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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振快:给伪刊编辑人员的公开信——致中国艺术研究院暨贾磊磊、郝庆军、陈剑澜、柯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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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13 06:58: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洪振快:给伪刊编辑人员的公开信——致中国艺术研究院暨贾磊磊、郝庆军、陈剑澜、柯凡等





时间:2016年8月12日 作者:洪振快 来源洪振快 历史打假
关键词:


中国艺术研究院暨贾磊磊、郝庆军、陈剑澜、柯凡等伪刊编辑人员:
     
我是《炎-黄-春-秋》(为避免被封禁,后文仅称《炎》)原执行主编,一个月前获知你们大举夺权,我就知道两年前的预料终成现实。你们窃夺编辑大权,无非想要扼杀《炎》刊。对你们此种行为,本人感到不齿,但还没有想到你们一边公然宣称办刊宗旨、原有风格不变,一边居然弄出质量低劣得让人无法想像的伪刊来欺骗读者,此种挂羊头卖狗肉、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完全丧失政治伦理和道德底线。我没有时间一一列举伪刊出现的错误,仅撮要点出你们的差错,让世人看到你们的可笑和可耻。
  
一、从反思到“颂圣”:你们完全不懂《炎》的精神和追求,你们的目标是改变《炎》的精神和追求,这已昭然若揭。
     
《炎》的主旨是探究历史真相,通过揭示中共党史、军史、国史的真相,正本清源,让公众对中国百年历史有个比较客观、理性的认识,在此基础上形成比较客观、理性地看待历史和现实的心态,这将有助于中国公众成长为现代公民,有助于中国向现代文明转型。揭示真相,就要求实事求是、秉笔直书,对历史事件和人物秉持不虚美、不溢恶的客观、公正的评判标准。这就是我们《炎》刊原编辑人员坚持、坚守的的办刊宗旨。
     
从你们搞的伪刊来看,你们根本不理解《炎》坚持这样的宗旨的意义所在,也无意坚持这样的宗旨,你们的目标是改变这样的宗旨,你们的声明完全是在欺骗公众。因为要坚持这样的办刊宗旨,对历史事件的态度必然是省思式的,而不是歌功颂德式的。你们搞的伪刊,表面上有一些毛泽东、江青之类的内容,但本质上你们是准备“歌德”的,比如选为头条的文章《毛泽东在滴水洞那封长信问世之前后》,竟然作出这样的结论:“人们读着这封信,惊叹毛泽东的超前的预见——林彪果真以政变相抗,以政变告终。人们说,毛泽东将林彪的五脏六腑都看透了。”毛在1966年7月8日给江青写的信,怎么可能预见林彪要搞政变?毛还能将林彪的五脏六腑都看透?且不说林彪到底有没有搞政变还是一个问题,该文竟然吹捧毛的伟大英明到这个份上,这完全是背弃《炎》坚持的实事求是精神和不虚美、不溢恶的评价历史人物标准的,可见你们宣称坚持《炎》的办刊宗旨多么虚伪。
     
实际上,不仅仅是上述一文,整本伪刊的内在精神都是这种倾向。《炎》的揭示历史真相、坚持历史反思的精神已经被你们抽离了、虚无了,历史真相没有了,反思反省的精神消失了,剩下的只是毫无价值的“伟人”遗闻佚事和“伟人”的“英明神武”,估计这才是你们的办刊宗旨,也是窃夺编辑大权的真正目的。
        
二、伪刊着意模仿却连形式都学不像,更不用说对内在思路和精神的掌握。
     
《炎》在办刊过程中形成了一些传统,包括执行主编负责制、用稿集体讨论制等。也形成了一些传统做法,比如编辑部集体讨论,每期选出五篇重点稿件,上封面,向读者重点推荐。这本是一个简单的形式问题。我了解到,自2015年1月中国艺术研究院“成为”《炎》的主管主办单位之后,贾磊磊就参与了编辑部选用稿子的会议,至今年7月你们窃夺编辑大权时,贾已参与了一年半时间。然而,伪刊出来后,还是让我感到吃惊:你们一边着力模仿老刊,一边却连封面仅选用五篇稿子的规矩都没弄清楚,伪刊封面竟然弄了六篇。我不明白,你们的悟性和观察力怎么这么差,连这样的细节都没有观察到?
     
再者,老刊编辑部对每期组稿的要求是言论稿占20%左右,史实稿占80%光景。每期要求有一到两篇重磅言论稿,作为当期的灵魂,作者通常是德高望重或学术水平公认的大家,言论的思想高度要达到一流水准,这样的文章一般要选择作为封面前三条向读者重点推荐。然而,伪刊完全不理解这样的思维,该期没有一篇可作为言论的稿子,封面上也没有重要的言论稿,这使得伪刊如同被抽去灵魂的行尸走肉。此外,老刊封面第五条(最后一条)通常来自“海外事”和“古今谈”两个栏目,内容可以纵横古今中外(实际上大多是各国转型经验探讨),但要求文章有较高的思想含量,而伪刊封面最后一条竟是“江青为何选择自杀”这篇毫无思想价值的剽窃文章(详见后文)。
     
从封面安排即可知道,你们伪刊编辑人员虽然着意模仿,但只是看到了表面。你们虽然窃夺了编辑大权,但显然你们对《炎》作为一代名刊的内在思路没有领会,你们虽然在形式上着意模仿,包括栏目设置然沿用老刊,但你们对每个栏目的内在标准和精神并没有掌握,伪刊完全是不知所以,鱼目混珠。比如,老刊有“亲历记”栏目,这是一个重点栏目,要求是采用重要历史事件当事人自己写的或口述的亲身经历。由于历史档案不开放,重要历史事件当事人自己的回忆就成为了解历史真相的重要途径。“亲历记”栏目曾经刊登过大量重磅文章,对了解历史真相发挥了重要作用。而伪刊完全不了解其价值,竟然安排两篇并非亲历者所写的东拼西凑、毫无新意的烂文(《〈渡江侦察记〉背后的真实故事》,《解放初期北京封闭妓院前后》)作为“亲历记”,这完全是东施效颦,让人笑掉大牙。
   
伪刊着意模仿,包括封面设计、内文版式设计等都着意剽窃老刊设计,意图表明老刊没有被你们窃夺和改造,这无非是掩人耳目,欺骗读者。但司马昭之心,读者焉能不知?若非意图改造,何须大规模改变编辑人员,又何须采用下三烂的文革手法鸠占鹊巢?
  
三、编辑能力之低下让人错愕。
     
我原以为,你们这些人也都受过高等教育,有些还有博士学位或研究员职称,总该有点学识,不至于连基本的组稿、选稿、编辑能力都没有吧?然而,看到伪刊后,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们的组稿、选稿、编辑能力竟然如此低下,把好端端的一代名刊活生生毁掉了。限于篇幅,我这里只举两篇受到关注的文章——封面头条和最后一条作为例子,看看你们这些人的学识和能力如何低下。
     
(一)封面头条文章本是一篇粗制滥造的拼凑文章,你们这些伪刊编辑人员居然奉为宝贝,上了封面头条,这在老刊完全不可想像。
     
伪刊封面头条(《毛泽东在滴水洞那封长信问世之前后》)来自当期第一篇文章。第一篇当然是重点,这是杂志通例。然而,第一篇从第一页起,就出现诸多史实差错。
     
比如在第一页第6—12行这样的显要位置上,就出现了严重的史实差错。文章写到:“毛泽东坐在一辆灰色吉姆上……另一辆白色吉姆和一辆吉普车上,坐着时任湖南省公安厅厅长李强、副厅长高文礼和新华社记者钱嗣杰等人。”该段描写,是对基本史实的介绍,然而其存在诸多与当事人描述和其他文献不符的地方。
     
张耀祠是当时负责毛泽东警卫的重要当事人,其上世纪90年代开始出版了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的回忆录(可查到的较早版本是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6年版),此后多次重版(有群众出版社2001年版,中共党史出版社2008年版、2012年版,等),书中即有“毛泽东在‘滴水洞’的前后行踪”等内容。根据张耀祠的叙述,实际情况是当日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高文礼、湖南省委接待处处长肖根如陪同前往滴水洞。“毛主席坐在一辆吉姆车上,我同高文礼坐在前卫车上带路。毛主席的一前一后均有轿车。前后轿车上面坐的都是警卫人员。”(《张耀祠回忆录:在毛主席身边的日子》,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年版,第58页)从张耀祠的叙述看,张和高文礼坐在第一辆前卫车,其后跟着一辆警卫人员的车,第三辆是毛坐的吉姆车,第四辆是警卫人员的车。张的回忆也显示,湖南省公安厅厅长李强当时并没有陪同毛前往滴水洞。
     
从其他图书查看这一细节,比如一本《韶山档案》的书,也只提到陪同人员有当时湖南省委常务书记王延春、中办主任汪东兴以及张耀祠等,没有提到李强。该书还认为毛坐的是白色吉姆,而不是灰色吉姆。(马社香著:《韶山档案》,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1年版,第184页)
     
从伪刊发表的该文来看,很多内容来自张耀祠文章,比如第一页左栏最后到右栏最前的一段文字:“毛泽东沿着滴水洞一号楼边走边看,再次抬头望望葱绿的群山,高兴地说:‘这个洞子天生一半,人工一半,怕是花了不少钱哪!既然修了,就要管理好,不要破坏了。’”就完全抄袭张的文章。(见前述《张耀祠回忆录》第58页)
     
同时,在上述一段前面的一段关于黄田坳、湘潭坳的叙述,与《韶山档案》相关叙述相似;上述一段后面的一段,称毛向周小舟说“在这个山沟里,修几间茅屋子”也不知从何而来,《韶山档案》的相关说法则是毛向周小舟提出在“吊须洞(今滴水洞)那里建一个草棚子”,因毛希望有一天“解甲归田在此颐养天年”。(《韶山档案》第184、185页)显然,《韶山档案》的说法更符合毛的话语方式,毛说的是“建一个草棚子”,而伪刊发表的文章则是“修几间茅屋子”,不知其有何可靠依据?
     
第一页是杂志的脸面,从上述一些细节,就可以看出该文粗制滥造,漏洞百出,毫无学术水准,毫无历史研究的严谨。
     
再看后文,也可发现同样的问题不断出现,比如该文有一段描写毛去韶山水库游泳的描写:“6月21日,晴空万里,烈日当空。下午2点左右,73岁高龄的毛泽东在几名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波光粼粼的韶山水库游泳。毛泽东在水中游动,不时表演‘睡觉’‘坐凳子’‘立正’‘稍息’等动作。钱嗣杰坐在小木船上,摄下了一组珍贵的镜头。游了近40分钟,陪同人员送上香皂,毛泽东把全身擦得都是泡沫,一头钻下水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换好衣服坐在藤椅上休息。”
     
这段描写,绘声绘色,如同场景再现。问题是,在历史研究杂志中,这样的文学化描写有何意义?无意义的东西,编辑应该砍掉。此其一。其二,这段描写真实吗?有何史料依据?且不说具体的描写,就是时间这一基本问题,都是没有任何根据的胡说八道。


关于此次毛住滴水洞后的游泳问题,《毛泽东年谱》的说法是:“6月24日  上午,在韶山水库游泳。”而6月21日,并未记录游泳,只写了“给湖南省委接待处干部萧根如题词:‘努力学习’。”(《毛泽东年谱》第五卷,第595、594页)张耀祠的回忆录,则称毛让其去看青年湖能不能游泳,张去看后向毛汇报可以,但毛却没有去游。张说:“毛泽东没有离开过滴水洞,要说离开,也只不过有300米远。整天都在房子里。”此外,还有些文章说游泳是在22日上午,但张耀祠书中称6月22日上午毛从房里走出大门,看到大门口摆着一个轮椅,就坐上轮椅,由高文礼等人推着,还照了相。(《张耀祠回忆录:在毛主席身边的日子》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年版,第63页)按照一般情况,年谱更为可靠,故此次若毛去游泳,时间应是6月24日上午。没有任何可靠材料,说6月21日下午两点左右毛去韶山水库游了泳。该作者连基本的核查史实的思维和能力都没有,却大肆编造历史情景,其做法为严肃的历史研究者所不齿。1959年6月26日毛在韶山水库游泳,拍有照片。该作者想当然地把1959年的游泳等同于1966年的游泳。
     
从老刊的选稿标准来看,此文完全不具备发表的水准和价值,更不用说选为封面头条和该期第一篇文章了,理由至少包括:第一,该文内容早在过去20年中辗转流传,没有任何新东西,《炎》不能发这种文章;第二,此文作者写毛泽东的文章连《毛泽东年谱》都没有去核对,显然并非史学研究专业人员,并且文章内容出现诸多细节差错,写法更是文学化,添油加醋,可见其没有史学研究意识和思维,其文也不能随便采用;第三,该文主旨不是探求历史真相,而只是编凑遗闻佚事,完全不符合《炎》的采稿标准;第四,该文作者史识低下,胡乱吹捧毛的“英明”,更不应该采用。基于如上理由,该文若在老刊,编辑部讨论是不可能通过的。但伪刊居然将之作为全刊第一篇重点文章并加封面头条推荐,可见伪刊编辑人员缺乏基本的学识素养,对一篇关系史实的文章是否有价值全无判断力,甚至不知道如何核对文章是否存在史实差错(比如最简单的核对《毛泽东年谱》),其编辑能力之低下着实让人错愕。
      
(二)伪刊编辑人员竟然没有发现《江青为何选择自杀》一文是全文剽窃,更说明编辑能力之低下。
   
伪刊选用的刘泳晔《江青为何选择自杀》一文,系全文剽窃自叶永烈图书《“四人帮”兴亡》,文字全部一模一样。叶永烈《“四人帮”兴亡》一书于2009年初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后,不少报刊选载,如《时代文学》2009年第5期选刊部分内容(包含江青自杀),取题《沉寂的黄昏——“四人帮”最后的结局》,《2009中国报告文学年选》也选用了该部分。该文中有一节“江青以自杀告终”,刘泳晔 《江青为何选择自杀》一文即几乎全文照录,仅删去了其中介绍、引述何满子《江青为何自杀》一文的部分。


网上查询作者“刘泳晔”,可以发现有一些不入流的小文章,生活地可能是广西,百度搜索有多条结果称其为“广西文贼”,《人民文摘》2013年第6期的“读者来信”中称要“特别向以下读者表示感谢”,其中包括“刘泳晔 广西兴安县三台路”。由此可知,“刘泳晔”生活于广西,与常住上海的知名作家“叶永烈”并非同一人,而其竟敢全文剽窃叶永烈的文章,连一点改动都没有,等于网上复制之后删去一小部分就署上自己的名字,2分钟就能搞定,其手段之拙劣、恶劣,用“文贼”评价并不过分。


问题在于,作为一代名刊的《炎黄春秋》,怎能沦落到连如此拙劣、恶劣的剽窃手法都无法发现?假定编辑对江青自杀一事并无了解,也应该通过编辑业务水平发现问题。
     
在选用文章前,编辑必须对文章内容的真实性、可靠性进行一定的判断,尤其是对这种不知名的作者的来稿,对其研究能力、水平、严谨程度并无了解,若觉得文章可用,也要进一步核查。事实上,只要选用该文的部分段落进行网络搜索,就能搜出该文并非原创,网络上早已到处都是,已无再刊之价值。
     
此外,对于《炎》这种名刊来说,选用稿件有更加严格的标准,对于提供史实的文章,需对该文的主要内容是否属于新史料进行核查,对读者都已经知道的史事,已无再刊之必要,应该弃用。江青自杀这一简单史事,并不是新东西,若无独特见解,实无刊登之必要。如果对江青自杀一事并无了解,编辑就该利用中国知网等学术工具了解关于该事有哪些研究,发表过哪些文章,以便对拟刊文章的价值作出初步判断。而一旦进行这一步的工作,很容易就会发现关于江青自杀这一话题叶永烈的文章比较重要,也就能发现刘泳晔《江青为何选择自杀》一文系全文剽窃叶永烈文章。然而,从伪刊选用该文并将之推荐为封面最后一条来看,根本就没有学术思维,也没有发现该文系全文剽窃。
     
四、伪刊编辑人员没有基本的羞耻感,应被知识共同体唾弃。
     
伪刊编辑人员受命窃夺老刊编辑大权,助纣为虐,全无廉耻。本人查到,伪刊社长贾磊磊的专业是电影研究,网上消息显示其1985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1989年7月毕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电影史论硕士研究生班,中国艺术研究院官网介绍其为国家广播电视电影总局电影审查委员会委员,国家新闻出版总署进口音像制品审查委员会委员,是代表官方对电影进行审查者。伪刊总编辑兼法人代表郝庆军,2006从中国社会科学院获得文学博士学位,博士论文是《诗学与政治:鲁迅晚期杂文研究,1933-1936》,导师是杨义和李存光先生。其他编辑人员,陈剑澜是《文艺研究》的副主编,《文艺研究》是学术领域有影响的刊物;柯凡是昆曲研究者,出版过《昆曲欣赏》一书。
     
按照常理,你们也算是文艺研究领域专业人士,有一定的学术成就,算是知识分子。然而,难道你们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不知道《炎》与你们原来的专业属于不同的领域,你们的知识储备和内在精神,与《炎》的要求不符吗?《炎》的主要内容是党史、军史、国史和政治思想,而你们在这些方面并不擅长,此前在这些方面也没有让知识共同体承认的突出表现;更重要的是,你们的精神看起来是与官方一致的,是不认同探求历史真相,追求历史正义的。《炎》是改革派的阵地,而你们是改革的受益者,按理你们也是应该支持老刊的追求的,但你们不仅充当打手,窃夺编辑大权,在夺得编辑大权后又没有能力办一份像样的刊物,在伪刊第一期就闹出大丑闻,比如同一期居然刊登同一作者分署三个名字的三篇文章(孟昭庚《毛泽东在滴水洞那封长信问世之前后》,耕晨《李德生的崛起前后》,孟半戎《原来“章罗”是这样“联盟”的》),而且居然还分据封面头条、第三条、第五条这三个旧刊最重要的位置,居然三篇全用反白标粗重点介绍,实际上该作者的文章都是粗制滥造、东拼西凑,你们这样的行为已经彻底毁掉老刊,你们无疑已是老刊的罪人。
     
柏林墙倒塌之前,有东德士兵开枪射杀攀爬柏林墙企图逃向西德者。两德统一后,该士兵受到审判。其律师辩称,其开枪射杀攀爬者仅是执行命令,没有选择的权利,故无须承担罪责。法官认为,其虽然不能不执行上级开枪的命令,但打不准并不需要承担多大的风险。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他只需把枪口抬高一厘米(即只开枪而故意不打中),攀爬者就无须付出生命。因此,把枪口抬高一厘米,是其应该主动承担的良心义务,这就是“一厘米主权”,亦即任何人都不能以服从命令为借口为自己脱责。因此,你们今天作为打手窃夺《炎》的编辑大权,扼杀旧《炎》,你们也须承担历史责任,包括被知识共同体唾弃。希望你们早日迷途知返,做一个有良心的知识人。


http://www.acriticism.org/article.asp?Newsid=16670&type=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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