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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北京女十一中哈庆慈老师之死的一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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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2 17:55: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想以后把“《心语无声》上篇”陆续贴在黑土地上,看了“[转载]宋彬彬道歉引发的疑问:谁该为卞仲耘之死负责?”发现没有北京女十一中的哈庆慈老师,那么决定发,现在就发。


谁该为北京女十一中哈庆慈老师之死负责?


她们心存悔意吗?道歉了吗?我不知,真的不知。


文革遇难者北京女十一中哈庆慈老师——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七日


*.又一日,回初中母校女十一中,毕业后这是第一次回母校探望,学校的变化令我吃惊。曾经的马大人府,已是面目全非,简易的铁栅栏门替代了宽大深厚有门洞的古朴大门;迎面的数层教学楼替代了三进院落、三座大殿;看不见漂亮的垂花门,遮风避雨的廊子;看不到弯弯曲曲通向各处的石子路;没有了初中时我养兔子的小小城楼,城楼之小堪称中国之最世界之最,上面不足四平米;没有了两层长廊子的小姐绣楼;不见了数个院落中的花草树木和假山石,……


校园里寂静无声,冷冷清清,寥寥无几的无精打采人在校值班,没见到我熟悉的老师同学,却无意中听到令我震惊的事情,教体育的哈老师被学生打死了!?不敢多问,匆匆离去。


刚上初中不久,得了一场大病,这病使我初中免体育课。我们班上体育课时,跟着同学们做完操,允许我在操场闲逛。操场不大,一般情况,总会有两三个班上体育课,有初中班和高中班。我呢,看看这班跳木马,瞅瞅那班练体操,……。那时,谁教我们班的体育课,我都不太清楚。却常常看到哈老师。只觉得她的姓,比较特别,就记住了。在操场上特别注意她,她精瘦,很黑,可能常年在室外教课晒的。她很严肃认真地教着学生,不苟言笑,对学生很严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每逢十一、五一,她带着学生在操场是练过天安门游行的团体操,都是她设计编成的。她教高中,从未搭理过我,我也从不敢主动与她说话,不知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被学生打死了?!……


这还是我的母校女十一中吗?六中有男生,他们脾气不好,爱打架,动不动就挥拳打人,恕我对男孩子们的不恭,因为这是我当年看法。可女十一中的学生全是女生呀!在这之前我从没听说过,也从没见过女孩子动手打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旧传统,早已破除,那也不能这么走极端啊!那是教她们的老师呀,女孩子们怎么能下的去手呢???……


那学校!


如家如公园古香古色美丽的学校,哪儿去了?


进进出出文质彬彬善良的女孩子们,哪儿去了?


从外到里,一切都变得冰冷扎心,让我感到陌生!陌生!陌生!……


自那日以后,几十年来,几次专程到过我的初中母校,却再未曾进去过。


一站在门口,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日……



【转帖一】原北京女十一中的文革受难者哈庆慈老师


作者:童话






原北京女十一中的文革受难者、体育教师哈庆慈老师受难已经快要四十三年周年了。她的遇难日期是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七日。但是她的遭遇至今还没有被报道和记录。
不久前,原女十一中的老校友有一聚会,大家回忆起这位一九六六年死于红卫兵暴行的老师,都觉得有义务把这位的教育工作者的有关资料记载下来。


笔者把能找到的资料汇集了一下,大致如下:


一、履历中的记载:


哈庆慈,女,回族,未婚。籍贯:湖北汉阳。父亲:哈汉章。生于一九一五年十月八日,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七日去世。一九三六年毕业于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解放后,在北京女十一中任教,是体育教研组组长,二级教师(又一说法是一级教师,但是履历写为二级)。
二、报章上的相关资料:


《人民日报》一九五六年二月一日第一版《解放军总政治部举行授奖大会授给起义人员韦大卫等三人奖金》一文中报道:“北京市第十一女子中学教员哈庆慈在会上说,当她每次看到报上发表蒋军空军起义归来的消息,就希望回来的是她的亲属。她希望在台湾充当蒋贼空军军官的哥哥哈虎文、哈郁文和姐夫王健珍,都能听到今天晚上欢迎韦大卫等的欢乐声音,而知有所选择,不要再沉沦下去。”


三、女十一中校友贺秉柟在《马大人府与女十一中》一文中的回忆如下:


哈先生,回族,论相貌说实在的,有些不恭,她脸色黝黑(整日暴晒之结果),嘴还有些歪。确有其貌不扬之嫌,却有颗金子般的心。为了发展学校的体操事业,创体操专长校,她不惜把家中的犹如房间大(大约十几平方米)兰白花图案的纯羊毛波斯地毯,搬到学校,供学生练自由体操使用。这地毯到现在也是价格不菲呵!更何况是在三年困难时期,能换回多少贵如黄金的粮食呵!她的业务精湛。在体育界闻名遐迩。是全市仅有的几位团体操编舞之一。她虽终生未嫁,却有着慈母般的心肠。她对每个学生都平易近人,慈爱有加。一次,我因不谙事故,口无遮拦,招惹了一个学习上不务正业,但在整人上颇有心计的同学在班会上对我的攻击,批判。气得我有口难辩;哭得我天昏地暗,谁也劝不住。此时,恰逢哈先生从教室经过,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这点小事又算什么呢?人谁无挫折?挫折是最好的老师,只有经过挫折的人,才能经得起任何暴风雨的考验……’哈先生的一席话,使我顿开茅塞,受用终身,至今仍刻骨铭心。


四、二OO八年北京奥运的前夕,原女十一中校友在博客中写道:


世界瞩目的体育盛会明天就要在北京开幕了,而我在这时却单单想起我高中时的体育老师哈庆慈。我上高中时,她在我的眼中已经很老了,一点没有一个体育老师应有的健壮体魄。她身材瘦小,说话嗓音沙哑,长相不敢恭维,有点儿符合我童年时的女巫形象。但……这个人不可小看,不但在校内很有威信,也是北京体育老师中的元老和权威。她多次参加大型团体操的编导,是一个善于判断,果决,坚毅的人。……可是,这样一个好老师,却在文革中被她的学生凌辱折磨致死。那时,她被剃了光头,被勒令穿上花花绿绿的衣服,打扮成一个妖魔鬼怪的模样,然后做着规定的动作,唱《我是一个牛鬼蛇神》,唱到最后一句“让人民把我砸碎”,还要双手砸自己的头。被多日关在牛棚的老师,因有人提出要洗一下脚,结果被勒令脱下袜子,让老师互相叼在嘴里。我还听说,给老师吃的炸酱面是用屎做的酱。记得有一天,我来到学校,听说哈老师死在学校,是被红卫兵打死的。但这只是传言,只有当事人知道,可至今没有人说出真相。


五、哈庆慈的学生和女十一中老教师回忆:


哈庆慈是在学校里(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七日)被斗争折磨,被迫光脚围着火堆奔跑,最后终因不堪忍受凌辱,从学校里后排楼的四楼跳楼,当场死亡。同时期跳楼的还有一个非教员,工友,男性,姓名不祥。与哈庆慈同时被斗争折磨的有女教师邓宛湖(音),女校长张艳俦。红卫兵的头子是高三学生曾海生(女)。


六、哈庆慈的亲戚回忆:


……因哈庆慈女士是回族,按照民族习惯应土葬。但其时,少数民族政策已被停用,还未恢复,哈庆慈女士的遗体被其所在单位当时的负责人送去火化。一周后,回族土葬政策恢复。哈庆慈女士生前还资助过一些家庭困难的学生。遗憾的是,当年迫害哈庆慈女士的红卫兵中竟有被她资助过的学生。


原女十一中的老校友对暴行、对施暴者、受难者都没有遗忘。大家通过努力,找到了哈庆慈老师的照片一张。


注:北京女十一中现名北京一六五在中学,校址依旧。


摘自博客《啊太阳太阳》


来源“京报网”


马大人府与女十一中


贺秉柟
  马大人府位于东四北大街西侧育群胡同45号,现165中校园内。“文革”前此胡同称之为马大人胡同,因马大人府而得名。那时的马大人府是当时北京市仅有的16个女中之一,第十一女子中学的校址。它的前身为美国基督教长老会创办的崇慈女子中学,始建于1870年,1947年迁至马大人府,1952年改为北京市第十一女子中学,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在这个历史悠久的学校里我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由一个顽皮、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长成知书达理的亭亭少女,它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记忆中的女十一中校园的正门位于幽长的马大人胡同西口,西门位于大佛寺东街,北门位于什锦花园,是一座典型的园林式建筑。据说它是清朝马定大人的府第,由大小二十多个院落组成,且各院相连、曲径通幽,院内亭台、楼阁、假山、游廊、城池一应俱全。


  艳如绮霞的海棠院


  走进马大人胡同西口,两个高大的黑色铁花栅栏门便呈现在面前,进铁门后,有两条水泥铺成的甬道,通向朱漆的正门,甬道两侧是低矮的四季常青的柏树丛。沿甬道前行十多米,登上几层台阶后便进入校门。门道两旁分别是传达室和会客室。会客室内桌椅整齐,并配有电话,一部可供学生使用。在当时通讯尚不发达的时代,对学生而言真是莫大的享受了。走下台阶是个长方形的院落,院的最东头是全校的自行车棚,当时骑车的师生并不多,偌大的车棚足以安置所有的自行车了。院内只有一溜南房,分别是总务处,两个初中一年级的教室。院西头便是教师用餐的小食堂和可供二三百名学生用餐的大食堂。平生头一次看到厨房的大师傅用大铁锹炒菜时令我大跌眼镜,大发少见多怪之感慨。


  这个小院有三个门分别通向一个院落。从中门而上,登上几层台阶,穿过垂花门,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三进院落的大四合院,大小格局与颐和园内玉澜堂相仿,又称海棠院。院内植着两株粗大的西府海棠,春天,开满粉红色的花朵,艳似绮霞,绰约可爱;金秋时节,淡红色的海棠,累累枝头,可从来没有人动它的果实。海棠院的正房是两间宽大的最少也能容纳五六十名学生的教室。东西两边各有一个同样大教室。院南边有绿色游廊与两教室相连,不仅能遮风避雨,还显得特别敞亮。东西两教室的北端各有一小游廊通往第二进院落及东西两边的庭院。第二进院与海棠院格局略有不同,除东西教室、游廊及两棵海棠树相同外,院南头还有东西跨院,东院是音乐、美术老师的教研室,西院是专供教师使用的冲水厕所。当时尊师重道,师生分用厕所也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尴尬。大院的正房旁也有东西跨院,各有一个中型教室。正房从东到西依次为图书库及馆员办公室、阅览室和英语教研室。


  说起图书馆,它可是我的挚爱,是我学校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据说藏书二万册,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可谓颇具规模了。阅览室里,全国各地报刊应有尽有,如红极一时的《中国青年》、《知识就是力量》、《旅行家》等杂志,在浩瀚的书海里,我受益匪浅,不仅令我大开眼界,扩大了知识面,而且使我成了可以在同学面前侃侃而谈的小小万事通。初中一年级刚放寒假,我便迫不及待地借了竖版的一套四本肖洛霍夫著,金人译的《静静的顿河》,在泛黄的扉页上豁然盖着北京崇慈女子中学的大印。一个寒假我足不出户、废寝忘食,终于读完了这部世界名著。正是由于我对书如饥似渴,痴迷执著,才博得图书馆周老师的钟爱。上高中后她特邀我做她的助理。我才得以走进那向往已久神秘的书库,帮周老师整理、上下架图书。以及借阅、登录等工作。要知道这种殊荣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方能享受,其中就有书迷之一,当时第26届世乒赛冠军庄则栋的妹妹,高我两届的庄则平师姐。


  古朴清雅的礼堂院


  从进门的第一个小院的西门走出去后,是一个比东操场还宽阔的大院。这也是我们学校西区的西操场兼集会场地,简称礼堂院。在宽敞场地的周围,还星星点点地突着形态迥异的太湖石,据老工友讲,这里曾是一池碧水涟漪的湖水,回想旧日的马大人府,那假山环绕、荷花娇艳、莲花并蒂的迷人景色,仿佛一幅色彩淡雅的水墨画显现在我面前。当五月槐花香时,校园里充满了甜甜的,醉人的醇香。花落之后,洋槐树浓浓的,碧绿的枝叶随风摇曳,灿烂的阳光透过叶缝洒落下来,在地面上出现了无数斑斑驳驳的光点。在这片绿阴庇护下,我们在操场上做课间操,开全校大会,令人惬意,别有洞天。此院的尽东头是个只有三间北屋的小独院,那就是校长办公室。校长办公室布置得洁净雅致,红棕色的沙发上铺放着洁白的镂空的沙发巾,同色的茶几上,镂空的桌布上摆放着古色古香的茶具。在此办公的是三十多岁,温文尔雅、身着件合体又素淡旗袍的张燕俦校长。她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解放前,在昆明曾参加过“反饥饿、反迫害、反内战”、“反蒋、反美”的爱国学生运动,是一位注重思想教育,勤于治学的院长。当年中国的保尔——吴运铎同志,便是受张校长之邀,给全校师生作完报告后,在这间办公室接见师生代表的。校长院的西侧与礼堂院之间,有条宽大的用大青方砖铺成的甬道,不仅与前三个四合院相通,而且也可通往西侧的各个院落,一直往北便到女生宿舍院。


  礼堂院的西北角有座约二层楼高,占地几百平方米的小土山。野生的臭椿,白杨等小树,稀稀落落地长在山坡上。零星散落在山坡上大大小小,棱角已磨平的太湖石,权当石凳使用。这更加验证了此土山是当年马大人府挖湖取土后又平湖填土堆积而成的。这儿,也是同学背外语单词的佳地,因为它可将相互干扰降低到最大程度。从土山旁向西北方前行,是由二个院落组成的教师宿舍及教研室。院内有几棵参天耸立的白杨树,这是一个大院套小院的结构,套在其中的小院正中只有一间房屋,所以只剩下窄窄的几条过道穿行。小院的西南方有棵高大的遮天蔽日的椿树,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上透射下来,地上印满了大大小小、粼粼光斑,使院内更显得昏暗幽邃,那是我上初中时捉迷藏的圣地。与这两个院的东北侧相连的,是由四个教室及教师宿舍组成的四合院。它比海棠院略小,但迥然不同是,此院的西北角是个二层四间的小楼,有女儿墙做围墙。楼上为学生宿舍,我们班的同学便住在这楼上。冬日暖洋洋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了屋内的每个角落,似乎抹上一层黄灿灿的金色。真乃“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的世外桃源呵!


  两位德高望重的先生


  在我六年求学时光中,还有两位铭记心头、德高望重的老师。一位是体育教研组长———哈庆慈先生。哈先生,回族,论相貌说实在的,有些不恭,她脸色黝黑(整日暴晒之结果),嘴还有些歪。确有其貌不扬之嫌,却有颗金子般的心。为了发展学校的体操事业,创体操专长校,她不惜把家中的犹如房间大(大约十几平方米)兰白花图案的纯羊毛波斯地毯,搬到学校,供学生练自由体操使用。这地毯到现在也是价格不菲呵!更何况是在三年困难时期,能换回多少贵如黄金的粮食呵!她的业务精湛。在体育界闻名遐迩。是全市仅有的几位团体操编舞之一。她虽终生未嫁,却有着慈母般的心肠。她对每个学生都平易近人,慈爱有加。一次,我因不谙事故,口无遮拦,招惹了一个学习上不务正业,但在整人上颇有心计的同学在班会上对我的攻击,批判。气得我有口难辩;哭得我天昏地暗,谁也劝不住。此时,恰逢哈先生从教室经过,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这点小事又算什么呢?人谁无挫折?挫折是最好的老师,只有经过挫折的人,才能经得起任何暴风雨的考验……”哈先生的一席话,使我顿开茅塞,受用终身,至今仍刻骨铭心。


  另一位便是教导处的张绍瑾先生。她是负责全校住宿生生活的老师,她可以称之为全校住宿生的母亲。张先生平素喜穿一身蓝干部服,齐肩的女干部发,脸上从不施粉黛,朴实无华。看到这儿,你也许猜到了,噢!这是一位老八路干部嘛!NO!她原是一位新加坡华侨,不远千里从亚热带的花园之国,回到了大陆性气候的祖国首都北京。这是多么赤诚的一颗拳拳爱国之心呵!她不仅爱国而且也爱她的学生,虽然她的家就在几站之外的北新桥,但她很少回家照顾自己的儿女,日夜与学生为伴,每当我们下晚自习,便可看到她匆忙的身影,忙碌于自习室和学生宿舍之间,督促学生回宿舍睡觉,熄灯。深夜,她还要检查学生宿舍……辛苦异常。在她精心的,全身心的投入和管理下,全校的住宿生没有发生一例违规事件,这证明她的成绩斐然。但这可苦了她当时正上戏剧学院的儿子———瞿弦和,不得不跑到全是女生的学校探望她。学生时代的瞿弦和身材修长,身姿矫健,英俊潇洒,再配上那双深邃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充满了青春的魅力。他的到来,无疑引起女生校里小小的“地震”,大有“万花丛中一点绿”之感。成为众多女生的偶像……前几年,得知张先生已作古,在我深感悲哀的同时,眼前又浮现出她匆匆的身影。


  三位才华横溢的同学


  我校老师不仅在教书育人上有方,而且也重视学生课余时间的利用,帮助同学组织成立各种课外活动小组,如戏剧、舞蹈、合唱、体操等小组,不但丰富了我们的业余生活,提高了我们的艺术修养,而且营造了适于各种人才成长的艺术氛围:还培养了诸多栋梁之材。如:著名导演曹其敬是大我三届的师姐,学生时代的她,就显出独树一帜的个性,她留一个男式分头,一袭男装,一尘不染的白衬衫,一条深蓝色的长裤,脚踏一双男式皮鞋。她身材颀长、苗条、皮肤白皙,与男生相比她的身材都显得高低适中,加上她那冷峻超然的神态,俨然一派冷面小生,在众多的女生之中,更突显了她的“鹤立鸡群”之势。毕业后,她如愿考上了中戏导演系。此后,经过她的努力及创新,导演了不少前卫的话剧,好评如潮。愿她在事业上蒸蒸日上。


  还有高我两届的张梦棣学姐,是校舞蹈团团长。她身材高挑,舞姿窈窕,动作灵活,以独舞著称,在校颇具知名度。高中毕业后,她直接考入总政歌舞团的话剧团。从业几年后,便在话剧《南方来信》中演女主角,此后,又活跃在电视屏幕上,成为《夕阳红》的主持人。


  再有与我同届的张正言导演,在校也是位多才多艺的佼佼者。她不仅舞姿婆娑,而且擅长诗歌朗诵,她的朗诵抑阳顿挫,声情并茂,一听便知是受过高人指点。毕业后她辗转到北京电视台,是《家庭百秒知识竞赛》的主创人之一,从此开创了屏幕上知识竞赛类节目的先河,同时也使其主持人王姬一夜成名,这与她幕后的辛勤努力密不可分。


  俱往矣,所有这一切都已成为如烟的往事。抚今追昔,感慨万千。那如此美丽,如诗如画的校园,随着时代的变迁,已荡然无存。先是1958年大炼钢铁,把校两边的铁花栅栏拆下炼钢了。后又拆了操场北部的平房盖起教学楼。美术教室也不见踪影。此后,又把仅留的,我们曾在它房顶上轰麻雀的海棠院也拆了……学校曾一分为二,后又合二为一,成为现在男女合校的165中学。愿美丽如画的马大人府及女十一中永远留在我们历届校友的心中吧!


  (此文感谢同班学友刘丽、姬佩华及165中袁春老师的鼎力协助。)网络编辑:彭晓媛


【红色为楼主注】


以下摘自“[转载]宋彬彬道歉引发的疑问:谁该为卞仲耘之死负责?”


【根据笔者所作的一项调查,在调查所及的115所学校中,其中有大中小学,有北京和外省的学校,有城市学校和乡村学校,所有这些学校在文革中全部都发生了红卫兵对教育工作者的暴力迫害,无一例外。在这些学校中,在1966年夏天被红卫兵杀害的教职员工,有:北京101中学美术教师陈葆昆,北京外国语学校语文教师张辅仁和总务处工作人员张福臻,北京第三女子中学校长沙坪,北京第八中学负责人华锦,北京师范大学第二附属中学语文教师靳正宇和学校负责人姜培良,北京第52中学语文教师郑兆南,北京西城区宽街小学校长郭文玉和教导主任吕贞先,北京吉祥胡同小学副校长邵庆玉,北京第六中学老校工徐霈田,北京师范学院附属中学生物教员喻瑞芬,北京景山中学的工友李锦坡,北京第四女子中学的一名女语文老师(名字中有一“娴”字。),北京宣武区白纸坊中学(现名138中学)负责人张冰洁,,北京第二十五中学的语文老师陈沅芷和一位姓名已经被忘却的工友,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的杨俊老师,北京第十五女子中学负责人梁光琪,北京大学西语系教授吴兴华,上海同济中学老师林修权,厦门第八中学物理教师黄组彬,广州第十七中学总务主任庞乘风,南京第二中学历史教师朱庆颐,南京师范学院党委副书记李敬仪与其丈夫江苏省教育厅厅长吴天石,西安第三十七中学语文教员王冷和王伯恭,西安报恩寺路小学语文老师白素莲。这个名单中未包括被毒打和侮辱后自杀的人。】这里没有哈庆慈老师。


关于曾海生,以下来自百度网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 ... W-JLu291AhMZW6LwvZv





【转帖】關於我姐姐哈慶慈的死

(2009-10-23 12:16:29)
關於我姐姐哈慶慈的死

哈龙文,哈汉章将军最小的儿子,现居住在美国西雅图。
写了“关于我姐姐哈庆慈的死”回忆文章。全文如下:《编者按》
我小時候就常和姐姐哈慶慈在一起,她住在客廳旁邊的套間裏。
父親過世後,她常在週末回家,也常給家裏留下一些錢為了幫助家裏生活。
但她不在家裏住,雖然解放前她常住在家裡,但解放後她幾乎都住在學校裏。
她不但喜歡體育,也很喜歡看書,我小時候常聽她講外國童話故事。
她沒有結過婚。她的左半邊臉上有幾條很大的傷疤 ,那是在她年輕的時候,面部患有骨結核病。
當時青霉素還沒有發明出來,所以只能用刮骨療法,聽說動了很多次手術才治好。
後來左臉上還留有小洞,吃東西時會流出水來。
解放後,她很要求進步,願意為祖國的體育教學和團體操的設計編排獻出她個人的一切。
為此,北京市教育局領導曾獎勵她作為優秀教師,讓她到北京香山去休養。

文革開始後,我一直沒有見過她。
只是有一次,她匆忙地來家裡,吃了中飯,我只記得她說了幾句話:“怎麼回事?連校長也要受批判?”
然後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這是我和她最後一次相見。
到了1966年“紅八月”的一天,我被幾個紅衛兵通知到北京隆福醫院去領她的尸首,我很驚訝。
但我當時也是中學教師,屬"黑五類",也不能自由行動。
然後有幾個紅衛兵讓我辦完事後趕回學校,并且要我去火葬辦公室時,帶40元錢(或許是50元?)。
當時我身無分文,所以就到處去借錢。
待我趕到隆福醫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我被指定到醫院後門等候。過了約半小時,來了一輛卡車,從車上跳下兩個人來。
他們打開一張紙,核對了一下哈慶慈的姓名,然後問我哈慶慈是怎麼死的,我說不知道。
他們大聲說:“沒你的事了,凡鬦死的都不給骨灰!”
我真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不讓我進太平間。
我在火葬場辦公室交費的時候聽說,醫院出具的證明是:“入院時已死亡。”
那一天,就是我一個人為她送葬。
轉眼過了十幾年,有一天我接到通知,說女十一中校革委會要為哈慶慈開平反追悼會。
我去的時候,見到一些哈慶慈的生前好友,他們對她的死都很難過。
我記得有人在會上對她的死因做過說明,我現已記不得原話了。
哈慶慈生前曾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幫助有困難的學生上大學,她跟我談過這些事。
死後,她在人民銀行裏還有些存款,我把這些錢取出來,分給家裏在北方和在南方的弟兄姊妹們,儘管錢不多,對大家生活總會有些補貼。
我想,如果她活著,當弟兄姊妹有需求的時候,她自己也會這樣做。哈龍文 附記, 2009年10月22日,於西雅圖

http://bbs.bjzqw.com/dispbbs.asp?boardID=204&ID=98479&pag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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