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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 (袁庾华) :郑州思想沙龙 左右激辩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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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9 20:06: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郑州思想沙龙 左右激辩毛泽东

  (时间:20121111日下午两点开始,其部分内容收入日本NHK(相当于中央电视台)纪录片《毛泽东遗产激辩——两极化》,此纪录片于2013119日开始,已在海外连播三次,导演李忱)

  主持人邵晟东(63岁,沙龙召集人之一):
  今天我们这次活动的题目是如何评价毛泽东。毛泽东是我们中国绕不开的一个话题,而且是争论最激烈的一个话题,这个争论我估计恐怕要永远持续下去,只要有历史,就不能停止 ,不会以哪一方全胜哪一方全败来告终,我们这个沙龙历来有一个比较好的传统,就是各种不同意见的人理性交流,那么老袁先说吧,这是我国著名的毛派。

  袁庾华(66岁,沙龙召集人之一):
  我这个毛派算不上著名的,却是旗帜鲜明的。我因文革问题四次被投入监狱,每一次的第一个罪名都是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文革中的一个普遍现象就是被戴上恶毒攻击毛主席罪名的人绝大多数是崇毛的,整他们的人却很多是反毛的。总有人对我说:就是毛泽东在也不会喜欢你,我这个人毛病很多,若有机会见到主席,他肯定不会喜欢我。但是,在中国要求社会进步,要革命,我还是要举毛主席旗跟毛主席走!
  那么,举毛仅仅是为了功利吗?还有一个信仰和感情的东西。在中国,我们这些人对毛主席的感情比亲爹亲娘还要亲!我不信宗教,但我尊重任何人的宗教信仰,我希望别人也尊重我的信仰、我的感情。
  我们准备召开这个座谈会的时候,有人提出来要等到十八大闭幕以后开,因为网上说十八大和党章修改要去除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当时我记得李导说的好,去不去除都不影响毛泽东这个永久的话题。我当时就说,决不可能去除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这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唯一合法性所在。它不是世袭的,也不是普选的。是靠毛泽东领导这个党打下来的。如果中国共产党哪一天宣布去除毛泽东这个符号,与此同时,这个党就已经跨台了。说白了,他们端的就是毛泽东的饭碗。
  这里我想介绍一篇美国芝加哥大学制度研究中心主任方绍伟批评茅于轼的文章,他也是天则研究所的,和茅于轼批毛立场一样。但是,作者认为:红太阳永远不可能落下,因为毛泽东已经是中国人的一种象征,是一种民族文化信仰层次上的图腾。他代表的是中华民族的正统,是华夷各民族血液里和基因中构成要素,是缺少它自己就什么都不是的本质。作者说,中华民族是一个没有宗教的民族,但是它同样具有宗教情结,尧舜在中国古代几千年中就有神一样的位置。鸦片战争后,中华民族七零八落,魂飞魄散。1949后的新中国,真正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了,重新凝聚起大中华民族的就是毛泽东!
  这几十年来,一些人炒作、爆料了多少毛泽东的所谓罪恶事实, 恐怕 就是再多、再夸张一些,也无法影响大多数中国人对他的感情。2001年就是在我们郑州开始的、改革开放后第一场在公共广场纪念毛主席的活动,十多年来,一直蔓延到全国各省市自治区成百上千场,有的已达到上万上十万人规模,还一直在持续升温。所以,想在中国彻底否定毛主席将是一个最不可能的事情。同样,想让所有中国人都持一样的看法和感情也是不可能的。对毛泽东不同看法是这个社会的正常情况,而且会长期存在下去。当年,毛主席去世时,在全世界铺天盖地的赞扬声中,那位曾向犹太死难者纪念碑下跪的勃兰特的一句话最为清醒::对一部分人来说他是希望,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他是思想上、政治上永久的挑战,两种情况都将继续存在

  邓旗(女,60后):
  我觉得今天重谈毛泽东具有很深刻的意义,毛泽东主席去世到今年已经三十六年了,在他去世的时候,像我这样的还属于少年时代,所以对毛泽东他这个人还不是很了解,只是一出生好像掉到文化大革命那个大环境里头,不像袁老师邵老师能够亲临那个时代,那么他们的感受就特别的深刻。
  近十年来经济迅速发展,也出现了有强大的官僚垄断集团,社会发展呈现两极分化现象,那么基层人民在经济利益中没有得到很好的权利,特别是在政治生活中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挥,我觉得开始怀念毛泽东时代那种公平公正的分配性,还有广大人民群众那时的政治生活丰富多彩,所以我们重新来回顾重新来反思重新来认识那个时代到底是什么样的时代。
  有学者曾经这样评价毛泽东说:他建国有功,治国有过,文革有罪。那么对毛泽东建国有功不光是主流还是众多学者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这点争论不大。治国有过是在五八年大跃进以后,走的是一个激进的道路。现在对毛泽东评论最为争锋的是毛泽东发动的这场文化大革命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我觉得像袁老师邵老师那些亲历者更能深刻地解读这场运动。我是最近在看几本书,有本叫《回首文革》,粉碎四人帮之后,胡乔木在所写的中国共产党关于历史的八一年决议说,毛泽东同志是犯了一个左倾错误,并且毛泽东同志违背了毛泽东思想。我觉得这很有意思,毛泽东为了清除党内资产阶级力量,他自己不惜走到党外和广大人民群众一起,炮打资产阶级司令部。我觉得文化大革命要真正把它解读得非常到位的话,是要下很大的功夫的。

  杨起初(40后):
  文化革命我是过来人,不管怎么说吧,袁老弟他是左派,我是右派,左和右都坐过监狱,这个特别可怕特别值得深思,为什么左和右都犯错误了,就是毛健在的时候,你们的左派领袖袖蒯大富韩爱晶进牛棚了。我坐过监狱受了一年罪,我这个感受绝对和别人不一样,你要叫我不带色彩?!七八年中央会议上统计,文化大革命整一亿人,这是叶剑英说的,以我个人见解这是可靠的。大小单位都有,要一个人一个地区受罪那就算了,全国性的长达十年,
  我逢老毛生日忌日一般都去广场上看看,这次我还没去,就听说打开了,你说何苦来,中国分成两派,非得你死我活,你说中国共产党当时是六百万,抓了二百万,执政两三年,按这速度抓光所有人口都不够!在东欧,在苏联,它为啥很快就完了,一完人们就和平,没闹事,它和平演变,毛死那天,我就感觉到可到头了,以后老邓就改变道路走入经济建设上,那几年随后的各种问题,它不运动了,它是通过法律才能解决,比如派出所抓人了,它通过法律起诉你打官司,这不解决了吗?非得短兵相接大刀长矛好像回到丛林时代一样,一个民族若这样就完了。你看英国光荣革命,人家国王不比你尊贵,不比你那几个所谓共和国的主席尊严大多了,现在通过和平协商光荣革命,我就当傀垒,我盖个章,底下人咋整我不管,我盖个章这多好,非得你死我活?人家就是和平道路。咱这截止目前,中国还是个火药筒,各种流派各种观点还在对决,谁也不让谁,我对这很反感,你看我跟袁老弟我俩分两派,我俩还是嘻嘻哈哈说说笑笑,总之,我对文化大革命是不满!八亿人不斗不行吗?你让八亿人相互斗,如分两派斗我不赞成,我不反对大家其他意见。

  徐旭(50后):
  袁老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很突然也很欣喜,有机会向NHK日本放送协会的镜头说我们精神父亲毛泽东的那种非常复杂的情感。不论你爱他也好恨他也好,我们都得承认,我们是毛的孩子,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右派,但是我们超越了个人的感受。
  整个亚洲遭受了完成了西方工业革命以后向东方压过来这股强大的力量,遭受这种压力的时候,那是一人非常复杂的环境中诞生的,不能简单地说爱他恨他,都没有意义!但中国在十九世纪中期西方出现工业复兴以后,中国寻找出路,这种时候出现毛主义,毛主义是和马克思主义割离开来的,因为它没有任何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只是它的旗号而已,它是延续了我们中华民族的那个不信神的没有宗教信仰的、几千年来我们包括诸子百家很多思想流派的民族所会有的思想。这个问题看不到的话,就是对他老人家的不公正。西方不存在这个问题,西方有宗教问题,在神面前人人平等,英国有神,国王也是兄弟姐妹,中国就没有呀,君权神授!毛主义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诞生的。中国共产党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社会思潮产物。不是有陈独秀吗?不是有瞿秋白吗?就是毛取得上峰了吧!是毛泽东思想从延安窑洞一路走出来,通过武装斗争,统一战线得到了权力政权的合法性。今天我们讨论毛的时候,要把这个东西放在亚洲来讲,毛的势力在日本很大吧,风起云涌的六零年代,日本对毛的崇拜不亚于我们这,松下歌舞团,白毛女,日本的士兵吧?到欧洲的到德国的到美国的黑豹军吧,到英国的一九六八运动,满大街都写着马克思毛泽东,这是人们有这种诉求愿望要求平等的东西,我认为这是毛泽东思想最可贵的地方。就这来讲,我得高调地说,我对真正左的高调的社会主义运动非常尊重,我和袁老师见了之后就成了很好的朋友了。
  我觉得中国还有希望,肯定毛应该从这上面讲:对人类的尊重,对社会正义的追求,对等级制度的那种试图进行一种突破性的改革,权利争取到人民手中,这也是毛泽东思想很丰富的东西,所以我们应该很公允地对待毛泽东,但是我对他的武装斗争包括井冈山包括1949年革命我非常厌恶,武装斗争中国死了多少人,他老人家一句话,就八百万国民党全完了。毛的思想我觉得复杂在哪,它一方面尊重人民和人民群众结合起来,使人民斗争翻身解放,这都无话可说。但对人权不够,有百分之五的坏人,它最荒诞的地方就是把百分之九十五的好人强加到百分之五上去。把毛和文化大革命结合起来,毛的观点是武装夺取政权打倒蒋家王朝,发动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中人民要求重新夺取政权,但是结果很可悲,你们都被毛利用了!但是中国现在的观点都是毛的负面影响,如果这样下去,中国没有希望。我希望未来与毛派是对话,在多党政权下对话。就是真正的民主化!

  王晓川(黄河青年读书会负责人,80后):
  我们都知道,在现在政治上有一个所谓左右倾向的划分。其中的左翼观点,不管是齐泽克、巴迪乌这样的发达地区左翼,还是汪晖这样的九十年代末期兴起的中国新左翼,都对我们中国的毛泽东主义和文革精神持肯定态度。那么,这就让人思考,为什么这两种极具批判性的、同样追求民主的思潮,会对中国已经故去的毛比较欣赏呢?我个人总结了两点原因,一是毛的思想和实践过程体现了对现代文明的一种反思;二是毛领导的社会实践,特别是文革体现了对民主社会的更进一步的追求。

  第一个问题是现代文明(也就是现代资本主义文明)。就像刚才有人发言中提到的,我们看毛的时候要放在二十世纪这个大背景下来看。和近现代史上的俄罗斯、伊朗、土耳其一样,中国的农耕文明自晚清末期,也开始受到来自欧洲的劫掠和冲击。这波巨大冲击告诉我们,必须接受欧洲近代以来的理念和社会秩序。然而这种文明是否代表了整个人类的唯一选择和既定模式,应如何看待它引发的技术伦理、文化多元、道德败落、国族冲突、贫富分化、生态能源危机等问题,其它社会如何在被迫追随它的过程中避免陷入更大的灾难……这些都还很成问题。那么,毛作为中国革命的重要领袖,对以上问题进行了不少积极有益的实践和思考。比如,现代的医疗卫生理念建立在专业人员、近代科技、资金设备等基础上,后发社会往往只能在部分城市开展,而毛推广的赤脚医生,扎根乡村、土洋结合、就地取材、重视农村和基础医疗保健,而且避免了对科技知识、资金设备和专业人员的依赖,成为很多国家学习的榜样。再比如,不论在欧美还是苏联,工业化都追求效率和利润最大化,专业分工科层管理,经典的便是福特工厂(苏联的马钢)模式,人成为了机械的僵化的工具,官僚化的管理压抑了活力和创造性。毛则积极推广中国的鞍钢宪法:工人参加管理,干部参加生产,工人干部和技术人员三结合,不但带来了更高的生产热情和效益,而且还促发了组织管理学上的扁平化革命。又比如,毛强调意识和主观性,扬弃了主流马主义关于对物质和经济基础的过分强调,让人成为科技、知识和所谓社会规律的主人,而非奴隶。还比如,毛的三个世界理论,为亚非拉国家点破了冷战时代两大阵营对立的表象,揭示了资本主义世界(包括苏东阵营的改良版本)中,北方发达地区欺压南方落后地区的主要形势。当然,还包括接下来要谈到的文革,等等问题,毛和毛主义不但鼓舞了六十年代世界各地的青年造反,也一直影响着后来的中外新一代左翼思潮。

  另一个问题是民主政治。在近现代的主流政治里,不论激进保守哪种主张,讲求的都是沃勒斯坦所概括的两步走战略:第一步,先通过组织政党,开展革命或议会斗争,夺得或参与到国家政权里面;第二步,运用国家权力及其官僚系统,向下推行自己的政策主张。但是当到了二十世纪中叶,这种现代政治在世界各地得到了普及时,问题就逐渐来了。人们看到国家和政党逐渐融为一体,都成了官僚化的僵化体制,看到政党开始有了自己的利益,不能再代表基层成员和外围民众的心声,原来的变革者成了真正变革的敌人。于是,在西方投票率大幅下降、青年走上街头表达不满的时候,毛泽东也在中国开始了文革的尝试。他否认先锋党的必然正确及其自我革新的能力,强调政治身份(党员、干部、出身好的人)并不决定其政治主张,鼓励群众起来参与公共事务,把政党的政治变成了全民的政治。毛的意思很明确,只有民众通过社区单位自治、群众组织和运动,以及扁平化的组织形式,广泛参与到社会政治中来(包括上边说到的在医疗领域和工厂里的模式,还有政法领域的枫桥模式),对精英集团(包括能人、精英、专家、官僚)形成限制制约,才能得到真正的民主公正,至于精英集团是合为一体还是分作表面争吵的几家倒是次要的。今天毛的思路在世界各地轰轰烈烈地开展,美国偏右的茶党和偏左的占领运动,墨西哥的恰帕塔运动,巴西的无地农民运动,南非的共产党和工会,阿拉伯国家的伊斯兰运动,意大利的五星运动,都凭借松散扁平的组织和充沛的活力,赢得了巨大的民意支持,可以对当地的主流政党的背弃原则施加压力。

  毛泽东在二十世纪中后期的两大热门政治话题——对现代性的反思,对后政党政治时代的民主追求上,提供了至今影响深远的鼓舞和启示,这便是国内外新左翼为什么仍在大力肯定毛的原因。


  赵先生(50)
  我是全盘否定毛泽东,毛泽东是千古罪人。在小时候我对老毛五体投地,把老毛当成神,当成圣人了。后来经过这几十年的人世沧桑,读了一些书,也思考了一些问题,也见了很多现实问题,发现毛远远不是圣人,不是神。是个凡人,甚至是个庸人!
  最近我又看了公开出版的内部读物, 张国焘的回忆录,李德的回忆录,《延安日记》等。这些公开出版的内部读物肯本不是教科书上学的那些东西,完全如袁先生所说的,我们的历史教科书、政治教科书、语文教科书,95%都是假的,我现在真相信了
58年大跃进, 饿死四千万人,四川1250万、安徽600万,河南信阳100多万,还有甘肃山东等一共4000多万,这是香港出版的。你说这是不是昏君?他还说粮食吃不完咋办?一亩产几万十几万,可不可能吧! 还有多了去了,学校办十一年,这不也昏吗? 杀几百万最勤劳节俭的地主富农。他们当时代表最先进生产力,恶霸地主有,但是极少数,就像现在恶霸乡长,但大部分都勤劳节俭,有持家才能,他们代表先进生产力,他丑化妖魔化地主。屠杀几百万反革命又是严重扩大化,又是几百万。那文革中屠杀的更是2000万,斗死的,枪决的,上吊自杀的,2000万,国内外统计毛时代非正常死亡8000万,将近一个亿!天文数字,有人说毛对群众尊重,他是挑逗群众斗群众,愚弄群众。他那是公平吗?老毛有五六十所别墅,这在古今中外历史上从来没有的,河南据说61年盖的,61年信阳饿死一百多万,他的稿费达到几百万,给他老婆给他亲戚朋友,给他战士们。而且毛泽东的文章大部分还不是他写的。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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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9 20: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华伟(60后):

  拥毛也好反毛也好,毛泽东的事情是我们这一代人年龄大的亲身经历,年龄小的看了很多书,从拥毛来说,朝鲜战争脱掉了东亚病夫的帽子,然后让我们民族有了一点自信心,从反毛的来说,就像刚才讲的,让国家处于一个贫穷的状态,我觉得大家应该有一种思路,我们中国人很容易记仇,因为今天就像是一个忆苦思甜会,就是说这么多年我们从历史中走出来,没有认真的去反思。

  这个我想说一个关于国民性的问题,比如说,现在大家都有一个公认的印象,德国的产品,日本的产品做得漂亮精美耐用,这两个国家国民性都有一个统一的规格,就是团队精神,认真负责,那么我们中国的国民性是个什么状态,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反思,中国是一个东方的皇权国家,在我们的骨子里,有很多传统文化的影响。皇权时期在背后代表着一种独裁,这个独裁就包括在我们身体上体现一种东西,我这两天老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毛泽东思想,大家说左派他像一个玫瑰花,娇艳带刺,右派是一朵牡丹花,国色天香,大家都能理解,这个世界色彩越丰富他就越美好,可是当玫瑰花对牡丹花说,我要掐死你的时候,我们觉得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我们中间,有的政治观点基本上是处于这种状态的,我们大部分人一直没有摆脱这种思想,我们没有很好的建立一个公民意识。西方国家是商业立国,特点是契约关系,背后代表着人人平等,而在中国不是这样的!第二点,英国执政的两个党,一个叫保守党,一个叫自由党,他们也有思想体系和理论体系,他们的思想体系是,一个是市场经济,一个是自由经济,pushi查尔斯和亚当斯密一个国家被捆死的时候,自由主义上台让国家活起来。然后当经济泛滥无序的时候,市场经济上台。中国引进的马克思主义,我们的理论基础是资本论,阶级斗争意味着什么,是要相互斗争的,毛泽东说与天斗其乐无穷,这个东西是我们要反思的。

  我是一个中间偏自由派的,比如说我们与日本之间有一场战争,最近知道关于钓鱼岛的事情,砸了很多车,上街游行,我觉得这很可笑,去过日本的朋友都有过这样一种体会。如果不带任何观点来看的话,整个日本国家有序,传统文化保持的非常好,西方的文化溶解的也非常好。

  关于评论毛泽东,我觉得不是对他个人的一个问题。第一摒弃独裁,摒弃专治,摒弃阶级斗争,这是整个国家,不管你是拥毛还是反毛,把这个东西放下来积极向前走的一个重要环节。第二个,就是建立一个,现代的民主的,我们可以有一个缓冲期,你可以缓冲思想,你可以做玫瑰花也可以做牡丹花,也可以做狗尾巴花。不管你是反的还是拥的,当你走在长安街上,你要填一个表,要把你的玻璃摇上去,要把把手拆掉,我觉得这都是荒谬的,为什么我们国家走在今天还在保持着一种荒谬的东西。而大家生在这不能说身体力行的去思考去影响,去推动,这是我们需要反思的。

张春雷(80后):

  对毛,最关键的地方咱们能摈弃感情上的东西,能从一个理性公允的角度去评判他,要从实质上去看问题,毛的思想对我们现在实现个人政治影响起到什么作用,凭感情就不好。第二个,我们要评判毛,关键要对毛看得懂,对毛看不懂我们就没法评。横看成岭侧成峰,我认为毛是一个怎样的一个人吧,每个人都有表里两个方面,毛的内心也有两个方面,第一,毛的内心他是以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为出发点,这个大家可能觉得毛泽东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有差别,我觉得这个未免有点武断,毛泽东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与列宁主义是最有联系的,也是最有区别的,就像毛的思想与中国的传统文化一样,他也是有联系有区别的,毛的思想主流是以马列主义思想阶级斗争为主的,咱们可以从苏联搞维托的清洗,延安搞大清洗,看的非常清楚,不可能没有联系,另外毛是一个中国人,他的中国文化色彩同样重要,阶级斗争为主这是他的里,他的外表是啥,毛的外表伴随着自由和浪漫,如果走近毛的话,每个人感觉出他是一个自由派,它是一个很浪漫的一个人,另外我对毛做的事情,我不愿去谈毛的行为,就像我说话一样,我说话大家看听的话是声音,不爱听的话是噪音。虽然行为没有必要去探究,毛泽东行为它目的是什么,在三几年四几年五几年六几年里头这个毛所生活的时代他的目的就是建立一个统一独立的新中国,要为群众缔造一个毛认为幸福美满的一个社会,这个出发点和目的要搞清楚,那么问题在哪,我认为问题就在把阶级斗争无限扩大化,我们知道阶级斗争就像一个人治病一样,有病才能治,阶级斗争时它不知道阶级斗争的目标在哪里,就像古学上所说的止于只善,,所以就像人所说的49年以前是有功的,49年以后有过的,在治国上,它不知道方向往哪里走,我们现在评价毛从两方面,第一要斗争,斗争就像看病一样,我看病是为了健康,你不能找个健康人猛吃药,我们既会做手术也会保健,我觉得问题就在这里。



  尹冠力(80后):

  我就讲个关于教育的小问题,我来之前上了次网,看了条微博,把红卫兵和义和团做了一些对比,但是最后义和团被慈禧灭了,而红卫兵被他们的红太阳甩到农村了,它指的就是上山下乡方面,其实他这个出发点是从个人出发点,是知道的个人前途个人命运呀以及人生是否价值发挥等。他从这个角度没有从一个更宏大的角度,也没有从一个更高人生角度出发,其实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就会看知青运动的话它是一个教育运动。它第一是一个农村建设运动,我们从这个角度的话,可以看到它很多很多的积极意义,比如说教育运动,它帮助你全面认识世界,塑造一个全方面的人才,也有实践能力。从一个实用从一个法人从一个家庭里牺牲出来,可以和整个世界整个国家结合在一起,赋予人生更高的意义,你的人生不可能为了一天三顿饭,不能只为了一个小家,你的青春和国家的成长和整个社会的趋势联系到一起,这个出发点是明显不一样的,所以我们看到知青运动起了很多很多积极的作用,它对农村物质精神面貌知识科技作了非常大的改造,所以如果从个人的角度出发的话会得到一个很伤人的结论,但是你如果从全局从历史角度出发的话再去评价这场运动可能得到另一种结论。比如说我们现在的教育形势,大学生找不到工作,研究生找不到工作,第一从教育上没有把人当人看待,把人当作一个挣钱机器看待,第二是没有把人的教育与国家的经济形势有个整体规划,我们都知道教育起码有四个问题,从大众教育走向精英教育,从全面教育走向义务教育,从应试教育走向产业教育,从理想主义的教育走向学术精神的教育。更重要的是国家经济命脉切断了,以前我们知道,毛时代很短的时间成立了非常完善的工业体系,计算机和科学航天培养出来它有用但是现在给世界打工培养出来它没用,无论从教育思想还是从人才利用创造性发挥上,基本上都切断了。

王杰(黄河青年读书会负责人,80后):

  在我的小时候,我的出身背景,我爷爷之前我们家的地很多,也就是刚才说的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方圆十里都走不出我家的地。我爷爷包括我爸爸住的都是土楼,我们村叫土楼,原因是我们家族在那儿有一个土楼,当然,作为一个有成分的后人,去谈这样一个时期,包括我自己的情感经历,就是很复杂的。因为我从上学到现在听很多说前三十年时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所以年轻人都很好奇试图了解那个时代究竟发生什么了,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当然直到有一次影响很大的、在北京人民大会学堂听到一个讲座,讲的是当时农村改革六十年的时候,讲的是集体化合作化,讲为什么要发展合作化,合作化采用的何种方式,比较了几种类型,最后说明我国工业化的基础是通过我国农业的积累,传统农业产生的积累如今通过内部消化,形成我们自己国家的工业化的一种基础一种原始积累,当然这种过程是挺痛苦的,我们这种的历史改革很多都是牺牲农村的利益去前进,而且给我一种直观的感觉,就是到这种农村合作化的作用包括一些变化,尤其到今天我们可以做一些对比,包括农田的水利化,现在可以说全国农村水利基本防护措施近几十年来没有一点维修,基本上农村闲置呀利用率非常低,当时这种机械化的一些推动,在农田上作出很大的改变,但是现实中我们去看这样一个时代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听到那么多一个完整的声音,就是以前听到八零年以前的中国是一个满目疮痍的,但是在八零年之后,为什么中国形势就那么迅速的改变,相信前期农村积累,前期建设的完整的工业体系包括两弹一星也好,这些东西在当时社会上起的作用是非常难得的,非常需要的。现在从那次讲座后我看了一些书,也去了解毛主席他本身的一些经历,其实感觉到对他这么一个人经历的一种时代,我作为一个普通人看待已经抽象化。在我看来他就是一种反抗一种斗争,或者说包括进一步妥协,一种象征。另外他自己的一些特性包括弱势群体,与群众站在一起的时候,它始终的利益站在最弱的一方,从我们现在去了解去认识他的经历,我在东北的时候,当时就遇到两个知青,他们对我讲的非常棒,当然就对我们年轻人一种冲击,我去认识去了解的时候我感觉到,包括我在湖北山东的时候我去过很多农村,当时听到很多人在讲变化的时候,很多三十年前包括村办的一些企业,村办的一些设施,村办的一些共同事业,在结下来的改革中全部荒费掉,包括之前许多县城的一些厂房,机械厂、化肥厂,近二十年基本消亡殆尽,那么我们现在提什么县域经济,提什么城镇化,你看县城基本工业都没有了,你说这怎么可能造成县域经济呢,但是我们原来具有那一个基础,只是近几十年都荒废了,所有这是我们对毛主席建立的那个时代有更深刻的认识,所以我们感觉到个人感情上无法接受,但是这是一个现实。从国家土改到农业集团化、合作化,一些运动可以看到在社会变化中,一种积极或者向上的因素,所有我从个人角度来说,毛主席不能说是崇拜,我敢说是成绩,可能我们这些年轻人对过去那些超越,这样我们不能说是探讨,但我我们尽量去接近,如果这个社会需要进步的话,肯定需要超越,也不是停留在以前,也不是把以前的彻底否定。

徐春林(80后):

  我个人不是毛派,也不是什么派,我有一种态度叫做:客观是一种态度,但是更需要努力。我觉得谈毛泽东,可能需要站在历史的一个高度,真是我们需要拔高一种高度,什么叫高度,刚才老师讲了一种错觉,就是毛泽东本人违背了毛泽东思想,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误,因为我们知道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国家第一代领导人的集体智慧,毛泽东思想本身是有超越性的,很多东西是有超越性的,就是说如果你把中国前期所有功划到毛泽东身上,这是不客观的,但你若把56年之后中国所犯的各种错误归结到一个人身上,肯定也不客观,我们既然研究一个历史人物,我们要拔一个高度,我认为这个高度,打个比方,我认为研究毛泽东生活在一个什么时代,然后在他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那一天,在他生活时代时候,中国是一个什么状态,是一个半殖民半封建时代,在他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时候中国人真的很自豪,中国人真的站起来了,已经基本上摆脱了一个殖民地状态,就是说如果97年香港没有收复回来,我们还会坐在这谈论什么?就打个比方说吧我们都知道以史为鉴于这句话,这是唐太宗讲的,以史为鉴证明了什么,我们来看看唐太宗,唐太宗和我们认识的一个叫隋炀帝的干的是一样的事,你们可以认真研究历史,但是隋炀帝是我们认识的荒淫无道,而唐太宗是我们认为的大家都知道,就是说站在高度就像寓言里瞎子摸象,我不能抱着这个腿说这个柱子就是那个大象,我不能摸着耳朵说大象是把扇子,我们真的要回过来客观地问问自己,我们不是要把毛泽东当个历史人物来研究,我们不是为了给他做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毛泽东再怎么清算也清算不成西门庆,西门庆再怎么给他平反也上不了一个高度,这是一个历史文化形成的现代一个节点,人人都可以各抒己见,人人都可以表达自己的观点,其实这是一个好事,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表达思想,再也不会像刚才老师所说9月9号大家还拳脚相加,为了一个所谓的什么什么东西去干这种事,这是一个很愚蠢的,就是说因为钓鱼岛的问题我们把家里自己的东西砸了,其实想来这都是很愚蠢的,我们真的需要静下来,我们通过研究那么一个历史人物在我们现代很正常,就像刚才那位老师说的他的个人经历他的感情,我们不能说因为前期他给了我们许多洗脑的东西我全信,现在又看了许多洗脑的东西我全信,因为我有很多朋友告诉我从来不看新闻联播,我只信网上的,有人说我只看新闻联播不看网上的,我觉得就像刚才有位老师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所以你不妨听听两边的理,我一直认为我们一直在强调客观,客观真的是一种态度,可能更多时候需要我们来提升我们自己的能力。

大宝(70后):

  解决中国的问题需要毛泽东思想,解决世界的问题也需要毛泽东思想,我是一个工人,也是一个毛派,而且是中国要发生革命的话,我肯定会冲在前面的。我希望日本的毛派也要在他们的国内掀起一些东西,要真正的举毛主席旗帜,就是要造反!现在的资产阶级统治发生经济危机的时候,一定要加大自己的活动,我们中国的毛派也是会坚定地高举毛主席旗帜,我们毛泽东主义一个核心:造反有理!

  我再讲一下,我对文革的看法,我认为毛主席发动文革就是在无产阶级专制下用革命的方式解决无产阶级内部产生的官僚主义问题,我认为这是一个革命的方式,无产阶级夺取政权,让劳动阶级来统治世界。

  还有就是对一些来的朋友对毛主席否定,我想这是在76年政变以后这些所谓领导者他们开动国家机器进行煽动的结果,他们恶毒的攻击丑化毛主席,他们有目的的,因为毛主席站在无产阶级大众的立场上来推动革命的进步,它反对的就是私有制,反对的就是剥削和压迫,这三十年来他们搞“改革开放”,现在十八大他们又高举“特色社会主义”,其实这些都是修正主义。这些东西都是资产阶级的东西,都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篡改,对毛泽东思想的篡改,这些都是极其反动的!所以中国毛派来说这些东西将来都要彻底的打碎!彻底的消灭掉!我是个工人,做了八年的煤矿工人,我今年四十二岁了,站在这里边,我没有结婚,难道我没有劳动,我劳动果实哪里去了?都是被这些统治者这些官僚资产阶级掠夺去了,这些资本家剥削去了,所以我们要起来造反,要消灭他们。

王进府(70后):

  你只要生活在人类历史中,你就无法看到人类历史的真相,古人说的好,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现在之所以还在探讨毛泽东,是因为我们还活在毛泽东的影响下,所以你就无法客观,台湾的chenyongzhen曾经说过:没有意识形态本身就是一种意识形态,所以说你很公平地评论毛泽东,你是永远做不到的,只能做到一种追求,只能做到人妄图克服自己这种狭隘偏见的这种追求。就像永远无法逃脱狭隘和偏见一样,心理学说我们往往会选择相信那些我们曾经相信过的东西,所以你说你以前把毛泽东当成神了,你错了,我只能说你确实错了,因为毛泽东从没有把自己当成神,你非要把他当成神,你就错了,你说你相信书上的话,你之所以相信毛泽东玩了一百多个女人,是因为没有人告诉你毛泽东玩了五百个,因为再过几年有人说毛泽东玩了五百个,你就说那家伙骗了我,但是这些所有关于毛泽东的传言不良传言,就像西游记一样,吴承恩把如来佛塑造成什么形象,如来佛在西游记中,整个道教佛教都是一帮无耻之徙,但不影响佛教佛门广大,不影响人们照样去烧香拜佛,到白马寺求经,但是后来有这样一句话,说看了西游记,说话如放屁,有句话叫狂犬吠日,你说毛泽东有五百万稿费,是因为没有人告诉你他有一个亿,有人更加咬牙切齿地告诉你毛泽东有几亿稿费,你说靠!那个骗我了,真他妈的坑爹呀,有几个亿呀!你说毛泽东有几十套别墅,如果那是毛泽东本人的,那应该李讷李敏每人分一套去住呀,而不是开门营业,如果这些稿费是毛泽东本人的,那么应该发给李讷李敏发给毛新宇呀。我这里是从心理学的角度去探讨关于毛的传闻,那些美好的神化的妖魔化的一些东西,其实都是心理学的东西的反映,其实你自身爱恨,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是你自身的利害所示或是你自身的渴望没满足,于是你才有了爱有了恨。突然下了一场雨,这场雨是好是坏是看你是在浇麦子还是在晒麦子,你在浇麦子你爹在晒麦子,那这场雨是好还是不好?不用浇地了你爹晒的麦子又被冲跑了,你说哎呀这场雨下得真好。你爹不扇你才怪。所以以前有人说汪精卫伟大也有人说毛泽东伟大,他当过伪军的他能不说汪精卫伟大吗?他得到毛泽东给的幸福的他能不说毛泽东伟大吗?所以我们享受不了客观,任何爱都是有原因的恨也是有原因的,

  关于毛泽东革命是否必要的问题,在毛泽东之前中国发生过无数次的造反从陈胜吴广甚至更早以前奴隶起义,都跟毛泽东没有任何关系,毛泽东只是在这一次农民起义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但是没有毛泽东,还有人造蒋介石的反,那以前没有毛泽东,陈胜吴广照样造反,那朱元璋也把事办了!这革命不是因为毛泽东的意志而转移的。还有关于文革的问题,关于文革有没有必要发生,为什么要文革 ,因为毛泽东觉得共产党已经腐败到不能忍受的一步,已经异化到不能忍受的一步。不光反文革,他们连抗日战争连北伐他都反了。不是毛泽东个人要夺权,它权力大到无法再大了,夺谁的权?还有关于历史,有些历史我们冤枉了毛泽东,江西大规模错杀人,那时他已经被边缘化了,他已经不掌权了,还有陕北的大规模杀人,毛泽东还在长征,刘志丹已经开杀了,毛泽东去了,因为中央红军到陕北制止了大屠杀。关于稿费问题,我再从一个常识讲,文化大革命反法权,那是所有人都没有稿费的,毛主席著作在国内没有稿费的,但是在国外发表很多诗词呀,人家是按资本主义方式把稿费寄到国内了,中共中央那时把钱存起来了。

刘贞(女,50后):

  我这个人哪,今年是花甲之年,六十年代文革的时候,我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从我自身对毛泽东的看法我谈一下这个自己的心路里程,像文化大革命我们这代人啊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一直都是受着共产党的教育,文革开始老三篇呀这些东西,感觉和自己内心追求真善美的东西很吻合,对老毛是一种很天然的崇敬,但是后来文革开始以后到处都是牛鬼蛇神啊,戴帽子啊,对人性对人的这种不尊重,对人性的虐视,这让我这个14岁的女孩心里一下子就觉得很沉,感觉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怎么是这样一个违反人性,当时心里真的大大地打了一个问号?包括毛泽东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红卫兵的时候。我们家里也是老干部出身,当时有一些《斯大林传》啊,当时看过一些这样的东西,斯大林每每在一些公开场合都是有替身的,当时就觉得一个真正的毛泽东已经没有了,现在这个可能是他的替代品。之后呢,我在班上也是服务员,那个时候班干部叫服务员,那之后的政治舞什么的我一概回避,我们另外一服务员还给我写信问为什么,问我有什么信仰,我说我信真善美,从一开始我就信这个东西,和这个发生冲突也是有疑问的,后来也导致从76年开始也介入中国民主运动,在郑州地区我是第一个贴出标语的,到七十年代末的历次运动我都没有缺席过。而且也真正付出了很大的自己前途命运上的一些代价,这毫无利已的投入履行了自己做公民的一个责任,特别像老袁那样,对官对民事,这种这样的信奉,觉得中国必须有一个这样的。文革中有一句话,毛泽东思想像一颗精神原子弹,我觉得这句话很能概括毛泽东对中国带来的影响力,刚才徐旭说我们都是毛泽东的孩子,其实应该说我们都是毛泽东精神原子弹爆炸之后的幸存者,我们要反问一下,在这颗精神原子弹爆炸之后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对于这个我不展开讲了,时间问题,我只是提出 这样一个问题。直到现在我们还有一个皇权意识,还有一个什么救世主,国际歌,第一句“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我和老袁观点不一样,但是他是我的一个很尊重的兄弟,他外出我们这个圈子都会为他着急,怕他病倒在外地,所以意识形态思想观念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兄弟情份,我们都是一样的,不要因为这些东西把大家分裂了。你说你十年前和今天一样不一样?你再展望十年你肯定还不是今天的看法,所以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作为一个人的一种良知,作为人的一种人格,作为自己的一种独立性,必须独立,否则你作为一个人来人间一场实在大亏了。我可以说拥毛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们找一个现在反毛的当初肯定都是拥毛派。所以作为反毛的要尊重拥毛的。



  冯先生(40后):

  我叫fengchunqi,十八大以前,有很多舆论说毛泽东思想不提了,我觉得我半信半疑,而且十八大开了以后,毛泽东思想已经很明确了,依旧是我党的指导思想,我为什么半信半疑,我觉得毛泽东思想是共产党的理论基础,方方面面,你把它否定了,就把政党的合法性自我否定了,就会发生质的变化,这是一个看法.再说周有光先生,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他是一个经济学家,他说宪政民主是人类发展的必然道路。你这个国情不适合你发展民主,不能要民主适合国情,你这国情不要适合民主是一个必然道路,我一看他的说法是对的,你这个国情不适合民主是不行的,是民主不是适合国情,是国情适合民主,必须这样走下去,有一个说二十世纪是共产主义时期,我觉得有一定道理,为啥会走到这一步呢,他们有一定道理,从历史来说这确实是历史发展的一个过程。因为从资本主义开始是一个疯狂掠夺的,不是一开始就是比较完善的阶段,所以出现了苏联共产主义,中国共产党是苏联一个支部,苏联出钱培训出来的。苏联一旦瓦解走上资本主义道路以后,列宁主义也就不存在了。中国从辛亥革命开始,中国所走的军政、训政、宪政这三个阶段。台湾已经走到宪政阶段。中国大陆现在阶段,我看书上讨论的一个观点,我也不知道是否正确,就是大陆进入宪政阶段我认为这是一个大思路。从辛亥革命一直走到今天,不管今后走什么路,必然要走到宪政民主道路上来。

某先生(40后);
  今天听了各位老师的发言,在我很早的时候应该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在想,如果毛主席老人家死了这该怎么办?结果我发现,事实上走到现在我发现一个什么问题呢?生活比那时候也不差,反而吃饱了饭也吃好了。这个问题呢各位老师一直在说,历史也好、毛泽东也好,社会发展走到人和物的一个领导核心,不是他们说可以转型的,用最关键的词来说就是社会在发展、科技在发展、信息在发展、包括我们的知识和文化都在发展。我们的文化家园是我们知识的一个橱窗,是我们这样的共同学习才了解了那么多知识。原来信息闭塞知道的东西都是假的,好多东西都是盲目从众的。从历史来说就一个问题,中国到底有没有历史?
  事实感觉,我个人认为中国就没有历史!为啥?很多东西都是某些人按照某种要求写的,不像现在录像机、录音机录下了。原来大家公认的历史,经过加工过的历史,不好的东西去掉好的东西留下,事实一旦公布,让人目瞪口呆。事实证明社会在发展。将来我相信我们香港、台湾宝岛,包括我们大陆一定会民主的。只有民主了才使我们感觉社会在发展。过去的东西,毛泽东思想也好、三民主义也好,知识的历史告诉我们,关键的是今后我们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去做?我认为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营造(50后):
  我个毛泽东主义者。现在,面对一个去毛泽东化的过程,作为一个信仰毛泽东思想的人,作为曾经参加过文化大革命的人,看到许多人从革命的营垒转化到其他营垒,我感慨万千。对这些转化的人如何看待?我想,我们是否应该彼此包容、尊重、尊敬?我犯错误,他犯错误,现在社会上犯错误的人呢,是否真的能够相容、共存、共荣?但是我们同时看到好多人呢,还是要把无产阶级专政下文化大革命继续进行下去,而且大规模的捍卫无产阶级路线、捍卫毛泽东思想路线。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是小安即乐的社会现实?那些反对走毛主席路线的人,简直莫名其妙!
  我、包括我家族在文革期间是被压制的。我现在看到的一些书像,把很多文化革命当中的一些细节披露出来,这些都是我在文化革命中见过的事情。很多很有价值的书籍,更全面地、完整地把文革给披露出来,很有价值很意义。这是值得肯定的。现在我们谈毛泽东时代,谈他的什么?有什么可以借鉴?毛泽东是一个历史人物,我们必须认可、认同,从历史角度讲你有没有听说过毛泽东有什么腐败?从历史上来讲,不是退步而是进步!通过历史就可以得出结论,对毛泽东该肯定或是否定?要懂得历史,我们要有判断,我们追随的是真实的历史伟人,不能失真。而绝大多人追求的不是真实的历史伟人毛泽东。对毛泽东整个中国革命的历史活动,我们是应该肯定的。

赵先生:
  现在,广大老百姓怀念毛、怀念毛时代,第一个因素是几十年的洗脑,包括现在新闻联播天天看,跟这几十年洗脑有关系。第二个是当今社会问题太多,社会极大不公,腐败堕落,污染环境等等,泛滥成灾。即使如此也比毛时代好一千倍好一万倍!谁愿意回到毛时代让他回到车间去回到农村去!毛时代天天开会,而且人批人、人斗争人。光说怀念毛时代,你愿意不愿意过毛时代?真要回到毛时代,我看没有一个人愿意!(插话:既得利益者才这样说!)既得利益者现在比过去捞的多的多啦,他们不愿意回到毛时代。
  打右派,中央文献说是五十五万五千,现在公开出版的报纸、杂志说了,真实的数字是三百六十多万,加上中右是四百多万,这是共产党公开出版的报纸、杂志。这是大家可以看到的公开出版物报道的,可不是我个人说出的。不是过去宣传的五十五万五千。

  徐旭发言:
  针对前一段发言我做个总结。社会革命的思想是中国20世纪必然的一种产物,毛泽东思想包涵正、反两方面的思想。未来社会只要还存在着压迫和剥削、还存在着不公正的时候,有人会打着毛泽东旗帜起来进行一种真理的追求,我非常欣然的乐意看到这种社会运动出来。毛的政党、政权建设必须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必须肯定每个人的价值、每个人的定位,好人和坏人,富人与穷人,都有发言的权利。今天的政权,也不是原教旨主义的毛泽东思想,它把毛最核心的东西绑架了,就是人民民主专政。这是非常有害的东西。这就是去毛化!

刘春雷:
  我赞同大家对社会不公的这种认识,要唤起人民群众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在目前社会,我们要保存毛泽东思想与邪恶做斗争的这种本能,来治疗社会未来出现的各种弊病。这是促进社会正常运转、保证社会机制正常运作的非常好的一个免疫力。阶级斗争本身就有这种社会效果。任何一种斗争都有明确的目的,都要掌握斗争的方法。如果达不到目的,那么斗争就无边了。中国不能没有毛泽东思想,世界也不能没有毛泽东思想。但是我们也需要民主,需要自由,来实现我们各得其所、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大众需要。我觉得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最大多数人的需要和诉求,而不完全是为了斗争。

  刘园(80后 ):
  毛泽东时代的生活水平肯定不如现在,这是事实。但是,毛泽东时代是一个推动历史前进的时代。我们知道,一个时代前进的时候,犹如爬坡,很艰难。但是一个时代倒退的时候,犹如下坡,是非常容易滑下去的。毛泽东时代是改革开放的基础。我们不能否定前30年来肯定后30年,任何社会发展都有一个过程。十一届三中全会一开,马上社会发展就全面实现了,不是这么回事儿。改革开放前有大量的农田基础设施的建设、工业基础的完备、人才的储备、机械化的提高、人们生活水平的进一步提高等等,一改革开放,这些都忽视了、忽略了、不见了。例如,你盖楼房的时候,必须进行地基的平准、物质的储备、并设计好图纸,你把一切都拿稳了才可以开始动工,这就是我想要说的。

某先生:
  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领导人,我想,这句话是应该有道理的。联想到这位老红卫兵大哥说的,毛说要发动红卫兵关心国家大事,反过来又被镇压。这说明一个问题,也就是我们每一个人,我们普通老百姓,我们不是说关心我们的家庭关心我们的事业,我们一下子超越了很多东西,一个一个变成了政治家,然后去关心国家大事,在国家真正遭遇到事情的时候我们又没有一个踏踏实实维护自己的权利,我觉得这是很匪夷所思的。
  历史永远不会屈服。我们知道商丘有一个桃花扇的故事,反清复明。历史不可能倒退,毛泽东不可能再活过来,我们只能向前走。我不管你是什么派,你刚才对着镜头说的那种东西我并不赞同,但是我首先支持你。作为一个劳动者,居有所居,要有生存的权利。不管我是什么,我一定要支持你!我觉得这是我们现在要关心的,不要去谈过去的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我们的历史经验,我们今天要做什么?这些不公平,大家都站出来批评、帮助,就不会出现他那种情况。我们跟着一种政治口号跳来跳去像小丑一样,最后被人家玩弄的不像人样。我们要坚持一种做人的底线,一个人性,作为我们的同类,我们怎样去进行帮助,对于我们大家所面对的东西,怎么样坚持一种正义。这才是最重要的。

王 晓川:
  我们通过互联网可以看到、学到很多东西,为此欢欣鼓舞。但是,社会产生很多问题,有什么力量能够制止?有什么力量能够制约统治阶级?让社会不变质,让统治者不变坏。有些人讲,把他们都弄掉。我们看到,这些人当初也是打着民主自由的旗号上台的。我们能否保证今后我们不变质?毛主席是我们最大的资源。再好的党也会出现既得利益集团,所以,你怎么办?让群众、让各种各样自发的组织、让各种各样的运动自由自在的表达。所以,各种东西,来自各方面的精英进行组织建设,这个时候,谁都不可以为所欲为了。我们在今天的工业时代,与过去工业化大生产的时代,性质一样。这个时候,一党独大更不可能。所以,越是在这种情况下,限制这个党不依靠这个党,那么政党统治将会更加受到限制、受到监督。我们现在想要在政治上谋求一些和全世界经济上最强大国家一样的政治诉求,我认为在目前的中国,这种诉求的获得胜利的可能性是很低很低的。反而不如毛的这种文革的方式低廉而又有效力。现在左派关于毛有两种争论,一种是回到井冈山时代,走井冈山道路,成立党,夺取政权。在建立党的情况下发动群众运动。不管哪个党,我们都知道,毛的建党政治,对我们今天有什么意义和启发?一种是文化革命的方式,犹如埃及通过街头运动,群众上街,进行街头政治革命,来影响、改变政治走向。

赵先生:
  袁老师喜欢毛时代的大民主。毛时代的大民主现在想想,太可怕了!就像叶剑英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整了一亿人死了两千万,经济上不用说了。这种民主太可怕了。如果再来一次,就不是整一亿人了,死两千万要乘倍数,这种民主太可怕了!只有中国才会有这种民主!(陷入争吵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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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9 20:15: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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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9 21:08:54 | 显示全部楼层
郑州思想沙龙“15周年回顾与展望”座谈会简讯
全景.jpg (116.54 KB)

2010-11-17 00:16

2010年11月7日下午,郑州思想沙龙在省体育馆东门的合盛时代商务召开了一次座谈会,对15年来的发展历程进行回顾,对今后的状况进行积极展望。来自外地的嘉宾、沙龙的主要成员、社会各界的支持者和参与者共七十余人,一起参与了此次活动。
  
  郑州思想沙龙十五年历程
  
  据了解,郑州思想沙龙是一个民间自发性质的知识分子交流圈子,由袁庾华、邵晟东等人在1995年发起,近几年来则主要由王宏川在主持工作。沙龙平时主要是联系本地和国内外的学者文人,组织各种人文社科话题的座谈会、研讨会和学术讲座。作为一个没有外界的行政或商业支持的民间交流圈子,沙龙靠着参与者的热情、奉献和坚持走到了今天,不但存在时间较长,而且内部始终包容了各种观点和立场甚至个性,这在国内思想界相当难得。十五年来,郑州思想沙龙邀请了海内外不同流派的数十名学者来郑讲学、交流(沙龙交往学者名单见文后附件一),还组织过一次中国自由主义、新左派、新儒家、新权威主义、民族主义代表人物的聚会,编辑过一个包含中国当代思潮百家争鸣的丛书,书名为《路在何方》……
  
  本次沙龙的“回顾与展望”活动得到了海内外思想界许多朋友的支持和祝福。之前,刘真和邓旗代表沙龙去北京拜访了范景刚、金复生、纪坡民、王康、傅荆原、周孝正、何慧丽、崔卫平、徐维国、阳和平、汪晖、祝东力、黄纪苏、徐有渔、余世存、卢跃钢、张思之、辛子陵、焦国标、张大军、刘刚、郑也夫、雷颐、岳建一、老鬼、钱理群、于健嵘、张宏良(电话回访)、翟玉忠、夏业良、姚监复、王西麟等学者,通报沙龙十五周年活动的筹备情况,并与各位新老朋友加强联谊。另外,彭新刚、沙峰、黄纪苏、萧功秦、秦晖、汪太理、刘利华、徐海亮等学界朋友也通过信件发来了祝福和贺电(内容摘要见文后附件二)。
  
  在当天的活动上,邵晟东担任主持,袁庾华和王宏川就沙龙十五年来的情况做了回顾性的介绍。其中,袁庾华谈道,“我们这个圈子还有两点经验也是应该重视的,其一,它只是一个思想交流的沙龙,即不是一党一派的,更不是一个行动组织,这就是少了麻烦;其二,今天社会上的绝大多数文化活动其实都是商业活动,这就使他们所说的文化旗号变味了,也会使人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而我们的沙龙竭力避免各种商业推销活动的沾染,也避免了沙龙的异化,我们经手的讲座,无论影响多大的学者,即不付讲课费、出场费的,也不收门票。”王宏川介绍道,“我们充分认识到自己正处在当代中国各派思想意识形态百家争鸣的大环境,这有一点类似两千多年前先秦的诸子百家争鸣的思想大黄金时代,但是我们今天中国思想意识形态的丰富、多元、复杂程度又超过了先秦,因为我们当今中国正处在全球化各国家民族的文化宗教思想意识交流碰撞的时期,遭遇了人类大开大合、大变异、大转型的时代,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将这种时代的思想变化脉搏记录下来,所以我们十五年来一直注意对当代中国各家各派的思想观点和相关文章资料进行系统的搜集整理,近年来我们沙龙还到社会上举办了各种主题的公益性的讲座活动。”
  
   合影.jpg (121.96 KB)
  
  2010-11-17 00:16
  
  社会各界的支持力量做嘉宾发言
  
  沙龙的回顾进行完后,座谈会进入嘉宾发言环节。首先是《旺报》主笔、台湾新闻记者协会会长杨伟中和北京民间学者傅荆原,两位外来嘉宾进行发言。杨伟中在发言中谈到,今天看到在大陆,有这么样一个热烈的场合,我非常高兴,因为我在台湾参加很多社团很多讨论,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到有一个团体能坚持这么久,而且是来自不同的观点,而且是比较宽容、比较包容的状况。希望未来的十五年,我跟台湾的朋友能更多参与郑州这样的活动,一起参与到中国的进步、改革和前进中。傅荆原在发言中回顾说,儒家讲“君子和而不同”,我觉得郑州思想沙龙就是一个和而不同的平台,那么组织这个平台并长期坚持的人呢,就是君子了。真正的君子不需要“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作为沙龙的老朋友,我很清楚,这些人思想观点也并不一致,经常为了某个问题争论的很激烈,好多次从天黑吵到天亮……但就是这样分歧很大的人,为什么能够把大家聚在一起呢?我想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名利之想,不沾铜臭、不为名利所诱。举办沙龙,邀请来开讲座的人都是免费的,听讲座的人也不卖票,也不封自己是什么思想观点的领军人物,默默地奉献,坚持到现在。我希望在这些君子的努力下,这个平台办得越来越好。
  
  接下来由郑州的一些企业和团体的代表发言,他们在近年来沙龙举办的活动中,给与了场地等方面的支持,为沙龙的思想走近公众提供了重要帮助。其中有爱源生命锻炼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巴巴娜、《易经》研究专家李东山、中国管理顺序学创始人许烁、郑州卡耐基学校校长王洪星、先锋国学文化研究院的王成强、郑州泊爱易会俱乐部的经理刘向东、河南省君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刘晓东、河南健康联盟的经理杨玉国等。他们对郑州思想沙龙的文化追求、无私奉献和长期坚持表示充分赞扬,并从各自的专业领域谈了自己的想法和收获,还希望为沙龙今后的发展提供更多的合作和支持。
  
  之后是郑州一些青年思想交流团体的代表发言,他们在这几年的讲座活动中,组织动员年轻人参与和聆听讲座,在思想理论和青年学生之间搭建了桥梁。其中有黄河青年读书会的王磊、河南财经政法大学会心读书会的王全会、河南农业大学农村发展研究会的贾艳艳、郑州进步青年读书小组的王杰等。他们对沙龙前辈的执着精神深表钦佩,对从沙龙讲座中得到的精神收获深表感激,并表示将继承和发扬沙龙包容、认真的精神,积极促进郑州青年的思想文化交流。
  
  沙龙主要参与者的感言
  
  嘉宾发言进行完后,与会人员还一起合影留念。之后又进入自由发言环节,这时,沙龙各阶段的新老朋友,主要的成员和组织者,沙龙讲座的参与者和聆听者,纷纷敞开心胸,畅谈自己的感言。这阶段发言的有梁彦军、王日暖、李子正、刘真、余世文、王晓川、岳坤、张祖琪、崔晟、郑兢业、刘青阳、施小安、甘卓儒、邓旗等人。
  
  到下午五点半,郑州思想沙龙“十五周年回顾与展望”座谈会在《友谊地久天长》的歌曲声中圆满结束。当晚,与会嘉宾和部分成员还一起在附近聚餐,相叙朋友间的共同进步和深情厚谊,共商接下来的发展前景和合作支持。
  
  (王晓川整理,未经与会发言者审阅)
  
  附一:
  郑州思想沙龙十五周年邀请学者名录
  
  徐海亮(广东),傅荆原(四川),朱学勤(上海大学),王宏章(北京),徐卫国(北京),鞠曦(吉林),李民骐(美国马萨诸塞大学),赵夫增(北京大学),宋朝龙(北京大学),韩德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贺雄飞(北京),崔卫平(北京电影学院),阳和平(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张广天(北京),黄纪苏(北京),李云山(西藏),沙风(西南交大),杨帆(中国社科院),刘力群(北京),祝东力(中央艺术研究院),纪坡民(中国社科院),老田(武汉),张祥平(北京农学院),江学勤(加拿大),童小溪(美国芝加哥大学),黄敏兰(中国社科院),秦晖(清华大学),黄以民(北京),徐友渔(中国社科院),杨念群(中国人民大学),陈燕谷(中国社科院),卢周来(国防大学),旷新年(清华大学),孟繁华(北京),胡星斗(北京理工大学),陈湘轲(浙江大学),安舟(美国斯霍普金斯大学),刘怀玉(南京大学),王毅(首都高校博士团),萧功秦(上海师范大学),张宏良(中央民族大学),范景刚(北京),郭松民(北京),周孝正(中国人民大学),林兰(新西兰),汪太理(湖南省委党校),刘利华(中国人民大学),李宪源(加拿大),何慧丽(中国农业大学),德里达(美国杜克大学),戴震(美国加州大学),温铁军(中国人民大学),王绍光(香港中文大学),陈正达(北京大学),张宁(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老虎庙(北京),王康(重庆),杨伟中(台湾《旺报》),时寒冰(上海),雷颐(中国社科院),陈宜中(台湾“中央研究院”),刘成纪(北京师范大学)等。

http://bbs.tianya.cn/post-no01-425395-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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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与展望

袁庾华

2010.11.07
  
  各位嘉宾、各位朋友,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一起回顾和总结我们这个沙龙十五年的历程,共同探索与展望我们还要继续走向的未来,应该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我们这个沙龙的15年,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甚至也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我们做过的很多事情,其他地方、其他团体也能够做,有的已经做了,或者正在做。如果要总结一点我们自己的特点的话,可以有这样几条。
  
  首先,它是由几个有强烈社会责任感的人,以其持久不懈的热情的投入奠基的。记得15年前,林楠介绍我和邵晟东相识时,晟东说他找这样的朋友找了几十年!又岂止是他,很多人来到这个圈子的时候,都说过相似的话,包括他们,这个圈子的基本队伍就是有这样的一些人组成的。
  
  支撑这个圈子十五年的是一些人的奉献和他们的牺牲精神,是王宏川、邵晟东长期提供的条件,是马云龙、王日暖、梁彦军等在经济等方面的帮助,以及刘真、王晓川、邓旗、张祖其、王杰、蒲鑫等许多人在各方面给予的帮助。正如大家经常说的,首先是王宏川女士,不仅仅是她长期提供的条件,更重要的是她长期的操心和主持。在这里我仅代表大家向她表示深切的谢意!
  
  这个圈子能够长期不散,还有一种对待各种各样的立场、观点甚至个性,表达风格的少有的宽容精神。
  
  “文人相轻”,是千百年来中国文人的一个顽症,包括京、沪这些大城市的无数沙龙都很难办长,恐怕这是一个主要原因。而我们这个沙龙走过的这十五年,应该是对我们朋友们的一点鼓励,外地一些沙龙、朋友们专程来郑州交流经验,也是对我们的促进。
  
  有幸的是,我们这个圈子从一开始就是由不同的思想观点的人共同组建的。十五年来,它容纳了各种不同的声音和争论。当然,我们也有做得不太好的地方,在这里我向有关的朋友表示歉意。
  
  十五年来,海内外不同流派的许多学者、思想者的相继到来和交流,不仅开阔了我们的视野,同时也促进了我们的意识和责任,这就是说,仅仅在一定领域内的交流是不够的,尤其是我们地处中原,更有责任促进更大范围的交流。
  
  在整个圈子的配合和全力支持、参与下,2001年我们邀请了中国的自由主义、左派、新儒家、新权威主义、民族主义的一些代表人物坐在一起讨论了中国的主要社会问题,这是中国自有现代知识分子以来仅有的一次尝试,应该是令人鼓舞的,为新世纪的到来开了个好头。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前连美国的一些学者都认为既使在美国左右派都坐不到一起,更不要说中国。
  2004年,由于马云龙推荐的那本《思潮》,由梁彦军提议,主要由王宏川负责,开始编辑一套中国当代思潮百家争鸣的丛书,书名为《路在何方》,尽管由于各种原因至今没有完成,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积累了经验,并在北京听取了各方面的学者的意见,为今后继续这一工作打下了基础。
  
  这十五年来,这个圈子经办了许多大中型思想学术讲座,中小型专题座谈,不仅仅是思想学术领域的,也有文化艺术的,可以说是丰富多彩的。近几年应该是更活跃一些,下面宏川的发言会有更具体的介绍。
  
  我们这个圈子还有二点经验也是应该重视的,其一,它只是一个思想交流的沙龙,即不是一党一派的,更不是一个行动组织,这就是少了麻烦;其二,今天社会上的绝大多数文化活动其实都是商业活动,这就使他们所说的文化旗号变味了,也会使人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而我们的沙龙竭力避免各种商业推销活动的沾染,也避免了沙龙的异化,我们经手的讲座,无论影响多大的学者,即不付讲课费、出场费的,也不收门票。
  
  近年来,这个沙龙一个重要趋向是年轻化,年轻一代的敏捷思维和蓬勃朝气,即丰富了我们沙龙的色彩,也给我们增添了活力,无疑,我们今后是应该更多的面向年轻一代,面向未来。不同阅历的思想者们有机的结合,应该更有利于对社会的认识。
  
  如前所说,我们这个沙龙是上世纪未开始的,从一开始,我们就强调面向未来。当然,历史是连续的,已经过去的20世纪曾有人类历史上少有的灾难,例如二次世界大战等,也有从未有过的辉煌建树和更伟大的探索,它们都是我们注定要继承的遗产。
  
  人们发现,我们迈入21世纪时,仍然面临着上个世纪前曾经面临的难题,在追求公正平等的社会进步中也同样艰难,甚至有“未日”的恐惧和威胁。面对这一切的应该应该是整个人类的责任,它是任何类型少数人都承担不起的,大多数人是不能寄希望于“飞船”的,这又是我们老生常谈的“民主”了,恐怕这仍然是任何社会走向都绕不过的东西,在没有根本解决它之前,它永远是我们最热门的话题。
  
  新世纪更应该关心未来的更新的社会结构的建设,无论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有待我们认真地探索,我们还应该有更宽阔的视野,更广泛地交流。前不久,日本学者木田洋先生就在这个沙龙谈到中日的民间就应该有多一些的交往,昨晚,台湾杨伟中先生也同样寄希望于两岸民间的交往和互动。这应该是一个重要的启示,海峡两岸未来的希望就在这里,中国和日本等邻国的问题根本解决,没有这些国家民间的广泛参与,也是完全不可能的,由此展开,世界的事情,人类的未来都是同样的道理。作为一种民间的活动形式,我们这样的沙龙应有这样的使命感。
  
  我们希望今天大家的发言给我们更多的启示和建议,我们相信,在各方面朋友们的帮助下,我们共同的努力会把我们这个沙龙办得更好一些。
  
  谢谢大家!
  
  
   附:
  
  附:十五年来,和我们这个圈子的群体进行过交流的外地.海外的朋友们先后有:
  
  徐海亮(广东),傅荆原(四川),朱学勤(上海大学),王宏章(北京),徐卫国(北京),鞠曦(吉林),李民骐(美国马萨诸塞大学),赵夫增(北京大学),宋朝龙(北京大学),韩德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贺雄飞(北京),崔卫平(北京电影学院),阳和平(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张广天({切.格瓦拉}剧组),黄纪苏({切.格瓦拉}剧组),李云山(西藏),沙风(成都.西南交大),杨帆(中国社科院),刘力群(北京),祝东力(中央艺术研究院),纪坡民(中国社科院),老田(武汉),张祥平(北京农学院),江学勤(加拿大),童小溪(美国芝加哥大学),黄敏兰(中国社科院),秦晖(清华大学),黄以民(北京),徐友渔(中国社科院),杨念群(中国人民大学),陈燕谷(中国社科院),卢周来(国防大学),旷新年(清华大学),孟繁华(北京),胡星斗(北京理工大学),陈湘轲(浙江大学),安舟(美国斯霍普金斯大学),刘怀玉(南京大学),王毅(首都高校博士团),萧功秦(上海师范大学),张宏良(中央民族大学),范景刚(北京{乌有之乡}),郭松民(北京{乌有之乡}),周孝正(中国人民大学),林兰(新西兰),汪太理(湖南省委党校),刘利华(中国人民大学),李宪源(加拿大),何慧丽(中国农业大学),德里达(美国杜克大学),戴震(美国加州大学),温铁军(中国人民大学),王绍光(香港中文大学),陈正达(北京大学),张宁(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老虎庙(北京),王康(重庆),杨伟中(台湾{旺报}),时寒冰(上海),雷颐(中国社科院),陈宜中(台湾“中央研究院”),刘成纪(北京师范大学)等。此外,我们圈子的一些成员赴全国各地所交往交流过的更多朋友就不再一一列举,在这里一并向朋友们表示我们的敬意!

http://bbs.tianya.cn/post-no01-425402-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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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9 22:41:06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作为民间思想的动态很重要!作为观点,可以商榷!另,为什么不把茅于轼、炎黄春秋那批人也请来呢?不要动辄给人扣帽子,那很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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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9 23:23:26 | 显示全部楼层

重读《李有才板话》

要上课,重新读一遍,发现自己对赵树理的喜爱确实有道理,他确实是懂得农村,懂得中国政治的人。王晓明说他不喜欢赵树理,到现在也还有点“隔”,那是和他知识分子家庭出身有关,这样的新“左”和赵树理的那种左,要是不“隔”,才叫奇怪。
这几天某时报大呼“微博不许造谣”。正好读到小说里,阎恒元的狗腿子村长广聚,因为李有才编了几句快板,就把他赶出了村子,说他“造谣生事”,“简直像汉奸”。不由得想到,好的中国作家,既是写实者,也是预言家。从来如此,概莫能外。

http://www.douban.com/note/27569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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