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9-4-6 19:15: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所经历的文化大革命(3)大串联,八千里路云和月
8 }% K* s9 i: C/ b' k0 P
, y, a& c9 b9 c1 o5 L; y
我所经历的文化大革命(3)
% f0 K# ]1 X! ?8 N5 u# R* C) _ 大串联,八千里路云和月: h* ~7 s- X8 ~# U
特殊年代的大串联,现在的青少年,不可能想像以往年代的事,,历史无法复复制。当初,毛主席能让全国,所亿计的学生、老师(后发展到其它人等),长时间坐着除航空外的各种交通工具,无计划的到处走动,有的还煽风点火,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燃起烈火。全国各界人民还要支持。连里弄的老大妈都积极为革命小将,有力出力,有钱出钱。这样的流动规模,无论从人数,从时间长短,比起现在的春运要大多了,世界上只一回,我也成为大串联中的一员。, n8 w/ P- O0 z7 B; {# g
6 v( I- Q9 P' U' l$ F0 {/ D! @
/ Q( B- C6 ^! h3 J/ F$ @! j# V$ T从北京接待站领取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三日北京到上海的免费六六一次火车票后,我很兴奋,离开上海六年整,只回过二次。刚到西军电,就听说五年学习中,可以报销三次探亲车票。我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学员,也没有自费请过假,寒假时间短,人数少,我也从来不去找领导的麻烦的,从没有申请过。这样,一九六一年暑假,是第一次探亲,还因为帮助同学复习,还晚回去一周。六二年暑假时想探亲,结果说台湾老蒋要反攻大陆,搞战备,不让探亲。重庆离福建前线这么远,沾得上边吗?后来一九六三年,正好重庆和西安学校大变动,就探亲一次。到六四年又说上海郊区有霍乱,又不能走。到一九六五年,我又被查出什么痢疾的健康带菌,将我送进隔离室。我在隔离室住了半个月。后来我随同学们一起去花溪河游泳。所以在北京,允许大串联开始时,我已三年没回家,首先想到回上海。
! T/ ], s& o1 \7 i( V 我们几个同学。主要的结伴有周元初、陈三(后来改名陈卫东)何宇霆、李伟仁等,。特别是李文垣(可惜已和我们阴阳相隔)。记得票是在前门附近一个地方拿的,我们拿了北京到上海的票,第一站到了南京。* ^; ?9 M' C4 M, j1 @
(一)南京的三毛三; l+ Z1 n& [' f4 c' }- p& Q5 M" E
这时的国家,到处都有高音喇叭,放着“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歌曲或者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这种带时代特色的语录歌。都是轰轰烈烈的情景,尤其是北京高校的学生,他们的串联,是去点火的,他们狠不得把全国各地都马上闹成像北京那样。我们却另有一番打算,可以在祖国的锦绣河山上,好好的游览一下了。
* d/ e' u b1 t& c 在南京,我们住在南京马标,解放军军事学院,这座当年刘伯承曾任院长的军队最高学府,是我们神往的地方,当我们踏进学院时,就有这个感觉。
) L4 s3 e# D" o S' H 在南京,我先去了南京大学,那里有我儿时的发小,初中、高中的同学、邻居沈柳浩,他一九六一年考入南京大学气象系。正好毕业留校闹革命。南大正在斗校长匡亚明。那时的大学,学生不多,找个人很容易,只要知道院系和年级,一下子就可找到的大学)等院校。在南大吃了一顿饭。后来又去了南京工学院(现东南大学)。当然,玩了中山陵、雨花台。还去过一次五台山体育馆,观看江苏省篮球队的一场篮球赛。这是我能第一次仔细认识了南京(以后因工作关系跑遍了南京的大街小巷)。南京的路宽,绿化好,在南京大街上走,高温夏日有清凉的感觉。南京市主要在江南,但南京人有北方人的豪放。" z4 ~8 e' \$ B
有一次,在南京城的一家澡堂,服务员一声浓重的南京音“三毛三”,我一生牢记。常常同学们会开玩笑,学说南京话“三毛三”,当然,那时“三毛三”价格的洗澡,当时属比较好的。
) _9 L3 b6 G L8 s3 R
. P. f/ q: J& c: b0 _1 ]( t, h6 S& a( Y8 w( @
k/ s2 B% x: M1 x3 X( c
+ ~* I! a6 o3 \5 x; N, Y' I
(二)免费乘车证郊区不管用,六寸裤管要不要剪
- D: C+ @) g1 m; }: i a接下来,就到达盼望已久的上海。住进了江湾的南京军区卫校。晚上同学们各奔东西,回家去了。我的家面积小,回去又碰到我父亲在厂里被斗。所以,住在接待站,我是比较多的。后来大家讲,江湾太远,就搬到了上海警备区在延安中路(近人民广场)的招待所。有一晚,空荡荡只有我一人。上海的院校也没去,大家主要都处理个人的事情了。公交车是免费坐的,但是不能坐郊区的专线车。我为此,碰过一次壁。我到金山去看我的哥哥(当时他还规矩地,带着上海市十中学的学生在乡下劳动)去时,按市十中学门卫给我的指点,很容易找到,回来时我迷路了,一直走到金山卫,好不容易上了到市里的长途车,我拿出免费乘车证时,那个女售票员说不行,我说为什么,她还讲了我几句,说这个票在这里不管用。, L2 \0 E$ v" w% L
有一天晚上,在西藏中路靠人民广场这一边的画廊(正对着九江路的,现在修了地铁后,画廊消失了,现在是地铁出入口)旁,围了一群人,对一个小青年的裤管的尺寸问题,争论不休。有的人说他的这裤管小于六寸,要剪,而有的人讲这裤管差不多六寸,问题不大。我看了一回就走了,也不知什么结果,不知裤管是否剪掉。反正,我们家邻居,特别是时髦青年,那时,出门对自已的打扮,是要掂量掂量,不要自找苦吃。市面真有被剪的“奇装异服”,狼狈回家的。想当年,上海滩上,一个人的裤管都可以上纲上线。而现在,就是露出背,露出肚脐,就是穿比基尼,也没有人来计较了
8 V. ?" ?8 ]0 @3 [1 X. t' F( F0 j 在上海,实际上没有住了几天,就出发来到了杭州,住在空军第五军军部,在杭州游山玩水,当然浙大也是去的。在哥哥家住了一晚,后来基本在西子湖畔,享受着天堂的快乐。7 W4 M9 {& q- ?! ]
(三)挤火车,十个座位二十四人坐
3 k e1 d2 M4 s+ K0 {5 e# @后来坐上去广州的火车,车非常挤,现在春运时,有人讲火车挤,但肯定比不过那时大串联的火车。坐大串联的火车,只顾上车,不问什么时间开,只问到达什么地方。而如果列车是中途路过到达,不是始发站,你要想上去,从车门上去,是不行的,因为车门边上到处都是人,根本挤不上。只有爬窗。那时是绿皮车,车窗两层,是上下拉上拉下,要费一定力量。车上人和车下人都是像“围城”那样,里面已很挤,车上人不想让车下人再上来,车下的又要求车上的帮忙开窗。一般,开窗的很少,只有这种情况才开窗:里面有人内急得很,他(她)们要爬出车外,去方便。还有人肚子饿极了,急着要买食物。好容易找到一个开窗子的,我们几人就靠爬窗子,才挤上杭州到广州的火车。上了火车,等了好长时间才开车。我数了一下当时火车的容量。一百多人的车厢里,足有三百人,十人一个单元里,足足容纳二十四人。厕所里都挤满人,厕所是不能用的。由于人挤,就会有形形色色的怪事。有人上行李架上,我也上去过。当然时间不会太长,怕把行李架压垮。后来在途中,一个小初中生模样的孩了坐上了行李架,还在上面吃起饼干来。自然,有饼干屑从行李架上掉了下来,掉在一个高中生样子的孩子头上,他火了,就骂了上面两句,上面也就不吃了。不料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们又争吵起来了,上面这个小的,说下面那个大的,将他上面掉下来的人参丢到火车外了,这可不得了,要下面那个大的赔。原来,上面那个小孩进京,除了见毛主席,家里是交代任务的,买了几根人参,说是要给妈妈治病用的(确是一个孝子)。他坐在行李架上,拿出来整理,不小心将两根人参掉了下来,下面那个大小孩以为又是饼干,就看也没看,就打开窗子,将人参丢了出去。当时,这种贵重物品,大家赔不起。这时,有人站了出来,一个大学生在车厢里发动慕捐,你几毛我几角地捐钱给小同学,使他破涕为笑。这种慈善思想,是很前卫的。当时的人们的思想是纯朴的。
' | ^: A i6 t6 T* ~' V
) W! S& i$ ^$ Y) t7 [) Q" H1 i6 j9 \7 L3 z, x, }$ g, n4 `3 C- G
: q( J& q7 I: Z. P' F+ I8 g9 e/ a9 x
火车开开停停,到了广州,我们住在沙河,当时的解放军体育学院。那时的沙河比较偏的,我们只知道附近的广深铁路是通香港的。我们见了我们的老同学胡似三,他在广州军区工作。(我们同班一年半,我们还有六三年两院分手时的合影),可惜他过早离开了我们)。
% e! P! j6 q( T. y0 V我们在广州,去七十二烈士陵园,还有海珠桥,沙面、中山路,到处走。我印象最深的是广东人的馆子,结账是以盘子的尺寸论价格高低的。以不同的价格,用分别不同盘子来装菜的,这样结账非常方便。另外印象深的是广州的沙面(那个过去的租界),各式的别墅组成的区域是很有特色的。
5 |: j4 ?( N6 I+ s (四)桔子洲头,浪遏飞舟。
( ~6 {8 i, R |+ n9 ?% R/ b下一站是长沙,独立寒秋,我们住在长沙步兵学校。那时的长沙,很破旧,好像是个小城。我们去了清水塘,中共湘区党委,毛主席和杨开慧曾住过这里。我们坐轮渡过湘江,小火轮很小,装的人不多,到了岳麓山下。湖南大学,爱晚亭,桔子洲头,沿着毛主席的足迹,去体会青年毛泽东为革命的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已任”。第二天,我们又坐了去韶山的汽车,来到毛主席的故乡,在韶山,仔细参观了一个伟人生活的地方。又在毛主席,一九五九年回家乡时去过的韶山学校,参观毛主席生平展。中国的历史因他而翻天覆地,中国人民在世界上有话语权,也就是一九四九年他在天安门城楼上的讲话“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下午返长沙。在长沙的串联,有一种忠诚的学习态度,年青时代的毛泽东,是胸怀大志的热血青年。, O3 ?9 w4 y- U% ]5 n; N6 B
+ L" C; o) }2 g6 n8 l- S7 [4 {' Y" w7 Z7 Q' x5 Q0 M, \
8 P% d, N& X$ m; f0 L2 @/ y% `
, n& e) ]( X; l" s; S1 V8 k+ j
去桂林,七星岩、芦笛岩,漓江的山水,多美的祖国大好河山。
5 t, e5 q! ~: c贵阳的溶洞更长,遵义会议的小楼一直在我们的心里。% O& y1 K& @. k+ q( N
我记得,中间,我们回过学校,后来又出来了。最后一站是武汉,去了武昌的东湖,武大的珞珈山。住在武汉军区空军招待所。
0 Q9 G. g5 d3 o! Q, m3 `$ ]8 S3 m1 r# n9 F g* q, T. M
0 S2 Y/ t3 o2 i
W6 { I, C |+ O
# O& R, S/ K0 e' P! d6 ?) l/ H! y' y由于出来时间长,我也是属胆小之人,在武汉,就考虑回重庆去,所以少去了很多地方,到现在想来还有点可惜。有人去东北、新疆、西藏。5 A- h5 j/ S8 f
当一九六六年的最后一天,登上东风轮时,总结二个多月的经历,也是感慨万千。周游祖国的大好河山,开了眼界,长了知识。这个社会大学的经历,和我们去农村搞四清一样,同样是有益的,同样是宝贵的财富。
0 e6 i; L; N$ d: X1 ~六六、六七年间的从武汉近重庆,我是第一次坐船沿长江三峡逆水而行(过去是顺水而下),我亲眼见在船过了巴东以后,轮船上行非常吃力,在三峡的特殊地段,我观看了将船拉上来的过程。一方面是用本身船上的动力,另一方面是用绞车渡,绳索连着轮船,在岸上,用电机的动力绞盘将船拉上去的,它起到了纤夫的作用(就像火车有的时候,靠两个火车头一拉一推一样)。这种情景现在再也见不到了。现在的三峡,江水平稳多了,没有当年我们见到三峡的急流险滩了。
/ C Q" v. ~. D! o现在,每到一个旅游景点,门票都很贵,导游还要挤出时间,安排购物,真正在景点玩的时间是不多的。而那时文革的“旅游”,不花钱,任你玩,也没有那旅游团导游,用小旗集合的打扰。真是:时代不同,换了人间。6 W0 `7 ~# g5 C; L
* m% F( j0 @: ^7 o5 d. G
]" n1 u( s& N$ ~! m- k! [
o" q9 `3 u. ]9 d9 q5 |) H, K1 \! R6 }' t3 u# w6 r
二个多月的串连联结束,要开始正式“革命”了。! P( ^- z" v0 I; _# y
回到学校,开始正式作为红色造反团“八一零”战斗队的一员开始了后来的工作。(为什么叫“八一零”,是一九六六年八月十日,毛主席讲:“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 X* _1 W0 ^' i' ` 没有几天,造反团,要我和王庭栋一起到西安,调查曾庆良在西路军被马步芳部被俘的经历。实际上,这些解放前后都有运动,都有结论的,因为这是公开的事。但文化大革命,要做点文章。当中要查的许多事,包括,后来要打到人的结论,我们党都有结论,只是为政治服务罢了。特殊的年代有特殊的情况,现在谈这些事,我也感到不可想象,一个小兵去外调一个将军的事情。这样,我和王庭栋,这位在学习语言上有天赋的同学(学上海话,可以假乱真),一起到了西安,住进了西军电(王庭栋的弟弟王庭梁,也是西军电的)。这时我一九六二年初离开西军电后,第一次进西军电,大约住四十八号楼。过了两天,突然得到消息,叫我们火速进京。我们就坐上了西安到北京的火车,第二次进京了,在火车上,我还遇到了我中学的同学,也是西军电的三系六一二(还是四)班的同学王礼文。他已工作了,在为工厂出差,而我们还在闹革命。洛阳上车,他连座位也没有,在郑州车站,他下车了。) p5 D- V; H) X8 ?# t3 b- ?
回忆大串联的过程,我在这里怀念李文垣同学(他也是我们上海市南中学的同学),我记得,当时,他要到昆明去,我们要回学校,我们分手后,后来他去了昆明。一九八五年西电上海校友会成立时,在上海展览馆,他见到我还神气地说,“我去了昆明”,不幸他得了癌症,手术了,后来他们的厂子没了,他还在枫林路中山医院对面租了一间小房子,自已搞产品,我和我的爱人还专门去曾看过他,可惜他已离我们走了。我写这点文字以纪念他。同样,已故的王润德同学也是我们市南中学的,在五十年参军时,我们想念他们。也一起想念当年同在预科,而现在离开我们的校友们。
9 j' Q O) K: d7 |, v- N/ n+ v9 z* s. I# h) w$ g; U0 @/ [8 W, c& O
* d+ ?# g# y/ P( o+ @4 P9 | G4 m 几张大串联的火车、轮船、市内公交车票,纪念过去的岁月。
6 R; _7 Y+ v- z; |
5 V9 e0 g$ z5 {0 @- t2 Y6 D, I0 w! s2 N; @ Q% y# h2 k
#楼主# (普通会员) | 2010-7-31 9:48:16
9 Z' Y" ~. Y" D6 W% N O+ j7 X4 y4 r* S$ L
* x j; j, D* t- K3 s7 E/ X2 y8 w方胜
6 U& q4 c9 P* ~: u (5614)
- L B; i# ]( o( m# J; e3 v& |我没有大串联的经验,但是,也坐过大串联时代的火车。(我们是买票的,没有赶上最挤的,但也很挤)。留下印象极深,是我后来多年来偶而做噩梦的经典“题材”之一。" f0 I2 s; t0 m
7 H1 r q. K( s& H
7 B1 z: |3 U/ c6 X; Q4 q谈到火车,就想到高铁。想起七十年代初,就乘过当时还是很新的日本新干线。记得同行的都很感慨。一样是高密度的人口,一样是二战以后才开始的建设。。。当然,日本的高铁是劳动人民坐不起的。我们也坐过乡间的只有两节短短的车厢的小火车,很像上海的有轨电车,叮叮噹噹,开得慢得让人着急。车上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大概是去串门的农妇,用着不解的眼光看着和低声议论着我们这几个穿着和周围非常不合拍的,但却是崭新的、笔挺的西装的人。。。。曾几何时,国内已经到处都有高铁了。文革时代的那种塞满了人的火车大概只能留在我们的记忆当中,然后随着我们一起,一去不复返了。国内的高铁,虽然比日本、欧洲晚些,但是却远远超在了老美之前。加州还在酝酿的高铁,要到2012年才可能开工,旧金山到洛杉矶,要八到十年才能完工。到时候,我希望我还在,还能享受到纳税的成果。这次回上海,一定要乘高铁,好好地过过瘾。
/ F# D9 s9 |0 p" g, ]: i: n
" D. J1 Z$ Z2 [5 ]7 G; Y0 M* o1 T) I* P+ J7 x0 C, h
扯远了。9 |0 z3 z/ N. K) D( u1 {4 w" ]
0 D' r% p) d) e/ P: p
5 g) A3 C1 x' h- {& ?, @4 p* [
这些文物,值得好好珍藏,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特有的,都是绝版。不要说几代人以后,现在的一代,已经都不知道文革是什么样了。
& o0 e$ f# {7 f5 @6 S( o! k% w0 y6 `, U# r6 M+ T/ E5 Q/ X" R
0 H$ n, R! }+ {9 q7 s# i, Z
文章写得也好。
- c8 t( W+ B2 \& Q$ ^: F$ H" z0 G6 z; M+ w
, @9 }6 n1 K; y( J9 g方胜 (普通会员) | 2010-7-31 23:08:44 | 回复5 N7 _5 l: U0 K. {: J' B
: z7 g$ n. h, p
( z7 {+ B. _% W6 f( t$ W! G7 Y施良驹
/ g# y3 \/ T0 L# n1 G% V (重庆1611)
( L- w1 Z: b, k3 O% n5 E1 z7 a- M一个江宝昌,一个徐正伟,历史文物保存最多,记忆也最详尽。
4 g# D5 n0 N6 y" L4 a( S2 S% f/ u( y) m8 k+ S
8 Y7 m# F& |5 S2 `- t. [' [
文革“串连”坐火车,车门无法进,厕所也站满人,300%的超员率,年轻校友怎么相信?可这真是事实。上,下火车从窗门爬进爬出。但车上的人不开窗下面的人也无可奈何。这里有窍门:年轻人么,都是“异性相吸”,女学生,特别是漂亮女生,找到靠窗的男生,用手敲敲窗门,保证他们迅速地,乖乖地把窗户打开,还伸出友谊之手把女生拉上火车。反之亦然。
0 J9 `6 ~7 v3 f& U3 J
f/ `7 B0 q9 D) L8 d" ~ W2 N2 e* v
上厕所是个大问题,男生还算好,女生呢?在个别的,紧急的情况下,女生在同伴的“保护”下,在窗口向外小便的情况也时有发生。很笑话的。
* e; o: c' r0 S' l& E: R% f* R' Y7 ~9 L
$ P+ V8 i. |1 ~, t
施良驹 (普通会员) | 2010-7-31 14:02:54 | 回复) w, @# C5 z+ R* }
1 {+ k+ M _. g8 a, g+ [( K2 A7 W9 O$ D5 r h+ }) I
http://www.xdush.com/forum/forum_detail.asp?fid=5&tid=3639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