!

  开封党内、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我们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四、五月份以来,连续挑起武斗事件,调动大批受蒙蔽的群众对我们进行围攻、殴打。五月二十七日,数千名暴徒血洗开封师院,制造了骇人听闻的“五•二七”流血惨案!对于外地来汴支援我们的革命师生、首都红代会战友和解放军赴豫调查团战士,他们更是恨之入骨!曾多次进行围攻、毒打、驱逐。在徐文礼、赵静生之流的一手导演下,他们还连续制造了“五•一二”、“五•一四”、“五.二五”三次全国罕见的毒打、绑架解放军战士的反革命事件!

  从五月二十九日起,中央开始着手解决河南问题,我八二四也派出了汇报代表。北京汇报开始之日,就是何运洪、徐文礼、赵静生灭亡之时!毛主席给我们撑腰,我们要为毛主席争气!战斗吧!黑暗即将过去,曙光即在前头!

  临近黎明的天色,更加黑暗,即将灭亡的敌人,百倍疯狂!开封党内、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预感到自己末日的来临,索性撕下了伪善的面纱,举起了血淋淋的屠刀 !七月十一日,我八•二四主要负责人陈红兵同志在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文革的关怀下,无罪获释了!全市革命人民无不欢欣鼓舞,而阶级敌人却更增长了他们的仇恨和疯狂。于是,在徐文礼、赵静生所操纵的市筹委和公安公社的一手策划下,一场蓄谋已久的反革命暴乱在开封发生了!

  七月十五日,非法市筹委纠集四川产匪和郑州铁军、十大总部的一小撮暴徒,调动公安公社、“67.11”、“1.25”、“八一”兵团等保守组织的数千名打手,团团包围了开封师院,他们头戴安全帽,手持铁棍、大刀、长矛,对我手无寸铁的八•二四战友进行了疯狂屠杀,死伤人数至今无法统计,接着暴徒们又向全市革命造反派大杀大砍,扬言要“十天消灭八•二四!”车站把守,全城戒严,查户口,“清乡”,到处搜捕残杀我八。二四战士!短短几天,造成严重的工厂停工,商店关门,居民闭户,路断人稀......

  面对着空前残酷的反革命大暴乱,我八•二四战士井未被压垮、被征服!他们集结在东大寺等地,冒着生命危险坚持战斗!

  “七.一五”反革命暴乱是刘邓陶和陈再道安插在开封的黑爪牙徐文礼、赵静生为配合其主子刘少奇的新反扑而一手策划的,是武汉“七. 二O”反革命暴乱的前奏和主要组成部分。“七二O”反革命事件发生后,全国无产阶级革命派纷纷声讨陈再道,声援武汉地区无产阶级革命派,这实际上也是对开封八二四革命造反派的巨大支持,而陈再道的倒台,则更是直接敲响了徐文礼、赵静生的丧钟!

  在毛主席、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开封部队广大指战员的大力支持下,遵循江青同志“文攻武卫”的教导,我八•二四战士纷纷拿起武器,抗暴自卫,集结在外地的同志也纷纷杀回开封,用顽强的战斗迅速开创了崭新的局面!

  然而,敌人是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的。七月三十一日,一场更加严重的反革命武装叛乱发生了,8172中一小撮叛匪,在徐文礼的支持和纵恿下,悍然发动武装叛乱,他们动用机枪、冲锋枪、刺刀,配合保守组织中的法西斯暴徒,当场打死我革命造反派战士和革命群众三十余人(其中中弹牺牲者五人),重伤204人,轻伤不计其数!之后,他们又抢劫部队弹药库,携带武器,潜逃农村和工厂,与保守势力相勾结,近几天来,连续向我造反派战士开枪挑衅,打死我八•二四战士和二七战友多人。这场严重的反革命武装叛乱,是“七•一五”反革命暴乱的继续,是武汉反革命暴乱事件在开封的重演!它充分暴露了徐文礼、赵静生之流反革命两面派的狰狞嘴脸!并必将大大加速他们的灭亡!

目前,由于徐文礼、赵静生之流继续对抗中央,耍弄反革命两面派手法,开封的局势仍然是十分严重的,大规模的流血惨案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但是我们坚信,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一切牛鬼蛇神终将不能逃脱毛泽东思想的阳光,开封党政军内一小撮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彻底垮台的日子不会太远了!我八•二四革命造反派全体战士与广大革命群众和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开封部队紧密团结在一起,并肩战斗,一定能够排除万难,夺取开封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最后胜利!


后记

  开封师范学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的历史,是鲜红的战斗史,革命史,是八•二四战士用鲜血和生命写成的,在过去一年的艰苦斗争中,八•二四战士经受了血与火的考验!但是,正如陈伯达同志所说:“这还是初步的考验,你们还要经过千百万次的考验,还要经过长期的考验。要在群众的泥巴里滚过千百万次,把自己变成为人民、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奋斗的革命者”。

  我们八.二四战士是毛主席最忠实的红卫兵,我们决心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保卫中央文革!无论今后的道路多么曲折,今后的斗争多么艰苦复杂,我们都决不会辜负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期望。真理在我们一边,正义在我们一边,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指引着我们前进,我们必胜!

  “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开封师范学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员会评论组

  一九六七年八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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