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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文革大事记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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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20 22:05: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八章
开枪杀害无辜群众的“729”事件


(一)“
7
29”事件背景


党的“九大”于
196941日至24日在北京召开,林彪作政治报告,以“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分析“文化大革命”的准备和实施过程,极力鼓吹“文化大革命”的“丰功伟绩”。大会通过的新党章在总纲中把林彪定为“毛泽东同志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大会号召全国人民“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贵州的李再含和罗锡康当上候补中央委员。李再含当上候补中委从北京回来,觉得腰杆更硬了,0276部队扳不动他了,回来后我行我素,置中央解决贵州问题的“双红五条”精神于不顾。

李再含在北京学习班作检查时说:
“我认为九大后解决411在贵阳据点的问题不能再拖下去了,不能拖过八月。我主张工人进城,要警司告诉411撤除据点,首先撤除省革委办公的大楼,我讲了如果411拒不执行‘红五条’,一定要坚持据点,就要采取‘南宁道路’的办法,并且讲过少数人要走‘南宁道路’是不可避免的。对支红派造枪,我是同情和默许的。”“当独立师连队开枪后,就要工代会调动工人队伍占领政法大楼,支援计委大楼。我表面上说,打掉411据点要请示中央才行,真正的思想是端掉就端掉了。‘七.二九’前后我退居幕后,假装不知道,后来打了以后,我非常高兴,说打得好,打得有理,打出了一个大好形势。还说要因势利导,彻底整顿贵阳市,限三天之内把贵阳焕然一新,这就是我对待群众的恶劣态度。”(见附件2)

419,“七冶”专业武斗队上街游行示威;
422,“捍三红”攻打林业厅汽车场;
425,在春雷广场庆祝“九大”闭幕的大会上开枪杀人;
430,“捍三红”把贵州汽车制造厂“四一一”打出来,还组织10车人上街游行,被打出来的“四一一”只好在汽车三场住下来;
413510,连续多次进行武装镇压和武装游行,在贵阳市六广门开枪,先后攻打贵州水泥厂,攻打贵州橡胶总厂;
54,攻打遵义卫校;围攻0278部队;
511,“捍三红”发现贵阳钢铁厂“四一一”有手雷,抓去9人审问,5只手雷被收去,冉龙伟被“捍三红”的副组长捅了一刀;
515,攻打汽车三场,次日凌晨严淮海被乱枪打死;
516,七冶专业武斗队再次示威游行,打死三个不满20岁的小孩;
520,“捍三红”在紫林庵打死梁志平。
723,攻打清镇电厂,死6人,伤70余人。
此后相继在铜仁地区制造“朱端富”事件;攻打安顺运输公司;攻打水城铁路机务段;攻打普定县等。并且逐步升级,由使用梭标藤帽发展到动用机枪大炮,由调用专业武斗队到调动部队,把“捍三红”改名为“群众专政指挥部”,把李立推上第一线。
1969101是建国20周年大庆,李再含要在8月份之前拔掉“四一一”据点迎国庆。山西省是先于贵州夺权的省份,“九大”后仍然武斗不息。毛泽东在“九大”时提出了“团结、胜利”的口号,周总理抓住时机,首先解决了山西问题,并向全国发布了有名的“7.23布告”,要求无条件地收枪,解散专业武斗队。明撤暗不撤的“群众专政指挥部”的杀手们,此时便以贯彻“7.23布告”、 拔掉“四一一”的据点为由,孤注一掷,制造流血事件。到729,一场大规模流血事件终于在贵阳市止林庵广场发生了。

(二)“
7
29”事件的导火线


729”事件究竟是怎样发生的?李再含的下属是怎样制造这一事件的导火线的?请看当年一位才12岁的现场目击者的回顾:



1969年7月28日晚上,汽车三场和紫林庵方向的枪声响个不停。29日清早我起得早,我们看到,紫林庵停了好多汽车,车头上架着机枪,车底下也有人持机关枪伏在那里,枪口瞄准过往的人。周围全是头戴滕帽手拿梭标和冲锋枪的“捍三红”,但他们却打着“四一一”旗帜,冒充“四一一”,要攻打计委大楼。

计委大楼的门窗都用砖头封闭着,留有射击孔,驻守在大楼里面的是七五七八部队一个连队,有的士兵没有拉手榴弹的引线,就把手榴弹从楼顶上和射击孔中甩下来,一时间甩得大院里遍地都是手榴弹。假“四一一”有步枪、冲锋枪和机枪,没有什么手榴弹。这个时候,他们的人从延安饭店抬了几大笼肉包子来到战场。负责人把一大群看热闹的“拿抓”(即乞丐)召集起来,以两个包子换一个手榴弹作为“悬赏”,鼓动“拿抓”们到大院里面去捡手榴弹,其中有不少还是小孩。就这样,假“四一一”靠肉包子迅速组建了一支“拿抓兵团”助阵。

随着假“四一一”兵团司令一声令下,被饥饿激励起战斗热情的“拿抓”展开了玩命的行动,在枪林弹雨中冲近计委大楼前广场。大楼上的守军有了开枪的理由,于是进行威胁性扫射,阻止他们前进。但是“拿抓”们不知从那儿学来的军事战术,一会匍匐前进,一会儿翻腾卧倒,身手敏捷地躲避着飞来的子弹,冒着炮火冲到了墙根,进入射击死角。大楼上的驻军发现这些前来攻打的人披头散发,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尽是烂布,手上不拿武器,而且他们冲到院子里只是捡手榴弹,枪声逐渐稀疏下来。这时,“拿抓” 们迅速利用这有利时机捡起手榴弹别在身上,以胜利者姿态举着自己“缴获”的战利品回营,换取令人鼓舞的肉包子。此时紫林庵周围人多了起来,站在各个路口观战的市民们一起为贵阳“拿抓”们的勇敢精神和战术发出了震天的鼓掌。这时,计委大楼内飞来一颗子弹从我另一个伙伴的耳边擦了过去,当时就留下一个白印。我们被吓得赶紧跑到省高院后面的贵阳四中围墙内。

为部队制造开枪借口的目的达到,假“四一一”队伍随即撤离。

(三)目击者描述“
7
29”事件现场


贵阳师范学院孙世正,当天在紫林庵亲历“
729”事件,是一位现场目击者,他作出了如下描述:

7月28日晚似从黔灵山方向用冲锋枪向三场停车场射击,打得地上冒火星。我们的方针是,只要不直接攻打三场,我们决不主动出击。那天晚上我睡在三场办公楼里。第二天,即7月29日早上,我刚起来不久,就有人气喘嘘嘘地跑来向我报告,说计委大楼里向外开枪打死人了,并说其中一位卖纸花的老太婆中弹后还没死,就一起被拖进了计委大楼门洞里。

我立即与其他人一起奔向紫林庵,然后顺着计委大楼东侧墙根往大门口摸过去,想看看门洞里的情况。刚一伸头,突突突几连发子弹从门洞里射出。过了一阵,我蹲下去试着再伸一下头,又是几连发子弹射出。当时我裤子口袋里一边揣着一枚拉火手榴弹,但是我向后面的人示意,沿着墙根退回去。此时紫林庵周围已集聚了许多人。那里当时好像是一个换乘公共汽车和一些厂矿班车接人的地方。为了搞清情况,我绕到计委大楼前的一片柏树林里,从一棵树蹿到另一棵树,来到大楼前离大门较近的一棵树背后往门洞里看。但是门洞里光线很暗,黑糊糊地看不清楚。

正在这时,一位中年解放军军官从楼的东侧向大门走去。他斜背着军用挎包,一边上台阶一边举起右手向门里喊话:“老王(黄)不要开枪!”话音未落,突突突几连发子弹从门洞里射出。只见这个军人右手还未放下,左手捂住胸部,大声喊着转身往回大步走来,我迎上去,他正好倒在我身上。我把他反背着拖进树林。又来了几个人,我们一起把他抬上一部公共汽车送医院抢救。我顺手摸了一下他的挎包,凭手感好像里面有支手枪。这位军人是7578部队(独立师,支持李再含)的一位营职干部,名叫左从清。据说他被送到部队医院时已经不行了。当时我穿一身蓝色工装衣裤,上面满是这位军人的血迹。这时候紫林庵周围已有数千人围观。

此后有人通知我去我方建工大楼据点开会,与会者有田子明等人。会上决定把我方自行改装的“土坦克”开出来。它是利用一部大依法拖车头,用角钢和钢板焊了个防弹外壳,顶上焊有一个圆形交警岗台,四面各开有一个小窗口。车内带有5支(?)中正式老步枪和1挺捷克式轻机枪。当时我在会上明确指出,开出这部“土坦克”不是去攻打计委大楼,而是停放在计委大楼外的路口上,用来维持现场场面,以壮群众之声威,扩大事态,拖的时间越长,李再含犯的错误就越严重,中央肯定会表态;车内的枪支是当楼内武装人员冲出来攻击“土坦克”时用以反击的。现在来看我说的这些话,可以说是残忍的阴谋诡计,可在当时不能不这样想。把这一切交待清楚之后,我和几个人一起上了“土坦克”,按计划将“土坦克”开到紫林庵,停放在计委大楼大门百米外的路口上。大门内7578连队的火力向“土坦克”射击,但是钢板很厚,只听见子弹击中钢板的叮咚声,车内很安全。机枪手说机枪的两条腿无处架放,枪口搭在岗台窗口上不行,我就要他把两条机枪腿架在我双肩上试试。正在这时,忽听车引擎发动起来了,声音特别大,我用力拍打驾驶台顶棚,大喊不要开车。但是车里除了引擎的轰鸣声,什么也听不见。这部“土坦克”就摇摇晃晃地开上了马路牙子。事实上,这部“土坦克”只是做来装装样子,根本不具备进攻作战能力,在从计委大楼前经过时,楼上密集火力向“土坦克”射击,并扔下手榴弹。幸好钢板厚,一点事都没有。根据我的模糊印象,好像是有手榴弹掉在车旁地上还在冒烟,“土坦克”钢板壳与地面有一定间隙,车往前移动,手榴弹由间隙进入车下发生爆炸,驾驶台有人受伤,好像轮胎也受伤。车继续前行一段距离,在紧靠延安照相馆的修鞋铺旁一歪就停下了,车内人员开始撤离,驾驶台出来的人好像身上有血。由于我们总共只有两挺轻机枪,十分珍贵,我要机枪手把枪交给我,让他先行撤离。待我把机枪弹匣卸下来揣进衣袋里,再把枪检查一遍,然后翻下车时,“土坦克”内只剩我一个人了。当把它开上马路牙子时,由于焊接质量差,在边上碰掉了一块钢板,形成一个缺口。从缺口向外窥探,我看清了车所在的方位,看好了冲出去的路线,等了一小段时间,听枪声已向别处射击,抓住这个空歇,我提着机枪冲出了“土坦克”,向延安中路口猛跑,一个翻滚就打进围观人群中了。不一会机枪手赶到我面前,我把机枪和弹匣交还给他,要他马上把它们送回建工大楼,嘱咐他人在枪在。这个时候事态似乎进入高潮,成千上万人围在紫林庵周围。一阵枪响之后,在人群骚动中又有人中弹倒地。

我自知不能在此独自久留,正考虑是去建工大楼还是回汽车站三场时,有人过来告诉我,说是新华社记者老夏在延安中路口另一侧的省供销社楼上要见我。以前我只听说过有一位叫老夏的新华社记者在贵阳,但没见过。于是随之进入供销大楼内,上楼来到一个临街房间,进房间前我将裤袋里的手榴弹取出交给身边的人。进入房间见一位留着小平头的人坐在一间床边,那就是新华社记者老夏。他要我讲述当天我所看到的情况,并凑近拉着我沾着左从清血迹的衣襟看了看,然后就离开了。

当时紫林庵一带的情况是,四个路口堵满了围观的人群,人群之所以自发集中在路口,是因那里可进可退。后面的人为了看清情况慢慢往前挤,特别是小孩子们总往前钻,于是整个人群逐渐往前移动。这样移动的结果,引起计委大楼上一梭子弹扫向人群前面的空地上,人群又如退潮般向后跑。当另一路口的人群往前移动时,大楼上又向那个路口扫射,而这个路口的人群又会自发地慢慢往前移动。子弹并没有扫进人群,但是有的流弹由地面反弹起来的子弹击中了围观的人。由于我惦记着汽车三场,后来我就回到汽车三场去了。

当天,停放在汽车三场的“四一一”的一辆由公交车改装而成的广播宣传车,车上有男女播音员中学生王云生、田成琴、陈明珠等人。宣传车开到紫林庵广场后,播音员的现场喊话,垄断了现场的舆论宣传,成为李再含武装力量的打击对象。但宣传车停在一堵语录牌旁,有这块砖砌的语录牌掩护,挡住了计委大楼的射击。但是,在计委大楼斜对面的省政法大楼(现省高级人民法院)楼顶上,后来也部署了李再含的武装力量:省射击队的一批射击手。他们居高临下,“四一一”宣传车成了他们无遮挡的射击目标。贵阳七中女生田成琴被打死在宣传车内,贵阳十七中女生陈明珠被打死在车外。这是我到汽车三场后发生和听到的情况。 大约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我听到不知来自哪里的高音喇叭大声广播中央下达的两条命令,内容大概是:一,411不要包围计委大楼,立即撤走。二,独立师开枪是错误的。命令立即执行,违抗者法办。此后事态很快平息,围观人群很快散去。

现场目击者伍昆宪作出了如下描述:
1969年7月29日上午,紫林庵计委大楼前枪声大作,有人来报告7578驻计委大楼的警卫11连向大楼前听“411”广播车广播的群众开枪射击,这是李再含动用军队,大规模武装镇压群众的开始。“捍三红”省射击队的支红派,也占领了工建交对面的政法大楼,向我方的宣传车射击。

此时为抢救计委大楼前的受伤群众,汽车三场的同志跑来求助,他们准备将自制的“土坦克”开出来,但没有武器,这也是针对李再含动用军队镇压群众,“411”武装反抗的开始。我们开始发放武器,要复员军人方金陵带机枪一挺到“土坦克”掩护抢救受伤群众。我紧随“土坦克”后面向计委大楼推进,此时一个解放军手举毛主席语录,身背挎包,高喊我是老左,不要开枪,可是他的部下仍然几枪把他打倒在地上,是孙世正等人赶紧将他救离现场,送到0276部队抢救,后来知道他是警卫11连的指导员左从清。将左送到0276部队后,杜参谋责怪我们:你们把他送来干啥,如果治不好,李再含会诬陷是我们害死他。

由于“土坦克”视线不好,开到计委大楼左侧时,前轮落在沟里动弹不得,斜靠在延安照相馆的墙上。为了救人,我和韩忠志马上带人将延安照相馆的墙砸了一个洞,将方金陵等人救出来。我从方金陵手中接过机枪,和韩中志等几个人上了延安商店的顶楼,看到有几个记者在拍照、摄像。

由于延安商店是在计委大楼的侧对面,如果射击可能子弹会打在墙上弹向群众,所以我没有射击,将机枪拿回了工建交指挥部。

据警卫11连连长后来交代,是7578部队的刘金池师长命令他开枪,他命令说:开枪,现在是看你忠不忠于毛主席的时候。

后来听说被打死的人全部被李再含派人,拉到粑粑坳挖个大坑埋了。据说一个受伤的妇女爬出来报信,0276部队王贵和副师长带侦察连,将尸体又挖出来一个一个照相。这些照片送到中央交给周总理。这是李再含开枪武装镇压群众的罪证。

还有一位当年12岁的目击者有如下描述:
汽车三场据点的“四一一”用大“依法”载重汽车改制的“土坦克”开向计委大楼,在快接近大楼墙根时,七五七八守军把几颗手榴弹捆在一起,从楼顶上投向“土坦克”,震昏了车里面的人,“土坦克”一头撞到延安照相馆的外墙上。战斗停止后,群众纷纷前去观看,计委大楼楼梯过道到处都是半流淌的鲜血,很多尸体横七竖八地堆放在一起。撞在墙壁上的“土坦克”,钢板留下了被步枪、机枪子弹打的洞,就像被电钻钻过没钻穿的一样。下午,“捍三红”的几辆汽车全都放下箱板,把被打死者的尸体平放在汽车上,车上的人头戴藤帽,手持梭镖站在车箱两边,车头上还架着机枪。尸体运到北郊粑粑坳草草掩埋了事。

在宣传车上作男声播音的王云生证实,宣传车的停置处有一块砖砌大语录牌挡着,打死两名广播员的子弹不是来自计委大楼据点,而是从省政法大楼(现省高院)屋顶上射出来的,宣传车先被射中的是轮胎。在车内被打死的广播员是七中的田成琴,还有一名广播员十七中的陈明珠也被打死在车外。
省射击队队长宋国信后来在北京学习班告诉省体委的邓蓉说,1969729日,宋的射击队被安排在喷水池百货公司楼上,他们看到邓蓉和马英从民族商店门前向紫林庵方向行进, 队友的枪口已对准邓蓉正要开枪,因彼此同一单位,被宋制止了。在政法大楼开枪的也是省射击队的射击手。
7.29”事件共死伤176,其中打死54,仅停放在汽车三场的就有14具尸体。可谓尸横闹市,血流街头。
联席会议的姚德仁和涂光禄也是目击者。姚涂二人在黑大楼前看到,在来自四面八方的广场人群中,出现一位30多岁的解放军干部,身背挎包,冲出拥挤的人群,急切地冲向计委大楼,边跑边高喊“不要开枪!不要开枪!”话音未落,一颗又一颗自动步枪子弹射中了他的胸膛。他停止了前进,身躯晃动,但挥举着的右手并未放下。这时,姚涂的同班同学孙世正奋不顾身地冲出人群向他奔去,将他抱住。他胸部流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他自己的军装,也染红了孙世正的衣衫。紧接着,两位壮实的小伙子上前帮忙,三人合力将这位军人抬离险境,送往医院。但因身中数弹,伤势过重,在途中就撒手人寰。事后得知这位军人是7578部队的副营长,名叫左从清。

(四)周总理紧急指示


7.29”事件发生后,周总理看到新华社贵州分社观点和材料各不相同的两份内参。他很快派出专机到贵阳,把6名新华社记者接到北京,其中分社4名,总社2名。在听取了情况汇报后,周总理语重心长地说: “你们不要带资产阶级派性了。你们的观点一时改不了不要紧,但反映情况时对事实一定要核实,事实要搞清,我们这样相信你们,你们一定要把事实告诉我们” ;“你们要尽可能地听取双方的意见,还要听听第三者的意见,如实向中央反映情况,让我们来判断。”周总理相信新华社记者,7月底通知新华社派出记者到贵州作调查。

新华社指定由国内政治组组长宫策负责带队,于81日乘飞机到贵阳后分为两个小组,一组在贵阳,另一组到铜仁,分别进行调查研究。当时铜仁地区武斗也很严重。
为了保护受害革命群众的安全,周总理安排0276部队为贵阳地区革命群众举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并拨给人民币5万元,粮食5万斤。

(五)中央委托
0276
部队举办贵阳地区革命群众学习班


学习班设在贵阳市望城坡
0276部队通讯营,定名为“中央批准的贵阳地区革命群众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受保护的受害革命群众有数百人,实际上都是“四一一”的学生、工人和干部。通讯营房屋不够用,还就近借用了马路对面的贵州省城市建设学校大礼堂。

学习班以1公里外进出贵阳火车站的铁路正线为安全边界,部队要求大家的活动不要超出这条界线。学习班举行了隆重的开学典礼,师领导到会讲话。学习班的工作由师首长直接领导,下设办事机构,办事机构划分几个小组,邓振新、杨同庚、石尚儒、李可仲、张兴荣、邓康民等被安排在资料组。资料组的工作主要是准备向中央反映情况的材料。邓的任务是收集资料编写贵州文化大革命大事记。省公安厅宋家鹏摆脱牛棚生活,离开了沙子哨农场,也进了这个学习班并参加资料组工作。
学习班从八月初开始,到10月下旬才结束,历时两个多月,大家学习生活在一起,增进了团结和友谊,也增进了军民团结。
邓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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