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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延安梁家河村插队知青回忆习近平插队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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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 17:14: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博讯编者按:该文是与习近平一起插队知青回忆,为安全起见,不公布他60岁老人名字。)

    作者 何天(化名)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刚过完生日的毛泽东发表最高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瞬间全国掀起“上山下乡”的高潮。一九九九年一月十三日上午九时,北京站一站台前人山人海,“欢送”第二批赴延安插队落户北京知青专列即将启程。

    第二批赴延安插队北京知青专列,由海淀区9所中学1000多老三届知青组成。所谓“老三届”是指66届、67届、68届,初中、高中毕业生。这批“老三届”年龄理论上讲应该是1946年到1952年出生。

    上午9点,八一学校100多名知青在在校革委会,工宣队负责人护送下,从学校准时到达北京站。从大公交车下来一位面相腼腆,个子高高,但是岁数最小的知青,他根本不引人注意。然而,就是这位年龄最小知青43年后成为中国的总书记——习近平!

    十时十五分站台上启程铃声大作,车下“欢送”的家长,车上知青顿时哭声一片。坐在4号硬座车厢的习近平没有趴到车窗口,他没有父母相送(此时习仲勋关押在监狱已多年)。此情此景,习近平热泪盈眶。十时二十分列车徐徐开动,北京站再次爆发出惊天动地哭喊声。当时挥泪告别的悲切场面,相信所有参与者都会终生难忘。因为在一句顶一万句话的年代里,知青到千里之外插队落户,扎根农村,是大势所趋,谁不能扭转。离开北京去延安,大有“壮士兮兮一去不复还”的心情”。

    列车开出一小时后,沉闷的车厢里才开始有了生机。知青们从沉重心情中缓过来,开始问长问短,拉家常。习近平默默啃着发给知青的午餐——干面包,望着窗外不断出现“打倒内奸刘少奇”的之类标语和稻草做成刘被掉起来模拟像。习近平是68届初中毕业生,这届学生实际水平是初一水平。1966年6月文革爆发,停课闹“革命”二年,到了68年学校批发毕业证。按当时入学规定,68届初中生应该是1952年出生才能入小学,当时没有跳年级这么一说,1953年6月出生的习近平可能提前一年入学的后门生。自然,习近平是这批去延安知青中最年轻一位。与八一学校一起下乡的还有一个学校,海淀工读学校。文革前工读学校是专门矫正有问题少的年寄宿学校,该校学生如再折腾就升级到少年管教所。堂堂八一学校高干子弟与胡同“窜子”的工读生,乘坐一车厢,落户一个乡(文安驿公社)。与习近平学校分配一个公社还有北京57中和海淀中学,这二所中学生源比较好。习近平毕竟曾是高干子弟,环境熏陶下少年老成。一天一夜硬座车厢的旅途中,习近平陌生环境中表现不卑不亢。硬座车厢118个人只用2个厕位。有一次习近平站厕所门等如厕,见一位猴急猴急的同学前来如厕,习近平向后退一步把手向下一伸。这气质在60年代少年中少有的。笔者今天在电视看到习近平会见外宾的请坐手势,就忍俊不住。

    第二天早7点专列出(河南)的三门峡站,驶入(陕西)潼关站。列车上小喇叭把坐在车厢中昏睡的知青们喊醒。要求所有知青起立面向火车头方向的毛主席像,做早请示。程序是:首先齐声高喊“敬祝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舵手,伟大统帅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敬祝毛主席最紧密战友、我们敬爱林副主席永远健康!永远健康!”下一个程序就是齐声高唱:“敬爱毛主席,我们有多少话要对你讲,我们有多少歌要对你唱,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祝你万寿无疆、、、、、”专列近2000人,无人敢不站起来做早请示,习近平当然不例外。但是,他嘴张的不夸张与43年后中共18大唱国歌时尺度差不多。

    中午12许,专列徐徐进入西安站。陕西省党政军负责人在站台上举行欢迎仪式。巨大横幅:“欢迎毛主席身边娃娃,到陕北老区插队落户”。站台有一个规模不大鼓号队,奏起欢迎曲。让坐一天一夜硬板的知青们来了精神头。记得站台致辞的领导是穿军装,肥头大耳40多岁的人,但谁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习近平很淡定说:“我认识他”就再也不说话了。当时车上谁也没注意这“小孩”说的这句话。最近,当年赴陕北北京知青在京聚会时,有一人多次提起习近平当时细声细语的说的这句话。当时他对这沉默寡言的“小孩”说的这句话刮目相看。建国后习仲勋是西北局第一书记,是统辖陕西、青海、新疆、甘肃的封疆大吏,习近平就是西安出生的,后上调北京。是他最先发现沉默寡言“小孩”是习仲勋的大公子。(笔者注:88年,时为厦门市长习近平“衣锦还乡”回延川县时,这位比习近平大二岁的老知青,得到习近平钦点会见的待遇。在陕北知青聚会,他为当年与“黑帮”子女为友的“高瞻远瞩”至今喜不自禁的猛侃,让在座“插友”好生嫉妒。不过,习近平荣升省部级后,他再也没见到习“战友”了。他看破红尘,他是北京人娶个漂亮陕北娘姨做老婆,当个九品以下的芝麻官(乡一级)活的有滋有味。如今他退休了,回忆当年插队时浪漫生活,尤其与习近平“摸爬滚打”一年时的回忆,津津乐道。笔者后续一些“点滴”文也有来自他之口,绝对真实。)

    下午5点,天色渐暗。知青专列进入终点站——铜川站。1000多名疲惫不堪的北京娃,提着大包小包,走下火车。站在天寒地冻的站台上等待铜川市接站安置。计划在铜川住一夜。15日坐汽车奔赴延安,铜川到延安还有300多公里的山路。夜幕降临,铜川市缺电,路灯不亮,远处窑洞里煤油灯射出鬼火般的亮点显得四周漆黑一片。许多知青心里瓦凉瓦凉的。“呜”的一声火车长鸣,望着北京来的专列折返回京而慢慢的远去。一种被抛弃,孤苦伶仃悲切心情油然而生,有女知青失声痛哭。习近平不为情绪所动,他已经远离父母多年,文革中“黑帮”子女也属于黑五类子女备受歧视。习近平要借机浏览父辈战斗过的陕北黄土高原。
    大自然的风风雨雨,给这块高原冲成无数沟川,站在川中仰望削尖的山头,宛如硕大的窝头。爬上山头,一眼望去,仿佛进入窝头世界,整个宇宙就是个笼屉。没有树、没有生命黄灿灿的荒岭。习近平站在高高黄土高原,仰望星空,当年剩下的三万的红军在这块不毛之地扎下根,14年后解放全中国。不足16岁的 “黑帮”子女来到这不毛之地,43年后是中国的领袖。这就是中国的近代史。
   

   

   


    1月是陕北最寒冷的地方,黄土高原的铜川——延安公路10点才能见到阳光。15日兰州军区调一个运输团,100多辆老解放牌军车,担负把我们从铜川送到知青公社所在地的任务。延川县是延安地区最东边一个县紧邻黄河,过了黄河就是山西。铜川距离延川县是所有要送知青最远的县。一辆一辆军用卡车蜿蜒停在窄窄的铜川到延安的公路旁上,一望无际,颇为壮观。延川县路程最远,排在车队尾,100多辆军车能排出1公里距离。男女生30人挤进一辆军卡内。我们男女知青腚挨腚席地而坐,几乎没有空隙,密度如沙丁鱼罐头。习近平个头高曲着长腿席地而坐,比个头矮的同学更受罪。

    1969年陕北公路还不是柏油路,100多辆军用卡车在黄土高原的盘山公路疾驰,掀起黄龙般的狼烟。知青们背靠前进的方向,仰望车后一闪一闪“窝头”形状的大山,没有一人说笑。狂奔的车队,掀起“沙尘暴”,滚滚的黄尘直扑束手待吸的知青们,不说话都满嘴黄板牙,鼻子、耳朵、甚至眼睛睫毛上也都窝藏陕北“圣土”。小学学的成语-——灰头土脸,延安体验到了。

    陕北那破公路坑洼不齐,解放车减震又差,坐在军卡里面始终如摇煤球般的感觉。遇到大坑躲闪不及,颠的车内集体跳跃一尺高。习近平个头高,身体瘦,颠簸高峰时他的头顶能与军车顶的苫布接触。突然车尾车蹲在车帮上的女生传来一阵一阵惊叫,原来卡车的后轱辘压到悬崖峭壁边上。如果当年那汽车兵打轮不及时,今天的中国历史要重写了。

    就这样我们不间断一路颠簸。中午时分到延安。100多辆军车在山川之地延安,还真不好找个停车位置。当年八路军修的简易飞机场是最大的平川,100多辆军车黑压压的排满当年简易机场煞是壮观。这情景,围观北京娃的延安老乡说:在延安市就没见过这么多汽车,47年胡宗南带国军占领延安时也没你们这架势哇。这番话让我们多少有点平衡。但是,下车时知青那狼狈像就初显。由于连续4小时在卡车上窝着、冻着、颠着,此时,知青脚暂时失去知觉。许多女生腿脚发麻不能站立,原地使劲跺脚,恢复神经才能站起。男生包括习近平虽然能站起来,但是,从卡车跳下来时,不高的高度却震得脑门疼,有的男生这么蹲一下站不起来了。女生几乎全是溜下卡车,不敢跳。

    笔者至今还搞不明白,当初1000多男女生,窝在卡车厢内,风尘仆仆,颠簸4小时,居然没有一次停车解手,都挺过来了。这里当然包括今天的习主席。

    15日到延安才有机会看看二天二夜一起知青全貌。这批赴延安知青主要是海淀区的中学、海淀区机关多,所以高干多、高知多。这批到延安知青有除习近平,还有邓小平女儿邓楠、王光美侄女王庚,还有许多国家各部委、北京军区、总参、军政大学(现在是国防大学)、北大、清华的干部子弟。这些干部子弟自称“院派”。那年代最时髦的一身将校呢军装,穿将校靴,披件军大氅,最牛!有的干部子弟不愿意那么张扬,又不愿意丢掉身份的象征,就把呢子军装外罩件蓝学生装,至少戴顶呢棉军帽,把帽儿朵翻起来黑飘带随风飘扬,自我感觉良好,或明或暗显示自己身份——干部子弟。有的出身工人家庭的知青也穿上带袢(挂军衔用的)老军衣。因为有这身打扮,能引起周边异性爱慕眼光,在唯成分论年代,“优越感”油然而生。习近平是正宗高干子弟,习近平从北京来延安穿的与大多非干部家庭出身的知青一样,穿蓝色有四个兜的制服棉袄,脚蹬黑灯芯绒面的白塑料底棉鞋,头戴3元钱一顶的棉帽子。但是,他挺拔身材(当时很廋),从小养尊处优少年的标准身材。他谈吐坐卧,表明他来自“院派”。他与老北京的海淀镇800子弟兵就是不一样。老毛有句语录:“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无不打上阶级烙印”。尽管,习近平从北京到延安始终十分低调,甚至有点自卑。但是,他内在潜质及与生俱来中共世界观,无意识的表现出来。笔者不是在放马后炮,当初斗大字不识半升的当地老汉都说:这娃一看就不简单哩,以后是当官的料。与习近平一个学校一起来延川插队的高干子弟曹小川,其父也就是个团级。他在北京火车伊始,脚蹬将校靴,披件呢军大氅,叼着根带过滤嘴烟(当时过滤嘴烟很少)。张嘴一个“他妈的”,闭嘴一个“操”。曹把文革中老红卫兵、“联动”那劲头无处不在的显示,来提高自己地位。当地老乡,知青很鄙视他。曹插队一个月后在于海淀镇子弟一场斗殴中,曹的腿的筋被挑了,是延川回京慰问团把曹背上火车背回北京的。从此,曹小川再也没回延川。这是后话。习仲勋是开国功臣,副总理级高干,而那些在延川插队炫耀自己是干部子女的,其父级别大多是县团级。县团级与副总理级,要相差12个级别。

    49年中共进城后实行供给制。革命干部分三个档次供给:红军级——指37年77事变以前加入共军属于中央红军和鄂豫皖、陕北红军都包括在内。抗日干部——45年8月15日加入共军的,解放战争干部1949年10月1日前加入共军。部队吃饭分大灶,小灶。解放战争干部只能吃大灶。1955年才实行工资制,行政干部划分23级。毛、刘、周、朱、陈、林、邓是1级。十大元帅,十位大将,行政一级,月工资500元。最低是行政23级月工资36元。行政13级以上就是国家高干(俗称县团级)月工资160元左右。那时普通工人月工资50多元,能养活一大家子。60年代的50多元含金量高于现在的一万元。

    习仲勋被打倒多年,家庭收入自然一落千丈。“船破了有帮,帮破了有钉” 芸芸众生知青中,习近平当属大家豪门,还是比一般工人出身知青有钱。习近平上有一个姐姐习娇娇,下有二个弟弟:习军平、习建平。毛泽东最高指示,特别提出,要说服城里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的孩子送到乡下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习仲勋家有四个孩子,至少也要出一孩子下乡。不足16岁的习近平危难中挑起这重任,习家倾全家之财力资助乡下的习近平也是顺理成章。


只记得习近平归队时,手上多了一张当天的陕西日报。报纸一份4分钱,60年代北京一般家庭一年也舍不得卖一张报纸。当时4分钱什么概念!?在北京能买一根大冰棍。在北京百姓家庭孩子一个夏季买不起几根冰棍。在陕北农村是一强劳力(8工分)一天劳动所得。

    延安是陕北最大一块平川,站在当时最现代化建筑延河大桥,全市一览无遗。延河二岸几乎一模一样的窑洞,远处你眺望彷佛是一个巨大马蜂窝,行人似乎都穿清一色黑、灰棉装,男女只能从头上系的白毛巾还是花头巾来区分。

    颜色一样,质量不同,“吃公家饭人”棉服是“洋布”制衣,戴的是帽子;“受苦人”穿的是自家纺的“土布”没有兜的大棉袄,头系的是羊白肚(白毛巾)。没有宝塔山上那古塔衬托,69年的延安市给笔者第一印象与沿途所见的县城没什么二样--—农村大集镇。知青中最年轻又不合群的习近平,第一见到革命圣地延安如此惨景,有何感慨,不得而知。

    “吃公家饭”和“受苦人”这二个称谓,是陕北老乡自嘲及对城镇人羡慕的尊称,农民使用很普遍。这二称谓在"点滴"续文大量使用

    大多北京知青穿的是(下乡前补助17尺布票购买的)高质量“洋布”蓝色新衣。上千北京知青涌入延安大街,给当时“土的不能再土”的延安市增加一道亮丽风景线。

    延安市距离延川县还有230公里。下午2时,以延安为中心装载知青的军车朝不同方向同时开拔。去往延川的20辆多辆军车向东方公路疾驰。去往的公路路况更差,颠簸更甚,有人在车内呕吐。知青们只好紧紧扶住车帮站在卡车内,以免把刚塞进肚内“肉夹馍”再颠出来。

    进入延川境内,沿途村镇老乡早早站在高坡上窑洞前,向滚滚而来的车队观望,有的还招手致意。经长途跋涉折磨的知青大多不理会这非官方的欢迎。公路旁有大姑娘、小媳妇抱着孩子仰望挥手。站在卡车尾部的知青脸上才勉强露出笑容回手致意。站在车内的习近平与大多数知青一样始终保持沉默,以免黄尘进肺。

    天色渐暗时辰,军卡徐徐开进文安驿公社院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人群,顿时爆出古怪的“唧!唧”声与他们带来驴鸣马叫混为一片“突、突”柴油发电机声音,百瓦的灯泡使院内灯火通明。1969年延川县农村没有电,只有县城和永坪镇有自己小发电厂。为北京知青到来文安驿公社临时用一台小型发电机供电。大放光明让当地娃娃们一片欢呼。延川县的革命委员会领导,文安驿公社革命委员会全体成员,接收知青各生产队的支书,队长,还有公社干部的家属约有200多之众,他们像在观看“外星”人的神态把知青的军车团团围住。

    100多知青们下车不理会老乡吆喝般欢迎,直奔专运行李的军车,寻找北京带来的“家当”(被褥、箱子等瓶瓶罐罐)。争先恐后的把自己行李攥在手里,习近平也不脱俗。

    随车护送北京知青的海淀区知青办干部及各校老师忙于与县、公社干部办交接手续,他们嘀嘀咕咕有点像移交囚犯。
    乱哄哄的把行李放在屁股下,大院台阶上的欢迎仪式也整好了。在开会方面全国形式都一样,先由最大的官开场白。记得是有延川县革委会姓申的副主任先来“欢迎、、、、希望、、、之类一套话”。台上“啊、、、这个吗、、、、”浓重陕北土音的普通话官腔。台下知青们按在京已经分好的生产队,知青组,一堆一堆在开小会。
    “都不许开小会了!”海淀中学随车押送的张老师京腔高吼,其实张老师是海淀锅炉厂的工人,是老毛的“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使工宣队的张师傅变成张老师。台下声音顿时小了许多,被老毛捧上天“工宣队”牛逼大了。台上干部用赞许眼光看着张老师后,“继续用啊、、、这个吗、、、”来连贯他不成文的废话。数九隆冬,太阳下山,寒气就来,坐在各自行李上的知青,不断跺脚来,缓解冻麻的双脚。这土八路把跺脚声当掌声,“再补充一点、、、、再说一句,,,,”来了劲。一位八一学校军干子弟小声说:“操他妈的,官不大腔不小”,引起知青们的哄笑,习近平也笑了。习默认的微笑与今日台上的微笑一样,憨厚中夹杂着别的什么!?

    梁家河村三组是习近平那组,该组几乎全是八一学校军干子弟。二组是海淀中学为主,一组57中学为主。梁家河村其中参杂3名海淀工读学校的有问题学生。随同他们八一学校来的名义上都是干部子弟。但是实质却又天壤之别。有三支二军军官的干部他们的权利已经透出他们的职位,他们的子女飞扬跋扈无人敢管,有靠边站的干部子女也盛气凌人,有半打倒的干部失去了权利等老毛政策开恩待“咸鱼翻身”的子女略有点优越感,最惨的就是铁定黑帮的干部子女与黑五类子女一样,抬不起头来。公平的说,当年习近平有自知之明,从北京到延安一路走来,像个小孩走到陌生地方,谦虚谨慎,言行小心翼翼。

    无须讳言,老毛搞文革就是要打到党内的“走姿派”。被打倒的分二档处置,被打倒者至于死地一档。程序是:先在“人民日报”点名批判罪行,如刘少奇、彭的怀、习仲勋、、、,再押到监狱审查。不点名的被打倒者:如邓小平、胡耀邦、、、罢官、流放或软禁。69年中共9大把刘少奇永远开除出党,人民日报也没提邓的真名字,只一带而过说刘司令部的另外一个走资派。

    人民日报点名反党集团习仲勋,文革前就关监狱里。按毛的规则习仲勋的结局与刘少奇、彭德怀一样关在监狱里直到死。经毛“盖棺”定论的人,永世不得翻身,是当时国人的共识。习仲勋15年、王光美12年大难不死,很不容易。

    在“阶级斗争天天讲”的日子里,黑帮子女如同地、富、反、坏,右子女同类,备受歧视。刘少奇被打倒后,刘儿子刘允真被逼城疯子,女儿刘涛68年年底卧轨自杀。老毛为此发表一个最高指示,把他钦定打倒黑帮子女说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保住了包括习近平在内黑帮子女的生存权。例如,延安地区富平县是习仲勋的老家,习近平申请转到富平县插队,遭到拒绝。习照样老老实实的在文安驿修地球。公正的说,习近平去延川没有“镀金”想法,更没有镀金的条件。将来能跳出“农门”,能吃“公家饭”就阿弥陀佛了。这在此系列文章中的后续中会继续提到。


从文安驿公社到梁家河村,还要翻二道山梁约8公里路,是延川县最偏僻、闭塞的山村之一。梁家河村建在地图中找不到山名的山川中,依山坡二侧分罗棋布着一家一家的土窑洞。知青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近距离观查陕北农民土窑洞,时空倒退5000年啊,打洞住穴、刀耕火种。陕北土窑比原始社会稍微进步一点,就是知道把洞穴外按个整体门窗。知青们们站在自己即将居住宿舍傻眼了,最年轻的习近平却露出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微笑,这微笑似乎含着“因祸得福、辛灾乐祸”之意?!是老毛发表的最高指示,让习近平有了脱离苦海的借口,报名插队。

    20天前老毛发表“知青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救了习近平。68年12月底关在北京朝阳区北苑768号的北京少年犯罪管教所黑帮子女学习班的习近平释放出来。此时,习近平已经在少管所里“坐板”数月。与习近平一起坐板的还有原北京市长彭真大公子傅标(音)、原副总理薄一波二公子薄熙来、三公子薄熙勇等被北京卫戍区关押的“黑帮”子女。

    要说老毛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厉害。768(少管所简称)坐板,是每个少年犯发给一个高一尺、长一尺、宽半尺小板凳。按老毛的教导“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除了吃饭,上厕所,睡觉,每天坐12小时一动不动的坐小板凳上反省,不许交头接耳说话。哪个稍有不服,有警察给戳着的牢头狱霸就使出“杀威棒”,拳头爆锤,猛扇“忽必烈”(抽嘴巴)。学习班里面的黑帮子女都规规矩矩的,15岁的习近平也是学习班岁数最小的。对一个孩子来说768就是人间地狱。

    释放习近平69年,距离元旦只有10天时间,到派处所注销北京户口,持注销户口证明到学校换布票,买一口木箱子优惠劵,在到商店置办到陕北的行套,日用品。13日习近平时身上带着768里窝头味,登上去陕北专列的。“不自由 毋宁死”习近平同学深有体会。陕北梁家河的原始社会与768的地狱煎熬相比,到梁家河使习近平心里充满阳光。那种死里逃生的喜悦,溢于言表。梁家河村知青中习近平岁数小地位最低,是主席钦定“黑帮”子女,少管所释放犯的“双料”监控对象,不是因铁定黑帮子女歧视习近平。不知是在768关的时间长了,还是与普世接触太少。习近平一路走来,不合时宜或气氛的有说有笑,没少遭同学责骂。刚去梁家河的习近平在村里人缘不好,上下不招待见,与知情不合群。按现在官话翻译为——不会团结同志。5个月后习近平回北京探亲,在“北京二进宫”再回梁家河就换了一个人,上下关系搞的炉火纯青程度,按现在百姓话——会来事。这些都是后话。

    要说苦,那陕北农民真的苦。世世代代住的是没有一块秦砖汉瓦黑洞洞的土窑、半年粮半年糠,大人小孩吃不饱肚子,牛马不如。所谓的土窑就是在黄土崖的凸处平一块土地,再向深处用老撅再向深处掏出个拱形的洞,外面用粗制的原色门窗(不刷漆)按上就OK了。我们就是住在用碎石片围起来的小院后面几眼土窑就是我们的家。院子里一块光溜溜石板外,只有一颗的臭椿树。陕北高原昼夜温差大,夜晚过零下10度。穿山风在院里打旋直扑土窑里。窑里没有炉子,取暖只能靠锅台烧水做饭的余热钻进被窝。越来越少的余热,使皮肤细胞感觉不到外界一丝温暖,一夜冻醒几次。

    我们知青刚到村没起伙做饭,先由生产队长指定挨家吃派饭(地富家庭除外)。被派的每家都拿出舍不得吃细粮给,制作当地最佳食物给“北京娃”吃。记得我们到聂家吃“压合楼”,我们六名男女知青盘腿坐在炕上观看他们夫妇给我们“压合楼”吃。男主人先把棉袄脱了,穿着单褂上阵。在翻滚大大锅上支起类似铡刀状的合楼床,中部有个罐头状的放“乔面团”的东东,男人先用肚子压合楼床对罐头状东东挤压,后索性用屁股往下坐。罐头下方才挤出像蛔虫般的“合楼”来。女主人左手扶着铡刀,右手持筷子向锅中不断的挑来挑去。为这口“合楼”夫妇累的满头大汗,汗水甚至滴到锅里。整个土窑里蒸汽弥漫,蒸木头味高过“合楼”的香味。“合楼:味吸引来房东小女儿四、五岁,眼睛还挺大,她悄悄站在锅台边,睁着大眼睛看看她妈,看看我们知青,突然把自己很脏小手伸进余热尚存拌面川(就是羊肉菜),抓一把就往嘴里塞。小妮母亲发现,跳下锅台抄起一根木棍没头没脸向小妮打去。震撼每人一幕出现了,小妮抱头不哭不跑,任凭她母亲飞雨而来棍棒。只是用无助大眼向她母亲求饶。大家跳下炕阻挡,女主人住手了。小妮嘴继续吞咽着剩菜,她用感激眼神望着知青。小妮眼神眼应该让在场知青终生难忘。

    因为做合楼工序复杂时间过长。回避在另一眼土窑房中房东家大人小孩饥肠响如鼔。他们背知青在隔壁土窑吃他们的家常饭;“糠皮与杂粮大齿轮”的东东(是由高粱、玉米、谷子、麸子米子连皮一起碾制一起),这种混合面比日本时期在北平发的混合面还糙,糟糠混合面只有做扁圆齿轮型才不至于松散上屉蒸。没一点油星的积酸菜。这种比忆苦饭还难吃的“大齿轮”,房东一家还吃够吃的!陕北老区百姓太穷了!

    在延川梁家河缺水,喝水是靠深三米的水井一杆一杆,半桶半桶人工提上来的。因为穷井边没有电影中的辘轳,转着提水。梁家河是在经边戳着个长长的白腊杆。杆头装一个钓鱼钩形状的东东,先把空桶挂在钩上,下垂到有井水时的用杆头钩的桶猛往前下方戳,井水灌进桶内时再往下沉,估计快满了。赶紧往井上提,火候要恰到好处,晚了井水把桶沉到井底,早了水进的不多,水桶打晃,桶容易脱钩,掉进井底。往上提水更是力气活。靠村民帮助把水提出来,把水再挑回窑洞对知青也是大难事。住的窑洞在高处30多米。寒冬腊月,天寒地冻,溅起水花把这30米小路冻的
    险象丛生。要喝点水、洗脸的基本需求,必须每天挑满一大缸水。一缸水需要六挑水(12桶)。没有特殊原因,每人都要轮流挑水。习近平也不能例外。知青来自北京家庭再穷也有自来水,谁也没挑过水。刚到梁家河为挑水,知青出尽洋相。没有一人没摔过跟头的,没有一人没把水桶掉过井底的。一般女生可以随便找个路过老乡帮助,就能获得一站式服务,把水挑到家,她们有优势。男生就难受了,都是男的,求人家帮助把掉井底的水桶捞上来就不错了,不好意思再让老乡把水挑回回家。习近平个字高似乎挑水别别人更困难,2半桶水,挑30米路程,换三次肩,歇菜一次,大虾米般把一桶水挑到窑洞里。梁家河水质差,一缸水至少有1斤黄尘,必须沉淀后,才能使用。刷牙水,要先把水放水杯里沉淀,第二早杯上冻一层薄冰,暖开后再倒进另外一水杯里,原来水杯底一层黄尘。

    梁家河直到习近平回北京上学也没有电,习近平上位后马上给梁家河拉上电,那是77年的事情了。在梁家河的6年中窑洞里照明只能用墨水瓶大小的煤油壶,壶口一根火柴棍粗细的面捻子燃起微弱光打发漫漫的黑夜。与外界联系仅靠一根铁丝的电话线,手摇发电的电话机放在大队部里,靠这跟铁丝与外界联系。还有另外一个功能,在村中央,知青点用树干按个小喇叭。每天不定期的播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来自北京的声音知青倍感亲切能唤起阵阵的乡情,知青对纸制的小喇叭发出的声音,称谓上帝声音。对于上帝的任何节目习近平洗耳恭听。梁家河太闭塞,寂寞与孤独,是知青谁也不能摆脱的心魔。上帝声音很快被半导体收音机所代替,听短波是梁家河知青知道外面精彩世界的唯一途径。

    梁家河不适人居,连着动物都过着悲惨的生活。梁家河的猪,是放养的。猪靠自己拱食维持生命,没有饲料梁家河只能有刷锅水等泔水来喂养自己家的猪。猪女主人站在高高自家门口前敲着稀汤寡水的泔水盆,吆喝:儿 楼楼哦。只见几只小猪从各处飞奔而来。转眼工夫泔水桶盆一扫而光。尤其梁家河养的母猪,毛又稀又干,瘦瘦猪身脊梁骨、两肋都鼔露出来。肚子下垂到地上。屎水,尿水沾满全身。这等又脏又臭的母猪,几十年再也没见过这么恶心的母猪。因为梁家河的母猪与狗抢人大便吃。第一次蹲坑大便时遇见一头母猪猪嘴巴咂巴咂的看着你,一条狗申着半个舌头等待你。呕出半截大便生生原路退回,一股凉气顺着大肠只顶脑门,梁家河畜生的这番“侮辱”终生难忘。梁家河的猪与狗争吃人粪,连厕所都不用打扫,干干净净,连擦屁股纸都让那2畜生吃吞进。全村男女知青都有这尴尬经历,以后又都适应解手之后,猪狗光临的环境。

    延安农村冬天,全体男劳力猫冬。大家爱在暖洋洋的太阳升起后,这些陕北汉子凑在的影壁下侃大山,谈婆姨、谈古论今,别有风趣。他们手里捻着土毛线(织毛袜子用),嘴里叼着长旱烟袋。顺便抓虱子,抓虱子有一绝。嘴说着什么内容不影响下,猛的把手伸进自己裤裆,或什么地方。抽出手时保证手指间有一个圆圆的小虱子。不急于处置这小吸血虫。还要在手中掌慢慢捻捻这小虫,先揉成球状,再揉成扁状。最后把小虱子放在二拇指甲间使劲一夹,“啪!”的一声几滴鲜血溅在脸上,汉子露出欢愉喜色。陕北穷,男子一冬天也不洗一次澡。大棉袄内一件小褂入秋穿,立春脱,一槽烂,四个月滋生虱子、跳子、臭虫之类的小动物。这些小几声虫传播力极强。知青们来梁家河几天也被传染这些小生命。

    毛泽东主席在陕北战斗12个春秋,进了北京再也没回延安看看老区人民。但是老区人民没有忘记老人家。别看陕北汉子土,讲起中共土党史一套一套的。其中“天不灭毛”就是梁家河老人聊天故事之一。当年中央红军长征到陕北真是狼狈不堪,后面是国军的中央军追杀,前面是阎锡山在黄河对岸严阵以待,张学良东北军、马步芳的几万青海骑兵向陕北围来。是陕甘宁的刘志丹、习仲勋、高岗的陕北红军地盘接纳三万中央红军。蒋介石又调动来30万大军来围剿红军。红旗到底能打多久,之日可待。是“西安事变”挽救了红军,挽救毛泽东。是小日本帮助了毛啊,天不灭毛啊。


满身虱子的陕北老汉,平淡叙述35年江西红军到陕北的见闻:衣衫褴褛、面黄肌瘦、30万就剩下3万、蒋的大军压境,红军有开小差的、、、、。老汉回忆与历史老师慷慨激昂讲课“红军战胜蒋介石围追堵截陕北胜利会师”有很大差异。知青现在更相信前者的话。


    陕北老乡讲:陕北是刘志丹、高岗、习仲勋领导的红军地盘。南方红军是投奔到陕北来的。解放后这些南方红军再也不回陕北这苦地方了。对此习近平听的津津有味,笑容满面的向老汉提问,引导老汉话题继续下去。

    真想不到,穿一身土布棉衣,养一身小吸血鬼的聂老汉是“老革命”。是1938年支前模范,后入党。1938年红军鸟枪换炮了,穿着崭新的国军军装,头戴“青天白日”军徽的军帽,抗着“汉阳造”,穿过延川县东渡黄河奔赴山西。聂老汉当时是小伙子奉命给部队兵站送军粮,烧水做饭。八路军一个整编师,整整十天才全部东渡黄河。而这些红军变八路的军人再也没回来看看。老汉说,这个师不到10年就变成百万大军的第四野战军,从东北一直打到海南岛。说到这聂老汉很懊丧:当初要随八路东渡,现在怎么也得闹个排长、连长干干,不至于现在“受苦”人。知青纷纷拿老汉打岔说:当时想娶媳妇,耽误了前程。有知青说:老汉没参军好,子弹不长眼睛,也许一辈子摸不到婆姨屁股。一阵哄笑中,记得习近平说句:37年的!?就是大老粗也是13级干部,北京这样的多了。这句专业话给人印象很深。

    聂老汉当初因“支前”卖力,受到边区政府的表彰。知青不解问什么边区政府!?老汉随口就说:是中华民国特别边区的政府。现在想起来,聂老汉“特区”这词,比邓小平“特区”词早30年。

    陕北农村贫穷至极,一年到头没有笑容。只有过大年“受苦人”才能露出笑脸。一年一度的“春节”间一个月,是陕北农民活在这世界的一丝希望,余下11个月就是吃糠咽菜,上山劳作,做牛做马。至于十一、五一、七一、八一等节日与“受苦人”无涉,陕北农民不懂阳历就知道阴历。1月就是阴历的腊月,过大年气氛日益渐浓。根据延川县的安排,知青要到开春(正月十五)后,才上山接受劳动再教育。从北京到梁家河有10天了,新鲜劲过去了、好奇心没了。知青们猫在梁家河窑洞里与世隔绝,一天三饱二倒,百无聊赖。能走出大山散散心,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永平镇是延川县最大的集镇,因为那里有一家国营“延长油矿”和若干座小煤窑。春节前上级拨给北京知青一笔取暖费下发到各集体户。到永坪镇“拉炭”,备置年货过大年。消息传来,闷在封闭的梁家河知青们兴奋了。

    腊月二十三,清早栓着大队的毛驴车,由聂老汉做向导从梁家河出发。“北国风光,千里冰封”老毛在陕北写的这句诗词还真形象。出了梁家河村,四周白雪皑皑的大山一望无边,座在驴车走在泥泞山间小路上很有诗意。遗憾的是初中水平的知青没有伟人的宏大诗境。大家纷纷跳下驴车深深的喝一杯新鲜口气飞奔起来。如大诗人看到知青在雪地这么兴奋的奔跑,也许诗意大发说:知青有拥抱大自然的情怀。其实不然,因为坐在驴车上把脚冻麻了。

    晌午到了延川重镇永坪,眼前永坪大集让知青为之一振。七里八乡老农把自由市场整的人声鼎沸。知青从没见过自由市场,在北京对这种贸易方式定为“投机倒把”。现在对率先“资本主义复辟”的永坪大集,知青们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是聂老板提醒多次,才发现饥肠响如鼔了。知青从北京带来的油水消耗贻尽,到饭馆“打打牙祭”是到永坪主要目的。在一家至今想不起名字的国营饭馆里,在熙熙攘攘的食客中,几乎除都是各公社的北京知青。还有就是乞丐,平均一张餐桌站五名乞丐。饭馆就像大车店,呲牙咧嘴的餐桌,半尺宽的长条凳摇摇晃晃。菜品二样:大锅炒豆芽(5分钱),回锅肉(1角2分)。主食三样必须粮票购买,小米干饭一碗二两(5分钱)。面条一碗半斤8分,二样面馍二两一个(4分)。二样馍,是白面和包谷面分层制成。习近平在少管所天天吃窝头,把下辈子的窝头都出完了。对包谷面(玉米面)深恶。到饭馆就是来不吃玉米面的窝头。习问是否有馒头卖,服务员手摇一摆,免开尊口。那年代,在永坪有份国营饭馆服务员就牛逼的很,穿一身劳动布工作服的油矿工人更不把首都来的知青看到眼里。69年老毛把工人捧上了天,油矿工人以为北京知青一辈子在陕北修地球,对成群结队的北京知青不肖一顾。若干年后分在油矿工作的北京知青全部逃回北京。

    知青在京最后一月定量都兑现全国通用粮票,兜里“块八毛”还是有的,吃遍永坪没问题。要说饭馆脏见过,没见过永坪那家国营饭馆那么脏的。回锅肉上的猪毛历历在目,一盘豆芽菜能有一两沙土。更要命的是,服务员当食客面前,把吃剩的所有碗筷不用水洗,用一块抹布顺着碗边一抹、筷子一擦就OK了。那块抹布就如剃头匠的备刀的剃布一样油光发亮。联想到陕北猪吃人屎,现在人吃猪肉,一阵阵反胃。就餐环境就更恶心人了,人畜争食。饭馆自己就养几条饿狗,在食客腿间穿来穿去。把掉在鞋上的残渣舔的干干净净。餐桌四周围着一圈男女老少乞丐,他们眼睛死死盯着你的嘴和盘中剩余食物,这饭怎么吃!?。当你站起后,乞丐一拥而上把残羹剩饭一舔而光。怪不得服务员用抹布一抹,黑色饭碗显的也干净。

    说“拉炭”就是拉媒,陕北煤很棒是无烟的,煤块有磨盘那么大。10几个人的一冬天取暖,有5块煤就够了。震撼的是这家煤窑的矿工生产状况。笔者至今还没有在见过这么惨的矿工镜头:寒冬腊月精瘦的矿工赤膊背着一大筐煤,从狗窝大小的洞口爬出来,头上缠着黑色毛巾,毛巾上挂着与窑洞照明般的煤油壶出洞后还在发出微弱的烛光。黑色赤膊被汗水冲出条条痕迹,头上冒着白气,器盖处渗出红色血迹。老毛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农再教育很有必要。诚如斯言,知青到陕北农村受到再教育第一课:城乡悬殊巨大,农村落后到近似原始社会!。

    今日吃“抹布擦碗的饭”不值一提,日后习近平“再教育”时吃生肉也不是编造的耸人听闻。

    到延川插队伊始,习近平毫无引人注目之处,只是一个岁数小的黑帮子女,到延川插队的黑帮子女大有人在。初到梁家河任何带有福利、政治性“美事”与习无涉。在有关知青劳动、学习,习没有发言权和被发言权。在1972年首批接受再教育合格者被提拔“吃公家饭”人,根本不考虑表现不好的习近平。文安驿公社有四名知青:邓桂之、舒展、吴伯海、刘淑敏。当年这四位知青佼佼者,绝对想不到备受歧视的习近平,后者居上,一步冲天啊。四十年后的知青聚会上,当年知青“领军人物”玩笑说,当初把提干名额主动让给习,如今该是什么摸样。力推习上清华大学的李文明(县知青办副主任),如今退休常住北京玉泉山8号院,双岗别墅。习近平上位后,对插友的旧情不忘的“点滴”,且容以后慢慢道来。
初来咋到梁家河的习近平在几十知青中年龄最小,虽被戴“黑帮子女”帽子而受歧视,但骨子里不服气。表面吊而郎铛当的习近平大有“天下人,天下心,天涯客,天外人,天生我才必有用”权宜之计到梁家河混日子的劲头。“扎根农村,闹革命”那是口号,也是梁家河全体知青心里心的共识。

    陕北的隆冬比北京寒冷。寒冬腊月,梁家河一场雪接着一场雪,雪后寒。刚几天的工夫,就把本来挺拔习近平同学改造与与村里老汉一样,揣着胳膊,缩着脖,弓着腰战战兢兢走在冰冻坡上坡下的窑洞间。时势造英雄,同样面对陕北的大雪,梁家河的知青边跺脚、边骂:“操他妈的陕北,真他妈的冷”。伟人不同,他郎吟道;“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银装素裹,分外娇妖”。所以说,即使今天,谁到梁家河也得那摸样,除了超人。

    腊月二十三生产队杀猪宰羊,每户分10斤肉,5斤面还分点什么副食来的。顿时梁家河村炊烟四起:炸黄米糕,蒸白馍、捏饺子、炖大肉,做年糕,香味扑鼻。婆姨喊,小娃叫,寂静的梁家河终于有了笑声。群山中如“孤岛”般梁家河村,整个村庄浸泡在浓浓的“穷欢乐”中。与此相反,随着除夕临近知青思乡的忧愁与日俱增,知青插队时的热情,20天后就降入冰点。第一次远离父母离家过大年,梁家河极端贫困的生存状态已经赤裸裸的摆出来。陕北的贫困,是一面镜子,照出虚伪,照出落后,照出天寒昏无日,山远道路迷的前程。年根那几天,“遥望京城,黯然泪下”是梁家河16、7岁北京娃们的普遍现象,这里当然包括习近平。

     被迫来到与外界封闭的梁家河,孤独和寂寞是每名知青遭遇心魔。枯燥生活与充满精力,使知青对任何能调剂神经事情感兴趣。陕北农村腊月进入结婚高潮,兴许有趁着过大年有点荤腥,赶紧嫁女娶亲的穷传统。在人烟稀少的山间小路常常出现迎亲队伍。每当有迎亲队伍出现在村头都冒着严寒,从头看到尾。腊月二十八,一片唢呐声在遥远的山川回荡。又有结婚的拉!知青闻声而动,纷纷从窑洞飞奔而下“赏蜜”。这次从高坡下来了迎亲队的新娘非同小可,山沟出金凤凰啊!花轿是头顶红花小毛驴,新娘骑着毛驴上穿着鲜红的灯芯绒婚装,在雪地中夺目生辉。不高不矮,脸比杏花白。身段苗条,但不失丰胰,黑黑的秀发拢成一个大辫,偏偏又与那二道细眉相映成趣,全是天然样。眼前这般百无挑剔,摇魂动魄,引来一片的叽叽的一片感叹声。相形见拙,女青最先退出“赏蜜”迎亲现场。男知青,无论寡情多情,各个目瞪口呆。眯着这小眼睛的习近平也掉入深深的遐想中。

    “青葱时代”的习近平是有翩翩少年的风度,在梁家河几十名男知青中,习近平属于受女性欢迎的那种娃。文安驿公社有一批早熟的女知青或称作风不正女知青。到了延安百无顾忌,青春发动,春情窦开。男知青给她们以出身划分分别称呼——“院派”的称“婆子”,“胡同串子”的叫“圈子”。其实,按现代评定,她们都是纯情少女。哪有少年不怀春,那年代被推崇的所谓高雅的东西是供人欣赏在实际生活被唾弃,批判所谓庸俗的东西却是自发参与并且乐在其中。鉴于下乡特殊情况下,所有心理、生理正常的知青,都在渴望在枯燥的沙漠中,建立一片爱的绿洲,这无可非议。“少年维持与烦恼”的习近平,必然是幽怨少女们追逐对象。每当习近平经过女生时,她们表现自己的声音越大,甚至表现出雄雌般粗野,几句话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再用死鱼般的白眼邪瞄小习,把她们心里某些意念在脸上充分反映。这种卖弄风情的方式,习近平心知肚明,不傻装傻笑嘻嘻的忽略,毕竟被人爱是一种欢愉的事情。让我等年龄大且其貌不扬好生嫉妒。习近平延川插队6年,有初恋,没有绯闻。少年老成的习近平初恋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否侧,彭立媛第二夫人的位置还应该后移。(习第一夫人是外交部的外交官,后离婚)。75年离开梁家河上清华大学(全县就一名额)必然夭折,今天的历史必然改写。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梁家村大队主要二个学校学生组成:八一学校和海淀中学。这二个学校都在北京海淀镇(今中关村西区)间隔不到一里的。但是二校师生互不来往。八一学校是贵族学校,海淀中学是小市民子女的学校。八一学校是北京军区办的军干(团级以上)子弟寄宿学校。海淀中学是“胡同串子”的中学,“海中”同学家庭背景;大多是祖辈是扶胯的八旗子弟,父辈破落到,不是“倒爷”(做小买卖的),就是“板爷”(拉洋车,扛大包的),真正产业工人都少。如今这二所不同层次学校子女在一个村接受再教育,也很难相往。但是,他们有一点共同之处,父辈曾受到“皇恩浩荡”待遇,都有官府的基因。荒唐年代必有荒唐之事,俗话说“饱暖生淫欲,饥寒起盗心”,“拍婆子”,“咂圈子”,偷鸡摸狗、牵山羊在延川县越演越烈,最后不得不派北京干部下延川来弹劾。插队过去40多年了,当年我们是没有知识的知识青年,在没有老师,远离父母下,有几人真正有点“荒唐”史,又有几人真正“洁身自好”呢!?行文至此,笔者不得不说“老三届”是无辜被毁掉的一代人,许多人毫无建树,没有文凭,那是时代耽误的!不是他们不进取。老三届,他们为社会牺牲了大好青春年华,社会负于他们是饥饿的童年,文革的少年,下乡的青年,下岗的中年,低保的老年。近3万赴延安北京知青,不就出习近平、王岐山等不过二百名官员、富甲吗!其他28000名知青,目前收入低于刚参加工作的工人。然而,这代人的整体的人品素质是当今社会一流的。他们体谅国家困难,默默承受倒霉的一生。



   

    困境中去插队的习近平还是不满16岁的孩子,在有藏龙卧虎,黑白二道通吃的延川县知青群中,习近平基本没吃过大亏,没有高人暗中相助是不可能的。习仲勋19岁就是陕甘宁苏维埃政府主席,习仲勋62年被老毛拿下。但是,习仲勋旧部的侠骨柔心的仗义,在习近平的利益关键时刻义无反顾,就能说明这一点。75年老毛还没去世,习仲勋还没平反。谁敢“力排众议”,把唯一上清华名额给习近平!?这是要冒“丢官入狱”的风险。习近平也算继承重情义的陕北人的传统,93年习近平已经是“司局级”干部,当时他还不是北京知青混的最牛的官。习近平能“衣锦还乡”自己掏腰包帮助梁家河了几项公益事业,资助贫困村民吕侯生治病的故事,这在延川县广为流传。这统统是后话。
大年二十九、除夕前夕,梁家河唯一的富农带着15岁左右女儿还要出义务工。父女二人推着独轮车在雪地路上运春耕的肥料。这位不姓梁外姓农民,土改时,因家中比别人多2个山头,矬子里拔将军定为富农成分。一年比一年升温的“阶级斗争”,使这倒霉到家的“富农”,成为农奴中的农奴。富农每年有定额义务工(不计工分)必须完成。扛着铁叉跟在独轮车后面的小姑娘,瘦小戴个破头巾遮不住她冤屈的脸。走近时,尽管她羞涩的低着头,知青们还是看到她的眼神!是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眼神!纯净,最深深的委屈和无奈。她生存的愿望简单的很——能吃上油盐味道年饭,能与村民同等在年前休息,能让她有一点尊严活下去。看到这一幕,知青们默默无语。但愿习近平同学是“昔昔相怜”的无语,无语是对的,任何由衷的评论都是“反动”的,任何违心评论是张不开口的。崎岖的山路、无奈的眼神、驼背的身影、破烂的窑洞、、、这么一切,就像一个个耳光,扇给所有大喊“形势大好,不是小好,越来越好”的人!


梁家河梁家是大姓,村一把是党支部书记梁玉明如非洲酋长统治着梁家河。梁玉明五大三粗的及身材摸样有点像陈用贵(原大寨党支书,升为副总理)知青打岔称他是“梁永贵”,梁玉明还真感觉自己与陈永贵差不多。披着白板羊皮大氅,叼着根大旱烟袋,背着手摇头晃脑。记得梁支书给知青开会,爱盘腿坐在一块大石板上。烟瘾还很大,把他大山鞋脱下,翻过去当烟缸,磕完一锅换一锅,就后在鞋底上接换烟叶,抽的嘶嘶作响,星光在烟锅跳跃,如鬼火般一闪一闪。露出大包牙与黄土地一色,估计这辈子没用过牙刷。张口一个球,闭嘴你嗨个球(球是指睾丸的脏话)。当时最烦梁支书说的那句话:“到这受苦,要好好受”。不过,今天想起“受苦”感觉挺授听。受苦就是劳动,朴实无华。

    知青下乡第一年,国家按当地居民标准供应商品粮及副食。春节前吃“派饭”结束,知青自己起火做饭。到梁家河的知青,别看人不济,几乎都是前朝、当朝官员后裔、家眷。别说做饭、碗都没洗过。净米、净面也不能生吃啊,没办法大队指派一五保户帮助知青过渡,真的向炊事员大叔求饶了。他老人家空心穿件土布大棉袄,中间系根麻绳权当扣子了,估计入冬就没洗过脸。“梁支书真够可以的,怎么请个要饭的给咱们做饭!”知青小张迎头大喝道,多亏大叔没听懂这快速普通话。“炊事大叔”乃梁玉明亲戚,38年老党员,闹那!?脏的一塌糊涂也是爷。这爷不含糊,进门抄家伙就干。干裂的胡萝卜手、黑黑的指甲,锈迹斑斑菜刀、黑乎乎案板;切下一刀,案板缝渗出黑色污水。大爷不认生,手把手教女知青生火做饭,吐沫四溅,大笑时口水顺着嘴边流进半成品的猪肉中。日后要真的与“炊事大爷”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死的心都有。换炊事员!是所有知青的共识。

    活在梁家河农民冤啊!一年330天没有一点油腥。总算熬到年根岁末,怀着世界未日心态过大年。甩开腮帮子,白肉条蘸醋吃, 粉条炖猪肉可劲的造。大家知道过完年,立马就是吃糠腌菜度春荒,改朝换代,岁岁年年,从没改变。梁家河人适应这种“恶补式”过大年。这么大油水居然立杆见影,过年那几天,乡亲们个个油光满面,那不是精神作用,是“大快朵颐”砸出来的。知青们就娇贵多了,吃素了便秘,吃荤了拉肚子,梁家河不适北京人生存。

    除夕之夜,哥几个再有隔阂,也都凑在一起,各自精心准备佳肴。有在永坪镇买的食品,有从北京带来的干货,记得习同学拿听没有商标的军用肉罐头。这罐头肉比陕北不放作料炖出的肉好吃多了。大队准备的年饭几乎没动。“老乡遇老乡 二眼泪汪汪”,何况是第一次远离父母过年。想家,喝多少酒,就流多少泪,泪流满面喝的酒酊酊大醉,要说醉也是假,骂天、骂地、骂老师,没有人敢骂毛主席。但是的确喝醉了,生平第一次喝醉了。有哥们喝的“翻江倒海”呕吐,就差把苦胆吐出来。

    全村通讯基本靠吼,梁支书站在自家高坡上“二娃子,到队部来哇”,吼声在山川回荡,村中最远的窑洞清晰可闻。陕北出大嗓门,去年春晚那位“山丹丹,红艳艳”唱红的歌手阿宝,他声嘶力竭吼出的分贝,还真不如梁支书的功底。远离现代文明与社会的梁家河,梁支书就有的威严。习近平初来梁家河受不了,梁支书这位中共系统最小干部“再教育”。5个月逃离梁家河跑回北京,到北京不久就被警察抓到位于海淀镇后官园9号的海淀分局学习班半年“劳改”。分局学习班与拘留所一墙之隔,东院拘留所,西院就是学习班。习近平回京消息没有证据是梁支书通报的,因为梁家河20余知青,想尽办法三年之内陆续离开终身难忘的梁家河村。唯有习近平还在梁家河。据悉,习近平72年就与梁支书“铁磁”(好朋友的意思)了,习近平入党还是梁支书74年三番五次的跑成功的。鉴于复杂的巨变,没有证据不敢妄说。


在梁家河过年,除了暴饮暴食外,没有一点文化内涵。梁家河有史以来就没见过电灯、连一份报纸都没有。唯一由一根铁丝带的有线喇叭,每日播出20分钟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那用纸做的喇叭、发出的声音像大风刮似的忽有忽没,不够和它着急的。进入工业化革命100年了,梁家河村除了这根铁丝带的破喇叭,就村民头上系的白毛巾,显示梁家村进入19世纪。梁家村人穿的、盖的、鞋,都是自己自力更生。农民自己种棉、自己纺线、自己织布、自己染布,甚至衣服上扣子也是土布做的。500年前小农就有的工艺,至今家家户户沿用。梁家河甚至不如清代,没有一块秦砖汉瓦,村中最牛的建筑就是把洞穴般窑洞,里外用石头、石片装修一下。(延安市大多也就这样建筑)老毛在延安发表“自力更生”号召,是受陕北农村的启发!?

    习近平来延安插队确实带来一箱子书,梁家河20名知青中习近平带的书是最多的。吊了郎当的习近平,这方面比师哥、师姐强。说实话,那年代习近平不需要装看书样子,装样子也没人看。习近平这一箱子书比较实惠;说雅点它能增长知识,说俗点它能打发无聊、烦躁的一天。习近平的一箱书中是否有装样子的书,也有,那就是——雄文四卷。也是陕北近三万北京知青,人手一套毛选、语录,统称红宝书。回想起来,北京近三万知青陆续离开延安给当地留下什么遗产!?那就是几万套“红宝书”。

    “老三届”中习近平这届学生文化最低,只有初一水平。习近平一箱书中除了装样子的“红宝书”外,一水的“文革”前甚至解放前出版的书。众所周知,所谓的“文化大革命”其中之一,就是要清算文化界17年的黑线统治的流毒。“文革”前出版文艺、历史、时政类书籍几乎都属于“禁书”。68年去新华书店就是老毛天下,“无须放屁!”都属于光辉诗词。习近平书箱中,托尔斯泰、大仲马、范仲淹、曹雪芹、、、、、等文豪大作,对荒芜年代、荒芜心田的16岁少年,“禁书”如同久旱逢春雨般的渴望。就是我等“混吃等死”的“胡同串子”也囫囵吞枣般阅读。有人说,无论什么类书籍在监狱里使用率都很高,不无道理。

    在梁家河过大年,尽管大快朵颐,大碗喝酒不限量,但酒醒之时,郁闷心情油然而生,看什么都烦。只有走出梁家河,心情方可“阴转晴”。来文安驿公社插队是四所海淀区中学,拐弯抹角在樊家沟大队都有同班同学,同院发小。大年初三知青组成“团拜”到樊家沟,窝在梁家河20多天都快憋疯了。出发前,把自己整洁衣服穿上(不如现在民工干活时穿的)记得习近平换顶当时很时髦的羊剪绒军帽。走出村,彼此一看似乎回到了学校。走在穷山僻壤的山路上,碰见拜年老乡“咦,北京娃”。咦,咦的赞叹声,自我感觉也有点意气风发,心情好脚步块啊。

    樊家沟距离梁家河5公里,比梁家河村大,知青也多。“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是老毛的想象,陕北山沟“井底之蛙”却度日如年。20多天没见的同学、发小,恍如分别多年。什么叫亲切!?什么叫“身在异乡为异客”!?什么是“老乡见老乡,二眼泪汪汪”。正是:旧岁已逝,又到新年。多少忧,几许烦,一涌心头,说不尽啊。苦长笑短,多灾多难。理不乱啊,爱深狠浅,旧忧新烦。抬眼望,路弯弯,草乱乱----锦途难见。

    “酒逢知己千杯少”,喜怒哀乐尽在酒中。根据在纪念北京赴延川插队30年的聚会上某喝酒的女生回忆,在第一年春节的樊家沟同学团拜席上,不足16岁的习近平喝美了(绥德的9分钱一两的“高粱烧”,后劲不小)。习近平一改往日“位卑言轻”的低调,席间,习在与同校“革命干部家庭”子弟“扳扛”中,站起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高声压住对方。那谁,你知道吧,那是我老乡。那谁,是政协付主席。习用筷子在桌边敲的当当响。别看 他是副主席,我到他跟前说话,绝对不含糊。 嗝儿——习又添了一样新毛病打酒嗝 。你们咋不都不吃啊,多好的菜啊赶紧吃 ,趁热,凉了就不好吃了。习又用筷子敲盘子,跟你说吧,他每年春节提着茅台给我老爹拜啊、、、、——嗝儿——。回忆到这,知青聚会哄堂大笑。(笔者注:这是习任厦门市长时的回忆,估计现在不敢这么回忆了)

    三瓶酒一滴不剩了,桌上的菜也已经乱七八糟,习还还沉浸在一些事里出不来。是啊,插队多辛酸,喝了酒,大家才能幻觉在北京的幸福中。

    在知青纪念赴延川插队30周年聚会上,对延川县的北京知青英雄谱上,与习近平平起平做的人物有:孙立哲满腹经纶高知子女赤脚医生。陶海素是聂家枰插队,考北大,后分配国务院农村改革研究室,六四逃亡美国。孙立哲、陶海素75年以前在延川的声望、地位都比习近平高。


    还有最先从文安冝回北京知青曹小川,在劳动时差点与习近平打架的张宗福(海淀中学)。在“点滴”中这四人是真名真姓,其余知青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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