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永远纪念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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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双甲子诞辰，还是要写两句话的。第一次知道毛主席的生日，还是在1963年的12月26日。那天从家到学校，听到有军乐队里小号和长号的合奏声，奏的是《东方红》。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问了班上住校的同学，有同学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今天是毛主席的生日。那是高中军乐队的同学在吹奏《东方红》，以庆祝毛主席的生日。于是从这一天起，我知道了毛主席的生日是12月26日。


后来读金敬迈的小说《欧阳海之歌》，里面提到欧阳海回到故乡时，遇到一位老农。欧阳海问老人多大岁数，老人把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颤颤巍巍的说，他已经七十岁了。忽然，老人激动起来，说他们都说我跟毛主席是同庚哪。这本小说写的这段故事应该也是1963年。所以，1963年毛泽东是七十岁了。


上小学时，有一次国庆节到天安门广场组字的机会。人家游行队伍从天安门前走过，我们站在那里不动，只是把手中的纸花按照指挥旗的变动而不停地变换。等到游行队伍都走过去了，我们这些组字的学生就要涌向天安门城楼前了。结果，一些身高马大的同学一下子就涌到前面，我们只能跟在后面，最后其实什么也没看见。


等上了中学，在学校操场上看电影。一般前面先放一部新闻简报。当里面出现毛主席的形象时，高年级的同学都首先鼓起掌来，我们当然也就跟着鼓掌。后来这就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这应该是1963年以后的事了。学校里有不少高干子弟，据说他们有些内部消息。有些干部子弟还想组织什么贫下中农协会之类的组织，这也是跟当时的四清运动有些关联。


文革中，毛主席在1966年接见了八次红卫兵。第一次是“八一八”，在八届十一中全会结束后不久。我们当时也去了天安门广场，但是当我们经过天安门的时候，没有看见毛主席，只是影影绰绰地看到了似乎刘少奇站在城楼之上。于是学生们就不走了，想看到毛主席。但毛主席没在，学生们就喊：“刘主席，刘主席，我们要见毛主席！”喊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所以大家就失望地继续往前走。


到了1966年11月，这时我在学校食堂帮厨，主要是服务于各地来京串联的学生。大约临近11月底，上面通知第二天去天安门广场，毛主席要再次检阅外地来京的红卫兵。我们这些在学校食堂帮厨的学生也可以参加。第二天，我们就去了天安门广场，前面坐着得有十多排穿国防绿军装的解放军，我们都在解放军的后面。在我们的队伍里，有一个从河北涞水来的小孩。个子不高，像个小学生，可是他说他都十七岁了。我怎么看怎么不信。他说要跟我掰腕子。自然他掰不过我，他倒自嘲地说，你身大力不亏嘛。大约十点多钟，毛主席乘坐的敞篷车从天安门里开了出来，向西一拐就来到我们的面前。我当时高兴得直尥蹦儿，结果等消停下来的时候，毛主席的车早就过去了。


后来是在1967年“五一”节的晚上，毛主席再一次乘敞篷车来到广场。这次毛主席没有穿军装，只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也没有戴帽子。车子开得比检阅红卫兵时快得多了，一下子就奔人大会堂而去。


1964年，为了庆祝建国十五周年，国家排练了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开始有两个播音员朗诵幕前词，我记得开始是这样写的：在毛泽东时代，祖国的人民多么幸福，祖国的江山多么壮丽。可是，我们怎能忘记过去的苦难，怎能忘记毛主席带领我们跨过的万水千山！


的确，我们这一代人就是在毛泽东时代成长起来的。


在《东方红》里，靠近结尾的时候，有一首歌，叫《毛主席，我们心中的太阳》。我记得是乔羽作词，沈亚威作曲。在后来拍摄的电影里，只表现到新中国成立。而这首歌是《东方红》在表现新中国成立后临近史诗结束时演唱的。歌词是这样的：





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心中的太阳。
     无论我们站在什么岗位上，
     身上都闪耀着你的光芒；
     无论我们走到什么地方，
     总是觉得近在你的身旁。
     跟着你，
     我们踏破了多少惊涛骇浪；
     跟着你，
     我们推倒了多少铜壁铁墙；


跟着你，
     我们开辟了新中国的历史；
     跟着你，
     我们去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


你教导我们——洞察世界、辩明方向，
     你教导我们——立场坚定，斗志昂扬；
     你庄严的号召——
     四面八方，回声响亮；
     你伟大的思想——
     百战百胜，百战百胜，壮丽辉煌。
     敬爱的毛主席，
     伟大的毛主席，
     你是我们的导师，
     是我们光辉的榜样。
     我们跟着你，奋勇前进！
     让胜利的红旗永远飘扬。
     我们跟着你，奋勇前进！
     让胜利的红旗永远飘扬。


     我们伟大的导师，


     我们光辉的榜样，


     我们敬爱的领袖，


     我们心中永远不落的太阳。


     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跟着你，奋勇前进！


  让胜利的红旗永远飘扬！永远飘扬！永远——飘扬！





这首歌，虽然今天有些人听起来可能还是不太习惯，里面的确已经有了那种“左”的气息，也确有一些不适当的个人崇拜的味道。但比起后来文革中那种狂热来，还多少是有点理性的。我至今也认为，这首歌里所反映出来中国人民对毛泽东的感情，是真挚和真诚的。


文革后，毛泽东被从神坛上请了下来，回到了人间。但是对毛泽东的看法却在人们中有了较大的不同，说是天壤之别也不过分。如果说，在1979年到1980年之间，人们对毛泽东的批评开始尖锐起来，那时也的确有对文革之痛的感受在内。但是如果说在三十年后，依然有人在用很恶毒的语言来攻讦他，那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古人云：欲灭其国，先亡其史。苏联的解体就开始于在1956年苏共二十大上，赫鲁晓夫对斯大林的全盘攻击。全盘否定了斯大林，就是全盘否定了斯大林时代苏联的历史，否定了苏联人民的伟大功绩。邓小平比赫鲁晓夫要聪明得多。而且，赫鲁晓夫在斯大林时代是沾光占便宜的，而邓小平在文革中是受冲击的。


在中国人民心中，毛泽东也早有定论。他是伟大的民族英雄，是伟大的人民领袖。这一形象，是任多少像李志绥之辈用多少恶毒的语言和无耻的谣言也改变不了的。按佛家的说法，李志绥也是遭了报应，他写的诬蔑毛主席的书出版了没多久，他自己就暴死在美国家里的浴缸之中。在今天的中国，仍然还有这样一些人，还在用恶毒的词藻在谩骂。不过，也请这些人记住，视毛泽东为仇寇者，必为中国人民的公敌。


历史唯物论又告诉我们，历史是人民创造的。那么领袖与人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这并不错。但是人民对历史的创造也是需要一定条件的。有一个伟大的领袖与缺少这样一个领袖，历史进程的总趋势和总方向固然不会变，但其轨迹的曲折度应该是有区别的。中国人民对毛泽东的肯定和认可，并不否定人民创造历史的事实，因为毛泽东本人也是从人民中走出来的。而且，毛泽东代表了人民的利益、人民的愿望，所以人民创造历史的效果得到了最大最充分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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