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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壮(diyihongyan):论蒯大富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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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12 04: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段论:好心抱不平——反击迫害有理——判刑冤枉


《流沙》太长,引不胜引。岁月如梭,伟人已逝。

但蒯司令恶习不改,还是“墨索里尼,总是有理”,把自己打扮成比小炉匠栾平还冤枉的冤鬼。

实际上,他倒是具备了毛接班人条件中的一句话:把一切成绩归于自己,把一切错误推给别人。

所有事情的开始,都是好心——敏锐的知道了毛的意思,或者说暗合;然后,按猜到的毛的意思办。

受到工作组批评迫害,当然要反击,绝食就是反击;89风波的先驱就成了蒯大富。

【蒯大富后来说:这些人(王丹之类)和我当年比,水平太低了!】

工作组有个王光美,所以恨刘少奇,以至于发出狂话: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

【12.25大行动前,唐伟不同意捅到社会上去,蒯说的这个话——他也不掂一掂,你算老几!】


到了刑满释放后,又讲起法律来了,说自己不承认反革命罪;

那你当年动员50000人把“打到刘少奇”的大标语贴满北京城,那是什么罪?

污蔑国家元首是什么罪?诋毁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形象是什么罪?

还说是毛的意思,证据呢?!

当年的事情,已成历史。大家心知肚明;

老蒯又何必拉上罗××来陪绑,好像他实际上是和你一伙的;还把段××说成是你的秘书,

这岂不是太卑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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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2 04: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年后话当年——到底谁不明白

“文革”后,他虽然又在15年的校长任上不断寻求突破,但在脱离了清华大学直接领导的清华附中,只能在行政体制中得到“模范中学校长”、“五一劳动奖章”的称号,却离教育家渐行渐远。……影评家方位津有一段描述:“万邦儒的精英教育加上他的个人魅力色彩,当时造成了一种对他的盲目崇拜……‘文革’后,他依然生活在往事中,清华附中就是他的血肉和生命。失去了它,他就成了一个絮叨的老人。”……“他去世后不久,散布在海内外的各对立派的老三届校友会聚在一起,为他们的老校长塑了一尊铜像,放在新实验大楼的前厅。不知他是否理解他推崇理工的清华附中,何以产生了一个作家群:张承志、史铁生、章立凡、陶正、周舵、骆小海、仲维光、甘铁生、胡瑞民(赵介轩)、谭甫成、宋柏林……
从上篇转摘的博文中摘出了几段,对万校长的“含蓄的忏悔”实际上含着三点判断:1.文革后,万校长离教育家渐行渐远。2.万校长后来令“老三届”很失望,“成了一个絮叨的老人”;3.不知万校长是否理解清华附中为什么出了一个作家群?



1.万校长从没有当教育家的愿望。封他为“教育家”只不过是老三届学生对他的一种愧疚,一种补偿。因此,根本谈不上“渐行渐远”。而之所以清华附中后来脱离了清华大学管理,不再是“实验区”,不再有清华大学预科这种“直通车”,那真是拜文化革命所赐,或者说拜清华附中红卫兵所赐。因为万校长乃至蒋校长,培养目标本是红色工程师,清华附中的学风更接近美国而不是苏联,更和抗大不是一个类型。所以,万校长在美国参观中学的时候,和一个出过得诺贝尔奖的中学比较,清华附中的历史比他长,怎么就不能培养出诺奖获得者?

    而当时的红卫兵头头,多是干部子弟,都想当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没有想当工程师的。所以,象蒋南翔万邦儒这些正常的校长,是不可能满足这个要求的。这理所当然的就归为“修正主义路线”了。加上当时批苏联,说他们的现任领导都是工程师,结果搞了修正主义。暗含着我们的干部多是大老粗,可以保证红色江山不变色。这也就是迟群所提的“工农兵学员要上大学,管大学,改大学”口号的由来。

2.   青年学生崇拜校长老师很自然,万校长当年年轻有为,出身一般的学生肯定崇拜。至于高干子弟,始终在崇拜老子还是崇拜校长之间徘徊。文革初始,突然都明白只有崇拜毛(或者说表现得崇拜毛)才能战无不胜,或者说立于不败之地。最起码可以自保(这才会有把主席像章别在胸前的壮举)。后来发现,出身不好的这样做没用,人家反而会怀疑你别有用心。此外,人到老年,都喜欢回忆过去辉煌一刻,都絮叨,尤其老师见学生,不仅是万校长,在这一点上,无产阶级资产阶级领袖凡人都一样。“宿将归山不论兵”。象三论造反精神万岁说的“当了官还要反,造一辈子的反”,那时石猴孙悟空,不是正常人。

3.   最后一条最可笑,为什么出了作家群?这个答案就更简单了,中断了理工科的系统训练,不当作家当什么?何况文革中清华大学的大字报就比北大人大的有生气,水平也高,比如,周泉缨就是学工的,在文革中劳动毛主席他老人家出面批判的大学生,只此一个(搞得他现在五迷三道的)。这是因为,建国后,从领袖到百姓,都觉得学文没用,空谈误国,学工实际,符合建设国家的潮流。所以,干部子弟优秀的去哈军工,不行的才学文,留苏学生中学哲学的毛都不和他握手!因此,一流人才学工,二流人才学理,三流人才学文是当时的潜规则。清华附中自然也不能免俗。何况老的语文老师,都受过基本的国文训练,教语文自然驾轻就熟。

4.   前几日见了李湘鲁(文革时四中高中),聊起文革,他和历朝的风流人物都很熟,他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清华附中在文革中如此走红,为什么现在政坛上不见踪影?我反应很快:文化革命就中学生来讲,是清华附中陪四中的“太子”读书,瞎起哄。比如:清华附中红卫兵头头王铭就是从四中来的,为他入团问题还产生了班级内的“对决”。很多消息也是从四中来的,停止高考也是四中高干子弟发难,人民日报公布。甚至连“千钧霹雳开新宇,万里东风扫残云”也是薄家三兄弟署名的支持红卫兵的大字报传到清华附中的。但四中高干子弟太集中,而清华附中红卫兵成立了组织,又高举造反有理的大旗,毛正好用的着,所以写了那封信。

5.  回家我想了一下,恐怕还不止这些理由,下列因素是值得注意的:第一,从未中断的老学校和复校的新学校相比,底子好,适于长跑。清华附中当时在中学中领先是因为靠了清华大学这棵大树,靠蒋南翔的“一条龙”设想。比较适于“短跑”,早出人才快出人才。第二、正因为成长迅速,使清华附中的学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第三,正因为文革,因为第一支红卫兵,因为谁都不吝反到底,以天下为己任,所以,把老三届的风气搞坏了,主要是

“革命”靠抢跑,平等没大小,败也不服气,天下我最傲。

哪个单位哪个领导喜欢这样的下属?只能靠“隔辈亲”。

比如丁爱笛在小悦追思会上所说,“插队伊始,就想着篡党(大队)夺权”。他的确也篡权成功了,上了报纸编了歌,——但抓了四人帮你瞎叨叨什么?这不和当年红卫兵说要揪出睡在毛身边的赫鲁晓夫一样了吗?(晚上谁睡在毛身边你知道?真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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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2 04:2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含蓄好像……不是忏悔

这是当年清华附中红卫兵发起人之一“烟样深”关于当年校长万邦儒的文章,也是步入花甲的老红卫的典型心态——含蓄的忏悔。也就是只说老校长的伟大,不谈自己的过失。这很像一个六届六中全会后中共领导人陈绍禹。可见领袖心态。怪不得一些知情校友如仲维光、郑光召等老挑毛病。在他们那里,有着另一个不同的清华附中,也有着不同的万校长。
1992年6月7日早晨,万邦儒因心脏病在家里悄然无声地去世。他的履历也不惊人:1928年生于四川眉山的地主家庭,1948年毕业于清华历史系,1960年出任清华附中校长共32年。这是一个常见的中学模范老校长的一生。人们把他的骨灰埋在学校的一棵松树下,也算是对“百年树人”传统理想的尊崇了。

1965年,清华附中重点大学升学率跃居榜首,高考各科平均成绩90分以上的考生占了北京市的1/4;在竞争白热化的北京市中学生运动会上,清华附中一举拿到了四个组别团体冠军的三个。

在若干年前的一天晚上,坐在轮椅上的史铁生在深谈后对笔者说:“万校长啊,他是一个生不逢时的教育家。”注意,不是一个行政意义上的中学校长,而是一个实践教育革新的思想家。正如万邦儒自己说的:校长对学校的领导,首先是教育思想的领导。

原预科651班的骆小海回忆道:“校长万邦儒,四川人,一脸络腮胡子刮得铁青,人称‘卡斯特罗’,常作长篇演说,不过很享受就是了。在他的带动下,清华附中在北京异军突起。催促共青团员上跑道,食堂里多了肉菜和牛奶。在中学运动会上直到逼倒101中跃居魁首。教学上创办大学预科、自编教材、突出数理外语、强调生动活泼、每周一次电影课、参观新技术展览、参与清华大学电子计算机的制造。在文艺上开发了自己的音乐舞蹈史诗。这一系列举措带着新兴力量的创意,培养了学生独立思考、奋发有为的性格。”

从以上内容中我们已经知道,1966年,万邦儒已经或接近完成了他1960年制定的 “三级跳”蓝图的前两跳:头三年到1963年,第一批毕业生就要达到北京市一流学校;再三年到1966年,以预科毕业生争当全国名牌学校。“文革”的爆发,使他的第三跳成为泡影:再三年,到1969年,以奥林匹克科目竞赛成绩跻身世界名校行列。

“文革”后,他虽然又在15年的校长任上不断寻求突破,但在脱离了清华大学直接领导的清华附中,只能在行政体制中得到“模范中学校长”、“五一劳动奖章”的称号,却离教育家渐行渐远。所以说,他也是生逢其时,撞上了20世纪60年代。

影评家方位津有一段描述:“万邦儒的精英教育加上他的个人魅力色彩,当时造成了一种对他的盲目崇拜……‘文革’后,他依然生活在往事中,清华附中就是他的血肉和生命。失去了它,他就成了一个絮叨的老人。”

“文革”岁月中他备受摧残但顽强不倒,或许因为批斗他的都是他精心培育的学子。1992年他卸任数月便撒手人寰,肯定是因为上苍赋予他的使命已经完结。但那个“万邦儒时代”留给清华附中人的印记却是终生的。他是当年清华附中教学改革的绝对权威和全体师生的偶像。

他去世后不久,散布在海内外的各对立派的老三届校友会聚在一起,为他们的老校长塑了一尊铜像,安放在新实验大楼的前厅。不知他是否理解他推崇理工的清华附中,何以产生了一个作家群:张承志、史铁生、章立凡、陶正、周舵、骆小海、仲维光、甘铁生、胡瑞民(赵介轩)、谭甫成、宋柏林……不知他能否听到他以往得意门生的扪心自责:“这不仅表达了我们对老校长的敬意,也表达了我们这一代含蓄的集体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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