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生一伙一个卑鄙的伎俩, 就是在1960年在重新出版列宁的《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一书时, 把列宁明确判定是唯心主义的“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 改译为“思维与存在的等同性”。 这样一来, “思维与存在的等同性”是唯心主义, 而“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却是唯物主义。 杨献珍嘲讽他们说:“实在说来, 这是一个骗局, ……同一个外国字: identity, 译作等同性, 就是唯心主义,译作同一性, 就是唯物主义。 The identity of thinking and being 译作思维与存在的等同性, 就是唯心主义,译作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 就是唯物主义。…… 有的文章说: 列宁在《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中批判的是思维与存在的等同性, 不是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 这不就是说, 列宁在这书中, 批判的是The identity of thinking and being, 不是批判的 The identity of thinking and being 吗?”在那个荒谬的年代, 就有这样荒谬的奇谈怪论。 但是面对曾经当过英语教员的杨献珍,这套逻辑太令人忍俊不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