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我在长春电影学院读书时,为我们摄影系同学拍摄了一组露天裸浴图片。这组裸浴底片被我严密保管了半个世纪,未曾给任何人看过,当年没给被拍摄的同学看过,后来也没给妻子及我的同事看过。在极左之风盛行的岁月里,裸体照片毕竟属于“不宜”之类的东西。“文革”中,我把这组“露天裸浴图”底片与“给文化大革命抹黑”的“负面”底片一起埋藏在地板下面,抄家时躲过一劫。今天,是这组“露天裸浴图”首次公开面世。
五十年前的大学生露天裸浴图 . 图.文/李振盛 [size=+0]五十年前的1960年夏天,我在长春电影学院读书时,为我们摄影系同学拍摄了一组露天裸浴图片。
那时,新创办的长春电影学院设在长春电影制片厂院内,在校舍对面有一片长满林木和野草的空旷地带,那是长影拍片的场地外景地,我们曾看过在大水池里放几个舰艇模型拍摄《甲午风云》的海战场面,还在这里看过拍摄《党的女儿》、《冰山上的来客》等影片的场地外景。在一个杂草丛生被林木遮掩的角落,建有一个极其简陋的冲凉处,四周用木板和草席遮挡视线,用碎砖块铺在草地上,临时接通自来水管,安装几个喷头,供夏天拍摄场地外景戏的演员们冲凉洗浴。我们同学有时乘无人使用的空隙也到这里冲凉洗澡,在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里,这种再简单不过的冲凉设施,对我们来说算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了。那时候大学生的艰苦生活情景,由此可见一斑。
这组裸浴底片被我严密保管了半个世纪,从来没有洗印成照片,更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当年没给被拍摄的同学们看过,后来也没给妻子以及我的同事们看过。因为在那些极左的年月里,裸体照片毕竟属于“不宜”之类的东西。“文革”中,我把这组“裸浴图”底片与“给文化大革命抹黑”的“负面”底片一起埋藏在地板下面。1968年12月26日晚,我被一伙在黑龙江日报“支左”的“革命小将”在全社职工大会上批斗6个多小时,结束时已过午夜时分,一瘦高个子红卫兵率领几个人押着我深夜抄家时,他们抄走了很多东西。当时,让我最担心是怕他们发现藏地板下藏的底片,一旦被发现的话将会一把火烧毁。对我的批判也将会升级,那些“负面”底片会被定为“李振盛刻意掩藏给文化大革命抹黑的罪证”;而这组“裸浴图”肯定会给我扣上“李振盛年轻时就拍裸体黄色照片”的大帽子。当年仅凭这两条“罪行”,足够把一个人彻底批倒斗臭。
今年7月底,“长春电影学院50年校友会”在长春举行,老同学欢聚期间放映了这组“裸浴图”,让在场的几位“裸浴图”主人公和几十名老同学都十分惊讶,他们惊叹50年前怎么就拍了这样的照片?长达半个世纪竟然保存如此完好?
今天,是这组“裸浴图”首次公开面世,凡露点处均加上了“马赛克”。凡是英年早逝同学的名字均标为黑色字体。
左起:张清贵、李治元、白且直、赵立魁、刘镜波、刘歧祥、金守泰。 同学们相互扶摸胸肌,比比谁更有肌肉块,谁更健美。 同学们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洗浴仍感到无比快乐。 哈哈,刘镜波洗得太痛快了! 赵立魁同学只让拍上半身,不准曝露其下体。 [size=+0] 最大方的当属刘镜波同学,怎么拍都行。最大方的当属刘镜波同学,怎么拍都行。 [size=+0]白且直是我们摄影系两名朝鲜族同学之一。
[size=+0]白且直同学一边摆手一边用毛巾遮挡私处。 [size=+0]刘歧祥同学让我给他拍一张仰望蓝天的肖像。 摄影系团支书李治元同学在尽情享受淋浴之快感。 想拍李治元同学的正面像很难喔,他就是不肯转过身来。 李治元同学穿上大裤衩子才转过身来让拍正面形象。 于小平同学喊一声“这怕什么!”便直面镜头,应颁发"最具勇气奖"。 (注:照片图说中姓名标为黑色者均系英年早逝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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