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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拉古之惑 中国名校那些左翼教授的糗事(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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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8 00: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啪啪啪——中国名校那些左翼教授的糗事(修订版)
作者  叙拉古之惑

编者  编者只是好奇;对其真实性不负责,仅仅查了百度求证一二,尽到起码注意义务,不算完全道听途说,但是仍然请读友自行鉴别。

叙拉古之惑案:作为一个学术恐怖分子,一个右派,我已经多番打击过新儒家,国粉。如果再不拿左派开刀,自己良心上实在过不去,因此,为了寻求心理平衡,遂有此文。本文中涉及的几个左翼学者,不是因为我和他们的政治观点对立,而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事实在令人喷饭,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碰巧行文中所涉及的几个教授出自北大,我本人当然无意针对北大,老北大的“思想自由”的精神,一直激励着我发表各种非主流的论调。当然北大有着悠久的历史,有时不免“池深王八多”,这也是情理之中。本文所有材料均来自网络上公开的材料。



一.“啪啪啪”

自小就从长辈的叙述中得知北大清华是中国的最高学府,所以对我来说,北大清华一直以来是非常神圣的地方,因为那是知识的圣殿。等我长大后,随着知识的增长,不仅没有削弱我对学术象牙塔的向往,甚至可以说到了神往的地步。那里除了有纯粹为学问而学问的三婚-国际汪大师(这里提出一个思考题,如果不是冷战以来,西方结束了现实安全威胁之后,左派批判理论占据思想界的话语霸权,汪晖大师能成为国际汪吗?),也有各种导师学生XXOO的八卦,比如前清华大学中文系王小盾教授在台湾袭胸女博士,老王事后很坦诚的与人言:此姝甚肖林志玲,余若不尝之,岂遗憾八宝山乎?冷不丁,连刘邦都要诈尸起来点了个赞:“大丈夫当如是也。”于是乎,声望诚实可贵,婚姻价更高,若取志林胸,二者皆可抛。就这样把几十年的学术声望都抛了。那一刻,老王那只插在口袋里的手,50%的可能会伸出去,50%的可能不会伸出去,于是被物理学界命名为:“薛定谔的咸猪手”。


再比如我国著名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中央编译局的局长衣俊卿老师的得意弟子兼炮友常艳博士以学术范的方式写了一部她和衣局的两性交往日记。这篇珍贵的文献是不是应该编入北大的《马藏》呢?

流口水ing......对于我这样整天吃喝嫖赌的人来说,那些个高校,简直比北京天上人间更有魅惑力,我毅然决然放弃了去天上人间当男公关的梦想,萌生了进军学术界的想法,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也成了博导,嘿...嘿嘿...嘿嘿嘿......啪...啪啪...啪啪啪......

当然,纯粹的下三路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今天特地为读者准备了三则左翼教授的故事。有狗血的,有神经病的,也有邪教式的。总之每一个故事都让人啼笑皆非。以至于我在寻找材料时,对着电脑多次笑岔气。标题中的“啪啪啪”既是你懂的啪啪啪,也可能是打脸的啪啪啪,请大家联系上下文自行理解。

二.咆哮天尊

如果说贺卫方老师是中国法学界的乔治·克鲁尼的话,那么朱苏力教授就是安东尼·霍普金斯,而本节的主角凌斌则可以说是中国法学界的抖森了。这位北大最年轻的法学教授,在三年莫干山会议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除了学术上的春风得意外,在情场上也让北大法学院的班花为其堕胎(我知道大家想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博士是谁,但是鉴于我的品格,此处隐去这位博士的姓名。),不想天道好还,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2014年,莫干山会议三十周年再聚首的纪年活动上,一个北大的年轻学者向三十年前莫干山上的年轻学者,而今的学界名宿发起了挑战:

“今天开的会议没有莫干山精神,各位前辈们,你们当年是这么开会的吗?我们都知道,当年莫干山会议的精神就是解放思想,不分学历、不看身份的平等讨论。但是今天,你们都已经成名成家,成了'大佬',你们端坐在台上,'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而我们年轻人只能坐在台下听你们讲故事。三十年前,你们也是这样开会的吗?这符合你们说的莫干山会议的精神吗?请你们用思想征服我们,如果没有新的思想,就请把讲台让给年轻人。”

这时候,主席台上的两位大佬脸上挂不住了,主动让出了主席台位置,凌斌也不客气,三步并两步走上了主席台中间的位置就坐。这时候发表演讲的是香港大学的经济学家许成钢(许成钢的父亲徐良英是《爱因斯坦文集》的翻译者),许成钢是当年莫干山会议的与会者,现在也是经济学界的大佬了,为了摆摆姿态,俨然以宗师的口吻道:“我讲主题与你们的问题相关,在我讲的过程中,你们可以随时打断、插话。”肉包子打狗,正中下怀啊。

随着演讲深入,心怀鬼胎的凌斌,逮到机会就找茬,这就激怒了许成钢教授,刚才许成钢教授明显是场面话,对你客气,你当是福气?于是出现了尴尬的一幕:

许成刚:"你是什么专业的?"

凌斌:"法学。"

许成刚:"你懂经济学吗?"

凌斌:"懂一点。"

许成刚:"你的经济学在哪儿读的?"

凌斌:"耶鲁,OK?"

许成刚:"你根本不懂经济学,经济学只看人均GDP,这是经济学的常识。"

凌斌:"你这是讨论问题的态度吗?"

平心而论,刚才还宗师状的许成钢,是失态的,基本上跟那些一面应战徐晓东,又一面报警的武林宗师差不多。但是我们从这件事里,也大致了可以看出凌斌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学术后起之秀。从凌斌的学术履历来看,这个东北出来的穷小子,考进北大,是北大法学院院长朱苏力的高足,按照他自己拍马屁的话来说,他把朱苏力当做父亲看待。担任过北大法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在耶鲁大学游学了一年,又在北京海淀区的有过两年挂职副院长的经历,更重要的是政治立场正,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至少随着朱苏力在北大混一个法学院院长不成问题,怎么看都是一个凤凰男。但是,狗血的故事开始了......

在2015年,凌斌教授在泡腻了法学院的本科生之后,和银监会国际部的胡雪结婚(处级干部,此处我就不将胡雪的照片公布了,不过我并不能阻止各位自行百度,平心而论,胡雪处长长得算不得很漂亮),但是婚后一个月即分居,据凌斌母亲写给的检举信内容来看,夫妻二人认识一个月就结婚,但是结婚不办酒席。凌斌一家对于一个从小家境优越,留学英国,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的白富美是伺候不了的,见惯了大场面的胡雪颇伤凌斌自尊的数落:“还不如嫁给包小三的官二代!”凌斌以一个母亲的敏锐感对于胡雪的反常行为提出了合理的怀疑,认为凌斌教授当了接盘侠——孩子不是凌斌亲生的。此外,胡雪在北大大闹了一场,凌斌为此停职了5个月。



即使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经验亦可以明白,对于家务事不能听取单方面的说法,而我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就更不能不能偏听偏信了,必须对比两方面的材料,下面是胡雪父母写给北大的领导的举报信:

尊敬的北大校领导、纪委领导、法学院领导:

首先,请允许我们以40多年的党龄和党纪担保以下所述情况的真实性。我们认为,校方有必要了解北大法学院教授凌斌知法犯法,干扰、阻挠治安案件的关键证人作证,故意捏造事实对受害人胡雪进行恣意诋毁、诽谤,并数次严重扰乱胡雪所在单位正常办公秩序的行径。凌斌的所作所为影响极其恶劣,已触犯我国相关法律法规。

一、凌斌恣意诋毁、诽谤,并数次严重扰乱银监会正常办公秩序及周边社会公共秩序

受害人胡雪与凌斌系夫妻关系,现正值哺乳期。2015年11月24日,凌斌以家庭琐事为由前往胡雪所在单位中国银监会大肆闹事,通过长时间滞留他人办公室纠缠工作人员、坐地撒泼耍赖以及在大厅歇斯底里吼叫等方式闹事长达数小时,银监会机关党委领导对其苦口婆心相劝无效,凌斌被北京市公安局出警训诫。在闹事过程中,凌斌捏造并散布诋毁胡雪名誉的信息,贬低胡雪人格,情节恶劣。胡雪对此百般忍耐,未予理睬,而凌斌却变本加厉。2015年12月4日,凌斌又伙同其母一起去银监会门外继续闹事,凌母狂喊乱叫,声称“因胡雪大闹北大,造成凌斌被北大停职5个月没工作”,躺地撒泼,举牌子、向银监会门前过往的行人发放载有诋毁、诽谤、侮辱、贬低银监会相关领导和胡雪名誉的传单,凌斌在一旁为其母的丑行录像。公安机关出警制止,凌斌在逃避警方追逐的过程中大吼大叫、与民警发生激烈争执,完全丧失一名教师应当具备的基本素养和道德准则。凌斌及其母的行为已严重损坏银监会相关领导和胡雪的名誉,干扰银监会正常的工作秩序,并扰乱金融街一带的社会公共秩序,给胡雪本人、银监会及周边地区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玷污了北京大学的崇高声誉。

二、凌斌干扰、阻挠治安案件的关键证人作证

凌斌婚后暴露出冷漠、偏执、狂躁、狭隘的性格缺陷,因琐事积怨、又强行索要岳母名下20万元不成,恼羞成怒,遂挑拨凌母虐待、谩骂和殴打月子十几天的产妇胡雪,并实施母婴隔离,强行掐断新生儿母乳,制造了一场罕见的残害月子的恶性事件。月嫂何秀莲目睹了现场真相,凌斌强行扣押月嫂身份证,半夜十一点多将月嫂赶出家门。而后,为了掩盖残害月子的罪行,凌斌又伙同其父母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在燕园派出所对胡雪实施了长达半年的诬告。燕园派出所在调查取证过程中了解到,凌斌强迫证人更换手机号,阻挠公安机关找到关键证人何秀莲。何秀莲明确向公安机关表示“不敢作证,因为凌斌太阴险,怕被凌斌报复”。加之涉案人凌斌父亲目前躲回东北、拖延不归,致使此治安纠纷迟迟无法结案,侵害方至今未受到法律制裁,受害人胡雪的合法权益无法得到保障。

三、凌斌的行为已触犯的法律

凌斌在银监会内外通过各种手段大肆宣传贬低胡雪人格、破坏胡雪名誉的信息,扰乱银监会周边公共秩序,其行为侵犯了胡雪的人身权利,扰乱社会秩序,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23条之规定;

凌斌通过胁迫的方式干扰、阻挠证人作证,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60条之相关规定;

凌斌在银监会内外几次以侮辱、诽谤的方式公然丑化胡雪人格,侵害胡雪名誉权,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其行为已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101条之规定以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贯彻执行〈民法通则〉若干问题的意见》第140条之规定,应当承担侵权责任;

凌斌的行为已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46条之规定,符合诽谤罪的犯罪构成,应当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

凌斌身为一名法学教授,却肆意践踏法律,怎配教书育人?为了本不应属于他的20万元,两次围追堵截岳母,人格扭曲,连生孩子住院费和月嫂费都要由岳父来支付、且至今拒不返还单据,宁可让自己的亲生父母双双受到治安处罚,也要将妻子陷害到底,如此贪婪、冷酷之人,怎有资格做北大慈善机构的副主任?一个能在中央国家机关坐地耍赖、歇斯底里吼叫长达数小时的人,怎配为人师表?一个为了家庭琐事,就能大肆扰乱社会治安、对抗警察的人,怎能即将代表北大出国访问一年?

鉴于凌斌向来说谎成性、擅于抵赖和狡辩,知法者犯法尤为可怕,我们不得不获取和留存一些必要的证据,以寻公道。我们拟将相关证据提交贵校纪检部门。强烈要求校方就以上问题进行核实调查并对凌斌予以惩戒,防止其在违法道路上越走越远,因其个人行为影响北京大学百年积淀的崇高声誉和光辉荣耀。

举报人:胡春清,中共党员,毕业于天津大学,退休前任机关工会组织部长、高级政工师、天津市爱心大使、中国反潜鱼雷核潜艇第一代人、多次荣获全国及市级先进个人、革命烈士子女。身份证号:120105195410253914,联系电话:13821038315;

举报人:李崇兰,中共党员,毕业于天津大学,退休前任校党委办公室主任、高级政工师,多次获各级优秀党务工作者和优秀党员称号,身份证号:120105195305263926。

就是说嘛,一个巴掌拍不响,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斌也是个养不教,带着老妈到银监会撒泼打滚,歇斯底里,名副其实的“叫兽”。我相信那一刻,凌斌叫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美国的华莱士——“怒吼天尊”——拉希德·华莱士灵魂附体。事后,凌斌教授还被警察训诫,呃......北大最年轻的法学叫兽因为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被警察训诫,好喜感的场面......据举报信披露,凌斌叫兽在胡雪做月子期间还动了手。有人会说这是斯文扫地,我却不以为然,当年中国左翼的领军人物陈独秀叫兽在八大胡同抓伤妓女下体名噪一时,如今的凌斌叫兽的所作所为应该说是继承了北大“重估一切价值”的左翼精神才对。




最终这场狗血的闹剧,在完成亲自鉴定后,凌斌叫兽摘去了疑似绿帽,确为孩子的亲生父亲,而这段婚姻则走向了尽头,当然这或许又是北大法学院女学生毕业捷径的开始。

在职业上,凌斌这个人确实很会钻营,在学术上,他是承袭朱苏力的路子,老实说,虽然朱苏力拿美国的右派法学理论贩卖到中国,有点南橘北枳之感,又对毛泽东有着近乎信仰的崇拜,但我对于朱苏力教授的学术才华还是很钦佩的,也受到很多启发。但是我看了一下朱苏力最宠爱的学生凌斌的论文,发现凌斌才气不足,就会耍点小聪明,不算大才。

三.精神病VS畜力

北大中文系最出“才子”,因为文学不像其他学科的的研究具有很强的规范性,写点文化随笔,胡乱吹吹,也能在公众领域一鸣惊人。比如说摩罗当年三十多岁就因为出版《耻辱者手记》名声大振,其实,现在翻翻摩罗这种人的书,就知道学识和思想都非常浅薄,根本名不副实。再比如说北大中文系韩毓海教授,出名也很早,九十年就跟在那次左右论战中露了脸。前几年拿些西方左翼经济史学者的研究成果,综合归纳出了一本《五百年来谁著史》,我觉得与其说这是一部专著,不如说是编著,鹦鹉学舌,毫无原创力。当然此处是不打算就这些“才子”的著作做讨论,而是发掘他们学术外的另一面,这些东西,本来我们外人是无从得知的,不过好在清华大学中文系前副教授旷新年先生如同他所景仰的法兰克福学派宗师阿尔都塞一样成了精神病,于是,就将那些轶闻趣事公开了,当然他写的是很严肃的,关于这份公开信,第一是因为内容冗长,其他人事恩怨我也没什么兴趣。第二是在公开信中涉及一些敏感的人物,我以A和B代替,所以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自行百度,此处是节录:

2004年暑假我离婚以后,回到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巨大的困惑去找在语言学院工作过并在韩国工作了十年的金春姬老师。因为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对我离婚的事情作出那么奇怪和强烈的反应。你一定有什么可怕的经历。在我离开北京前,你跟我说,女人都是动物。我问金老师,我的一位朋友和一日本女人结了婚,那日本女人四十岁了(那女人现在早已年过半百),我的朋友才三十岁,那个日本女人生了孩子以后就不认他了。你的朋友王中忱告诉我,那个日本女人根本就不承认和你结过婚。她来中国,也不准你和她见面。王中忱说,有一次,她让你给她手机和钱,还是通过他转交的。金老师告诉我:你的朋友是性奴。她说,日本很多有钱的女人,独身却想要一个孩子,老了就到中国找一个年轻男人替她生一个。你和许多朋友宣传你的妻子在日本,他们觉得很奇怪。王中忱他们则一直抱着阴暗的心理窥探这件事情的究竟。但是,至今我也不能相信你是一个给日本人配种的工具。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在北大受人歧视,甚至连你们当代文学教研室最小的同事,你当老师以后才进北大当学生的贺桂梅2002年在东亚共同体论坛上也蔑视、训斥你。在2002年的苏州会议上,当你正滔滔不绝地发言的时候,李陀突然怒不可遏地打断你:胡说,住口!你和你的朋友说,李陀之所以不喜欢你,是因为你要搞刘禾。老弟,你为什么总是要当畜力而不干人事,出卖自己年轻力壮的身体而被人轻贱呢?你不是抱女人的大腿就是抱当官的大腿。你说老温是个官迷,那你就是官迷的奴才。我没有警觉你对于权力是如此向往。你一位朋友说你极端崇拜权力。你总喜欢和权力一起游戏。你说,你弄电视剧,让王中忱和温儒敏挂个名,每一次给他们每人三千块,他们眉开眼笑。有一次,你谈起A和B被中宣部拎进去,那种兴奋的神情,就好像是你有一种为所欲为的权力似的。我当时突然觉得脊背发冷,哪一天你会不会仅仅为了炫耀你的能力,随随便便把你的朋友也拎进去。我并不反对任何人追求权力。但我一直警惕权力。我知道一个人一旦有了权力,就可能腐烂异化,丧失人性,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到底是文学教授,措辞讲究,虽然“搞”作为“做爱”的代名词,是很市井化的口语,但是在素描一个著名学者的时候,这个措辞用的非常好,将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之乎者也的教授的真性真情的一面,刻画的淋漓尽致,令人拍案叫绝。正当我笑趴的时候,旷新年副教授又用一个形容词“畜力”形容韩毓海教授,则让我笑得喘不过气,中文系博士终究是中文系博士,妙笔生花呀。韩毓海教授白天要给领导做奴才,晚上还要跟日本女人SM,简直就是“大种马”。信中提到的刘禾教授,我也是久仰大名,早就听说刘禾教授穿着打扮比思想更时髦,嫁给了流亡美国,又在美国彻底皈依左翼,以痛骂美国刷存在感,又赖着不肯走的李陀。前几年占领华尔街的时候,这两口子也去了,我做个诛心的推测,大概是这两口子想更好的融入到美国那些左翼学术白痴的圈子里去吧。反正做这样的姿势也不需要什么成本,大概是思想枯竭后的李陀所唯一能胜任的。




旷新年在写了一系列的绝交信之后,就在学术圈里销声匿迹了,听说2010年被清华大学强制性送入精神病院。对此我倒是毫无惋惜,而是感到欣慰,那一刻旷新年终于自由了。这些搞文学理论,张口闭口后现代,后殖民,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的学者,精神病院那本就是他们该去的地方。但是,旷新年副教授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他在精神病发作的状态下写的绝交信才是他一生中最有价值的文字。命运有时候很讽刺。

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一句,韩毓海这张脸不去敬事房当差,真的是有点埋没人才了。前几年在《人间正道》这本书里公然引征造假,钱穆,陈寅恪这些立场“顽固”的学者都被他拉来“鸟生鱼汤”,学术操守实在太差。

四.“长毛”

我们知道康有为当年号称“长素”,什么寓意呢,就是说,他比“素王”孔子更高明,所以叫“长素”,现在呢,中国左翼里面有一个著名学者北航韩德强副教授,从毛泽东的拥趸,自称思想已经超过毛泽东了,那么好,我只能给他起一个雅号叫“长毛”了

说起这个韩德强,其实我还是很钦佩他对左翼信仰的忠诚,当年邓公南巡,以政治家的气魄开天辟地了中国的市场经济道路,彼时韩德强自感“绝望”。后来又跟随杨帆创建了乌有之乡,若干年后伙同张宏良抢班夺权,架空了杨帆,时至今日,杨帆回忆起这次背叛依然忿忿不平。但是,我倒是要为韩德强副教授说一句公道话,韩德强是从左不从君,吾爱吾师吾更爱左,谁左跟谁走。




韩德强真正走进公共视野,是2012年抗日游行时,对一个八旬老人啪啪啪扇了记耳光。现在这个世道,连强拆队都不敢打老人,韩德强叫兽敢于伸出无产阶级的铁掌,不禁令人想起了毛泽东先生说的那句话:“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舆论一时间口诛笔伐,人大的张鸣教授还在微博上每日一呼,要求北航处理自己的副教授,不过,结果好像是然并卵。不知道张鸣现在还有没有在做无用功,如果还在喊,我觉得还是洗洗睡吧,没用的。




自掴掌事件以后,韩德强就在人们的视野中淡出了。对于现实的挫折,并没有消磨韩德强对于理想的追求,这一次,干脆效仿起了洪秀全,搞了一个自留地,叫什么“正道农场”,做起了教主,在一次讲座中,韩德强做了展望:

“出路在于建一个为人民服务中央集权的世界政府。这是唯一的出路,我们之前的五千年历史都是鬼的世界。我们正在开启一个正道世界。我们不要地狱世界,我们要人间天堂。”

由于韩德强已经将左中右思想的经典理论,包括毛泽东思想里的阶级论内容全部批判与否认,以至于从2013年进入农场不久,农场的学习材料就只剩下“韩德强思想”。其他包括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经典理论在内的书籍不是扔了就是当引火材料烧了。

200多学员在接受了韩德强思想的洗礼后,还是很有成效的,2014年农场下令禁止恋爱,这是为了道业的提升。某某学员发现随着修行入深、学习韩德强对动物性的批判,自己对同在农场的女朋友已经没有感觉。对此韩德强鼓励强调:“先斩断亲人关系,再连接亲人关系……人的心必须从‘小我’逐步变为‘大我’。”

在集体学习前,农场同学会听着佛教音乐打坐半小时。学习的主要内容是红色题材电视剧,或者看韩德强的讲座视频,一个学员坦诚:“当老师讲终成、讲皇权、讲君权神授、讲跪天地的时候,我的内心就有说不出来的不愿意,莫名反感。”但是随着药量的加大,这个学员终于大彻大悟:“集体让我感到人性至善至美的纯真。我找到了心灵归宿的安全感。”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著名邪教组织——人民圣殿教,人民圣殿教(The Peoples Temple)又称人民寺院,是一个小教派,后来变成一个邪教,1953年由吉姆·琼斯(Jim Jones)在美国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市创立。它初时只是一个普通的独立宗教团体,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以后才开始变质。在1978年11月18日,九百多个它的信众在南美洲圭亚那琼斯镇发生的集体自杀及谋杀事件中死去。 琼斯自称是神的化身,几千年前化身为释迦牟尼,创建了佛教,后来又化身耶稣基督,创建了基督教,后来又化身列宁,将社会主义发扬光大。

而正道农场的韩德强已经自称思想境界超过了孔子,释迦牟尼,毛泽东......

听朋友说,北航的人都把韩德强副教授当做神经病,这个是自然的,这种学者最可怕的是传销式的拉起一批信徒,达则人民圣殿,穷则正道农场。

傻强,你还是放过那些孩子吧。

五.人身攻击

冯克利老师在批评我那篇新儒家的文章时,不点名的说我因为学术观点不同搞人身攻击。对此,我欣然半接受,第一,我并非学术中人,我没打算和他们做什么学术商榷。第二,我就是要搞人身攻击,自由主义者喜欢价值中立,我不喜欢,总不能他们可以人渣,我却要严守自由主义的乡愿。对此,最好的打击方法就是撕下这些叫兽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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