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廉、周家喻：呼吁分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大是大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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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辱此系存亡计 胜败关头生死博

——呼吁分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大是大非

黄廉 周家喻

《人民春秋》 2004 年 11 月 15 日   总第 55 期   


  1966年5月16日毛泽东以中国共产党的名义发动的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毛主
席针对苏联、东欧、波兰等一些国家出现修正主义和资本主义夏辟的教训而实践无产阶级专
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一次重大战略创举。但是在两者之间还不能划等号。原因有二：一是无
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他包括的内容和方面广范得多，毛泽东有关无产阶级专政的
理论，如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中苏论战“九评”中所概括的15条，以及其他重要
思想，都包括在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之内；第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在历史上是第一次，是首创，它体现中国共产党真正相信群众，敢于放手发动亿万群众参加
的一次反修防修的演习，是一次伟大的尝试。只要人民群众认为，毛泽东继续革命的理论是
正确的，是现实必需的，以后，在不断总结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还可以创造出更适合当时具
体情况的战斗型式，而且必然会愈臻完善。因此，绝不能因为第一次文化大革命中出现过一
些失误，就否定毛泽东同志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正确性，就否定亿万群众舍生忘
死的革命激情。世界上只有资产阶级、帝国主义，修正主义最怕，最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由于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是个首创，全国亿万工农群众以最纯
朴的革命激情，相信共产党，热爱自己的领袖，投入了这场真正的大民主运动，当时没有任
何经验可资借鉴。而且，这是一场广大人民群众与掌了党、政、军、财、文大权的修正主义
分子、走资派的斗争，这是一场何等复杂、艰巨的斗争？在斗争中必然会出现很多难于预料
的问题。如果要求这样的斗争在四平八稳中进行，要求运动中不出现任何问题，那就说明这
场文化大革命没有发动的必要。现在社会上有许多议论和争论也是很自然的，这是每个人的
阶级立场、社会地位、既得利益的必然反映。那种“彻底否定”的提法，未免太轻率、太浅
浮、至少说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对于如此重大的理论，一个很有威信的执政党和他
的领袖发动亿万群众参加的革命运动分析、评价，只能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上去
看，从社会主义革命进程的全局去理解，用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思维方法去分析
和认识。
  自从贪生怕死、沽名钓誉的华国锋屈服一批走资派，背叛毛泽东思想、否定了无产阶级
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大大小小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弹冠相庆、粉墨登场后，亿万参加文
化大革命的造反派立即遭到残酷镇压，在中国共产党内、在各级党、政、企、事业单位立即
进行大清洗，毫不手软地把革命派清洗出党，撵出工作单位，一批一批地投入监牢，不少人
被搞得家破人亡，白色恐怖延续达五年之久，这是全球皆知的。
  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一些在文革初期遭受错误打击、在复杂的派性斗争中被错整，被
迫害，吃了不少苦头的老共产党员、老干部、老将军、高级知识分子……面对当今中国出现
的严重社会问题，无不忧患重重，他们经过一翻痛定思痛的对比和思考，也能理性地、公正
地、客观地对待无产阶级文比大革命和参加文化大革命的造反派．他们这种坚持共产主义、
坚持毛泽东思想的大仁大义的精神是何等可钦可佩!最近，一位老干部在网上公开撰文呼吁
全党、全国公正评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功过是非，他呼吁：“我本人是一个有几十年革
命经历的老干部，说是知识分子，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土八路中的小知识分子，在文革中竟
也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吃了不算小也不算大的苦头，事后看也煞是可笑。文革后，自然
也不免有些牢骚。但是经过这些年来的思考，尤其是近二十多年来惊人的变化，可怕呀！社
会变了！几乎回到我少年时期经历过的两极分比、贫富对立的旧社会了。旧社会时的一些痛
苦、回忆又聚集到心头，看看周围，人民确实又在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了。这些在我的情感
上引起的震动、痛苦和不安是难以形容的。经过这些思考，我认为：毛泽东同志发动的无产
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为了无产阶级的江山水不变色，是完全为了人民的长远利益着想的。
尽管运动中出观了缺点、失误，但基本方向没有错，基本上是应予肯定的，从理论上和战略
上讲，是完全正确的和必要的。从长远看，对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是有利的，他具有深远意
义”。
  “欲亡其国，必先乱其史”，修正主义为了搞垮中国共产党，为了复辟资本主义，他们
胡乱修改党史，疯狂丑化文化大革命中的人和事， —谈到“文革”就是：所谓“造反派”、
“操了他的家”， “打砸抢”、 “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挂黑牌”、 “坐喷气式” 等等坏事，我们要问，这些不文明的坏事到底是谁搞的？是谁的责任？这里也有个是非问题。
这些问题常常被—些仇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人不加区别地横加在造反派头上。使—些不
知历史真相的人深受蒙蔽，有些人故意文过饰非；回避刘、邓资产阶级司令部在“文革”的
前夜为了争夺文化大革命的领导权，他们抢先炮制了一个《二月提纲》，并派出所谓工作组
到北京大学、清华人学、人民大学等高等院校去贯彻 《二月提纲》，转移斗争方向，镇压
群众所搞的破坏、是他们首先给全国造成灾难性的影响。是他们唆使自己的子女结成以高干
子弟为主体的“保爹保妈派”，是他们支持一些中学生打着红卫兵“纠察队”旗号喊着“横
扫一切丰鬼蛇神”“扫四旧”、“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龙生龙，凤生凤，
老鼠生儿打地洞”形左实右的口号，把矛头指向知识分子、作家，教师……。是他们首先对
抗和转移毛土席提出的：“我们的斗争对象主要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大方向，
把矛头转向群众和一些家庭出生不好的无辜群众。是他们大搞“红卫兵”抄家，大搞打、砸．抢。
是他们砸八宝山公墓等等，是他们把真正反对走资派的革命群众打成“假左派真右派”、 “反
革命”，是他们把出生不好的群众打成“黑五类”横加镇压，是池们疯狂地推行资产阶级反
动路线，破坏、搞乱毛主席的伟大战略布署。这是天地可鉴的史实。后来，毛主席识破了他
们的阴谋，针对刘、邓资产阶级司令部一系列的阴谋，召开了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制
定通过了《五·一六》通知和《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向全党、全军，全国人民揭穿了资产
阶级司令部的阴谋，撤消了形左实右的《二月提纲》，改组了北京市委，毛主席亲自写了《炮
打司令部》的大字报，拨正了文化大革命斗争的大方向，亿万群众把斗争的矛头直指混进党
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因此，首都“红卫兵”第一司令部
被迫解散，第二司令部自觉解体，首都各大专院校和中学生自发的革命群众组织首都红卫兵
第三司令部，在中央文革和周恩来总理的支持下在北京地质学院成立起来。至此，全国各地
“造反派”这个名称才应运而起．现在，一些文人墨客、文痞、文商以为“历史是强者的”
竟然不顾史实，把当年“保爹保妈派”，“八旗子弟”，“联动”等搞的孬事横加在造反派的
头上这是极不公平的。妄图强权遮天，干出篡改历史的不光彩之举。到底“文革”该不该搞？
二十年后的今天中国社会出现一系列的社会状况无不证实毛主席的伟大远见，毛主席说：
“这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领导人，是已经变成或者正在变成吸工人血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们
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性怎么会认识足呢?这些人是斗争对象，革命对象，我们只能依靠那
些同工人没有仇恨而又有革命精神的干部”。请人们想想这是不是事实?
  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功绩必须给予充分的估计。可以预言：不解决这个问题，马列
主义在中国就没有立足之地；不解决这个问题，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就会名存实亡；不解决这
个问题，修正主义造成的严重社会问题就难于解决；不解决这个问题，中国的工、农、兵就
没有自己的政治、社会地位；我们痛定思痛地对照现实，中国的第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至少有以下几个方面应予肯定：
  第一，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大大提高了人民群众和广大党员、干部的阶级觉悟和识
别路线斗争是非的能力。其中有相当大—批青年受到了锻炼和提高。
  第二，在各个文化领域，对封、资、修等旧意识形态，进行了一次空前规模的全面批判，
大大扩大了无产阶级的思想阵地。这在建国以来还是第一次。
  第三．文化大革命的风雨，使广大干部和党员普遍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育。在他们之中
存在的官僚主义作风、命令主义作风及骄娇二气，受到了一次彻底的扫荡，使他们与群众的
关系进一步密切了，参加劳动但更加自觉了。文革中建立起来的“三结合”新班子普遍出现
了互相监督、联系群众、艰苦朴素、清正廉洁、真正为人民服务、蓬勃向上的新风尚。
  第四，文化大革命是一次人民民主的大发扬，是一次最切底的群众大发动、它以大鸣、
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生动形式，大大活跃了人民群众的民主生活，增强了人民当家作主
的自觉性和责任感，广大群大对党政领导起到真正的监督作用，这一点对我们这个受封建约
束几千年民族，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
  第五，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文化大革命以活生生的实践告诉人们：
命运不能掌握在他人手里，而是掌握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手中。一旦中央出了修上主义，
党内出现了走资派，群众是可以造反的，“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群众是可以组织力量，
把失去的权力重新夺回来的。也许这是第一次文化大革命所带给人们的最深刻的启迪。
  从人民的根本利益看，从革命的战略意义看．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决不可轻率地采取
“彻底否定”的态度，而应当肯定其积极方面，同时又吸取重要的教训，才能使无产阶级革
命事业取得更圆满更伟大的胜利。
  第六，在原苏联和东欧一些国家里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辞之所以那么快，那么彻底，
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和实践。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现实意义和世界意义

  当前的世界是资本主义危机进一步加深，正是世界革命人民应该大显身手的时候，不料
却出现了世界共运的低潮。其显著标志是，世界上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除少数例外，均已
遭到资本主义复辟的厄运。作为东方大国的中国，除保留了一个“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
个自欺欺人的怪名称以外，基本上已是资本复辟了。只不过是在复辟过程中采取的是渐进迂
回和平演变的手段，并且伴有大量的政治欺骗，软硬兼施，心理麻醉……几乎是在人们不知
不觉之中完成的。也就是说，当善良的人们还沉醉在《甜蜜蜜》、《何日君再来》的歌声中，
在麻将桌上“一万”换“白板”的幻觉时，毫无察觉地就已经被人出卖了。这比起苏联的巨
变，不能不带有更浓厚的悲剧色彩。
  荣辱此系存亡计·胜败关头生死博。面对这种极端恶劣的形势，怎么办？从原来主人翁
变成了跌入资本主义深渊的雇佣奴隶，作为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不能不考虑；那些资本家、
那些新贵族、那些大富豪与你是什么性质的关系？我们这些被赶出工厂，陷入生存绝境的工
人们不能不考虑：我们的子孙后代怎么办？有觉悟的共产主义战士更不能不考虑！事实上除
了再度奋起革命，清除复辟势力，重新回到社会主义道路以外，是没有第二条出路。这就有
一个重新教育群众，重新教育党员，重新组织革命阶级队伍，进行艰巨斗争的问题。在这种
形势下，毛泽东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不能不是最锐利、最管用的威力无
比的理论武器。这一武器不仅中国工人阶级和中国人民需要，对全世界所有遭到资本主义复
辟厄运的国家的人民都迫切需要。这就是继续革命理论的重大现实意义和世界意义。这也是
毛泽东同志为我们中国共产党、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留下的巨大财富。特别希望我们的青年
一代能学点历史、认真研究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理论的真谛。团结起来，为振兴中华民
族、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黄廉 周家喻

2004年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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