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党分子赵燕侠是怎样抗拒江青同志指示，破坏京剧改革的（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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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革命通讯》第四期、一九六七年二月

  江青同志11月28日在文艺界大会上对北京京剧一团的同志说：“你们剧团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存在着十分尖锐、十分复杂的阶级斗争，存在着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夺权斗争。对于以彭真为首的旧北京市委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你们还没有真正地进行深入，广泛的揭发和批判。在这里要严肃地指出：薛恩厚、肖甲、季一先、栗金池以及赵燕侠等人，还没有认真同旧北京市委划清界限，没有深入揭发旧北京市委的罪行，也没有对自己的错误进行认真的检讨。薛恩厚在文化革命开始时给我来过信，对旧北京市委作了一些没有触及问题本质的揭发。赵燕侠也来过一封短信，表示她没有尊重我对她在政治上的帮助，作了一些没有触及灵魂的自我批评……。

  至于上面我指出的那几个人，就是薛恩厚、肖甲、季一先、栗金池以及赵燕侠，他们贯彻执行了旧北京市委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同彭真、刘仁、郑天翔、万里、邓拓、陈克寒、李琪、赵鼎新以及陆定一、周扬、林默涵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相互勾结，阴一套，阳一套，软一套，硬一套，抗拒毛主席的指示，破坏京剧改革，两面三刀，进行种种阻挠破坏活动，玩弄了许多恶劣手段，打击你们，也打击我们。旧北京市委、旧中宣部、旧文化部相互勾结，对党对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必须彻底揭发，彻底清算。对于我们党内的以反对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为目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也必须彻底揭发，彻底批制。否则，就不能保障革命的胜利果实”。   

  赵燕侠的反党行为是一贯的，是有历史性的。解放以后，一直以演黄色戏曲著名，如《红楼二尤》、《红娘》、《霍小玉》、《全本玉堂春》等，大量散布色情、封建、迷信的毒素，其低级下流之处，简直不堪入目，解放初期就受到批制。她组织私人班社——燕鸣京剧团，自任班主，大量剥削剧团广大群众的劳动力。自己每月演出几场戏，收入高达一千余元，而广大演员、职员日夜辛苦，到处演出，仅能维持生活。

  她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决定了她的世界观。她认为是她演戏养活了剧团广大群众，而不是广大群众的劳动养肥了她。在剧团里她高踞于群众之上，说开除谁就开除谁，一不高兴就甩手不演，专横跋扈，蛮不讲理，简直是一名封建霸头，甚至于去外地演出，稍不如意就撕毁合同，坐飞机回北京，把全团演员扔在外地，引起各地剧场和观众的强烈不满。文化局为了提高演员的政治觉悟，曾派出四、五名辅导员帮助剧团工作，都受到她的排挤和打击，无法进行工作。一句话——不要党的领导。

  一九五七年她和一名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结了婚，向党进攻的方式开始有了变化，她懂得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中，反对共产党的领导，不能生拼硬干，而必须打着红旗反红旗。于是她也开始排个把现代戏装装门面，而大量散布的仍是封建、色情、迷信的东西。

  一九六零年北京市改一批民营剧团为国营，赵燕侠被迫同意参加了北京京剧团。她参加北京京剧团的动机是不纯的。她懂得“红花还需绿叶扶”。北京京剧团的二路演员艺术水平较高，进团以后有这样一批配角陪她演戏，更可以名利双收。因此，一进北京京剧团，就把由原燕鸣京剧团带来的演员甩在一边，挑配角，挑乐队，换琴师，换鼓师，跟马连良等反动艺术“权威”比享受、比待遇、比名誉、比地位、挑剧场、挑日子等，使得舞工队和业务科的同志十分为难。但当时旧中宣部、旧文化部、旧市委把这些反动学术权威看作“国宝”，捧上天去。加上我团前党委书记薛恩厚等人对他们百般庇护，有团结、无斗争，更使这批臭“权威”们格外嚣张，简直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同志们只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一九六二年以后，赵燕侠在艺术上“红”得发了紫，在经济上化不尽用不完。又经“高人”指教，她懂得了要骗取更多的名和利，必须在政治上捞取资本。于是她开始对旧市委彭真、李琪、范瑾之流，以及我团薛思厚、肖甲、栗金池等采取了拍、拉、刷的一套手法。同时在家里搜罗一帮旧文人为她摇动笔杆，在报纸上替她胡吹乱捧。例如一九六二年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关于京剧唱腔中吐字收音的一些体会》一文，就是陶君启和王雁替她写的。就这样双管齐下，企图捞取政治资本。

  一九六三年去香港演出时，是她伪装进步的第一招儿。她自己说过：临走时她爱人给了她一本《红楼梦》，并再三嘱咐，到香港后不要到处乱跑，呆在旅馆里看《红搂梦》。这说明她这位爱人很懂得，香港这个地方是十分复杂的，阶级斗争十分尖锐，一不小心就要犯政治上的错误。再说她本人年岁较轻，在香港的社会关系还不太复杂，因此，她能在旅馆里蹲两个月。比起马连良等臭“权威”就显得老实多了。从香港回来后，旧市委李琪等把她捧上了天，于是她这一着棋算走对了。

  紧接着排革命现代戏《芦荡火种》。这个戏中的阿庆嫂是唯一主要人物，指导员郭建光处在一个极不重要的地位，她一看这是个出风头的好机会，于是欣然接受了这个剧本，并且下部队住了几天，体验生活，走马观花，镀镀金。回来后，在报上大肆宣传，整整吹了两年。(有报纸为证)

  《芦荡火种》是江青同志推荐的剧本，全团同志劳动的成果，被彭真和李琪夺了去，据为已有，在北京日报上连发两篇社论，大肆吹捧，赵燕侠也随之变成了第一个演革命现代戏的“英雄”了。紧接着旧市委彭真，李琪等又劝她自动降低高薪，伪装进步，借以蒙骗群众，以便千方百计帮她当选全国人大代表。随后又申请入党，真是步步为营，节节进攻，一刻也不放松。她满以为这一下子她的打进来、拉出去，打着红旗反红旗的阴谋诡计可以得逞了。万万没有想到在入党这一关上她遇到了阻力。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不是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能把持的。基层组织的广大党员和全团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决不能让这个腐朽透顶的资产阶级反动臭“权威”玷污了党的光荣，她想混进党内的阴谋未能得逞。

  一个人要求进步，要求入党，即使一开始时有点私心杂念，只要他能在革命的道路上，在阶级斗争的实践中，逐步在政治上有所认识，有所提高，还是可以成为一个革命者的。但赵燕侠却完全不同，她的要求入党是为了捞取政治资本，折本的生意她是不干的。因此，当她在入党问题上未能如意，就牢骚满腹，开始感到降工资的事是赔本买卖，后悔不及。一九六五年从上海回来她就说过：“还说我不进步，譬如减薪，我不也减了吗?……现在生活也不像以前了。当然，我在尽量想法适应现在的环境”。

  请看，一家四口人，每月收入四百多元，(双职工)还说：“生活不像以前了”，还得“想法适应环境”，她难道有一点革命者的气味吗?!

  一九六四年京剧革命现代戏会演以后，江青同志指出：《芦荡火种》中郭指导员的形象必须加强，革命战争的胜利靠的是主力部队，阿庆嫂和几个伤兵员只能起配合作用，不能起决定作用。于是着手加强郭指导员的形象。这样一来阿庆嫂的戏不能不适当削弱，这却触动了赵燕侠的灵魂了。从此以后，排戏的情绪一落千丈，三天两头请病假。一九六四年底，江青同志介绍剧本《江姐》给我团，并调总政歌舞团编剧，原《江姐》作者来我团协助改编剧本。起初赵燕侠还满高兴，因为江姐是戏中的唯一主角，她又可以大露一手。后来把《江姐》改成《红岩》；剧本出来后，赵燕侠大为不满，因为戏里的主角换成许云峰，江姐降为次要地位了。关于这件事江青同志于一九六五年五月廿三日在上海接见我团部分演员时，特别向赵燕侠作了解释。江青同志指着赵燕侠说：“我也跟你说一下，《江姐》这个戏为什么要改成《红岩》，因为江姐一个人的戏单薄，不如《红岩》气势磅礴。”

  一九六五年三月，江青同志指示我团去重庆渣滓洞体验生活，并指出：去了以后，坐坐牢，体验一下烈士们的真实感情。这个指出赵是知道的。但上了火车以后，有人告诉她：去渣滓洞要坐牢，她故作惊讶的说：“哎呀!我可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呀!”到了重庆以后，她满以为这次还像上次下部队那样，走马观花，混上几天就算了。没想到处处要求过硬，她可受不了啦。于是一肚子怨气，不管怎样照顾，也不能使她满意，最后还是半路跑回北京了。

  在重庆，住在西南政法学院学生宿舍，生活条件不算坏，她就受不了，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第二天薛思厚赶来了，赶忙下令给她换单人房间，预备棕屉床，派一个女同志照顾她的生活，派一个男同志照顾她的伙食。去参观“白公馆”及其它地方时，专门为她预备吉普车。

  在川北临水县，上华莹山进行游击队起义演习时，那天夜里下着小雨，山路泥泞，伸手不见五指，同志们都在泥水里滚爬。为了照顾她，叫她当起义军的政委，用吉普车把她送到设在山沟里的司令部。司令部设在一个老乡家里，老乡养了一只猫，赵燕侠一见猫就吓得六神无主，拿一根竹杆，乱打乱訇。老乡叫她进屋坐坐，她死也不肯进去，别的同志觉得太不像话了，这那里像个游击队的政委?于是临时把司令部挪到广场上去。等各路起义部队摸黑来到司令部报到，这位政委还在被猫吓得六神无主，惊魂未定，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次演习完了之后，政委怕猫这件事宣传为笑谈。

  刘秀荣和王梦云二位同志，是江青同志从别的剧团调来的，曾一再交待要加强团结，而赵燕侠一直把刘秀荣看成眼中钉，认为是拆她的台来的。在重庆的一次清唱晚会上，刘秀荣在前头多唱了一段，赵燕侠在后台大发脾气说：“这是有意给我创啦!好吧!咱们上海台上见!”意思是说：看上海演出时谁比得过谁。这是蓄意破坏试验团的团结，与江青同志相对抗。

  四月份二次回到重庆后，同志们都下工厂体验生活，而赵燕侠却提出要回北京养病，这次体验生活就这样半途而废了。

  到上海修改《沙家浜》时，赵燕侠借口有病，拒绝排戏，所有修改的地方都由刘秀荣同志排，她在一边看，彩排那天，她装病不演，江青同志来看戏，赵燕侠坐在第一排，离江青同志远远的，过了一会儿就进后台去了。在后台刘雪涛同志问她：“你为什么不倍江青同志看戏?”赵说：“我去干什么?她(指江青同志)又不听我的!”散戏以后江青同志对赵燕侠说：“你感冒了，想必带的衣服少了，我那里有件毛衣，等会儿叫人给你送来，是旧的，可别嫌脏。”请看江青同志对赵燕侠真是仁至义尽。这件毛衣送来之后，她一直不穿。别的同志劝她说：“那怕等江青同志来看戏时你穿一次，让她看着心里也高兴。”最后她还是不穿。赵燕侠就是这样折磨当时正在病中的江青同志。

  赵燕侠在上海一直闹情绪，江青同志气极了，就打电话把旧市委李琪叫到上海，叫他管管赵燕侠，而李琪是敷衍了事的不了了之。

  在上海演出时，同志们都住在剧场后台，而赵燕侠住在东方饭店，江青同志知道了，叫她搬回剧场，她不听，她说她爱人要来。一直等她爱人回北京，她才勉强搬进剧场。但还不肯跟同志们住在一起，一个人住在前台，剧场经理为她搬床，按灯，摆沙发。

  她在上海公开地说：“外面人都说《沙家浜》不如《芦荡火种》好。”我们要问这个“外面人”是谁?事实上就是你不满意《沙家浜》，是你否定了江青同志和广大革命同志的劳动成果，否定了京剧改革的成绩，跟彭真、李琪唱一个调子。

  从上海临走时，江青同志曾指出：“回去后找西医给赵燕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到底是什么病，另外开个小会帮助帮助她。”到北京后，开了个五个人的小会，准备给她提提意见。结果会一开始，话还没有说几句，她就大诉其苦，她说：“还说我不进步，譬如减薪，我不也减了吗!也跟大家一起体验生活，群众不了解，领导上也不够了解，要求过高。”又说：“有时我真为难，今天改的词，明天就得唱出来，有时憋得我在家里哭。”必须指出：这是对江青同志的恶毒诬蔑。江青同志什么时候叫她“今天改的词明天就唱呢”?四月十二日江青同志在上海接见我团编导人员时还特别指出：“赵燕侠的唱词不要动，只增加两句(即“昨夜晚派七龙和阿祥去送米面，为什么……”两句)另外在“吓敌”一场和“聚叫”一场加了两段唱词，这些都是刘秀荣先唱的，她跟着学的，而且都是在彩排前搞好的，事后亦无改动。

  她又说：“领导上给我时间治治病，治好啦，叫我干什么都行，我又不能过分的强调病，太强调了，人家说我拿糖。”请看她说得多可怜，这等于在埋怨江青同志不关心她的病。其实江青同志说过几次：叫她找西医检查一下，而且亲自把她的病历要来看，可是她的病历要来后可是她就是不去检查，她是怕西医全面检查以后，指出她的病没什么了不起，那么她的西洋镜就戳穿了，再也骗不了人了。因此，她一直找中医研究院一个老中医看，不断地开假条，她就可以借故不上班。

  那次开了个小会后，她干脆去找范谨，由范谨转告李琪，于是旧市委一次批准她休息三个月。从此以后就躺倒不干了。

  这里必须指出：旧市委的这一招儿是个大阴谋，李琪是在鼓励赵燕侠泡蘑菇，将来有一天江青同志感到赵燕侠不可救药了，把她从试验团调走，李琪就可以把这位演才子佳人的名牌货收留起来，以便将来开放传统戏与革命现代戏相对抗。不信请看，当时江青同志指出：马连良要另行安排，张君秋留在团内设计唱腔时，李琪竟把他们一齐调到二团，并公开写信给江青同志要开放传统戏。如果这三位名牌聚集在一起，与革命现代戏打对台，是会起到一定的破坏作用的。   

  同时必须指出：赵燕侠是参与这一阴谋的，为什么这样说呢?记得一九六四年底，有一次江青同志说过：“赵燕侠第一次见我的表示的很好，第二次见我，她忽然表示对传统戏有兴趣，那时正是你们北京市准备开放一批传统戏的时候。”一九六四年年底，正是现代戏会演完了不久，北京市要开放一批传统戏这件事我们谁也不知道，而为什么赵燕侠会知道呢?并马上表示对传统戏有兴趣，可见她与前市委是有勾搭。一九六五年在上海，江青同志说过：“你们都很辛苦，但不要搞一两个戏就退坡，我是怕你们退坡，你们是第一个接受我的剧本，我希望你们一直干下去。当然，不要革命也没办法。一个演员在舞台上演地主，地主婆有什么好处?我是坚决不听那些东西。”这话显然是对一个演了现代戏，又想退坡，继续演传统戏的演员说的，这不是指的赵燕侠又是指谁呢?在这个问题上，赵燕侠必须老实交待。

  从此以后，赵燕侠干脆躺倒不干了。从《红岩》改为《山城旭日》时，章云这个角色更是次要角色，她更不高兴演，于是一病就是十个月。

  奇怪的是，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她的病忽然好了，精神抖擞的来到剧团，上窜下跳，把自己打扮成革命左派，企图以攻为守，蒙混过关。她把群众都看成是阿斗，只有她是诸葛亮，她忘记了毛泽东思想是显微镜，望远镜，照妖镜，群众一旦掌握了毛泽东思想，一切妖魔鬼怪就休想溜掉。特别是1O.25事件以后，赵燕侠竟明目张胆地跟个别别有用心的人在一起，要想夺无产阶级的权，把斗争矛头指向中央文革。她的阴谋诡计一下子被群众看穿了，再也骗不了人了。

  最令人气愤的是：当11月25日江青同志在文艺界大会上点了赵燕侠的名后，第二天她来到剧团跟李振茹同志说：“振茹哇!我犯了这么大罪过，咱们相处十几年啦!你还不了解我?你看我有什么问题给我指出来吧!”请看赵燕侠有多么猖狂，事到如今她还不知道她的错在那里，要别人给她指出，这事实上是对江青同志点她的名不满意，散布流言蜚语，迷惑群众，毫无悔改之心。

  毛主席说：“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他们的思想意识一定要反映出来的。一定要在政治问题和思想问题上，用各种办法顽强地表现他自己．耍他们不反映不表现，是不可能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赵燕侠就是这样顽强地对抗毛主席的指示，对抗江青同志，破坏京剧改革的。不管她如何伪装，如何掩饰，总是逃不过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群众的眼睛。赵燕侠被揪出来了，我们一定耍彻底揭发她的反党罪行，把她批倒、批臭。

北京京剧一团《东风》战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