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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支部生活》1967年2、3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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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2 09:30: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原载 文革研究网

上海《支部生活》1967年2、3合刊

给毛主席的致敬电

  最最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参加“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大会”的全体革命造反派战士,向您——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我们最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致以最崇高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敬礼!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首先向您报告,上海和外地来沪串连的革命造反派,遵照您的教导,按照十六杂,进一步团结起来了,联合起来了!今天的大会,就是我们共同战斗的大会!
  敬爱的毛主席:
  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展以来,以陈丕显、曾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一贯反对您的指示,对抗以您为首的党中央,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疯狂地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央工作会议以后,他们更加变本加厉,公然在上海掀起一股炮打中央文革小组的逆流,把炮口对准了无产阶级司令部。他们还欺骗不明真相的群众,泡制保皇组织,挑动工人斗工人,学生斗学生,接连制造了严重的流血事件。特别可恨的是陈丕显、曹荻秋这批家伙,竟敢向革命群众封锁您的真理的声音。您老人家肯定了张春桥同志对“安亭事件”的处理,可是,上海市委卸实行封锁政策,不让我们知道。
  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它的狗头!
  上海市委既然是这样一个市委,我们就要打倒它!就要砸烂它!
  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相信,我们的革命行动一定会得到您的支持、鼓励。当前,上海文化大革命的形势好得很!广大的工人起来了,并且越来越显出文化革命主力军的重要作用。革命学生的力量得到了发展和提高,并且正在按照您老人家的指示,深入工厂、农村,与工人、农民相结合。机关干部中越来越多的人从刘、邓反动路线的奴隶主义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参加了革命造反派的队伍。当然,我们也清醒地看到我们的斗争道路决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绝对不会甘心情愿被我们打倒,一定还要进行垂死的挣扎!
  上海要取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还需要我们作许许多多艰苦细致的工作。
  敬爱的毛主席:
  请您相信,不论前面还有怎么样的艰难险阻,我们都要百折不回,勇往直前!只要我们在斗争中活学活用您的著作,进一步学习和掌握您的战略和策略思想,善于争取和团结大多数,最大限度地把敌人孤立起来,我们就一定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以您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一定会在上海大获全胜!上海一定会成为一个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红通通的新上海!
  敬祝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大会
  一九六七年一月六日


彻底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全市百万革命造反大军集会批判刘、邓路线;彻底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

  (本刊讯)一九六七年,是全国全面展开阶级斗争的一年。新的一年一开始,上海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取得了一个新的重大的胜利。一月六日,全市百万革命造反大军胜利地举行了“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大会”。大会揭发了大量的重要材料,控诉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反对毛主席,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顽固地执行刘少奇、邓小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滔天罪行。陈丕显、曹荻秋等人,尽管十分狡猾,在大量的铁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低头认罪。这次大会,标志着刘记修正主义司令部的上海市委已经彻底破产,宣判了它的死刑。上海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这是毛泽东思想的又一伟大胜利!
  在大会中心会场——人民广场上,红旗招展,锣鼓震天。“彻底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砸烂反对毛主席的上海市委!”等口号声,一浪高过一浪。为了彻底打倒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上海市委,广大革命造反派战士和广大革命群.众,组成一支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冒着凛冽的寒风,一清早就来到了人民广场。人人精神振奋,个个斗志高昂,决心把反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上海市委彻底砸烂!
  上午十时,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红卫兵上海市大专院校革命委员会、上海市委机关革命造反联络站等十一个革命造反派组织联合主办的大会,在《东方红》歌声和朗读《毛主席语录》声中开始。
  大会服务团代表在开幕词中,号召全市革命造反派联合起来,团结广大工农兵群众,广大革命知识分子,广大革命干部,彻底打倒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上海市委,彻底斗倒、斗臭、斗垮隐藏在市委内部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上海的革命造反派工人、学生、机关干部纷纷上台揭发和控诉上海市委的滔天罪行。
  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代表:揭发了陈丕显和曹荻秋一伙在“安亭事件”中反对毛主席、对抗中央文革小组、围攻张春桥同志的反革命罪行。还揭发了曹荻秋等人一手策划和操纵工人赤卫队,作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压制工人革命造反派的御用工具的罪行。城市社教办公室革命造反队的代表,以切身经历揭发曹荻秋等人破坏工人运动,进行特务活动,以及暗中调查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员情况和制造黑材料等罪行。红革会代表以大量的事实揭露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镇压学生运动,挑动群众斗群众的罪行。市委机关的革命造反派干部,以大量的内幕材料,揭露陈丕显、曹荻秋、马天水等人,猖狂地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以及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欺上瞒下,颠倒黑白,采取两面派手法,极力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种种滔天罪行。
  中共中央华东局、中共上海市委的主要负责人陈丕显、魏文伯、曹荻秋、马天水、王一平、梁国斌、王少庸等人到会受审。市委各部委,各区、县、局党委负责人,也到会听取揭发批判。在大量的事实面前,陈丕显、曹荻秋、马天水等人,不得不被迫低下了头,承认自己的滔天大罪。
  会上,到会群众以万分激愤的心情,一致通过了三项通令:宣布从今以后不承认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曹荻秋为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和上海市市长,责令曹荻秋一边接受监督劳动,一边交代自己的滔天罪行;勒令陈丕显在七天内进行坦白交代;其它书记处书记马天水、王一平、梁国斌,候补书记王少庸等人,必须向上诲人民老实交代,彻底坦白各自所犯的罪行。
  大会最后一致通过了向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致敬电,表示一定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把上海建设成为一个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红彤彤的新上海的决心。下午四时,大会在《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声中胜利闭幕。
  这次大会,除了在中心会场——人民广场参加会议的以外,在全市大部分大型工厂、大中学校、郊区各县、剧场、影院,广大的革命群众,通过广播、电视,参加了大会,万炮齐轰上海市委。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这次大会之后,上海的革命造反派将乘胜追击,坚决粉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彻底肃清刘邓路线的流毒。我们上海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将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更广阔更深入地开展起来,夺取新的胜利!


开幕词

  同志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
  让我们欢呼本市和外地来上海的革命造反派,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的大联合!欢呼“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大会”的召开!
  正当我们沿着毛主席开辟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道路浩浩荡荡胜利进军的时候,我们迎来了一九六七年。综观全国、全市,形势大好特好,形势越来越好。工人起来了,学生起来了,机关工作人员也起来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广大群众的革命热情相结合,出现了文化大革命的新高潮。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丧钟已经敲响,极少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已经越来越孤立,终将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些牛鬼蛇神,已经陷落在革命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而我们的身经百战的红卫兵小将,我们的革命造反派战士,却在和顽固的反动势力的搏斗中,杀出了威风,练出了本领。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坚强,我们的队伍永远永远向着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
  一九六七年,将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取得更加伟大胜利的一年!
  一九六七年,将是我们革命造反派更加发展壮大,取得一斗、二批、三改的决定性胜利的一年!
  同志们,战友们!现在,各路革命造反派战士汇成一支浩浩荡荡的文化革命大军,搅得个上海大乱特乱,搅得个市委一批老爷们坐卧不安,东逃西窜。但是,正如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的那样:“敌人是不会白行消灭的。无论是中国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最近,他们又继续犯下了许多严重罪行。从已经揭露的大量事实证明,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早已沿着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越滑越远,越陷越深,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跌进了万丈深渊,已经起了质的变化。欠下的账是必须还的。我们今天就要来一个老账新账一起算,彻底清算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的滔天罪行!
  同志们,战友们!上海市委猖狂的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猖狂的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镇压革命的群众运动,难道还不要打倒吗?打倒!打倒!必须坚决打倒!彻底的打倒!
  坚决彻底打倒反对毛主席的上海市委,让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永远永远在上海的上空飘扬!
  坚决彻底的打倒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上海市委,誓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具有光荣的革命斗争传统的上海工人阶级联合起来!工人阶级同贫下中农和其它劳动者联合起来!一切劳动者同革命学生、革命知识分子、革命干部联合起来!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百倍地加强我们的斗志,整齐我们的步伐,改造我们的思想,大干特干,大闹特闹。万炮齐轰资产阶级司令部,把旧上海搅他个翻江倒海,烧他个烈火熊熊,把一切妖魔鬼怪统统消灭干净。在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引下,把社会主义的新上海建设得更加美好,更加壮丽!最后,让我们高呼口号:
  砸烂反对毛主席的上海市委!
  砸烂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上海市委!
  革命造反派联合起来!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个通令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大会


  第一号通令

  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上海市市长曹荻秋,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展以来,一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疯狂反对毛主席,反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抗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顽固推行刘少奇、邓小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革命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在曹荻秋猖狂镇压革命群众的罪行被揭露后,他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公然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炮打中央文革小组,丧心病狂地把进攻矛头直接指向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最后,在山穷水尽之际,竟挑动自己一手泡制的保皇工具赤卫队总部,又一次制造了骇人听闻的“一二.三零康平路流血事件”。曹荻秋反对毛主席,对抗党中央,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恶滔天。革命群众早已忍无可忍。为了搬掉绊脚石,彻底闹革命,大会通令如下:
  (一)从一九六七年一月六日起,上海革命造反派和革命群众,不再承认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曹荻秋为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和上海市市长。
  (二)责成大会服务团在会后立即报请毛主席和党中央,罢免曹荻秋党内外一切职务,并批准在上海报刊上公开点名批判。
  (三)曹荻秋从即日起,交给上海革命造反派监督劳动,并责令其彻底坦白交代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行。
  (四)在曹荻秋监督劳动交代期间,一切真正革命造反派组织如有批判斗争需要曹荻秋出席者,可统一安排进行,随叫随到。
  一九六七年一月六日


  第二号通令

  中共上海市委第一书记陈丕显,自文化大革命以来,一直在幕后指挥曹荻秋和上海市委顽固推行刘、邓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猖狂反扑,证据确凿。中央工作会议后,陈丕显不仅不肯改恶从善,反而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继续挑动群众斗群众,口蜜腹剑。现已查明,在“安亭事件”、“解放日报事件”、“一二.三零康平路流血事件”中,在上海出现的炮打中央文革小组反革命逆流中,在包庇上海市委内部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阴谋活动中,陈丕显都扮演了一个可耻角色。为此,大会通令如下:
  (一)陈丕显必须在七天内,就如何操纵指挥曹荻秋和上海市委进行反对毛主席,对抗党中央,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恶活动,就柯庆施同志逝世后上海市委如何忠实贯彻刘少奇、邓小平反动路线,以及陈丕显、曹荻秋等与刘邓修正主义司令部的黑关系等问题,向革命造反派进行彻底坦白交代。
  (二)在毛主席和党中央未做出决定彻底改组上海市委前,陈丕显不准以任何借口逃避责任,滑脚溜走。今后上海市委如有破坏文化大革命的罪行,唯陈丕显是问。
  (三)以上两项,如有违背,革命造反派有权采取一切必要的革命行动,由此产生的严重后果,均由陈丕显负完全的责任。
  一九六七年一月六日


  第三号通令

  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书记处,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展以来,一直顽固地推行刘邓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抗以毛主席为代表的革命路线。他们反对毛主席,对抗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恶滔天,完全丧失了党和人民的信任。大会认为,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必须彻底打倒。
  为此,大会特通令:
  (一)责成大会服务团立即把上海市委的滔天罪行报告中央,请求中央对上海市委进行彻底改组。
  (二)市委书记处书记马天水、王一平、梁国斌,候补书记王少庸,以及市委各常委,必须向上海人民老实交代、彻底坦白各自所犯的罪行,不得抗拒。革命造反派各组织如要他们交代问题,必须随叫随到。如有继续顽抗,定予严惩不贷。
  (三)伙同上海市委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华东局书记处书记魏文伯、韩哲一,也必须向革命造反派和革命群众老实交代、彻底坦白所犯的罪行,如有顽抗,定予严惩。
  (四)市委各书记、常委和各部委负责人,在上海市委改组以前,一律在原工作岗位负责生产和日常工作,接受革命造反派的监督,不得消极怠工。在此期间,对党对人民有益者,可以按情折罪;如继续害党害民,则罪上加罪。
  (五)如有人胆敢破坏本通令者,革命造反派各组织有权采取革命行动。其一切后果,完全由破坏本通令的人负责。
  一九六七年一月六日


上海市委把炮口对准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滔天罪行

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代表的发言

  红卫兵战士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同志们:
  上海市委究竟是无产阶级司令部,还是资产阶级司令部?轰动全国的“安亭事件”,已经给它做出了明确的结论。
  去年十一月中旬的“安亭事件”,标志着上海工人运动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上海工人的革命造反队伍,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雨中诞生了,全市、全国的革命造反派都为之欢欣鼓舞,就在革命人民的一片欢呼声中,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彻底地暴露了它的反革命真面目。
  上海市委在“安亭事件”中疯狂地反对毛主席,对抗党中央,把炮口对准中央文革小组,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镇压工人运动和一切革命左派。上海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已经走到尽头了,已经起了质的变化了。
我以万分愤怒的心情,向大家揭发陈丕显、曹荻秋一伙在“安亭事件”中,反对毛主席、对抗中央文革小组、围攻张春桥同志的反革命罪行。

  第一,残酷镇压工人的革命行动,疯狂反对两个“五项要求”。
  去年十一月间,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准备成立,它预告了上海工厂企业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即将到来。上海市委的老爷们,顽固地抵制了这股革命潮流。早在成立大会之前,就有工人同志找了当时在交通大学的马天水,马天水说要回去研究研究。在大会前夜,又有四位工人代表到康平路找曹老爷,曹荻秋明明在,但推说不在,由别人出来挡了一下。在大会召开的那一天,市委负责人一个都不去听取工人群众对市委的批判,态度如此恶劣,就是想把这个革命组织扼杀在摇篮里。
  上海市委一手制造了镇压革命工人的“安亭事件”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及时派张春桥同志来到上海,正确处理了“安亭事件”。十一月十三日,张春桥同志在文化广场签复了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五项要求。张春桥同志自文化广场回来后,躲在书记处里的曹荻秋大为不满,恨恨地说:“难道我们都错了?!”当时在场的还有马天水、王一平;他们同曹荻秋唱一个调子,都不同意签字。第二天早上,曹荻秋还在书记处大发牢骚,说什么“春桥一签字,我们就被动了!”
十五日,张春桥同志和韩哲一、曹荻秋又在苏州共同签复了“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赴京控告队”的五项要求。这个签字,是两条路线斗争的结果。当时,曹荻秋拒不签字,而且公然叫嚣:我准备让他们把我押到北京去。张春桥同志对曹荻秋展开了两个小时的激烈斗争,最后,张春桥同志严肃地指出:你不签字,我签。这样,曹荻秋才被迫最后签了字。

第二,竭力反对毛主席和党中央,疯狂对抗中央文革小组。

  十三日,张春桥同志在文化广场签字后,回来就给陈伯达同志打电话,汇报了五条内容。中央文化革命小组进行了讨论,回电完全同意张春桥同志的做法。十四日,中央政治局常委开会,正式肯定了张春桥同志的处理。过了两天,汇报到了毛主席那里,毛主席已经知道了,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可以先斩后奏,总是先有事实,后有概念。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也同意了张春桥同志的做法。这是我们最敬爱的领袖对我们工人阶级最大的支持和最大的鼓舞!
  毛主席的意见.中央常委开会的情况,中央文革小组的态度,上海市委都是知道的。但是,陈丕显、曹荻秋一伙,竟丧心病狂地进行对抗。请看事实:
  十三日,文化广场签字后,张春桥同志刚给陈伯达同志打了电话,陈丕显,这个隐藏在幕后的指挥人物就亲自上阵,代表他和魏文伯、曹荻秋三个人也打电话给陈伯达同志。陈丕显在电话中态度极坏,一口一个“为什么”,提出了很多责问:“到底中央文革给了张(指张春桥同志)多大权力”呀,“他为什么不同我们商量”呀!等等。针对这种猖狂的态度,陈伯达同志严肃地指出:要让张春桥同志大胆地处理这个问题,要相信张春桥同志,给他这个权。陈丕显、曹荻秋一伙,十分害怕这句话,对市委常委都不敢传达。十多天以后,在张春桥同志的责问下,曹荻秋才在常委会上简单说了两句。
  在张春桥同志签复第二个五项要求后,中央文革小组王力同志曾给上海市委打来电话,表示支持。市委的黑打手——办公厅副主任苏超,拿了王力同志的电话记录稿,在王一平面前公然露骨地谩骂,他说:“王力支持春桥五条,是放屁,要中央文革的这些老爷自己下来处理问题吧!”这是什么话,这是反革命的叫嚣!堂堂的市委书记王一平,居然在这种反革命叫嚣面前,一声不响,一言不发,这证明你们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一路货色!
特别严重的是,陈丕显、曹荻秋等人,狗胆包天,竟敢封锁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的声音,封锁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声音。十四日中央常委开会同意张春桥同志的处理,十六日毛主席作了重要指示,上海市委一直没有传达。直到张春桥同志返京的前一天(二十四日),还没有在市委常委会上传达。在那天的会上,张春桥同志质问市委为什么不传达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意见,同时宣布了毛主席和中央的指示。就在这个会上,曹荻秋竟然还公开表示想不通,说什么“组织上可以服从,思想上不通,我有保留。”因此,张春桥同志正式要求上海市委向党中央作报告。他们又一直不报告中央。同志们.大家想一想,这是一种什么行为?这是反对毛主席、反对党中央的行为!曹荻秋,你为什么要反对毛主席、反对党中央,你是个十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以才这样猖狂!

  第三,召开市委常委会围攻张春桥同志,恶毒攻击和诽谤工人造反队,带头掀起炮打中央文革小组的一股逆流。
  就在张春桥同志代表中央文革小组正确处理了“安亭事件”离开上海的前一天,陈丕显、曹荻秋一手策划了一次所谓常委扩大会,实行白色恐怖,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对张春桥同志进行围攻。这是一次典型的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镇压革命群众运动、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黑会。这次常委扩大会表明,上海市委已经变质了,已经烂掉了,已经变为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了。
  在这个会上发言的市委书记和常委老爷们,一致把矛头对准张春桥同志,对准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现在,就让我们把他们的黑话拿出来示众吧:
  曹荻秋胡说什么:“我思想是不通的”,“承认这个组织我是可以的,但为什么要把‘由华东局、上海市委负完全责任’也写上去?”“对一部分不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要对工人说清楚,你们不能支持这批人,如果你们要这样做,对你们政治上不利。”这是对工人造反队的恶毒攻击,就是想把工人造反队打成反革命!
  王一平胡说什么:“那次签字(第一个五条)是使得我们一点没有准备,没有充分认识可能会带来什么问题。要变被动为主动,在这个问题上主动了,在大量问题上又被动了。那天春桥同志一回来,我就感到突然。”
  市委社教办公室负责人杨慧洁说了一套混账话:“多数派实际上是听我们话的,他们对荻秋同志的签复不满意,要找春桥同志,说张春桥怕死,出卖工人阶级利益。工作队的话,多数派是听的,问题是工作队思想还没有扭过来。”“多数派的老工人有阶级感情,对党感情很深”。(张春桥同志立即指出:“不能说造反派工人对党就没有感情。”)
  市委工业生产委员会负责人周璧带有挑衅性地说:“许多人纷纷责问市委:张春桥、韩哲一、曹荻秋为什么要签字,这样做是否符合中央指示精神?是否符合主席思想,是否符合十六条?问题提得很尖锐,……还要求开万人大会,声讨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是指两个五条的签字),还要采取革命行动,捣毁造反司令部”。“要找张春桥辩论”。
  市委组织部长杨士法说:“工厂企业有它的特点,正在搞四清,职工队伍比较复杂,有地、富、反、坏,肯定会有人翻案的,学生根本不了解情况,如果没有阶级观点,就上当了。”(张春桥同志立即顶回去:“你不能强调这一点,不要把学生的觉悟估计过低了。”他又说:“不能因为一个组织中有几个坏人,就说它不是革命的组织;中国共产党中间也混有坏人。)
  常委、副市长宋季文在会上用几个生产数字的概念威胁张春桥同志,他说什么:“我们现在要作最艰苦的准备,乱无非大乱、中乱、小乱,小乱就像眼前这样,生产影响百分之十,中乱影响就更大些,大乱就影响生活,成为瘫痪状态。”他气势汹汹地责问:“究竟怕不怕,不怕就不怕,让它乱。”
  市委委员、副市长张承宗说:“搞一条、五条,实际上影响了生产。是不是可以这样搞下去,方针究竟怎么样?思想上当然要准备大乱的。”
  (张春桥同志指出:“今天上海之所谓乱,不是因为有了这个司令部才乱的。不能因果颠倒。因为乱才有司令部,不是因为有了司令部才乱。”他又明确地说,承认这个组织,“不仅是宪法上已有规定的问题,还有个对群众组织采取什么态度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你去解散它,岂不是成了陈独秀?”)
  在会上,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杨西光还大肆污蔑革命群众。一个常委会,真是丑态百出!
  大家看:他们究竟在开什么会?是什么党在开会?他们在干什么?是在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还是在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呢?就在他们的叫嚷下,市内出现了一股炮打中央文革,“罢张春桥的官”的黑风。
  十分明显,“安亭事件”集中暴露了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早已变质为资产阶级司令部。在这样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从市委书记到常委,绝大多数人都不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支持中央文革,支持张春桥同志。对于这样一个受刘少奇、邓小平的反动路线指挥的司令部,我们革命造反派就是要打倒它,就是要砸烂它!
  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
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


砸烂反对毛主席的上海市委

市委文革小组办公室革命造反队代表的发言

  革命造反派战友们,红卫兵战士们,革命的同志们:
  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再三地吹嘘市委是“一贯正确的”,是“紧跟毛主席,紧跟党中央的”。这是一个弥天大谎,这里,我们用铁的事实来戳穿这个谎言,
  (一)戳穿陈丕显、曹荻秋隐瞒同刘少奇、邓小平的关系,隐瞒同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关系的大阴谋。
  陈丕显、曹荻秋和在他们控制下的上海市委,一直紧跟的是刘少奇、邓小平的所谓“党中央”,紧跟的是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对毛主席,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则是极力反对,顽强对抗的!
  就说文化大革命以来的事吧。
  姚文元同志写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这篇文章发表后,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在很长时间里一直“顶住”,不在报刊上转载。这是他们疯狂地反对毛主席的露骨表现,而这时候,市委在考虑什么?在反复研究的是同北京,也就是同彭真打招呼的问题,曹荻秋曾经露骨地这样说过:“考虑过同北京的关系,事实上是同彭真的关系问题。打不打招呼?不打不好,怕彭真被动;打了招呼,主席不同意,又怎么办?书记处都是反反复复讨论过好几次。”
  我们要责问陈丕显、曹荻秋:你们明知道毛主席不同意,为什么还要那么热心地给彭真“打招呼”?你们心目中还有没有毛主席,你们为什么那样怕彭真“被动”?在这过程中,彭真来过上海两次,你们同彭、陆、罗、杨的黑关系,必须彻底清算!
  陈丕显、曹荻秋极力隐瞒他们同刘少奇、邓小平之间的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但是,事实俱在,赖是赖不掉的。
  我们这里只举两个例子:
  北大聂元梓同志揭发大叛徒常溪萍的大字报,被市委长期扣押,这是大家都知道了的。为什么曹荻秋胆子那么大?背后有什么鬼?原来背后有人撑腰,撑腰的就是邓小平!在参加十一中全会期间,曹荻秋收到了聂元梓同志的大宇报,就去请示邓小平,邓小平说可以不张贴。于是他就不张贴了。请看,曹荻秋究竟紧跟的那一个“中央”,究竟听毛主席的话,还是听刘、邓的话,不是一清二楚的吗,而陈丕显、曹荻秋,还有马天水,胆大包天,竟然还说“没有跟邓小平谈过一次话”,来蒙骗党中央和毛主席,
  大家也都还记得,曹荻秋在八、九月间多次得意洋洋地说什么北京搞得很乱,上海情况比较好;又说什么外地同志要上海介绍经验等等。曹荻秋为什么这样大胆地自我吹嘘,原来背后是有人定调子的,定调子的就是刘少奇!十一中全会前,刘少奇路过上海时,对曹荻秋说:“上海很稳定,没有乱,说明你们市委威信高,群众很听你们的话。”曹荻秋承蒙刘少奇这样“夸奖”,于是就更大胆地对抗毛主席了,就更疯狂地反对革命的群众运动了。请看,曹荻秋、陈丕显之流同刘少奇究竟是“难于接近”呢,还是同“刘”合污了呢?
  曹荻秋必须交代这次同刘少奇谈话的全部内容!陈丕显、曹荻秋必须彻底交代同刘、邓的关系!必须彻底交代欺骗党中央、毛主席的罪行,
  (二)竭力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陈丕显、曹荻秋对刘、邓说的话如此俯首贴耳,坚决贯彻,但是,他们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对毛主席所支持和倡导的新生事物却竭力反对,想尽一切办法加以对抗。
  红卫兵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新事物,可是曹荻秋却十分仇恨毛主席的红小兵.千方百计地污蔑红卫兵,镇压红卫兵,这方面已经揭发了大量材料,不再详细讲了。这里再揭发一下,曹荻秋在市委书记处、常委会上大骂红卫兵的罪行。他骂北京来的学生“只要武斗,不要文斗”,“要打倒一切,造一切人的反”。在九月十三日市委常委会上,常委杨士法大骂北京来的革命小将是“流氓”,是“无理取闹的人”,说他们到处游山玩水,对革命没有取得经验,而怎样闹接待站,怎样爬墙,倒总结了经验。杨士法还恶毒地诉苦说:“他们无理取闹是革命,我们做工作说是镇压革命。”这时,曹荻秋狠狠地说:“要查这些人的成份,”还布置说:“要打电话给北京文革办公室,叫北京学生都回去!”九月三十日,上海市委拍了一份电报给中央,控告北京来的革命小将在上海进行武斗,要中央把他们调回去。当北京来的革命小将回北京去担任国庆纠察任务时,曹荻秋等人大肆污蔑北京革命小将回去“整风”去了,并说他们走了以后上海要“消毒”。
  革命大串连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又一新事物,也是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毛主席支持和倡导的。但曹荻秋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极力反对革命大串连,污蔑大串连要影响生产,影响“正常秩序”,“要使青年人学坏”。九月二十四日,上海市委拍了一个电报给中央,电报中说:“从八月下旬以来,在组织生产上出现了若干比较严重的不健康因素;主要是由于全国学生革命大串连,对工业生产带来了较大的影响。如任其继续发展,正常生产势难保证。”这份电报是由曹荻秋签发,魏文伯也看过改过。它赤裸裸地暴露出他们反对革命大串连的面目。
  但是,毛主席和党中央没有同意停止革命大串连。因此,他们把矛头指向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猖狂地辱骂毛主席、党中央不了解下面实际情况。曹荻秋在十月五日上午市委书记处会上,竟疯狂地破口大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他说:“革命大串连,影响了工业生产计划,预计十月份的问题更大。全国普遍反映要求停止串连,中央难道不了解这个情况吗?是了解的。但了解得是不是和下边同志那么具体,这很难说。所以中央决定还是要搞串连。”
  曹荻秋真是狗胆包天,竟胆敢反对毛主席,反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们现在要彻底清算他的滔天罪行!
  在反对北京和外地革命师生来上海大串连的同时,曹荻秋还竭力反对和阻挠上海革命师生到外地去串连。他指使高教局去组织交通大学的一些学生写了一份“我们不主张外出串连”的倡议书,广为散发,企图阻止革命大串连的开展。曹荻秋还一再同国务院联系,建议只限在本省范围内串连,并且起草了一个上海学生如何出去串连的意见,那也完全是抵制毛主席关于开展革命大串连的指示的。后来由于毛主席、党中央的反对,曹荻秋等人的阴谋迅速被击破了。
  曹荻秋还顽固地对抗中央指示,拒绝交出黑材料,由群众进行审查批判。在市委召开的一次大学党委书记会议上,有人提出,应当把学校负责人的公开报告和党委扩大会议的记录交给群众审查批判。这本来已经是很低的要求了,但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杨西光却竭力反对。曹荻秋支持杨西光,不同意交出这些材料,并且还做出一个决定,把干部的笔记本按所谓“保密制度”销毁,毁灭他们的罪证。此后,许多学校因材料问题发生群众与群众的严重冲突,甚至发生流血事件,这就是曹荻秋对抗中央,顽固地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结果。曹荻秋罪责难逃!
  (三)欺骗党中央、毛主席,反对中央文革小组。
  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还整理和起草了大量黑报告、黑资料以及“简报”、“动态”等等,采取阴一套,阳一套,瞒上欺下,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手段,欺骗毛主席、党中央,妄图扑灭、扼杀文化大革命运动。
  市委还利用其御用工具——文化革命小组办公室,编了“文化大革命简报”(共出二百多期,上报中央)以及“文化大革命动态”(共出一千多期,只发书记处),这是市委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办的两个黑刊物。这两个刊物出了那么多期,从来没有一期反映过革命造反派正确地掌握革命大方向,以及他们的革命造反精神。上报中央的“简报”,也没有一次反映过市委和市委各部委一些负责人的严重问题,连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杨西光、大叛徒常溪萍等赫鲁晓夫式的人物的问题,也从未反映。相反,却刊登了大量丑化、污蔑红卫兵和革命造反派的事例,把他们说成是“无理取闹”,青面獠牙的“暴徒”,把革命造反派的负责同志说成是“表现不好”、“出身不好’、“社会关系复杂”、“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大量地发表打人、骂人等事例,把这些渲染为运动的“主流”。同时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把左派说成右派,把右派说成左派。如把一个“毛泽东主义红卫兵”革命组织的负责人,说成都是有问题的人,一一介绍他们的出身成份、社会关系、平时表现,并说幕后指使人是北京体育学院的一个教师,等等。这完全是用假象欺骗中央,扰乱毛主席和党中央的视听,妄图实现使文化大革命运动中途夭折的阴谋!
  在“上海文化大革命情况的资料”中,也用尽了瞒上欺下,弄虚作假的手法。举一个例子来说,在“资料”中说:“在中央五月十六日通知下达以后,我们进一步明确了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完全是谎言,既是谎言,当然拿不出实际材料,因此就耍了一个花招,把犯错误的干部既不分别党内外,也不分三、四类,混在一起计算,弄虚作假,提高百分比,企图以此证明:“上海的运动,矛头是集中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这是欺骗党中央和广大革命干部、革命群众的一个人骗局!
  曹荻秋必须交代:你这样胆大妄为,是何居心!
  陈丕显、曹荻秋等一伙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所以对坚决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中央文革小组,充满了仇视和不满。市委书记处的一些书记,经常散布攻击中央文革小组的言论。说什么“中央文革就是听少数派的意见”,“中央文革是支持群众,不要干部的”。甚至恶毒地污蔑说:“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都是不懂得群众工作的,陈伯达是写文章的,姚文元等都是这样。”又说什么“中央文革小组是唱高调,不了解下面的困难;我们都不行了,让陈伯达来搞吧,让张春桥回来尝尝味道”等等。这个问题,书记处的有关人员必须做出交代,必须把你们的丑恶灵魂端出来示众,市委对中央极力封锁消息,对中央文革小组派来上海了解文化大革命情况的同志,采取极恶劣的态度。六、七月间中央派来的同志要求见市委书记,都被推说没有空,“挡驾”了,曹荻秋等人老是让他们的黑参谋、文革办公室负责人方扬去应付。当中央派来的同志提出要看书记处的大字报,翻阅文化革命的材料,和参加市委研究部署有关文化大革命会议的要求时,在家的市委负责人就打电话给当时在北京开会的陈丕显、曹荻秋等人,商量对付办法。于是,马上组织市委工作人员把原先打入冷宫的大字报,贴在办公厅走廊里,来应付、欺骗他们,又指使文革办公室有关同志把“文化大革命动态”等材料藏起来,只给看上报中央的“文化大革命简报”,敷衍了事,一点不提供真实情况。曹荻秋还要市委秘书长李家齐把中央派来的同志要列席书记处有关部署运动会议的要求顶了回去。
  总之,上海市委陈丕显、曹荻秋等一伙,千方百计地向毛主席、党中央封锁消息,并且用假情况、黑报告来进行欺骗,极力隐瞒他们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对抗毛主席的正确路线,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滔天罪行。这是罪上加罪,不可饶恕,这笔账,我们一定要彻底清算!
  同志们:从上面揭发的一部分材料,已经可以看出: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是何等猖狂地反对毛主席,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时又是何等顽固地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推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上海市委不是无产阶级司令部,而是资产阶级司令部,这样的司令部必须彻底砸烂!
  打倒陈丕显,打倒曹荻秋!
  砸烂反对毛主席的上海市委!
  彻底改组上海市委!
  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丕显是上海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魁祸首

上海市仪表局革命造反兵团、市委办公厅革命造反兵团一室二室革命造反战斗队联合发言

  同志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红卫兵战士们:
  我们起来造反了!我代表市委办公厅革命造反兵团一室、二室革命造反战斗队和市仪表局革命造反兵团,来揭发陈丕显的罪行。
  在上海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疯狂镇压革命造反派,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祸首是谁?就是陈丕显!
  文化大革命开始以来,陈丕显长期没有公开活动,最近,迫不得已从幕后跳到了台前,一再散布谎言,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局外人,说什么自己“一直在养病,情况了解得很少”。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事实上,陈丕显从运动一开始,就以“养病”为名,躲在幕后,窥察动静,玩弄阴谋,挥舞指挥棒。这一点,早在去年六月十日,曹荻秋在文化广场万人大会上做黑报告的时候,就已经泄露了。曹荻秋在报告一开头就宣布:“丕显同志前一时期生病,最近快好了。这个报告应该是他来做,医生没有同意。不过,有些问题我们是请示他,跟他一道商量的。”大家看,陈丕显这个善于耍阴谋诡计的老手,在运动一开始,就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幕后指挥者。
  陈丕显是怎样进行幕后指挥的呢?在整个运动过程中,书记处书记王一平、梁国斌等人川流不息地到陈丕显那里汇报情况,听取指示。陈丕显的心腹——办公厅副主任苏超、秘书于宝年、老婆谢志成,也在陈丕显的指挥下,到处奔跑,收集情况。陈丕显还特地要一室的同志,把有关文化大革命的简报、动态甚至革命学生印发的传单都送给他看,许多电话也直通陈丕显那里。陈丕显还经常指使市委常委秦昆,在秦昆所控制的党群口系统镇压机关文化大革命。到最后,连书记处会议都搬到陈丕显那里去开了。去年十一月初,梁国斌的秘书生病,我去代替了一个礼拜,书记碰头就在陈丕显所谓“休养”的那个地方,他那个只不过是市妇联执委的老婆谢志成手里打着毛衣,竟也能在会上指手划脚。看,市委书记处会议和资产阶级老爷的聚会有什么两样!上海市委顽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每一重要决策,不仅都为陈丕显所熟知,而且,许多对抗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恶毒点子,还直接出自陈丕显。
  请看:
  十六条公布以后,上海广大革命师生在这一行动纲领的指引下,打破了白色恐怖统治下的冷冷清清局面,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奋起冲锋。陈丕显一看形势不妙,立即通过市委秘书长李家齐,传令市委常委和副市长们,到各大中学校大肆宣传“要文斗,不要武斗”。陈丕显一声令下,他们就立即出动,全上海顿时出现了一片“要文斗,不要武斗”的叫喊声。妄图用“要文斗,不要武斗”的所谓宣传,来歪曲十六条的基本精神,束缚群众的手脚,把毛主席亲自点燃起的革命火焰扑灭。陈丕显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狂妄地抗拒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但是,那些市委常委、副市长等官老爷们下去灭火,不但无济于事,而且火愈烧愈旺。于是,陈丕显又出了个鬼主意,要书记处通过工业政治部,从工厂抽调一大批工人出身的干部,到学校去以进行“回忆对比”教育、“宣传十六条”为名,打击革命造反派,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妄图利用工人出身的干部充当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打手,挑起工人出身的革命干部与革命小将的对立,这是多么阴险恶毒啊!
  去年十月间,当各大中学校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反动面目暴露得更加清楚,当一些极力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校党委(党支部)被革命群众斗得焦头烂额,四面楚歌,日子很不好过的时候,陈丕显为了给这一批保护他的人物解围,又策划了一个新阴谋,断然坚持要市委立即做出各人中学校党组织停止对文化大革命的领导的决定。这个决定一下达,各大中学校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轻松地退到了幕后,坐山观虎斗。这个决定,是拋给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救命稻草,也是挑动群众斗群众的一个阴谋。上海各大中学校十月份以后出现了极端尖锐的群众斗群众的局面,就是由陈丕显一手挑起的。
  在运动中,陈丕显不仅在上面幕后指挥,还曾把指挥棒伸到基层,亲自出马镇压综合仪器厂的革命运动。
  去年六月初,上海自动化仪表三厂(即陈丕显四清蹲点的原综合仪器厂)的革命工人,热烈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奋起揭发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陈丕显听说自己蹲过点的地方起火,立即派新华社上海分社社长杨瑛去进行镇压。杨瑛一到厂里,就根据陈丕显的主意,点鬼火,刮妖风,硬要群众根据他们划的框框,去批判四清运动中已处理过的某些群众的问题,转移斗争目标,挑动群众斗群众。杨瑛的活动无济于事,陈丕显又先后派解放日报总编辑马达、前任总编辑魏克明、市委副秘书长刘夫畅、仪表局党委书记陈守芬等打手前往镇压。派了打手还不算,陈丕显又曾以四清工作队长的身份,亲自出马,为他所亲自选拔的厂党总支负责人打包票(此人已被群众揭出,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陈丕显的亲自指挥镇压之下,该厂运动曾三起三伏,十几个群众遭到大字报围攻,被戴上各种政治帽子,在全厂造成了严重的白色恐怖。这样一起严重镇压群众运动的反革命事件,陈丕显还当作一个好“经验”,派黑秀才马达、魏克明、杨瑛去组织稿件,准备登报,魏克明还专门奉命写了一篇名为“把工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社论。马达吹嘘说,这篇黑文章是全国还没有过的“尖端产品”。陈丕显真是一个镇压群众运动的大刽子手。
  打倒陈丕显!
  中央工作会议以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更加深入人心,上海革命造反派向市委这个阎王殿发动了猛烈的总攻击,杨西光倒台已定,曹荻秋摇摇欲坠,书记处四面楚歌,陈丕显身上也着了火。他看到在幕后指挥已经不顶用了,于是赤膊上阵,跳到台前,阴一套,阳一套,玩弄反革命两面手法,更加顽固地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他在造反派面前假惺惺地表示支持,甚至要送小汽车。而在保皇派面前又是另一套,煽动他们与造反派闹对立。下面,就是陈丕显跳到幕前以后所玩弄的一些鬼把戏:
  1,采用前“保”后“拋”的手法,保牛鬼蛇神,保自己。
  为了保住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杨西光,陈丕显绞尽了脑汁,先是阻止群众揭问题,说什么“西光同志在教卫部多年,总有错误,高教六十条他总归是要贯彻的,不要说杨西光,就是张西光、王西光,也要犯错误。”甚至威胁群众说:“杨西光的问题要大家揭,我这里仓库是空的,没有炮弹”等等。杨西光的面目日益暴露的时候,陈丕显又为他出谋划策,叫他尽早“做检查,争取主动”,妄图帮杨西光蒙混过关。十月廿二日,革命造反派在文化广场斗争了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杨西光、杨永直和大叛徒常溪萍,梁国斌还痛心地掉了眼泪,并在当晚和王少庸一起,约杨西光吃晚饭,以表示慰问。书记处还曾把杨西光在会上不肯低头认罪的恶劣行为,当作干部的榜样加以宣传。这是什么行为?! 在杨西光被复旦大学造反派揪出以后,陈丕显又立即改变了腔调,玩出了“拋”杨的鬼把戏。他说:“杨西光的问题,我们老早有数了。”这真是胡扯蛋,既然早有数了,为什么不早揭发,而要说自己的“仓库是空的,没有炮弹”呢?老实告诉陈丕显,这种鬼把戏骗不了造反派。
  陈丕显“拋”杨以后,为了掩盖自己与杨西光的联系,确保自己,他曾经指使黑秀才吴云溥(办公厅一室主任)为他起草一个批判杨西光的发言稿,准备在常委会上“唱戏”;他还放空气说:“教卫部是独立王国”。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杨西光长期居于上海市委,步步登高,是陈丕显手下的干将,谁不知道?老实告诉陈丕显:杨西光倒了,你也不要想溜掉。
  曹荻秋,这一个压制革命群众运动的刽子手,自从运动一开始就受到陈丕显的保护。陈丕显口口声声说曹荻秋是“好同志”,“是要革命的”,“市委紧跟中央”,“是内部矛盾”。即使在曹荻秋的反革命刽子手面目已经充分暴露时,陈丕显依然是千方百计为曹荻秋出谋划策,给他出了个“向党请罪,向人民请罪”的漂亮题目,教他做假检讨,妄图保他过关。为什么陈丕显要死命的“保”曹呢?原因很简单,在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罪恶活动中,他们俩是唱双簧的,台前的曹荻秋,就是幕后的陈丕显;曹荻秋一旦倒下,陈丕显也就非垮台不可。
  2,严密控制后院,妄图扼杀市委机关的文化大革命运动。
  随着学生运动、工人运动的发展,市委机关工作人员也起来造反了,市委心脏爆炸了,陈丕显看到不但保不住曹荻秋,自身也已难保,但他并不甘于倒台,立即亲自动手,进行赤裸裸的镇压。
  还在机关工作人员刚刚起来造反的时候,他就阴险地通过秦昆发布命令说:“机关与学校不一样,不能停止工作搞运动,要在搞好工作的同时,搞好运动。”为了不露马脚,还特别关照说,不要以市委的名义向下传达。陈丕显妄图以做好工作为借口,把机关内刚刚燃起的革命之火扑灭掉。
  十二月十八日,市委机关革命造反派在革命工人、革命学生的大力支持下,胜利地召开了向市委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猛烈开火大会。机关文化大革命立即出现了一个新局面,这一下吓慌了陈丕显。他在会议的第二天,就急急忙忙召见办公厅的一些保皇派,给他们出谋划策,发了三点黑指示:一、给他们定调子,叫他们批判市委已经决定拋出的杨西光、李家齐和苏超,而他自己只是“有官僚主义”;二、要他们保守党和国家机密,也就是替陈丕显见不得人的黑货保守秘密,暗示这些保皇派不要揭要害问题;三、怂恿保皇派开十万人的假批判大会,还特别叮嘱要把假戏演好,调子不能“太低”。陈丕显发布了秘密指示后,保皇派立即以办公厅的名义向各部委发出通知,召开文革负责人会议。臭名昭著的保皇派组织——“市委办公厅捍卫毛泽东思想革命造反委员会”,就是这样在陈丕显的一手策划下成立的。由于这是一个有大后台的官办组织,所以,它刚一出世,就受到种种特殊优待:办公厅的当权派为它造舆论,说它是个“真造反”的组织;秘书处的副处长马上送来了图章和袖章;副秘书长方扬、办公厅副主任苏超等人还为他们提供重要材料;秘书处的负责人则主动表示愿意承担审查发言稿的义务。更加荒唐的是,这个保皇组织的头目还曾应邀列席了市委召开的部局长会议。但是,“捍卫毛泽东思想革命造反委员会”这个官办的保皇组织的反动面目很快就暴露了。直到现在,这个官办的保皇组织,还拿着陈丕显的令箭,到处活动,破坏机关文化大革命。陈丕显看到亲手策划的阴谋已经败露,在给中央负责同志打电话的时候,还厚着脸皮撒谎,胡说什么自己“糊里糊涂地犯了个错误”。陈丕显资产阶级的反动头脑清醒得很,一点也不糊涂。
  陈丕显这个大阴谋家,赤膊跳到前台还为时不久,他所准备的戏还没有唱完,还想继续搞阴谋诡计,作垂死挣扎。但是,我们要告诉陈丕显,别再做梦了:你们的台已经倒掉了,你的刘记司令部上海黑司令的反动面目已经被揭发出来了。陈丕显所犯的滔天罪行,必须彻底清算。
  打倒陈丕显!
  陈丕显必须老实交代,低头认罪!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丕显是刘记修正主义司令部在上海的黑司令

红卫兵上海市大专院校革命委员会(红革会)代表的发言

  革命造反派战友们,红卫兵战士们:
  陈丕显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为什么那样顽固地对抗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为什么那样忠实地执行刘少奇、邓小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陈丕显本人便是上海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埋藏在上海市委内部最危险的定时炸弹,是刘记司令部派在上海的黑司令!陈丕显意识到文化大革命敲响了他们一小撮人的丧钟,可是又不甘心自己的灭亡,于是就垂死挣扎,顽固地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妄图庇护自己过关。
  陈丕显是刘少奇的红人,是刘少奇的老部下,是刘记反革命修正主义司令部死心塌地的奴才。最近几年,他对刘少奇跟得最紧,一步不离,在许多重大问题上,他始终和刘少奇一鼻孔出气,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相对抗。
  在最近一次中央工作会议期间,陈丕显非但拒不交代自己追随刘少奇,对抗毛主席和党中央的反动罪行,反而竭力割断自己与刘少奇、邓小平的联系,说什么对于刘邓路线自己只是“马马虎虎”的执行,是“有所抵制”的;把自己说成是“想跟上毛主席思想的,问题是没有跟上”。陈丕显竟敢胆大包天,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还要欺骗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真是欲盖弥彰.事实总是事实,任何狡辩和抵赖都是无济于事的。陈丕显伙同刘、邓在上海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我们一定要彻底揭露,彻底清算。
  一九六四年八月,刘少奇带了罪大恶极的王光美到上海,陈丕显便百般迎合,首先请王光美给十七级以上的干部作了一个又臭又长的黑报告,介绍“形左实右”的公然对抗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所谓“桃园经验”。报告结束时,陈丕显肉麻地吹捧说:“光美同志在少奇同志指导下搞运动,总结了一套经验,对我们上海运动有很大的指导意义。”在这里,我们要责问陈丕显,王光美的“桃园经验”对上海四清运动究竟有什么样的指导意义?陈丕显要把上海的四清运动引导到哪里去?在这里,陈丕显究竟安的什么心?在这个会上,陈丕显还卑躬屈膝地说什么:“我们上海现在还做不出这样高水平的报告。”公然在刘少奇、王光美面前表示“惭愧”,真是十足的奴才相。陈丕显还做出决定,过去搞的运动不算数,要按照“桃园经验”推倒重来。我们要问陈丕显,你这里要推倒的究竟是什么?很清楚,你要推倒的不是别的,就是要推倒毛主席亲手制订的前《十条》,就是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破坏伟大的四清运动。陈丕显唯恐王光美的报告影响不大,还下命令组织所有干部去听王光美的录音报告,要所有的四清工作队队员在下乡前学习这个黑报告,在四清运动中强行推销这个黑货。陈丕显这样做,难道是“马马虎虎”的执行吗?难道是“有所抵制”吗?
  在教育方面,陈丕显也是忠实地积极地推行刘少奇修正主义的“两种教育制度”的一个干将。毛主席在一九六一年推荐过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的经验,陈丕显根本不放在眼里,而刘少奇的“两种教育制度”的修正主义黑指示,陈丕显却奉若圣旨,坚决执行。上海的工人业余大学是陈丕显推行修正主义教育方针的据点。一九六四年八月,刘少奇到上海,陈丕显亲自到半工半读工业大学的首届毕业典礼上去讲话,更是对刘少奇竭尽吹捧拍马的能事。说什么:“少奇同志经过深思熟虑,提出我们国家要有两种教育制度,也可以说是总结的国际经验。”我们要问陈丕显,这究竟是总结了什么样的“国际经验”?其实,这就是贩卖资本主义国家的货色。陈丕显竟然还胡说什么“这是带有战略意义的指示,我们要领会这个指示的深远意义,要坚决贯彻执行这一指示”。事实早已证明,所谓“两种教育制度”是个十足的资本主义货色,但陈丕显却颠倒是非,把它说成是马列主义的;而且,陈丕显还公然把它作为防修的三大措施之一,到处推荐,这难道还不是借防修之名,来推行修正主义的货色吗?按照陈丕显那样“坚决贯彻执行”这一套东西,那只能在中国产生修正主义,出现资本主义复辟的局面。更令人难以容忍的是,陈丕显在报告中,左一个少奇同志,右一个少奇同志,又肉麻又亲热地叫了六七次之多。请大家看看,陈丕显心眼中哪里还有毛主席的地位,哪里还有毛主席提出来的教育思想和教育方针!这也证明陈丕显从政治立场到思想感情,早已和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一票货色了。
  在工业方面,陈丕显也是紧跟刘少奇的。单以街道工业讲,直到一九六六年一月二十五日书记处会议上,陈丕显还说:“这个问题,少奇同志在前年赶我们下去蹲点的,那次谈过,上次他回北京时,又要我们试验,最近批外贸部的一个文件,看来也要作点试验。”可见在工业方面,陈丕显贯彻的也还是刘、邓路线那一套。所以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胡说什么他抵制了刘、邓影响,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一九六五年初,陈丕显在传达中央一次会议精神时,还一再提到刘少奇找他谈过话。他说:“刘少奇要搞一个革命化的上海,要象兴国(县)那样大量出干部,全中国、全世界都希望上海出大批干部。”陈丕显听了这些话,真是受宠若惊,骨头发酥,他说:“我们一定要搞好运动,回答少奇对上海的关心。”刘少奇那样关心陈丕显在上海的工作,就是要通过这个黑司令加强对上海的控制,通过这个黑司令来为他们培养修正主义干部,输送修正主义人材。陈丕显在这方面确实为刘少奇卖了大力,为彭真黑帮提供了不少黑干部,如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石西民、刘季平等等就是。同时,在上海推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过程中,在市委内培植了一大批修正主义的坏蛋,如杨西光、杨永直以及大叛徒常溪萍等。
  最严重的是,文化大革命期间,陈丕显依然和刘少奇、邓小平,甚至彭真黑帮勾勾搭搭。前年十一月,姚文元同志《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一文发表以后,彭真黑帮拒不转载,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几个书记,简直怕得要死,他们怕得罪彭真这个黑帮头子,实际上他们更怕的是得罪刘少奇。上海发了这篇文章,陈丕显、曹荻秋就迫不及待地向彭真和罗瑞卿“打招呼”,免得他们“被动”。我们要问陈丕显,你跟罗瑞卿究竟是什么黑关系?你和彭真黑帮究竟是什么黑关系?你们为什么怕彭真被动?是不是害怕你们也跟彭真一样被动,陈丕显要彭真这一黑帮争取主动,这又是什么样的主动?显然,他们要的是彭真黑帮对抗中央、反对毛主席的主动,要的是彭真黑帮进行资本主义复辟的主动!陈丕显,你在这里不仅是为彭真黑帮效劳,而且还为扶植这个黑帮的中国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效劳。最令人愤慨的是,你陈丕显不但不老老实实交代自己和黑帮的关系,居然还有脸向人说:“我们上海市委与修正主义的人是斗争的,你们知道不知道?特别是与彭真、陆定一这些人。”真是不知羞耻。明明是右派、是黑帮的一伙,怎么能打扮成“革命的英雄”呢?
  陈丕显还口口声声说:“我主观上是要跟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但是你却竭力反对学习毛主席著作,在一九六六年一月三日市委书记处讨论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会上,陈丕显公然表示:“每一次会上都学,这不行。”可见,陈丕显紧跟的根本不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是追随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刘、邓黑线。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打倒陈丕显!
  陈丕显不仅在政治上追随刘记司令部,在生活上也和刘少奇、彭真一样,糜烂透顶,浸透了修正主义臭气,从头到脚底都长满了脓疮,是一个十十足足的蜕化变质分子,过着贵族特权阶层的生活。陈丕显一家五口,经常有四个人侍候他们,有警卫员、公务员、炊事员,还雇了保姆。对于为他们服务的人,陈丕显和他的老婆像地主、资本家对待下人和奴仆一样,稍不如意便动辄训人,整人,开除人。例如一九六六年六月,陈丕显的老婆谢志成要一个公务员李瑞明同志(共产党员,先进工作者)拿一块抹布,李瑞明错拿了一块湿的抹布,谢志成就大发脾气,通知办公厅把李瑞明同志领去,说他没有劳动观点,不会做事,把他送回乡下劳动,并说“管理科不得力,要改组。”陈丕显的秘书于宝年公然说:“这是首长的命令。”我们要问陈丕显,你对革命干部是什么态度?你的老婆谢志成七年无缘无故不做工作,白拿薪水,过着道道地地的寄生虫生活,与国民党的官太太有什么区别?更令人气愤的是,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陈丕显在家里召集书记处会议,他的七年没有工作的老婆,也夹在里面高谈阔论,指手划脚,这种作风和国民党有什么不同?
  三年困难时期,广大上海人民与党同心同德,主动分担国家的困难,而堂堂的市委书记陈丕显,在生活上却更加奢侈挥霍,过的完全是大资本家的生活。他平常醉心于打麻将、跳舞、打猎,家里摆的是电冰箱、钢琴、冷气机、电视机,一进家门,就有大红高级地毯从下面铺到会客室,铺到外室。陈丕显和他的老婆长期吃人参、银耳这类珍贵补品。他们到处开后门,到青浦、松江等地去弄大米、活鱼、活虾、河蟹,并且专门要管理部门送上门去。他还用公家的车子,带着老婆、孩子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一九六四年劳改局没收了一批走私的高级手表和钢笔,陈丕显一个人便领了五、六样。这和国民党的贪官污吏有什么两样?更可恶的是,他还背着柯老,在办公厅小礼堂放乌七八糟的香港和外国的黄色电影,而且把老婆、孩子一起拖去看。我们要警告陈丕显,你这种行径和赫鲁晓夫之流是一模一样的!你必须向上海人民低头认罪,向党和毛主席低头认罪!
打倒陈丕显!打倒黑司令陈丕显!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丕显!


曹荻秋是工人赤卫队的后台老板

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代表的发言

  革命同志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红卫兵战士们:
  我代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二兵团来揭发工人赤卫队的内幕,揭发和批判上海市委是怎样操纵和利用工人赤卫队总部这个保皇工具,来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
  谁是工人赤卫队的后台老板?就是曹荻秋这个混蛋!
现在,我来举几点事实:

  第一,曹荻秋这一伙人,不择手段,挑起群众之间的对立情绪,挑动群众对抗党中央,为建立工人赤卫队制造舆论。
  去年十一月初,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立,大造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反,大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曹老爷们的宝座眼看坐不稳了。于是急忙策划和促进工人赤卫队的成立,来对付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
  十一月十九日,曹荻秋在少年宫接见国棉十六厂、国棉三十一厂的五百多个工人时,恶毒攻击工人造反队“组织不纯”,胡说什么“我们只能支持造资产阶级的反,决不能支持造无产阶级的反”,诬蔑革命造反派是造无产阶级的反。
  接着,十一月廿五日,曹荻秋又在沪西工人俱乐部接见了三十八个厂的工人代表,赤裸裸地说:“我们不支持工人造反派成立司令部,大会也不去参加”,还说什么市委承认工人造反司令部是“暂时照顾,主要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曹荻秋还通过接待指挥部向接待员布置,如有人问起两个“五条”时,我们应该统一回答:“张春桥同志签订的五条,我们不知道”。曹荻秋!你这是当面说谎,双五条你签的字也是假的吗!
  曹荻秋除了亲自赤膊上阵,到处攻击两个“五条”外,还故意装出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子,挑起受蒙蔽的群众的不满,把矛头指向毛主席和党中央。他在两次接见时一再说:“市委通知承认工人造反司令部,现在看不妥当,但要取消又不可能。”又说:“工厂建立不建立组织的问题,中央还在开会讨论”,“大多数意见是不同意成立全市性组织的”。曹荻秋,你胆大包天!毛主席支持和同意了五条,你竟敢说什么“大多数意见是不同意成立全市性组织的”。这不是妄想煽起群众对毛主席的对立情绪吗!你敢反对毛主席,我们革命工人一定要砸烂你的狗头!
曹荻秋为赤卫队的成立制造舆论,十分卖力。那几天,他到处接见,到处放毒。在十一月二十五日的另一次接见中,由市委组织部长、市委常委杨士法代他讲出了心里真正的目的,明目张胆地要工人群众组织工人赤卫队。

  第二,曹荻秋亲自出马,组织工人赤卫队总部,并且命令总工会加紧对工人赤卫队的掌握和控制。
  曹荻秋这些老爷们,在做好了工人赤卫队成立的舆论准备以后,自认为条件成熟了,就在张春桥同志离开上海回北京的那一天,在沪西工人俱乐部接见良工阀门厂、国棉十七厂等三十八个厂的一百多个代表。在会上,曹荻秋迫不及待地批准成立工人赤卫队这个保皇组织。他们还特意叮嘱赤卫队的头头:“先搞筹委会,这样比较主动”。并且竭力为他们打气,说:“开成立大会,市委可以派负责同志参加”。后来,在工人赤卫队的成立大会上,市委果真派出候补书记王少庸去参加,并在大会上讲了话。
  曹荻秋在那次接见会上,还当面关照杨士法,把赤卫队交给总工会。总工会正副主任张祺、周炳坤得到了这个圣旨以后,赶忙调配了一个总工会的副部长去具体联系赤卫队。赤卫队总部筹委会的办公地点就设在总工会,甚至连赤卫队的袖章也在总工会里面连夜赶制。当时,有一个革命小将发现了总工会替赤卫队赶制袖章的秘密,赤卫队总部的头子怕被群众识破赤卫队的官办性质,就赶紧转移,才另找房子去办公。可是,孙猴子再会变,猴子尾巴毕竟是藏不住的。赤卫队尽管搬来搬去,它的官办性质是改变不了的,它的保皇面目也是改变不了的!
  工人赤卫队总部成立后的第一张报纸《革命战斗快报》,支支矛头都射向红革会的革命小将。赤卫队总部筹委会的第一张传单,更是把矛头直接对准中央文革小组,对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公开反对张春桥,反对“双五条”。这种做法实在是太露骨,太愚蠢了,完全暴露了他们的保皇真面目,使得曹荻秋慌了手脚。于是,工业政治部负责人杨慧洁就慌忙出来,发了一通脾气,不痛不痒地批评了几句,千叮嘱万叮嘱,关照总工会的干部绝对不要把这张传单的内容放到成立宣言中去。她还根据曹荻秋的旨意,嘱咐总工会副主任周炳坤要对工人赤卫队
“加强政治领导”,“要把旗帜举得高一点。”这意思就是关照赤卫队头子在保皇时要隐蔽一点,巧妙一点,不要太直来直去,把自己的反动真面目完全暴露出来。

  第三,革命形势一发展,赤卫队这个保皇工具变成了曹老爷们的沉重包袱。在这时候,陈丕显、曹荻秋就赶紧丢掉这个破包袱,制造了大规模的流血事件。
  在工人赤卫队总部的保皇真面目日益暴露之后,曹荻秋这伙人知道了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向中央揭发了赤卫队的后台老板是张祺、曹荻秋的这一内幕。他们吓慌了。于是匆匆忙忙决定,立即把工人赤卫队从总工会转交给工人革命组织联络站管。同时,书记处的老爷们故意装出一副“高姿态”,装腔作势地说什么“要支持造反派”,“赤卫队的大方向错了”。陈丕显、马天水还特地赶到市委机关革命造反联络站,肉麻地对造反派说:“我们支持革命左派,左派就是造反派”,“上海的文化大革命要搞好,只有坚决站在造反派这边”。唱高调真是唱得好听极了。
  十二月二十三日,在陈丕显这个阴谋家的导演下,在人民广场演出一场丑剧。事前,陈丕显伙同市委书记处的一伙人对曹荻秋下了密令,要他在赤卫队总部召开的大会上,装出一副支持革命造反派的高姿态,公开指责赤卫队的大方向是错了。同时,又由马天水等人向造反派放出空气,邀请各造反派来看曹荻秋的“高姿态”。他们这样做,要想把工人赤卫队大方向错误的责任,一古脑儿推给广大的普通赤卫队员,掩护陈丕显、曹荻秋一伙过关,继续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谁知曹荻秋是个不中用的蠢才。当赤卫队总部提出了枪口对准造反派胸膛的所谓八项要求时,曹老爷扭捏了半天,最后竟签下了字。这一下,就把陈丕显布置的步骤完全给打乱了。
  陈丕显眼看这个阴谋失败,曹荻秋就要保不住了。曹荻秋一倒,陈丕显就不能再躲在幕后指挥,只好被迫出场,挨炮轰。于是,他又使用了另一个更恶毒的计谋。他一方面宣称工人赤卫队的事情“唯张褀、杨士法是问”,叫王少庸也帮腔说工人赤卫队后面有人操纵,要想把责任推给部下的身上,自己可以滑脚溜跑;另一方面,陈丕显又宣称,曹荻秋的签字是政治立场错误,由他个人负责,书记处不能同意。后来,果然由曹荻秋发表了一个声明,宣布他的签字作废。
  陈丕显明明知道,他们这样出尔反尔,一会儿签字,一会儿作废,又不肯真正向群众交代事实的真相,广大受蒙蔽的赤卫队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他们也明明知道,革命造反队一定要揭露他们的阴谋,坚决不会同意反动的“八条”继续有效。这样,双方就一定要发生冲突。但是,陈丕显、曹荻秋的心肠比蛇还恶毒。他们为了保护自己和坚持自己的反动立场,竟不惜拋掉几十万赤卫队员,再一次挑动群众斗群众。十二月二十九日,几万赤卫队员到康平路去大闹“皇宫”,逼曹荻秋声明反动的“八条”继续有效。工人革命造反队队员坚决不能同意反动的“八条”,于是,当晚就引起造反队员和赤卫队员的冲突,发生了流血事件。以后,连续几天在不少地区和工厂发生了武斗,造成了许多任务厂生产的停顿,许多人被打伤。最后,好几万赤卫队员北上.造成了沪宁线铁路运输的中断,使国家经济遭到了重大的损失。
  谁是康平路流血事件的罪魁祸首?是陈丕显、曹荻秋!
  谁是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罪魁祸首?是陈丕显、曹荻秋!!
  谁是造成国家经济严重损失的罪魁祸首?是陈丕显、曹荻秋!!!
  同志们,陈丕显、曹荻秋这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耍阴谋,搞诡计,挑动群众斗群众,使上海的革命人民流了许多鲜血。对于他们的这种反革命行为,我们绝对不能再容忍下去了!全上海的革命群众,联合起来,砸烂上海市委!打倒曹荻秋!打倒陈丕显!我们相信,在毛泽东思想的阳光照耀下,在上海革命造反派和全市革命群众的艰苦斗争下,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定会在上海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上海一定会在砸烂旧市委的基础上出现一个坚决贯彻毛主席正确路线的红通通的新市委!
  砸烂上海市委!打倒曹荻秋!打倒陈丕显!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海市委残酷镇压工人运动的罪责难逃

市委城市社教办公室革命造反队代表的发言

  革命造反派战友们,红卫兵战士们,革命同志们:
  我代表市委城市社教办公室造反队和革命群众来揭发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是怎样疯狂镇压工人革命运动的。
市委城市社教办公室在文化大革命中,负责分管工业、交通、财贸、科学研究四个方面的运动,它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犯下了滔天罪行。

  一,对革命群众集会,偷听监视,进行特务活动。
  十一月八日,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代表,来到康平路市委书记处,要求见曹荻秋,商谈九日召开成立大会的问题。曹当时躲在衡山饭店,拒不接见。只派了办公厅副主任刘冠英出来应付一下。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代表向刘冠英提出了三项要求:
  (一)承认他们的组织;
  (二)要曹荻秋参加九日的成立大会;
  (三)提供宣传工具。
  要他们转告曹荻秋,并限在下午二时前答复。
  当时,市委秘书长李家齐马上用电话告诉了曹荻秋的秘书米欣祥。下午,来电答复说,不同意三项要求,并要刘冠英以个人名义,根据“抓革命,促生产”的精神,答复他们。由于电话号码搞错了,没有联系上。曹荻秋对工人革命运动,一开始就采取了这种反对态度。
  九日上午,各单位都来电询问,许多职工要求参加下午的大会,如何掌握?当时城市社教办公室负责人杨慧洁在市委的指挥下,急忙传达了所谓“不参加、不承认、不支持”的“三不”黑指示,要基层单位借口抓革命、促生产,工人不能离开生产岗位,劝阻革命群众不去参加会议。
  同志们!这是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公开反对和压制革命群众起来闹革命的恶劣罪行的又一次暴露。另一方面,市委办公厅和城市社教办公室根据市委秘书长李家齐的布置,派了大批干部混入会场刺探情报。城市社教办公室专门有两个干部冒充文化广场的工作人员,躲在后台偷听大会的情况,每隔一小时就向社教办公室电话汇报一次,再由社教办公室转告市委办公厅副主任苏超等人,以便书记处掌握大会情况。
以后,当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一千多个造反派工人被迫留在安亭的几天几夜中,市委又布置工业政治部副主任夏明芳动员与组织了所谓可靠的、与造反队员关系较好的职工和家属,由各工业局的党委书记、局长带领,到安亭去,以关心为名,进行分化瓦解工作。

  二,暗中追查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主要成员的问题,抓辫子,搞黑材料,妄图“秋后算账”。
  在张春桥同志的坚持下,曹荻秋被迫一起去苏州,签订了第二个“五条”。但他并不死心,仍然竭力抵制,妄图反攻倒算。在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立后,市委委员、城市社教办公室负责人杨慧洁就组织了城市社教办公室的十几个联络员,对九日大会主席团成员与在会上发言的几个代表,以及在安亭与张春桥同志谈判的一些代表,进行了秘密调查。当时,遭到联络员同志们的反对,并明确指出这是在搞黑材料。杨慧洁又换了一个花招,说是为了摸清情况,总结工作中的经验教训,还是坚持要大家去调查。当时,听说在安亭与张春桥同志谈判的代表中,有一个国棉九厂的王秀英,联络员到国棉九厂去调查时,发现该厂有几十个王秀英,查来查去查不到有去过安亭的王秀英。为了怕漏掉,又再到申新九厂去查,结果也没有查到。最后调查了十六个成员的情况,并整理了一份材料,杨慧洁并将调查情况向曹荻秋、马天水、王少庸等都作了汇报。
  十一月十二日,华东局文革办公室也派人到市委工业政治部去,要了解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负责人的材料。由于工业政治部没有这方面的材料,又到城市社教办公室宋了解。
同志们,曹荻秋不仅如此,为了进一步掌握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内部的活动情况,又指定夏明芳专门负责联络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并抽调了一批干部组织了所谓“工人革命组织联络站”。夏明芳在曹荻秋的授意下,布置联络站的工作人员要“通过经济工作,来做政治工作”。这就是说,要打着提供物质条件的旗帜,来达到了解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内部动向和腐蚀、分化他们的政治目的。曹荻秋,这个镇压工人运动的刽子手,罪该万死!打倒曹荻秋!现在联络站的革命同志认识到联络站是贯彻市委反动路线的一个工具,为了誓死捍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他们已经起来造反了。

  三、专门挑剔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岔子,对抗中央文革小组。
  十一月下旬,马天水到北京参加中央工交系统文化革命座谈会。临走前,要我们社教办公室连夜赶写了一个工人中成立各种组织的情况,作为他去北京与中央文革小组争辩的根据。到了北京不久,他就来电话说:关于工厂企业文化大革命的问题,各省市与中央文革小组意见分歧很大,看来一场大辩论是不可避免的。要我们搜集有关工厂停产、打人和工人各种组织等情况。以后又来电说,某省写了一个报告,反映了许多问题。又说中央某人说现在是应该反映情况的时候了,不反映情况也是不对的。要我们更好地收集情况,给中央写报告。当时,连原来从来不抓生产的办公厅二室,也专门派联络员到各区去搜集街道工厂影响生产的情况。由于当时整个生产形势很好,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杨慧洁就要我们专门找一些两派冲突十分尖锐的工厂进行典型调查,而且规定只限于十一月九日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立以后的情况。同志们,这是上海市委千方百计想找根据来扼杀我们工人革命运动,并以此来对抗中央。
  之后,马天水又专门来电话,要我们收集所谓造反派用处理敌我矛盾的办法来对待人民内部矛盾的材料。同志们,他的讲法很含蓄,实际上就是要我们收集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是怎样私设公堂、打人、绑人等方面的材料。我们到处了解,搜集不到他们所需要的材料,只搞了一些一般性的材料。杨慧洁向马天水汇报时,他听了大为不满。当场责怪杨慧洁为什么这样糊涂?一点没有阶级观点,要她用阶级分析的观点来看问题。马天水,你的“阶级观点”是什么阶级观点?更其恶毒的是,他还在电话里说,工厂里的造反派不一定是左派。马天水,你为什么要这样讲?用意何在?
  从以上揭发的一部份事实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是怎样千方百计镇压工人革命运动的。他们从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成立起,一再对抗中央文革小组,阴险地、疯狂地对革命群众实行白色恐怖。他们是隐藏在上海市委内部的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过去,我们被他们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手法所蒙蔽,现在,在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指引下,我们已经觉醒起来了,他们的画皮已经彻底揭开了。我们一定要和全市革命群众在一起,坚决把他们打倒!
  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
  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胜利万岁!
  战无不胜的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海市委在工业战线上疯狂反对毛泽东思想罪行

市委工业政治部、工业生产委员会革命造反派代表联合发言

  同志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
我代表市委工业政治部、市委工业生产委员会的革命造反派,以极其气愤的心情,向大家控诉上海市委一贯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突出政治,以及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滔天罪行。

  第一,上海市委公开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以反“五多”为名,扼杀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
  一九六四年,广大职工群众通过学雷锋,掀起了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热潮,但由于旧中宣部、旧文化部的控制,限制了毛主席著作的出版,广大职工群众和基层干部,克服了种种困难,自己抄写或刻腊纸翻印,以解决学习材料不足的困难。可是上海市委,不但不大量出版毛主席著作,而且横加指责,以市委名义批转了市委宣传部的一个文件,搜罗了翻印中的错字和省略不当等毛病,大做文章,批评“庸俗化”,“不严肃”,“政治性错误”等等;并规定不准翻印,还要将已印好的全部收回,为群众学习运动制造种种困难,极大地打击了广大职工和基层干部的学习积极性。
  一九六五年上半年,经过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群众觉悟进一步提高,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又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举办了各种训练班和讲座。正在这个时候,市委于六月份召开了一次扩大会议。在这个会上,市委候补委员、王业政治部副主任夏明芳,作了一个反对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发言。他大肆叫嚷:抓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太多了,条条、块块、头头都抓,内容太重复,成了负担。因此,他把学习毛主席著作同会议多、表格多放在一起,列为“五多”,统统反掉,叫做反“五多”。并且还煞有介事地说:“千万要防止形式主义。”市委负责人在会上,对夏明芳这种公开反对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叫嚣,不但未加抵制,还批准了这个发言。接着,夏明芳就正式就这一问题向市委写了报告,向基层发了通报和文件,并通过党刊发评论等,连续抓了两个月,许多训练班就此停了下来。后来马天水在文化广场召开的全市工业干部大会上,又重申了这个调子。在会上,马天水还批评党、政、工、团、妇以及区科协都抓毛主席著作学习,头头太多,并提出了基层有权“关闸’的口号,对学习毛主席著作进行疯狂抵制。
  上海市委不仅反对群众学习毛主席著作,还疯狂地反对群众无限崇拜毛主席。林彪同志和中央早就提出,对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全世界人民心中的红太阳——毛主席,要无限信仰、无限忠诚、无限热爱、无限崇拜。上海市委却对此大唱反调。一九六六年六月,轻工业局部分干部进行了一场要不要无限崇拜毛主席的辩论。同志们,这是多么反动,多么猖狂,有人竟敢公开反对无限崇拜毛主席,我们坚决不答应,全中国人民、全世界人民都坚决不答应!而夏明芳、王少庸、梁国斌却对此感到莫大的兴趣,要总结这次反动的辩论经验。夏明芳觉得光在那一个地方进行这种反动活动还不够,就把这种活动搬到部务会议上讨论,指着每个处长问:“你们看,对毛主席要不要无限崇拜?”挑起辩论。接着又总结了轻工业局的辩论经验,把辩论中的一些恶毒攻击和咒骂毛主席的话,原封不动写在简报里,发了下去。
这篇猖狂反对毛主席的大毒草,送到了每一个书记手里,他们对这样一篇挑动群众反对毛主席的反动文章,竟不提出任何指摘。同志们,上海市委就是这样恶毒地反对毛主席的,难道我们能容忍吗?

  第二,上海市委反对毛主席关于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的指示,公然解散公司政治部。
  毛主席说:“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突出政治就是要突出阶级斗争,搞好人的思想革命化.上海市委对此千方百计地加以反对和抵制。马天水在一九六五年出席全国工交政治工作会议回来之后,大力吹捧邓小平的报告,反复强调突出政治要落实到生产上、经济上、业务上,与林彪同志的指示大唱对台戏,他讽刺地说:“突出政治不落实生产,突出政治突到天上啊!”
  马天水还疯狂攻击突出毛泽东思想是讲空话。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一日,他在延安西路二百号小礼堂的一次座谈会上作过一个黑报告。在这个报告中,他只字不提学习毛主席著作,只字不提人的思想革命化,却大谈什么“科学态度”,疯狂攻击用毛泽东思想总结经验,他恶毒地说:“光讲空话,内容没有,如果这些抽象的话能解决问题,就用不着介绍经验了,去看报纸、看标语好了!”他还影射学习毛主席著作说:“少讲空话,多讲实事,用实事来体现毛主席思想。”我要责问马天水,你这里讲的“空话”、“抽象的话”是指的什么?你说的“少讲空话,多讲实事”与邓拓、吴晗之流讲的“少讲空话,多做学问”的黑话又有什么两样?
  在这个报告里,马天水公然抹煞阶级斗争,同修正主义唱一个调子。他说:“现在设计、工艺方面,仍然存在着两种思想、两种方法,即一条腿走路和两条腿走路的问题。”我们说:不对!设计、工艺方面最根本的问题,是走毛泽东思想的道路,还是走修正主义道路的两条道路斗争的问题,是严重的阶级斗争。而马天水却故意歪曲,把严重的阶级斗争说成什么一条腿走路和两条腿走路的方法问题,这不是修正主义货色又是什么,他虽然也装模作样地说:“这实际上是两种世界观的问题……”但又说:“我们不提这方面的东西,不扣帽子,不提世界观这个名词,一提他们怕提到两条道路上,势必造成另一个片面性——不负责任。”这简直是胡说八道,难道说世界观的斗争,就是扣帽子吗,难道那些资产阶级分子和反动学术“权威”的“不负责任”,是我们搞世界观斗争的结果吗?这是最卑鄙的污蔑。
市委还公然违抗毛主席指示,解散公司政治部,对突出政治进行捣乱。毛主席提出向解放军学习的伟大号召后,又亲自指示各行各业都要像解放军那样,建立各级政治部,以加强党对企业的领导,加强党在企业中的政治思想工作。而上海市委对此却采取了阳奉阴违的卑鄙手法。政治机构建立起来还不到一年,市委机关里就刮起了一股阴风,认为“建立政治部,不如区委抓工作有力,政治工作削弱了。’有意贬低毛主席这一指示的伟大意义,以制造舆论,为反对毛主席这一指示做准备。果然,不久以后,就以加强对基层文化革命领导为借口,陆续把公司政治部解散了。这样就使整个工业系统的政治工作在组织上中断了,使政治工作瘫痪下来。

  第三,上海市委卑鄙地捏造事实,欺骗毛主席,要挟党中央,疯狂反对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一日上午,马天水突然打电话找工业生产委员会副主任高宗智到康平路市委书记处去,马天水对高宗智说:“现在要对大串连提个意见,立即收集资料,写一个生产简报,向党中央反映。”高宗智就立即回到机关布置办公室起草稿子。办公室的同志反映,要收集一些资料,考虑一下,明天再写。可是,马天水却迫不及待,当天晚上又把高宗智找去,要工业生产委员会马上把报告写出来。高宗智赶回机关,半夜里找人搞了一个通宵,写了一个简报草稿。第二天(九月廿二日)一早,高宗智等把草稿送给马天水。马天水一看到这个草稿中提到当前工业生产形势很好,就大发脾气,气势汹汹地批评说:“现在谁有时间看你们这个报告?谁要你们报喜,现在应该报忧,要对文化大革命提意见。”马天水对文化大革命横加攻击,他说:“八月以前文化大革命的做法是好的,八月以后的做法就有问题。”同志们,八月以后正是十一中全会以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马天水突然攻击八月以后的运动做法有问题,这不是公开反对毛主席吗?他还说:“什么大串连,都是游山玩水。”他把当时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势描绘得一团漆黑。事实上,据我们了解,当时工业生产的形势,总的看来确实是很好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开展以后,生产水平是逐月上升的,当时预计第三季度总产值可以超过第二季度水平,一九六六年工业总产值比一九六五年增长百分之十五以上,也是完全可能的,产品质量是稳定的,而且是逐月提高的。这是铁的事实。可是马天水却抹杀事实,毫无根据地凭空捏造说:“八月十五日以前产品质量是好的,八月十五日以后,产品质量是下降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马天水为什么要以八月十五日作为分界线呢,这就最露骨地表明了上海市委反对毛主席倡导革命大串连的恶毒用心。马天水还强调在报告中要突出交通运输问题,作为反对革命大串连的主要理由。他说:“最近支持北京三百辆汽车,上海把货车改为客车,影响了市内运输;现在粮店的库存量也下降很多,将影响人民生活,你们为什么不写进去?”他们的用心是一清二楚的,就是要煽动广大群众跟他一起反对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文化大革命。
  马天水亲自修改了这个报告。当天下午,他又召集一个会议,专门讨论这个报告。当时出席会议的有华东局经委副主任任秋,副市长李干成,市财贸办公室副主任、市计委副主任马一行,工业生产委员会副主任高宗智等人,后来马天水又打电话把华东局书记处书记韩哲一也找来参加这个会议。参加这次会议的人,都同意这个欺骗中央的报告。散会时,马一行要一份草稿回去,马天水说:“大家都把稿子留下,不要拿走,如果传出去给学生知道了,至少要有一万人来包围我。”他们做贼心虚,见不得太阳。
  同志们,通过上面的揭发,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陈丕显、曹荻秋、马天水等都是一路货,他们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是一贯的,是有根源的。
  现在,是我们革命造反派彻底清算上海市委反对毛泽东思想的滔天罪行的时候了,是最后地摧毁这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黑窝,砸烂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司令部的时候了!
  打倒上海市委,打倒陈丕显,打倒曹荻秋,打倒马天水!
  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
  谁反对毛泽东思想就砸烂谁的狗头!
  谁反对突出政治就砸烂谁的狗头!
  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荻秋——刘邓路线的执行者,修正主义的吹鼓手!

市委财贸政治部革命造反战斗队代表的发言

  红卫兵战士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革命的同志们:
  我是市委机关工作人员,我们起来造反啦,现在我代表市委财贸政治部革命造反战斗队来揭发控诉刘、邓路线的忠实执行者,修正主义的吹鼓手——曹荻秋。
  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干尽了坏事,顽固地坚持一条又黑又长又粗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他们这样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立场,绝不是偶然的。几年来,曹荻秋在主持财贸工作中,抗拒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忠实地执行刘、邓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竭力把财贸部门引向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这正是证明了,曹荻秋等人本来就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今天,我们揭发以下事实:

  一、曹荻秋执行刘邓路线,反对突出政治,抵制毛泽东思想。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提出了全国都要学习解放
  军的伟大号召,要求我们加强政治思想工作,实行“四个第一”和“三八作风”。这一号召在贯彻过程中,遭到了曹荻秋的公然反对与抵制。
  一九六五年二月,第二次全国财贸政治工作会议确定了突出政治、落实四个第一是财贸政治工作的根本方向。根据这个精神,三月,上海准备召开一次全市财贸干部大会,大张旗鼓地进行宣传,掀起学习解放军、突出政治、落实四个第一的高潮。大会由曹荻秋作报告。在准备发言稿的过程中,我们提出全年工作要以突出政治,把政治工作放在一切工作的首位,作为第一条任务。三月十二日,在向曹荻秋汇报时,曹一听就很恼火,立即耍出了他的看家本领说:“为什么一开头就要写突出政治,这不合乎逻辑。”他还露骨地说:“为什么一定要写突出政治呢?市委这几年没有讲突出政治,生产任务也照样完成得很好。”我们要突出政治,就是要突出毛泽东思想,曹荻秋这样露骨地反对突出政治,可见他对毛泽东思想是多么仇恨。在曹的一手扼杀下,发言稿经过十几次反复,结果,绝大部分抽掉了突出政治的灵魂,只成为一个单纯业务性的东西。在研究加强政治工作的具体意见时,曹又一再强调要以面上社会主义教育为中心,只强调要学习《二十三条》。他为什么不强调学习解放军、突出政治呢?为什么不强调学习毛主席著作呢?这里又一次暴露了曹荻秋的反动面目。实质上,曹荻秋是企图抵制学习解放军,反对突出政治,扼杀更广泛更深入地开展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曹荻秋还公然表示:“这个问题我是向少奇同志请示过的。”
同志们,你们听!这是曹荻秋的不打自招!长期以来,曹荻秋就是一贯忠实地执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反对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反对毛泽东思想。曹荻秋必须彻底交代和刘少奇、邓小平的关系!

  二、借“移风易俗”之名,搞资本主义复辟之实。
  一九六五年秋季上海举办的所谓“移风易俗展览会”,就是曹荻秋竭力贩卖修正主义货色,搞资本主义复辟的一个典型,
  这个展览会根本不是什么移资本主义之风,易资产阶级之俗,恰恰相反,而是一个宣扬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大观园”,是贩卖资产阶级货色的大市场,是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的大喇叭,是抵制毛泽东思想的大毒草。
  这个展览会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它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反映。一九六三年,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发出了“向雷锋同志学习”的伟大号召,广大劳动人民发扬艰苦朴素的作风,抵制资产阶级的“香风”臭气。当时,在社会上同时也刮起了看香港电影、摹仿西方生活方式的一股歪风。资产阶级思想和无产阶级思想在生活方式上的斗争十分激烈。生产、出售奇装异服和反对生产、出售奇装异服,就是这种斗争在商业部门的反映。广大干部、职工对刮起的这股资产阶级歪风邪气是坚决抵制的,当时报纸上对高美服装店抵制出售奇装异服问题所展开的讨论,就是广大群众反对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强烈反映。
  就在这个时候,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言人曹荻秋站出来讲话了!
  曹荻秋以“划清界线、统一思想”为名,授意商业一局、二局举办了一个“移风易俗展览会”。这个展览会,集中宣扬了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把那些奇装异服、奇形怪状的发式、照相统统搬了出来,借移风易俗之名,行资本主义复辟之实。
  在预展开始时,曹荻秋就亲临“指导”。他不顾广大劳动人民和财贸职工的强烈反对,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说:“服装控制得太紧了,上衣领子和裤脚管不是一寸之争,而是一分之争,控制得太不合理了!”“我看场内研究部分(如花花绿绿的男衬衫,袒露肉身的女服装,尖头皮鞋等等)的产品大部分都可以做。”还说:“不要把小花小扣认为是影响社会风气的,它起不了作用。”他对资产阶级的一套死抱住不放,相反,他对宣传毛泽东思想又是怎样呢?展览会上展出的纸扇扇面上印有毛主席诗词,他看了就抵触地说:“毛主席诗词大量印刷不大好。”他就是这样千方百计地抵制毛泽东思想的。
  在正式展出之前,曹又一次前去“指导”,还带了他的老婆、孩子,边看边议,那些可以出售,那些不可以出售,都——作了具体指示。结果把袒胸露肩等奇装异服也列为正常服装可以出售。当时对透明的乔奇纱女衬衫能否出售还没有做出结论。曹荻秋的老婆石斌那天正好穿了一件全白透明尼龙衬衫,她说:“我看好穿,里面胸罩大一点没有问题。”在参观皮鞋展品时,她又说:“尖头皮鞋只要合脚就好做。”她指着自己穿的一双尖头皮鞋,对周围的人说:“你们看,我不是穿得很好看吗?”工作人员把石斌的“指示”都用速记记下来。他们说:“只要石斌同意,曹荻秋就会同意。”事实也的确如此,曹荻秋把需要研究部分的那些奇装异服都开放了。
  其实早在展览会举办之前,曹荻秋就大放厥词,为他贩卖修正主义货色制造舆论了。
  在一九六五年三月一次财贸干部大会上,曹荻秋说:“前些时候,勤俭持家,移风易俗的宣传教育过头了。”说什么“上饭店吃饭,一律看作是大吃大喝。难道在家里吃,就不是大吃大喝吗,”他还指责商业职工对群众的消费“乱加限制”,“扣得太紧”,还污蔑说:“这完全是干预别人的生活。”同时还给这些职工抵制歪风邪气的行为加上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说:“他们给消费者带来了不便”,“营业受到了显着的影响”。
  在一九六五年八月财贸政治工作会议上,曹又说:“商业部门无权干预人民生活,不能自立标准,用简单化的办法来乱加限制。”还说:“现在的问题不是放任,不是错误的提倡,而恰恰是扣得太紧。”他觉得这样批评还不够,于是又拋出了他的修正主义理论,说:“看来这些同志对什么叫资产阶级思想,什么叫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有形而上学的看法,只看形式,不看实质。”还说:“把一切生活搞得单调,简单化,这就不好,应该是丰富多彩,多种多样。”一句话,他就是要资产阶级的一套。
  就在曹荻秋的修正主义理论指导下,在他的亲自策划下,“移风易俗展览会”出笼了。事先,市委书记王一平,副市长石英,财贸政治部主任李研吾等,都亲临参观,表示赞同。展览会前后开了近半年,为了给资本主义鸣锣开道,不仅组织商业部门有关行业的全体干部、职工前往参观,而且还邀请工业、交通部门,报刊、电台、宣传部门,工、青、妇群众团体,以及市区党政负责人前往参观。这个展览会为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打开了绿灯,流毒极广,恶果极其严重。这是曹荻秋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向无产阶级进攻,实行资本主义复辟。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请听一听,是谁在反对这个展览会,是谁在赞赏这个展览会,就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个展览会是个什么货色。
  广大革命职工看后反映:“这哪像是劳动人民穿着的,你们究竟是为谁服务?为谁开道?”
  一个郊区县里的革命干部看后,愤怒地指责:“柯老才死了两个月,你们就搞起这样的展览会,你们怎么对得起柯老!”
  但是,妖魔鬼怪对这个展览会大加赞赏,这些家伙百看不厌,说:“这里比大世界还要好看,情愿出钞票也要来看。”
  展览会开后不久,流毒四散,“三包一尖”大肆出笼,特别是对青年起了严重的腐蚀作用,原来受到群众抵制的奇装异服,又被曹荻秋盖上“合法”图章在社会上纷纷出笼了。上海的奇装异服之风是谁刮起来的?不是很清楚吗?不是别人,就是曹荻秋!
  事实证明,曹荻秋所以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正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
  毛主席说:“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浪潮荡涤着一切资本主义的污泥浊水,横扫一切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现在是向曹荻秋算总账的时候了,我们一定要把一贯推行修正主义,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魁祸首曹荻秋揪出来示众!
打倒曹荻秋!


曹荻秋是镇压学生运动的大刽子手

红卫兵上海市大专院校革命委员会代表的发言

  同志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
  在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上海市委一直顽固推行着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首先起来造反的革命小将们,进行了疯狂的镇压和政治迫害。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曹荻秋。几个月来,铁的享实证明,曹荻秋不愧是一个镇压学生运动的大阴谋家、大刽子手。但是,历史上任何镇压学生运动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曹荻秋难道会例外吗?绝不会!曹荻秋的命运已经宣告彻底完蛋!
我们革命造反派的同学要以亲身经受的迫害从以下三方面来控诉、揭发曹荻秋镇压学生运动的滔天罪行。

  第一,曹荻秋使尽种种诡计,挑动学生斗学生,疯狂镇压革命左派。
  八月下旬,当全市广大革命学生在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下,刚刚开始从学校的斗批改,转入社会的斗批改,把矛头对准市委内部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曹荻秋由于顽固地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马上敏感到自己已成为广大革命小将进攻的对象,他决心要把新生的革命力量扼杀在摇篮之中。他在八月二十四日第三五六次书记处会议上说:“有一些学生的矛头针对市委……这些人量少,而散布的影响不小,要注意他们的活动。”还说:“这批人(指革命小将)一出来,他可以争取中间群众,他们的队伍就大了,我们不要轻视这部分人的力量。”八月二十六日的区委书记会议上,曹荻秋又斩钉截铁地关照区委书记们说:“红卫兵的工作要抓好,不能让他们形成一股力量。”等等。整个市委就在曹荻秋这个黑指示下面,开展了一系列“工作”,这些“工作”就是:造谣、污蔑、迫害、镇压,凡是能用的一切卑劣手段都用出来了。
  复旦大学镇压革命左派的“八.二六”事件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这是曹荻秋、杨西光一手策划的。
  曹荻秋得知“保”字号的复旦红卫兵大队部要在八月二十六日召开一个“‘十六条’讲用会”,这实际上
  是对造反派的控诉会。曹荻秋马上抓住这个可以挑动学生斗学生、利用多数压制少数左派的机会,指示他手下.的大将方扬去积极布置。方扬得到指示,先派两个象大学生的联络员,混在戏剧学院的同学中间去打听有关革命造反派的活动,又派四个联络员到复旦大学侦察情况,了解这次大会的主要程序和内容。方扬掌握了情况,就向曹作了详细的汇报,曹荻秋还不放心,害怕去参加会议时被造反派围住,所以又叫方扬亲自出马,同复旦大学党委副书记徐常太一起策划了一条进场和出场的小路。这个会上,曹荻秋不但亲自对造反派进行了攻击和污蔑,放肆地发动多数派围攻少数派,而且连那个人发言,那个人不要发了;提上去的条子那一张要在会上念,等等,全部由方扬决定的。会议将要结束的时候,害怕造反派要拦走曹荻秋,曹荻秋慌张万状,会一散就由徐常太拖着他朝小路上奔跑,跑得连秘书也跟不上,结果一跤跌在煤堆里,连手上的皮也擦破了,丑态百出。曹还在会上说,“我参加这个会,没调查、没研究。”这是放屁!你是完全有计划、有组织、有目的地镇压革命造反派的。今天是到了同你算这笔账的时候了!
  曹荻秋在复旦导演了这场丑剧,戏剧学院的造反派知道这个情况以后非常气愤,要求向曹荻秋申辩。消息传到曹荻秋那里以后,他利用戏剧学院革命造反派当时尚未识破市委和他的反动本质,就伙同他的黑参谋方扬又导演了一场压制造反派的黑戏。八月二十八日,方扬指派两个联络员到戏剧学院去找造反派摸底,设法引出他们要曹荻秋接见的意思。两个联络员摸到了他们要求接见的意思,并且了解到造反派的头头在校的不多,曹荻秋便接见了他们。他说了好多表示对造反派“关心”“支持”的话,说什么:“我是对多数派和少数派一视同仁的。”妄图欺骗几个造反派同学。
  请大家看看,曹荻秋这个家伙的手段是多么毒辣!
  但是,更加毒辣的事还在后头。
北京师大有个红卫兵,是八月三十日在文化广场大会上被曹荻秋说成“抢话筒”的,也是九月四日在市委门口带头要求市委负责同志接见、第二天在曹接见时当大会执行主席的。曹荻秋看到造反派这样厉害,就想尽了一切办法要软化这个人。他先是连续几次找她个别谈话,用小汽车接出接进。后来听说这个红卫兵身体不好,曹荻秋就特地把她送到华东医院去医,并且派秘书去看她,这个红卫兵临出院时,曹荻秋又特地送给她一套精装的《毛泽东选集》。她本来是对曹荻秋的面目有所认识的,经过曹荻秋这样收买、欺骗、软化,对曹荻秋的认识模糊了。后来有一次曹荻秋遭到了北京红卫兵围住了,曹荻秋就打电话给她,请她去帮助解围、保驾。

  第二,曹荻秋利用老工人对党对毛主席的深厚感情,公然欺骗毛主席,欺骗党中央,欺骗广大革命群众,挑起工人斗学生。
九月初,北京红卫兵小将来沪革命串连,大大促进了上海的文化大革命,可是曹荻秋之流把他们视作洪水猛兽,千方百计污蔑和围攻他们。当时曾经到处张贴的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杨富珍同志向毛主席、党中央发的“告急电报”和没有张贴的蔡祖泉同志的“告急电报”,就是曹荻秋一手策划的。他先在八月二十九日的各部、委、办、局负责干部会上说:“上海有很多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模范,要把这部分人动员起来,他们是旗帜,在群众中他们有威信,是一支力量,要他们出来说话。”九月四日,曹荻秋在康平路书记处的贵宾室说过:“北京学生已向中央反映了不少情况,下面有人要打电报给中央澄清事实,不要阻挠。”并再三催促方扬等人打电话给有关单位,要这些单位组织向中央诬告北京红卫兵的电报。所以,不到一天的工夫,上海的街头巷尾到处贴满污蔑攻击北京红卫兵的电报和传单,造成了上海一部分不明真相的王人、学生、市民群众围攻北京红卫兵的严重情况。九月四日,曹荻秋甚至明目张胆地通知蔡祖泉,要他带领住在复旦的北京学生到市委门口,“劝说”围在市委门口的北京红卫兵。

  第三,曹荻秋挖空心思采用特务手段,搜集革命造反派的活动情报,妄图“秋后算账”。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最支持革命小将的革命造反精神。因此,顽抗毛主席的曹荻秋就把毛主席的红小兵恨之入骨。他明里不敢公开反对,但暗里却积极活动,象特务头子一样,布置他的手下爪牙到处收集情报,妄图把革命造反派一个个打成右派,打成反革命。
  去年八月廿六日一次区委书记会议上,曹荻秋说:“那些人(指红卫兵)暴露一下也好,但暴露到一定程度,要由群众起来贴他们的大字报,同时要查他们的历史,在全市暴露他。”又说:“如果查出那个是坏人,要告诉北京市委注意这个人”、“要整他一下”,“我们不能老是防御,越采取防御,他们越猖狂,他们进攻,我们也进攻。现在斗争很复杂,什么都出来了,真正暴露了牛鬼蛇神。”看曹荻秋这副狰狞面孔!他要向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红卫兵“进攻”,实际上就是向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进攻,就是向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进攻。曹荻秋真是猖狂极了!
  他不仅在会议上这样说,而且还扎扎实实地干了好多。北京红卫兵和上海学生九月四日冲进市委机关以后,曹荻秋通过方扬布置搜集了这些学生的名字、家庭出身和表现等情况。各大专院校的造反派活跃以后,他们又布置搜集各大学革命造反派领导核心的政治历史情况和他们的活动。并且专门发了好几期“动态”。
  十月二十二日,革命造反派召开揭发、批判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杨西光、常溪萍、杨永直的大会。此时,曹荻秋正在北京,他打电话来,说凡是点名要的都去,要高姿态。于是市委书记处召开常委会专门研究对策,并作了分工:由张文豹出面对付主席团,摸他们的底;由苏超、吴云溥出面找十几个人开会研究如何控制二十二日大会j此外还布置一个专人在文化广场一个秘密房间里,安装个直线电话,与书记处保持密切联系;有两个人专门观察会场动态。会议开始以后,不参加会议的常委都集中在康平路小礼堂旁边的贵宾室里,一面掌握大会情况,一面研究对策。当时还有人甚至提出要在文化广场拉一根线,把喇叭装在书记处,偷听大会情况。
  十月二十二日的大会是一个革命的大会。我们革命小将起来造反,难道有罪吗?曹荻秋等人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对付这次革命的批判大会,来对付我们革命造反派,这样的活动不是特务活动,又是什么?这样的行为不是镇压革命,又是什么?
  曹荻秋之流为了镇压学生运动,什么伎俩都要得出,真是凶恶毒辣、龌龊不堪。在去年十二月初,常溪萍老婆从华东医院打电话向市委汇报,说:“造反派要在‘一二.九’搞统一行动,制造六十年代的‘一二.九’。”曹荻秋听了恐慌万状,连忙要下面立即收集情报,并说“越快越好”。结果他手下的“特务”机关四出活动了,搜集了许多诬蔑中伤红卫兵和革命造反派的谣言,说什么“造反派要打死一批黑帮”啦,要“抄十七级以上干部的家”啦,要“砸烂工人赤卫队”啦,要“占领杨浦发电厂”啦,等等。总工会副主任周炳坤还在十二月八日电话汇报:“革命造反派十二月九日要搞红色恐怖,工人赤卫队准备紧急集合,在今晚捣毁所有造反司令部的办公机构。”可是到了十二月九日,全市一点动静也没有,曹老爷虚惊了一场。从曹荻秋的这场虚惊,可以看出以曹荻秋为代表的上海市委是多么害怕革命,又是多么仇视革命造反派!
  凡是镇压学生运动的人,终归没有好下场。曹荻秋,你听着,广大的革命群众对你这个沾满革命学生鲜血的刽子手,一定要严厉惩办,一定要彻底打倒。
  彻底砸烂上海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打倒镇压学生运动的刽子手曹荻秋!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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