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作者不断强调的这个“新”,我以为不仅是名词也是动词,借此可以窥见从“新人”到“新之历史(the history of the New)”等提法的概念演进。动词的“新”虽然作为否定,却是以连续性为前提的,因为否定的前提是肯定它所否定的东西;“新”作为动词还预设了主语,是这个“主语”在不断构造着,也在构造中不断实现着自己。这个主语我们说即是不绝如线的“中国”:中国在不断自我否定与自我更新,但仍然作为“中国”。如果再去掉实体观念,甚至我们就可以说,“新”这个动词本身就是主语,从而“新”又的确成了名词,是“新”自身在“更新”,这可以概括为“新之新化(newlize?)”、“新之又新”。于是“中国”之为中国,即标识出这样一种“新之历史”:不断的创造性的毁灭、毁灭性的创造。在此就要说到第二个哲学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