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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嘉措诗集翻译者曾缄死因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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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24 13:31: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秉铎,1970年毕业于四川大学物理系,1980年再次毕业于四川大学物理系进修班(回炉班)。先后在贵州印江县粮油加工厂、印江县中学、贵阳地质一中工作。1990年调回重庆,先后在蜀都中学、重庆十八中学任教,中学高级教师。2006年退休。他的文章写到:

诗人曾缄之死

                                       一、

    曾缄是何许人?现在已很少人知晓了,即使在大学中文系学文学的学生,可能也有许多不知道诗人曾缄。
    曾缄(1892一1968),汉族,著名文学家。四川叙永马岭人,字慎言,晚号寸铁老人。191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受教于黄侃,人称“黄门侍郎”,对古文学和诗词造诣颇深。民国时期曾任四川乐至、什邡、江北、雅安四县县长,四川参议会委员、西康省临时参议会秘书长、早期蒙藏委员会委员。但曾缄先生骨子里始终是个文人,诗人,其间写了大量的诗词歌赋杂著,见诸于各种报刊杂志。1947年4月,曾缄先生辞四川雅安县长,同年7月被聘为四川大学中文系教授,曾任系主任兼文科研究所主任。1968年在文革中蒙冤罹难。

                                     二、
     曾缄先生过去研究西藏佛学,又是蒙藏委员会委员,接触了很多藏文化,养成了狂放的性格。抗日战争期间,成都遭到敌机空袭,有朋友约曾缄先生去康定工作,先生从危险地区走向比较安全的边疆,得到探讨研究藏族文献的机会。曾缄先生怀着“陈诗观乐”的念头,访求藏族的优秀诗歌,不遗余力。不久果然发现六世达赖仓央嘉措(1683一1706)遗留下来的情歌六十六首。仓央嘉措追求真爱,写出许多流传至今的诗句和情歌,因而他被称为“世间最美的情郎”,但在佛的世界里,他是一个“异类”,并导致他被政治迫害,很年轻就去世了。曾缄先生见仓央嘉措的诗哀感顽艳,和中土诗人李义山、李后主比起来似无愧色,于是下功夫把六十六首情歌译成七言绝句。并对诗人作一评价:“故仓央嘉措者,佛教之罪人,诗坛之功臣,卫道者之所疾首,而言情者之所归命也。”
     仓央嘉措的情歌,曾缄先生的译本流传最广,其翻译版本在现行汉泽古本中公认成就最高。
     如知名度最高,流传最广的一首(曾缄泽本中第24首)。
     于道泉教授的白话泽本如下:
                         若要随彼女的心意,
                         今生与佛法的缘分断绝了。
                         若要往空寂的山岭间去云游,
                         就把彼女的心愿违背了。
     曾缄的汉译本: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前两句已将原文意思尽数表达。后两句可谓对原作的再创作,升华了全诗精髓,且文字浅显易懂,实乃精彩!
     再举一例(曾缄译本中第66首)。
     于道泉白话译本:
                         第一最好是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至相恋。
                         第二最何好是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用相思。
      曾缄汉译本:
                         但曾相见便相知,
                         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
                         免教生死作相思。
     把藏族传世名篇用博大精深的汉语翻译出来,并充分运用自己的古典文学造诣,斟词酌句,进行再创作,使仓央嘉措美好的情诗更加唯美。
    曾缄先生还从康藏人民传说中,收集了许多与仓央嘉措有关的故事,于1930年写出长篇记事抒情诗《布达拉宫辞》,轰动一时,享誉海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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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4 13:31: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2016年6月我的新浪博客上发现留言:

     天道208

     李老师:你好!

    看了你写的《文革记事》,其中,1968年10月24日,“上午开全校大会,揪出一百多个走资派、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国民党残渣余孽进行示众、斗争……”那天,四川大学中文系教授曾缄先生含冤罹难。你的日记中,沒有提到此事,是不是当时川大封锁了这个消息。

    我叫曾倩,是曾缄先生外孙女,现正在整理他的著作。



    文革中我随所参加的红卫兵组织,走出校门,杀向社会,经历了成都市所发生的许多重大事件,也曾亲历大规模的武斗场面。我们曾在人民南路广场的皇城内建立了我们那一派的喉舌:“解放大西南广播台”,成为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终于有一天深夜,被对方重兵包围、攻击,虽然援兵很快赶来解救,但在混战中我被打伤,学生证及身上带的10元钱(几乎是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被抢。为了不忘记这一段难忘的经历,我在博客中写了一组回忆文章,总名为《文革记事》,约10万字。后来我自费印成书,在大学同学会时,曾赠送到会同学每人一本。成都当年的两派红卫兵组织头头都曾向我索要资料,供他们研究探讨成都地区文革历史作参考。《文革记事》其中有一篇《工宣队进校历程》,我在文章前有一说明:“偶然找到一本日记,是一本薄薄的练习本,记录了工宣队进校这一段时期学校及社会上发生的事件,以及自己的看法和认识。日记从1968年8月26日到1969年1月31日。开始记日记可能是回到学校坐下来搞大联合,天天政治学习,屁股和板凳相结合,生活安定、逍遥,就开始记日记了。从12月13日起我参加解放军成都警备区组织的清查敌伪档案工作,日记内容就发生了变化。现将日记中有关工宣队的内容保持原样摘录,以作纪念,也可作为研究那一段历史的参考资料。”我打开《文革记事》,1968年10月24日果然有曾倩所述的那一段文字。不过后面还有一句话:“校门都是由警备司令部派的解放军把守,只准进,不准出。”可见对自由散漫惯了的大学生们,采取了严厉的措施。可是,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有一位叫曾缄的老先生,在那一天因批斗而罹难之事。



     我写了一回复

     天道208:你好!

    当时我是物理系一年级学生,文革中普通一兵,对中文系教师情况不熟悉,对曾缄先生罹难确实不知道。可见当时校方至少没有宣传此事。中文系的学生或当时中文系头头们应该知道此事。整理曾先生的遗著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预祝你圆满成功。

                                                          2016.6.24

     对于没有能提供有用的信息,内心感到很遗憾。我在1966年文革初期曾抄录了一些大字报,并保存下来。我查了一下,有一篇“四川大学资产阶级分子目录”,其中列出40余人,有徐中舒、柯召、方文培、张鼎铭、缪钺等知名教授,其中也有曾缄,但只注明是中文系教授,没有例举其“反动言行”。我想可能是曾缄先生已70多岁了,早已退休,是只“死老虎”,不是重点批判对象。



                                      四、

    虽然未能给予曾倩什么帮助,但她将其编辑出版的外祖父诗集《寸铁堪诗稿》,寄了一本给我。拿到《寸铁堪诗稿》,我很高兴,内心发出微笑:我又遇见一位不图报酬,只图传承文化、铭记历史的人。



    通过诗稿首页作者介绍,我才知道:曾倩,字素描,号寸铁孙,成都某中学高级教师,退休后致力于外祖父的诗文搜集整理和出工作。著有长篇小说《春空鹤梦》。我对编者孜孜不倦的追求表示敬佩。

    翻开诗稿的前言,有一段关于曾缄先生的话使我震惊,“1968年10月24日,在四川大学文史楼(一说第二教学楼)蒙冤罹难,尸骨无踪。”特别是最后四个字“尸骨无踪”,就是说50年过去了,曾老先生的尸骨都未找到。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忙上网查询,终于查到一条资料:“68年批斗时,红卫兵将曾缄拖往批斗会场的途中遭踩而死。悲夫!”虽然未经最后查证,但这种说法很有道理,不然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来去无踪迹了呢?

     文革给中华民族留下的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和苦难。文革之罪,其一就是丧失人性,灭绝人性。人性被斥为资产阶级思想,人和人之间只能讲阶级性。一个人一旦被划为阶级敌人,就会被打骂、批斗、侮辱,甚至割喉、踩死、打死,且凶手不会被追究。野蛮战胜了文明,对人尊严的侵害,对人性的践踏贯穿文革的始终,罄竹难书!文革之殇,祸国殃民,反思历史,警醒后人。



                                        五

     从1968年曾缄先生罹难到2018年,已整整过去半个世纪了,我们这一批文革的亲历者都已年逾古稀,进入晚年。我想当年押解曾老先生的学生、红卫兵或工宣队队员,一定还没有忘记当年的情景,人在做,天在看,50年的犹豫,50年的愧疚,难道还不能拿出勇气,说出真象,使内心得到安宁。还有当年工宣队领导、校系一级的头头们,其中总有人知道真情,为什么封锁消息50年,不让人知道?应该给历史一个交待,给曾老先生的亲属一个交待。有哲人曾说,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是支配人一生的单纯而强烈的三种感情。在文革那种特殊的年代,普通人的感情和思想被时代的精神所扭曲。对人类苦难的同情心,就是回归人性。对他人苦难的冷漠和淡忘,就是缺乏基本的人性。希望当年的知情者们,有一份同情心,给自己的良心一个交待,做正直诚实之人,使自己的一生不留遗憾。

    在曾缄老先生罹难50周年之际,慬以此文表示对老先生的缅怀和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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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4 13:3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om123 于 2021-9-24 13:37 编辑

(笔者认为)尸骨无存,当是表悲愤夸张之语。

因为另有网文提及:
只找到网友道听途说对他死况的描写:“曾缄先生一九六八年目已眇。病卧床上时被青年教师和学生从床上拖出批斗。被脚踩重伤而死。曾缄先生被落实政策时其夫人在川大财会室被补发以前的工资,曾先生的夫人在二楼上悲愤欲绝把人民币一把一把地撒向空中,哭叫:‘人都遭整死了,钱拿来做啥子!’”
没准备好入土的老爷爷被踏而亡,终与唯美二字沾不上边。一个也快入土的老太太撒钱的场景,终与唯美二字沾不上边。即使把那飘飘的纸钱比作蝴蝶,何况,还带了乡音。


百度百科收录言:
曾缄是蒙藏委员会委员,接触了很多藏文化,养成了狂放性格,解放后先生任川大中文系教授,与同僚多不和,川大著名学者杨明照曾著成《文心雕龙译注》,曾吟诗一首讥之,其中有句云:“文心雕成未是龙”。或者是自视才高,或许是政治运动压抑的本能反抗,这些都直接或间接地导致了曾缄的死亡。

从这里开始,似乎表明死因与杨明照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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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4 13:38: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om123 于 2021-9-24 13:43 编辑

经查,熊飞宇编《深隐的风景线——巴蜀人物散记》有类似描述,文心雕龍校注拾遺(精裝) 楊明照 著 港臺原版 的简介中也说到:

杨教授翻身成为红色专家后,为一时健将,亦带队批判他人。如《仓央嘉措情歌》的译者曾缄,性格狂放,为四川大学前任中文系主任,亦是杨的师长辈。杨明照《文心雕龙译注》书成,曾吟诗一首讥之,其中有句云:“文心雕成未是龙”,曾缄终于因为祸从口出,惨死于群众运动中。
实际上各种百科引文都与此相同。然而本书没有说明杨明照所谓带队批判的具体事迹,甚至针对曾缄也是暗示形式。同时前文又说:文革之初,杨明照受到批判,因检查写得好躲过一劫。
    检查中说:“雕龙对人民毫无好处,只能培养出如刘济昆一类崇拜封、资、修、大、洋、古的学生。养猪则对人民有很大好处,将猪养肥了,可以改善群众的生活,人人每个月多分配几两猪肉。自己也就越能树立无产阶级思想。我深刻认识到,越雕龙越反动,越养猪越革命。”
    “校革委委员们看了杨教授的文章(按:指检查)后,大表赞赏,通报表扬,强调这是知识分子的‘康庄大道’,要全校师生向他看齐。杨教授改造有成,升了官,被任命为养猪队队长。”另据我所知,杨教授生前一直是欢喜吃肥猪肉的。”(刘济昆:《文革大笑话》,香港昆仑制作公司,1993年3月5版,第103页、第104页)

虽然按此逻辑杨明照已经成为“优秀改造分子”,然而一个“养猪队队长”可以趾高气昂带队批判曾缄吗?上下文于理不通,且完全缺乏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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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4 13:43: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om123 于 2021-9-24 13:45 编辑

另有博文称:

曾先生大约生于1891年,曾作过四个县的县长,藏蒙委員;1947年四川大学教授、中文系主任,1964年“四清”运动时就挨整,据李维毅先生讲:文革批斗时,在拉往会场的途中就猝死了。先生有部分藏书手稿,九十年代初流入古董市场,汉藉文献庫收有数种,有几册书上还有先生亲手批注。

   

    曾缄反动诗选印曾缄反动诗选印

   

   

      这册特殊的诗集是从曾先生大量诗词中“选出三十五首,作为反面教材印出,以供参考。”云云。

  

      其中影响最大的是这首《双雷引并序》。这首诗是先生听说好友裴铁侠,在1952年土改时,被迫将自己收藏的唐代古琴大雷、小雷焚毁后,夫妻双双自杀。此唐琴世上绝无仅有,裴先生视为命根子,土改时,裴家田产充公,靠典卖家中衣物过活,最后只剩下这一双古琴,怎么办,不能卖啊,他对妻子说:我与你都将这对古琴看成命根子,想不到今日落到此般田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遂将双琴捶而焚之。同饮安眠药而亡。留下遗书及琴上取下的十枚黄金的部件,书云:“二琴同归天上,金徽留作葬费。”乃以金徽易棺而葬于沙堰。诗后工作组评语写道:“诗中对裴铁侠的腐朽寄生生活百般美化,对其夫妇抗拒土改的反动罪行,肆意渲染;并以裴氏破坏文物为重点,诬蔑土改,用心特别险恶。这首诗,经辗转传抄至北京、济南、重庆等地部分坚持反动立场的人手中,进行了反革命宣传。”云云.....

   

      流沙河先生看了很久,慢慢说道:“这里最有意思的是这些诗后的批注评语以及盐加醋的解释。“文革”其实从1964年就开始了,第一次整人就是王光美搞的“桃园经验”,整那些乡村干部。“搞批注”这勾当,从1959年起就有专门的班子,吃这碗饭的人多是受过些党教育的,说不定还有曾老师的学生、朋友、同事;说不一定有的人,过去私人关系还不错呢!运动一来,人人自危。有的先下手为强,或反过来咬朋友一口,你死我活呀!一个人倒霉,至少有五六个人咬他,50万右派,起码有300万在整人!300万,结果后来平反昭雪,一个都找不到了!整人整得最多,后来挨整挨得也最惨。有些連命都收了,刘少奇、贺龙、吴晗、四川的李井泉;还有罗长子,双手沾滿鲜血!凡是“反动到底”的,反而没有那么惨。有些右派,在当右派以前也整过别人,整个社会整个体制都迫使你去整人、揭发、检举。不这样你就不革命,你的觉悟就不高。这一辈子,我无法判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好人坏人有偶然性,有环境因素,古谣说:“白沙在泥与之俱黑,蓬生麻中不扶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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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24 13:44:20 | 显示全部楼层
杨明照学生回忆提及:

先生的另一个长寿秘诀是心胸开朗、性情豁达,“十年内乱”时,先生被扣上了“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受到百般凌辱和摧残,被分派去扫马路、冲厕所。每天应付了造反派分派的“工作”回家后,先生就把房门紧闭,将过去收集的资料和各种版本翻捡出来,摊在一张大床上,继续进行《文心雕龙校注》的补订工作。先生后来在其自传中说:“‘文革’中一再乔迁,我逆来顺受,得其所哉!心远地偏,正好利用要利用的时间理理旧业,搞搞科研。循序渐进,虽严冬酷暑,从未间断。”



外一篇学生回忆:

在“十年内乱”期间,杨明照本着“以苦为乐”、“心远地偏”的精神,排除各种干扰,坚持研究工作。造反派把他赶出学校,住到磨房街的一幢房子里,他心想再也利用不了图书馆钻研业务了,想不到出门一看,门对面正是省图书馆,而且无人知晓,在这里可以放心大胆搞科研。图书馆的负责人跟杨明照很熟,也乐得把书借给他,借此可以减少书虫的生长,杨明照风趣地说:“这叫做各有所图,各得其所。”




尽管戴着“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每天扫马路、冲厕所,忙得不亦乐乎,但一回到家,杨明照躲进小楼,关上房门,立马将过去收集的有关资料和各种版本翻捡出来,铺开在一张大床上,继续进行《文心雕龙校注的补订工作。为防意外,他特地准备了一张草席,如有不速之客敲门,就立刻打开那张草席,将床上的“违禁物”——书籍和资料盖上,然后徐步出来接待来宾。功夫不负有心人,杨明照终于完成了近60万字的《文心雕龙校注拾遗》。该书1982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后,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即引起了海内外的强烈反响,此书被称为“研究《文心雕龙》的小百科全书” “誉满中外的洋洋巨著”。



《学不已斋杂著》中记述杨明照文革初期即被下放。


当然,这些材料与当事人有师生之谊,也许存在虚构之事。但是结合目前确认的材料看,在没有新的口述回忆发表时,曾缄是在社教运动(1965)就被工作组选编材料批判,批判的主要证据是《双雷引并序》而非《寸铁堪诗稿》,杨明照在文革中“认罪态度良好”但也受到冲击,二人即使有恩怨,也无任何确证说明“曾缄为杨明照所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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