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典型而斗争—塑造李玉和英雄形象的体会 19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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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典型而斗争
——塑造李玉和英雄形象的体会

中国京剧团《红灯记》剧组

伟大的七十年代第一个红五月，“风展红旗如画”。我们心潮澎湃，斗志昂扬，热烈庆祝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光辉文献《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二十八周年。
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是在毛主席《讲话》的光辉照耀下产生的。它是一曲中国共产党人革命气节和革命英雄主义的壮丽颂歌。
《红灯记》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激烈搏斗的产物。六十年代初，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又一次向无产阶级发动了猖狂进攻。被他们一伙长期霸占着的文艺界毒草丛生，舞台上群魔乱舞，资产阶级的复辟行动十分猖獗。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伟大领袖毛主席号召全党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在毛主席号令下，江青同志率领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发动了京剧革命。经过反复调查研究，慎重选择，江青同志于一九六三年十一月决定改编《红灯记》为京剧，并根据京剧特点，重新进行了构思，进行了再创作。当时就明确指出：李玉和是一个工人阶级的代表，是一个革命先烈的代表，又是一个共产党员，是一个伟大的人物，是无产阶级的英雄。全剧应该把重点放在李玉和身上，突出他的高大形象。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登上艺术舞台，把牛鬼蛇神赶下去，这是文艺革命的大方向，是无产阶级用革命舆论粉碎反革命舆论，从政治上彻底摧垮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一次战略进攻。
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大小头目，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党羽陶铸、陆定一、周扬、林默涵、徐平羽、齐燕铭、夏衍等对这场京剧革命又恨又怕。他们互相勾结，狼狈为奸，制造种种“理由”，妄图把这次革命镇压下去。他们的破坏多次失败以后，又通过当时窃踞剧团领导职务的反革命分子阿甲，赤膊上阵，往《红灯记》里塞进大量封、资、修的黑货，把李玉和的光辉形象歪曲得不成样子，妄图炮制一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
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光辉照耀下，在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关怀、支持下，我们彻底批判了反革命分子炮制的原改编本，彻底批判了刘少奇、周扬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形形色色的谬论，对原改编本进行了脱胎换骨的改造，终于使《红灯记》成为无产阶级文艺的样板，李玉和成为无产阶级英雄的艺术典型，成为“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的巨大精神力量。这是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胜利；是“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百花齐放，推陈出新”方针的胜利；是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的胜利。

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以阶级斗争为纲，从阶级关系的诸方面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典型；并通过抒情专场集中表现他的共产主义理想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无产阶级的英雄李玉和之所以成为崭新的无产阶级的艺术典型，是因为遵循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这个教导，运用了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以阶级斗争的观点作指南，把他放在典型化的阶级斗争的风口浪头，从阶级关系的各个方面集中概括地刻划他无产阶级的阶级本质、性格特点，展现他的共产主义远大理想。
根据这样的原则，《红灯记》对李玉和的塑造狠抓了以下几点。一根红线：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的无限热爱和忠诚。一条主干：对无产阶级的敌人作针锋相对的阶级斗争。一个重要方面：深刻揭示他与人民群众血肉相联的阶级关系，表现他“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纪念白求恩》）
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的无限热爱和忠诚，是李玉和力量、智慧、勇敢的源泉，是无产阶级的英雄人物区别于其他阶级的“英雄”最根本的标志。只有着力表现这种高尚的思想品质，才能反映他斗争的实际，才能使他的一切英雄行为令人信服。在这方面，特别着力刻划了他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忠实执行者，对党的共产主义信仰坚定不移。由于他具有无产阶级英雄的这个最根本的阶级觉悟，所以对日寇和叛徒有着强烈的民族恨、阶级仇；对同志对人民有着强烈的阶级爱，愿为人民的解放奋斗终生。这一切，只有通过激烈的阶级斗争才能够表现出来。只有在阶级斗争的典型环境中，才能揭示他的无产阶级本质和性格特点。为此，我们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来塑造李玉和的典型性格。既描写了他的英勇无畏，还描写了他的老练从容；既描写了他的冷静多思，还描写了他的心潮澎湃，浮想联翩，有着丰富的无产阶级感情。并以李奶奶、铁梅等正面人物，烘托了他的高大形象，以反面人物鸠山、王连举的假、恶、丑，进一步对比出他的真、善、美。这样的设计，广阔地展现了他的共产主义精神世界，多方面地表现了他的性格特点，集中概括地反映了整个无产阶级的愿望和理想。这样，不仅表现了李玉和是怎样的英勇斗争，而且表现了他为什么而斗争，从而使他的形象扎扎实实，有血有肉，光彩照人，达到无产阶级党性和个性的统一。
从下面所作的对比中，可以看出：反革命分子炮制的原改编本，对上述诸方面都作了肆意歪曲，《红灯记》每一点成就，都是经过激烈的战斗赢得的。

一、我们的《红灯记》，从李玉和手提红灯、沉着稳健地第一次上场，到就义时振臂高呼“毛主席万岁！”自始至终都贯穿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和对伟大的党的无限热爱和忠诚的一条红线。这不但表现在让他高歌“共产党毛主席领导人民闹革命”等方面，还表现在他的一切言行都严格遵守党的秘密工作原则，直至被捕时才把任务和藏密件的地方向母亲、女儿交代，要她们继续完成党交给的战斗任务。为了充分揭示李玉和是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代表，设计了柏山游击队及其成员磨刀人的英雄形象，展现了革命军队“伏击歼敌”等雄伟场面。不是孤立地表现地下工作，而是正确体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战争和战略问题》）地下斗争是对党的武装斗争有力配合的伟大思想。如果没有这些原则性的设计，这个人物就会是一个错误路线的追随者。
“共产党员应是实事求是的模范，又是具有远见卓识的模范。”
（《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表现英雄人物的共产主义理想，表现他对以毛主席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的坚定信仰，是无产阶级文艺极其重要的原则。我们特地在第八场赋予李玉和一个单独的抒情场子，一套有层次的、完美的二黄唱腔《雄心壮志冲云天》，集中地展现了他灵魂深处的共产主义光辉。如果没有“红旗插遍”、“光照人间”、“斗志更坚”等等迸射着无产阶级思想光芒的描写，这个形象将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而如果不调动一切艺术手段，精心设计抒情专场、成套唱腔，只采用零敲碎打的办法，也不能把他的远大理想表现得象今天这样集中、充分、鲜明，感人肺腑，动人心弦。
反革命分子炮制的原改编本，不仅只字不提伟大领袖毛主席，还拒绝在戏中安排游击队与敌人“开打”的场面，孤立地表现地下工作，又一再让李玉和违反党的秘密工作原则。他们顽固抗拒江青同志给李玉和设计成套唱腔以表现他的共产主义理想的指示，让他唱陈腐不堪、哀怨悱恻的旧昆曲“新水令”，硬塞给他“热泪涟涟”、“哪有孝子当汉奸”等腐恶词句，大肆兜售封建伦理道德和资产阶级人性论。还通过李奶奶之口，把李玉和说成是一个“东躲西藏”的人物。把李玉和丑化成一个违反党的原则、没有党的信仰、对党不忠的人，在全剧贯穿了一条刘少奇机会主义的错误路线。他们的这种阴谋已遭到彻底破产。

二、“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李玉和对鸠山的阶级斗争，是全剧的主干。我们为李玉和安排了《粥棚脱险》、《赴宴斗鸠山》、《刑场斗争》等专场。既描写了他对敌人虚以周旋、以探其虚实，老练沉着、足智多谋，还描写了他对敌人拍案而起，奋臂怒斥，象火山一样爆发的憎恨；既描写了他战胜利诱，还描写了他战胜威逼。通过对不同的阶级斗争场面和不同的阶级斗争方式的描绘，表现了他内心世界的广度。并在《赴宴斗鸠山》及其他场子，把他与敌人的斗争升华到两种世界观相搏斗的高度，以敌人“为自己”的剥削阶级世界观，陪衬了他的“完全”“彻底”为革命毫无自私自利的共产主义世界观。无论是面对敌人的武装搜查，还是在酒宴前，在重刑下，在刑场上，我们都处处使李玉和居于斗争的主动地位。全剧始终由他牵着鸠山的鼻子转，使鸠山焦头烂额，一败涂地。
反革命分子炮制的原改编本，从根本上歪曲了无产阶级对敌人的阶级斗争。在他们的笔下，日寇是凶焰万丈，温文尔雅；李玉和却是罗锅背，既不敢斗争，又不善于斗争，处处被动。不是象“偷鸡贼”似地念
“扑灯蛾”，就是在阶级斗争的风暴中回家偷酒喝。他们搞的第六场，不是李玉和斗鸠山，竟是鸠山斗李玉和，他们是在舞台上对无产阶级实行法西斯专政。我们的李玉和的光辉形象，就是对他们这种反动行径的摧毁性的打击。

三、“我们共产党人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又一个显著的标志，就是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取得最密切的联系。”（《论联合政府》）为了深刻揭示这一点，剧本把三个异姓的工人阶级成员设计为一家，而这一家又是与一切旧的传统观念彻底决裂的一个无产阶级的革命战斗集体。李玉和关怀母亲、教育女儿，都是为了革命的胜利。在他被捕时，把任务传给了李奶奶；在李奶奶被捕时，又把任务传给了铁梅。通过他对交通员的救护和指路等情节，表现了他对同志的关怀和爱护。通过他对群众的苦难感同身受，以及李家与田家互相支持、同仇共苦的关系，表现了李玉和与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具有“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伟大胸怀。
从阶级关系诸方面来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典型，必然要塑造其他正面人物以及必要的反面人物。但是，突出主要英雄典型，是我们坚定不移的原则，其他任何人物的塑造都必须服从这个原则，决不能夺他的戏。革命母亲李奶奶英勇悲壮、有声有色的大段念白，李铁梅英姿飒爽、动人心弦的歌唱，以及对她们俩人的其他刻划，都使她们既独具鲜明性格，又从不同角度衬托了李玉和的英雄形象。李奶奶的《痛说革命家史》再现了李玉和在“二七”大罢工中的英勇斗争，歌颂了他“为革命东奔西忙”的英雄品质。铁梅的每一步成长，都反映了李玉和的精神力量。对阶级敌人的塑造，我们坚持这样一条原则：要考虑坐在哪一边？是坐在正面人物一边，还是坐在反面人物一边。我们搞革命现代戏，主要是歌颂正面人物。敌人必须让路，以腾出更多的篇幅来表现英雄人物。对于敌人的刻划不是从外形上进行丑化，而是深入揭露其残暴、阴险、欺骗和必然灭亡的反动本质。
这样，不仅多方面地展现了李玉和的无产阶级英雄品质，还正确解决了典型性格与典型环境的关系：以主要英雄典型李玉和为中心，围绕他展现了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的抗日革命战争威武雄壮的历史画卷。
反革命分子的原改编本，恶毒地砍去了《粥棚脱险》一场戏，不仅根本不表现李玉和与群众血肉相联的阶级关系，还极力宣扬什么“家庭气氛”、“骨肉之情”，贩卖反动的人性论。在被歪曲了的三代人之间搞“平分秋色”，前半部突出李奶奶，后半部突出李铁梅，《红灯记》被弄成了畸形。整个抗日战争的历史背景也被歪曲。他们的种种破坏行为，有一个所谓“理论根据”，就是周扬等“四条汉子”所狂叫的“写真实”论。凡是有利于塑造无产阶级英雄人物，打击了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地方，他们就以“不真实”为借口予以抵制破坏；凡是贩卖了封、资、修黑货的地方，他们则诡称这是“真实”，极力宣扬，顽抗到底。上述种种实例足以说明，他们的所谓“真实”，是与无产阶级的革命真理水火不相容的，是毒害人民的精神鸦片，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是为复辟资本主义效劳的。对此，我们必须继续给予批判，彻底摧毁。

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正确处理革命斗争的艰苦性和革命战争的严酷性，以烘托无产阶级英雄典型的崇高品质，突出主题
思想

被捕、坐牢、受刑、牺牲，李玉和进行的斗争是极其艰苦、严酷的。如何处理这些，是决定这个英雄形象的成败，决定表现什么主题思想的重大课题。同时，这也是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典型、特别是塑造革命战争中的英雄人物必须解决的一个原则问题。正如《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所指出的：“写革命战争，要首先明确战争的性质，我们是正义的，敌人是非正义的。作品中一定要表现我们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但是，也一定要表现革命的英雄主义和革命的乐观主义。不要在描写战争的残酷性时，去渲染或颂扬战争的恐怖；不要在描写革命斗争的艰苦性时，去渲染或颂扬苦难。革命战争的残酷性和革命的英雄主义，革命斗争的艰苦性和革命的乐观主义，都是对立的统一”。
《红灯记》的斗争实践和艺术实践，为我们正确解决这个重要课题，提供了经验。
《红灯记》是写无产阶级革命气节的。写无产阶级的革命气节，这就是说，要写出共产主义战士对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事业坚定不移的信仰，决不向压迫人民、剥削人民的敌人屈服。
反革命分子的原改编本却完全背道而驰，大肆渲染“苦难”和“恐怖”，罪行累累。他们在第八场强加给李玉和等所谓“三人行”的唱，歪曲无产阶级革命英雄的刑场斗争是什么“上刀山”、“过鬼门关”。另方面，又美化法西斯刽子手鸠山，把他写成具有所谓“人类良心”，对李玉和“仁至义尽”的角色。反革命分子用这些荒谬绝伦的对比，恶毒地杜撰出这样的“主题”：人民的苦难，英烈的流血，不是日寇有罪，倒是革命“残忍”。
为了粉碎阶级敌人的破坏，消除阶级敌人放的毒，我们为李奶奶创作了这样一段念白：
“你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无缘无故地被你们抓起来了，你们还要杀害他。是你们犯罪！是你们残忍！你们杀害中国人，难道还要中国人承当，难道还要我老婆子承当吗？”
无产阶级锋利的思想匕首，剥开了魔怪的原形。这是对大大小小的鸠山，对王连举式的叛徒的严正审判，也是对破坏京剧革命的一小撮阶级敌人的迎头痛击。这不仅深刻地刻划了革命母亲的光辉形象，也有力地衬托了李玉和崇高的无产阶级革命气节！
“事物的性质，主要地是由取得支配地位的矛盾的主要方面所规定的。”（《矛盾论》）在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历史上，在无产阶级英雄人物身上，革命的英雄主义和革命的乐观主义始终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否则，革命就不能坚持，就不能发展，就不能胜利。这是已为革命历史所证实的颠扑不破的真理。我们以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为指南，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对上述各方面都作了与阶级敌人截然相反的处理。我们狠抓了以下两点：

一、表现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必须调动一切艺术手段，着力突出他的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写李玉和的被捕离家，主要是用以烘托他的英雄气概。并为他设计了精彩唱段《浑身是胆雄赳赳》。在表演上，无论是接酒的细节，还是其他，都赋予他“工架性”大的动作，钢铸铁打，浑身闪射着火花，富有雕塑感。并用呼呼骤起的大风效果，《大刀进行曲》的主题音乐，进一步陪衬了他的磅礴气势。写李玉和身受酷刑，主要是表现他“真金哪怕烈火炼”的硬骨头精神。在扮相上：洁白的内衣，透出几点碧血，前额垂下一绺黑发；在表演上：一个“翻身”，扶椅挺立，斥敌的歌唱，胜利的笑声，都为了使受刑后的李玉和，更加壮美，更加乐观。写牺牲主要是表现他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表现他“不屈不挠斗敌顽”的气概。在他“导板”上场“亮相”之后，特地赋予他一套“蹉步”的舞蹈：“双腿横蹉步”变“单腿后蹉”，紧跟着一个“单腿转身”，“骗腿亮相”，使日寇胆裂。在唱完“锁不住我雄心壮志冲云天”之后，“蹉步”又起，用来表现他虽身受重刑，腿伤剧痛，仍然是钢骨铁筋，一往无前。并使这一套“二黄”唱腔，载歌载舞，丰富多姿，动、静、缓、急，相得益彰，更加突出了李玉和的革命气节。
在服装、道具、舞台美术等方面，我们也遵循了这个原则。举服装为例：李玉和的衣服和围巾，都缀有补钉，既表现了旧社会工人阶级的穷苦，而又衬托了他的壮美。举舞台美术为例：我们在刑场特地设计了一座高坡，让李玉和就义时居高临下，怒斥鸠山。一束稳定的红光投到他身上，长青的劲松衬托出他顶天立地、巨人般的高大形象，使他的就义更为壮烈、更加感人。

二、表现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必须着力突出他们血汗换来的是人民革命事业的辉煌胜利，满腔热情地歌颂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发展：“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在李玉和壮烈牺牲之后，特意设计了《前赴后继》一场，给铁梅创作了《仇恨入心要发芽》的精彩唱段，从她身上再现了李玉和的气质和理想。李玉和的牺牲，不仅使铁梅更高地站立起来，还教育了邻居田家，主动帮助铁梅脱险，并且激发了八路军游击队指战员同仇敌忾的革命热情，化悲痛为力量，刀劈鸠山，全歼日寇，推进了革命根据地的胜利发展。全剧结束在一幅雄伟壮丽的画面中：根据地红旗招展，游击队员们英姿勃勃，挥枪起舞，革命的洪流倒海排山，似战鼓军号般地鼓舞人们胜利向前。
为了达到上述两个方面的突出，必须排除来自各方面的干扰，做到“三个坚决反对”：既要坚决反对渲染和颂扬革命斗争、革命战争的“苦难”和“恐怖”；又要坚决反对不描写革命英雄人物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把革命战争写成“逛花园”、“蹓马路”一样；还要坚决反对资产阶级自然主义以及形形色色剥削阶级的反动创作方法。
反革命分子的原改编本，把第五场无产阶级的壮别歪曲为泣别。在第六场李玉和受刑后，开初根本不让他上场；受到批判后，却又让他上场后趴在地上起不来。在《刑场斗争》中，竟让李玉和抓着铁栏，在鞭打李奶奶声中背上阵阵抽搐。还让李铁梅精神失常。并恶毒地砍去了第九场《前赴后继》。剧的结尾一片灰暗：游击队员有的象土匪，有的老气横秋，没有光明和希望，人为地制造了一个悲剧的结局。反革命分子的这些伎俩，不过是周扬等“四条汉子”从资产阶级文艺、苏修叛徒文艺搬来的“陈糠烂谷子”：他们肆意渲染革命斗争、革命战争的“苦难”和“恐怖”，妄图吓唬人民不要革命，听其侵略，任其宰割。另方面，“四条汉子”又狂叫“反火药味”等谬论，否定无产阶级的武装斗争，不表现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把革命歪曲为“世外桃源”，从而美化万恶的旧社会，美化阶级敌人。前者是资产阶级和平主义和修正主义活命哲学在文艺上的表现，后者是资产阶级、修正主义“阶级调和论”在文艺上的反映。两者都是对历史的颠倒，对革命英雄的侮辱，都是否定无产阶级革命的。而资产阶级自然主义以及形形色色的反动创作方法，则为其反动政治目的服务，写受刑则展览血淋淋的伤痕和刑具，写死亡则极力表现“死亡的恐怖”。我们必须深刻批判这些反动的世界观和艺术观以及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什么“现代派”、“抽象派”、“野兽派”的破烂货，彻底肃清其流毒，才能使无产阶级的文艺健康地沿着毛主席所指引的伟大方向永远前进，永远胜利！

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在创作上反复实践，精益求精；将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我们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是，失败的阶级还要挣扎。这些人还在，这个阶级还在。所以，我们不能说最后的胜利。几十年都不能说这个话。不能丧失警惕。”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论断，象光辉的灯塔，永远照耀着我们在斗争中胜利前进。
历年来阶级斗争的现实充分说明：刘少奇、周扬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虽然被打倒，但是，他们从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当我们的革命样板戏已经大放光芒的时候，他们继续采用各种阴险毒辣的手法，进行破坏。有的伸出黑手，妄图复辟。有的利用广大群众对革命样板戏的热爱，借口上演样板戏，肆意篡改、歪曲英雄形象，兜售封、资、修黑货；有的还玩弄资产阶级的手段，妄图腐蚀我们的革命队伍，扰乱我们的阵线。“阶级斗争，一抓就灵。”我们及时地识破了敌人的鬼蜮伎俩，粉碎了敌人的阴谋和破坏，并且对《红灯记》再次加工，精益求精，使这盏红灯，放出更加灿烂的光辉。
早在《红灯记》初创时，江青同志就已指出：要不断地改，不断地演；反复实践，反复琢磨。改戏要有“牛”劲，要有信心。江青同志这一次又率领我们，在热情地倾听全国工农兵群众意见的基础上，对《红灯记》进行了锤炼修改，使《红灯记》无论是文学、音乐、表演、舞蹈、舞台美术等各方面，都取得了新的胜利，李玉和等英雄形象，更加光彩夺目。例如：在第二场和第六场为李玉和安排了《天下事难不倒共产党员》、《从容对敌巍然如山》新的唱段，并让李玉和不带密件回家，而是安全转移……更加突出了他的共产主义理想和无产阶级的大智大勇。又如：交通员机警地返回根据地的设计，田慧莲一家苦难家史的描绘，都进一步突出了主题思想、历史背景，烘托了李玉和的高大形象。以《大刀进行曲》为主题音乐，更为强烈地表现了“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和抗日革命战争的历史背景。全剧现在压缩到两个小时，使剧本、演出更加紧凑、精练。对广大工农兵群众给予的很大支持，提出的宝贵意见，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指出：“搞掉这条黑线之后，还会有将来的黑线，还得再斗争。所以，这是一场艰巨、复杂、长期的斗争，要经过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努力。”阶级敌人还在垂死挣扎，还会变换形形色色的手法进行破坏，我们的战斗必须永远继续下去。我们必须永远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处处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进一步同工农兵斗争生活相结合，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树立共产主义的世界观。在创作上要埋头苦干，艰苦奋斗。“要过细地做工作。要过细，粗枝大叶不行，粗枝大叶往往搞错。”
让我们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革命大批判深入持久地开展下去，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把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
为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典型而斗争！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年第五期）人民日报 1970.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