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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8 16:5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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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西李建军 文章发于:乌有之乡 点击数: 3192 更新时间:2010-4-28
现将网络广为传播的中国政法大学教授郭世佑、中央党校党史博士副教授胡尚元、中国人民大学哲学博士副教授解启扬、浙江大学近代史博士副教授邓文初污蔑毛泽东、妖魔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论全文转发并批判如下(括号中的兰色字体是我的批判语):
毛泽东的历史功绩及其研究方法三博士谈
(2010年4月8日晚 中国政法大学昌平校区)
(江西李建军:名为“毛泽东的历史功绩与研究方法”,实为“毛泽东的莫须有罪状罗列与忽悠技巧”)
一.主持人(中国政法大学教授)郭世佑:
到场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来自内蒙古阿拉善司法系统高级研讨班的全体学员还有校外的同学,欢迎你们光临我们中华文明通论的第九场---“毛泽东历史功绩与研究方法”、我们三位年轻教师他们综合性的学术研讨会(江西李建军:从下文可知,此研讨会应当更名为:污蔑毛泽东、妖魔化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四授合唱会”)。 首先我代表我们中华文明通论课程组的全体老师和我们的几位教授,向今天光临我们本次讲座的三位年轻的博士表示欢迎和感谢。(掌声)
我们的同学们和老师们都知道,我是受学校的委托来做中华文明通论课程的课代表,(笑)做这个课代表很辛苦,我们的同学从各方面给予理解和支持,我对他们也非常感谢。
我们为什么举办这么一个谈毛泽东的这么一个学术讲座,从我个人来看,我是基于三个方面理由。
第一个理由就是大学的使命所决定的。我们可能有很多关于大学的评述、关于大学的目标、关于大学的使命,在我看来最基本的一条那就是我们要让我们的学生体面的走入社会,要培养他们独立思考问题的习惯还有能力,要养成一种理性的批判精神,要把他们培养成美国时代周刊中所鉴定的那种知识分子,那就是对社会主流价值的善意的批评者,是这样知识分子。如果朝着这样的目标前进去努力,我们任重道远。这是第一个理由。(江西李建军:人民的大学的使命决不会反毛泽东、污蔑社会主义制度。只有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饲养的知识分子才领受反毛泽东、污蔑社会主义制度的使命。因为,他们就是要出卖良知和灵魂以获取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的犒赏)。 第二点理由基于大学生本身的使命,我们国家还很穷,我们的高等教育尽管现在超过了21%以上的升学率,这远远不够,尤其是我们升学率在提高的同时我们的教育水平在下降。我们的扩招是以牺牲质量为代价的,在这一点上,我是与教育部的那些官员们的观点是不一样的。我们今天还在强调,扩招是必要的---没有一定的数量哪有什么一定的质量,有一次我差点把周济的话都打断---你别扯了,教学质量已经是这个样子,一届比一届滑坡了,文科的学生论文已经写的越长写越丑了,我们大学生本身有引领社会、开启民智的任务,那你在开启别人的智慧之前你自己要先开启一下,一定要养成在事实面前先把事实搞清楚,然后怎么去寻找事实,怎么进行价值评判,这个东西不解决的话,哪怕学术创新哪怕是什么时期的创新都无从谈起。(江西李建军:适当渐进式扩招没有错,但通过急进式扩招、并推进教育产业化、搜刮几代亿万无产阶级;尤其是通过帝国主义剥削阶级伪知识分子散布毒害无产阶级子弟的谬论就暴了本质、现了原形)。
第三个理由,因为毛泽东作为一个在中国历史和现实他有深远历史影响的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如果把他来作为一个系统的讨论的对象,可能会使我们同学达到一个基本上目的。因为长期的神话式的政治运动和意识形态的高度掌控包括现在我们好多的媒体也好我们的新闻机器也好还有我们的报刊杂志也好,从求真的层面上来把历史的真实向全国人民进行交代或者是诠释,这个任务还很艰巨还不太方便。(江西李建军:如果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实事求是、就没有什么不方便。如果是见亿万被剥夺的无产阶级怀念毛泽东,就急主子之所急、合伙污蔑毛泽东及社会主义制度,就“不太方便”了,因为,这样搞就彻底暴露了自己的阶级本质)。
那么我们借助于我们的大学学府的学术的论坛来跟我们的同学一起来进行讨论,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毛泽东他确实在多个层面上至今还影响者我们的生活包括我们国家的发展的前景包括我们的决策层面包括我们的意识形态我们的理论方面。(江西李建军:谎称历史功绩是假,污蔑妖魔化是真。否则为什么仅仅自己的一个学生、仅仅站在公正的、实事求是立场上提了一点点略有不同的意见,就非得逼得人家公开道歉不可?这不仅是恶劣地耍学术权威的派头,更是被人揭露本质后的暴跳如雷的表演)。
我今天还知道了我们胡尚元老师他主持的一门课叫做“毛泽东思想与中国特色的……”很长,我背不下来(笑)。他简称为“毛特”,我想要是毛主席在世的话,你叫它“毛特”他要枪毙你(笑)。因为这个叫进步呢,把这样严肃的课叫它“毛特”,“特务”的“特”(笑)。(江西李建军:害怕无产阶级批判与揭露。先给可能的反抗者扣一顶毛特的帽子,既暴露了狮子的凶心,也显示了兔子的胆怯)。
下面请我们这三位英雄好汉来登台来给我们展示一下。给自己也三个理由,
第一个理由,就是多种声音是大学必须维护和坚守的对话的最有效的平台,(江西李建军:声音不怕多,怕就怕打着论功的名义污蔑他人。如国人已经识破的“毛泽东时代饿死了三千到七千万”的谎言还搬出来骗人,难道一个法大的教授就不懂得如此说谎骗人、污蔑毛泽东、妖魔化无产阶级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是违法的?)。一个人的话、一种声音的话那是很片面的。
第二个理由,我们三位老师,刚才同学们很辛苦的简报已经介绍过了,他们来自三个不同的学科,有党史专业、有近代史专业、有哲学史专业。他们多多少少还有一些独立思考的习惯和能力,(笑)他们也受到同学们不同程度的欢迎。
第三个理由,我在史学界尽管他们叫我“年轻学者”,经常让我作为“青年学者代表”去发言,但是在他们面前我可以摆姿态,包括邓文初老师他还跟我有复杂的关系(笑),这个请他们来谈,本身我还有一种我作为他们的老教师,我们还有扶植亲人、培养新教师或者锻炼他们和扩大他们知名度的一种义务,这是我非常的一个愿望。(江西李建军:是扶持亲人,还是组织亲人说谎骗人、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和无产阶级革命?大家看了后文会有一个答案)因为我们同学经常喜欢搞一些活动给我们的老师投票,我希望如果你们下一次评我为优秀教师或者最受欢迎老师的票先投给他们,他们也是很优秀的,我的话就不多说了,下面我们按照年龄的顺序---中国传统文化,在……不一样 你们想调整那么你们再思量。
第一位是66年出生的胡尚元老师。(掌声)
二.(中央党校副教授)胡尚元:
Ladies and gentlemen ,good evening。(笑、掌声)
那么首先我要感谢郭老师举办了这次活动,刚才郭老师说和邓文初有复杂的关系,实际上not complicated,邓文初是咱们郭老师的研究生。
接下来我想跟大家聊一聊毛泽东的民主观的问题。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主要讲三个方面,为了慎重起见,我准备了讲稿。
第一个问题跟大家聊一聊毛泽东对民主主体的认识。何谓民主的主体,简单的讲就是“民”是谁的问题,这是民主的核心也是我们谈论民主的逻辑起点。(江西李建军:毛泽东等共产党人为人民争来的民主,不是剥削阶级金钱操纵的伪民主,而是公有公正为目标的非剥削阶级捣乱的人民民主;而剥削阶级的民主,是伪称包括了所有人,实际上是极少数剥削阶级通过金钱操纵多数人、剥削多数人、压迫多数人的伪民主)
那么在毛泽东看来,谁是“民”呢?
请大家看屏幕。在上个世纪30年代末中共中央就开始建构新民主主义理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新民主主义文化应该包括哪些内容,在39年8月23号至24号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会议上,周恩来首先提出,在文艺民族化、大众化之外还特别提出民主化。他这个观点很快就被张闻天肯定了,大家要注意一个基本的史实,当时我们党内主要领导者还是张闻天不是毛泽东,张闻天在好几个会议上肯定了周恩来的这种提法,用“新民主主义文化应该是民族的、民主的、科学的、大众的” (江西李建军:为歪曲无产阶级公有公正的真民主,他先从毛泽东论新文化的语句“鸡蛋中找骨头”) 。
在1939年12月13号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毛泽东明确表示同意张闻天、同意周恩来的意见,提出新文化还是用“四大口号”为好,哪“四大口号”呢?“民族化、民主化、科学化、大众化”。
但是让我们很惊异的是就在1940年1月他写《新民主主义论》的时候,他把新民主主义文化的内容只概括为三个方面,“民主的”这个字样不见了。为什么呢?毛泽东自己没有直接的去对这一问题做出说明,但是他通过其他的方式做了解释。
在建国初出版《毛泽东选集》的时候,毛泽东对收录的文章进行修改,关于新民主主义文化,他在原文“这种新民主主义文化是大众的”后面加了“因而就是民主的”七个字。
这七个字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它是我们分析毛泽东对民主主体认识的一把钥匙,“由于是大众的,所以就是民主的”,那么民主的“民”是谁呢,很显然就是“大众”,因此有了“大众的”就没有必要再提“民主的”。
那么谁是大众呢?毛泽东紧跟着就解释:就是全民族当中90%以上的劳苦大众。很清楚,所谓的“大众”并不是指全体民众,只是大部分民众。在建国前期他所写的《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当中,他进一步提出了“人民民主专政”这个概念,从内涵和外延来看,
“人民的”这个概念,“人民”这个概念,大体上跟“大众”是相同的,因此我们一般合称为“人民大众”。( 江西李建军:自称少壮的、高级的知识分子竟然不知“人民”的概念是什么!说了一大堆废话,目的就是要反对人民民主与专政、兜售剥削阶级的伪民主。你也不想想,人民民主与专政写进了共和国的宪法,根植在人民的心中,就你们这等小生物能污蔑、妖魔和篡改得了的?)
就一般政治学的常识来讲,作为民主主体的公民,理所当然应当是一国之内的全体公民,不管他的宗教信仰怎么样,不管他的民族归属也不管他的政治态度,都应该同样享有人权。(江西李建军:你的“一般政治学”,实质是剥削阶级政治学,即从不讲阶级剥削的伪政治学。剥削阶级为什么不敢承认阶级?因为,一讲阶级就暴露了它们吃人的本质。所以,他们及其知识精蝇总爱讲超阶级。铁的事实是,人类是有阶级的。而不同的阶级对民主也有不同的定义。无产阶级的民主与剥削阶级的伪民主根本不同。无产阶级的民主是人民民主;而剥削阶级的民主,是金钱操纵公民的伪民主。所以,剥削阶级表面上在宣扬超阶级的民主,实质是经济上继续剥削剥夺全体公民、政治上金钱操纵全体公民、文化上麻痹毒害全体公民!所以,剥削阶级的民主与人权,是有钱就有一切的伪民主与伪人权)
所谓“天赋人权”是什么意思?他否定的就是一部分公民剥夺另一部分公民权利的天然的正当性,民主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原则就是不仅要尊重多数人的权利,还应当要尊重和保护少数人的权利。(江西李建军:试问极少数人剥削压迫多数人的权力能尊重和保护吗?不能!同理,剥削阶级知识权威强迫批判了他们的学生向他们公开道歉的霸权也不能被尊重和保护!)很显然,毛泽东不认同这种资产阶级政治学,他运用马克思的阶级分析法把全体民众分成两部分:一部份是人民,一部分是敌人。(江西李建军:毛泽东和无产阶级,怎么会认同剥削阶级的政治学呢?你以为天下人都会做剥削阶级及其知识精蝇与走狗?你也太没有进化了!反对亿万人民经济解放、政治平等的剥削阶级,不仅是无产阶级的敌人,还是全人类一切正义力量的敌人)
所谓民主呢,就是人民当家作主,对人民民主和对敌人专政既是对立的又是相辅相成的,人民具有剥夺敌人合法权益的天然合法性。我们今天我觉得没有必要讳言,这种认识是存在问题的,道理很简单,如果人民只是全体民众当中的一部分,哪怕是绝大多数部分,那么谁是敌人呢?划分人民与敌人的标准是什么呢?由谁来划分呢?划分和判定的程序是什么呢?如果这些问题不解决,其逻辑的结果必然是:谁都有可能成为敌人,谁的政治权利都有可能被剥夺。(江西李建军:剥削人民的人,人民肯定会剥夺他的权力。大学精英竟然不懂人民与敌人如何划分!竟然反对人民当家作主!其实你心中很明白人民就是被剥削阶级剥夺的绝大多数人;而人民的敌人就是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你为了维护剥削阶级的利益,就要否定人民民主与专政,太自不量力了!)
其历史早已证明了这一点,当话语权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阶级都被踢出了“人民”这个范畴。最早被排除的是地主阶级,接着是民族资产阶级和富农,然后是右派分子,搞到后面是“党内的走资派”以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所谓“坏分子”。在此起彼伏发的政治运动当中,很多人今天还是人民在义愤填膺的批判、批斗“敌人”,第二天就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敌人”,自己的政治权利就被剥夺了。当判断权最终落到毛泽东一个人手里的时候,就连刘少奇最终也摆脱不了“被敌人”的命运。(笑,掌声) (江西李建军:剥削了人或想剥削人的人,当然要踢出人民的范畴。想否定无产阶级革命、人民民主专政、社会主义革命与改造、为地主、资本家、走资派翻案者,也要踢出人民的范畴。从掌声中能看出,搞阶级报复与翻案者有同伙,被其妖言蛊惑者也有人在) 年轻的朋友们,通过以上的分析,你们对这种历史现象还会惊叹吗?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毛泽东对民主价值的认识。民主的价值这是一个政治学的命题,在我党的话语体系当中---首先声明一下,我是具有多年党龄的中共党员(笑)。(江西李建军:哈,一得意就忘形。从你的言论看,你这是对外公开表示你已经背叛了你加入的无产阶级政党。虽然你的主子会表扬你犒赏你,但别忘记了辩证法,无产阶级从自也认清了你这个叛徒的嘴脸,你就不怕得不偿失?) 在我党的话语体系当中有一个更宽松的表达方式,“民主是目的还是手段?”。毛泽东是怎样看待这个问题的呢?请大家看屏幕。在建国之前,他曾经多次提出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共和国的目标,把人民民主专政作为国体,把民主集中制的人民代表大会作为政体;建国以后,他也曾经提出过要建立社会主义民主。从这些材料我们都可以看到,他是把民主作为目的来讲的。然而他还说过其他一些话,我给大家看一些材料。1951年6月,在全国政协第一次一届政协二次会议上,他有个讲话,他说:“人民民主专政有两个方法,对敌人来说就是用专政的方法,对人民呢则与此相反,不是用强迫的方法而是用民主的方法向他们进行教育和说服工作。”56年他更明确地讲“民主是一个方法,看用在谁人身上,看干什么事情。”(江西李建军:人民民主与专政,既是目标,也是方法和手段,毛泽东同志说得好!)
在1957年年初,就是2月27号,那篇著名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讲话当中,他讲的更明确“民主这个东西,有时候看来是目的,实际上只是一种手段,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那么归根结底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那么这些话都可以表明,毛泽东在建国以后更多地把民主看成是手段,看成是方法,(江西李建军:其实,剥削阶级的金钱操纵的伪民主,也是为剥削阶级经济基础服务的方法和手段。君不见被剥削阶级金钱选上去的剥削阶级专政国家的当权派,上台后,哪一个不是官商勾结把自己的私有剥削经济基础“服务”得很雄厚?无产阶级公有公正的真民主,包括监督各级各类当权派的四大自由和选举为人民服务公务员的根本权力等,都是为公有公正为目标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服务的。可惜在走资派忽悠下,人民独享的四大自由被废除了,公有公正为目标的经济基础逐渐被复辟成私有剥削人民的经济基础) 不仅如此,他还往往把民主看成是集中的手段。请大家看一个材料,在1962年初召开的著名的七千人大会上,毛泽东曾反复强调“没有民主不可能有正确的集中,没有民主就不可能正确的总结经验……”我不一句一句读了,大家看一下。很简单,在这个讲话里面,他是把民主看成是更好达到集中的手段和方法。那么大家可能就要问了,这种人是有问题吗?问题在哪呢?在我看来,很显然是有问题的。问题在哪呢?由于毛泽东对民主作为目的这一问题认识不足,过多地强调民主是一种手段和方法,从而减弱了民主的目标意义,降低了民主的地位,因而也就难以认识到民主制度建设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江西李建军:不通过民主广泛集中民智,何来集中决策的更加科学?人民民主的手段方法性,丝毫不影响其目的性,还能促进其目的的全面实现) 道理很简单,既然民主只是一种方法,那就既可以用也可以不用,想起来就用想不起来就不用,想用的时候就用不想用的时候就不用。(笑、掌声)所以从毛泽东的一生,他也始终没有想过要建立真正的民主制度这与他对民主价值的认识是有密切关系的。(江西李建军:信口开河与恶毒污蔑,如此无知、无畏和无耻,源于有剥削阶级支持)
第三个问题,毛泽东对民主基本路径的认识。
民主的路径问题其实涉及很多方面的问题,就基本问题来说,要首先做一个区分:是为民做主还是由民做主。(江西李建军:共产党员有两种身份,他作为一个党员,在行使自己的权力时,要为民作主!当他是一个普通劳动者时,在行使自己的权力时,要与人民一道,由民作主。有意将辩证的问题分割开来,目的就是要污蔑毛泽东和共产党)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部豫剧电影叫《七品芝麻官》,其中有一个县令讲了一句话大家都清楚可能都知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大家都听说过,是吧。我小时候对这句话很崇拜、很崇拜的,但是当我读了林肯在《》中所讲的“the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by the people,for the people”之后,我就再也不认同这种价值观了。道理很清楚,“为民做主论”实际上它预设了一个逻辑前提,什么前提呢?即存在一个独立于公民以外主体,它能够完全理解和代表全体公民或者多数公民的意愿,而且能够完全按照全体公民的意愿来行使公权力,也就是柏拉图所讲的“philosophy king”---哲学王。显然这个虚拟的前提在现实中是难以存在的,为什么呢?因为它与人性、与权利的本性在根本上是冲突的。那么毛泽东在这个问题上是怎么看的呢?如果单从文献来看,两种观点他都讲过,请看屏幕。1939年5月4号,他在《青年运动的方向》演讲中讲:我们革命的目的是打倒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建立一个人民民主的共和国。54年4月14号他又讲:我们的民主不是资产阶级的民主,我们的民主是人民的民主,民主的原则贯穿在我们的整个宪法当中。那么这些话都可以看到“由民做主”的倾向是非常清晰的。然而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1944年12月15号,他发表了一个演讲叫做《》,批评了一些人官僚主义的作风,提出:自己应当对进行教育,在党内和党外应该大大提倡民主作风,不论什么人,只要不是敌对分子、不是恶意攻击,允许他们说话,讲错了也不要紧。1945年7月,他与黄炎培有一个著名的谈话,关于历史周期,这个大家都知道吧,知道我就不多说了。翻阅毛泽东的文献不难发现,在建国以后这种“让人民监督”、“让人民讲话”的说法讲的就更多了。这两段话很受学界的追捧,引用率是非常高的。但我在读博士的时候,我的博士生导师郭德鸿先生早就指出,说:这两句话中的真正含义大家都没有领会,其中体现的恰恰是毛泽东‘为民做主’的思想。一个‘让’字,准确无误地说出了他‘为民做主’的本质,他不是代表着人民的愿望的,他的“让人民监督”、“让人民讲话”就是人民民主。既然可以“让”当然也可以随时“不让”喽,所以他的“人民民主”不是真正的人民民主、不是真正的“由民做主”。(江西李建军:同体两面的辩证问题都看不懂,以其无知昭其无耻!共产党人,既为民革命、争自由争民主争人权;更要让无产阶级独享四大自由!毛泽东主导将四大自由写进了共和国的宪法,其伟大的民主情怀,光照日月!岂是剥削阶级能污蔑得了的!) 那么既然这两种看法都有,在毛泽东那里哪一种看法是主流呢?其实很好判断。一是从他的所作所为来判断,这一点我不想多说了,大家看的也比较多了。二是从他对法治大态度来看。为什么呢?因为由民做主的关键在于制度,特别是法治,它是实现民主不可或缺的保障,只有通过具体的制度、法律把民主固定下来人民民主才能得到保障,否则只是空谈而已。所以后来邓小平讲要使民主制度化、法治化,很显然毛泽东是不喜欢法治的,他是喜欢人治的,请大家看屏幕。(江西李建军: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宪法等一系列重大的法律的制定,哪一项没有毛泽东同志的功劳?尤其是底层无产阶级独享的四大自由写进宪法,更是毛泽东同志无产阶级法治观的集中体现。倒是那些假共产党员、走资派、投降派大肆废除无产阶级独享的四大自由的政治民主!疯狂废除无产阶级的公有经济基础之上的经济民主!类人猿般地废除工农兵唱主角的无产阶级文艺民主!极力兜售剥削阶级和帝国主义金钱操纵的伪民主,企图从经济政治文化上彻底剥夺无产阶级,他们才是不折不扣的人民民主的大敌!) 在1958年8月的北戴河会议上,毛泽东就曾经明确的讲“法律这个东西没必要立,我们有我们的那一套,还是‘马青天’那一套好---调查、研究、就地解决问题。”“马青天”是谁啊?马锡武啊,“马锡武审判法”大家都知道吧。他还说“不能靠法律解决问题,民法、刑法那么多条谁能记得呀,宪法是我参加制定的,我也不记得了。”(笑)他还讲“我们基本上不靠哪些,主要靠党的决议和开会,一研讨就得了,不靠民法、刑法来维持秩序。”
刘少奇在这次会议上讲了这么一句:到底是法治还是人治啊,实际靠人,法律只能作为办事的参考。会议之后,中央政法小组就向毛泽东、刘少奇打报告说“刑法民法诉讼法根据我国实际情况来看已经没有必要制定了”。(笑)所以在一系列的重大问题上,毛泽东自以为他是代表了人民的意愿,实际上却脱离了甚至背离了人民的愿望。导致了全局性错误的“反右派运动”、“大跃进运动”、“人民公社化运动”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桩桩件件莫不如此。( 江西李建军:从现在右派疯狂反扑的现实来看,当年党中央和毛泽东反右是多么的英明与正确!只可惜毛泽东总是相信通过教育和改造能挽救他们。可是,现在这些剥削阶级右派变本加厉地投靠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证明他对右派太仁慈了。毛泽东时代,中国人民大跃进、用短短27年,把一个积贫积弱一穷二白的旧中国创建为世界第三的强国!短短十多年集体化、人民公社化、就让中国农业生产和水利建设跃居世界第一!伟大的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大跃进万岁、伟大的人民公有化即人民公社化万岁!尤其毛泽东同志高瞻远瞩,发明了用宽慈的文化思想教育的方式挽救大批右派和走资派,保障了中国社会主义大业至今没有如前苏联一样分崩离析、伟大的无产阶级对剥削阶级及其党内外走资派的思想文化教育革命万岁!)不仅如此,“为民做主”呢还必然导向个人专断甚至个人集权、个人独裁。毛泽东严防“右倾翻案风”越来越严重,与他把“为民做主”等同为“人民民主”、“由民做主”是密不可分的。最后我想以孟德斯鸠的一句话作为结尾。孟德斯鸠说:社会诞生时,是共和国的首领在创设制度;此后便是由制度来塑造共和国的首领了。( 江西李建军:共产党人为民作主,就是为人民服务;这伟大的思想和情怀岂是剥削阶级能污蔑得了!)(掌声)谢谢!没有超时吧?
政法大学教授郭世佑老师:不错不错,感谢你啊,先开了好头,没有让我们的……来K你,他们三位我刚才才发现他们的年龄是按照等差级数在排列,胡尚元老师是66年……
中央党校副教授胡尚元老师:我是文革那一年。
政法大学郭世佑老师:文革那一年,你还记清澎湃谈毛泽东的民主观,合法性
三.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解启扬: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晚上好。
我的话题跟老胡(指胡尚元)稍有区别,我就说毛泽东与知识分子也就是跟我们大家之间的关系。
知识分子这个概念呢,不是我们中国自古诞生的,大约在十几个世纪在德国和法国就诞生了。特别是在法国,知识分子最初是贬义,那么到后面才变成褒义词。我们通常所说的知识分子,它实际上是指能够独立的生存,具有精神和知识的力量,对社会表现出强烈的公共关怀,体现出一种公共良知,有社会参与意识的文化人。如果我们按照刚才的概念来定义知识分子的话,那么我们会发现在我们中国历史上比较难以找到知识分子。虽然我们从孔夫子开始两千多年来就有读书的传统,但是这样的传统,有这样关怀的人并不多,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江西李建军:独立、知识、关怀、参与社会的知识分子多的是;但是依附剥削阶级又自称独立;知识不多自显很多;不关怀无产阶级只关怀剥削阶级;参与社会是为了获得剥削阶级的饲料的知识分子并不多,或者说除了那几个自我蹦出来现丑者,几乎没有)所以,现在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实际上是从新文化运动之后才诞生的。
那么我在这里讲的知识分子,毛泽东的知识分子,我是想从三个阶段来谈。而这三个时间段对毛泽东来讲呢,正好是三个比较特殊的阶段。一个是五四时期,一个是延安时期,一个是50年代。
好,我们先来看五四时期。那么毛泽东本人也可以算做一个知识分子,不过这个知识分子,带有比较强烈的农民意识。(学生中有笑声)呃,我本人也是带有强烈的农民意识。他是出身于农村的,受的教育也是中国比较传统的,不过在他高校的时候略微开始接触过一点点西方的意识。他是从《新民丛报》上接触到的。毛大概是在辛亥革命前后来到了长沙,到了长沙以后呢,他大开了眼界,开始略微接触到一点社会主义这样的一个名词,内涵呢,基本上都不知道毛泽东有没有接触到。(江西李建军:资产阶级知识精英枉论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和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开创者不懂社会主义内涵!骗子功夫到了一个无人敢比的境界!)那么,之后也接触到达尔文和卢梭,但是,这样的思想并没有深入到他的内心深处。按照毛泽东本人的回忆,在他少年时代,影响他的是中国的传统文化。那么我们平时所说的传统文化是儒释道,可是影响毛泽东本人的并不是儒释道,而是中国的历史和小说,特别是三国、水浒等这样一些具有反抗意识的小说。所以,少年时代的毛泽东就比较具有反抗意识。反抗意识最明显的例子,他就说在他的家里有一个执政党和反对党。执政党是他的父亲,反对党是他和他的母亲。而且他竟然可以从一个出色的反对党的角色表演过,也就是在他13岁的时候,他当着客人的面公开地顶撞他的父亲,并和他父亲达成了一个妥协。(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知识分子只有奴才意识,他们不懂革命者和无产阶级的反抗意识)
毛泽东在年轻时他所崇拜的两个人物,是顾炎武与曾国藩。我们知道,顾炎武在思想上是主张经世致用的,也就是明清时候一个重要的代表人物。经世致用这几个字在我们中国是比较重视的。特别是在明末以来,额,我们通常把明代的灭亡归结为知识分子的空谈,或者读书人的空谈。对于知识分子这个概念,不是无事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而顾炎武呢,主张经世致用。另一个人,曾国藩。毛泽东曾经说,在近代的人物当中,他最佩服的是曾国藩。他认为曾国藩是文武兼备的,可以作为万世的师表。这就是毛泽东年轻时代崇拜的两个人物。(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知识分子不懂革命者经世致用的最高境界就是为人民服务,只懂卖身投靠乞求剥削阶级的“精饲料”) 毛泽东在五四运动的前夕来到了北京,作为北大图书馆的管理员,当然也是一个知识分子。可是,就是在北京大学做图书管理员这样一个经历,给毛泽东灵魂的深处烙上了一个深深的烙印,在《西行漫记》中是有记载的。毛泽东之所以有进步,来到了北京,希望与新文化运动接触,可是新文化运动的精神,多数都是学贯中西的、具有现代观念的。而毛泽东的传统观念与新文化运动的观念是有一点点差异的。而他做图书管理员有机会接触到当时的知识界的名流人物,包括陈独秀、胡适等人,也包括胡适的追随者傅斯年和罗家伦。可是毛泽东在《西行漫记》20年后的回忆中说,他们都是大忙人,没有工夫理会我这么一个带有南方口音的小小的图书管理员。那么20年后还有这样的记忆,我们大家来想一想20年后你能记住什么。(江西李建军:小人度大人,可笑而无耻。剥削阶级知识分子自己的眼睛只会向上看,从不懂得向下看,怎么能理解革命者“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胸怀) 那么也就是说,毛泽东与五四新文化人,从精神上讲,是擦肩而过的,而并没有进行思想上的交流。之后呢,毛泽东经上海在湖南开展农民革命了,从一个乡村的读书人或者叫乡村的知识分子,走上了职业革命家的道路,实现他改造世界的愿望。那么这个就是毛泽东与知识分子第一个阶段的接触,新文化接触在他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实际上,我们说第一个阶段,毛泽东所崇拜的知识分子,是带有经世致用特征的,那么知识分子对毛泽东在心灵上受到了伤害。(同学中有笑声)(江西李建军:中国革命的历史巨人和举世公认的领袖,被剥削阶级知识分子污蔑成“与革命擦肩而过”!只有鬼才会说出此话、也只有鬼才会相信此话并跟着鬼哭狼嚎般地笑出声来)
第二阶段是延安阶段。遵义会议以后,逐渐确立了毛泽东在军队,后来又逐渐确立了在党内的的领导地位。那么呢,世易时移,毛泽东的根本地位发生了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延安实际上是一个农民革命的大本营,那么农民革命啊,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比较重要的特征。在延安时期的农民革命也带有它的新的特征。当时,比较国统区和延安来讲,国统区比较腐败。那么在五四以来,一直都有追求进步的知识分子,那么这些知识分子向往进步,追求光明,就来到了延安。这样,在延安就形成了几种形式的知识分子。一种是有苏联背景的知识分子,比如说王明、张闻天等等,甚至包括康生,当然康生后来是转向了。在延安还有另一批知识分子,向往光明、追求自由的知识分子,这样的一批知识分子呢,也来到了延安。(江西李建军:知识分子确实有二类,一类是投机革命的剥削阶级知识分子;一类是献身公有公正理想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我们知道毛泽东有一句话叫“知识越多越反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非常相信这句话的,不然大家就不会来到这里。(学生中有笑声)
可是来到延安向往光明的知识分子,与延安的农民革命之间产生了碰撞。农民革命所追求的是农民革命的传统,打土豪,分田地,是个实用主义的革命,求得生存,他们没有更多的理想。而知识分子所向往的呢,是自由、光明。知识分子来到延安,一方面给延安注入了活力,但另一方面,知识分子桀骜不驯的处世态度、追求自由的这个尤其散漫的人生价值观、理想主义的精神情怀,与农民革命里的步调一致、一切行动听指挥的森严纪律和打土豪分田地的实用主义的革命目的,或多或少产生了碰撞和冲突。(江西李建军:投机革命的剥削阶级知识分子向往升官发财卖身投靠;必然与公有公正的革命理想发生碰撞;所以,剥削阶级知识分子、知识越多就越狡猾、伪善、反动!) 可是,要想农民革命取得胜利必须要有一个高度集中的权力核心,一个不容置疑的革命理念,甚至需要一个类似洪秀全拜上帝教的宗教。也就是说需要的是一个思想、一个主题、一个政党。那么,这样的碰撞是不可避免的。毛泽东就充分发挥他的才干来调节这个冲突。(江西李建军:可是,真正的革命者与剥削阶级投机者的碰撞是必然的;毛泽东组织对他们进行教育挽救是爱护他们) 早在1925年,毛泽东就写了一个文章,叫做《中国各社会阶级分析》,大家可能在毛泽东选集中读过,但那是个删节本。实际上,《中国社会各阶级分析》最早发表在当时的革命半月刊上。等级是人类社会自古就有的,他把人类社会分为五个等级。其中把知识分子列为仅次于大资产阶级的第二个等级,那么,这样的等级,很显然,在当时革命的观点来看,是不革命的。(江西李建军:毛泽东何其英明地看了剥削阶级知识分子的剥削阶级本质!把一些投机者列入资产阶级的一边,洞若观火;否则中国革命不可能取得胜利) 在1939年,毛泽东又对知识分子做了划分,知识分子充其量是小资产阶级。无论是根本的资产阶级还是小资产阶级,在毛泽东那里,知识分子都是不革命的。(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知识分子是反革命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不革命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才是革命的生力军。看来一些小者终其一生难以理解大者) 在毛泽东的心目中,他想成为的人物不只是农民革命的领袖,而且是一个万世师表的。所以在毛泽东那里需要的不仅是成为军队领导,他还需要的是能够掌控意识形态领域的精神的领袖。而当时的军队掌握在有苏联背景的王明、张闻天这样的知识分子的手里。在这样的情况下,毛泽东就发动了整风运动。整风运动的主要矛头就是知识分子,后来也有人说整风运动还有一个矛头就是党的高级干部,但是这个是其次的,高级干部好管,知识分子不好管。那么整风运动的第一个矛头就是指向有苏联背景的知识分子,以夺取在理论领域的掌控权。整风运动的第二个背景,具有自由思想的知识分子集中到一个主义、一个政党这样的思想上来。那么对于整风运动啊,实际上对于知识分子来讲,影响是很大的。到后面有时间的话,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整风运动中,我们举两个人物来看看他们在整风运动中的凄惨命运。(江西李建军:要纯洁革命的队伍、提高革命队伍的整体素质,肯定要对投机革命的剥削阶级知识分子、立场不坚定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本本主义知识分子等进行整风和教育。真正的革命者欢迎同志式批评;只有剥削阶级认为受教育是凄惨的)一个是曾经担任过共产党领导人的张闻天。张闻天是经过良好教育的,精通多门外语的,更是精通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可是毛泽东说他只会说空话,不会做事,缺少行动力。张闻天到最后向毛泽东表示臣服,说“我只是一个梁上的君子,毛泽东才是一代伟人”。那么张闻天的话自然就传到了毛泽东那里。那么张闻天这样的具有留苏背景的知识分子解决了,毛泽东掌控了理论上的、意识形态上的至高无上的领导权,那么自由主义显然是毛泽东的革命对象。(江西李建军:自由主义,是整风教育的对象之一,不是革命的对象之一。污蔑人不打草稿,显示了无知无畏与无耻)
毛泽东在最初批判留苏知识分子的时候,他实际上是以自由知识分子来领袖自己的。在他们这样接触以后,他有点类似我们后面所说的引蛇出洞,(江西李建军:有些反革命会自己钻出来,如那些反毛泽东的所谓知识分子;有些不敢出头,长期隐藏在革命队伍中,就要引蛇出洞,打蛇打七寸。无产阶级革命者真聪明!)
他当时鼓励有自由思想的知识分子来发表一些文章,比如王实味的《野百合花》,丁玲以及艾青的一系列文章。(江西李建军:反动的或错误的思想如果存在于头脑中,总会自己冒出来,不是别人能鼓励得了的。如那些反毛泽东的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自己从洞中钻出来)这些文章直指当时延安的官僚主义、等级制度等等,连载发表在当时的解放日报上。按照胡乔木的回忆,毛泽东勃然大怒,说王实味是王实味挂帅还是马克思挂帅?结果是王实味被打成了一个反革命分子、国民党特务等等,最后下了监狱。王实味出生于1906年,1925年入北京大学,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8年来到了延安。那么,对共产党有强烈信仰的一个人被打成了特务分子,而且更惨的是1947年7月1日,也就是我们共和国党的生日的这一天,王实味也过了,但这也是他人生最后的一天,解放军当时在山西撤退的时候,手起刀落,王实味被砍死。直到时隔40多年的1990年,在王实味的XX反复努力下才给王实味平反。
那么延安整风啊,毛泽东对知识分子的改造、利诱,达到知识分子集中思想、集中力量、集中到一个政党上来的这样一个目的。我们再来看一个例子,看看毛泽东对知识分子这样一个复杂的心理态度。当时有个叫傅斯年的人,傅斯年作为国会议员来到了延安,与毛泽东促膝长谈。傅斯年回忆说说,毛泽东说他是刘邦项羽,他是陈胜吴广,陈胜吴广为他开辟了**,刘邦项羽取得了革命的成功。临别的时候,傅斯年要毛泽东赠诗,毛泽东赠了他一首诗,是唐诗,写秦始皇焚书坑儒的,这四句诗是这样的:“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刘邦项羽是不需要读书的,特别是刘邦,成就了一代帝业。傅斯年本意是想夸赞毛泽东,但是毛泽东不满足于作为一个赳赳武夫而存在,他更希望的是做一个万世师表。
毛泽东到最后评价项羽的时候说项羽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说他沽名钓誉。那么毛泽东本人不是沽名钓誉,他该用的手段够硬的。对待梁漱溟的态度。当1938年梁漱溟来到延安的时候,见面的时候,梁漱溟说“久仰久仰”,毛泽东的回答是“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我们已经见过面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北京大学。毛泽东与梁漱溟是同岁,但是梁漱溟在当时是北京大学的老师,而毛泽东是北京大学的图书管理员,(江西李建军:强烈抗议某些大学老师看不起图书管理员!当他们看不起别人时,他自己就真的变成了精蝇或叫兽了)梁漱溟经常去毛泽东的岳父杨昌济(当时还不是毛泽东的岳父)家里聊天,当时的毛泽东和梁漱溟是搭不上话的,而此一时彼一时,毛泽东的身份地位发生了巨大变化。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毛泽东的感触是不一样的,换做我们大家会是什么样子的呢?通过整风运动,知识分子基本上是臣服了,确立了党的独尊的地位。
第三阶段是50年代,共产党获得了新政权,实际上相当多的知识分子是拥护的,可是好景不长,新政权建立起来之后,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一波又一波的思想改造运动开始了,实际上在新政权建立之前思想改造运动就开始了。(江西李建军:革命成功了,投机分子会露出马脚来的;当他们腐化变质之日,就是接受教育改革之时)华北大学的建立,也就是我的母校中国人民大学,它最初就是作为一个改造知识分子、培养党的高级干部的一个摇篮而创立的。其实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改造,是1951年对叶宁《鲁迅传》的批判开始的,接着从1951年到1952年,就开展了思想改造运动。随后到了53年又开始了批判和批驳研究红楼梦的专家们。到了1955年又开始了批判和批评胡风的运动,到了1957年又开展了反右运动,一浪接一浪的整风运动,其目的只有一个,也就是把知识分子的思想集中到马克思主义上来,让知识分子符合中国马克思主义建设的需要。
我们可以稍稍的回到1952年,1952年中国发生了几件大事,一个是与大家有关系的事情,大学调整。大学调整呢,大量的裁撤文科,(江西李建军:我同意一个观点,相对缺乏科学真理引导的少数文科生容易被走资派和剥削阶级知识精蝇蛊惑;让他们多学一些科学真理很有必要)清华大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工科院校。裁撤文科,一个当时是服从当时经济建设的需要,但另一个重要的目的是服从于改造知识分子的需要。把大量的知识分子兼并到少数的学校,像清华的文科老师就并到了北大,以方便知识分子的改造。
53年的批判,55年的批判,一直到57年的反右,在这样的批判中,知识分子基本上是噤若寒蝉。(江西李建军:革命成功后,一些想发财的投机分子会跳出来鼓吹走资本主义道路;人民当然会批判他们;他们那时的力量比较小,就自然显得若寒蝉了)毛泽东批判的手段是多样化的。我们知道,斯大林对待反对者的手段基本上是杀,杀无赦,毛泽东呢,基本上不杀人,这就是他手段的高超之处。(学生中有笑声)其实在延安的时候呢,毛泽东就说,知识分子比较来说,其实是最没有知识的,他们不如工人农民有知识。那么在50年代,毛泽东把他的思想进一步发挥,甚至说,工人农民是最干净的,而知识分子是最肮脏的。知识分子呢,是臭老九,当然臭老九这话不是毛泽东发明的,更早的时候,中国人把知识分子排在乞丐之上、妓女之下。(江西李建军:准确地说是许多剥削阶级知识分子是臭老九。当然也有极少数剥削阶级知识分子是毒蜘蛛。如那些为获得中外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犒赏而出卖良知、灵魂、污蔑毛泽东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人就是)
那么,对于知识分子的这样一个批判,实际上从灵魂深处摧毁知识分子的尊严。(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知识分子自己把自己的尊严丢了,有的把自己的脸丢尽了。如那些妖魔化人民民主专政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毒蜘蛛知识分子)我们举个例子,冯友兰,冯友兰是著名的哲学史专家,是现在新儒学的代表人物。可是在思想改造运动中,冯友兰被迫反省,否定自己在民国时期所作的学术研究。冯玉兰曾经写过一篇文章,等后面有时间的话呢,我们再聊。在整风运动中被批判的知识分子人数,按照官方的数据,是55万人被划为了右派,而当时可以称为知识分子的官方统计的统计数字大概是300多万人。(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文科右派知识分子,最喜欢无耻地用“大概”这个词。如污蔑毛泽东时代“大概”饿死三千万、五千万、七千万;右派“大概”50万、300万)这样的人数比例!有人在光明日报上发表文章说,毛泽东对待知识分子其实是在宽容他,他举的历史就是毛泽东对待李达的态度,还有人说毛泽东与梁漱溟之间的争论。那么毛泽东是怎么对待李达的呢?当时在湖北的一个叫**县有这样一个标语,“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武汉的大学生就把这样的标语拿到他们的校长李达那里,李达是中共一大的代表。
郭世佑:时间到了。
解启扬:哦,好的,我把后面的观点说一下啊。其实我们再来回顾一下毛泽东对待知识分子,他一方面是在自卑,这种情感与其一生纠缠在一起。这是第一。第二个对待知识分子的态度是,知识分子是无用的。(江西李建军:说毛泽东自卑,是自卑者的狂妄;说毛泽东认为知识分子无用,应当纠正为:毛泽东说过剥削阶级知识分子象墙头芦苇和山涧小竹笋:头重脚轻根底浅、嘴尖皮厚腹中空!)那么毛泽东想找另一条路线,引导中国农民革命的路线。中国的农民革命在中国历史上陷入了一个循环的怪圈,它从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到“等贵贱,均贫富”,再到毛泽东的“打土豪、分田地”这样的一个历史的怪圈。那么在这样一个怪圈中,缺少一个知识分子的参与,所以,中国真正需要的不是暴力的革命,而是思想意识深处的革命。这样一个思想意识深处的一个革命重担,就落在了我们大家的身上。后面的时间再来聊这个问题,谢谢大家!(掌声)
四.浙江大学副教授邓文初:
我先要解释一下,刚才郭老师说我跟他之间有一种复杂的关系。这种复杂的关系还不是胡尚元老师解释的师生关系,我2002年加入郭门以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毕业,在碰到郭老师学生的时候我一直介绍我是“博八”的,也就是说我是博士读了8年还没有毕业。
今天我这次参加这次讲座也是郭老师给我出的一个题目,这个题目完成之后,他能不能给我毕业我也不知道。所以说作为郭老师的学生,他首先第一感觉是痛苦而不是荣幸,(江西李建军:一个说了真心话的学生被某某逼得公开道歉,做他的学生是够不幸的)提醒大家一下,这里边有很多郭老师的“粉丝”,千万别想进入郭门,提醒大家这是一个痛苦的经历。进入郭门给你们的感觉就是“庭院深深深几许”、“郭门一入深似海”。 (江西李建军:能公开组织反毛泽东讲座者,确实够深似海的)我今天怎么完成这个任务还是一个问题,不过既然郭老师给我出了一个题目,我就按照答题的方式严格地遵守这个答题的规范、规矩,题目是“毛泽东的历史功绩与评价方法”,那么我把这两个部分都承担起来,“毛泽东的历史功绩与研究方法”。
那么,首先谈方法吧,因为我认为方法是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而且前面两位专家都做了比较深的研究,而我却是一个门外汉,所以说从外去看他,所以说更多的去谈一些比较抽象的方法。(江西李建军:要罗列毛泽东的莫须有罪状,骗人的方法很是重要;前面两位骗术不错,我只能用抽象的骗术) 怎么谈方法呢?历史学有一个基本的方法,说是同情的了解,也就是与古人处于同一境界,这就有一个问题了,与古人处于同一境界。像毛泽东这样一位巨人、一位伟人、一位这样的神魔一体的人物,怎么可能与他处于同一境界?我既没做过重大的工作,又没做过领袖的工作,又不是一位革命家,也不是一个政治家,又不是一个军事家,也不是一个文人,当然也不是一个巨人,那我怎么可能与他处于同一境界?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江西李建军:毛泽东是一个举世公认的伟人,要污蔑这样一个公众眼里的历史伟人,对骗子们来说是一个大课题)
我能理解毛泽东吗?假如我不理解毛泽东,我怎么评价毛泽东,这是一个问题,所以说历史研究是比较困难的,并不是那么容易,那既然要做这个工作怎么办呢?这里边有一个基本的方法,等下我会说,(江西李建军:我能骗过世人吗?这是一个比较困难的问题。这里有一个如何骗人的问题,等下我会说) 这里先解释一下就是说很多时候我们的研究方法可以是很简单的,以我们常人的心态去面对历史人物,因为毛泽东他也有七情六欲,我也有三魂六魄,应该说我们在这个方面“四海之内,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们是有相同境界的,我们去理解毛泽东就是从常人的角度说是没问题的。(江西李建军:用入境的方法,或者说用“小人度君子”的方法,是没有问题的) 在这里面我有一个跟两位老师可能不一样的地方,我出生于湖南,那么毛泽东的家乡我去过,同时我在浙江大学读书,蒋介石的家乡我也去过。当时我也是追随郭世佑老师到奉化蒋介石故居去看过,在路上我就跟郭老师探讨一个问题,当时郭老师说,你这是谈“风水”,我说,是谈风水,但是我更希望用一个人文地理的方法来研究历史人物。什么是人文地理的研究方法呢?比如我们说梁启超是近海之人,近海之人流之多变,也就是他的性格变化多端,思想变化多端。(江西李建军:用伪科学的办法,似是而非,容易欺骗人)
那么无论是毛泽东还是蒋介石,两个人都是靠山之人,近山知鸟性,但是毛泽东和蒋介石相比的话,我们从人文地理、从风水学角度来说,奉化,蒋介石所在的山,有一个雪柱山,雪柱山是四邻山的主峰,也就是四邻第一山,这座山应该说是悬崖千丈,壁立千仞,虽然蒋介石并没有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一点,但是我至少认为蒋介石的性格有一种矩,有一种规,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性格在里面,跟这个山是有关系的,壁立千仞的一种山,当然还有一点就是雪柱山山间有一条小河,这条河是入海的,那么我们可以说蒋介石在性格中有一种大海般的情怀。(笑)(江西李建军:用邪教式的办法搞教主崇拜,往往能欺骗许多人。如当年李洪志就是用此法吹自己。我现在变了一点化,就是用教主崇拜法吹捧剥削阶级的政党领袖,剥削阶级有如大海的情怀,无产阶级穷鬼政党的领袖就自然无法比了) 毛泽东,生活在韶山,韶山是衡山72个亘的一峰,应该说是余波了,假如说把韶山与四邻山,与雪柱山相比的话,应该说韶山是一个小土包,所以从刚性来说,毛泽东这点性格是比不得蒋介石的,但是韶山有一个特点,虽然它很小,一个小土包,但是这里面却有一个深深的山洞,毛泽东在自己的诗里曾经写过,就是写这座山洞,这座山洞我也去过,曲径通幽深不可测。中间一个环一个环你也许走不到尽头,当我走进这个山洞我感觉毛泽东这个人看起来表面挺平和、挺亲和的、挺平易的,但内心世界太应该说是深不可测,就像这个山洞一样的。所以走到这个山洞里面的话我有一种感觉,我能理解毛泽东吗,我除了恐惧和害怕之外,大概我无法理解毛泽东。(江西李建军:邪教手法入境了,在大搞剥削阶级教主崇拜的同时,还要妖魔化其教主的敌人) 从人文地理这个角度我认为从这两个人物比较我们大概可以去研究蒋介石而不敢去研究毛泽东,因为这个人太深了、太深了,不是我们能够把握的。有时候我就想,要研究毛泽东需要有一种功夫,这种功夫是什么呢?就是孙悟空一样的他怎么进入盘丝洞而不被盘丝洞的妖魔技术给控制住而逃脱出来。很多研究专家一研究自己的对象很容易陷入到这个困境里面去,变成喜欢他、甚至爱上他。我知道很多毛泽东的爱好者就是这样子陷进去了,(江西李建军:邪教蛊惑术入境了---既要妖魔化无产阶级的领袖,更要咒骂热爱无产阶级领袖的人“陷进去”了;以此强化对剥削阶级教主的崇拜、妖魔化无产阶级的领袖) 而我希望自己不要变成一个“砖家”---砖头的砖,即不要变成一个毛泽东的一个崇拜者和爱好者,而是一个研究者。(江西李建军:以研究者为名,蛊惑无数热爱毛泽东的人,不要再热爱毛泽东了)一个研究者作为研究的话,不能从他的外部进行研究。我不敢进入毛泽东的内心世界,不敢进入这么一个幽深的洞里面去,一个黑暗的境界里面去。我认为我的境界达不到,我的能力也达不到。假如我进入的话,我无法逃出来。这是我所说的从人文地理这个角度探讨蒋介石与毛泽东的差别吧,也是一种方法。(江西李建军:面对一个伟大的毛泽东,不敢冒然乱污蔑,因为,如果拿不出污蔑毛泽东的证据,就会搭上暴露自己的风险;我只能借用邪教的蛊惑术和伪科学从人文地理风水学搞点装神弄鬼,否则一旦被人民识破就彻底玩完了) 这种方法我们放弃了,同情的了解这种方法我们放弃了,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有方法,这种方法是什么呢?我觉得是“常人”的方法。也就是我刚才说的“四海之内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江西李建军:实际上是“小人度君子”或“苍蝇度雄鹰”的办法;因为我是小人,所以四海之内皆小人;因为我是苍蝇,所以,天下的生物莫不是苍蝇) 那么这个方法要展开应该怎么说呢?我这里有一个概括就是“以常态之心面讲常识之学得出常人能够理解的常理符合人之常情符合学术研究的常规”。 (江西李建军:原文够神乎的,有点象经文,借别人神乎的话,先神乎地显示自己很“那个”一番)但是我们的历史研究很多时候变成一种非常态了,也就是说这个东西本来应该作为历史学研究的常规的常态的,但是他却让别人无法正常研究一种东西。所以我说历史学应该是一种常态之心讲常识之学得出常人能够理解的常理符合人之常情。也就是说历史学研究应该是一种常识之学、常情之学和常理之学。我喜欢用“常”这个词来表述, 常人之学、常识之学和常理之学。也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够理解,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把握,这也是历史学研究的一个基本方法。郭世佑老师一直讲历史学是一门宽厚的学问,只要有一个正常心智,通过努力你一定会有收获。这跟政治学、法学有点不同,就是具备常人之理。那么我们研究毛泽东的话也要用常人之理。在学术界里边也有一种说法,萧坤全先生,中国政治思想史的大家曾经说过,我们说他是三句教吧:以学心读,以平心趋,以公心术。以学心读,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以学生的谦虚心态去接触这个人,不管他是领袖还是草民;以平心趋,这个平心是什么呢?就是平常之心、平态之心;以公心术,也就是说我们写出的历史著作应该以公心,这个公心与我们往往理解为一种公平之心,好像历史学家是一个法官,对历史事件历史人物我们进行一种衡量、一种看法、一种判断的法官的样子。其实我的理解不是这个样子,我认为这个公心首先是一种我们说的公平,公在平前面,首先是公正然后将公正的看法折合成一个平,所以公心的话是站在公正的立场去评价一个历史人物、去阐释一个、去描述一个历史人物。这是我对萧功权先生这三句教这么理解的。(江西李建军:不搞公有公正社会主义的人,何来公心与公正?明显自相矛盾、此地无银) 那么如何评价毛泽东这个人物,“平心、公心、学心”是如何理解的话,我认为一个常人之心到一个常情是什么。这里面有一个基本的想法,我们评价伟人也好、一个常人也好,就是把人之常情作为一个标准。那么什么是人之常情呢?按照我们儒家的一个基本说法就是“食色性也”,人性的东西也就是吃饭和爱好美色;也可以说是按照鲁迅的说法就是我们首先要吃饭,然后要生存,然后要发展这三点;当然我们中国老百姓也有这种说法就是民以食为天、人命关天。也就是我认为历史学的研究方法……也就是中庸之道,谈谈我们吃饭的问题、谈谈我们活命的问题、谈谈我们发财的问题,这是一个历史学家应该具备的一种常情、一种常识、一种常理。谈谈我们吃饭的问题、谈谈我们活命的问题、谈谈我们发财的问题,理解毛泽东的话,我认为从这三个方面可以了解到一些基本事实,下面我会以事实谈论这三个方面的情况。
先说活命的问题吧,“生命之德,生为大”。 “革命”,前面是个动词,后面是个名词,革命就是按照毛泽东的说法“不是请客吃饭”,而是暴力运动,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力运动,它是以生命为代价来进行革命的。这是我们革命的一个基本的议题,也就是暴力也就是对生命的一种“革”吧,就是革除他。(江西李建军:以“生为大”为借口;兜售“反革命”妖言。其实,无产阶级革命是被迫的;剥削阶级让无产阶级活不下去了,当然要革命。剥削阶级知识分子从不揭露剥削阶级反革命、吃人的罪恶;千方百计妖魔化无产阶级革命,用心险恶) 在这里面我们会以政治上的敌人作为一种对象,但是有时候革命并不会以政治上的敌人作为一种对象,而会以自己内部的异己分子作为一种对象。所以假如作为革命者的敌人被革掉,有时候我们很少会同情;但是作为自己正义的异己分子被革掉的话问题就出来了---革命到底是为了什么?(江西李建军:胡说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反革命分子是“正义的异已分子”,人民会信吗?众所周知,就像剥削阶级从来都是革无产阶级的命一样,无产阶级从来都是革吃人的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的命) 这里时间有限,我不可能全部展开,感兴趣的同学可以从毛泽东在井冈山的一个事件作为一个例子,这个事件就是“富田事变”,也就是说反AB团,陈伟健先生已经做这方面的研究了,我就不具体介绍,感兴趣的同学可以上网去查。那么“富田事变”是毛泽东在军队中建立自己绝对权威的一个动作,而这个动作是以什么作为代价的呢?据我们后来的统计,在红一方面军中第四方面军7000多官兵中打出了AB团分子1500多人,也就是1/5的人被打成AB团分子。那么在中央苏区以西的地区中,政府的执行委员会一半人被打成AB团分子,同时还有社民党被处决6200人。1989年中央对AB团进行调查时得出一个基本的结论,“富田事变”中被错杀的AB团分子一共是七万人,也就是说被杀害的没有一个是AB团分子,他们都被错误的杀掉了。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生命、生命。对毛泽东来说,这些人的存在是构成他掌握权力很大的障碍,整处他们就是一个必要途径。(江西李建军: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无产阶级革帝国主义、反动派、汉奸内鬼的命,是为了捍卫自己不被畜生剥削阶级屠杀!试问,不清除剥削阶级和帝国主义安插在共产党内部的叛徒、内奸、特务,难道要等着他们听从“大海般情怀”的蒋介石类兽的号召:“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吗!?) 这次“富田事变”是毛泽东走上红军领导地位的一个重要一步。这是所说的生命、生命问题。参加革命难道不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下来吗?这是第一个事件。有了这个反AB团之后,我们知道,刚才谢启扬老师介绍过了,我们知道接下来还有一系列的反:三反、物反、反右、反资本主义、反胡风分子、反丁陈集团、反精神污染、反分裂国家……一系列的反都是自己过来的,在毛泽东那里忽视生命已经是一种常态了,我认为这一点应该成为我们分析问题的一个关键,因为生命太可贵了。(江西李建军:剥削阶级屠杀人民你不反对,你尽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是何居心!?被剥削、被剥夺不能反抗;被复辟人吃人的资本主义不准反抗;被孔教、洋教精神毒害不能反抗;被分裂分子杀害不准反抗;被叫兽违法污蔑也不能做声;谁批判了几句就要公开道歉!难道只有剥削阶级的生命金贵、草民的生命如草吗?真TMD强盗逻辑!) 那么我再说第二个吃饭问题,老百姓关心的问题,“乱世幽幽,吃为大”,民以食为天。那么以吃饭问题我举一个例子,以中国共产党执政“三年困难时期”为例,这三年困难时期,“三年自然灾害”的表述来讲,现在研究证明是有问题的。像新华社高级记者杨继绳先生在08年出版的《墓碑》中,他研究在三年困难时期人口因为饥荒导致的死亡是3600万,那么因为饥荒、政治运动导致应该正常出生而没能正常出生的有4000多万,者两项加起来是7600万。
为什么我说这是吃饭问题呢?因为这三年饥荒并不是说中国老百姓手里没有粮食,国库没有粮食,而是有很多粮食。在我们队财政部当时统计数据进行统计之后,这几年我们国库有多少粮食呢?根据杨继绳先生的说法,1959年我们的国家库存粮食可以让1.4亿人口吃上整整一年。(江西李建军: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和剥削阶级知识精蝇没有什么真本事,他们只有传播谎言的类人猿功夫!他们只会“一个精蝇传播另一个精蝇的谎言”、去编书讲座、欺世骗人!“三年饿死数三七千万人”这个弥天大谎,通过全国人民实名实人问答调查法已经真相大白,原始骗人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现在还拿如此拙劣、陈旧的垃圾来骗人、太无人气了!参见《揭穿饿死三千万的弥天大谎》) 那么我们国家粮食到底有多少,下面我给大家读一下:1959年4月---1960年4月这之间,也就是说三年自然灾害饿死人最多的时候,这里的国库存粮是883.03亿亿斤,那么在1960年4月的时候,春旱最严重的时候,国库存粮是403.5亿亿斤,这是国家粮食部计划司1968年的统计数据,这些粮食折合成原粮的话,就是482亿斤,按照当时的口粮供应计算的话,当时可以供应1.4亿人口整整吃上一年,当时军粮是118亿斤。同时在灾害面前,在我们所说的饥荒面前,我,我们国家出口粮食保持了36亿斤的巨额。当然这是我们官方的统计数据。而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阿玛蒂森研究中,当时我们在这么严重的灾害面前,我们国家出口粮食是怎么样的呢。1957年我国出口粮食190万吨;1958年我们出口270万吨;1959年我们出口420万吨,1959年是我们国家饥荒最严重的一年,而我们出口了420万吨;1961年人口已经死了几千万的时候我们出口了2.7万吨。所以这次饥荒不是因为我们没有粮食,而是我们有大量粮食,但是粮食一个方面压在国库里面,一个方面放出去、在挣外汇,让360万老百姓活活饿死。这件事毛主席不是不知道,他知道。在河南信阳地区,“信阳事件”发生后中央组织部就已经知道这个事情,并将文件给了毛泽东,毛泽东给了批文,与刘少奇、周恩来一起商讨,也就是“信阳事件”发生后中央是已经知道的,毛泽东是知道的。但是毛泽东批示是什么呢?“信阳事件”是国民党反动派对我们共产党进行的侮辱。所以事件发生后不是拯救老百姓,而是对当地的政府机关、当地的老百姓进行一次。结果是信阳地区活活饿死100万。这就是我所说的吃饭的问题。
那么我们谈第三个问题发财的问题。我们知道中国的老百姓,无论是做官还是不做官都想发财,“万里做官只为财”,发财确实是我们的中心问题。在毛泽东当政时期我们老百姓的财产是怎么样的?我这里有一个数据,我们事后才知道,中国的农村和中国的城市由于剪刀差的存在,在1978年改革之前吧,剪刀导致农村财产的流失是六千个亿,这六千个亿是什么概念呢?我们知道,在1978年以前,一般在城市的工资是100块钱左右,那么农村的话是一般一年的收入是10块钱左右。那么六千个亿,相当于我们六亿农民的话,每一个农民的话,我们每一个老百姓口袋里一千块钱被掏空了,而一千块钱相当于我们老百姓一百年的收入,也就是三代的收入,也就是三代的收入,就被我们国家以这种剪刀差的形式收走了。(江西李建军:毛泽东时代“高产出、低消费、高积累”建成的强大的公有国民经济体系,经过三十的窃贼式私有化,已经多数被窃贼资本家、窃贼贪官污吏、窃贼帝国主义买办汉奸卖国贼、窃贼剥削阶级知识精蝇的窃为私有!四大窃贼吃尽了中国无产阶级的血汗积累的天量财富,完成了人类有史以来最贪婪、最无耻、最反动、最凶恶的窃贼式原始积累!反动派还有脸拿此数据来说事,真是不知他们是一种什么生物?!)
所以我妈妈曾经来北京要我看看毛泽东的纪念馆,瞻仰毛泽东的遗容,虽然我妈妈对毛泽东还是有感情的,但是她跟我说了一句话,说毛泽东最大的问题就是把农民焊在了土地上,“焊”这个字我至今还记得。由于被焊在了土地上,农民不可能离开土地。(江西李建军:华西村、刘庄村、南街村的共产党人,不怕鬼、不信邪,坚持公有公正的社会主义,仍然“焊”在公有的土地上,离土不离乡、进厂不进城、公有公正公平公开地发展奥林匹克社会主义经济,不同程度地实现了共同富裕!反动知识精蝇污蔑农村社会主义公有制是将农民“焊”在土地上,其险恶的用心就是要把农民从公有土地上驱赶出来,推行帝国主义曾经发生过的圈地运动!企图在彻底剥夺城市无产阶级之后,再去彻底剥夺农村无产阶级!党和人民对此阴谋必须坚决地揭露;对有关责任人必须坚决地法办!) 对于历史研究,毛泽东的这个剧本不是一个晚上,也许一年两年都讲不完的一个人物,历史学家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一个人物进行一个全方位的分析,而不被看书笼罩,而不是他的崇拜者、爱毛者,那么一个基本的方法就是察人的方法,你必须以察人的心态去思考、去观察、去分析他,那么我觉得对于毛泽东这样一个历史人物,我们作为历史学者,我们必须抓我们的胜利、我们的吃饭和我们的发财。(江西李建军:号召剥削阶级“必须抓我们胜利”者,就是要抓住近三十年来私有化复辟过半的罪恶昭彰的胜利,就是企图乘胜追击,彻底推进城市和乡村的私有化剥削化买办化和卖国化!就是要把中国彻底拉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半资本主义的吃人社会;亿万无产阶级要高度警惕,坚决粉碎之!)但是我说的都是外部研究,而不是内部研究。其实作为一个外部研究的话,按照黄仁宇先生的说法,就是放宽历史的视野,做一个评价,这种评价没有任何认可可以做出评论。但是我认为,依据我的方法,我做出这个评价,我认为是逻辑结论。这个评价是什么呢?就是对毛泽东的历史功绩做出一个整体评价的话,我认为:在毛泽东的中共与蒋介石的国民党的决战中,毛泽东胜了;在毛泽东的中共与非毛泽东的中共决战中,毛泽东胜了;这是毛泽东的成功之处。那么,在毛泽东的中共与中国的中共的决战中,中共失败了;在毛泽东的中共与中国的命运决战中,中国败了;这是毛泽东失败的地方,也可以说是中国失败的地方。好,谢谢大家!(掌声)(江西李建军:叫嚣中共失败了,意即资本主义复辟成功了!这是在发信号!是要发动彻底剥夺无产阶级、彻底推翻共产党和无产阶级政权的颜色革命!但是,四大窃贼及其剥削阶级知识精蝇们可别忘记了---私有、剥削、买办、卖国、吃人的资本主义,最终是要彻底失败的!推进这一万恶制度的中外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反动派及其知识精蝇,也必然彻底地可耻地失败!因为这是历史的、不可更改的铁律!不信吗?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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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世佑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郭世佑
郭世佑老师郭世佑,湖南益阳市资阳区人,历史学博士。儿时喜爱数学与文学,高考制度恢复前当过电影放映员,大学四年级(1981)开始发表学术论文, 曾任浙江大学中国近代历史与当代发展研究所教兼所长,浙江省人文社会科学规划委员历史学科专家组召集人之一,现任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法律史专业博士生导师,兼任中国政法大学学位评定委员会副主席,通识教育委员会副主任,校级重点课程《中华文明通论》本科必修课程首席教授,日本中央大学等校客座教授。主要代表作有:
《晚清政治革命新论》(42万字,湖南人民出版社,1997,10;根据出版广告,即将由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再版)
《史源法流》(个人文集,30万字,郭世佑主编“法大人札记丛书”之一,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7,10)
《历史不是小姑娘》(个人文集,37万字,郭世佑主编“湘籍学者丛书”之一,湘潭大学出版社,2008,09)
《辛亥革命阶级基础再认识》,《中国社会科学》中文版,1992年第三期;英文版,1994年夏季卷
《庚子勤王运动期间的梁孙关系真相》,《历史研究》1998年第5期。
郭世佑被公认为集学术性、思想性与可读性于一身的跨学科作者与著名学者。主攻中国近代史与中国法律史研究,兼及历史哲学、中西司法制度与改革、大学教 育、国民素质教育等问题,多次应邀率领大陆学者代表团出访台北等地,在台湾中央研究院、台湾师范大学、日本中央大学、日本早稻田大学、北京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海内外学术机构与国内党政、司法机关与律协、、部队、企业作学术演讲共70多
场,受到普遍欢迎,还有即兴演讲辞发表在《演讲与口才》等著名杂志。新浙大成立时,被选为做校园巡回演讲的十二位教授之一,近年在中国政法大学连续两次被学生评为“最受学生欢迎的十位教师”之一。
主编“法大人札记丛书”、“湘籍学者丛书”等。
附:
教授郭世佑的演讲
——在中国政法大学 “最受本科生欢迎的十位教师”颁奖晚会上的答谢与答问
郭世佑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
2008年12月22日晚•中国政法大学昌平校区学术报告厅
【视频画外音】从西子湖畔到军都山麓,读遍百家,他的才华馥郁了大半个中国。杏坛稷下,灿灿乎出口成章;史源法流,欣欣然下笔添著。他的情怀远比这些繁华——“大学是什么”的追问抖出向权力说真话的分量;“欲为师,永为生”的理念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践行。他是求是园中的智者,日复一日地描绘出坚实丰硕的桃李之美;他是拓荒坪里的夫子,默默无闻地铺垫着宪政文明的史学之基。言之有物,行之有格。江山如画,仁者如斯……(掌声)
主持人:有请郭世佑老师上台(掌声)……先请郭老师发表获奖感言(掌声)。
郭世佑:各位同学、各位师长,晚上好!(掌声)
我从2003年8月离开浙大,走进政法大学已经整整5年。5年来,我受学校的委托,多次在这个主席台或礼堂的主席台给学生授过奖,今天是你们给我颁奖,可用一句俗话说:我们“扯平了”。(笑声)用学术话语说:我们法大的师生关系是平等的,至少是对等的。谢谢你们。(掌声)
被法大学生评为“最受欢迎的十位教师”之一,对我来说,这是一份意外的荣誉,我没有期待过这种荣誉,因为这里是法学帝国主义,我是来接受边缘化的。尽管我也是法律史专业的博士生导师,但史学没有本科的基本队伍。法学教师与其他专业的教师比较容易获得此项荣誉,那是情理之中的。不过,我可以吹句牛,其实也不是吹牛,如果浙江大学的学生当年也举行这种评比活动,如果他们也把我作为候选人之一,我可能不会觉得意外,我的这份自信是浙大学子与同事给我的。十年前,新浙大成立时,校方在900多名教授中挑选12位作校园巡回演讲,我是其中之一,5个校区的演讲经历就让我感受到浙大学子的那份信赖与激情。2002年12月的某个夜晚,我应浙大研究生院的邀请,在西溪校区漫谈“人文意识与人生”,一个并不狭窄的阶梯教室不仅坐满了人,还像节日的超市一样站满了人,连走廊都是水泄不通。那天杭州的气温还很低,还是零度左右,江南的室内没有暖气,室外尤其很冷。学生的提问兴致却特别浓,整个演讲还延长一个多小时,包括站着听讲座的,没有一个提前退场。那种场面,可能不亚于政法大学法学讲座的热烈场面。半年之后,当我即将离开浙大时,校园网上的挽留帖子就像铺天盖地,其中第一个标题就叫“郭世佑要走”,据说,这在浙大的校史上还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我已经在政法大学的临时档案上签字,肯定就被浙大学子留住了,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至今我都觉得还有点愧对他们。调入法大一年多后,浙大近两万名研究生首次评选20位最受欢迎的导师,据浙大好几位同事说,有一些研究生还在有意填写我的姓名。浙大中文系文艺学博士生导师、哲学博士李咏吟教授就说过:“世佑大哥在杭州有一批信徒。”(笑声)“信徒”可能比“粉丝”要高级些吧?(笑声)
获得法大学子给我的“最受欢迎的十位教师”之一这份意外的荣誉,我应该感谢那些给我投票的同学,是你们把我推向今天的主席台(掌声)。我想,今天的这份荣誉不仅属于我个人,还属于我的团队,我们历史研究所的全体教师,感谢你们对历史课程的肯定和信任。(掌声)我想,如果每一个校领导都像你们这样重视历史课程和历史学科(笑声),那么,法大的历史学就很有希望了。(掌声)可惜,我们要走的路还很漫长。(沉默)请你们把你们对历史学的关爱和判断传递给更多的校领导,谢谢你们。(掌声)
我给法大的本科生授课很少,接受你们给的这份荣誉,其实有些愧疚。这两年承担《中华文明通论》课程组的首席教授,还有些费力不讨好,我和主持《西方文明通论》的丛日云老师都在做“恶人”,尽管我们都很善良。但是,我已经知道,在给我投票的法大学生中,还有在《中华文明通论》课程考试中成绩不高甚至不及格的学生,他们的举动不仅让我感动,而且让我敬佩。他们不仅尊重师长的评分权力,而且他们对教师的投票就完全撇开了个人的考分得失与个人的利益考量,只以他们所认定的教师的核心价值为基准,这就是中国政法大学的学生。(掌声)我想,如果国家把法的权力委托给这样的学生,如果人民请这样的学生来做任何门类的诉讼代理,那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对这样的学生深怀一份敬意,并不是因为你们给我投票了,而是因为你们让我看到了法权的尊严与人格的光辉。(掌声)我作为师长,完全有理由期待你们的未来,谁敢断言那就肯定不是丹诺和霍姆斯式的未来呢?(掌声)
同学们的投票与信任,对我来说,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会珍藏这份记忆。尽管在法大评上“最受欢迎的十位教师”,对我来说已经是第二次。在我调入法大两年后,学生自办的网站“沧海云帆”开始创建,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起评选“最受欢迎的十位教师”,结果也把我名列其中,而且也挺靠前。借此机会,谨向“沧海云帆”的创建者与参与者表达一份迟来的谢意。(掌声)作为教师,真正的荣誉不是来自任何政府行为的奖励(掌声),而是来自多数学生的深切认同,深藏于你们的记忆和成长中。谢谢。(掌声)
主持人:刚才在郭世佑老师的获奖感言中,我听到了郭世佑老师对浙大学子的深深怀念。但是,我想说的是,郭世佑老师的当选,更说明了浙大学子能够给郭世佑老师深深的爱,我们法大学子同样也能给与,大家说是不是?
全 体:是!对!(掌声)
主持人:所以我想问的是,郭世佑老师来我们法大已经5年了,在法大这5年里,除了给我们学生带来一堂堂精彩的讲课之外,不知师生之间有没有发生过让您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 能不能和我们谈一谈?
郭世佑:好的,印象深刻的事情很多。像我的选修课,因为学校要我负责全校必修课程《中华文明通论》,任务很重,我的两门选修课程就只好停开了,这是我要对我们的学生深表歉意的,因为每一届学生都在呼吁郭老师的选修课还是要开。来法大一年后,在上选修课时,我没想到,在这个校园,我的课,历史门类的课,居然也要开始占座了,还有的站在后排,甚至站到窗户外面来听课,政法大学的学生真的很可爱。(笑声)其中有的是逃掉必修课来听课,还有一些是四年级的学生,他们的学分早已完成,不是为了学分来听的,有的甚至还主动参加考试,要测试自己,这就应证了徐显明校长当年动员我加盟法大时最让我动心的一句话,他说:“我们政法大学的本科生源是非常优秀的,但师资相对不够,我们希望郭世佑教授一起来培养这些非常优秀的学生。”他的这句话很能打动我。我们的学生对师长的关爱,会有他们自己的特殊方式。他们怕我寂寞,就经常给我发邮件或短信,陪我说话,还请我聚餐。当有的学生知道我是没来得及吃饭就来授课,就悄悄把食品送到课堂,像面包、苹果,等等,有的苹果还有特制出“福”、“寿”等字样,还有的同学中秋节没找到我,就等我来上课,把月饼悄悄放进我的提包里,还把西瓜切好当饮料,再附上几句温馨的留言。有位学生考上人民大学的研究生后,特意回昌平参加我主持的历史文化节的开幕式,表示支持。11月底的昌平之夜已经很冷,还有大风刮地,他的穿着很单薄,硬是固执地先送我回家。这样的事例还很多,法大的学生对师长的关爱不亚于浙大的学生。我想,与这样一群学生在一起,在法大再苦点,甚至受点委屈,都是值得的。(掌声)这几年来,包括北大、人大的教授,浙大、台大的学生,问得最多的一个话题是 “为什么要离开浙大?为什么要到一个很喜欢热闹的法学单科学校去?” “您在政法大学怎么样?学生对您好吗?您不孤独吗?”本月9日在北师大做讲座时,有位博士生还在提这个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不孤独,我和政法大学的学生在一起,我们都爱这个学校,我们互相关爱。(掌声) 奥维德说:“想要被爱,最好的办法是让自己变得可爱。”(笑声,掌声)我也经常这样提醒自己。在远古的雅典时代,有位作家说:“我们爱自己的城邦,不是因为它很伟大,而是因为它是我们自己的。”基于同样的道理,我们爱法大,不是因为法大比别的大学更出色,更有学术水准,只是因为它是我们自己的家园。(掌声)我们法大的教师与学生互相爱护,并不是我们彼此有什么特别优秀之处,而是因为我们彼此都属于对方。不管这里发生过什么意外,也不管外界怎么看我们,我们需要互相关爱,一同守护我们的校园,爱和被爱是我们永恒的主题。谢谢。(掌声)
主持人:谢谢郭老师。下面有没有同学有问题想当面请教一下我们真诚而可爱的郭世佑老师?
学 生:郭老师您好!我是去年听过郭老师主讲《中华文明通论》课的学生。
郭世佑:请问你及格了吗?
学 生:我考了85分。
郭世佑:那好,那好,我就放心了。(笑声)
学 生:上课的时候就觉得您的论点很新,能够改变我们的思维方式,很不一样。如果有人对我们的论点提出批判时,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请问郭老师,假如有人批判您的论点时,您会怎样回答?
郭世佑:谢谢。如果是政治性的批判,我会一笑置之 。如果属于正常的学术讨论,我会提醒对方,不要只拿我的论点做文章,不要演绎我的论点,搞游击战,就请直接批判我的论据,论据比论点更重要。历史学是讲资料、讲论据的学科。少说话,不说话,就找资料来说话。有一份资料说一分话,没有资料不说话 。只凭资料说真话,不凭套话说废话。谢谢。(掌声)
主持人:感谢郭老师的精彩回答。下面进入颁奖环节。(掌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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