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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大学康斌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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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11 22:45: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导读:
[选摘[:     采访人:咱们的1978年,1979年的时候有过一阵说集中的要返回北京,之前有这种提法或者说法吗?     康斌:我告诉你,从石油学院搬迁到油田去,没有任何人赞成的,包括石油学院毕业到厂矿的,没有一个赞成的。包括


[选摘[:


      采访人:咱们的1978年,1979年的时候有过一阵说集中的要返回北京,之前有这种提法或者说法吗?
      康斌:我告诉你,从石油学院搬迁到油田去,没有任何人赞成的,包括石油学院毕业到厂矿的,没有一个赞成的。包括石油部机关的赞成的人,极少数。多数人不赞成,多数人不敢说,不敢说啊。
      采访人:1978年那时候怎么突然爆发了这件事?
      康斌:那年啊,就是1978年是石油大学处于最特殊的一年,就是我接手班子的时候,是这样子。工宣队、军宣队撤离,说走就走,在这之前都是工宣队主持学校的大权。山东调来的干部,一共调来五六个老干部,没有几个来上班的,只有一个山大党委书记孙汉卿那个老同志在那坚持干了几年工作,后来刘忠接了这个班,这个老干部一个是刘中,一个是派来他是负责人,他一天半都没来,都没来。
      采访人:都没来,山东的老干部调他来他都不来?
      康斌:对,后来它调来了是老了,矿业学院的党委书记调来当副院长,那个没起作用。孙汉卿调回去,他一走,到了学校改组,让焦文海兼院长书记,就是核心组组长,挂了一个名,我呢是和陈树基是副书记,副院长,我组织全面工作陈树基组织政治工作,尹建华是部里派来的,年轻干部,组织后勤工作,杨光华是作为党委的一般成员,组织教学工作,还有朱亚杰。老干部一走,我来接班,当时在那个情况下就是一个情况,这些人一走,剩下这个烂摊子,谁愿意一下子石油学院抓516,一下子抓了300多个,还需要继续,有些要继续守卫这个队伍,这个阻力很大,情绪非常混乱。这样一个情况之下,石油部还坚定要在那办学校,毫不动摇。为这个事啊我现在想起来很觉得有,我总觉得我两个事做得很对啦,一个是当时胜利油田党委开会,让我去参加,为了稳定石油学院的队伍,在这办学,作出一个决定让我执行,让北京的这些人死了这个心,要把户口全部迁来,那是时候我学校搬啊户口没迁,他要把户口全部迁到山东去。
      采访人:这是胜利油田党委开会,它不是跟咱们石油学院是平级单位吗?它能领导着咱们?
      康斌:它是兼石油学院核心组的组长、院长,但是不到学校办。
      采访人:不上班?
      康斌:不上班,不办公,主要任务交给我和陈数基了。我一想这个问题,他一想断这个根使老百姓死了这个心啊,这个根本不可能。这一步无论如何也不能进行,就是掉脑瓜也不能办。但党组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办,他一定要我执行,不执行不行,我就跟党委商量,不能听他的,管他是哪里,你除了毛主席你再说也就是听听,石油部的决定我也不执行,油田的决定更不行,这一步无论如何不能走,这是有关今后石油学院的命运,你把老百姓蹲到这,死了这个心,惨了。
      采访人:您这是办了一件大好事。
      康斌:幸亏这一条没有执行,如果执行的话可惨了,石油学院再想回北京那是不可能。当时回北京还有北京户口啊,你搬出这个学校还可以回来。
      采访人:人还算北京的人。
      康斌:第二个呢,就是当时闹事。这从那以后,马上就闹起来了,要回北京,杀回北京,而且中层干部,一个系的领导同志,教授,在召开串联会,另外开会,作出决定,大字报、请愿书、逼迫这个党委表态,举旗,这个会这个我说,非常非常为难我,我又不能公开的支持他们迁校,杀回北京,那你马上就掉乌纱帽。你又不能跟石油部的调子走,它要怎么办就怎么办,特别石油部宋泽明(音)是全国什么电话会议上公开批评石油大学的领导是就是意思就是带头支持群众闹回京潮,批评。那么这个问题,他做了一个决定,采取镇压手段,要抓几个骨干,他认为这是闹迁校是杨瑞发骨干分子挑起,所以必须把他带头人抓几个,采取这个措施。叫我来执行,我就说,迁校问题,闹返校问题,恰恰不是杨瑞发地派的骨干,而是大庆公社的骨干保余秋里,保石油部的,中层干部,系的领导,他们挑串联,所以这个事怎么能地派已经打的那个时候已经灰溜溜了,打了人家300多516了,他们哪敢搞啊,所以得闹清楚,这个不能执行它,我就是采取上情下达,下情下达,但是具体的我不能办这个事。就是拖下来大家先稳定下来,我们争取,我们的决定一定在那建校,但是我也不能决定。
      采访人:一定要迁回去。
      康斌:带头这个回京。这个问题,非常难,非常难啊,队伍非常难工作,工作非常难做,我只有说这个办法,后来部里就认为我要起带头作用,要把我拿掉,他们很难搞,惩罚我。那么在这个处境之下,那一年春节,我就宣布,大家休息,暂不讨论这个问题,缓冲一下。就这样的情况,我承认,在高压情况下,高度疲劳,高度压力,爆发这个脑血栓,半身瘫痪,这一下子这个事马上送北京治疗,所以在后边就完蛋了,就缓解下来了。油田又派了一个什么乔聚兴接我这个班儿,再后来他就把赵炎调来了。我呢就这一段历史我就结束了,我就当了副院长了,不主持学校的全面工作,我休息了十一个月。
      采访人:等于这个历史走到这一块的时候正好把您推到风口浪尖?
      康斌:就是。
      采访人:石油学院最难办。
      康斌:最难办,非常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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