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要想炫耀自己的劳动,储备金,家庭,禁欲道德,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它的基因中确实有这些优点,但是,正如许多社会学家先前预见的那样(我想特别提一下Christopher Lasch),资本主义成为主流的同时,已经变成极端自由主义,消费至上,极端个人主义,甚至有些“左倾”(可参看Boltanski et Chiapello的分析)。一切都变成合法的(如淫秽工业),广告充斥在社会的任何一个角落,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广告。公众隐秘和表现癖侵占了所有的私人空间。个人被要求是流动的,冒险的,突变的(甚至包括在性欲方面)。一位作家将其称之为“流动主义”。做一切事情只需清楚强制的社会规范。民主变成市场的民主。简言之,在自由的环境下,矛盾的对立双方被消解了。
资本主义要想炫耀自己的劳动,储备金,家庭,禁欲道德,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它的基因中确实有这些优点,但是,正如许多社会学家先前预见的那样(我想特别提一下Christopher Lasch),资本主义成为主流的同时,已经变成极端自由主义,消费至上,极端个人主义,甚至有些“左倾”(可参看Boltanski et Chiapello的分析)。一切都变成合法的(如淫秽工业),广告充斥在社会的任何一个角落,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广告。公众隐秘和表现癖侵占了所有的私人空间。个人被要求是流动的,冒险的,突变的(甚至包括在性欲方面)。一位作家将其称之为“流动主义”。做一切事情只需清楚强制的社会规范。民主变成市场的民主。简言之,在自由的环境下,矛盾的对立双方被消解了。所有的反对派不会任由被缩减或轻易地被制服。团体的要求又在各式的小团体主义中浮出水面(有宗教的,伦理的,新部落的),其特征是自主和排他。资本主义与小团体主义一拍即合,甚至为己所用,只要它们不进行大范围的信仰传布、主张暴力或者恐怖主义。企业受到质问,为何不顾及普遍利益 ?这没有什么关系:企业履行的是“社会责任”——这是决定企业的唯一要素。新自由民主引来争议,因为它已经黔驴技穷了。那么它会被“出色的北部管辖区”取而代之吗?取而代之的是“股东的共和”,每一位股东都可以在“企业的政府层”中行使自己的权力(根据所占股份)。然而,一切都阻止不了企业的消亡,而业已成为消费者的公民也会要求重新由国家来保障财产和人身安全,重建最起码的公共道德。当然,这一点,资本主义也会做,它终究不会抛弃之前的一系列维护道德和秩序的规范。在资本主义的领地上与其作斗争,即使对那些深受其害的人而言也是一项不可思议的战略,同时,也是一项必然遭受失败的战略,因为有过多的权力和途径宣传自己的意识形态,控诉异己。我可以举一个例子。企业承担社会责任,并不是无稽之谈,但是需要由企业自身(或其领导者)来决定和执行,其实只要国家不对其责任作出规定,也不惩罚企业(似乎能使它回到间接的计划经济形式),占便宜的是新自由主义。换句话说,“企业”是劳动的团体,而国家是民族的团体,就是我所说的肯定辩证法:一方面,企业必须根据普遍利益重新规划工作重心和投资方向,这将会给它们带去除单纯利润之外的其它合目的性,另一方面,国家无需调查一切,而能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使命。为了摆脱一个党派内的意识形态混乱,如共产党,也包括所有的左派,我建议重新思考我们的目标,根据这一肯定辩证法,也许会使目标变得更清晰,更可信,只要能与个人的期待相悖,因为现今的个人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信仰在哪里。我将就关键问题谈谈自己的看法。这个问题是很多法国人问及也是最受关注的,也不仅仅是法国人:除了资本主义,是否可能存在其它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