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道远：我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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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认识/杨道远

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发生的原因.
二、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认识.
1、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性质.
2、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对象.
3、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意义.
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过程（文化大革命中都做了些什么）
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新生事物.
五、为什么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胜利了？
六、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问题.

一、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发生的原因.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过程中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继续，有其历史原因和现实原因。路线斗争从井岗山说起。党内右的、左的路线多次反复，这里不一一细说，只讲关系毛泽东的斗争。毛泽东带领红军上井岗山开辟革命根据地本身就充满着斗争，在井岗山改编红军、反对流寇思想、反对盲动主义、反对军阀主义，取消特权，官兵平等，等等，在实行中当时就有严重斗争，红四军党委会选举,毛泽东选掉了，陈毅当选为书记；再说中央、特委几次罢毛泽东的官,撤毛泽东的职。建国以后，毛主席告戒全党不要做李自成，要继续革命，民主革命完成以后还要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进而实现共产主义；另一部分人认为新中国建立了，革命成功了，要自已掌权，坐官当老爷，走资本主义道路。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斗争始终不断；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对私营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毛主席要依靠工人阶级建立、发展公有经济；资产阶级司令部要依靠资本家，说工人阶级是把破椅子不能依靠，说剝削有功，剝削越多越好，要走资本主义道路。农业合作化问题：土改后一些没农具、没劳力的农户无法进行农业生产，无奈开始出卖土地，不久农村就出現了两极分化，根据农民的需要毛主席提倡互助合作，建立集体经济，由互助组一一合作社一一人民公社，走集体化共同富裕道路；资产阶级路线反对合作化，指责合作化搞早了，搞糟了，分田单干，三自一包，四大自由。大跃进时期他们反对总路线、反对人民公社化、反对大跃进，搞破坏，他们接过革命口号大刮浮夸风，高指标、高收购，大刮共产风。刘少奇在河北徐水县蹲点，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口号就是这里喊出来的，大跃进中出现的偏差、错误主要责任在刘、邓〈当时刘邓一个主政一个主党〉，河南省委书记吳芝甫揭发刘邓大跃进时发指示搞高指标高统购搞浮夸，“信阳事件”刘邓要负主要责任。毛主席为着纠正这些偏差、错误，从一九五八年下半年开始，召开了郑州会议、武昌会议、成都会议、杭州会议，做了大量工作，保证了大跃进的正确方向。我认为，没有大跃进运动就没有新中国大工业的迅速崛起，大跃进吹响了社会主义工业发展的进军号。建立四大钢铁基地〈解放初我国钢产量只有150万吨〉，钢产量成倍增长〈现在钢产量过亿吨，是从何而来〉，大工业的建立，建成了门类齐全的工业体系，汽车、飞机从无到有，还造出了核弹、氢弹、导弹、火箭、卫星，建成了既无外债又无内债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强国。为着纠正不良倾向坚持社会主义道路，中央决定从六四年开始全国城乡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刘少奇搞了个“十条”，又搞了个“桃园经验”，提出“四清四不清”的矛盾，整群众整干部；毛主席与之做了坚决的斗争，领导中央制定了《二十三条》，明确指出：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端正了运动的大方向。从以上可以看到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时刻不断，到六五年、六六年两个司令部的斗争更加白热化了，形势所逼，一场大的斗争避免不了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走资派逼出来的。刘、邓篡权排挤毛主席，以照顾毛主席健康为由，不让毛主席参加会议，不让毛主席发言，毛主席为着同他们斗争手举宪法、手举党章参加会议。在山西刘邓批山西省委合作化冒进，毛主席支持了山西坚持集体化道路，刘少奇要安子文给山西省委书记陶鲁茄捎话：你在山西多年，你听群众的话多还是听中央话多？说陶鲁茄不听中央的做了群众的尾巴。吳芝甫揭发说：邓小平对吳说毛主席年纪大了，以后中央由刘主席主持，你要听刘主席的。华北局书记说：刘当主席，邓是总理。刘少奇在苏联多次见赫鲁哓夫，还给赫鲁晓夫写信表衷心，勾结修正主义，他们控制的北京，毛主席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形势是咄咄逼人，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走资派逼的。
毛主席说：我们搞了各种运动，都不能解决问题，没有找到一种办法，一种形式，现在找到了，就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二、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认识.
1.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性质.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
2.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对象.
《十六条》明确指出：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毛主席说：一些同志，主要是老同志思想还仃止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阶段，对社会主义革命不理解、有抵触，为什么列宁就没有仃止呢？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仃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3.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意义.
毛主席说：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66年到69年经过激烈的斗争，基本完成了这一使命。
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过程〈文化大革命中都做了些什么〉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过程就是两个司令部激烈斗争的过程.
首先，中央决定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资产阶级司令部抓领导权，由彭真为首组成文革领导小组，抛出“二月提纲”，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颠倒敌我关系，混淆阶级阵线，故意把水搅混，把运动引向邪路；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制定並发表了“五.一六通知”，对“二月提纲”进行了揭露和批判，撤销彭真为首的五人领导小组，重新设立文化革命小组，无产阶级司令部夺回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领导权。这是第一回合的胜利。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刘、邓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派工作组，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实行白色恐佈；党中央召开八届十一中全会，毛主席炮打司令部，中央制定《十六条》，明确规定：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全党、全国揭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打败了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倡狂进攻，取得了重大胜利。这是第二回合。
在无产阶级取得第二回合胜利，资产阶级司令部趋于土崩瓦解之际，资产阶级司令部发动了疯狂反扑，搞了一个“二月逆流”，利用军队镇压造反派；中央军委及时发了“十条命令”，遏止了打击造反派之风。这算是第三回合。
顺便说说对待军队的态度问题.。沒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沒有人民的一切。人民政权苏维挨当初在苏联叫工兵苏维挨，在井岗山叫工农兵苏维挨，工人、农民、士兵都是人民政权的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他们都是革命力量的主体，是最基本的阶级队伍。不仅工人、农民需要革命，需要民主、自由，士兵同样需要，所以要充分肯定人民军队的革命性。文化大革命中部队奉命“支左”，是做出了重大贡献的。武汉部队一开始支左是支持我们的，曾经派支左負责人军区付司令员孔庆德、韩东山到二司司令部询问情况、表示支持，“一.二六”夺权前支左负责人还到我们司令部问要不要派部队去支持。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是什么原因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知道的是党内走资派与军内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相互勾结，陈再道镇压造反派时王任重又是写信，又是抛材料，又出主意又发指示，上蹿下跳不亦乐乎。军内问题是和地方问题连在一起的，军队同造反派原本沒有矛盾，党内走资派拉他们掺乎进来的。当然还有两个司令部的斗争问题，军队是要执行命令的，情况复杂得很，简单的提出抓军内一小撮，把矛头指向军队，是错误的、危险的，我们只能提出拥军的口号，始终要和军队站在一起。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我们要宣传毛泽东思想，做好拥军工作。
第四件大事就是中央召开了八届十二中全会，公布了刘少奇的罪状，把刘少奇开除出党，从组织上打垮了资产阶级司令部。
第五件大事是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夺权，成立革命委员会，全国（除台湾、香港外）山河一片红。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诞生的革命委员会，是一朵奇葩，是革命的新生事物，是政权的新形式,是文化大革命的硕果，她改变了传统政权的结构，有效地改除行政中的诸多弊端，解决了人民直接参政管理国家的大问题，这正是文化大革命要达到的目的之一。工、农、兵基层代表参与政权有效的加强了政府与人民的血肉联系，防止行政脫离群众，防止政府工作人员官僚化，防止政权变质的重要保证。革命委员会是新生事物刚刚诞生，並不那么完美，她应有其成长、完善的过程，可是文革反对派不等革委会成熟（或者说就是利用了她的不成熟），偷樑换柱，改变了革委会的组成、改变了革委会的性质。他们利用党领导一切的法宝，把革委会置于党委领导之下，党委人选由他们内定，不是他们一伙的全部排除。比如，结合为湖北省革委会常委的十五位造反派中有共产党员八名（胡厚民、夏邦银，邓锦福、潘洪斌、顾建堂、王屏、杨道远、龙铭鑫），可是谁也没能进省里的党委会。支持造反派、坚决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结合进省革委会的革命干部如任爱生等，也无一人进入中共湖北省委。到了这一步，革委会就成了执行机构，再没有决策权了，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再也不能发挥她的原本效能了，各方代表再也没有代表能力了，这时的革委会已和从前的政权形式沒有多大区别了。湖北省革委会成立初期设置机构比较精简，革委会集体办公，常委分班由一位副主任带领轮留值斑，省里的事都由值班常委集体决定带班副主任簽字生效。在这种制度下，一把手也很难独断專行。比如省以下比较大的单位及地、市、县成立革委会都要报省革委会审批，这个权就在值班会议，值班的造反派常委个个敢发表意见，有人想要把文革反对派塞进新政权就很困难，他们当不了全家，他们耿耿于怀，嫌造反派碍事，千方百计要夺造反派的权，先是用党委名义取得对革委会的控制权，再进一步把造反派趕出革委会。到此，三结合的革委会就名存实亡了，造反派代表再也无能为力了，文革反对派很容易的就捲土重来了。总结文化大革命，一定要认识这一点，成立革命委员会是文化革命取得的成果，她又是继续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保证，失去革委会造反派就失去了政权，革命果实的丧失，使造反派又回到初始的困难位置，所以造反派应该拥护革委会、保卫革委会，守住这块阵地，从这里出发继续无产阶级革命。
現在不是讲政治体制改革嘛，怎么改？工、农、兵，老中青参与的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就是方向。湖北省的革命委员会是巴黎公社原则，不承认特权，各个委员都是平等的，委员之间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高低，开会讨论问题畅所欲言，各自都可以坚持自已的意见，革委会成員都沒有特殊待遇，就是说参加革委会工作前是什么待遇参加革委会工作后还是什么待遇，那才真正是为人民服务的廉洁政府，难道现在不需要这样的政府吗！
第六件大事是中共第九次代表大会胜利召开，大批工农兵代表出席了会议，选出了新的党中央领导，工农兵的优秀代表进入了中央委员会；通过了新党章，强调了党的无产阶级性质，明确了党的指导思想，，规定了党为共产主义奋斗的目标。
第七件大事是，四届人大胜利召开，选出了新领导，通过了新宪法，游行示威、罢工自由、四大自由〈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等人民的民主、自由权利写进了宪法。
第八是，抓革命，促生产。备战、备荒，为人民。搞三线建设、国防建设，发展核工业，搞核弹、氢弹、导弹、火箭、卫星。反两霸：抗美援越，珍宝岛打苏修……。工业建设大项目，引进新技朮，武钢引进一米七扎机，兴建上海宝钢、攀枝花钢铁厂、酒泉钢铁厂、成都無缝钢管厂、贵州铝厂等，还兴建了第二汽车制造厂、大足汽车制造厂，四川德阳第二重型机械厂、陝西富平压延厂等，修襄渝铁路、焦枝铁赂、成昆铁路……还有开油田、开煤矿，特别是石油，我国一举摘掉了贫油国的帽子；引进成套设备建大化肥厂〈湖北鄂西化工厂、应城化工厂〉、浮法玻璃厂、塑料厂、化纤厂……。农业大搞科学种田，培育良种〈袁隆平高产稻〉，连年丰收。经济建设取得伟大成就，既无外债又无内债，建成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强国。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解放军、解放军学全国人民，互帮互学，互相促进，比、学、赶、帮、超，革命、学习、建设，一片热气腾腾，繁荣昌胜景象。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一时难以细数，主要暂说这几点。

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成绩〈新生事物层出不穷〉.
1、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大普及，革命人民社会主义觉悟空前提高。广大人民懂得了什么是马列主义，什么是修正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提高了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增强了反修、防修意识，培养了一代革命战士。总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建立新社会制度的思想解放运动，普及了毛泽东思想，教育了群众，培养了干部。这些年中国复辟派遇到的阻力就来自这里，这正是文化革命的成果。
2、广大人民有了真正的民主、自由。“自由结社”成立组织：建立红卫兵、战斗队……。开展四大，言论、出版充分自由。
3、开创“五。七道路”
“五.七”道路是文化大革命中的一个创造，也是文革的一项重要成果。五.七道路不单是办五.七干校，它是工、农、兵、学、商各行各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共同道路。干部参加劳动，干部与工人、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可以打掉官气、杜绝腐败，增强群众观念、劳动观念，培养干部吃苦耐劳，热爱劳动、热爱劳动人民、永远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品质，增强工农感情（不接触工人、农民，怎么会有工农感情）保证我们的干部永远做劳动人民的勤务员、公仆，保证革命队伍永不变色、永不变质。是为无产阶级培养干部的好学校。很多干部走五.七道路焕发了青春，到了新的工作岗位上做出了新贡献、取得了新成绩。不少老干部至今成为捍卫社会主义、捍卫毛泽东思想的骨干、领导，这正是五.七道路的硕果之一。还有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是培养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需要，学校出来的人沒有社会知识，应该到社会大学补上这一课。这是毛主席的一贯思想，延安时期毛主席就把毛岸英送去农村学习、劳动。不仅如此，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加强了城乡联系，加强了交流、沟通，有利于缩小城乡差别、工农差别，这是消灭三大差别、实现两个决裂走向共产主义目标的应有之事。有少数人对于参加劳动，与工农相结合是耿耿于怀，诬蔑为“蹲牛棚”、“变相劳改”，他们就是看不起工人、农民，害怕劳动，就是一心想高高在上，做官当老爷，搞特殊、坐享其成，他们坚持的是剝削阶级思想，剝削阶级的世界观。他们反对的正是我们应该坚持的，这关乎到政权的体制问题、性质问题。共产党内的一切坏事都从脱离工农、脫离群众、脱离劳动开始。“五.七”道路的的确确是个法宝。
4、建立合作医疗，赤脚医生制度。全国城乡实现了全民保健，人人看得起病、吃得起药。
5、教育革命，工农兵上大学，培养工人阶级知识分子，培养有知识、有文化、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劳动者。
6、文艺革命，工农兵占领舞台，把帝王将相、外国人、死人趕下了舞台。
7、工业：工业学大庆，走“五•七道路”，亦工亦农。工厂管理，按照“鞍钢宪法”模式，政治掛帅，思想领先，两参一改三结合〈干部参加劳动，……“鞍钢宪法”〉
8、修铁路〈焦枝线、襄渝线、成昆饯，大焦线……〉，建南京长江大桥等。
9、科学技术大发展，不仅造出了氢弹、核弹，人造卫星也上了天。
10、农业学大寨，学毛著，学政治，进行社会主义教育，把农民教育成有觉悟的新人，大搞农业基本建设，大修水利，大搞农业机械化，大搞科学种田，改良品种，推广良种，粮食产量大幅提高。
11、成立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
12、召开四届人大，选举新领导，制定新宪法。
13、还有……。

五、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
我认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取得了胜利。
谈这个问题首先必须弄清楚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务是什么，再来看看经过文化大革命这些任务完成了没有。纵观文化大革命的全过程，我们的主要目的达到了，应该说文化大革命是取得了胜利。请看：
1、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大普及，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深入人心；批倒批臭了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广大人民懂得了什么是马列主义，什么是修正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
2、打掉了刘邓资产阶级司令部；
3、夺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权，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左派进入了红色政权，实現全国山河一遍红；
4、胜利召开了中共第九次代表大会，不少工、农、兵代表选进了中央委员会，修改了党的章程，更加明确了中国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
5、胜利召开了四届人大，制定了新宪法，游行示威、罢工自由、四大自由〈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辯论〉等人民的民主、自由权利写进了宪法；国家是劳苦大众的国家，一切权利属于人民。
……。
这次文化大革命的初衷已经得到实现，如果从1966年到1969年这段历史来看，文化大革命是取得了胜利，而且是伟大胜利！
“九大”以后毛主席说：文化大革命还有些事没有做完……我理解就是说基本问题已经做完了，还有些事还要继续做下去，换言之，就是革命不能到此为止，还有事做，还要继续革命。这里隐含的意思就是说文化大革命已经取得了胜利。可是，后来有反复，有人翻案、纂权、搞复辟，文革成果被推翻了，但不能因为后来出了问题就抹煞前边的历史，苏联建立七十多年后被修正主义分子篡了权把它搞垮了，总不能因此就说列宁的十月革命没有胜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了，也不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胜利，也不可能一劳永逸，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还要继续革命。毛主席说，现在的文化大革命，仅仅是第一次，以后还必须要进行多次。道理就在这里。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宗旨是对的，但並不是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每个行动都是对的，“行动，”与“宗旨要求”不是一回事。毛主席批评文化大革命存在两大问题，一是“全面内战”，另一个是“打倒一切”。这里单说说“全面内战”问题，即武斗问题。武汉造反派没有武斗过，武汉发生的武斗都是走资派操纵搞起来的，武汉67年发生的武斗都是武汉人武部操纵“百万雄师”攻打造反派造成的，每次都是百万雄师围攻造反派，不肯投降的造反派愤起抵抗。全面内战这个责任应由文革的反对派，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来负。有人把武斗的责任推到毛主席头上，这是完全不符合事实的。毛主席多次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十六条》特别规定“要用文斗，不用武斗”。说“文攻武卫”是江青讲的，这也不符合事实。我们提了“文攻武卫”的口号，那是在造反派遭到武力攻击时，经过群众大辩论确定下来的，既不是中央提的，也不是任何人强加给我们的，是我们自已定的。我们认为这是个革命口号，是对的，它提倡文攻，武卫是革命受到武力进攻时的办法，没有人武攻，我们还用得着武卫吗？文攻武卫怎么能说是提倡武斗呢？有的人自已搞了武斗，打了人、杀了人，自己不能认真反省，不敢承担责任，而把责任推给毛泽东，是不公平的，是很卑鄙的。

六、继承文化革命传统继续进行无产阶级革命
1、对现实的分析.
革命不是一帆风顺的，经常遇到反复。文化革命中就有多次反复，只是因为毛主席掌舵，他们翻不了船。毛主席逝世后，有人翻案，篡权，搞复辟，资本主义泛滥，两极分化严重，人民重吃二遍苦，重受二茬罪。这不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成的，这是走资派还在走。复辟派得逞了，但无损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光辉。
现在左、中、右都认为社会问题严重，不能照样维持下去了，怎么办？有两种态度，就比如对待一个病人，一个是治病救人，另一个是借机把这个人整死。右派、汉奸、卖国贼就是想推翻共产党，搞颜色革命，改旗移帜，做帝国主义的附庸；革命左派，真正的共产人是要挽救党，清除混进党内的坏蛋，割掉党的机体上的毒瘤，改造成为一个焕燃一新的马列主义共产党。
2、回归毛泽东时代.
什么是毛泽东时代〈她有什么特征〉？毛泽东时代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消灭私有制，建立公有制，消灭剝削，消灭压迫，人民当家作主，人人自由平等，安居乐业。回归毛泽东时代不等于回到“十七年”，十七年是毛泽东思想为主导，但还有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东西、反毛泽东思想的东西存在，全盘肯定十七年就是否定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就是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呼喊毛泽东时代不是要它的躯壳，而是要它的灵魂，要毛泽东思想。回归毛泽东时代绝不是照搬照套从前的一切，不合理的、不适应现实的、行不通的或目前行不通的都不能坚持，都要改革都要改除，我们坚持的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方向道路。我相信人民的大多数，干部的大多数是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现在修正主义横行是违背民心的，贪污、腐化、卖国是奸佞小人所为，他们是一小撮，七千万党员不会都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要拥护共产党（指的是毛泽东思想武装的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共产党），要把混进党内的坏人、汉奸、卖国贼、修正主义分子清除出党，在这样新的共产党的领导下沿着毛泽东的路线继续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
只有毛泽东思想才能救中国，只有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中国才有救！
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共产主义定实現！




〈在文革研讨会上的发言〉
杨道远2010年1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