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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 我所知道的旷新年和孔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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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8 02: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旷新年
  我和旷新年认识,早于我进燕园叩学之前。那时我为了打探考研的信息,跑到北大47楼去找中文系九一级研究生,一头撞进贺奕、聂庆璞、肖燕雄、赵洪泽的宿舍。这四人中,贺奕、聂庆璞、肖燕雄是文艺学专业的研究生,都是湖南人,前两人还成为我的师兄;赵洪泽是中国现代文学专业的研究生,温儒敏的弟子,现在成都市某税务局工作。如今贺奕执教于北京语言大学,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身体上的国境线》;聂庆璞执教于中南大学文学院;肖燕雄执教于湖南师范大学,当上了系主任。那时博士生旷新年经常在午饭、晚饭后找他们聊天,这样我们就认识了。

  1994年9月10日,我拿着北大研究生院的录取通知书去报到。我的行李不少,我们单位的卡车拉到北大南门,就卸在路边了,原因是:那天外单位和外省的大小车辆很多很多,多到阻塞公共交通的地步。说起来原因很简单:考取北大是一件很风光的事情,许多外省的新生是由自己父母开车护送,前来报到的。这样一来,交通不阻塞才怪呢!

  我一着急,就赶紧跑到北大南门左近的26楼(博士生宿舍楼)去找旷新年,请他帮我帮运行李。当时他正捧着个饭盒在吃午饭,一听我这请求,就边吃边随我出南门去搬运——怕耽搁了我的行李会出事儿。我们用平板车将行李拉到北大47楼1032室,我的宿舍——这个宿舍在悠哉的长篇小说《燕园梦》里屡屡出现,成为全书的核心场景,比孔庆东住过的47楼207室,名气是大得多了。之后,旷新年继续吃饭,但是饭已经凉了,他就不再吃。我感到抱歉,耽误他吃饭。他说没事,没事,我的胃口原本不太好。

  此一项,也可知旷兄的人品是很好的。在《致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温儒敏兼答枪手孔庆东》文中,他对温儒敏说:“您到北大认识我的同学们中间去问一问,看您有没有本事找出一个真名实姓来说我坏话的人?”我以为,他这番话是可信的。凭良心说,悠哉就不愿讲旷新年的坏话。

  以后在食堂、教室、图书馆、路上,我也多次邂逅旷新年;我也曾去他宿舍作拜访。不过,那时他很忙,忙于撰写博士论文,我不便多去打搅,因此直接的交往并不多。

  1996年年底,我去北京展览馆参加一个图书博览会。其实,我的目的是去了解一下出版社的情况,供自己求职做参考。在排队购票时,我意外地见到旷新年,当时他身边还有位女士;经他介绍,我知道那是他的女朋友,她的姿色很一般。

  我们小聊起来。等到买门票时,旷新年掏钱买了三张,并将其中的一张交给我;我表示感谢。那天赴会的观众很多,进去后,我们道过别,就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散开了。旷新年在上文中说:“第一天我刚踏进她的家门,就被她父亲赶了出来。她只会哭,她的样子既可怜又可恨。如果不是因为巨大的悲悯,当天就和她离婚了。但这种悲悯最后却将将我自己一天一天压垮了。结婚以后,我开始失眠,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看情形,旷新年和这位女士的婚姻很不幸,用我们家乡的一句话说,“日子过得疖疖癞癞”。

  在燕园,我见到旷新年,一般称他“老旷”,他呢一般称我“球叉”。 “球叉”这个外号不是他喊出的,而是贺奕、聂庆璞、肖燕雄、赵洪泽他们喊出的,要么就是宋伟杰(乐黛云的博士生,现定居于加拿大)喊出的吧。

  旷新年的声带不怎么好,声音沙哑,音质发瘪。他要当大学老师,若是讲课时间久了,估计情形不大妙。其实他是更适合呆在北京社科院这种科研单位的,他去清华中文系任教,究竟是好是坏?得多失多?从《致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温儒敏兼答枪手孔庆东》一文看,算是有答案了。

  北大中文系研究生中,贺照田、宋伟杰的书很多,旷新年的藏书不多,至少当年我在他宿舍没见几本书。进北大前,我还赠过旷新年一本商务印书馆的《西方哲学主流》。

  旷新年说话坦率,当年我曾听他在贺奕宿舍评点说“刘少奇的人品很坏,他是先害人,后害己。”这说的是刘帮助毛在庐山会议上整倒彭德怀;又说周恩来是个太监似的人物,一味讨好献媚于主子。像老旷这等性格的人物,在中国古代被称作“畸人”。在实际生活中,这种人是难以处世的,他们每每落入权势者的打击和陷害。

  从《致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温儒敏兼答枪手孔庆东》一文看,旷新年是受到他的硕士导师温儒敏教授和孔庆东的打击和陷害,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个中曲直究竟如何呢?

  作为不了解具体情形的局外人,悠哉大师在此不好充当裁判。   我对孔庆东认识得比较晚。有一次我在北大图书馆书库找书,正慢慢寻找着,突然一个人走到我跟前,主动和我打招呼,他说:

  “你叫杨秋荣,对吧?”

  我点点头,问他怎么知道我;其时,我并不认识他。

  孔庆东说,他从贺照田、宋伟杰那儿听说过我,知道我的一些事,并作了自我介绍。由于书库不是说话的所在,那天我们也没有多交言。

  过后我问贺照田:有个叫孔庆东的,长着几根稀疏的老鼠须,脸型和眼睛看着有点儿歪,他说是你告诉他我的名字,是也不是?

  贺照田一听笑了,大概是笑我说话太放肆吧。他说:

  “哇噻,你竟敢这样描述老孔!老孔可是个神人,他这人太神了!他和我们在一起时,我们都对他毕恭毕敬,大气不敢出!”

  以后我们见面时,我也称他“老孔”。但是,我始终不了解贺照田为何这样尊敬“老孔”。他俩大学本科是同窗,都是东北人,同住一幢宿舍楼的同一楼层。后来,我读了孔庆东的《47楼207》(孔庆东的书我在书店见到过一些,但只浏览过这本),我依然弄不清楚其中奥妙。后来了解到孔庆东是孔子的后裔,我想这抑或是个原因?又了解到1989年5月他导师钱理群老师曾请中文系参加绝-食学生吃过一顿饭,孔庆东在那场事件中也起过作用,抑或这也是个原因?

  贺照田当过《北京大学研究生学刊》主编,在北大是个活跃分子。孔庆东在北大也是个活跃分子。他曾组建过北大诗社,地点设于四院(谐音“寺院”)他和臧力的宿舍,自称“和尚”。

  有一天,贺照田来到北大47楼1032室,给我们几张《杂文报》,说你们若想投稿,就将稿子交给他,或是直接到四院孔庆东的宿舍,他负责组稿。由此可见,孔庆东和贺照田热衷于干这类事情。

某一天,我在王岳川教授的《后现代主义与当代中国文艺理论》讨论课上作了个发言,谈论的是美国后现代作家巴塞尔姆的小说《白雪公主》与“读者之死”。 这门课贺照田也选修了,因为他是王岳川教授的得意弟子。王教授很赞赏我的发言,嘱咐我写成小文章,交给他。我写了,他投给《杂文报》,但是退稿了,王教授为此还叹息过“埋没好稿”。贺照田的课堂发言谈的是另一个问题,并说他的发言有点随意发挥,属于“话语膨胀”云云。

  某一天,孔庆东来到《燕园梦》的核心场景――北大47楼1032室――串门玩儿。我宿舍的王某指着我对孔庆东说:“老杨很希望找个北京中学教师的女朋友,你帮忙给介绍吧。”孔庆东的夫人是中学教师,他有这方面的路子。孔庆东爽快地答应说:“行啊!你把你的情况写给我,另外给我一张近照吧。”我就照办了。不过,这件事过后没了下文。也许他那头也没有寻觅到合适的吧?

  由此一项,也可知孔庆东是乐于助人的。

  读了旷新年的《致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温儒敏兼答枪手孔庆东》一文,知道老旷的妻子也是孔庆东给介绍的;不过,看情形,他这红娘似乎没当好,招来对方泼天大的埋怨,导致旷新年、孔庆东之间的反目。

  人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

  确实很怪哉,但是奈何?奈何?

  2007-4-4

https://www.zgnfys.com/a/nfrw-5467_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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